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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婉儿气结,“你……”
“郡主,喝药的时辰到了。”正在这时,宫女端着托盘进来,盘中放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齐南天眉眼一动,沉声道:“把药给我,我来侍候郡主,你们都下去吧。”
“是!”宫女将药碗端到床头小案几上,便福身告退了。
尹婉儿急得直喊,“都给本郡主回来!”
齐南天靠近她,低声道:“郡主,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若不答应,我便对你用强,你该明白,你是反抗不了我的。”
“你……”尹婉儿恼羞成怒,她想也没想的扬手甩向他,“你混蛋!”
齐南天偏头一躲,大掌轻松的捉住她皓腕,他稍一用力,便将她带进了他怀中,他半抱着她香软的娇躯,唇角轻扬,“郡主,反正你已认定我是混蛋,倒不如我把混蛋这名号坐实,我们……”
“你敢!”尹婉儿大力挣扎,她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禁羞愤的叱他。
“我敢!我怎么不敢?你早已是我的女人,皇上也允诺会把你嫁给我,那我们圆房有何不可?”齐南天铁臂禁锢着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眼睑,烫得她睫毛轻颤不停,连出口的话语,都变得结结巴巴,“你,你再敢非礼我,我就,就死给你看……”
齐南天笑,“不想被我非礼,那就让我喂你喝药,以后不准再躲着我,更不准视我为无物。”
“放开我!”尹婉儿咬牙切齿,心想着明天她就找尹简,她要回尼姑庵!
齐南天不为所动,“答不答应?”
“不答应!”尹婉儿傲气使然,坚决不妥协,只恨不得咬这个无耻的男人几口。
齐南天黑眸眯了眯,豁然低头擒住了尹婉儿的唇,尹婉儿瞠目大惊,大脑瞬间空白,但他只是在她唇瓣浅吻须臾,便抬起了头,他眸中浓情纷涌,气息微微紊乱,“再说一遍,答不答应?若拒绝,我便继续吻你……”
尹婉儿吓坏了,嘴唇哆嗦的点头,“答,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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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章应该有你们想看的激情戏。。周一见!
第199章:夜入帝王寝宫()
是夜,一更天。
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刻。
一条黑影蹿出东偏殿,在沿途三步一盏宫灯的引照下,以灵巧矫健的身姿,熟门熟路的逼近正殿帝王寝宫,来人不曾蒙面,一双炯亮的眼瞳,直直盯着前方气派恢宏的殿门,她连翻几个跟头,避开值守的大内侍卫,很快便到达了殿门前。
若想进去,除了此门再无路可走,而此处的侍卫,亦是避无可避的。
是以,来人迟疑须臾,硬着头皮近前,抱拳一揖,低声道:“在下孟长歌,请二位兄弟行个方便放我进去,可好?”
“孟大人请!”岂料,侍卫见到她,脸上并无任何惊异之色,竟恭谨的回以一礼,侧身让开路来。
长歌没来由的蹙眉,她脑中灵光一闪,倏尔道:“你等知道我会来?”
“上头传令下来,今夜孟长歌若来此,无须阻拦通报,放行即可。”侍卫如实答道,末了又补充一句,“不过这个时辰,皇上早已安置。”
长歌听之,轻啐了一口,这是尹简的命令么?他算准了她会来?所以她这一路才能这么轻易的避开守卫?也对啊,若非提前有安排,堂堂天子寝宫,警戒怎会如此松懈?怕是连半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的!
可这种被洞悉的感觉令人超郁闷,且有种被人当猴子耍的窘迫感,长歌按了按烫烧的腹部,心道小爷凭什么如你愿?小爷若进去了,你还以为小爷放不下你呢!
这么一想,她转身抬脚就走。
谁知,背后侍卫的声音,紧随而至,“原来孟大人竟是如此无情无义之徒,枉费皇上舍已相救,竟连谢恩一句也不曾有。”
长歌足下一顿,缓缓回身,侍卫讽刺的眼神,明晃晃的剜在她心上,她苦笑一声,朝前迈出步子,经过侍卫身边时,她嗓音飘忽低沉的抛下一句,“我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连我自己也无法想象。”
语罢,她迈进殿门,身后侍卫怔忡。
来过一次,总算还能记得路,长歌不再像贼似的偷偷摸摸,她大大方方的绕过外殿,走进内殿。
内殿又分外室和内室,他的龙床,自是在内室之中。
值夜的宫女太监,乍见到长歌,亦无惊色,只朝她默不作声的行礼,任她如入无人之境,过树穿花般,踏入了内室。
透过明黄色的龙帐,隐约可见床上安睡的人影,不过三四步的距离,长歌的双脚,却像是黏在了地上般,再也迈不动。
宫人自发退往外室,高半山晃过来,意味深长的盯着长歌看了须臾,然后重重一拱手,无声的用口型说了句,“孟大人,拜托了!”
长歌像是木桩子似的杵在原地,她大脑有些空白,无措、紧张、无奈、惶恐,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令她无所适从。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于他们彼此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不该相爱的两个人,命运偏偏安排他们剪不断理还乱,事情总是朝着未知的,无法掌控的方向而行,她很迷茫……
室中一灯如豆,静谧无声。
只有粗浅不一的呼吸声,在无形中悄悄缠绕。
长歌呆站了一刻多钟,直到双腿发麻,她才从挣扎的情感中回过神来,她想,她半夜从床上爬起偷来这里的目的,不过是想看看他的膝盖伤到何种程度,她承认她心中确实放不下他,尤其在听到他跪了半日后,那么她既然来了,便不能空手而回,趁他熟睡,她起码得看一眼再走。
说服了自己后,长歌轻缓的挪动双脚,她没有做贼的无耻,但有做贼的本事,悄无声息的靠近龙床后,她小心翼翼的掀起龙帐,只见绣着两条金龙的被子下面,男人端正平躺,俊颜清瘦,双目闭阖。
长歌直勾勾的盯着尹简,心悸难平,眸中似江河蔓延,水雾盈目。
尹简睡得深沉,一动不动。
长歌放下龙帐,立在床畔,她低头揉了揉鼻子,俯身去揭龙被,可是揭开一角后,她犯了愁,尹简穿着中衣绸裤呢,她该怎么查看他的腿?难道脱了他的裤子么?眼皮突然一跳,她脑中竟罔顾羞耻的浮起了他不着寸缕的男性身体,包括每一部位,她竟记得那么深,那一夜他们鱼水之欢的场景,就好似刚刚发生过的般,铭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她,未嫁之身,竟已非处子,竟做了他的女人……
可是,他的女人,并非只有她一个,她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这半月之余,他每夜都在和别的女人做着对她做过的同样事情……
尹简,尹简……
她默念着他的名字,心口疼痛的厉害,她知道是她太绝情,是她逼他,亲手将他推给了别人,可她亦知,即便她不曾这么做,即便他对她们没感情,但他是天子,他身上背负着责任,他不可能不临幸她们,再反过来说,男人都是风流的,如孟萧岑一个王爷,府中都有姬妾十数人,更何况他贵为天子呢?
这些时日下来,长歌的心,已从初时的崩溃,变为了后来的麻木,她无力改变,就只能选择遗忘,她想不再爱他,不再在乎他,可今日,他为她做的事,偏偏又感动了她,令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拳头握紧松开再握紧,如此反复几次后,她终于深呼吸,决定挽起他的裤腿来达到目的,她发誓,她只是看一眼就走,只是想让她自己能够心安理得些,只是……不想欠他的。
虽然,他欠她的太多,偿还这么一次半次根本不算什么,可她……算了,她自嘲的咧唇,找了这么多理由,不过都是借口而已,其实只是……她想他了。
尹简的裤角并没绑,松松垮垮的很轻易就抻了起来,可需要抬起他的小腿才能挽上去,长歌不得已爬上龙床跪在他腿边,她紧张的心咚咚狂跳,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他,只见他双目仍然紧闭,似是并不曾醒来。
长歌心下宽松了些,她回过头来继续忙她的,双手轻放在尹简右小腿上,她格外小心的往起抬,可才抬起方寸,她还没来得及挽他的裤腿,肩上突然多出一股重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猛力一拽,然后一脚踹下了床!
“啊——”
长歌屁股着地,脱口惊呼,“好痛!”
龙床上本该熟睡的男子,一跃而起,只是他蓄势待发,本欲劈下来的大掌,在听到这一声后,生硬的僵在了半空,他垂目看着跌在地上的长歌,目中浮起诧异之色,“怎么是你?”
闻言,长歌一怔,继而很快便反应过来,该死的高半山,敢自作主张诱哄她!
看她神色闪烁不定,尹简沉了沉目,收回右掌,掀开身上已被揭了一半的被子,他挪动着双腿下地,俯身握住她的肩,嗓音淡淡,“起来,哪儿痛?”
长歌心情不畅,听他刚刚的意思,根本就没盼着她来,她顿时有种自作多情的羞囧,本想甩开他走人,可他伤着膝盖却下来扶她,她又哪能狠得下心?
瘪着嘴巴站起来,长歌揉揉摔疼的屁股,又揉揉被踹疼的肚子,她忍不住委屈的嚷道:“不用你假好心!”
“朕没将你当成刺客一剑斩杀,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尹简坐回在床边,眸光随着她的手移动,神色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长歌被噎,她尴尬的抿抿唇,不甘心的嘟哝了句,“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掀开龙帐的时候。”尹简道。
长歌恼的很,“那你为什么装睡?为什么不直接料理我?”
“很困,不想睁开眼,也想知道什么人敢大胆的偷袭朕。”尹简捏了捏眉心,语态慵懒,“外面无任何动静,却有人能够靠近朕,不消说,必定是朕所熟悉信任之人,亦是朕的护卫亲自放进之人,是以,朕才未对你下杀手。孟长歌,你究竟蠢到了什么地步?你以为,朕的警觉心竟能差到任你胡闹么?”
“我没有胡闹!”长歌不服气的辩驳,她承认,她的确疏忽了,考虑欠周全,可她心情太乱了,根本就忘记了他亦是习武之人,耳力和戒心自不是盖的。
尹简微蹙眉,“那你说说看,你想做什么?你非太医,亦非朕的后妃,却半夜爬上朕的床,揭朕的被子,挽朕的裤腿,是不是有失廉耻?”
闻言,长歌原本红肿的脸庞,渐渐变成青白之色,她死死盯着尹简冷淡漠然的俊脸,她唇瓣抖了好几下,才发出声来,“是!奴才不知廉耻,奴才告退!”
语毕,她转身即走。
只是,在迈出四五步时,腰间猛然被一双铁臂紧箍,男人灼热的气息倾洒在耳畔,嗓音沉沉,夹杂着令人心悸的沙哑,“没说清楚,怎能走?长歌,朕不想听愧疚那两个字,你千万别说出来。”
他说话间,自她身后,将她牢牢纳入怀中,她背脊所贴之处,是他温暖的胸膛,而他心脏那一处,跳动得十分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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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尹简,你想不想让我补偿你?()
他说话间,自她身后,将她牢牢纳入怀中,她背脊所贴之处,是他温暖的胸膛,而他心脏那一处,跳动得十分有力。
夜,灯火阑珊。
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地面上,像是相互缠绕的藤蔓,融为一体,似再也无法分离。
长歌仰目,瞳孔中倒映着头顶的雕梁画栋,那金碧辉煌的色彩,夺目耀眼的夜明珠,似乎都嘲笑她在这座四方的皇城里,就像一只困兽般,不停的朝前跑,却始终无路可逃。
她,被困在情爱的枷锁中,甜一半,苦一半,冷热交织,彼此折磨。
“尹简,你……爱我么?”
她一动不动,垂下眼睑时,眼眶已然湿润,酸酸涩涩的,似透过瞳仁侵蚀在了心口,而嗓音亦轻的似羽毛,飘忽而不真实。
闻听,身后男人微微一震,遂下颔抵在她颈间,细致而温柔的摩挲她的肌肤,轻缓有力的话语,从他薄唇吐出,“长歌,朕是个极骄傲的人,若朕喜爱的女子不喜朕,朕必然不会先言感情。”
“你不说,那我走了。”长歌用力眨了眨眼,一滴泪珠沾在了睫毛上,倔强的不肯掉落。
她身躯微动,尹简臂力收紧,他忽然咬住了她的耳珠,恼火的低语道:“孟长歌,你知道你有多可恨么?你要朕一个答案,可朕却被你伤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你伤朕的次数,岂止是一朝?”
长歌无言,反驳不了,甚至连声对不起都无法言说。
她只是,缓缓抬起手,覆上了他扣在她身前的手背,然后一寸寸与他十指相扣……
尹简猛然扳过她的身体,两人四目相视,他眸光瞬也不瞬的凝着她,声线不稳的道:“孟长歌,朕此生只愿为你画娥眉、点绛唇、绾青丝,你可愿……许朕一生相守之诺?”
长歌心跳如钟,他炯亮的瞳孔中,满满只映着她一人,一如他此时的深情,令她无法招架,彷徨的心,矛盾的心,被迷惘,被蛊惑,这一刻,什么家仇国恨,什么复国大业,全体被她抛弃,她眼中心中,亦只有一个他……
仿佛天地间,亦只余他与她,可执手相携,缱绻终老,白首到天荒。
长歌没有回答,情之所向,她避不开也舍不得再逃,她抬手捧住尹简的脸,踮起脚尖,主动送上她的唇……
“长歌……”
尹简破碎的惊呼声,被淹没在了久违的亲吻中,四片唇相贴,她吻得毫无章法,凌乱而急切,他怔楞片刻,方才回神,即被巨大的惊喜冲击得心肺狂跳,他紧紧环抱住她,迎上她的吻,甚至变被动为主动,激烈狂热的吻她……
两人已很久没有过任何亲热的举动,此时这一吻,便如天雷勾动地火,彼此迫切的渴望与对方融合,可尹简膝盖有伤,站了这许久,已是不适的很,他眉心轻蹙着,长舌在长歌口中扫荡,卷带着她的舌吸吮教缠,退出一瞬的空隙,他粗喘着央求,“长歌,我们到床上好么?朕的腿站不稳了……”
长歌没想太多,她只是想与他缠绵的亲吻而已,但听他如此说,她抛到九霄云外的理智立时回笼些许,忆起她来探他的初衷,她连忙说,“快躺床上让我看看你的膝盖。”
尹简眉目渐松,她一句关心的话语,可抵得上任何灵丹妙药,他俯身,将她打横一抱,大步走向龙床。
“你别抱我,你……”
“嘘!”
“尹简!”
“朕喜欢抱你的感觉,乖,别说话。”
几步之遥,他抱她一起倒在龙床上,两人各自背心着地,并排躺开来,尹简并非涩域熏心之人,长歌又非一般女子,他若操之过急,只会吓跑她,得不偿失,且对于他来说,得到她的心,远比得到她的人教他欢愉,是以,他侧身将她一搂,“丫头,让朕好好抱抱你。”
“先让我看你的伤,肯定很严重,是不是?”长歌秀眉拧起,她说完便爬起来,继续她之前未完成的任务。
尹简俊眉一挑,色淡如水的薄唇勾出邪肆的笑痕,“挽裤腿多费劲儿,你该直接脱掉朕的裤子,方一目了然。”
长歌本已挽到他小腿处,闻言登时羞赧的无地自容,她一巴掌拍在他腿肚上,嫣红着脸庞微微咬牙,“你笑话我?对,我是不够矜持,有失廉耻……”
“又胡思乱想了?朕是与你玩笑的,你若对朕不矜持,反倒正中朕下怀。”尹简不待她说完,直接沉声打断,他坐起身拥住她,将她的双腿放平,替她脱鞋袜,她蹬腿,“干嘛?”
“靴底不干净,把床弄脏了。”尹简陈述着理由,褐眸不动声色的闪烁。
长歌一听,负气的用力蹬,“我就弄脏给你看!”
“乖,朕哄你的,朕是想让你……”尹简无奈轻哄,俊脸亦是一热,“朕想你陪朕躺躺,这么大的一个床,一个人睡有些寂寞。”
“骗人!”
长歌不带半分迟疑的否定,这连日来的煎熬,令她出口的话语酸得能掉牙,“你寂寞的话,可以召爱妃来侍寝啊,何必拉我充数?我回去了,你好好**一刻,小爷不妨碍你们!”
“呵呵……”
尹简低笑开来,把她的两只靴子扔出龙帐,他反身扑倒她,将她压在身下,他亲吻着她的唇角,语气认真的问她,“你这样的反应,朕可以理解为吃醋么?”
“你才吃醋!”长歌羞恼不已,用力推他,“下去!不许流氓!”
尹简岿然不动,他抬眼注视着她,清隽的俊脸上已无半分笑意,他道:“长歌,朕的确吃醋,宁谈宣多看你一眼,朕就想剜了他双目,何况你与他同乘一骑!”
“你……”长歌听之气怒,她迎上他隐含杀意的褐眸,不服气的驳斥他,“只许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你不公平!”
尹简眼帘微掀,“哦?说说看!”
“你心知肚明!”长歌气血上涌,本没有立场计较的事,却偏偏话赶话憋忍不住的蹦了出来,“你左拥右抱,夜夜寻欢,你凭什么管我?”
尹简颔首,很笃定的给出结论,“朕明白了,孟长歌你根本就在吃醋!”
“你……你不要脸!”长歌被戳中了痛脚,当即恼羞成怒,她又踢又打,“滚开!臭尹简你不要碰我,小爷嫌你脏!”
尹简额上冒黑线,以免她闹大了动静,引来宫人疑问,他长腿一挑,分开她双腿挤了进来,同时按住她双手,沉声道:“孟长歌,你哪只眼睛看到朕临幸后妃了?”
“你,你还骗我!你们睡在一起,衣衫都脱了,能不……那样么?”长歌心头又酸又苦,眼眶一热,竟有不争气的泪珠子滚落了几颗,她不想让自己懦弱,连忙瘪住嘴巴,极力控制,那副委屈的模样,落在尹简眼中,自是怜惜,尤其她脸庞的红肿并未全消,更令他心疼,他温凉的唇落在她眼角,嗓音虽轻吐字却清晰,“丫头,你是朕第一个女人,亦是朕唯一的女人,你信么?”
“什,什么?”长歌大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