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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影不太自然的说了声,“那,那谢了啊。”
“嘿嘿,这只八哥还不错,毛色挺绿的。”莫麟摸了摸笼子里的鹦鹉,没有多想的说道。
莫影却觉不会这么简单,他淡淡的瞥向莫麟的鹦鹉,“嗯,它的头也挺绿的,像戴了顶帽子……”
“你们在干什么?”
“哪儿来的鹦鹉?”
忽然,身后陆续响起两道声音,几人回头一看,只见莫可、良佑、郭顺等人从上书房出来,说话的正是莫可与良佑,而他们中间赫然簇拥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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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睡梦中情不自禁的举动,却出卖了心思()
莫影二人一骇,忙搁下手中的鸟笼,规矩见礼,“奴才参见皇上!”
长歌波澜不惊,敛了笑容,神色平静的请安,“奴才孟长歌已在三个时辰内回宫,请皇上明鉴!”
“这鹦鹉是怎么回事?”尹简冷眸扫过几个鸟笼,俊挺的眉微拧。
长歌答道:“回皇上,鹦鹉乃奴才自宫外采买的礼物。”
“哦。”尹简拖长的尾音,透着几许意味深长,他注意力集中在了‘礼物’这两个字眼上……
“平身!”
“谢皇上!”
三人起身,长歌顺便拎起剩余的两只母鹦鹉,一手一个递到莫可和良佑面前,她痞笑道:“宫中寂寞,送给二位,可祛乏解闷儿。”
两大侍卫一楞,在没弄明白状况前,竟没人敢接收,可长歌亲手奉送的鸟笼子就伸在自己面前,似乎不太好拒绝的样子……
“呵,莫影和莫麟也有,小爷还送了婉郡主一只呢!”两人防备的眼神,令长歌心生不悦,遂冷笑一声,道。
闻听,莫可忙笑了笑,“那我们收下,谢过!”
“多谢!”良佑也点了点头,尴尬的接过了这只和他身份不太相符的小东西——皇上的女人亲手送礼,岂敢嫌弃?
尹简沉默不语,褐眸淡睨着长歌脚边剩余的一只鹦鹉,目光微烁,薄唇轻抿。
而其他几人,亦将心思放在了最后那只鸟身上,无人不猜测,该是送给……
然而,长歌伸了个懒腰,俯身拎起她的公鹦鹉,竟说道:“好啦,大功告成,小爷该回去喂鸟喽!”
众侍卫一听,脸色皆瞬间难看,莫麟忍不住脱口道:“孟长歌,你不送皇……”他话未说完,便被尹简一脚踢到腿弯上,迫使他剩余的话吞回了肚子,欲哭无泪……
长歌凤眸垂下,自动忽略这一幕,她朝尹简施礼,“皇上,奴才告退!”
尹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目光阴蛰,冰冷无温,垂在龙袖中的大手,青筋突起,他极力克制,才忍着没出手掐死这个混账东西!
“皇上,奴才请求告……”
“滚!”
半响得不到音信,长歌胆大提醒,却被他突然一个字震得鸟笼几乎脱手而出,她捏紧五指,吞咽了下唾沫,“是,奴才立刻滚!”
语毕,她扭身就走,连半步也不敢停歇,生怕尹简那个疯子一怒之下,又会对她做出什么侮辱之事,那夜的可怕记忆,她死都忘不了!
“哎,孟长歌,这几只哪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啊?”
只是,长歌走出五六步,却突然被人唤住,莫麟那个没眼色的,竟没发觉这里面的暗波汹涌,他遽然想着挑两只交配出一只鹦鹉,然后再送给他主子……
长歌回头,瞧到莫麟傻了巴唧的样子,而其他人无语抚额,尹简则俊脸罩了层冰霜,她忍不住莞尔,扬唇痞笑道:“那四只全是母鹦鹉!”
莫麟惊讶的喊,“啊?为什么?怎么没有公的?”
“呵,你们四个是大男人,小爷怎能送你们公鹦鹉?你们公的……嗯,配母的,不是正好?这常年呆在宫中,身边未有解语花,委实寂寞空虚,是以小爷特为你们想得周到……”
长歌笑得愈发欠揍,那二人跟踪了她小半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她怎能不回报他们呢?
此言一出,可想而知,四大侍卫手中的鸟笼子,“砰砰砰”全体掉落在地,四人不约而同的做出恶心呕吐,又疑似想喷血的悲愤表情……
而被摔倒的鹦鹉,受了惊叽叽喳喳的乱叫起来,场面一时好不壮观!
尹简僵冷的俊容,终于有了龟裂的痕迹,他转身迈步,朝长歌的方向走来,众人见状,忙各自捡起自己的母鸟儿,一脸铁青的跟上,仿佛手中拎着的是烫手山芋,四人时刻有种想扔掉的冲动……
长歌心道不好,她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可才刚有了动作,尹简的询问声,已淡淡传来,“孟长歌,你的鹦鹉也是母的么?”
“不,公的!”
长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小声答了一句,便撒腿狂奔!
这样平静的尹简,给人捉摸不定的感觉,她看不透他是喜还是怒,而一旦无法知彼,她便觉他可怕,他的心机深到何种地步,她不了解,心头便不免阴恻恻的,从而潜意识里,走为上计!
长歌这般无礼,郭顺早已大惊,但见尹简神色无怒,明显纵容不咎,他百思不解,却不敢多嘴,只竖起耳朵,随时听候君命。
待那抹娇小的身影淡出视线,尹简顿下步子,侧声淡淡的吩咐,“莫麟,不论你用什么方法,一个时辰内,朕要看到她公鹦鹉的尸体!”
“奴才遵旨!”莫麟一震,遂立刻抱拳。
“莫影,将今日情况细细禀报于朕!”
“是!”
……
长歌一口气未歇的奔回了帝宫的东偏殿,此时,已近黄昏。
她折腾了一天又累又饿,可如今和尹简闹到这份上,她即便有需求,也不好意思差使沁蓝,遂将鹦鹉随便搁在桌上,然后只身爬尚了床榻,睡着了就不会饿,等醒来兴许沁蓝就给她备好吃食了。
长歌很快入梦,她这一觉睡得沉,中途听到有人进来,她以为是沁蓝,因过度的困乏,她便没搭理,抱着身侧的枕头继续呼呼大睡。
这张龙床上,原本只有一个枕头,后来长歌住进来,尹简每夜同宿在此,便命人多加了一个,此时长歌抱的,正是尹简的枕头。
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醒时她能克制,而睡梦中情不自禁的举动,却出卖了她的心思。
月上中天时,沁蓝唤醒了长歌,她摸着瘪瘪的肚子,一跳下床,打着哈欠道:“饿死我了,今儿晚膳是什么呀?”
“一碗……白粥。”闻言,沁蓝脸色不太自然,结结巴巴的小声说道。
长歌一听,目光跟着落在外间圆桌上,果然红漆盘中,只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除此之外,再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长歌眉头紧拧,语气生出不悦,她最讨厌喝白粥,况且平日至少都是三菜一汤,怎么突然待遇这么差?
沁蓝低头道:“皇上说,一碗白粥饿不死足矣。”
长歌懵在原地,她静静的瞅着那碗白粥,好半响都没有说话……
沁蓝心神不宁的悄悄抬眼看她,摸不清她的心情,便也不敢乱说话,可又担心白粥冷掉,不禁矛盾纠结,“孟公子……”
“哦,没事儿,我吃。”长歌出声,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她快步走到桌前坐下,舀起一勺粥送到嘴里,含糊不清的道:“替我谢过皇上。”
沁蓝呆呆的“哦”了一声,感觉眼皮儿乱跳,这么平静的接受,似乎不是好兆头啊!
长歌麻利的吃完,拿帕子拭了拭嘴巴,然后起身,“我出去遛会儿鸟,散散步。”
沁蓝一惊,张嘴刚欲说话,长歌已惊呼,“我的鹦鹉呢?怎么不见了?我睡前明明放在桌上的!”
“鹦鹉它在……”沁蓝干咽着唾沫,心虚的低下了头,“它不在了……”
长歌蹭的扭头,火冒三丈的盯着沁蓝,厉声道:“究竟怎么回事?谁敢偷我的鹦鹉?”
沁蓝身躯轻颤,却是咬紧了唇一个字也不敢说。
长歌等不到答案,袖子一甩扬长而去!
“孟公子!”
沁蓝急唤,赶着追出去,长歌头也不回的逼问道:“皇上现在哪儿?”
沁蓝实话作答,“皇上在齐妃娘娘宫中,正与娘娘共进晚膳。”
闻听,长歌握紧的拳头,指甲一不小心掐进了掌心的细肉里,她脸色青白,唇瓣轻抖了几下,步履未停,只回道:“不许跟着我!”
沁蓝依言止步,眼睁睁的看着长歌走出了她的视线,而不敢再跟……
长歌去了齐妃的丽坤宫,她不必多问,只看宫殿四周由无数禁军把守,便知沁蓝没有骗她。
丽坤宫外,有棵百年老树,长歌走过去靠着树杆坐在地上,漠然的望着宫内烛火通明处,心下凉薄,涩苦不堪……
禁军识得长歌,因此未赶人,本欲盘问,又想她已是御前侍卫,皇上出现的地方,自是有她,便只守好自己的岗,不曾搭理。
长歌在原地坐了半个多时辰,夜里树底凉,她腿脚发麻,腰酸疼痛,她不知尹简多久会出来,可这么等下去,只会显得她傻笨而已,想通了这点,她遂懊恼自己的冲动,扶着树杆站起,默默的沿原路返回。
走出三丈远时,突听得背后传来一声,“方才有谁人靠近?”
长歌脊背一僵,只停顿须臾,便继续前行,不曾回头。
“回莫大人,方才是孟大人在此。”一禁军回道。
莫可一楞,“孟长歌?”
“是!”
莫可眯眸,望着远走的那道身影,他略一沉吟,快步返回丽坤宫,自尹简耳旁低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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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孟长歌,朕究竟拿你怎么办才好?()
长歌回了东偏殿,她哪儿也没去,本可以借机四处走走,找找长生殿的所在,但莫可的突然出现,令她不得不打消了念头。
林枫一事,她理由虽然充足,但尹简心中必然芥蒂,而莫可定会禀报尹简她来过,是以,目前她得忍耐,绝不敢轻举妄动。
推门入殿,一阵药香味儿入鼻,长歌抬头看去,只见沁蓝正蹲在炉火前熬着什么,听到脚步声,那丫头飞快起身,看见长歌时,明显松了口气,“孟公子!”
“在做什么?”长歌随口问道。
沁蓝柔笑,“给公子炖些补气补血的药膳。”
“给我?”长歌微楞,继而漫不经心的轻笑道:“白粥一碗,饿不死就成了,怎敢额外补身?这不是折煞我么?”
“公子!”沁蓝听得心急,“奴婢再说句逾矩的话,您怎么就不懂皇上的苦心呢?皇上晚膳罚您,必是您又惹恼了皇上,可皇上心里再不痛快,依然惦记着您的身子,您不能这么……”
“不识好歹?”长歌替她接下话,唇角扬着抹似笑非笑。
沁蓝屈膝一跪,“奴婢不敢。”
长歌抬步走向里间,淡声道:“沁蓝,我没怪你,只是我和他之间,旁人不懂,你别再费心了。”
沁蓝幽幽一叹,侧眸看到炉子上的药盅,她不甘心的劝道:“公子,稍会儿您喝药膳吧,算是奴婢求您了,千万别辜负皇上的心意,这些可都是御贡的好东西,世间难得啊!”
“好!”
长歌隔着珠帘应了一声,随手拿起床榻边的书卷翻看起来,她又不是傻子,不会拿自个儿身子糟践的,苦肉计这种矫情事,根本就非她的风格,她也没必要讨尹简的同情心,不是么?
殿房一时安静,沁蓝专心炖药膳,长歌眼睛盯着书上的字,可心思却无法集中,说了不想尹简,但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脸,以及齐妃……
不知,他们在做些什么?是否抱在一起亲热,或者琴瑟合鸣……
殿门忽然被叩响,长歌的思绪被打断,她下意识的心头一紧,不觉竖起了耳朵,会不会是他……
“沁蓝,孟长歌就寝了么?”
“没有呢,公子在看书。”
“请她出来,我有圣谕传达。”
听这声音,来人是良佑,而非……
不必沁蓝相请,长歌已挑帘步出,神色淡淡,“大人,皇上有何口谕给我?”
见到长歌,良佑不苟言笑的脸,显得愈发严肃,“孟长歌,皇上有三句话问你。第一,你如今将自己摆在了什么位置?第二,你找皇上兴师问罪,可曾弄明白自己的身份?第三,你与宁谈宣光天化日举止亲密,你是想引人注意,曝光身份么?”
闻言,长歌脸色刹那乌青泛白,她气息急促,眼露凶光,“他什么意思?他究竟想说什么?”
“孟长歌,御前侍卫休沐期间,不允许踏入后宫,这是规矩,你不懂么?”
“不懂!”
“你的鹦鹉为皇上下令所杀,你若以御前侍卫的身份质问皇上,你认为合适么?”
“混蛋!他为什么杀我的鹦鹉?”
“最后,你若想恢复女儿身,皇上乐意之至!”
“不可能!”
长歌气炸了肺,咬牙切齿,“说来说去,他不就想吃着碗里的,再看着锅里的么?休想!”
尹简那厮,在逼她承认是他的女人!
听此,良佑眉目松动了几分,语重心长的道:“孟长歌,凡事不要太过了,皇上到底是君王,你闹闹脾气可以,不过适可而止,要懂分寸。”
“你……”
“皇上还交待,你若只做御前侍卫,今夜就到丽坤宫当值。反之,皇上可放下身段立刻来寻你。”
良佑话毕,但见长歌脸色缓和了几分,他神情也跟着一松,“孟长歌,你且待会儿,皇上很快……”
岂料,他话未完,长歌竟道:“哪个时辰当值?现在么?”
良佑顿时被气得表情龟裂,“你……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账小子!”
“呵呵,小爷就是这种不知好歹的人!”长歌笑容慵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皇上临幸齐妃娘娘,乃社稷之福,我一介小小侍卫,怎能没有自知之明?”
良佑忍无可忍,夺门而去!
长歌追出去,扶着殿门喊,“哎,究竟几时当值啊?给小爷个准话啊!”
“随时!”
“好咧!”
沁蓝也快被气死了,待长歌回来,殿门一关,她就给长歌跪了,“孟公子,奴婢求求您了,您心中若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大可以跟皇上明说啊,您这么不给自己台阶下,皇上不高兴,那您就痛快了么?”
长歌侧头,目无焦距的盯着屋角一处,笑容渐渐僵凝,连心脏也似停止了跳动……
她不痛快,一点儿都不开心,只要听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就嫉妒的发疯,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她是凤长歌,凤氏王朝虽亡,她骨子里的皇族血统,却令她做不到屈就与人共侍一夫。何况,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无法调和退让,无法跨越的沟渠……
长痛不如短痛,挥刀断情,是她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长歌幽幽轻问,“药膳好了么?”
“火候还差两刻钟。”沁蓝道。
“好。”
长歌坐着等,时间分秒流逝,她神思恍惚,心脏空缺的那一处,怎么也填不满……
……
丽坤宫。
长歌到达后,并不曾见到尹简,良佑在齐妃寝宫外拦下她,“你守外室,我和莫可值守内室。”
“是!”长歌抱拳,良佑是御前侍卫的头儿,她公私分得清,是以态度严肃恭谨。
良佑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看了会儿,“孟长歌,你若后悔,现在还来得及,皇上还未就寝。”
“贪得一时,贪不了一世。”长歌苦笑,垂眸看着脚尖,嗓音低哑,“他始终是天子,身上担着家国天下,而我只是俗人一个,配不上他。”
良佑眉头微蹙,环视了番四周,谨慎的低问,“那你对皇上有情么?”
“呵呵,君臣之情。”长歌晒笑了声,抬手推良佑,“快走吧,别擅离职守。”
良佑狠狠瞪她一眼,脸色黑沉的转身步入内室。
长歌提着佩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投入值岗状态,以防再有刺客来袭。
只是很可笑,也很残忍,她在外保护他,而他却在内与妃嫔翻云覆雨……
这一夜,漫长而煎熬,长歌很久没守过夜了,感觉疲惫异常,她在外间听不到内室的动静,也不知尹简几时离宫,只能听着更鼓声,盼着天快亮。
她也不愚,只要良佑不出来检查,她就盘腿坐在地上歇息,捶腰捏腿揉颈,缓解劳累,反正同值夜的丽坤宫的宫女,也没一个人敢管她。
三更刚过,长歌正靠坐在墙角打盹儿时,突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一个激灵睁开眼,只见数名宫女太监端着水盆、布巾等洗漱物鱼贯进入内室,似乎尹简起床了!
长歌坐着没动,她心想好累,趁他还没出来,她再小憩一下,结果这一歪头,竟然倚着墙角睡了过去……
……
这一觉睡得沉,长歌是在摇摇晃晃中醒过来的,她迷糊的看着前方的帝王仪仗,数盏宫灯与墨夜相辉映,点点斑斓的光晕,反射在她脸上,她讷讷的出声,“我这在哪里?”
没有人回答,她左右扫视,发现她正坐在八人抬的御辇上,良佑、莫可跟在两侧,而她身边,赫然坐着一袭龙袍的天子!
本来一个人的座位,多了一个人,就比较拥挤,直接的体现,就是两人身体紧挨,几乎不留缝隙……
长歌大囧,尴尬的顿时烧红了脸颊,尹简沉目注视着她,一言不发,她结结巴巴的胡言乱语,“我,皇上你怎么……我怎么在你的御辇上?我记得我在当值……”
“孟长歌,你究竟……想让朕拿你怎么办才好?”尹简薄唇蠕动,语气幽幽,嗓音暗哑低沉,饱含着浓郁的无奈。
长歌心“咚咚”的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