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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往重犯监牢后面墙角的地上一指:“那个痕迹就在那里!”
当大家都往秦元手指方向看过去的时候,秦元却盯着十二个狱卒中的一个看着,那人脸色很难看。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惧。秦元看到这眼神,会心地笑了。
那人发现秦元在盯着他的时候,煞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
秦元又接着说道:“凶手将硬弓扔进来。不仅在地上留下了砸痕,还给我找到凶手提供了一个线索。”
吴雄睁大了眼睛,看了看那墙边,又看了看秦元,眼神分明在询问秦元找到了什么线索。
秦元看着吴雄,笑问:“弓箭扔进来掉在外面的泥地上。凶手在从大门堂而皇之地进到重犯监牢,拣起弓箭行凶。由于刚刚下过小雨,地上是湿的。用这种掉在湿的泥地上的弓箭射箭,会怎么样呢?”
他作了一个射箭的动作,然后又举起左手掌,看了吴雄一眼。
吴雄惊喜道:“弓上会粘上泥水,手握弓箭,所以手上会粘上泥巴!”
秦元笑呵呵点点头,眼睛扫向狱卒们。
几个狱卒下意识地举起手掌看了看,其中一个狱卒垂在两侧的手掌一翻,下意识地在衣服上擦了几下。
秦元笑了,说道:“嘿嘿,真是笨啊,你把泥土擦在衣服上,难道衣服上就不会留下泥土吗?”
那狱卒又急忙拍了拍体侧的衣服,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岂不是不打自招吗,惊恐之下,微微后退了一步。
吴雄等人听了秦元这话,已经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了这个神情很不正常的狱卒。只是,在秦元没有说出来之前,并不能肯定。
秦元又说道:“其实你还不用擦掉手上的泥,因为我刚才根本就没看过你们的手掌,所以,我不是凭借你手上的泥来确定你就是凶手的,只不过是用这个检测一下你的反应,从而印证自己的判断。你太沉不住气了,我真想不通怎么会让你来做杀手,很可能是他们没有选择了。”
秦元盯着那面无人色的狱卒,冷笑了两声:“就算你擦掉了手掌上和衣服上的泥土痕迹,但是,还有一个痕迹你没有注意到,所以你没有擦掉——正是那个痕迹告诉了我,你就是罪犯!”
吴雄听秦元说得如此神奇,睁大了眼睛盯着那个狱卒,除了他神情紧张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秦元继续微笑着对那个狱卒说道:“查老汉被一箭穿喉而死,所以,你肯定进行了瞄准。”秦元又做了一个开弓放箭的动作,微笑着说道:“而张弓搭箭拉开弓弦瞄准的时候,没注意到吗?弓弦会贴着你的嘴唇和下巴,所以,掉在泥地里粘附在弓弦上的泥土,同样会粘附在你的嘴唇和下巴上!”
那名狱卒惊恐之下,再次下意识要抬手去擦下巴,等手刚刚抬起一小半,这才意识到这样不行,急忙又放了下来,可是,他这个动作太明显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秦元很满意地笑了:“现在擦又有什么用,就算你擦掉了手上、衣服上、嘴唇和下巴上的泥土,可弓弦在你下巴上留下的压痕又怎么办?你的下巴很硬朗,由于你作案时间距离你被发现太短,这个压痕还来不及消退,所以,只要仔细观察,同样可以发现。”
第三百三十三章 逼供()
那狱卒手又动了一动,似乎想去摸下巴。秦元叹了口气:“我真不明白,你这么不冷静,怎么能当一个优秀的杀手?我告诉你,这种紧绷的弓弦在下巴这种肌肤层很薄的地方留下的压痕一时间是抹不掉的。利用侧光,可以比较容易地发现。”
那狱卒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神色,恐怖地看着秦元,仿佛看见了死神的呼唤。
吴雄打了个手势,两名狱卒从后面扭住了那狱卒。那狱卒丝毫没有反抗,全身发抖,哀声道:“大老爷绕命啊!”
吴雄上前仔细看了看那狱卒的左手和左侧衣服上,果然有浅浅的泥土痕迹,下巴和嘴唇上,也隐约有一道很浅却笔直淡黄色痕迹。拍手道:“大人,你真的好神!”
秦元有些得意地笑道:“哼哼,我不是说过吗,任何”
“任何犯罪都会留下痕迹!”吴雄笑嘻嘻接过话茬,“这我也知道啊,可我怎么就找不到呢。”
“犯罪痕迹客观存在,只要方法得当,加上必要的技术设备和认真仔细的态度,总是能发现的。”转身问那狱卒:“你杀人的弓箭藏在哪里了?”
“藏在我的床底下了,本来准备等这事过去了再转移出去的”
秦元吩咐贪杯吴去这狱卒的床下将那把弓箭找了拿来。经检查,果然在弓背和弓弦上都粘得有泥。
吴雄看完更是佩服,但是却突然脑洞大开,疑惑道:“如果那弓箭没有掉在泥地上,他射箭的时候小心点。不压在下巴上,那大人还能发现吗?”
“哼-!这也难不倒我,我秦元并非浪得虚名,”秦元笑了,心想这口吻怎么有点像周星星。续道:“他准备不充分,留下了太多的痕迹,就算刚才那些痕迹不存在,还有一个重要痕迹,是让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我却可以根据这个根本不会注意到的痕迹找到他!”
吴雄听秦元说得这么神奇。禁不住问道:“什么痕迹?”
秦元说道:“这狱卒选择使用了弓箭杀人,这是迫不得已的,因为查老汉被关在监舍里。他从外面用刀子捅不到,如果用钥匙打开监舍的门进去杀人,假如他自己保管有钥匙。保管查老汉监舍钥匙的人马上就可以查出来。太容易暴露,更何况他要进入监房通道放箭,必须经过当班狱卒这一关,一下就知道是谁干地。”
“我询问过查老汉监舍当班的两个狱卒,我们离开这一盏茶的时间里,并没有其他的狱卒或者陌生人进来过,这说明凶手应该不是进入现场放箭杀人。我根据死者中箭倒地地姿势和监舍里的情况,根据弹道学就是射出的箭飞驰的路线。判断出凶手只可能是从监舍外放箭,而监舍外能放箭射死查老汉的地方只有一个!”
秦元一指场中那棵大树:“只有爬上这棵大树。通过监舍过道上方的透气口,从这个角度。才能放箭射死监舍里的查老汉。”
吴雄走到那树下。抬起头看了看,又顺着线路望向监舍的窗户,点点头,转身几步走到那狱卒身前,问道:“你是不是从那棵树上放箭射死查老汉的?”
那狱卒点点头:“是饶命啊!”
吴雄转头问秦元。疑惑地说道:“他是在这大树上放的箭,但这个痕迹线索仔细一点我也能想到。不用想破脑袋啊?”
秦元走到那狱卒身后,指了指他后背有些潮湿的衣服说道:“我提示你。那个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痕迹在他的背上,你再想想能不能找到。”
吴雄凑过来。上下左右仔细看了看,又说道:“他背上没什么啊?”
“他爬上树要开弓射箭,必须有个身体的依靠,所以只能紧紧靠在这棵树杆上,再加上下小雨,树和衣服都是湿的,这样。衣服上就会沾附上树干的微量物质,而树干上也会粘上衣服的纤维之类,这些东西用肉眼很难发现,必须要借助某种工具,我有办法鉴定出来两者一致,从而证明他当时就靠在那树干上。嘿嘿,这个痕迹你能想得到吗?”
吴雄很惊讶,甚至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摇了摇头,问道:“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不过你说地是真的吗?怎么鉴定呢?”
秦元笑了笑,这属于微量物证鉴定,涉及的问题太现代,他没办法和吴雄解释清楚,便摆摆手:“好了,以后再说,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转身问那狱卒道:“你叫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查老汉?”
“小人王全,我我与查老汉有仇,所以杀了他”
“有仇?有什么仇?”秦元皱了皱眉。
“他他欠我钱不还。”
秦元冷笑道:“你编谎话也编的圆满一点,他会欠你的钱??他虽然不是很富有,但是他背后的势力,可不是闹着玩的,嘿嘿,会欠你一个小狱卒的钱?”
“那那,是赌钱的时候他欠我的”
“更离谱了!他会和你这样小人物赌钱?再说了,就算他欠你钱你要杀他,不会选择一个更好的机会吗?为什么偏偏选本县在场的时候杀人?你分明是急着杀人灭口,没得选择!”
狱卒王全傻眼了,脸色苍白咬着牙不说话。
秦元冷哼一声,“究竟是谁叫你来杀人灭口地你说不说?我可没空和你玩捉迷藏!”向王全身后抓着他的两个锦衣卫狱卒看了一眼。
那两人会意,猛地一拧王全的胳膊,把王全疼得长声惨叫,可是还是咬着牙说自己没撒谎。
秦元冷声道:“你现在恐怕只有与我们合作,争取立功赎罪,才有可能保住你的脑袋。你难道不明白吗?”
王全咬了咬牙,低声道:“左右是个死”
秦元冷笑道:“你既然落在了我们手里,想死?嘿嘿,怕没那么容易吧!”看了看吴雄。
吴雄点点头,走过去抓住王全的一只手,将小指夹住,慢慢一拧,那小指发出了说墓峭匪榱训纳簦跞址⒊隽似嗬鞯牟医小�
第三百三十四章 翠环也死了()
看来,这招断指*是锦衣卫的拷问绝技,所谓十指连心,比那拶子更加惨烈,很少有人能扛得过去。
小指慢慢拧断搓裂,疼得王全几乎要昏死过去,不过,吴雄力道火候拿捏得非常准确,就是不让他昏迷,饱受酷刑折磨。
将一只手的小指慢慢拧断之后,吴雄又开始拧另外一只手的小指。他似乎对自己这一招很有信心,事实也证明他的信心是对的,拧断了王全三根手指头,准备拧第四根的时候,王全终于熬不住,惨叫着说道:“我招,我招了-!”
秦元道:“快说!”
“是是我的上头指使我回来灭口的”王全额头上布满了黄豆大的冷汗,嘴唇都咬出了血,喘着粗气说道。
秦元精神一振,连忙道:“你的上头是谁?”
王全喉咙咕噜两下,微微一笑,嘴角开始溢出黑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秦元。
“不好,他服毒了!”
秦元看到这王全的动作,就知道了他已经服毒了,立刻上身前去,想要有所行动,无奈以迟,王全以身体直愣愣的往后倒去,明显是声息全无了!
“好厉害!”
秦元眼神一冷,照这个形式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而且从王全还可以看出来,恐怕翠环就算捉到,也是没有用了。她恐怕也会这个王全一样,服毒自尽,或者被杀身亡。
看来那句话说得对,一个人想要你死。有的是办法!尤其这个人,他的身份是威震天下的大将军的时候,你死或者不死,都已经不是你的个人意愿,所能够决定的了!
果不其然。没有多久,翠环死亡的消息就传来了。衙役等人已经等在那里,告诉秦元,在西城贫民区一间土坯房子里,发现了翠环的尸体,是被人杀死的。另外还有一个女人的尸体。
又是杀人灭口?秦元心里凉的半截,立即赶赴现场。
翠环被杀的现场,在城西贫民区的一个小院子里。衙门的捕快、皂隶们已经将这小院子封锁,外面来了很多附近看热闹的老百姓。几个捕快正在向邻居作询问调查。
负责现场警戒的正是昨晚上那个对秦元佩服得五体投地的那个捕头。见到衙役和秦元等人来了,赶紧上前躬身施礼。说道:“翠环和一个女人死在里屋。两人的心口都各自被刺了一刀。已经死了。现已查明,死的女人叫崔氏,四十五岁,原来是红花楼里的。后来年龄大了,被老妈妈撵了出来,没办法,就租了这间房子接客。没什么好主顾,就接些贩夫走卒之类的人。赚点小钱活命。这翠环很可能也是来嫖她来了,没想到两人一起送了命。”
秦元问道:“你们对周围邻居进行了调查了吗?”
“调查得差不多了。”
“那有没有询问最后一次见到这女人是什么时间?”
“问了,说是在前天下午。邻居说她在门口一边纳鞋底子一边和邻居闲聊,后来还找邻居借过米呢。但昨天一整天就没看见她出来过。门也是掩着的。邻居都知道她是干这个的,所以也没人敲门查问。”
“邻居有没有听到什么不正常的响动或者呼救之类的?”秦元左右看了看,邻居的房屋就紧挨着,虽然有院子的矮墙隔开。但相距比较近,如果有什么大地响动。应该能听到。
捕头说道:“我们问了,两边的邻居都说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响动。更没听到呼叫。”
“问过他们有没有见到形迹可疑的陌生人?”
“这个也问了。都说没有。”捕头同情地说道:“邻居还说,这崔氏年纪已经大了。又干这种营生很多年了。姿色身体都大不如以前,所以。几天也难有一个客人。”
秦元点点头,突然想起那白骨右侧颞骨地那道伤痕。便说道:“你去问一下,这翠环是不是左撇子?”
这捕头有些意外,弄不懂秦元为什么突然想到问这个。但不敢多问,答应了一声。跑过去询问。不一会回来说道:“秦大人,您可真神了,这翠环就是左撇子,吴府的人已经都证明。”
秦元暗想,这有什么神的,这是从尸骨上的伤痕的位置判断出来的。翠环是左撇子,与尸检情况吻合。
秦元又问捕头:“谁最先发现她的?”
捕头还没说话,跟在捕头后面的一个老头说道:“大人,是老夫最先发现的。”
这老头五六十岁的样子,满脸皱纹,穿了一件皱巴巴的青布短衫,脏兮兮地,腰间捆着一条分不清楚颜色的布条条,斜着插了一根土陶瓷嘴的旱烟袋。
秦元问道:“你把经过说一下。”
“是,老爷,”这老汉恭恭敬敬回答道,“昨天我替同福酒楼打了一天短工,得了几吊钱,除了买米之外还剩了点,今天中午就出来喝了点酒,然后准备到崔氏这来找个乐子,唉~!我老伴早死了,一个人孤单啊!”
“我一敲门,发现门没关,推开门进去,就看见两人已经死在炕上,我赶紧跑出来,好在这把年纪了,这生呀死呀的见得多了,倒不如何惊慌,我连忙就向里正报了案。再后来,这些捕快爷们就来了。”
寻问完毕,该进行现场勘察了。衙役说道:“秦大人,这命案现场还是有劳你来勘查吧,尸格等大人检查完之后交由小人记录就行了。”
秦元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
秦元走到房间门口,先大致看了一下,这是与自己原来的老房子类似的土坯平房,里外两间,中间有通道。
先仔细观察了大门。这是一扇双开门,门上油漆斑驳,十分的破旧。里面的门闩歪吊在一边。记住了门闩的位置之后,秦元轻轻将门闩取了下来,仔细观看,门闩向大门外的一侧,有几个的长菱形小眼子引起了秦元的注意,这几个小眼子之间的距离大致相等,并朝门闩掉落的那一侧挑出,小眼子痕迹清晰,留下的时间应该不长。
第三百三十五章 尸绿()
秦云又将两扇门轻轻关上,观察了一下,发现两扇门闭合不严,有一道缝隙,从刚才的情况分析,凶手有可能是用利器插入门缝,拨开里面的门闩,然后潜入房里行凶的。
秦云并不急于进房间,他在门口蹲下身仔细观察地面,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看不大清楚,地面有几个零乱的脚印,但非常的不清楚,隐隐约约若有若无。
小心绕开外间的脚印,来到里间的通道处,先往里大致看了一下,靠窗户是一座土炕,炕上的被子零乱地卷在一旁,粘满了鲜红的血迹,躺着两具尸体,全身是血,地上有一潭血泊,还有星星点点的喷溅状血痕。墙上和炕边耷拉着的被子上有明显的擦拭痕迹。
秦云蹲下身,斜着查看地面有无痕迹,很快就发现了同样零乱的数枚鞋印,但也是非常的模糊,秦云小心避开这些鞋印,站在炕边,先观察这两具尸体。
死者两人,除了翠环之外,还有那个翠环。先说那个翠环,应该就是差不多三十岁的样子,仰面歪躺在炕边,一只手搭拉在炕沿下,下半身还在被子里,枯瘦如柴的身体赤。裸着,胸口心脏部位有一处创伤。
秦元目测一番,然后又找了一些木尺,创口长度应在一寸左右,呈短的纺锤形,创角一钝一锐,创缘整齐,由此判断,这是一处锐器创,凶器是单刃刀。从钝角不很明显看来,这刺器背部不厚,创口长度看,这凶器刀刃部分比较窄小。很可能是短窄而且比较薄的匕首之类的凶器。
秦云找来一根长细棍,小心地插进创口里,一直到底之后,慢慢抽出来,用尺子一量。长度为六寸,从这深度来看,已经刺入胸腔。
虽然没有进行尸体解剖,不能准确判断是否刺中了心脏,不过,从创口的部位和崔氏身下那一大潭血泊就可以判断。应该是刺中了心脏。因为只有刺中心脏、大动脉血管等处,引起急性失血,才有可能形成这种面积的血泊。
另外一个死者崔氏,歪靠在炕里面的墙壁上,头发已经花白。两眼微合,脸上和脖子上已经堆满了皱纹,皮肤灰黑而粗糙,一对干瘪松弛的奶房耷拉在胸前,心口处也有一个与翠环身上那伤口类似的创口,流出的鲜血在她坐的地方形成了一潭血泊。
秦云仔细测量了两处的刀伤,创口形状和深度都差不多,很可能是同一把刀捅刺之后形成的。
从这两具尸体身上的尸斑位置来看。位于尸体的低位,与身体的姿势是符合的,加上床上和地上大量的血泊。秦云判断,这里是犯罪的第一现场。
从两个死者都是被刺中心脏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来看,凶手出手准确,没有捅第二刀,可见对自己刺杀的技能和造成的结果很有自信,由此判断。这人很可能是职业杀手或者对使用冷兵器进行刺杀有经验的人,或者有犯罪前科的人。不大可能是新手。从两个死者身上都没有抵抗伤来看,说明死者根本就没有机会进行抵抗。就被一刀毙命,进一步说明凶手的老练冷静。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死者与凶手熟悉,没想到凶手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