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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因缘-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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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若心里像是有千头万绪凝成了一团纷乱麻绳,理不出个鲜明头绪来,索性闭了眼,想真的睡去,将旁边的阵阵幽香忽略掉。

闭上眼,那城中光怪陆离,见识的灯红酒绿、莺莺燕燕却都轰然入脑,盘旋不止,突然一个淡淡身影在娥娥红粉中凸显出来,她回眸一笑,竟万籁俱寂。

这样心思缭乱,竟也无法入睡。刚想要翻个身子,却觉得手背上突然按上冰凉纤指,像是骤然过了电,他全身竟僵硬紧绷起来,一动不敢动。

迷迷糊糊间,却更有一星绵软,轻轻落在手背之上!

是吻!

江云若心里一惊。

霍然睁眼!

果真!是方锦如伏在他的手上,发丝软软落在颊边,长睫低垂,轻轻、柔柔地落下一个吻!

他觉得周身像是唰地一下子掉进冰雪之中。又转瞬置于热火,惊得不能自持,却又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像是怕惊动在花端的蝴蝶一般,就这么静静望着。

片刻,方锦如抬起眼来,看到江云若正睁着一双惊愕的眸子望着自己,似也吓了一跳。她本当他已经睡着,含着泪水将一个吻悄然留在他的指间,却没想到他竟被这个轻吻惊醒,像是窗户纸“噗”的一声戳破,两人就这么默默悚然对视着。

方锦如的眼前,早已经是水蒙蒙的一片。物是人非的伤感,已在她的心头划下许多伤痕,对江云若的倦意病态的心疼。又像是一记催情药,督促着踯躅的她迈开步子去。

而江云若,一双幽幽瞳仁之中,此时带着犹疑、惊愕、悲伤、狂乱,许多种情愫糅杂在一起。

屋内。像是其他声响都早已经宁息,唯有两人的呼吸声。仓促清晰。

她泪眼盈盈,微微颤抖,仿佛像个犯了错事的孩子。

轻轻咬了咬下唇,那果冻一般的嘴唇泛着晶莹而性感的光泽,露出的一点点贝齿,更是红梅上的一点白雪,衬得她的一丝一毫的细节,也是精致美艳。

他忽地腾起一股欲望,想把她拽到身边,狠狠吻住那娇唇,吮吸缠绵,什么都不去管,只享受这片刻的快意。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复又缄默地闭上眼,仿佛刚才那一幕根本就是一个梦,而没有真实地发生过。

方锦如心中已是绝望。

这放纵,已是拒人千里之外,已是给足了她十分颜面。

她哪有脸再待下去?双颊通红,浑身局促不安,如芒在背,心里也是如鼓在敲,拭了拭眼泪,仓惶起身。

就在她身子一动之际,却觉手“啪”地一声被拽住!

“别走。”

他沙哑的嗓音登时响起,像是欲望悬在那一线,不高不低,只蛰伏不动。

方锦如骤然一颤!

顷刻间从心底里猛然散发出的欣喜,一点点蔓延开来。

她回身望着他,他连眼睛也没有睁,双颊的倦意晕红也并未消散,长睫闭着,却隐隐颤动着,像是撩动在心间的薄羽,≮我们备用网址:≯引着说不出的悸动之感。

他的大手紧紧拉住她的纤指,真是奇怪,明明没有睁眼,却怎么拉得那么准确,像是两块异极的磁铁,紧紧吸在一起。

这一刻留住她,意味着什么?

方锦如的心里却不敢再多想,只觉得满心欢喜已经容不得一丁点别的念想,回身坐下,双手握住他的手,手指交扣,一个字也没有说,似乎在这个时候,说什么话都是多余。

默然相守的时光只是一瞬,却像是放大到无尽无限里去一般。

这时,门口突然有脚步声响起,两人的手慌乱间便都回归了原位。

顾盼宇跨进门来,道:“表哥!”

江云若睁开眼,撑起身子,斜靠在床头上,道:“你终于得了解脱了?”

顾盼宇笑道:“舅母非拉我打上两圈,我也真是法,只好帮她赢了两个钱,也算是报答你之前的接济之恩。”

江云若笑道:“说得你好像多厉害似的。”

顾盼宇也嘿嘿直乐。

三人轻巧谈笑了片刻,顾盼宇和方锦如便告辞了,让江云若好好休息。

行到门口,方锦如回首望了一眼,江云若却没有看她,目光偏向另一个方向,落在那乳白色的窗帘上,像是刻意不愿目送他们。

心中留恋不能表现,只好随着顾盼宇出了门。

打了洋车回家,顾盼宇见顾老爷不在家,又是高兴了一阵,直接去了隔壁,和门房的说辞依旧是找廖青峰讨教学问。

这回,方锦如倒是和他前后脚。也跟着去了邻居廖青峰家。

廖青峰倒果真不在家。兆苍亲自给方锦如开了大门,跟着他走到院里,便闻到一股清新的花香,不觉心旷神怡。

到了厅里,兆苍自己大咧咧地斜倚在沙发上,手里又拿起桌上一叠资料看起来,对方锦如也不过多客气,只瞥了她一眼,道:“坐。”

未等方锦如开口,兆苍便道:“顾盼宇和珠玉在偏房。”说话的时候。目光也不离开手里的资料。

方锦如坐下道:“兆老板,谢谢你昨日援手相救。”

兆苍只唇角一勾,道:“谁跟你说是我做的?”

“这等能耐。我也不认识第二人了。”方锦如淡淡回道。

兆苍望向她,忽地粲然一笑:“说的这么可怜。”顿了一顿又道:“不用客气。”说完,又低下头。

再没有多余的话说。

方锦如有些尴尬地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

说着,已经走了两步。

兆苍的声音在身后缓缓响起:“我知道昨天那小子对你不礼貌。我已经叫人去处理了。”

方锦如心中一颤,她知道兆苍指的是那个刘队长,她虽然对刘队长的行为恨之入骨,但是已经恐吓吓唬他了,也不想再进一步伤害他,这世道炎凉。若是伤了他,无异于给自己再立下一个仇敌,若是杀了他。绝了所有后患,自己也没有那个胆。

她缓缓转身,扬眉道:“处理?”

兆苍却也不抬头,只淡淡道:“以后见不到这个人了。”

方锦如觉得身子一紧,想问上几句质疑的话。却终于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只点点头。道:“知道了。”

兆苍太危险了。

他即便此刻只是静静坐在那里,手里掐着一叠纸张,本应该是很文明的画面,却仍让方锦如觉得他的身后,似有血腥溅起,他像是毒蛇盘踞,靠近他,不知何时就会被他活活绞死!

方锦如快步出了门,简直有几分夺路而逃的味道。

路过院中偏房时候,却听着里面传出嘻嘻哈哈的笑声,顾盼宇玩心太重,将珠玉豢养在隔壁,心里不知道觉得多甜蜜呢。

方锦如也不去打搅他们,径直出了门,趁着门房没有瞧见,又绕了个圈打了个洋车,径直去了蓝光侦探所。

这时候已经临近午饭时间,蓝光正收拾东西要去吃午饭,见了方锦如来,便自然邀约她一同去。

方锦如并无心情,客气谢绝,然后交代他再查查富华交易保证所那边,这个项目的进展情况,还有顾家和方家到底投了多少资金在里面。

蓝光自然应允了。

方锦如又问道:“还有件事,上次我筹办司马英楠南通轮船公司的开业酒会,却没有详细打听他们这公司如今运营怎么样?”

蓝光笑道:“他们上头有关系,还能不好么?如今和洋行关系都很好,不知道赚多少钱呢!”

方锦如点头道:“我想也是。不知道他们合作的洋行里面,有没有怡新洋行?”

“怎么会没有?怡新洋行那么大生意,当然少不了。”

“不知道怡新洋行轮船部是负责什么的?我有个亲戚在那里。”

“哦,你的亲戚是在轮船部做什么?要是买办的话,可是厉害了!他们负责印度和中国沿海航运,航行的口岸自印度加尔各答起,中国全部海岸线几乎都圈在里面。”

“正是买办呢!有什么厉害?”

蓝光笑道:“买办管理我刚才所说的这些航线的经营、揽载、货物上下存送等。替怡新洋行船只揽载所得的佣金,是他们的正规收入,而经办进口、出口船只的时候,除洋行给他们的佣金外,客户方另有佣金。除此之外,更多的收入来自于‘外快’。轮船对客户接载凭提单,对海关报运凭舱单,随船买办就利用这些复杂的单据手续多运少报从中钻空子、捞油水。”

方锦如恍然道:“原来如此。”

蓝光笑道:“还不止呢!我不知道你的亲戚是否参与,但是我听说大发战争财的也不在少数。战争期间,洋行从华北地区收购了大量战略物资,猪鬃、羊毛、棉花、大豆等运往英国。在收购过程中,洋行里他们有熟悉的朋友将国外供需情况、行情趋势暗中指示给国内的这些买办,让他们能够把货买到自己手中囤积,等国外急需各洋行高价收购时,再按照市价卖出,从中赚取超值利润。这些买办利用出口便利,在对内收购时把价格压到最低,对外出口时把价格谈到最高,低买高卖才是他们真正的财富来源。”

方锦如点点头,将这些暗暗记在心里。

又聊了几句,才又和蓝光告别。

办完这些,她坐车回到家里,门房不觉,还以为她是刚刚从隔壁回来的。

VIP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投资

过了两日,方锦如正在家里,突然上房仆人传话来,说是有电话找少奶奶。

方锦如去接了电话,居然是个陌生的女孩子的声音。

她在电话里自我介绍道:“顾太太,你好,我叫王晓萍,是那天放孔明灯时候拉着你跑的女学生,你还记得我吗?”

方锦如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又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电话那端道:“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凑巧,我回去之后,有学生认出你说是顾家的少奶奶,我回家和父亲说起此事,父亲那里还有你的名片哩。”

“令尊是?”

“我父亲是中原股份有限公司技术部部长王有才。他说前阵子我们全家去看戏的戏票,还是你给的呢!”

方锦如心中一动,那女学生竟然是那百货公司王部长的千金。

语气柔和了几分,道:“哦,原来是王部长的千金,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那端犹疑了片刻,道:“我想登门拜访,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方锦如立即道:“方便,要不要我派车去接你?”

“不用了,那么一个小时之后见咯,好吗?”

“好。”方锦如和她道了再见,便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王晓萍如约而至。她依旧是那留着半月牙式的乌黑齐耳短发,穿着青布褂,长筒白袜和黑布鞋,微微一笑,明眸皓齿,楚楚动人。

她在小翠引领之下直接到了后宅,方锦如已在小茶几上摆好了茶点,此时迎到门口接应她,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笑道:“真没想到这么巧,本来我还想着等什么时候王部长方便再去拜访他呢,却没想到意外结识了他的千金,真是虎父无犬女。”

王晓萍扑哧一笑,道:“顾太太客气了,当日一见,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物,这说话言谈,自有一番主见,等回家和家父说起来。家父更是对你赞不绝口,现在女性运动虽搞的红火,可是这数得上的女中豪杰还是少数。我能结识顾太太,也真是我的福气!”

方锦如道:“看起来我们年纪差不多,也不要这么客套了,以姐妹相称便是,只是我成家早。没上那么多学。”

王晓萍道:“顾太太不用自谦,顾太太所行之事,所谈之言语,也没有几个学生可以说的出来的!我更从家父那得知,那司马英楠先生的酒会,也是顾太太一手操办。据说当时有人闹事,也是顾太太三言两语就戳破歹人的奸计,顾太太这样的口才和能耐。我可不是恭维。再者说,想必顾太太这么聪明,也早就料到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呵呵,”方锦如拉起王晓萍的小手,笑道。“妹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能做的,只当去做。”

王晓萍道:“当日见顾太太与我一起振臂高呼,也知道顾太太是正义人士,才和你有惺惺相惜的意思。过不久有个商会的晚会活动,我求了家父好久才弄到了几个与会名额,本来想着找几个伶俐同学一起去,但那日见了顾太太,便动了心思,若是能请得顾太太帮忙,那想必劝说商会再次发动倡议,也是很简单的事了。”

“商会晚会是什么主题?”

“就是为了促进贸易大繁荣,说是新的市政规划下来了,租界内修筑道路沟渠、土地情况改善等方面做了一些工作,都是卓有成效,新火车站不是选址也据说成了么?这里面啊,他们这帮人就知道想着门道赚钱,对我们学生的倡议啊,却是不管不问。”

“新火车站选址在哪?”方锦如对这个似乎颇感兴趣。

“我不晓得咧。”王晓萍撇撇嘴。

方锦如笑道:“晓萍妹妹,恕我直言,这和商会之间,我还和商会长素无往来,即便是我们顾家和他们有交流,也都是我爹顾老爷在办,我并没有插手,因此没有人情,恐怕帮不上更多的忙。再者说,王部长见多识广,既然能受邀参与,定然有不少关系,你又何必再找上我呢?我相信王部长也能谈妥这件事的。”

王晓萍眨了眨眼,道:“老的商会会长刚刚下台,这新的商会会长刚上台几日,你不会不认识吧?”

“抱歉,这几日没看报纸。”

“就是司马英楠先生啊!”

方锦如“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他。你可能觉得上次的酒会他找了我们,定然是很铁的关系,但实际上,我也不瞒你说,那时是有人牵线帮忙才成了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王晓萍道:“不管怎样,我还是想让你陪我去,就十九号晚上,行不行嘛!”

王晓萍无计可施,竟然撒起娇来。

方锦如经过上次罗复春邀请的事情,对生人的邀约已有芥蒂,所以此时只道:“我看看再说,我尽量前去吧,可以或不可以,我都提前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方锦如的话说到这份上,王晓萍也不能勉强,只好同意了方锦如的话,又和她聊了几句闲话,便告辞了。

方锦如得了这个消息,却是喜忧参半。

如今顾家生意仍在不温不火地做着,而顾老爷虽然身体不好,却又不再提及将生意交给顾盼宇的话,也许是看出顾盼宇不是做生意的料,或者因为提防着方锦如,当时给顾盼宇的账目,又是之前的一些,这时候也已经叫顾老爷收回去了,而现阶段的资金走向,顾老爷却并没有过多透露给方锦如。这种像是提防家贼似的做法让方锦如很是不快,虽然顾老爷他身体不好,也日渐老态,却总是对他可怜不起来。方家那边,因为和哥哥方锦然的关系不好,也没有机会过多过问生意的事,等于两边都是绝了消息。

而方锦如要为将来自己打算,自然不能坐吃山空。在想方设法接手顾家之前,还要先给自己留些财产傍身,才能以防万一。

可是方家给的嫁妆有限,自己也已经花了一些,要是从认识的生意上的人脉做手脚,又很难不惊动顾老爷,若是顾老爷知道,未免会怀疑方锦如有二心,会更加对她提防,而若是求助于兆苍。却也是心里不愿。

想自己当老板,不外乎资金和市场。方锦如一直在等待一个搏杀的时机。

方锦如的蛰伏,就是在伺机而动。

有人说态度决定一切。有人说细节决定一切,但方锦如从来不盲从这些理论。

在方锦如的观念里,人人都在“局”中。局中之人,如沧海一粟,要想成龙、成事。要把握时机,因势利导。

在中秋之前,方锦如决定搏杀一次。

打定了这个心思,方锦如借了家中电话,打了个电话。

而后,又和家里打了声招呼。坐着洋车回了娘家,本想和方锦然讨要点小钱,方锦然却很是记仇。连见也没见,只说自己马上要出门,时间很紧,没有工夫。

而父亲那边,又说已经把家里的财政大权。全权交给了方锦然。

本以为无功而返,可是到母亲房里和母亲说话的时候。方母突然悄声和方锦如道:“我听见你和你爹要钱,是怎么回事?”

方锦如觉得母亲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平白操心,便笑着宽慰她道:“没事的,娘,只是我看着有条钱生钱的门路不错,我想着叫爹去做呢!”

方母说:“你是说现在外面那些股票债券投机?”

方锦如没想到母亲也略知一二,颇为惊讶,道:“娘,你还懂得挺多哩!”

方母抿嘴一笑,道:“你别小看你娘啦,跟着你爹耳濡目染,倒是也明白一些。但是我瞧着这些都太有风险,你还是不要去做。”

方锦如点点头,当时的经济,在国际市场需求下降和国内市场洋货竞争加剧的双重影响下,战时繁荣的中国工商业出现了战后萧条,市场上大量闲散资金需要寻找新的投资方向,同时中国政/府为了缓解财政困难正在增发公债,这就为交易所和信托公司的兴办提供了物质条件。因此,当时市面上,如同雨后春笋般,突然涌现出了许多交易所,因为营业兴旺,利润丰厚,投机者认定交易所是有暴利可图的好地方,工商业者则认为交易所是集资融资的合适场所,于是各色人等蜂拥而至,社会游资趋之若鹜。

各行各业竞相设立本行业的交易所,大至金、棉、丝、粮、油、酒、皮毛等,小至竹、木、纸、瓦、烛、皂等,有的行业竟连开数家交易所,有的行业甚至还别出心裁地设立什么星期日交易所、夜市交易所,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当然,那个富华交易保证所也是类似的信托机构。

方锦如清楚,这样过多的交易所和证券投机扰乱了市场经济秩序,造成交易所经营风险和证券交易风险越来越大,如今已经遭到了社会各界有识之士的质疑,当局着手整治也是早晚的事,一旦崩盘,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方锦如此时所想的钱生钱的法子,并非是在这里面。

而听了母亲的话,方锦如便道:“娘,你放心,我不会轻易动作的。”

方锦如心中已有盘算,听了王晓萍的话,除了对日货抵制的倡议之外,她还得到一个消息,那便是新火车站选址在内部已经定了,若是在这个时候,提前探听到消息,购买了附近地皮,这地皮定然会翻了翻地升值。

这和顾老爷所运作的那个全国运输的项目不同,方锦如不敢把钱投到太远的地方,如杨婉莹所说,还是要顾及时局,如今正逢乱世,“力不到不为财”,投资应该限于自己的耳目所及,不能跃出范围,委托旁人,否则很容易出变故。

方才在得知火车站新建选址的消息之后,她的电话是打给了张国聚,张国聚这时还是任着市长秘书,方锦如婉转表达了自己的探问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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