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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因缘-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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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这生米,早早地就该煮熟了,现在虽晚,却亡羊补牢了。

灯色缠绵,他走到床边,方锦如身上香气带了说不出的缱绻味道,似幽兰又似烈酒,撩拨得他心痒难耐,看到她周身绵软,自己双手颤着,却一时不知道从何下手。

他颤抖地轻触了一下她白皙的肩头,那肌肤的莹润一霎像是在他的指尖中通了电,一股强大的欲望传至全身。

他猛地扯掉上衣,裸露出胸膛来,附身下去,冲着那雪白脖颈和酥胸,努嘴急袭而去。

这一瞬,突然冷冰冰的物体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他一怔,抬眸,却正对上方锦如冰冷刺骨的眼神。

“顾盼宇,”方锦如手中用力,将那手枪使劲顶住顾盼宇的头颅,冷声道,“没想到,到了今天这一步,你还是满口谎言。”

顾盼宇和方锦如皆是慢慢坐起身来,顾盼宇的脖子似僵直得不能转弯,双手擎着投降的姿势,不敢过分动作。

他的面上说不出的惊愕,他并未想到方锦如会在这时醒来,他曾经料想过当自己和方锦如过完一夜笙箫之后她的反应,但他从来没想到方锦如根本就没被迷晕!

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双唇颤抖:“锦如……锦如……你听……听我解释!”

“解释?”方锦如阴凉语气,“你到阴曹地府去找阎王解释吧!”

“等等,”顾盼宇缩着脖子,几乎要哭出来,“锦如,我是爱你的,你即便是要杀我,也要听我一句解释啊!”

“好啊,”方锦如居高临下般地睨着顾盼宇,“白芷若究竟想做什么,你一五一十地交代!”

顾盼宇喉结滚动:“锦如,难道你可以爱兆老板,可以爱江云若,就不能把爱分给我一点吗?哪怕一点,都不可以吗?你所要的,他们都是给不了你的,他们都没有放下一切的勇气,我有!哪怕天涯海角,我都可以带你走!即便你对我家里那般,对我父母那般,我都可以原谅你!这世间真正的情爱,难道这还不足够吗?”

“别说废话了,”方锦如丝毫不为所动,“再说废话,我就动手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唯你无二

枪支发出微小的金属碰撞声,顾盼宇眸光顿住,突然浮上苦笑。

“可悲啊!我真是可悲啊!我曾以为按照你的意思,变得努力起来,积极起来,你就能回心转意,可是当我成了副官再见到你,你仍是不能接纳我!他们两人,谁曾给过你名分?一个是风流场里潇洒惯了的,一个是别人的未婚夫!方锦如,只有我!只有我曾给过你真正的名分,你是我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原配妻子!可现如今,你却拿枪对着我的头!在我不计前嫌给了你这么多爱之后,你仍是想杀了我!刚才我还为何白芷若合作而有所愧疚,可是这一刻,我倒没什么愧疚了,天地可见,若不是和她走这一步棋,你又怎么可能让我亲近,莫说拥抱亲吻你,即便是碰触你,恐怕都是不可能的吧!”

“所以,你为了肉欲,就和白芷若合作?白芷若给你这个好处,你又能给她什么好处?”方锦如气得咬牙切齿,“你之前还同我说,你认清了她的真面目,不会再与她合作!上次我险些被她派的人弄死!你居然和想谋杀我的凶手合作!”

“是!我是和她合作了!难道那个兆老板不是么?我相信他的神通,不会不知道你的伤是哪里来的吧?!他为什么不敢动白芷若?还不是忌讳白将军?甚至连婚约都没有取消!你真可笑啊!到时候那个兆老板和白芷若结婚了,你还不是炮灰?炮灰,哈哈哈!”顾盼宇梗着脖子,眼眶中丝丝红意,晶莹薄泪,“我为了得到你,是不择手段了,但是我能给你幸福!可是那兆老板呢,他不过是玩弄你罢了。等玩腻了,就把你甩了,你哭都找不到地方!你不信的话,一会儿他来了,你就质问他,为什么不和白芷若取消婚约。为什么不敢惩治白芷若!你敢问吗?!”

方锦如一怔,抓住他话中的关键字眼:“一会儿他来?你是什么意思?”

“白芷若不过想让兆老板看到某种香艳场面,而绝了对你的念头。其实这又何必呢?他这样的人,还有长情的么?等到他对你厌倦,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正在这时。听到屋外汽车声音响动。

很快紧跟着靴履声音,砰地一声外面门被踹开。

一阵镁光闪动,照相机光芒刺眼。似想要捕捉到什么香艳镜头。

可是照完,却才猛然骇在原地。

床上的两人,男人像是人质似的,太阳穴上抵着手枪,而女人虽衣着暴露,可此时盘坐在床上,有一种凛冽而刚毅的意味,让人不敢亵渎!

一个英挺逼人的身影。迈步紧跟走了进来,他俊朗的眉宇紧紧蹙着,看到床上的场面。更是喉头一动,深吸了一口气。

“兆苍。”在床上的方锦如缓缓笑着,“让你失望了。这捉奸,却并没有抓到什么。”

方锦如拿枪的手开始颤抖,她狠狠咬着唇,用疼痛抑制住眼中的眼泪,不让它们滚落下来。

她虽知道兆苍是中了白芷若的奸计,可是见到他带着这么多人,甚至还有照相机前来,心里还是极其不是滋味!

他居然那么不信任她!

他表情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垂着眼眸,并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屋内其他手下皆是面面相觑,寂静一瞬,一个兆苍的手下指着那拿着相机的人道:“他妈的,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那手持相机的青年全身已经抖得像是筛子一样,道:“我是报、报社、社……”一阵结巴,却也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兆苍的手下却已经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甩手将他手中的相机打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嘴里骂道:“报你妈个头!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方锦如神色一顿,原来自己误会了,这照相的居然也是白芷若的布置,和兆苍没有关系!刚才自己不问清楚就质问兆苍,原来是错了!

此时不由地心间一阵懊悔,向着兆苍望去。

兆苍却只是挥了挥手,道:“将顾副官和这些记者请出去。”

手下们得令,拉着目光呆滞的顾盼宇和那几个记者出了门去。

屋内霎时寂静下来,关门声响起,兆苍缓缓走到床沿,慢慢坐下。

“对不……”方锦如打破缄默,首先开口,想要道歉刚才的误会。

声音却突然被低哑的嗓音截住。

“对不起。”兆苍居然首先道歉。

方锦如一愣,兆苍已经伸出手去,抚上她的面颊,将她的乱发轻轻一拨,目光温柔似水,只是眉头还皱着,沉声重复道:“对不起,我没能好好保护你。”

心似一瞬间融化了。

方锦如将枪放在床上,将自己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之上,贴在自己的脸庞上,抬眸望住他:“纵使你日夜守护我,又岂能敌过小人的背后暗算?”

兆苍叹道:“你怪我么?我也有苦衷。”

听了这话,方锦如了然,兆苍聪明如斯,又怎么会不了解这一切的导演是谁。可是真如顾盼宇所说,他尚且还不能动她罢了,连婚约都没有解除,倒都是真的了。

“婚约……和白芷若的婚约,可以解除么?”方锦如不看他,只低声问道。

兆苍摩挲着她的脸颊,并不回答。

方锦如心里叹了口气,脸上却浮出一丝苦笑,道:“我倒真是得自求多福了。”

兆苍心疼地望着他,眼神像是哀求。

方锦如不忍看到他这么脆弱的样子,张开怀抱拥住他,道:“别难过,我助你拿江山,只是希望你一切顺利。”

“锦如。”兆苍喉咙中低哑出声,已不由自主将她紧紧拥住。

她身子单薄,在他怀中似秋叶一般战栗。

“我此生若有妻……”他叹口气,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在额头轻轻一吻,“唯你无二。”

……

天气渐渐热了,将军府书房里的温度,更飙升到令人浑身冒汗。

白将军怒发冲冠,将手中文件啪地一声摔在桌上,厉声喝道:“他妈的,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让他回来的?!当我是瞎的?!”

桌上的文件夹在牛皮纸袋中,露出硕大的字体,显示着最新的情报。

——“郑副都统已经秘密回城。”

参谋长立在红木书桌前面,低着头望着地毯上的纹路,低声道:“将军,我听说,他现在被景副市长秘密藏了起来。”

“景鹤耀?”白将军咬牙,眯起眸子。

这景鹤耀,曾经最先在这个城里卷起风云,如今功成名就,从一个无名小卒一跃成了代理副市长,简直窜的比炮弹还快。可是自己,因为得罪了上面不少人,以及以前年轻时候和郑副都统亲密的关系,政治上对他有嫌隙,使得他不能有理应有的发展,这让他一直很憋屈。

当时他回城的时候,景鹤耀甚至接到了要除掉他的命令,后来因为兆苍重掌全城,以强大的势力从中周旋,才将他解救出来,并且使他的兵权和一切财富没有受到损失,这一点上,他还是很感谢兆苍的,所以当女儿说要和兆苍结婚的时候,他倒也并没有反对。

可是现在,女儿和兆苍的婚礼出了那么个全城皆知的大丑闻,闹得现在他俩的关系不明不白的,而姓郑的如今居然又堂而皇之地回到了城里,若不是兆苍其人默许,又怎么可能?!

一旦真是兆苍在背后推动了这件事,又有什么目的?

白将军想不明白,但只觉得不是好事。

他将那桌上薄薄的文件纸捏在手里,取出火柴点燃,扔在铁质的烟灰缸里,他望着那窜起来的小火苗出怔,许多年前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他挥了挥手,让参谋长出去,而自己,慢慢将裤腿卷起,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像蜈蚣似的攀在腿上。

想当年,年少轻狂,血气方刚,为朋友可两肋插刀。

可现如今,朋友早已成了敌人,这世间还有什么是永久的?

白将军坐在长椅上,仰面闭眼,捏了捏鼻梁,觉得隐隐有些头疼。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打江山的往往不是坐江山的。如今自己是泥菩萨过江,又如何能去操心女儿的婚事呢?

咚、咚、咚——

天花板上传来清晰的律动声,大床摩擦碰撞墙壁和地面的声响,一下一下,极为有节奏。

白将军蹭地一下满面通红,拍了一下桌子,贴身马弁进门来,问道:“将军,有什么事么?”

白将军面色红紫:“芷若和谁在屋里?”

马弁脸色也变得难堪:“这……”

白芷若闺房的粉色大床上,白芷若正裸露着雪白的身子,面色灿如桃花。

“嗯啊……”她娇美的声音在房里回旋,舒服地轻咬着唇瓣。

听到她的口中流淌出的美丽诱人的声音,她上面的身影律动渐渐加快。

“舒服么?”低哑的男声。

“啊……”她浪荡地喊叫着,双腿之间传来一阵酥麻,就连胸前的两代奶蓓蕾也肿胀得难过。“不、不行了……”

一股莫名袭来的狂潮快将她淹没,她无法制止他的动作,只能左右摆动身体,让那波突然席卷而来的浪潮冲击她的全身。她无力地伸直双腿,颤抖着迷人的胴体。

“盼宇……”她呢喃着,拥抱着身上停止动作的男子。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云乐之约(上)

一支白色纸烟夹在颤抖的指间,顾盼宇坐在床沿,深深吸了一口纸烟,袅袅烟气从鼻翼中逸出来。

白芷若娇手一伸,将纸烟夺了过来,拿起床边的衣服,扔在他的身上,冷着脸道:“还在磨蹭什么?还不穿上衣服快滚!”

顾盼宇脸色难堪,努了努嘴,似有话要说,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白芷若抽着纸烟,用锦被盖着雪肌,冷笑道:“我们不过是两个寂寞的人互相慰藉罢了,你可不要对我产生什么留恋。我想你也是明白人,你我的身份地位,是完全不可能的。我能把你捧到天上来,也自然可以把你摔到地下去。”

顾盼宇咬着牙,白皙的脸色已红得像是沁了血。

白芷若斜睨着他,讥笑道:“顾副官,像你这样的男人,怪不得方锦如看不上你。我几次三番地给你机会,结果呢,你总是以失败而告终!闹得我俩都很难堪!看在你在床上那么卖力的份上,我才一而再地原谅你。我实话告诉你吧,顾副官,方锦如现在能理睬你,纯粹是因为你现在拥有的我所提供给你的地位,若我将我给你的这赠予收回来,你变得狗屁不是,你猜会怎么样?”

“白小姐,上次的事,在二少面前,我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哈哈!”白芷若笑得花枝乱颤,“我说我的顾大副官,你是真的傻呢,还是在我面前演戏呢!你说的是上次我们安排的你要对方锦如用强的事情吗?你当你不说,那方锦如就是个哑巴?!她难道就那么笨,猜不出来这里面的联系?!我现在是没什么可怕的了,反正我在二少心里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已经很明白了。他和我取消婚约,恐怕也只是早晚的事了。”

“你想开了最好。”顾盼宇低声回了句,慢慢穿着衣服。

“想开?”白芷若脸上浮上狰狞阴森的笑,把手中纸烟一甩。道,“你觉得,我会眼睁睁地看着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落到别人的手里么?”

顾盼宇霍然转头,指着她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警告你,若是你再敢对方锦如做什么。别怪我……”

“哟!”白芷若一把抓住顾盼宇的手指头,张开艳唇咬住指尖,含混不清地哼道,“那你又敢把我怎么样?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白芷若!”顾盼宇感到指尖传来噬心的痛。

白芷若咬着顾盼宇的指头,雪白的牙齿间缓缓渗出鲜血来。狰狞如鬼,笑若阎罗。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

夜色沉沉。兆公馆的院落里,星星点点的风灯,风灯之下,三两巡逻,三两聚首,虽未风声鹤唳,却也是全面戒备。

兆苍着白色浴袍,裸露着性感坚实的胸膛。手里持着漾着琥珀色液体的酒杯,站在露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一切。

这一夜漆黑苍穹。却灰蒙蒙的,并无星辰,这阴云必会带来一场暴雨。

兆苍皱着眉头。一阵风吹过,他刚刚沐浴过的短发轻轻扬起,俊逸动人。

突然,有人从身后将他环住。

柔软贴在脊背上,响起方锦如低低的声音:“到底出了什么事?”

兆苍回身,紧紧拥住她,低首吻了吻她的软发,清香扑鼻。

“没事。别担心。”

方锦如仰起头,眼中尽是聪慧光芒:“莫骗我,这草木皆兵的架势,又岂是没事的样子?而且,我私下已经向兄弟们打听过了,明日大部分人都调到太平角,云乐……要出什么事么?”

兆苍不语,只将手中酒杯放在露台阑干上,而用双手捧起她的小脸,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道:“没事的,明天不过是要在云乐开个会,这城中很多人物要去,所以闹得似乎大了些。”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眼中却掩饰不了的坚定认真。

若真是寻常会晤,又岂会用得着这般下定决心?

方锦如望着他,目光盈盈:“会有危险么?我还以为城中已定。”

“放心。”兆苍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我不会让你成为寡妇。”

方锦如脸色一红,眸光羞转:“谁是寡妇……我和你都不是那样的关系……”

兆苍戏谑笑道:“那是怎么样的关系?我倒要瞧瞧了。”

他拦腰将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鸳鸯交颈,翡翠合欢……

等到方锦如醒来的时候,揉了揉肩头。

昨夜,兆苍索求太过了,仿佛永远都汲取不够似的,简直要将她吃掉。直到天色蒙蒙亮了,两人才在满屋充斥的浓浓情欲味道中昏昏睡去。她此时回味起来,仍觉得脸上发烫。

她转头望着天色,阴沉沉的,似有沙沙的雨声,分不清时间。

看了看表,方知已经临近中午,拉开窗帘,窗外果真是密布着丝丝雨帘,地上积水已经颇多,看来雨已经是下了一阵了。只是她在兆苍这里安睡,那种舒服的安全感,使得她睡得更沉了些,没有听到。

方锦如换衣出门,才走到走廊上,却有手下已经上前阻拦,道:“方小姐,今日天色不好,外面又危险,二少吩咐了,今日请小姐不要出门了。”

方锦如一愣,道:“二少呢?”

“他已经去云乐大舞厅了。”

方锦如心思一沉,道:“今日去云乐的到底有谁?你知道多少,都和我说说。”

那手下道:“我只是在家里巡视的,哪能知道那么多?方小姐莫要难为小的了。”

方锦如不再和他赘言,快步走到书房,拿起电话直拨云乐。

接话员请她等待片刻,廖青峰的声音才响了起来:“有事么?”

“青峰,今天云乐,到底有什么大事?”

廖青峰压低声音道:“你放心,只是些争权夺利的事情,不打紧。”

听廖青峰说得隐晦,方锦如更不放心,道:“什么人争权夺利?”

电话那边只快速说了句:“白将军。”就迅速挂掉了电话。

方锦如觉得心中茫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心中却有一种急切,想要到现场去看看。

瓢泼大雨,路上的行人很少。

云乐大舞厅的门前,却停了许多汽车,在雨丝中一排排望去,显得格外壮观。

院外围着军警和一些看守,大门外早就挂上了停业一天的告示,出入的皆是收到邀请的人士。

有一个瘦小的身影戴着鸭舌帽,跟在一个健壮的青年身后,因是侍应的关系得以从偏门进入。

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领班看到这两人,急忙道:“怎么才来,快快,进去。”说着催促着他俩进去,紧跟着把偏门上了锁,对旁边守卫道:“好了,谁也不能放进来了!”

那健壮青年额头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压低嗓音对身后的瘦小身影道:“方小姐,你这回可真把我害惨了,若是这事叫二少知道了,我的小命恐怕真保不住了。”

他身后的人影抬了抬帽檐,帽下一张小脸雪白可人,漾起一丝苦笑,道:“对不住了兄弟,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二少对你不利,这事责任我全担了。”

那青年哭笑不得,只得继续叹气向前走去。

领班却已经追着上来,拿着两套衣服甩给那青年,嘴里嚷嚷:“快点,快点。”随即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影,眉头一皱,问道:“新来的?阿牛呢?”

那青年道:“哦,是,是,阿牛突然拉肚子,来不了了。”

“哦。”领班似信非信,想仔细看看那身影,却突然又被身后的一声呼唤叫走。

方锦如进了更衣室将领班送来的侍者礼服换上,将头发全塞进小巧的礼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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