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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天下这个江湖毕竟都是男人做主,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左诗并没有什么高超的武功修为,在武力至上的江湖,她的美貌她的酿酒术都不是可以依仗的资本,只有高强的武功才是,只有强大的势力做靠山才行。
左诗有强大的靠山么?怒蛟帮的势力够大,但是远在海外,更何况如今的怒蛟帮外忧内患,谁也没有心思关注左诗的生活状态,除了嗜酒如命并且对清溪流泉情有独钟爱不释手的浪翻云。
怒蛟帮上官鹰一派和翟雨时咱一派相斗甚烈,尽管在倭寇这个外敌侵略之时由于浪翻云的干涉而共同抗倭。只是两派之间嫌隙早生,仇恨愈演愈烈,就算是浪翻云也只能压制,而不能彻底根除。浪翻云在击退倭寇之后就选择远离怒蛟岛,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为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而心烦。
就算没有怒蛟帮的强大势力可以借助,有了浪翻云这个当今黑榜第一高手作为靠山,相信没有谁不开眼到去招惹左诗。然而左诗并不愿意借助浪翻云的力量,浪翻云毕竟不是她的什么人,浪翻云帮助她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看着自己父亲酒神左伯颜的面子,但要是一直接受浪翻云的帮助,这成了什么事情?
左诗内心深处不是没有想过这辈子依靠浪翻云,但她知道浪翻云对于亡妻纪惜惜的感情,浪翻云这辈子绝对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人动情,就算她守着浪翻云一辈子,浪翻云也不会为之所动,反而会变成浪翻云的一种负担。
既然依靠浪翻云不行,那她就得为自己找一条好的出路,左诗毕竟不是十七八岁幻想爱情的小姑娘,她想的是最现实的事情。人生在世,最难的就是生活,生下来,活下去!
她丈夫初亡的那段时间,她经常和同样已经身为寡妇的楚素秋在一起,楚素秋在她面前经常谈起的一个人并不是她已经战死的丈夫凌战天,而是另外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凌空!
左诗是一个成熟的妇人,对楚素秋的这种表现哪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楚素秋不说,她也不会笨到去揭穿人家。这种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即可,没必要什么事情都开诚公布。不知不觉之间,凌空的形象已经深深的印入了左诗的心头。
其实左诗是见过凌空的,不过那个时候凌空是作为帮主夫人乾虹青的弟弟出现。像凌空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岛上的许多妇人都对凌空说起过凌空的俊美,左诗却并没有专程前去看热闹,那只是一次偶然的相遇,左诗看到了凌空,而凌空并不知道看他的那些个女人们之间有左诗的存在。
当时的左诗虽然心中赞叹凌空的俊美,并表示艳羡,但也仅此而已。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凌空产生交集,她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女儿,丈夫虽然不是美男子,但长得也算不错,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但也勉强能过得去,他们家还有一些余钱,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左诗并没有什么野心,这样的小日子对那些爱好刺激的人来说可能犹如一潭死水,但左诗却更喜欢这样的平静。
丈夫的死亡和楚素秋恰如其分的拉皮条让左诗对凌空逐渐产生了一点朦胧的想法,要是不遇到凌空,可能过不了多少日子这一点想法都会随风消散,但是,凌空偏偏在左诗离开怒蛟岛没多久就出现了,出现在了左诗面前。
风神如玉,玉树临风。
要说左诗心中不激动是不可能的,但左诗的热情很快就消退了。因为凌空身边有着一个左诗看了都自惭形秽的少女,不要说现在已经有了小雯雯的左诗,就算是少女时代的左诗,在那个少女面前都只能成为陪衬。
后来左诗知道了,那个少女原来就是江湖中声名狼藉的荡女盈散花,这个女人虽然风评不佳,但容貌实在无可挑剔,不愧为十大美女之一。
当左诗强行将自己心中那一丝妄想掐断的时候,凌空却开始对她进行猛烈的追求,感受到凌空的热情,左诗冰封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但,左诗并不愿意轻易的接受凌空。倒不是左诗手段高明玩什么欲擒故纵,而是左诗对自己对凌空都不敢相信。
左诗这样的妇人已经不是相信爱情的年纪,她想知道凌空的态度,只是想和自己玩玩还是真想对自己负责,这是左诗必须弄明白的。
她要对自己的后半生负责,要对小雯雯的将来负责!
“诗姐,我们两人毕竟接触的时间还短,说句心里话,我是喜欢你的,不过还达不到爱的层次。但只要我们两人互相接受,相互了解下去,总会彼此相爱的。”凌空想了半晌之后郑重的回答。
听到凌空话语中的真诚,左诗知道他并不是敷衍,而是真想和自己在一起。
这,让左诗很安心。
第392章 相拥而眠
既然答应了和凌空交往,左诗很快便完成了自己的角色转换,对凌空关爱有加,经常嘘寒问暖,凌空的伙食更是由左诗全权负责。
左诗不光酿酒术天下独步,就连厨艺也是登峰造极,这让凌空之后的日子过得极为舒心。左诗知道自己相对于凌空的其他红颜知己来讲并没有什么优势,现在暂时还占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宜。可凌空终究不会永远和自己待在这艘官船上的,虽然左诗很想很想,但是金陵城已经随着官船的前进逐渐在望。
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必先抓住这个男人的胃。左诗或许没有听说过这句话,但却把这句话运用到了实践之中。效果自然也就要比那些这句话听了无数遍却永远不去实践的女人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确定下来,凌空当然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当天就对左诗毛手毛脚。左诗欲拒还迎,最终还是十分配合凌空的动作,让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彼此的热情和渴望。
左诗久旷之身,哪里经得起凌空这些经过无数实践总结出来的经验,很快就在凌空的怀里瘫软成泥,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对凌空的期待。然而凌空并没有真枪实弹立即上马,而是和左诗玩闹了一阵之后就作罢,这让左诗恨得牙痒痒,只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却又不好意思向凌空提出什么特别的要求。
还好凌空也不是故意让左诗压难受,答应了左诗晚上再好好相聚交流感情,左诗自然明白凌空是什么意思,这也正是她现在渴求不得的事情,马上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官船很大,是两层结构,一层住着的都是些下人,二层上住着的才是陈令方以及他的家眷,还有就是韩柏范良极凌空等人。这些人毕竟不是很多,每个人都有一个独立的舱房,左诗当晚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对着镜子不知道化妆了多少遍,努力让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完美,尽可能的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在他面前绽放。
她洗了澡,房间里喷了一些淡雅的香水,给人一种舒适安详的感觉,就像回到了家中。她就是要凌空感受到家的味道,这也正是左诗最善于营造的氛围。
等待是漫长的,是焦急的,也是幸福的。
夜色降临,官船上万籁俱静,就连一天上蹿下跳像只猴子一般的韩柏和范良极都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凌空如约赶到了左诗的舱房。
两人都怕惊醒别人,没有什么过多的话语,最多的是对彼此身体的接触和摩擦,两个人很快便拥抱在一处,彼此紧紧相拥,用彼此的身体来填补自己的缺失和空虚。
看到左诗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凌空食指大动,嘴巴对着左诗魅力的面庞吻了下去,吻着她洁白如玉的额头,吻着她淡淡弯弯的柳叶细眉,吻着她水亮的眼睛,吻着她长长的睫毛,吻着她秀挺的鼻梁,一直到达她的小嘴,至此终于不再动作。
两个人的嘴唇紧紧交接,真可谓唇齿相依。凌空的舌头已经探入左诗的小嘴中寻幽探秘,左诗的小舌头却跟凌空玩起了你藏我捉的躲猫猫游戏,两个人玩的不亦说乎,就连旁边一张小睡着的小雯雯都置之脑后。
在舌头寻幽探秘的同时凌空的一双魔手也没有闲着,隔着衣服在左诗酥软的胸膛上不断摩挲,左诗的小嘴中发出轻微的吟喘,凌空逐步解开左诗的衣扣,一对活跃的玉兔终于颤颤巍巍跳进了凌空的眼睛。
凌空把左诗压在了,随手发出一道掌风熄灭烛火,舱房内顿时漆黑一片,若有人仔细去听当会听见一对男女压抑而粗重的喘息。
左诗的床很柔软,她的身体更柔软。凌空在柔软的进入了左诗柔软的身体,随着凌空的进入,左诗忍不住紧紧拥抱了凌空,似乎今生今世再也舍不得凌空离开她半步。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左诗尽管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还是尖叫起来,显然已经舒畅之极。
“凌郎,你真好!”左诗紧紧抱着凌空,一双纤纤玉手在凌空赤果的后背不断的划着圈圈,“凌郎,你真是太厉害了。”
凌空反手紧拥住她,没有说话,只是再次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强悍,左诗惊叫一声,低声呼道:“凌郎,你……你还没有好么?”
凌空嘿嘿一笑,没有回答左诗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只不过动作却是愈发的,左诗哪里还顾得上说话,很快沉浸在了凌空的节奏之中不能自拔。
“啊!”又是一阵尖叫,左诗的指甲已经刺入了凌空的脊背。
“凌郎,你……你怎么还没有好啊?”左诗已经不是惊讶了,而是对凌空惊为天人,这个男人究竟有怎样的奇遇才会拥有如此雄壮的资本?
凌空笑问道:“诗姐,你现在舒服了么?”左诗点了点头,显然对凌空这方面的能力非常满意。
于是凌空又开始另一轮的动作,尽管左诗已为人母,但也经不起凌空如此三番四次的挞伐,很快就在凌空的冲击下败下阵来。
“凌郎,你就饶了我吧,我……我实在不行了。”已经不知道被凌空折腾了几轮,左诗说话的时候都有些有气无力。难怪凌空会成为江湖女人的克星,这样强悍的能力的高富帅,应当是全天下所有女人的克星才对。
“要不,你去找盈散花她们俩吧,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左诗感受到凌空还在折腾,只能将盈散花两女出卖。
凌空如何不知道左诗的情况,不过这毕竟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凌空又怎么会真的去找盈散花和秀色。这虽然是左诗的提议并且左诗却是不堪挞伐,但要是凌空真的去找盈散花和秀色,左诗心中还是会有一些不舒服的。
“诗姐,你放心,我不会再捣乱的,我们俩就这样相拥而眠,你说好不好?”凌空柔声笑道。
第393章 帮个小忙
当夜的事情如何解决已经无人可知,但第二天早晨船上的人都看到了左诗的疲惫和凌空的神清气爽,更让范良极目瞪口呆的是左诗竟然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跟在凌空的身后。
“诗妹,你……你不会是和这个小子有什么了吧。”范良极兀自不肯死心,借着义兄这个身份对左诗表示关心。
左诗柔柔怯怯的叫了一声“大哥”之后便乖乖的站在了凌空的身后,柔顺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这让范良极大受打击,昨天他还狠狠的打击凌空呢,如今左诗却已经投入了凌空的怀抱,这让范良极情何以堪,只能怪自己认妹不淑徒做恶人了。
韩柏笑道:“恭喜凌大哥,恭喜诗姐。”左诗没有说话,凌空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柏,你如今有没有心动的女人?可是要快点下手啊,否则被人捷足先登就什么都完了。”
韩柏内流满面,有你这尊泡妞的大神存在,我这个跟班的小弟就算有心动的女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你泡走心中流血严重流泪啊。
“小柏,你怎么流眼泪了。度没事儿,我们兄弟之间你就没必要这么感激涕零了,哈哈哈……”
……
“砰!”
门才响,已给人推开,陈令方神色紧张冲了进来。
众人一起向他望去。
陈令方来到范韩两人前。并不坐下,以前所未有的凝重语调低声道:“山东布政使谢廷石微服来访,要见我和专使大人。”
范良极愕然道:“山东布政使是什么玩意儿,他为什么要见你?”陈令方道:“侍卫长大人难道忘了,我们准备宴请一些官员,这样才能更多的人的为专使大人证明。只是他并不是我们宴请的对象,这样找上门来是不合情理的,老夫从没想过他会来,定有非常重要的事。”
韩柏对朝廷的官制一窍不通,问道:“他的官儿大不大?”
陈令方道:“非常大,我们大明全国除京师外,并分十三布政使,统领天下,山东布政使领有济南、东昌、兖川、青川、登州、莱州等诸府,乃北方第一要地,东接高丽、北接女真、西北接鞑靼,所以谢廷石位高权重,手握重兵,乃当今炙手可热的边疆大臣。”
范良极听到山东与高丽相邻,脸色一变道:“今次糟了,说不定他看穿了我们的底细,到来当面拆穿我们。他在那里?”
陈令方道:“他今次是秘密前来,由本州都司,今晚的上宾之一的万仁芝穿针引线,万仁芝刚差人向我打个招呼,让我们有个准备。”顿了顿道:“照老夫当官多年的经验,谢廷石看来不是要拆穿我们,否则可直接通知当地的刑检都,不用自己偷偷跑来,看来是有事求我们居多。”
范良极拍案道:“难道他也想找株万年参尝尝,可是他明知确数早报上了朱元璋处,送给他怕也不敢吃。”
二人皱眉苦思,都想不通这么一个地方重臣,这样来见他们所为何事。
陈令方道:“山东离此路程遥远,就算兰致远一见你们时立即向他通风报讯,最少也要一个月才可到达山东。若他接讯后赶来,亦需另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他若能在这里截上我们。定是身在附近,才能如此迅速赶至。他因何会离开山东呢?没有圣上的旨意,布政使是不准离开辖地的。”
范良极摸着差点爆开了的头道:“我不想了,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范良极怕了谁来。”
韩柏早放弃了思索,任由范良极这个侍卫长大人劳心劳力,他只是享受劳动成果即可。
凌空见陈令方担心,对他道:“担心什么?我看陈公你印堂的色泽仍是那么明润,什么祸事也到不了你身上。”
陈令方对凌空非常信服,喜道:“刚才我接到消息时,立即到镜前照过了,现在凌公子这么一说,我更为心安。”
“笃笃笃!”
敲门声再起。
韩柏摆大官款,喝道:“进来!”一名官船上的侍卫通报道:“马守备命小人告知老爷,万仁芝和五名随员求见。”
众人交换眼色,心里都晓得是什么一回事。
陈令方道:“请他们来此!”那人领命去了。
左诗慌忙离去。
陈令方道:“谢廷石对高句丽的事非常熟悉,你们切勿忘记老夫的教导。”
范良极和韩柏对望一眼,齐齐捋起衣袖,原来袖内均藏有纸张,密密麻麻麻写满了陈令方苦心教导有关高丽的资料。
陈令方和凌空呆了一呆.再和二人对望一眼,都不约而同捧腹狂笑起来。
范良极和韩柏一脸郁闷,对这两个落井下石的家伙心中狠狠鄙视一番。
听得山东布政司谢廷石和都司万仁芝驾到,韩柏由椅内紧张地弹了起来,要和陈令方范良极出房迎接。
范良极一手把他拦着,两眼上翻,“啧啧”连声道:“我现在更肯定你前世必是野猴一头,除了搔首抓耳外,连弹跳力都学个十足,看你堂堂专使大人,这么一蹦一跳成何体统,还不给我乖乖坐回去?”韩柏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前世或不知谁是猴子,但今世则没有人比范良极的尊容更像只老猴,洒然坐回椅子去,接着摆出陈令方所教授的高丽大官的官款,倒是似模似样的。
事实上韩柏的真相确是非凡,尤其是他有种随遇而安的飘洒气质,很易讨人欢喜,使人信任他。
陈令方刚要开门。范良极打出阻止的手势,看了一眼凌空,凌空对众人笑道:“我就在这儿坐着,既然是谢廷石大人,想来是无妨的。”
既然凌空自己都如此说,其他人自然没有必要非把他赶出去不可。好一会待脚步声来到门外,范良极这才施施然把门拉开。外面站了个身穿官服的胖汉,不问可知是那是都司万仁芝,另外还有五名武装侍卫。
其中一名侍卫向其它四人打了个眼色,那四人一言不发,往左右散开,负起把风守护之责。
陈令方知机的不发言,迎两人进房内,分宾主坐下。
那名侍卫脱下帽子。向韩柏叽哩咕噜说了几句话。
陈令方一听大惊失色,想不到这假扮侍卫的山东布政使谢廷石高丽话说得如此出色,内容提及高丽当今丞相是他老朋友,不知对方近况如何,又顺道向韩柏这假专使表示友好。
韩柏不慌不忙,悠然一笑,以高丽话答道:“想不到大人的高丽话说得这么棒,惹得我动了思乡之情,不过入乡随俗,让我们说回贵国的话会更合礼节吧。”
这是陈范韩三人反复思量下想出来的“百搭”高丽官话之一。耍知无论范韩两人如何用功,要在十多天内学懂许多高丽话实属异想天开。但若只苦练其中几句,则却是轻而易举的事,连语音调子的神韵也不难把握。
就像现在韩柏根本完全不知对方在说什么,答起来却是丝毫不露破绽,还表现出气度和身分。
谢廷石果然毫不怀疑,伸手一拈唇上的八字胡,瘦长的脸露出笑意,闪闪有神的眼光在韩柏和范良极迅快扫视了两遍,道:“如此下官便以汉语和两位大人交谈了。”韩柏和范良极见过了关。大为得意,一番客气套词后,陈令方转入正题,问道:“不知布政使大人为何暗下来访?有什么用得着陈某的地方,请直言无碍。朴专使和侍卫长大人都是陈某好友,可说都是自家人。”
陈令方本不是如此好相与的人,只是现在得罪了楞严和胡惟庸,自身难保,又知道谢廷石乃燕王朱棣系统的人,自是想套套交情,少个敌人,多个朋友。
肥胖的都司万仁芝连忙道:“我早说陈公曾和下官在刘基公手下一齐办过事,最够朋友,谢大人有难,陈公绝不会坐视不理。”谢廷石暗忖陈令方肯帮忙有啥用,最紧要这专使和侍卫长肯合作,不过他看了一直就坐在那里但直到如今自己才发现的凌空之后却道:“陈大人,不知道这位公子是?”
不等陈令方回答,凌空笑道:“谢大人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前段时间我在府上还和谢大人喝过茶聊过天,这么快谢大人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谢廷石怎么会忘记凌空,凌空这样的人只要见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