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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锦绣江山-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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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长歌,你究竟……想让朕拿你怎么办才好?”尹简薄唇蠕动,语气幽幽,嗓音暗哑低沉,饱含着浓郁的无奈。

    长歌心“咚咚”的狂跳起来,两人距离太近,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她脑子有些眩晕,忙慌乱失措的偏过脸,极力压抑着心底的悸动,尽量保持冷淡的道:“皇上,奴才不懂您在说什么,请放奴才下地,奴才万不敢与皇上共乘御辇。”

    闻言,尹简眸中陡寒,他涔冷一笑,“呵,你在排斥朕?你与宁谈宣就可共乘一骑?这于理就合么?”

    长歌垂头不语,她没法解释,也不必要解释,除了他,她不曾与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可他却对她不忠。

    所以,她有什么错?

    尹简忽然凑到她耳畔,一字一句的吐落,“孟长歌,你全身上下都烙了朕的印,你敢给朕戴绿帽子?记着,莫说男人,只要是公的,谁敢染指你,朕就让他不得好死!那只公鹦鹉,就是榜样!”

    他语气阴冷的令人打颤,长歌羞愤咬牙,“有本事你杀了宁谈宣啊!”

    尹简猛然掐起长歌的下巴,重瞳中杀机隐现,“孟长歌,你睁大眼睛等着,等着看朕是怎么让他死无葬生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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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除此之外,你我恩断义绝!() 
微澜夜色中,长歌浑身冰冷,她近在咫尺的望着尹简,那张略显狰狞的俊颜,在她眼中变得极为可怖。

    “小锤子……”

    她无力的发出细若蚊蚁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祈求,她不希望自己成为加快尹简与宁谈宣斗争的导火索,他们将来谁胜谁负,与她无关,但任何一方若因她而……她会愧疚难安。

    她一声久违的呼唤,勾起了尹简心中久远的往事,但他情绪未显半分松弛,俊容依旧阴霾骇人,他沉静的盯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长歌垂下头,昏暗的光线,遮掩了她的神色,她沉默良久,待发出声音时,嗓音竟似撕裂了般,沙哑低沉,“小锤子,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好么?”

    “好。”尹简颔首。

    御辇抬回帝宫,长歌一路跟随,以为是回她的东偏殿,尹简却迈步走向了帝王寝宫,她迟疑不前,他头也不回的命令,“跟上。”

    长歌淡吸口气,第一次迈进了皇帝的宫殿,入目皆是大气尊贵的明黄色,雍容华贵,富丽堂皇,从外殿进入内殿,御前侍候的宫女太监鱼贯请安,尹简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全体退下,无朕传唤,任何人不许踏入!”

    “是!”宫人跪安,很快退离。

    此时尚早,尹简半夜起床,亦难免困乏,他大步走进内寝室,慵懒的躺上龙榻,疲惫的揉着眉心,“想谈什么?说吧。”

    长歌距离他三四步之遥站定,看到他劳累的样子,她脑中只想到四个字:纵欲过度。

    “怎么不说话?”室内半响无声,尹简斜目望过来,语带疑惑,此时的他,情绪倒是平静了不少,戾气褪去,复又清隽俊美无铸。

    长歌掩掉眸底的涩痛,她原地屈腿跪下,表情淡漠,语气疏离,“奴才请求解甲离京,望皇上成全!”

    “孟长歌!”

    尹简眉目骤然疏冷,重瞳中亦漫卷起前所未有的风暴,他一字一字的道:“你有胆再说一遍,朕没听清楚!”

    “我不想在皇宫呆了,请皇上放我走。”长歌不惧,抬头对上他,重复说道。

    尹简“嗯”了一声,大掌轻拍在榻沿,语气听不出喜怒,“长歌,过来坐,容朕考虑一下。”

    长歌懵了一瞬,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会龙颜大怒,恨不得掐死她才对啊,怎么会……

    尹简唇角忽然荡开一抹温和的笑,“你称呼朕小锤子,朕怎能不念旧情?你又怎能一直跪朕?过来,我们好好说说话。”

    “哦。”长歌茫然的眨巴着眼,讷讷的起身走过去,总感觉这个尹简有点陌生,不太真实……

    “丫头……”

    他粗嘎磁性的一声低唤,令长歌停站在他面前,心悸酥痒,凤眸迷离的望着他,“怎,怎么了?”

    尹简坐在榻上,长臂缓缓圈抱住她的细腰,他动作轻柔,抱她靠在他怀中,哑声说,“别走,丫头不闹脾气了,好么?”

    “我没闹,我已经决定离开汴京,没有开玩笑。”长歌微微一颤,几乎因他的温情攻势而心软,她忙用力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冷然面对。

    这个决定,虽突然,但她已无退路,再这样下去,她会被逼疯的!

    “若朕……求你呢?”

    “不改变!”

    他低沉的声线,压抑的情感,令她心神错乱,一片恍惚之时,身体大穴处骤然一痛!

    “你……”长歌瞠目大惊,不可思议的抖唇,他竟趁机封了她的穴道!

    尹简抿唇不言,他俯身抱长歌上榻,放她平躺好,并亲手替她脱掉靴子,清冷的眼眸中,丝毫不见方才的浓情脉脉,只有温凉如水。

    “你做什么!”

    长歌从他倾身过来的动作中惊醒,那一夜相同的记忆刹那涌入脑海,她立刻惊慌失措的大喊,“尹简,你别乱来,不许碰我!不许强。暴我!”

    “孟长歌,在你心中,朕究竟占了什么位置?”尹简褐眸微黯,在她身边侧躺下来,他泛着凉意的大手,轻抚在她脸庞上,语气幽幽。

    长歌满心被恐惧包裹着,想也不想的脱口便道:“你是皇帝,我是奴才,就只是这样,仅此而已!”

    “哦,既然如此,朕凭何放你走?”尹简长指滑到她唇瓣上,似有似无的摩挲,他的声音也似他的动作,飘浮不定,听的人心乱如麻,“孟长歌,你以为朕是你可以玩弄的对象么?可以让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当初朕费尽心机逼你离京,你偏偏与朕对着干,迫使朕准你考羽林军,而今,在朕为你深陷后,你遽然想一走了之,与朕断得干净!朕不信,你便能走的心安理得么?”

    他菲薄的唇角倾出一抹弧度,涔冷中透着惊心动魄的肃寒,长歌只感觉似被人迎头泼了一桶冰水般,浑身发颤,却偏偏穴道被封,一动也不能动……

    “长歌,我们都别置气了,可不可以?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就像寿宴之前那段时日,同席用膳,同床共枕……”

    “回不去了……”

    长歌忽然哭喊出声,她一口咬住他按在她唇上的手指,任泪水顺颊淌落进口中,吮着那股咸涩,她含糊不清的道,“尹简,我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我求求你,别再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了好不好?”

    “不好!”尹简无需考虑,决然拒绝,他眸子渐变腥红,透着义无反顾的坚定,“你身子已经给了朕,你教朕怎么放你走?长歌,那晚你我合欢之后,朕并未赐你落子汤药,你腹中有可能已孕育朕的孩儿,不论哪个理由,你说朕能允许你离开朕么?”

    闻言,长歌倏然一震,唇瓣不觉张开,尹简顺势抽指,见深的牙印四周,渗出了明显的血迹,他心道了声这丫头属狗的,遂起身从床榻旁的小桌案上拿了备用的绢帕随意擦拭了几下。

    “尹,尹简……”长歌望着男人俊朗的侧颜,双目空洞,声线极其不稳,带着深深的恐慌,她用力的吸着气,才得已说出话来,“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我不可能……对,绝不可能怀有身孕的!”

    “这可难说。”尹简斜睨她一眼,重瞳不禁深敛,不豫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愿意怀朕的龙嗣么?”

    长歌拼命摇头,凌乱的说,“不能,我不能怀孕,尹简我真的不能……”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尹简,他猛然扑过来,狠狠吻住她的唇,啃咬吸吮着,“孟长歌,你就如此嫌弃朕么?朕究竟哪儿不好,只要你说得出来,朕能改则改!”

    长歌本就悲恸,被他粗鲁的侵犯,身心立时皆痛,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染湿了鬓角的发丝,她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的话来,“好……痛……”

    尹简情绪失控,他一把扯起长歌,怒吼咆哮,“你说啊,该死的你到是给朕说个理由!”

    “没有理由,就是……就是不能给你怀龙嗣……”长歌气息不足,视线模糊,却用了全身的力气朝他吼回去。

    她无法解释,连半个理由也给不出,尹简眸子红透,那副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的狠戾,令她恐惧到极致,果然下一刻,他再次将她扑倒,大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衫,“你不愿怀孕,朕便偏让你怀,一次中不了,那就两次、三次、四次,甚至夜夜都可以,朕有的是精力与你欢好,我们现在就试试看!”

    “不要……”长歌猛烈摇头,上次被强的阴影犹未散,她浑身都开始颤抖,慌不择言的道:“尹简,你若碰我,我……我就咬舌自尽,我就死在你面前!”

    尹简将她的腰带重力甩出,重瞳似燃了火,“是么?你不怕朕杀了离岸给你陪葬么?”

    “不怕,离岸和我同生共死,我们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长歌心痛如绞,灭顶的绝望,将她整个人淹没……

    闻言,尹简揪着她前襟的大手,几不可见的抖动,他停下动作看着她,似想看穿她的内心般,眸光深不见底,他惨笑着说,“孟长歌,朕就是养一条狼,日子久了,狼多少也会懂点人性,不会凶残的反咬朕,而你就像寒山的石头,朕怎么捂也捂不热……”

    “尹简……”

    “滚!”

    一个字出去,尹简翻身而下,解开她的穴道,指着殿门方向,目透凄厉,“朕如你所愿,从今往后,君为天,奴为地,除此之外,你我恩断义绝!”

    “谢皇上……成全!”

    长歌狼狈的点头,捡回腰带整理好衣衫,她步履踉跄的冲了出去……

    内殿中,很快传来物碎的巨响声,撕裂了这个黎明前的夜……

    当天,长歌被遣出帝宫东偏殿,按规定搬去了御前侍卫所居住的西景院,与莫麟等人同住一院,沁蓝不再侍候她,伙食亦从营养小灶变成了普通大锅饭,其它滋补身体的药膳一律取缔,不再享有任何特殊化!

    而值岗方面,良佑排给她的全是夜间值岗,白日她在房间补眠,每日入夜后,随帝驾出入于后宫三妃寝殿。

    尹简雨露均分,夜夜良宵不虚度,她则夜夜为他保驾护航……

    ……………………………………………………………………………………

    PS:剧情从下章开始将会有大翻转,大家别急。另外,大家别太给我压力,让我静下心码好每一章,明天继续更新。

第192章:淫秽后宫,帝王跪地求情(1)() 
半月余,快如白驹过隙,又慢似度日如年。

    白日轮不到值岗,长歌进不了上书房,接触不到任何朝政消息,自尹简口中,亦无法再探听半个字的大秦军机秘事,而每日夜里,宫闱帘帐外,她被迫听深爱男人与爱妃缠绵床榻……

    她想,世上最残忍之事,莫过于尹简的断情绝爱。

    他痛,他便把这痛翻倍加诸在她身上,他让她亲眼见证,他并不是非她不可,她可以不爱他,他亦同样不会在乎她……

    然而,他又怎会知道,帘内**帐暖时,帘外一人肝胆俱碎,泪海淹没江河……

    孟长歌与尹简,在纠纠缠缠数年,亦或是数月后,终于彻底走到了尽头……

    长歌想过逃离,并且几次尝试,但尹简封了她的路,任何一道宫门,皆不允许她踏出,连宫墙都加高封死,以防她轻功偷渡,更甚者,他派了人严密监视她,他果然下定决心,哪怕为君臣,亦不许她离开他。

    长歌在煎熬中苦苦挣扎,在伤痛中强颜欢笑,在每个白日失眠,在每个夜里隐忍,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觉她已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无力而绝望……

    ……

    时值六月,天气已愈来愈热,尤其午时,整个屋里闷得像火炉。

    长歌勉强睡了个早午觉,待睁开眼,便再也睡不着,她抹了把额头,竟全是汗水!

    出门打水,净脸洗漱,再找了套干净的衣衫换上,错过了饭口,肚子极饿,长歌在屋里翻了好久,结果只找到昨日吃剩的半块干饼。

    长歌咬了一口,如同嚼蜡,食不下咽,她叹着气,搁下干饼出门,往西景院的厨房走去。

    然而,厨子老张头儿在午休,今儿剩余的午膳已经分给下面的太监吃了,厨房大锅里空空如也。

    长歌拎起篮子里的几捆蔬菜,着实头痛的很,这些年来,她不是吃在靖王府,就是离岸做饭给她吃,她连菜刀怎么用都不晓得,更别提烧菜了!

    按了按瘪瘪的肚子,长歌扔下菜,垂头丧气的走出厨房,她寻思着忍到晚膳多吃点,可抬头看看天色,距离膳时起码还得两个时辰!

    “莫麟!”

    “莫影!”

    “莫可!”

    长歌站在院里喊人,一个不答再喊一个,可楞是没一人应她,气得她几步走过去,在三人门上各踹了两脚,“混蛋!小爷不就借个馒头么?不借拉倒!”

    发泄完毕,长歌扭头而去。

    ……

    帝宫的大内守卫,乍见到出现在白日的长歌,多少有些吃惊,一人道:“孟大人,皇上此时不在帝宫。”

    长歌随口一问,“哦,皇上在上书房么?”

    “今日皇上巡视京畿,还未回宫。”那人答道。

    长歌抿唇思忖须臾,抬脚入内,“我求见婉郡主。”

    “孟大人,婉郡主也不在含元殿,方才带了大宫女沁蓝出去了。”

    “嗯?去哪儿了啊?”

    长歌皱眉,今日怎么恁的不顺?

    那人想了想,“婉郡主没有交待,但奴才瞧着似乎往御水园方向去了。”

    “好,谢了!”长歌抱拳,转身大步离开。

    ……

    御水园,顾名思义,四面临水,中间十字交叉小桥,岸边杨柳依依,水面波光粼粼,大片的荷花开在水中央,风景独好,为夏日皇宫最佳的避暑之地。

    一女子立在桥中央,一袭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长裙偶尔随风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尹婉儿一步步走过去,望着那名女子,红唇边含着温婉的浅笑,“长公主愈发美丽动人了!”

    “呵呵,婉郡主何时何地都长了张灵巧的小嘴儿!”尹宸儿柳眉轻挑,笑意盈盈。

    尹婉儿垂了垂眸,近前福身道:“拜见长公主!”

    “奴婢参见长公主!”沁蓝在一侧跪下,叩头。

    “免礼吧!”尹宸儿眼波流转,唇角翘起一抹弧度,“婉郡主是皇上最宠爱的表妹,本宫岂敢受你大礼?”

    闻言,尹婉儿神色不变,淡淡道:“长公主此言差矣,宫规尊卑不可违,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万民表率,更不会徇私。”

    “哦,那是本宫的不对,本宫失言了。”尹宸儿敛了笑,正色道。

    尹婉儿静默一瞬,道:“不知长公主约我见面,有何要事?”

    “婉郡主,后日霁尧生辰,想必你是记得的。过去六年,都是本宫为他庆生,只我二人,不免寂寞,如今你既已回宫,我等旧识一场,本宫便想邀你入府,共同为霁尧贺生辰,希望你能答应。”

    “什么?”

    莫说尹婉儿诧异,就连沁蓝也听得暗暗皱眉,这个邀请未免……

    “本宫是真心诚意的,不为霁尧生辰,便算年少朋友相聚,还望婉郡主莫要拒绝。”尹宸儿补充一句,将尹婉儿的退路直接封死。

    尹婉儿秀眉紧拧,一时竟无法点头也无法摇头,她思索良久,方才启唇道:“长公主,我与李驸马早无瓜葛,我亦不想再见他,年少之情散便散了,无需……”话至此处,她腿心骤然一痛!

    彼时尹婉儿的位置,与桥沿只有半步距离,剧痛之下,她站立不稳的摔倒在桥上,掌心捏着的一枚物件儿,竟被摔得脱手而出,以抛物的曲线“噗通”一声坠入水中,溅起大片水花!

    “我的东西——”

    尹婉儿大喊,慌张激动之余,她竟猝然爬起,伸出手臂狂奔向前,试图抢回物件儿!

    “婉郡主!”

    沁蓝一声惊呼,立刻出手,可她只来得及拽到一片衣角,尹婉儿的身体,已像飘落的风筝,跌出木桥,重重摔落水中!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根本令人措手不及!

    沁蓝不及多想,紧跟着跳水,可她只凭一腔忠心,本身却不会游泳,这一跳下去,直接沉水,自顾不暇!

    桥上出事,众人急慌之下,谁也不曾注意,岸边杨柳树后,一抹可疑的身影,匆匆闪入暗处,消失不见……

    尹婉儿年幼时曾经落过水,差点儿溺毙,对水一直有心理阴影,所以至今仍不会水,她本能的手脚胡乱扑腾,但身子却不断下沉,几乎就要没过头顶……

    “婉郡主!”

    尹宸儿急喊的同时,快速吩咐她的随侍宫女,“快找人来救!”

    宫女转身,朝着岸边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来人啊!快救婉郡主!来人啊——”

    李霁尧本在附近寻人,那声声入耳的求救,听得他心房颤动,他疾速奔向木桥!

    而另一端,长歌临行到近,隐隐听出不对,她足尖一点,亦运起轻功急掠而来!

    “婉儿!”

    熟悉的男音,突如其来的灌入耳中,尹宸儿只觉手脚发凉,她亦如溺水之人,呼吸不畅,喘息急促,她眼中忽而浮起一抹暗光,口中喊了一句“婉郡主,你坚持一下,我来救你!”然后决然一跳!

    李霁尧冲过来时,竟已是三人落水的画面,且三人皆不会水!

    在附近巡逻的禁军、大内侍卫纷跑狂奔,一时脚步声纷沓,震破了这一方天地!

    一个是心尖上的爱人,一个是名正言顺的妻子,先救谁便成了艰难的选择,但情况紧迫,已容不得李霁尧多想,他纵身一跃,凭着心底的本能,朝着尹婉儿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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