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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俏-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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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绡咬着嘴唇,摇着头,眉头轻轻一蹙,说不尽地风情:“我真的不能吃药,妞儿,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吃药。”

    妞儿实在闹不清红绡为何要这样,她搀扶着她,手在红绡的衣服上摸了一把,这些是春秋季的衣裳,怎么都这个天了,还穿这个?

    “好,不请郎中。你快进屋吧,这天太冷了,你就是不冷,我还冷呢!”妞儿缩了缩穿着棉袄的身子。

    红绡擦拭着眼泪,双眼充满浓浓地歉意,忙请妞儿到自己的屋子里:“是我不对,你到我屋里坐坐吧。”她看着妞儿扭头看向身后,不由道,“我都忘记了。你要照看阳妮子。她现在身子好些了么?我也病着,怕病气传给她,也不好去看看。”

    妞儿推了红绡进屋子:“好多了。只是我怕她再见风又不好,便不让她出来。你快进去吧。我看着你脸上一直不好。”

    红绡应了,又说:“等我好了一些,便去看阳妮子。”

    妞儿跺着脚,哈着手跑进了屋子,一屁股坐到炕上,钻进于阳的被子里,哆嗦着道:“好冷,好冷。这怎么那么冷。”

    于阳将手炉塞给了妞儿。又去握着她的手:“你不穿大衣裳出去,当然会那么冷。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着红绡一直在那里说不要请郎中,是不是病了?病了就该看看才是。”

    妞儿摇摇头:“病?我看好着呢!这么冷的天还穿着春秋天的衣裳,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怕冷还是没衣裳穿。”

    “要不要去看看?”

    妞儿将手炉塞还给于阳:“还是你拿着,我这样就可以了。”她又为于阳塞了衣裳,“不用看。我方才进了她屋子,里面也暖和着呢。我就是觉得奇怪着呢,王嫂子怎么成天就扯着她啊。”

    于阳摇摇头。她病着也没出去,哪里知道事情。不过想想一开始来的那天,王军媳妇就对红绡没鼻子没眼睛的:“说不定是有什么过节。”

    妞儿笑道:“要是有过节也是王嫂子的事。红绡那性子,只有别人跟她争,哪里有她跟别人争的。”

    于阳点了头。红绡确实胆小,一点点的事都能吓出她的眼泪来。

    妞儿凑到于阳跟前,低声道:“你说,王嫂子不是从先头老太太跟前出来的?你听听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哪是有体面地人说出来的?就是我……”妞儿顿了下,笑着道,“就是我也不会那么说的。”

    妞儿的话让于阳起了个心思。是啊!王军媳妇的话简直就跟村里的村妇一样,在正经主子跟前的丫头都是挑了又挑的,言行举止都是上好的,怎么会这样。她再一想到王军媳妇曾经说过的话,又明了了:“你忘记她说过,老太太没了后,她就被随便打发了?”

    王军都三十多的人了,却还只是个普通的赶车的,想来就知道是个粗人,跟这样的人过了那么久的日子,周遭也是那样的人,王军媳妇怎么变不了?

    妞儿倚着于阳轻轻地点着头,她搂住于阳的腰身,轻轻地道:“阳妮子,我有点害怕。”

    于阳低下头,看着紧紧搂住自己的妞儿:“你怎么了?”从妞儿微微颤抖的手,她感觉到妞儿真的怕了。

    妞儿将头埋到于阳的手肘处,低低地道:“我怕自己也变成那样。我好日子过习惯了,如果过了那样的日子该怎么办?”

    何止是妞儿怕,就是她自己也怕。于阳带着一丝丝别样的味道道:“我也怕。你看看我就知道了。不过是上马下马几百次,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以前我们俩就是大冷天的到外面洗衣裳都没事。我也娇气了。”

    妞儿笑了笑:“你那是出汗多了,又吹了冷风。”她想了想,这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军爷怎么就一直让你上马下马。”那么简单的事情,哪里要做上百次,妞儿下意识的认为那个军爷是故意整于阳的。

    对那天的事情,于阳一直没说,她也不好问,现在阳妮子自己说出了口,她也就好问了。

    于阳笑了笑。为什么,估计是故意整整她吧。其实也就是那么一点点的故意,故意教训她,惩罚她。看的出来那个军爷是个很刻苦,不容许旁人像她这样漫不经心,明知道自己不好,还找出这样那样的理由来。

    “他觉得我比你差了,觉得又是让你跟姚军爷得了赏赐,不高兴了,一定让我也要立马学会。”

    妞儿扑哧一下笑了。绝对不是于阳这么说的,她说笑话呢。不过提到学骑马,妞儿还是很高兴的,她笑着道:“骑马真的很简单,我一下子就学会了。那个姚大人教的很好,我都能听懂。那个姚大人为人也好,比教你的那个军爷好多了。”

    妞儿想起那个黑脸的军爷就有些愤恨,她都说了阳妮子病了,那人还不相信,若不是这府里面不能随意进,就看他的样子,他说不定都要闯进来,直接冲到屋子里,直接掀被子,就把阳妮子押上马。

    “我都说你病了,他还不信。”

    想来若是她,她也不信,于阳在想,难道那个军爷想成为新骑兵的训练者?他是穆时风的人,想要成为这支骑兵的统领,那么……是穆时风想要这支骑兵,他想要这支骑兵是为了什么?太子远在京城……

    于阳摇摇头,就她现在所知道的,还猜不出来。

    妞儿看着于阳在那里出神,又摇着头,忍不住推了推她:“你这是怎么了?又摇头,又点头的?”

    于阳微微一笑:“我是觉得那个姚大人很不错,你受伤了给你送药,就是知道我生病了,还教了土法子给我。”

    所谓的土法子,就是白酒擦身,鼻子里插大葱。

    白酒擦身,于阳可以接受,可是鼻子里插大葱,她就有些接受不了了,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更何况她还想起了一句话“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不过难看归难看,法子却很管用。这样也免了她吃药的苦楚。

    提到姚亮,妞儿也笑了。姚亮教的很细致,也很到位,若不是这样,仅靠她蛮练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学会的。

    “若不是怕你再病了,我一定请他教你。”妞儿很想让于阳分享自己的快乐,骑马让她感到很快乐,从来就没有的快乐。

    对骑马于阳真的没兴趣,她不想扫妞儿的兴:“一定,只是我又笨又懒,到时候他肯定不肯教我的。”

    “你怎么会又笨又懒呢?”妞儿知道于阳在说反话,她晓得于阳不喜欢骑马,于阳远远比自己要快乐的多,她不需要用骑马来释放自己。于阳的身边有人帮,而她没有……

    于阳身边有人,她是隐隐约约的猜到的,每次发生在她身上的事,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凶险,根本就是逃不过去的事情,可是在于阳这总能安全的躲过,如果没有人,她怎么会那么的安全呢?妞儿嫉妒过于阳,为什么她有人帮,而自己没有。若果说努力,于阳绝对没有自己努力,可是她为什么有了比自己还要好的成绩?

    于阳身后有个一直帮她的人。就连妞儿都觉得,其实于阳是个探子。

    “阳妮子,其实你很好,真的很好。”妞儿忍不住道。她已经够好的了,以前在桑家有桑寿,无论桑寿后来怎么对她;她又有个那么好的八字,无论小世子已经夭折……她不需要再学会骑马让英国公留意她,她也不需要费尽心机挤到太太身边,再费尽心机去想太太会喜欢什么,也不用费尽心机跟身边的丫头争。

    她就是那么好。一个八字,让所有的人都无从争斗。

    于阳感觉到妞儿的低落,她不知道为什么妞儿会突然低落下去,想着转移着她的视线:“你说王嫂子那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总是提到晚上?”

    妞儿有些庆幸于阳转移了话语,她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会更加难过的:“我也觉得奇怪。她句句都说红绡晚上也穿那个样子,说什么晚上冷。你说大晚上的,王嫂子还盯着红绡做什么?”

    正说着话,王军媳妇端了粥进来,她也没为于阳跟妞儿在背后说自己的话表示出什么来,她笑着招呼着:“厨房熬好了,还好我去的及时,没往里面搁肉。”

    她这个样子,妞儿跟于阳到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老老实实的端了粥,小口小口的吃着。于阳吃了两口,又觉得不好道:“嫂子也吃些吧。”

    王军媳妇也不客气,给自己盛了一碗,偏坐在炕上吃了。

    于阳将酱菜往王军媳妇面前推了推:“嫂子吃。我不能吃咸的,要不也喜欢吃。”

    “阳姑娘觉得这里的腌菜好?”

    于阳点了头:“也还好,这粥我最喜欢。”她确实喜欢这粥,熬的浓浓的,有味道。

    王军媳妇笑着道:“那是。这西北的女人什么不行,烙饼跟熬粥的本事一流。烙饼是要给男人跟孩子吃,这熬粥是给自己吃。”

    于阳借着吃粥观察着王军媳妇,她这番话说的就像她是土生土长的西北人一样。

    妞儿道:“到哪里都是这样。我虽然不记得自己是哪里的了,但是却记得,小时候家里的粮食都是给爹跟弟弟吃的。”妞儿说着,摩擦着碗外壁上的花纹。

    于阳不禁放下碗,看着妞儿,她从来就没说过自己以前的事情,今日是怎么了?

    王军媳妇笑了笑,接着妞儿的话道:“家里头谁不心疼男孩?我就是在府里也是一样的。别看我在先头老太太跟前挺有面子的,可是爹妈还是记挂着弟弟的差事,总是让我讨老太太的意思,给她谋个出身。后来老太太没了,我也就没了用,这婚事也随便,可我那弟弟,硬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末了她叹了口气,“女儿,就是赔钱货。用的着的时候就是光宗耀祖,用不着了,什么都不是。”说话间,她突然提高了嗓门,对着外面道,“你现在想着为家里争口气,可别到后来叫娘家人给丢了!”

    于阳同妞儿对望了一眼,这……怎么又掐上了?

    王军媳妇笑了笑:“我说的是实话。比起你们,我算是府里的老人了,又是家生子,知道的也多。你看看老太爷留下的那几个老姨奶奶,还有老爷现在跟前的……都是这样的。女儿不值钱!”

    说话是这样,可是王军媳妇意有所指是……于阳不禁朝外头瞧了瞧,难道说红绡也有着跟妞儿一样的目标?

    她朝王军媳妇那瞧了一样,她也整看着自己,王军媳妇端起碗,笑眯眯地瞧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里蕴含了各种意思,这……

    就在于阳为王军媳妇那深深的眼神做思量的时候,只听得外面道:“老爷回府了!”(!)

第二卷 下人 第三卷 姨娘 第六十章 威胁

    第三卷 姨娘 第六十章 威胁

    张瑛回来,留在这的人都去迎接了。即使是还在病中的于阳也起来了。妞儿为她准备了厚厚的衣裳,绛红色的棉比甲,粉红的棉袄棉裙,厚厚囔囔地包了起来。

    饶是这样于阳在风地里站了一会儿又有些鼻塞,她悄悄的摸出帕子轻轻地擦拭着。好容易等到张瑛进了院门,她松口气,顺带将帕子收起。

    张瑛裹了件厚而宽大的鹤氅,只露出一张脸,脸色有些不大好,没有血色,眼睑下方还带着深深的青色,就连步履也显得有些轻飘飘地。

    下人们跪下向张瑛行礼问话,他也不过点点头,随即就让人散去,自己则去了书房。

    妞儿搀扶着于阳,低声道:“老爷是怎么了,脸色不大好。”

    “你也瞧出来了?”于阳轻声的道,“我瞧着不大好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哪里知道。”妞儿为于阳紧了紧衣裳,“快进去吧,又不好了。这回一定要喝姜汤了。”

    于阳这里还在跟妞儿商量着可不可以多放些糖。

    回到书房的张瑛。随即便被人搀扶走,他直挺的身躯像是突然没了骨架虚软下来,他瘫靠在小厮身上,由着两个小厮架起自己走向屋里。

    躺椅上已经垫好了褥子,张瑛直接躺下便好,小厮取了毯子盖在他身上,随即一直侍立在一边的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走了上去。

    小厮取了一只木鼓凳摆在躺椅边上,垂手请书生坐下,接着便走了出去,屋里除了张瑛和他,只有一名劲装男子侍立在一旁。

    而他却是解开张瑛的外衣。

    内裳有一大片血色,若不是外衣厚实,早就叫人看出了。书生轻轻地揭开内裳,张瑛闷闷的发出一声吃痛。只看那只握紧躺椅扶柄的手便晓得有多疼。

    书生放弃揭开内裳,而是命人取来剪刀,直接将内裳剪开,

    箭伤!还有一节箭身在外。

    难怪出了那么多的血。

    张瑛紧紧地握住躺椅扶柄,深深地呼吸了两次这才开口道:“内卫的箭。皇帝专用内卫的箭,带着倒刺。”

    书生在想着如何拔箭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这种箭最是麻烦,只要拔箭会让伤着再受一次伤,带着倒刺的箭身箭头会勾起伤口周围的好肉,造成大量出血。

    “在下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

    张瑛苍白着脸扯出一抹笑容:“我到不是头一次见着,只是挨着却是头一回。”说着他自嘲的道,“我也不亏走这一遭。啊!”张瑛说话间大叫出声。

    却是书生拿了钳子将箭身拔了出来。

    张瑛疼得倒抽着气,这个鲁先生,趁他分神来了这么一手。

    鲁先生有条不为地做着他该做的事,预先按住伤口。清理伤口周边,再缝针,上药,他的动作飞快。在快速地完成这一系列事情后,鲁先生一面洗手,一面交待着:“不许动怒,若是伤口崩裂后患无穷。”

    苍白着嘴唇的张瑛无力地点了头,他满头是汗,连张嘴都是困难的,就连叫人过来,也就是手指头动了动,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劲装男子连忙上前,凑到张瑛身边,倾听他的吩咐。

    “扶我起来。”张瑛示意着劲装男子。

    书生却制止张瑛的鲁莽:“伤口要紧,老爷还是躺着说。”

    伤口撕扯的痛楚逼得张瑛不得不听从,他连喘了两口气,这才有了底气:“鲁先生,我……”

    鲁先生起身为张瑛盖了毯子,又坐了回去,半响才道:“这是给您的提醒?”

    张瑛突然露出一个笑,他虽然躺着。但是目光还是能看到自己的腹部,被毯子遮住了表像,可是伤口的疼痛却在提醒着他:“这已经是最轻的了,还真是优待我了。”

    劲装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三寸长的布包,打开是一截箭尾,劲装男子将东西捧到鲁先生面前。张瑛笑着看着鲁先生拿起箭尾:“那上面还有标号呢!天字号第五十六。”

    鲁先生是知道这种箭的用途的,只在皇帝下令灭了某个人时候所用。五十六,从开国到现在只有五十五个人死在这种箭下,现在是张瑛。这种出之必死之箭下居然还有活口,而且还让人把箭身带走。这不能不说是个问题。

    “偏这箭还是在我的督造下完成的,到射到我的身体来了。我自己制造的箭,到成了杀我的利器了!”

    鲁先生忙按住有些激动地张瑛,只是单单靠他一个人那是不行的,在劲装男子的帮助下这才按住了张瑛。鲁先生站在张瑛身边,将箭尾重新包好:“老爷认为是皇上要您的命?”

    张瑛摇了头:“皇上还不至于,是七皇子。”张瑛低喃道,“内卫被他控制了,轻易出手给我教训。我若是不听从,怕过些日子扶灵回京的就是你们了。”

    鲁先生想了想:“老爷要跟从七皇子?”

    “我已经被逼上梁山了!”张瑛说的很无力。这一句话述说着无限的凄凉,他还是刚才的他,只是现在看上去,他一下子衰老了许多。这个统领数十万精锐的将领如今却是一副颓废地模样,任谁也想不到他曾经指挥千军万马时的意气风发。

    劲装男子的拳头握得咯咯响,他涨红了脸,却没有一句话。

    鲁先生也没开口,他似乎只注意到他的手指,末了开了口:“七皇子跟太子之间只能选一个,老爷要选七皇子?”

    张瑛迟疑了许久终于点头了:“京城宿卫都在七皇子的掌握之下,我军的粮饷供应已经被挟制了。我不能在此败了,我可以谋朝篡位,但是绝不能让十几年前的事重演。”三千将士在他的错误指挥下全军覆没,这是他一辈子都还不完的债。

    鲁先生听张瑛这么说,顿了手脚,良久方道:“我劝老爷不要那么心急。”

    “鲁先生……”一直站在一边不说话的劲装男子终于开口了,“你想让老爷再受一箭?下次就不是腹部,是心脏!”

    鲁先生微微一笑,他没有对劲装男子说话,而是对着张瑛:“这种想法,秦护卫这么想,我到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只是个护卫。老爷为什么不往远处想?”

    张瑛何尝不想往远处想,可他往远处想的结果就是,他张瑛,根本就没有远处。

    “老爷周边已经监视了那么紧,可是消息是怎么泄露的?七皇子送给您的这一箭,怕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老爷秘密筹建的那支骑兵吧!”

    张瑛点了头。他组建骑兵的事情又是怎么被泄露出去的,他的骑兵甚至还没组建起来。

    或者他低估了那个丫头,能被派到自己跟前的人,又怎么是个省油的灯呢?

    “七皇子既然掌握了京城的宿卫,为何要在意您的这么一支还没有组建的骑兵呢?他为何要在意您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鲁先生突然开了口。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张瑛,同时也射向了秦护卫,“秦护卫,你说说。”

    “因为,他没把握?”秦护卫开了口,在鲁先生质问的目光下,他不得不开口。

    “就是这个道理。若是皇上周围不安宁,皇上会把黔国公派到西北来么?要知道京城大部分的将领都是黔国公的手下,老爷似乎忘记了黔国公的诨名了吧!”鲁先生低头搓着自己的大拇指。

    张瑛不会忘记,黔国公的诨名就叫屠夫。杀起人来狠而快,他见识过的一次。便是十几年前皇上遇困那一次,只有数百人守在皇上身边,对方却有近千人,虽然只是一支误打误撞的小股游兵,但是若是让他们得逞那是后果不堪设想。

    黔国公杀人不像他们只要把人杀了便好,他是在血腥,在他手下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他甚至剖了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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