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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因缘-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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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将手里的油灯放下,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他的脸孔,是个黑瘦的少年,看年纪和方锦如差不多,但是方锦如经历事情多。行事作风使得她显得成熟许多。

那少年将汤水放在方锦如腿边的地面上,又压低声音道:“你别叫,我就拿出破布来,让你吃东西,你明白没有?”

方锦如点点头。

那少年取下方锦如口里的破布,举着汤水往她嘴里灌。

米汤很稀。有一种怪怪的味道,方锦如生怕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喝了几口。忙佯装咳嗽,将含在嘴里的米汤全都吐在地上。

那少年似乎怒了,瞪眼道:“你他妈不识好歹!”说着,将手里剩下的米汤忽地一下泼在方锦如的脸上。

那白兮兮的水夹杂着破碎的大米,从方锦如的发丝上滴落下来。满脸狼狈。

方锦如咬着牙,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依旧平心静气地说道:“小哥,你们抓我做什么?你们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那少年气道:“哼!你若是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你又何必跑得那么快!”

方锦如道:“我见你们那么多人,我一个弱女子我能不跑么?”

少年讥笑道:“荡妇,你果然会演戏!我哥说的果然不错!你明明曾经是二少的女人,还在这里装什么纯情!”

方锦如心中至此了然,这少年也对他们的勾当十分清楚,知道她的身份,那么用二少的力量来给他施加压力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了。

“小哥,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对我有这么大的误解,我也不知道你哥哥为什么会这么对你说,你哥哥在哪里,我想问问他,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哥去找大哥吃酒去了,哼,”少年眼神似有些不满,仿佛在怨恨他们没有带他一起去,“你他妈管那么多干什么!”

方锦如听了这话,心里更加焦急,看来现在他们只剩了这个少年来看着她,其他人都去喝酒庆祝了,若是再拖下去,那么等那群发了疯的流氓醉鬼们回来,她将面临的局面,就必然是生不如死了。

“小哥,你怎么不去?”方锦如急忙抓住他的心理,借机问道。

那少年显然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方锦如还有心情关心他的事,甚至她脸上的米汤她都好像浑然不觉似的,不由地向她望去,那粉扑扑的脸颊上虽然挂着米汤,那眼眸却依然明亮,在昏暗的灯光下,这湿漉漉的头发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性感味道,这一望的工夫,不由地身上一阵莫名的冲动。

“这还用问,还不是因为你!”那小哥不敢再看她,只将目光投向了一边,那手已经要捡起扔在地上的破布,重新将方锦如的嘴堵上。

方锦如只有这几秒钟的时间扭转局势,若是错过了这一瞬,那么她被堵住了嘴,不能和这少年交流,便更没有胜算了!

“小哥的受到这样的对待,竟然和我一样。”方锦如的话好像是发自肺腑的,饱含感情。

那少年拿破布的手停滞在半空,愣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我也有个哥哥,我从小就是听我哥哥的,但是所有有好处的时候,都是我哥哥先去占着的,从小我就在他的阴影下生活,我干的活那么多,可是享受的时候,全是他去的,这还不说,即便是这样,他还总是苛责我,嫌弃我没有出息,总是嘲笑我……”

少年愣住了,这方锦如所说的不就是他自身的写照么?他又岂不是干的活最多,可是并没有得到哥哥的多少认可,虽然生长在哥哥的羽翼之下,但是次同时也遭到他的嘲笑和讥讽。其实他的心里又何尝没有不满?!

方锦如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这孤注一掷。用的是人与人之间交流最基本的技术。

想要快速和一个人拉近关系,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分享秘密。

方锦如在屋内已经听见了这孩子和他哥哥的对话,从对话中不仅仅得到了他们这些流氓想对她自己不利的消息,同时也明白了这孩子和他哥哥之间的从属关系,以及领悟出他哥哥在平素对他的态度。

所以方锦如才故意这么说,半真半假地分享了一个秘密,在这段言语中,这少年能找到自身的影子,甚至也能找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认同感。

从他停在半空中的手,方锦如知道。自己成功了。

“小哥,”方锦如趁热打铁,“看你的样子你还没成家吧。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伶俐的样子,我还有个妹妹,还没嫁人,要是你放我出去,我介绍你们认识呀!”

那少年匪夷所思地望着方锦如。眼睛瞪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的女子,正被麻绳紧紧捆着,怎么还能风轻云淡地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不像是受到了绑架,而像是两人坐在家中喝茶闲谈。

“你别胡说八道了!老实点!”少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的话。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干脆什么也不予回应。

方锦如见那少年虽然这么说,可是手中的破布却并没有急着塞过来。显然是想再和她说点什么,便低声道:“小哥,不知道你们是跟着哪个哥哥?你也知道,我以前跟过二少,虽不知道很多东西。但是那些大哥们的奇闻轶事,我还是知道些的。跟错了人,可是大事,我跟你讲讲,你也好心里有个数呀。”

少年嘴犟道:“你他妈闭嘴!我用你讲?!”可是顿了一顿,却又道:“我大哥原来是跟着雷哥。”

老雷……方锦如暗忖,老雷的脾气并不好,手下的人也正因为这个的原因总是换血,也是不稳定的因素之一,照这么来说,那个少年嘴里的“大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也成了被老雷抛弃的可怜虫,后来才一步步走到现在这地步,接了白芷若的活,来对付她。

方锦如佯装不在意,低声道:“老雷啊,老雷还得叫我一声姑奶奶。”

那少年讥讽道:“你做梦吧,你这么年轻,雷哥为什么要叫你姑奶奶!哦哦,我知道了,你这个荡妇定是因为二少的关系,攀了大树往上爬,使雷哥不得不这么称呼你吧!”

方锦如听他语气,对老雷并无丝毫不尊重的意思,反而很尊重,心念电转,笑道:“这事,说来话长,正好现在没事,我倒是可以和你说说,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切!”少年佯装不屑,可是眼中的好奇却掩饰不住。

方锦如便清了清嗓子,将当时和老雷打赌的事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讲完之后,那少年几乎都愣住了,他望着方锦如的眼神显然又变化了些,但是却仍是憋着不愿承认。

方锦如心里焦急,没拖下去一秒,其他人就多了一分回来的可能性,那自己的生机也便少了一分,只有尽快,趁着这少年一人在这里的时候,劝说他能够放自己走!

可是,这事又岂是这么容易的!

必须要一击致命,否则,就是全盘皆输!

这少年的几个特质,年少轻狂、好色、渴望女人、期望得到认可,如何利用这些特质来征服他?

“好了,听你说了这么多,我也乏了。”那少年将手中的破布向着方锦如塞去。

方锦如突然佯装哭起来。

那少年烦躁:“你这个荡妇疯了么?”

“小哥,你放我走吧,我实在不想在这里看到你死。”

“你他妈说什么?!”那少年瞪着眼,“你还没死便说起鬼话来了,什么我死?就算你死了我也死不了!”

“呜呜。”方锦如嘤嘤哭道,“你这么年轻,当然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我早知道是白小姐叫你们来制我的,可是这里面的事,本来就是卸磨杀驴,根本没有合伙这码事!你知道你哥哥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回来么?他根本不是和你那个什么大哥去喝酒了,而是你大哥已经把他做掉了,这里面的事,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你他妈胡说八道!”那少年怒道,“大哥才……才不会这么做!”

少年的言辞中有一霎停顿,这一霎意味着迟疑,意味着动摇。

方锦如进一步进攻道:“我绝不是胡说八道,你既然知道我曾是二少的女人,我曾是雷哥的姑奶奶,你觉得我说的难道没有丁点道理吗?你不信的话,大可以去你哥哥和他喝酒的地方去看看,若是你哥哥还活着,我就在这里一头撞死!”

听方锦如说得这么坚决,那少年渐渐变了脸色,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

“哼哼,你要是不相信,那便是不知道我值多少钱,人在钱财面前,没有不变成豺狼的!”

“不可能!”那少年喊了一声,“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一会我哥哥回来了,你就等着一头撞死吧!”

“等?”方锦如故意流露出讥讽的神色,“若是等,等来的只会是你哥哥的尸体和你的死期!傻瓜,他杀了你哥哥,难道还要留着你来分钱不成?!”

“你放屁!”

“真的假的,你不如去一看便知!”

“哈哈!”那少年突然笑起来,“你就想用这个方法把我支走,你好逃跑是不是?别傻了,你就算逃出去,这里深山老林的,你又想要逃到哪里去?”

原来这里竟然已经进入深山。方锦如心中暗讶,怪不得一天过去了,那所谓的大哥也没出现,原来这地方离着城里已经那么远了。

本来想支开这少年,可是依着现在的情况,这少年是断然不可能去城里了,但是与此同时,自己也安全了些,那些人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若是自己真能逃出这小屋,倒是也能给自己争取一段时间逃亡。

想到这里,方锦如又咬唇道:“小哥,那么你们究竟要对我怎么样?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难道是要杀了我么?”

那少年道:“不知道!你老实点就没事!”说到这里,又淫笑了两声:“等到大哥回来,我们还要轮着享用你呢!”

方锦如摇着头,几乎要哭了:“小哥,实话和你说,我还是个处子,我不知道你大哥是个谁,但是我实在不愿意把我的处子之身献给他,不如在这里,你要了我吧。”

那少年怔住,欲望和惊讶同时升腾。

“处子?开什么玩笑!你不是荡妇么?你不是二少的女人么?”

“是真的,”方锦如咬唇脸红,“我还从来未经人事,与其让我第一次就受人蹂躏,还不如你来温柔一点对我……”

这话说得千娇百媚,说得那少年浑身燥热难当,那裤裆里的东西已经发生了异样,他早就想对方锦如不轨,这时候,那激动的“肉体”简直下一刻就要蹦跳出来。

“好!”少年满脸通红,显然已经是憋不住了,“我就成全你,反正什么时候让哥哥们享受也是一样的。”

“那你先给我松绑。”方锦如娇羞道。

“用不着!这样也可以,哼哼!”

“你瞧我的腿都分不开……”

少年不耐烦将她的双腿上的绳索解开,身子急忙要压上去,就在那一瞬间。

方锦如卯足了全身的力气,使劲朝着那少年的裤裆踹去!

“啊哦——”少年捂着下体,痛得满地打滚。

方锦如站起来,撒开脚步,冲出门去!

外面一片漆黑,连月光也被乌云遮掩了,她分不清方向,只向着黑暗的最深处飞奔而去!

第二卷江云断续 第一百零三章 抢亲(上)

方锦如一边跑,一边解着身上的绳子,终于挣脱了束缚。

老天怜见,乌云终于散去了一会儿,月光洒下来,能依稀照见地面,有溪水反射着月光,发出烁烁的光芒。

方锦如沿着溪水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山下。

她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可是强大的意志力支持着她,不能倒下,不能停下。

耳畔都是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沿着环山公路跑着、走着,也不知道哪里是尽头。

突然,有年轻人的笑声传来,有男有女,一辆巴士鸣笛即将路过,方锦如拼尽全力挥手,那巴士司机好心,居然停了下来。

在众人关切的询问声中,方锦如已累得什么都不想说,只是接过那些大学生递过来的饮水和水果时候,才轻轻道了声谢。

她闭上眸子,心情才终于安定下来。

如果一切都是天意,那么她的这次自救,也是老天眷顾。

这巴士是回城的,这些车上的大学生正是从外面郊游要回到城里去的。

那么就顺天而为,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到兆苍的婚礼上!去将自己所有的愤慨和杀气,统统发泄!!管他什么将军之女,非要拼个鱼死亡破,那就来吧!我一个穿越又重生的,还岂能怕你?!

云乐大饭店大楼巍峨,前面的广场里停着几十辆私家汽车、军车,而三轮车和人力车,早就禁止入内,在大院外围的角落里找地方七七八八地停着。门口石柱子上,红纸上大写着喜庆的黑字,写的是兆家与白家的喜事。

院内院外皆有穿军服的士兵,来回巡逻。还帮着打发车饭钱。

这正是临近中午的时分,那地上红毯从院内直通到正厅屋内,红毯两侧繁花锦簇,而正厅门口,装饰得金碧辉煌,光华流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进进出出的人物皆是珠光宝气、富贵袭人,行步间优雅得体,喜气洋洋。

外围有进不去的市井小民在议论纷纷。

“见识了么?这气派,啧啧。今个儿,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这兆老板的大喜日子。谁都想凑上一头啊!”

“是啊,可不是么!只是这兆老板够风流的!你们知道以前他还和顾氏的老板方小姐有来往吗?方小姐都和他住在一起呢!”

“什么?那不是谣传么?报纸上都登了!”

“切!报纸上放屁你也信?当年我去拉车,方小姐总是打我的车呢!她人很和气,倒是很像大家闺秀,并没有什么地痞习气。很端庄,我倒是对她印象不错。这个白小姐就挺傲的,成天鼻孔朝天,我是真不喜欢她。”

“你喜欢不喜欢有什么用?人家兆老板喜欢!这白小姐是什么人物?他爹是大将军,这背景硬的,哪能是一个方小姐能比得上的?!”

那偏向方小姐的车夫便闭了嘴。不言语了,脸上显出了失望的神色。

其实这兆老板和谁的婚事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只是人们总是抱着圆满的心意,期盼着事情能往自己所愿的花好月圆的方向发展罢了。

进了大堂。再左转过去穿过一条铺着红毯的笔直漂亮的长廊,就到了礼堂大厅。

礼堂大厅中间有个布置精美的台子,台子两侧布置了姹紫嫣红的鲜花,煞是好看,台子是红色薄毯铺地。正中央立着一面粉红色的背景,缠绕着白色纱幔。充满了浪漫和梦幻的气息,背景墙上烫着金色的大字,是兆苍和白芷若的名字,还写着“喜结良缘”等喜词。

宾客皆是有序地坐在台下过道两侧,低声议论着这典礼布置的奢华,猜测着一会儿将要见到的新郎新娘的装扮,还有些名流借此机会相互寒暄、交流感情的,但声音都被淹没在现场的乐队悠扬唯美的乐曲声中。

到了吉时,主持人宣布婚典正式开始。

随着哗哗哗的鼓掌声,流光溢彩间,兆苍着一身白色西装,在那天地光华之间徐徐步入场地,在他身后跟着几个白面少年作傧相,傧相已是绝代荣华,可是在兆苍身后,却徒然被他的光辉比得黯然失色。

兆苍眉目之间淡然如水,这喜庆的时刻,却像是游离于世界之外,目光中有一种藐视一切的自信,又有一种与世隔绝的决然。绚烂华光打在他的完美轮廓上,有一种近乎于迷幻的美感。

在座的宾客顿时噤了声响,特别是女宾名媛,更是被兆苍惊世的英逸风度迷得魂不附体。恨不得一会走上红毯的是自己,心里都是说不出的羡慕嫉妒。

在司仪的溢美之词下,乐声更肆意响起,白芷若挽着其父白将军的胳膊,缓缓沿着红毯走到台前来,在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白将军也是满面红光,似十分满意和欣喜。

白芷若今日经过了精心装扮,娇艳的脸庞像是桃花盛开,鲜艳的红唇魅惑诱人,纤细的蛮腰和坚挺的胸部,在巨大的裙摆之下映衬的更加凹凸有致,她身后拖着长长的裙摆,有一男一女两个可爱如小天使一般的花童拉扯着,这绝世容颜也如幻境中一般。

台下有宾客小声交头接耳:“真是天造地设啊。”

“是啊,这兆老板和白小姐真是般配,都是俊得不像人间人物似的。”

这声音飘忽进入白芷若的耳朵,她微微高昂的小脸又昂起几分,那唇角的笑意更浓了。

可是当她站定在兆苍面前,这笑意却不自觉地僵在脸上。

兆苍的神色太冷了,冷得就像是极寒的冬天吹过的刺骨的北风,夹杂着雪花铺天盖地,这明明的喜庆的日子,可是当父亲将她的手交在他的手里,她竟觉得像是被抛弃在无尽的荒原,四遭白雪皑皑,在那天地惨白之间,茫茫然没有出路。

连心都几乎要冷掉。

兆苍的手似也是没有一丝温度,牵起她的纤纤玉指,冷漠而敷衍。

白芷若压住心头的不快,努力将脸上的笑容笑得更妩媚了些,更甜蜜了些,引得台下的人掌声和欢笑声更浓烈了。

可兆苍却皱起了眉,眉间是浓浓的悔意,那修长手指,几乎要抽走。

白芷若忙反手紧紧握住了兆苍的手,满怀期待又凝注了百般温柔地叫了一声:“二少……”

“兆先生,你愿意娶白芷若小姐为你的妻子么?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么?”

司仪郑重而庄严地问出了这句话,全场顿时鸦雀无声,静静地等待兆苍的回答。

“我……”兆苍极其艰难地向外吐着字。

记忆偏偏在这一刻蜂拥而至——

多少次,蛮横将那女人揽入怀中,将她娇嫩而又毫无准备的小嘴蛮横地侵占,辗转反侧。,他情欲的舌尖,接触那蜜糖一般樱红的唇瓣,又尽情润泽沾湿她的香兰小舌。她似乎屡屡喘不上气来,总想逃脱,但自己却那般霸道而顽固的禁锢着她,占有摆布着她。

在暧昧的鹅黄色路灯下,在充满情欲的卧房,在充斥着典雅书香的书店后房,一次次几乎到了最后边缘,却把她当作珍宝一般戛然而止,像是保留到最后一刻的世间奇珍,等着一次史无前例的饕餮盛宴。

可最终呢?竟然面对这样的结局。

兆苍忽地自嘲地笑了笑,女人啊,不过都是女人罢了!女人果然都是不可信任的,她们会像是猫一般,向着最适合自己的地方去栖息,而永不会甘愿做忠犬。

可为什么,纵然脸上笑着,纵然给自己找了这样的借口,心中却还是像是裂开了一道伤疤,总觉得有无尽的怒气想要发泄出来,正在肆无忌惮地寻找出口,这怒火已几乎膨胀到爆炸的临界!而自己却一直在压抑着!

白芷若哪里知道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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