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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锦绣江山-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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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情爱远去,他与她之间,还剩下什么?

    尹简不在帝宫前殿,据值殿的大宫女所言,这个时辰,他应在上书房。

    长歌迈出殿门时,沁蓝急匆匆的追至,“孟公子,您去哪儿?奴婢刚取了趟东西,回来就不见您了!”

    “求见皇上。”长歌淡淡回道,步履未停。

    沁蓝楞了一瞬,连忙跟上,她斟酌着小声询问,“孟公子求见皇上可是有要事?”

    “嗯。”

    “孟公子,奴婢可以求您一事么?”

    “你说。”

    面对长歌不咸不淡的态度,沁蓝心里发怵,她直觉这两人见面十有**又会闹僵,是以她大着胆子说道:“历来帝王三宫六院不可避免,但皇上心存公子,对公子关爱之情,已超越后宫任何一位主子,公子但凡用心,便应能体会。奴婢恳求公子待皇上宽容,理解皇上的难处,莫再与皇上生气了。”

    “沁蓝,皇上有多少妃嫔,与我无关,他是帝王,我是侍卫,仅此而已。”沿着宫道,长歌漠然而行,神色无波。

    沁蓝听闻,急不可耐的道:“奴婢说句逾矩的话,皇上已临幸公子,公子既是皇上的人,又怎会仅此而已?皇上……”

    “别说了!”

    长歌忽然一声喝断,她脸色微微泛白,胸腔起伏不定,“那又如何?自古帝王多薄性,不过图的一晌贪欢罢了。”

    语落,她步伐加快,心中凌乱,只觉前方的路,似乎愈来愈难走了……

    沁蓝碎步跟着,脸上布满愁云。

    上书房外,长歌被值守太监拦下,对方很恭敬的笑说,“孟大人,皇上正在理政,不知您有何贵干?”

    长歌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一声“孟大人”指的是她自己,御前行走为从五品官阶,是以,她大小竟也算是个官了!

    整理好情绪,她遂抱拳道:“烦请通传,孟长歌求见皇上!”

    “请大人稍候!”

    “多谢。”

    值守太监入内,层层通报上去,长歌等了盏茶功夫,郭顺快步出来,朝她低头一揖,声音略低道:“孟大人,皇上传召,您请!”

    长歌回头看了眼沁蓝,对上她焦虑的眼神,她敛了敛眸,一言未发的跟在郭顺后头,走向上书房。

    熬了那么久,终于有资格踏入帝王的政权腹地,长歌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十指,离目标又近了一步,她的心境,却是那般复杂!

    五月的天,已经显热。

    迈进庄严厚重的上书房殿门,长歌逾矩的抬眸凝望,但见尹简一袭明黄,凛然威严的端坐于御案后方的龙椅上,他眉目微垂,手执朱笔,正在全神贯注的批阅奏章。

    长歌看不清他的表情,亦不知他此时心情如何,她眸光微移,掠过他身后两名打扇的宫女,落到正在御案一侧轻挽罗袖俯身研墨的粉衣宫娥身上时,她心口蓦地一疼……

    这女子便是……秀儿吧!

    “孟大人?”见长歌止步不前,直视天子而出神,郭顺神色微变,连忙小声提醒。

    长歌一动不动,心神犹在恍惚。

    一只茶碗忽然迎面掷来,力道极重,带着一股劲风袭向长歌的面门,习武之人的本能反应,令她刹那回神,身子同时迅速偏移,斜退出半丈,然后听得“咣当”一声,茶碗砸落在地上,茶水溅了郭顺半个袍角!

    “皇上息怒!”

    郭顺双腿一软,顷刻跪倒在地,大汗涔涔,满目惊惶!

    长歌吞咽着唾沫,抬起眼角望向那人,但见他扬起的左手缓缓收回,容颜清隽冷峻,神色疏离,褐眸淡漠无温,情绪难辩。

    而她分明又留意到,他下颔似瘦削了几许……

    “见君不拜,孟长歌你是来求见朕,还是挑衅朕?”

    她一副没魂儿的模样,彻底惹怒了尹简,一掌重拍在御案上,震得秀儿脸色唰的变白,手一抖,墨汁溢出几滴,她惊慌失措的跪下,口中连连说着,“皇上恕罪!”

    长歌见状,敛下眸底那股涩胀感,她快步上前,隔着两米的距离撩袍跪地,大声叩拜,“奴才参见皇上!”

    她一言既出,上书房竟陷入了持久的死寂,尹简不喊平身,亦不言语,所有人僵硬的低头跪着,连大气也不敢喘,氛围诡异而压抑。

    长歌按在地上的手指微微蜷拢,她能感觉到射在她头顶的凌厉视线,她想说话,可是喉咙干涩发疼,遽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又过约摸半刻钟后,尹简终于开口,嗓音清冷,依然不染半分情绪,“平身!”

    “谢皇上!”

    众人紧张的心微松,各自叩头起身。

    长歌寻思着她此行的目的,试着张唇,“皇上,奴才请旨……”

    “秀儿,朕乏了。”

    男人低沉的话语,盖过了她的声音,长歌一凛,拱手抱拳的姿势僵住,她抬眼定睛望向他,入目的却是他线条冷冽的侧颜……

    此时,尹简正偏头看着秀儿,耐心的等待秀儿擦拭手上的墨渍,从长歌的角度看过去,他眼角的温柔,不深,淡淡的,却刺得她眼底的酸涩愈发加重……

    他果然,有了新欢,有了新宠幸的人……

    秀儿拭净手,便站在尹简身后,动作娴熟的为他捏肩按摩,那张温婉可人的小脸上,布满娇羞的绯色。

    尹简眉目松动,舒展开了神色,他似方才记起长歌,回头问道:“何事?”

    两个字,简简单单,不含感情,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回皇上,奴才请旨出宫,请皇上批准。”长歌垂头,声线略为不稳,有些无法控制。

    闻言,尹简眼中浮起几不可见的戾色,他拿起一封折子打开,边看边道:“理由。”

    “奴才……办点私事。”长歌斟酌着回答。

    “具体!”

    “奴才久未见离岸,心中甚念。”

    “不准!”

    他没有多余的话,每次两个字,封死了她的路,她不由咬唇,据理力争,“奴才告假一天,不会影响什么的,待轮到奴才休沐日,可以抵消今日假期不休沐,请皇上开恩!”

    “不准!”尹简不为所动,执起朱笔开始批复奏折,没扫她一眼。

    长歌急切,她一急自然就顾不得什么礼数,脱口便道:“奴才憋闷在房几日,心中郁结,想出宫散散心,皇上为何不准?”

    “孟长歌,你敢质问朕?”尹简声音骤冷,他豁然抬眸,眼中寒气逼人,令人心惊胆颤。

    郭顺“咚”的一声又跪下了,惊惧无比,身体抖的像筛糠,只怕连累到他自己,内心亦急叹,孟长歌这个祖宗啊!

    然而,长歌站着没动,她倔强不怕死的道:“奴才不敢质问皇上,只是想求皇上恩准奴才出宫。”

    “呵,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尹简冷笑,手中握着的朱笔“咔嚓”断成了两截,震得秀儿脸色又渐发白,再没了那股羞色。

    长歌不动声色的瞅了眼秀儿,撩袍重重一跪,负气大喊,“奴才知罪!奴才跪求皇上!”

    “你趴着求也没用,给朕滚回去!”尹简不耐,刀子似的眼神戳在她头顶,出宫见离岸?想都别想!

    长歌眼睛一闭,完全豁出去了,“奴才不会滚,请皇上的人做个示范!”

    她已经找不到与尹简的正确相处方式,似乎怎么做都不对!

    此言一出,郭顺差点儿尿裤子,额上大把的汗珠滚落,他算是皇上的人吧?这孟长歌如果不死,就是他死了啊!

    “放肆!”

    尹简褐眸阴蛰的瞪视着长歌,真有种想撕了这个混账东西的冲动!

    长歌想了想,也觉她过份,毕竟这么多宫人,她拂了他的颜面不好看,便软了语气,“皇上,长歌不走,只逛一圈就回宫,真心恳求皇上!”

    “三个时辰,朕只给你三个时辰,你若逾时未归,朕便赐离岸入宫为太监,整日与你相伴,免你念他成疾!”因太了解她死倔的性子,尹简终是退了一步,却严肃警告她,“你记着,朕君无戏言!”

    长歌一震,气结的咬牙,“你就会拿离岸威胁我!”

    “那你可以不受朕的威胁!”尹简涔冷一笑,与她相视的重瞳中,闪烁着深意不明的复杂光芒。

    长歌捏紧拳头,忍气吞声的磕头谢恩,“奴才谢主隆恩!奴才告退!”

    待她退出,尹简低沉一喝,“来人!”

    莫影、莫麟二人即刻现身,“奴才在!”

    尹简目色冷霾,缓缓道:“你二人跟上孟长歌,暗中盯着,仔细点,小心被她发现!”

    “奴才遵旨!”

    “朕不许她掉半根毛发,明白么?”

    “奴才明白!”

    莫影二人消失,郭顺觉着他这条命才算捡回来了,再偷睨帝王,发现尹简竟出神的盯着殿门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而秀儿停止捏肩,悄悄蹲在了尹简身前,她小手抚上尹简的大腿,轻轻揉按,仿佛若有似无的挑。逗……

    岂料,尹简陡然回神,一掌掀开秀儿,龙颜大怒,“谁准你近朕的身?来人,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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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身份暴露,杀人灭口() 
宫外,天蓝云白,阳光晴好。

    数日未出宫,竟觉已隔数年般,恍惚不适应。

    神武门外,长歌以手遮目,眺望远方,但见青山葱郁,廓影绰绰,城楼尖角,人声犬吠。

    汴京城,一片盛世繁华。

    长歌跃上马背,一拽缰绳,策马而行。

    途经林立街市,吆喝声、欢闹声、唱曲儿声,声声入耳,长歌于马上微微露出笑容,习惯了市井生活的她,此时忽然有种回归的感觉。

    拐角的鸟摊上,一粗布青年正在卖力的逢人介绍他的鸟儿,数只红嘴绿毛的鹦鹉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几个小孩儿蹲在鸟笼前,笑得天真无邪。

    这一幕幕落入眼中,都是那么亲切美好。

    长歌勒马,翻身跳下马背,她朝青年爽朗的笑,“兄台,你这鸟儿怎么卖啊?有会说话的么?”

    青年连忙热情的招呼,笑容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有啊,公子过来瞧瞧,我这鹦鹉叫声好听,学话伶俐,一教就会,保管公子喜欢!”

    长歌性子直爽,“哈哈,那敢情好!”

    琳琅各色的鹦鹉,挑得长歌眼花缭乱,难以取舍,“这只颜色好,可看起来呆头呆脑笨笨的,那只倒是伶俐,不过头上的黑点不好看……”

    “孟长歌!”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呼唤,听之温润缠绵,如沐春风。

    长歌一怔,转身面对来人,讶然之余,赧然嫣笑,“大哥,你怎会在这儿?好巧。”

    宁谈宣逆光而立,一袭杏色锦袍,绾丝羽带,飘逸若仙,他俊颜妖魅,气质矜贵,唇边浅含的笑容,仿佛能醉人三生。

    “刚好路过。”他简单作答,将这一场邂逅,轻描淡写的带过,好似他与她真是缘份或者偶遇。

    长歌眉眼弯笑,“大哥,我正想实践诺言请你喝酒呢!”

    闻言,宁谈宣眸间漾起一抹喜色,“呵呵,难得啊,那今儿个我得多喝几杯,不然下次不知排在猴年马月了。”

    他言笑宴宴间,竟伸手牵住了长歌,动作那般自然,仿佛已做过百余次。

    长歌一僵,不动声色的抽手,口中说道:“等下啊大哥,我在买鸟儿呢,你正好帮我参谋一下,看看哪只好。”

    “好。”宁谈宣在她手心捏了捏,方才泰然自若的松手,转眸看向那一排的鹦鹉,鸟摊主人脸上的惊疑之色来不及褪下,显得有些慌乱失措,“太师大人,您,您请!”

    显然,青年是认出了宁谈宣,继而对长歌的态度也更加恭谨起来,甚至躬腰不敢直视。

    而长歌脸庞泛红,尴尬的垂了垂眼睑,下意识的将手背在了身后。

    “这几只都漂亮,喜欢的话可以全买。”宁谈宣目光扫视过去,很中肯的给出豪迈的意见。

    长歌闻听,登时哭笑不得,“大哥,这十几只呢,我全买回去烤着吃啊?”

    谁知,她话音刚落,一只毛色黄红相间的鹦鹉便尖锐的叫了起来,“讨厌!讨厌!你真讨厌!”

    “啊,这厮讨厌小爷?”长歌被吓一跳,满目愕然的指向那只鹦鹉,“你再说一遍!小心爷拔光你的鸟毛!”

    青年惶恐,“公子莫生气,这只鸟是听懂了您的话,害怕您真烤了它,是以才冲撞公子的。”

    “呵呵……”宁谈宣忍俊不禁,“长歌,这只好,就买这只吧!”

    长歌摸摸下巴,盯着那只胆大的鸟儿若有所思,“老板,它是公鸟还是母鸟啊?”

    “公的。”

    “其它的呢?母鹦鹉有几只?”

    “公子,小人这儿有六只母鹦鹉呢。”

    “得,这只公的我要了,再给我拿五只母鹦鹉。”

    闻听一下子买六只,青年欣喜若狂,连忙应道:“好咧,公子请稍等,小人给您拾掇好,把六个笼子串起来,您好带一些。”

    宁谈宣不解,“长歌,你真打算烤鹦鹉肉吃么?”

    “呵呵,买着玩儿呗。”长歌笑得漫不经心,从袖袋里拿出一锭碎银,“老板,银子收好。”

    青年接过银子,兴奋得嘴角都合不拢,“谢谢客官,小人多送您些鸟食,这些小家伙好养着呢,不用费什么心。”

    很快,六个鸟笼提在了长歌手中,宁谈宣如画的眉眼抽动,“小祖宗,你可真能瞎折腾啊。”

    长歌肆意挑唇,“哈哈,大哥你不是说让我全买么?我才买了一半儿呢!”

    “数量不是问题,我是奇怪你买鸟为何要分公母,你想做什么?一夫配五妾?”宁谈宣眉峰轻拢,俨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噗——”

    长歌忍不住喷笑出声,她晃了晃鸟笼子,率先迈动步子,眼角的余光,若有似无的瞥过某个方向,她邪佞的道:“一夫五妾是你们大人物所追求的,小爷是穷混混,能娶到一个两情相悦的娘子就心满意足了,敢多奢望一个妾,小爷自个儿阉了自个儿!”

    宁谈宣眉间的折痕深了几许,他提步跟上她,莞尔轻笑,“那么,你是个痴情种?对谁痴情?可曾有心仪之人?”

    “不,小爷薄情的很,因为小爷没钱娶娘子。”

    长歌随口胡说八道,她可不想跟宁谈宣扯这种有关情爱的话题,走到马旁,她道:“我骑马出宫的,你是乘轿么?”

    “已经让轿子回去了。”宁谈宣墨眸流转,唇边噙起丝丝笑意,“共乘一骑,敢么?”

    “呵,你激我?”长歌勾唇一笑,眯眸望向看不见尽头的十里长街,她忽然幽幽低语,“大哥,皇上只允我离宫三个时辰,我想请你喝酒,也想见离岸,可时间紧迫,不如你我同回四海客栈,我们三人共饮,好么?”

    “好。”宁谈宣点头。

    长歌身姿轻盈,一跃上马,知宁谈宣是书生,她也不计较礼节,大喇喇的伸手向他,宁谈宣会意,欣然与她白希小手相握,由她将他拉上马背,自她身后安稳坐好。

    “大哥,帮我提鸟笼。”

    “好。”

    长歌握紧缰绳,一夹马肚,迎着正午的朝阳,缓速奔行!

    而宁谈宣空余的一只手,光明正大的环住了长歌的细腰,他身体前倾,悄然与她脊背相贴……

    不远处,隐在人潮中的莫影二人,脸色极为难看,相视一眼,两人飞快的跟踪其后。

    ……

    长歌回到四海客栈时,离岸正在饮酒,已喝了两壶烈酒的他,脸色略泛潮红,桌上一碟花生米,一盘牛肉几乎没有动过,只有喝空的酒碗,东倒西歪凌乱的扔在那儿。

    他一人独坐于大堂角落,那个沉冷木讷的男子,此时看起来竟落寞萧索,长歌呼吸一窒,闷得心疼。

    “别喝了。”长歌劈手夺过他刚端起的酒碗,目中含怒,“你一向不喝酒的!”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多管……”

    离岸醉醺中,脱口而叱,可语到中途,一个激灵似是清醒,依着朦胧的视线,他死死盯着长歌,舌头有些打结,“你,你是……”

    “回屋里说!”长歌瞪他一眼,拽起他手臂,往楼梯方向走。

    离岸踉跄的跟出一步,却忽然站定,他拍打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长歌回头叱他,“你干什么?呆会儿喝解酒茶就行了!”

    离岸朝她咧唇,口齿不太清晰的说,“长歌,你背我走,就像……就像每次你喝醉酒,我背着你那般……”

    “我背你?”长歌愕然,她咽了咽唾沫,不可思议,“你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儿,我能背得动你么?行了,别闹,我搀你走,若压垮了我有你哭的。”

    她说完,便走过来抬起离岸的右臂架在她肩膀上,离岸笑得有些傻,嘟哝了一句,便由长歌带他上楼。

    旁侧,宁谈宣神情冷却,他隐约听得清楚,离岸说的是,长歌,我好想你。

    心念一动,他疾步跟后,提着鸟笼的大手,几不可见的抖颤。

    长歌上楼时,喊了钱掌柜送解酒茶,多日未见离岸,而离岸又少见的喝醉,她此时心思都在离岸身上,竟一时忽略了同来的宁谈宣,推开房间的门,她扶离岸进去,身后的房门没顾上关,宁谈宣将鸟笼搁在外面,便放轻步子跟了进来。

    “离岸,你先躺着,我弄水给你净脸。”长歌按离岸躺在床上,低声交待他一句,转身欲走,谁知,离岸竟拽住了她的手,嘴唇蠕动,喃喃的说,“长歌,你别再进宫了,我想带你走,我怕……怕尹简欺负你,他知道你是姑娘身……”

    “咚——”

    身后,忽有东西碰撞的声音乍响开来,长歌一惊回头,只见宁谈宣立在花架旁边,花架正摇摇晃晃,而他满目惊色,眼中盛满了复杂的情绪……

    四目相视,长歌完全楞住,却不曾想,那动静彻底惊醒了离岸,他自床上一翻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刃,射向宁谈宣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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