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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活下去 [苏] 尤里安·谢苗诺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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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罗斯福在收到杜诺万简短的纪要后,请他给杜勒斯发了密电,命令停止同德国人的一切谈判——从现在起无限期地停止

  同时总统把致俄国领袖的信件副本转给战略情报局头子,通过副官向他发出了警告:“给斯大林的信是以战略情报局的情报为依据的,这一点他要负全部责任,当然令人难以承担的是道义上的责任——倘若出现此种情况,总统将和他杜诺万一起分担。”

  绝密·斯大林元帅亲览

  加里曼大使通知我,他收到了莫洛托夫先生的信、信中提及验证意大利境内部分或全部德军投降的可能性一事。鉴于该项工作没有苏军军官参加,故莫洛托夫先生要求将在瑞士进行的这项检查工作应当主即予以停止。

  我相信,由于误解的缘故,致使您未能得到与此有关的一些事实的正确报告。事实是:数日前,来自瑞士的未经证实的情报称:基于某些德国军官的主张,在意大利抵抗其兵联军的德军有向亚历山大将军统帅的先头部队投降的可能。

  华盛顿得到情报后,亚历山大将军已奉命派遣一名或数名参谋军官检验该情报的准确性。如情报确凿,就将与德军主管军官接触,在亚历山大将军的大本营内进行谈判,讨论受降的具体细节。此次协商之事如若谈妥,自然会欢迎苏联代表参加。

  在瑞士进行的有关验证的情况将会及时转告苏联政府。一旦在伯尔尼最后商定在卡塞塔举行类似会议以讨论受降细节时,责政府将得到通知,后时苏联军官将被允许参加在亚历山大将军处与德方进行的协商。

  截至目前,我方代表同德国军官的会晤尝试尚未成功,但会晤的可能性仍将存在。

  如您所知,鄙政府当会全力协助全体盟军军官。因他们认为,在其地区内的敌军有可能被迫投降。如因我所采取的立场扣容忍而拖延了时间并造成美国武装力量的损失,需知这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则证明我的行为缺乏明智。作为军人,您定会理解,为不失时机,行动必须迅速。反之如在柯尼希斯贝格和丹吉格的敌军打着白旗来见您的将军,情况亦同。

  敌人武装力量的投降绝不违背我们所决定的需无条件投降的原则,也不包含任何政治因素。

  在讨论敌军投降细节对,我将会很高兴看到美军司令官听取参加讨论的贵方军官的经验扣忠告,然而我不能同意莫洛托夫先生以我完全不理解的理由反对并禁止探讨敌军投降的可能性。

  有人认为,已经谈到的可能性不会带来多大收益。但为避免发生误会,请您向有关的苏联领导人解释我们为实现美军接受敌军面降而毫不拖延地采取迅速有效行动的目的和必要性。

  我相信,在苏军战场如出现此种可能性时,您也定会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并会采取同样的行动。

  弗·罗斯福 

第十三章 参阅资料——(三)
 
  苏联情报机关上校马克西姆·马克西莫维奇·伊萨耶夫被中心从伯尔尼派往柏林的另一个原因是莫斯科想了解盟军对欧洲署名物理学家采取的奇怪举动。

  为美国情报机关工作的美国研究人员的详细探问引起了研究利用核裂变为基础制造新式武器的可能性的法国科学家的不满。

  约里奥——居里受到的探问最多。他把英国人和美国人看作反希特勒的盟友,因此乐于同他们探讨各种问题,但当他很自然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时,美国人却缄口不语。

  “这是不道德的。”约里奥——居里当即指出,“谈话变成了审讯的手段。可我是法国人,是反希特勒联盟的成员,而不是俘虏。作为一个法国人,一个爱国者,我不能让我的祖国在科学进步中落后。如果你们无法解释你们对我的工作感兴趣的原因,那么显而易见,你们在搞自己的方案、不想与我们合作。可见你们打算阻止法国取得她所应有的世界地位。那样的话法国除了指望俄国之外别无它路。戴高乐将军会赞成我和我的同行的观点的。”

  美国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和莫斯科讨论与“核方案”有关的问题。这是—个百思不得其解的迷。很难说美国人是怕德国人还是更怕苏联这位盟友。显然,这不能不让克里姆林宫警觉起来。不过莫斯科更关心的是美国情报机关在德国的神秘行动。

  ……

  同戴维·兰斯共进晚餐后,杜诺万回到家。吃饭时兰斯提出了一个警告莫斯科的大胆计划:把有关新武器设计工作的情况泄露给莫斯科。他心中一直在权衡利弊。他准备采纳朋友的建议。

  是的,杜诺万的确仔细考虑过了,如果帮助俄国情报机关了解到比它所了解的还多的情况,就将使罗斯福与斯大林之间出现十分冷淡的关系。对于杜诺万和他的同僚所提出的未来设想来说,克里姆林宫与白宫之间的任何冲突都是有利的。其实罗斯福象斯大林一样也是变化无常的人。杜诺万很清楚,斯大林会就核方案提出直截了当的问题:“为了什么?何种目的?针对何人?从何时开始?”杜诺万推测,罗斯福也会做出答复。总统身边的人自然会找出一些十分圆滑的漂亮话。很清楚,核方案的负责人格罗弗斯将军可以拉上自己的所有强大的靠山,从马歇尔到总司令艾森豪威尔。把大部分资本投入核工业的百万富翁杜邦的班子也可能向接近白宫的人施加必要的压力。

  杜诺万知道,美军刚刚进攻西西里岛,格罗弗斯就派间谍和科学家同先头部队一起出发。他知道,格罗弗斯把许多意大利物理学家运回美国,关押起来,仔细审问。他知道,格罗弗斯的人差一点第一个冲入巴黎。他知道,从二月底起,格罗弗斯将军的小分队就潜入德国境内,开始执行猎取德国物理学家以及他们的资料、图书和袭击铀矿石仓库、“重水”贮存库的计划。

  打入格罗弗斯部门的战略情报局的人告诉杜诺万,近几周来核方案负责人越来越担心提炼铀和“重水”的纳粹工厂的命运。这些工厂所在的地区肯定要落入俄国人手中。

  杜诺万对格罗弗所将军的胆识给予一定的评价。格罗弗斯对注定要落入俄国人手中的奥技宁堡的奥埃格吉沙弗工厂采取了大胆非凡的行动。帝国正在这座工厂里进行着很有前途的研究,并已提炼出了钠和钍。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格罗弗斯找到美国空军司令,和他的情报人员一起仔细制订了一个引入注目的计划;为了使俄国人放松警惕,在同一天、同一时间对两个目标进行猛烈袭击,空袭彼茨坦附近的帝国参谋部措森和奥埃格吉沙弗工厂。对措森的轰炸是为了转移别人视线,并安抚俄国盟友,而六百架“空中堡垒”足以把奥拉宁堡的那些可以使俄国人得到铀的工厂从地球上抹掉,这才是主要的目的。

  空军司令斯巴特斯极慎重地组织了这次空袭,因为马歇尔将军下达了“务必立即满足格罗弗斯的请求”的命令。

  一九四五年三月格罗弗斯的小分队空降到德国,包围了海德堡,抓获了一批德国著名物理学家。

  在审讯时,物理学家博吉交待了他那些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资料存放在萨克森盐矿的巷道里。

  格罗弗斯的人凑在地图前,发现俄国军队离这个地点只有三公里。在发给华盛顿的密电中,格岁弗斯的人要求迅速在那一地区实行空降。

  格罗弗斯拿来了报告。马歇尔将军支持他的建议,但国务院表示拒绝,借口说斯大林不会容忍如此公开的不友好举动,由此可能产生政治纠葛。

  格罗弗斯暴跳如雷,“你们要明白,一旦核方案变为现实,我们解决一切政治纠葛就要容易一千倍!如果我们手里有家伙,克里姆林宫就不敢和我们争吵。归根到底,只有实力才能保证政治的稳定。”

  “等你们有了那玩意儿的时候,可能已经用新的方法来评价政治可能性了。”他得到回答,“现在我们必须遵循火药外交的原则,而不是核外交。”

  ——同戴维·兰斯分手后的那天使里,杜诺万始终举棋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思路始终围绕着通知艾伦。杜勒斯的问题。他会寻找机会放出风声,接着马上会传到克里姆林宫。

  “可罗斯福会怎么做呢7”杜诺万不止一次向自己提出这个问题。“如果罗斯福对斯大林开诚布公怎么办?如何应付?难道是戴维•;兰斯说得对,我们只有一个出路,一个最重要的实施外科手术的出路?难道政治把残酷作为消除障碍的主要手段?难道不能妥协?”

  杜诺万明确地做了回答:是的。同罗斯福妥协的确是不可能的。他是个理想主义者,象孩子一样,相信善意可以解决一切,而这孩子似的人依照美国法律还可以有四年时间说服别人相信调解,让人们去思考,而不是怒发冲冠。

  “胡佛。”杜诺万终于在心里说道,“我需要胡佛。我还不知该怎样同他谈,我还没想好这次谈话的方式。但我明白,我必须问他:‘约翰,如果总统推荐您去做共和党的助手,您怎么办?’”

  杜诺万了解胡佛。他知道,他这位“兄弟般的对手”会做出什么反应。只应当下定决心,非常明确地告诉他:“与其说是罗斯福带领我们战胜希特勒,不如说是向莫斯科投降。” 

第十四章 应当学会用假情报渠道
 
  施季里茨跨进缪勒的房间,缪勒伤心地摇摇头尔后满面狐疑地冷笑说:“您有什么收获呀,您欺骗了可怜的汉斯。有多少回您在家过夜?三次?五次?怎么回事?您找到了百万马克的金库啦?得到委内瑞拉护照,可以不经检查到世界各地去啦?”

  施季里茨叹了口气,伸手去拿香烟:“我有个建议,分队长。”

  “讲吧。”

  空袭警报又一次可怕地响起来。

  缪勒说:“到地下室去吧。”

  “瞧您说的,我无所谓。”

  “只有傻瓜才不会害怕,可您不是傻瓜。”

  “我是宿命论者……这是一回事。”

  “那我们就留下。喂,您有什么建议?”

  “把我关进我呆过的监狱,那里有我的房间。早上我出去干活,晚上回来坐牢。不过要根据您的部门的决定进行,免得在被红军或者美军逮捕之后把帐算在我的头上。”

  “您打算活下去?”缪勒问,“恩……”

  缪勒几次控制住自己,没有脱口提问,如果他——缪勒开始帮助施季里茨为俄国情报机关效力,那还需要等待什么?他好不容易没有说出这句话,因为他内心不时而起一种坐失良机的感觉。他觉得机会就象在漏沙计时器中流过。假如歌德曾有过这些感觉,理解了这种独特的残酷性,那他就绝不会写出这样的诗句:“停住吧,瞬间!”这句话多么可怕,它产生了幻觉,然而时间是无法停止的。表面上是可以的,但没有比表面上的东西更可怕的了。缪勒曾经想仔细研究一下施季里茨个人的档案,好弄清他第一次接触俄国人是在什么时候,在哪个方面,在什么事情上俄国人控制了他。但是施季里茨进行活动的那些城市已被美军占领,他的党员档案保存在主管国家社会主义党国外组织的部门,因为他是在美国参加的运动。在普林查被列什大街的案卷中翻这些纸片毫无意义,它所提供的情况只是:“有自制力,雅利安人,值得注意…’。”琐碎的小事.算不上材料。

  缪勒自己明白,他应当问施季里茨同俄国人的关系,要求莫斯科提供保证,作为为他们做事的交换,中心的答复定会是否定的。无疑是否定的。也许他们会保留他的性命,难道呆在监狱里等待末日,这就是生命吗?不,要保证正常生活就只能富希望于政治解决。希姆莱和舒伦堡在同西方进行谈判,如果他们成功地签订了单独媾和协议,那么他——缪勒就可以在阳光下有一席之地,平安地到中立国去。在不同银行的存款单上他用的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九个。他还有七份护照放在保险柜里。如果希姆莱的“救生”行动失败,就让鲍曼参加进来,让他去找斯大林,用部署在柏林方向的一百个师的实力作筹码,把这些部队调往西线——可同俄国人一起,也可用不着俄国人——打击英美军队,那么在两三周内英美军队就会掉到沟里夫、鲍曼很困难。他必须把元首留在柏林,而不是前往阿尔卑斯山堡垒,这是第一点。他必须使元首把权力交给他,而不是按照党在一九四四年做出的决定交给戈林,这是第二点。第三,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搞掉总参谋长古德里安,换上熟悉俄国人的克莱勃斯将军。而他——缪勒则必须进行环形防卫,以实现这一构想。所以他有责任在不超过明天的时间为鲍曼准备好诋毁古德里安和盖伦的材料——“他们是悲观主义者”,“失去了对伟大的国家社会主义精神的信仰”。所以他无权向施季里茨提出那个几乎脱口而出的问题:如果他开始为莫斯科效力,是否能得到关于他——缪勒不受侵犯的保证。因此他必须要同施季里茨这条渠道打交道,使之变为捍卫自己的战役的可靠因素——以此恫吓莫斯科,迫使莫斯科考虑今明两天帝国同西方单独媾和的协议即将签订,那时将有七十多个师调到东线,投入柏林之战,而且将赢得这场战争。对于已经受了四年战争煎熬的红军来说,这可能是一场震动,后果难以预料。舒伦堡提出了一个有意思的主意:叫他的人从伦敦报告,由于波兰的原因,克里姆林宫与西方之间产生了严重磨擦。缪勒的间谍已打入波兰政府在伦敦的人中间,是通过一个西班牙商人同他保持联系的,此人已被盖世太保用五幅从海牙和哈尔科夫抢来的维拉斯科斯的画收买。给间谍的通知前天已经发出,这意味着今天或者明天在伦敦的波兰人就要开始向丘吉尔身边的人施加压力了。如果关系的牢固性不可靠,要集中力量进攻是一件困难而危险的事。

  是的,他无权向施季里茨促出使他不安的问题——尤其是在现在,能看到全部电文的时候。上帝保佑,俄国情报中心也使用同一密码拍发电报。他在阅读时能轻而易举地破译出莫斯科的指示和询问。至于是谁拍发的电报——契卡还是红军情报局——完全无关紧要。

  施季里茨是这场游戏的宝贵的目标,应当予以重视。任何一个可疑的举动都会给缪勒带来致命的打击。

  “说说吧,您为什么要编我那天真善良的汉斯?您让他在精神上放松了警惕,您要干什么?”

  “要是人家盯着我看,我就不好受,我会语无论次干傻事。如果我开始做塔格玛的工作,却发现您的汉斯无聊地呆在汽车里,我就什么也干不成。”

  “您可以把他请到塔格玛家。怎么?那儿没有其他房间?”

  施季里茨笑了起来:“那我就设法干事了。”

  “她长得什么样?”

  “您没看见过?”

  “从照片上看,她很可爱。”缪勒半真半假地说。施季里茨马上发现,他的回答巧妙、准确。

  “她本人更出色。”施季里茨说。他认为最好别听到缪勒做出同样的回答。缪勒是否和这女人发生了关系?塔格玛向他讲起过缪勒。可他对缪勒说,自己开始同她工作,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让她承认,是谁让她在瑞典做事。有时应当回避其实情况,因为知情过多只能碍事。

  “您几时派她出去?”

  “明天就可以。”

  “为了行动进展迅速,请保证她的经费。从她的档案上我了解到她会开车。让她在瑞典买一辆车,开车去哥本哈根或者佛伦斯堡接头,最好在佛伦斯堡、那里与我的办公室有直线联系。我不相信丹麦人。那里到处是英国人,他们在技术方面是行家,会在某个地方安上窃听器。但愿他们向丘吉尔报告。不然的话还得要逐级上报;从军土到中尉,每个小尉都梦想成为上尉,他不会把情报交给少校,而是交给有用的人,那我们的计划就落空了。”

  缪勒等着施季里茨表示反对。他有理由这样做,因为一个女人很难在渡口到斯德哥尔摩那段糟透了的公路上开车跑几百公里。他,施季里茨,是驾车的老手,他很爱鼓捣汽车,二十四小时里他可以到那边跑一个来回。然而施季里茨没有表示反对。

  “我曾经很担心,”他说,“您会逼我一周内跑两趟瑞典,搞得精疲力尽。”

  “可您说我不重视您。我很器重您,让那个瑞典血统德国人或者确切地说是德国籍瑞典人去吧。周游这个国家是一种乐趣,公路旁有一家家饭馆,可以提供美味的肉食,而且—不必在俄国歼击机攻击时慌忙地躺在排水沟里。但是您必须和这个犹太人去两趟瑞士,我无法委托其他人同他联系,无论是我还是舒伦堡,您明白。请不要反对,去那里很近,您要约他在巴塞尔见面。哦,关于我们在音乐会后谈的事,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觉得,”施季里茨答道,“您所说的那些问题无法回答。”

  “为什么?”

  “因为舒伦堡和您都没有诚意。也不知道细节。他是希姆莱的宠儿,他在打自己的牌,他可以绕过您。为了完成他的委托,我需要尽可能更深人地了解他的秘密。显然,他在利用我,作为一只诱捕用的鸭子,他让战略情报局和契卡把箭对准我。我觉得倘若塔格码和鲁宾纳乌成了我的朋友,并开始出色地工作的话,许多事情就可以搞清。是您说的,我向舒伦堡询问那些无耻勾当等于毫无价值地在他的办公室送命。倘若注定要死的话,最好让我知道是为了什么?”

  “为了活着.”绪勒嘴里咕哝了一句,又说:“所以您必须考虑两条路,一条是这个瑞典女人,另一条是在瑞士的鲁宾纳乌。您要到那里和自己的牧师接上头,不知为什么我深信,只有在瑞士您才能深入地工作。”

  “我相信”施季里欢心中想,“他向我敞开了去瑞土的大门。也许,我有些大惊小怪?如果他怀疑我,绝不会提什么瑞士!瑞士和瑞典有什么区别呢?不过,瑞典离家里更近些,经过芬兰,那里已经是我们的了。那又怎样?从日内瓦坐火车五个小时就到巴黎。咳,我真是发傻!在斯德哥尔摩和伯尔尼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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