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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禁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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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的庆幸仅仅维持了两天,第三天头上,当我家老爷子再次去房顶打扫鸽舍的时候,发现我家那六十多只鸽子在一夜之间全都被咬死了,连一只活的都没剩下,这种夜行动物的残忍简直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那两个鸽友既伤心又气愤,和另外几户人家合计着要想办法把这些黄皮子全都弄死。我家老爷子伤心yù绝,本来也想参与此事,但我妈却死活拦着不让他去,说这些东西都是仙儿,咱可绝对招惹不得,到时候会遭报应的。

    就这样,院里的一些居民开始自发的组织起灭除黄鼠狼的行动队来,下毒的下毒,设套的设套,还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则拿着锄头镐把满院溜达,滋要是见着黄皮子就往死里打,一个月下来,那些碧幽幽的光点就这样慢慢地消失了。

    到了最后,那两个养鸽子的人活捉了一只硕大的黄鼠狼,那体型就跟几个月大的小豺狗似的。有人说这是所有黄皮子的头头,只要它一死,其他的黄皮子就不敢再来了。

    那俩人觉得仅是打死这只黄皮子难消心头之恨,就把它的所有指甲全都剪掉,然后锁在笼子里一直关着,直到它被彻底饿死才算解气。

    可在那以后的一年时间里,院子里凡是参与过灭除黄鼠狼的人全都生了几场大病,有发烧的,有痢疾的,有脑淤血的,甚至还有突然失明的。

    而那两个养鸽子的人,则在不久之后相继死去。一个是骑摩托撞在树上飞出去戳死了,另一个死得更加离谱,喝完酒以后,摔进了路边的臭水沟里,居然给活活的呛死了。

    我妈听说这事儿以后,菩萨保佑这句话就一直挂在嘴边上。她说要不是当初拦着我爸没让他跟那俩人合伙儿,保不齐现在咱娘儿俩正在你爸的坟上烧纸呢。

    自打那次的事情发生以后,黄鼠狼这种动物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此时听到王子问起什么动物喜欢偷鸡,我脑海中立时便回忆起童年的影像,顺嘴答音地说了声:“是黄鼠狼。”。

    王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错,我估mō着就是它,行话里叫黄大仙儿。不过要我看啊,刚才这老头儿还真不是个普通的骗子,他好像是有那么点儿手艺,只不过就是手艺不太到家,没使唤好,玩儿现了。”

    我问他此话怎讲?王子说按照惯例,如果有人撞仙儿了,有两个办法能解决此事。最普遍的办法叫送仙儿,就是和上身的仙儿盘盘道,看谁的道行深。假如这黄大仙儿怕了此人,就会自动离开,该上哪儿猫着上哪儿猫着去。

    不过看情形老太太身上这只黄大仙儿可不好对付,它给那老头儿沏了杯糖茶,这就是送客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惹你,你也别招我,我先给足你面子,如果敬酒不吃的话,下一步就该动真格的了。;

    还有另一种办法,那就是直接招呼,不用虚头八脑的攀比什么道行,上来就练,谁输了谁躺下。

    我听他说得这么玄乎,心里有些不太相信,我问他:“你这都哪儿学来的?你怎么知道沏糖茶就是送客的意思?”

    王子说我爷爷可是正宗玄门弟子,这种事儿我打小儿就见怪不怪了,糖茶送客的场面我曾经亲眼目睹过两次,你说我打哪儿学来的?

    然后他摆了摆手让我不要打断他,接着转头问热合曼说:“我问你,你母亲的腋下是不是起了一个大包?大概有拳头大小?”

    热合曼一听之下连连点头:“对对对是有一个肉球的嘛,比拳头大的多啦,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就这两天才发现的嘛。王大哥,这肉球是什么?”

    王子冲我一撇嘴,满脸得意之sè,接着他解释说:“狐黄白柳灰,每种大仙儿附体的时候,身体上都会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球凸起,这就是这帮仙儿的仙灵所在。狐狸上身的时候,肉球的位置在脖子上。黄鼠狼上身,肉球就在腋下。刺猬上身,肉球是在后背上。蛇仙儿上身的话,肉球是在肚子上面。而这耗子要是上身了,嘿嘿……那肉球就长在最难发现的地方——kù裆。”

    热合曼已经被王子白话得五体投地了,连声央求道:“王大哥,三位大哥,你们……一定要去救救我的妈妈嘛,只要你们能把她治好,我给你们当羊当牛也行的嘛”

    王子摇头苦笑道:“是当牛做马,不是当羊当牛,说不好就别瞎说。行了,现在也不是探讨这事儿的时候,咱抓紧时间到你家里瞧瞧去吧,能救不能救我说了也不算,得见着正主才能知道。”

    我和大胡子虽然不知道王子这厮到底有没有那份儿本事,但本着济困救人的原则,还是默许了他的说法,答应去热合曼的家里看个究竟。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正在路上走着,我突然惊奇地发现,这里的天还是亮的,明晃晃的太阳依然悬在西边的天空上,就和北京晚上7点左右的亮度差不多。

    我敲了敲我的手表,一切正常,不像是有什么毛病,于是转头问王子说:“秃子,看看你的表几点了,怎么这儿的天还是亮的?按理说早该天黑了呀。”

    热合曼马上解释说:“你的表没有问题,我们这里嘛,和北京是有时差的,差不多是两个多小时。天最长的时候嘛,到11点的时候天才会黑。”

    我茫然地望着天空叹了口气,心中暗暗纳罕,中国的地大物博可真是难以想象,同一个国度,两个不同的城市间竟然能有这么大距离的时差,这又岂是西方小国的民众所能体会得到的?

    热合曼的家距离我们吃饭的地方并不算远,几个人边走边说,不大会儿的工夫就走到了他家门前。

    这是一种在喀什当地随处可见的普通民房,通体金黄,全是用泥巴和胡杨木建造的。由于当地的土质特殊,所以这种貌不惊人的房子反而比一般的砖房要结实许多。著名的高台民居就是以这样的建筑形式,在风雨和时间的洗礼中平平安安地度过了六百余年,迄今为止依旧屹立不倒。

    在热合曼的介绍下,一家子二十余口人全都非常恳切地央求着我们,虽然他们大部分都不会说汉语,但从他们的表情也能看得出来,老太太的病对于他们来说是无比重要的大事。

    我趴在王子耳边小声说道:“王秃子,看着这些人的眼睛,他们可都拿你当活神仙了。你这出戏可千万别唱砸了,不然的话,我都没脸走出这门儿了。”

    王子此时倒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他点了点头,正sè答道:“我尽力而为,咱先看看情况。”说罢他转头悄声问热合曼说:“老太太人在哪儿呢?”

    热合曼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屋子,刚要说话,王子忽然把食指立在chún边,对众人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对着屋里张望了起来。;

    我和大胡子也感到非常好奇,都想看看这所谓的撞仙儿到底是个怎生情景,便随着他走了过去,也趴在窗户上向里观望。

    只见屋中炕上坐着一个非常憔悴的老太太,双眼深陷,两腮下垂,面sè铁青,她正呆呆地向上望着什么,全身上下纹丝不动,就像是个活死人一般。

    见此情景,王子的表情显得非常凝重,两条眉毛几乎拧到了一起。随后他对我和大胡子摆了摆手,带着我们向后退了几步,离开窗户一定距离以后,他才开口轻声说道:“看情形八成是黄仙儿上身了,你俩别动,我再试她一下。”

    说着他从后腰里掏出一跟木头来,那木头八寸来长,半寸见方,又黑又黄,四面都刻着一排非常奇怪的文字,拿在手里难看至极。

    我轻声问他:“这是什么?烧火棍啊?”

    王子白了我一眼:“别胡说八道,这叫‘天篷尺’,是降妖捉鬼的厉害法器。你别看这东西不起眼儿,这可是用雷击木做的,你看看这上面的雷击痕和焦点,绝对是正儿八经的好东西。一会儿我用这东西敲敲窗台,如果屋里有反应,那就准保是黄仙儿上身了,到时候我再想办法。”

    我和大胡子对望一眼,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他。正在这时,王子突然上前两步走到窗边,用那根天篷尺在窗台上连敲三下,发出了‘咚咚咚’的沉闷响声。

    忽然间,屋子里面猛地发出一阵凄厉的嚎叫声,那声音又尖又高,直灌入脑。而和那声音hún在一起的,还隐隐带着一种诡异的动物悲鸣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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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各位有能力,给留下一张吧……

    鬼若拜谢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王子的功劳

    第一百二十二章王子的功劳

    听到那种怪异的声音发出,不止是我们,包括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全都惊愕异常,大张着嘴望向那间屋子,谁也无法相信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太太竟能发出这种尖厉的声音来。

    但这其中仅有一人泰然自若,不为这诡异的突变所震惊,此人就是王子。他听到那老太太发出怪叫,双眉一皱,点了点头,转头对我和大胡子沉声喝道:“赶紧跟我进屋,这孙子要开始自残了。”

    我和大胡子还是头一次见到王子这么严肃郑重,虽感吃惊,但时间紧迫,也由不得我们多想,便跟着王子鱼贯而入,从屋门处闯了进去。

    此时天sè已暗,屋子里青森森的有些视线不清。但就在我们闯进屋内的同时,两点碧幽幽的光点随即在黑暗中显现了出来,晃晃悠悠地悬在半空,对着我们一闪一闪的。

    我心中一紧,知道这是老太太的两只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鬼火般的绿sè,直看得我毛骨悚然。

    大胡子也察觉到事情不对,他二话没说,冲上去就要将那半人半鬼的妖人制服。王子一把拉住了他,轻声对我俩说道:“别伤了她,这身体可是老太太自己的。想办法把她捆起来,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大胡子点了点头:“我有分寸。”说罢就要上前动手。

    可正在这时,那老太太猛然一个倒跃,向后一翻,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面。紧接着她嘿嘿yīn笑,以一个极其尖细的女人声音“叽叽叽叽”地怪叫起来。我们还没明白过味儿来,忽见她双手回抓,朝自己的两只眼睛插了过去。

    王子大叫一声:“不好老太太命没了”说着就向前猛冲。

    但说时迟那时快,我们当时的位置距离老太太还有几步之遥,就算tuǐ脚再快,又岂能赶得上老太太抬抬胳膊的速度?

    我本就插不上手,见到老太太的双眼难保,正要闭目不看,猛地听见身边发出‘咝’的一声急响,只觉眼前寒光一闪,再一抬头向那老太太看去,发现她双手僵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胳膊上缠满了灰白sè的细密丝线,这不正是刘钱壶当初用的缠yīn锁么?

    我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大胡子的作为,转头一看,果不其然,只见大胡子正用双手抓着两条缠yīn锁,用力扯着老太太的两只手臂,接着他朝王子大喊一声:“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过去?”

    王子这才回过神来,“嗯”了一声,闪身就欺到了老太太的身前。凑巧赶上那老太太正把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大张着嘴,看样子是要用牙齿将舌头生生咬断。王子没再犹豫,手中的天篷尺向前一探,那长方形的木条恰好伸进了老太太的口中,‘咯嘣’一声,老太太的上牙正好咬在天篷尺上,两颗门牙顿时被咯了下来,口中鲜血直流,一声长啸,两只绿眼往上就翻,狰狞扭曲的表情可怖之极。

    我和大胡子都知道时机已到,也不用王子提醒,抢上几步,用力抓住老太太的臂膀,让她一时不能再有什么异动。紧跟着大胡子双手飞快地绕了几绕,用缠yīn锁将老太太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待老太太躺在桌子上纹丝不动以后,三个人这才松开双手。虽然这一切仅仅是瞬间之事,但我们三个的头上却均已见汗了。

    王子不敢将天篷尺拔出来,只得任由老太太这样衔着,然后他又从后腰里抻出一把金钱剑来,口中念念有词,随即向老太太的顶门上点了三下。

    但不成想这一下却如同点了炸药一般,那老太太突然猛烈地抽搐起来,双眼绿光四射,摇头晃脑地口吐白沫,虽然牙齿已断,但依然死死地咬住那根木头不肯撒嘴,反而有越咬越死之势。而且她表面上显得非常痛苦,但喉咙里却发出‘叽叽’的yīn笑之声,我双手按着老太太的肩膀,眼睁睁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当真是头发根都感到了一丝凉意。

    正在这时,院子里的人们已经听到屋中乱作了一团,纷纷向屋内涌了进来,热合曼见到自己母亲变成了这幅mō样,大叫一声:“你们在干什么?”说着就要冲过来阻止我们。;

    王子单手按住老太太,另一只手指着热合曼叫道:“都别过来想样你妈活命,就别过来捣乱”然后他又转头注视着老太太的面孔,头上汗水涔涔而下,似乎眼前的变故已经出乎了他的预料,正在沉思着下一步的对策。

    看着老太太几乎快要抽搐致死,我心中也是急得要命,别刚到新疆就惹来人命官司,那我们此前的所有付出也要就此泡汤了。可如今我只能选择信任王子,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除了他这个半仙儿还算个内行以外,我和大胡子已经是彻底的束手无策了。

    这时,王子忽然低声对我们说道:“这黄仙儿欺负这老太太身体虚弱,硬是不肯出来啊,照这样下去,老太太恐怕支持不了多一会儿了。”说着他眼珠一转,急忙转头对身后叫道:“热合曼赶紧去找一只黑狗来,放点儿血给我。一定要黑狗血,一根杂毛都不能有。快快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热合曼早就慌了手脚,听王子这么一叫,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急忙冲出了房间,不大会儿的工夫,他便端着一小杯鲜血跑了回来。

    王子接过杯子“啧”的一声,埋怨道:“你可真够可以的,让你放点儿血给我,你就给我拿来这么点儿?您这实诚的也忒不是地方了。这可是救你亲妈,你连只狗都舍不得杀啊?”

    热合曼本就心慌意乱,哪里听得懂王子这地道的片儿汤话,先是愣了一下,跟着愕然问道:“我去把狗领来杀掉嘛?”

    王子摆了摆手:“来不及了,我问你,这狗够黑吗?”

    热合曼连连点头:“黑,绝对的黑,热依木家的黑狗,一点别的颜sè都没有。”

    王子不再答话,沉思了一下,对我们两个说:“一定替我按住了,能不能成就看这一家伙了。”说完他用手沾了一些黑狗血,二指伸出,在老太太的脑门上刷刷点点,写了几个极其怪异繁琐的大字。

    这字刚一写在头顶,那老太太身子一tǐng,立即疯狂地鬼叫起来,那声音如针刺一般又尖又细,直叫得我脑仁生疼,全身都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与此同时,一股奇大的力量向上顶起,我连忙咬紧牙关用力下按,生怕这老太太突然坐起,那接下来的事,恐怕谁都说不准是什么结果了。

    王子此时也不敢耽搁,写完符字,紧接着他有将金钱剑上蘸满狗血,手指一捋,口中喊了声:“疾”将金钱剑在老太太的顶门上重重一拍,只听‘啪’的一声,老太太立马就瘫软了下来,不但没有刚才那般疯狂的拼命挣扎,就连那yīn森诡异的声声怪叫也就此停歇了下来。就见她二目圆睁,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我的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王子的重手把老太太给彻底弄死了,刚要伸手去探老人的鼻息,忽听王子低喝一声:“别撒手,事儿还没办完呢。”说完他伸手撕开老太太右肩的衣服,lù出了腋下的一颗硕大的肉球。那肉球上满是青黑sè的血管,密密麻麻的恶心至极。并且这肉球还在呯呯跳动,就好像一颗长在腋下的大号心脏似的。

    王子左手用金钱剑抵住老太太的顶门,右手抓住杯子向上一翻,整杯的狗血全都泼在了他的手心里面。接着他又是口中念念有词,忽地双脚一跺,右手倏地探出,五指死死地抓在了那颗肉球上面。

    只听得老太太一声暴叫,拼命地伸长脖子冲我们呲牙咧嘴,双眼之中精光四射,口中的白沫合着血浆纷纷溢出。这哪里还是热合曼口中那个和善慈祥的老母亲,简直就是从地狱而来的索命厉鬼。我的胆子虽比以前大了不少,但看到眼前这一幕还是心惊胆颤,急忙侧过头转移视线,不愿看到老太太那狰狞丑恶的嘴脸。

    就这样,众人在说暮拷泻蛓īn森的气氛中度过了片刻,老太太的声音渐渐显得软弱无力起来。我转头一看,只见王子手中的肉球也正在逐步缩小,就好似一个撒了气的气球一样,越变越小,到了最后,竟然在王子那鲜血淋漓的手掌中凭空消失了。;

    这时,老太太躺在桌子上颤了几颤,忽地一仰头,从嘴里吐出一口黑水,咸腥恶臭,乌黑粘稠。紧跟着她双目一闭,歪着脑袋一动不动了。

    王子伸手探了探老太太的鼻息,长吁了一口气,点头笑道:“成了”

    我见那老太太的xiōng口确是一高一低的似在呼吸,心中的大石这才总算落了下来。然后我颇为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啊秃子,没瞧出来,你还真有那么点儿尿啊。咱这向导算是到手了,这次的功劳全都得记在你的头上。”

    王子白了我一眼:“你丫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怎么好话到你嘴里都变味儿了?得了,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咱还有活儿没干完呢。”说着他把热合曼一家叫了过来,让他们把老太太抬到chuáng上去。

    一家人见到老太太呼吸正常,脸sè也恢复了几分,都是千恩万谢地跟王子拼命握手。此时的王子早已笑得合不拢嘴了,要知道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证实了自己的能力,如此的奉承和恭维又岂能不叫他飘飘然?

    美滋滋地乐了一会儿,王子交代众人到院子里好好地翻找一遍,看看有没有一个被堵住的兽洞,那应该是黄皮子的洞,八成是老太太给黄皮子堵在里面了,这才引祸上身,差点连老命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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