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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道:“你扶秦大人回屋子歇息,要听话!”
最后这句“要听话”,说的意味深长,那小雅似乎已经事先得到了交代,当下俏脸更红了。头也更低。扶住了秦元的胳膊。
秦元故意色迷迷地一把搀扶住了她的腰肢,这个动作。让小雅娇躯一颤。本能地想躲开,马上又停住了。
秦元说了一声:“走!”出了门。里正在前面领路,经过那几个村妇面前时候,秦元看见了她们脸上羡慕和嫉妒的表情。
安排给秦元住的房间,竟然是里正自己的主卧,他自己挪地方到别的地方住去了。到了门口,目送他们进去之后,里正说了声秦大人好好歇息,亲自把房门拉上。
房间里陈设很豪华,地上甚至铺着厚厚的地毯。靠里的地方一张大床,也是雕梁画栋,挂着红彤彤的帷帐。屋子中间是一张圆桌,上面放着一盏红灯笼,还有一壶烧春酒和几盘菜肴。显然是给他们下面的节目预备的。
小雅也看见了桌上的酒菜,小声问:“秦大人,还喝吗?”
“先不喝了。把门关上。”
小雅走到门边,用有些颤抖的手把门闩好。回来之后,搀扶着秦元,一直走到床边坐下。小雅低声道:“那我服侍大哥你洗漱。”
“醉了,不洗了!咱们上床!你去把灯笼吹了!”
小雅娇躯又是明显的一颤,瞧了他一眼,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
秦元故意哼了一声:“怎么?不愿意?”
小雅赶紧摇头,本来羞红的脸变得苍白了,赶紧起身过去,吹灭了灯笼。慢慢回到床边。
“来吧!我的好宝贝!”秦元一把抱着小雅,淫笑着滚到了床上,放下了帷帐。
这时,窗户的一个小窟窿后面里正那一双醉眼,露出来微笑,满意地转身离开了。
倒在床上,秦元放开了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小雅,打了一个酒嗝,低声道:“你叫小雅?”
“嗯”她依旧趴在秦元的身上没有动,因为她不只有下一步秦元会做什么。她只能一切听从秦元的摆布。
“你们家有多少人?”秦元接着问。
“八个。”小雅的声音很轻,她有些不明白,这位村正极力巴结的大哥,怎么会关心自己的家人。
“你成亲了吗?”
“没”小雅的声音有些羞涩。
“有婆家了吗?”
“没”
“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没有婆家?”
“家里太穷了”
“哦!”秦元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跟我说实话,里正让你陪我这一晚,给你们家多少钱?”
小雅娇躯又是一颤,却没有说话。
秦元声音里充满了威严的同时,又透着关爱:“你不用怕,咱们今天说的话,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明白了吗?”
小雅点点头,道:“我也不知道。是里正跟我父亲说的。我父亲就说了,让我跟里正来,一切听从里正的安排,要是不听话,父亲会打死我的”
秦元把她抱下来,跟自己并排躺着,换了一个话题,问:“里正这个人,怎么样?”
“嗯”小雅犹豫了一下,才说:“很好啊”
“怎么个好法?”
小雅不说话了。
秦元等了一会,听她没有反应,便又道:“我倒是觉得,你们村正是个很不错的人,为人很热情,而且很有权威,对吧?”
小雅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
“你们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肯定有不少跟他要好,对吧?”
“”这一次,小雅没有说话,很显然,他对秦元这个话题很敏感,不能回答。只有沉默。
秦元没有等到他希望的答案,却没有感到意外,便又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个白氏,平时为人怎么样?”
“挺好的啊”小雅的话明显有些言不由衷。
“那她丈夫不在家,她有没有来往密切的别的男人?”
“”小雅又不说话了。
秦元并没有再盘问,他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坐了起来,道:“我还想喝酒,你去把酒壶拿到床上来,再拿一个干盘子下酒,不用筷子,咱们就这样喝。”
小雅答应了,下床摸黑,拿来了酒壶和一盘凉拌下酒菜,却忘了拿桌上的酒杯,正要下床去拿,却被秦元一把拉住了,道:“不用了,咱们就这样吃。”说罢,拿起酒壶,咕咚咚喝了一大口,让小雅也照着自己的标准喝一大口。
秦元便问她小时候的事情,又问她长这么大最开心的是什么,接着又天南海北地吹牛。同时不停地给小雅灌酒。
他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小雅酒后吐真言。
一壶酒很快喝去了一大半,小雅也从开始的羞涩少语,到后面话也多了起来,唧唧喳喳的说不停了。秦元知道这是酒精的作用,他现在感觉到周身发热,内心好象有一团火。小雅也是,虽然她已经穿得很少,但是还是很热。
这时,小雅又喝了一口酒,同时要说话,便呛着了,咳了起来。
秦元等她咳得差不多了,便用手指拈了一块凉拌肉,送到了她的嘴边:“来!吃一块肉就不咳了。”可因为屋里没有灯光,但是外面廊下两侧都有灯笼,光线照入屋里,蒙蒙胧胧的只能看清一个剪影,秦元又是有些喝高了的,拿捏不准,一下子碰到了她的滑嫩的俏脸上。
小雅哎呀叫了一声,秦元也感觉不对,赶紧放下凉拌肉,想找东西给她擦,可是没有,便仗着酒性用另一只干净的手去给她擦试。
小雅感觉到秦元的手摸上她的脸,忍不住又啊了一声,却没有动,反而靠近了一些。
秦元感觉小雅的俏脸非常的娇嫩,摸在手里,便好象摸到了一团火,说不出的可爱,这下的抚摸,让他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而小雅,更象一株风里的百合,摇曳着,小脸贴在他的手掌上。秦元知道她已经醉了。
撬开她的嘴的好时机终于来了。他把盘子酒壶放在了床头几案上,翻身,一下子抱住了小雅,倒在了床上。
小雅象一只温顺的小猫咪,蜷缩在他的怀里。呼吸非常的急促。
秦元低声道:“小雅,你这么美,村里那些臭男人,有没有欺负过你?”
“嗯!他们想,但是不敢。”小雅在秦元的怀里吃吃笑着说。经过前面两人在床上说笑,小雅已经彻底把拘谨放开了。
“为什么?”秦元问。
“平时我都带着一把剪刀的,曾经有人调笑我,我掏出剪刀,把他吓跑了,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动我的念头。”
“他们动不了你,恐怕要去动别人吧?”
第三百六十章 秦元与孟武交手(六)()
“嗯,那是自然的,村里的蔡寡妇——就是刚才坐在你旁边那个女的,还有李婶子和刘家嫂子,那些人经常摸进家去。”
“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
“当然了,去年秋收的时候,我们还看见过他们在稻草地里调笑厮打,还抱着亲嘴呢!”
“你们?”
“是啊,当时大家在打谷子嘛,晒场上好多人的。”
“那是开玩笑的吧。”
小雅听秦元不太相信她的话,便急于想证明:“不是开玩笑,蔡寡妇跟村里刘三狗私通,被刘三狗的婆娘抓奸在床,厮打起来,脸都抓烂了,好多人看见的,我也见到了。”
秦元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自己眼尖,看出这的女人不好惹,敬而远之,选择了小雅,要不然,打不开缺口倒也罢了,说不定还惹一身骚。
小雅接着说:“那李婶子也是因为跟外村人私通被发现,他男人打上门去,生生要了一头耕牛赔偿了了事!那刘家嫂子更不象话,跟人私通,差点被沉塘游方道仙全文阅读!”
“哦?沉塘,这么厉害?”
“当然了,你知道那刘家嫂子的男人是谁吗?”
“谁?”
“就是胡不为的哥哥!”
“胡不为?刚才一起吃酒的那个?”
“是啊。跟他弟媳妇私通的是我们村的大户金老三。胡不为的弟弟知道这件事情后,跟他哥哥说了。胡不为便派人把金老三和刘家嫂子抓起来,按照乡规民约脱光了在村里游街示众,然后吊在村口打。打得他死去活来的。胡不为还说按照刘家族规,对这种奸夫淫妇要沉塘。金老三吓得昏死,那刘家嫂子却不怕,大声的嚷嚷说:我跟赵庄村的男人私通要沉塘,那你跟赵庄村的女人私通。又怎么算?那胡不为便说沉塘只是吓唬他们,处私刑那是触犯王法的事情,他是不干的。这才把两个人放了。”
秦元一听,心中猛然一动,道:“胡不为跟你们村的谁私通?”
“这个我不知道。她没有说出来,后来就被带回去了。听说。回去没有几天,因为丑事被人知道,没有脸见人,就上吊死了。那金老三随即也找不到了,三天后尸体在锦江发现。估计是跳河死了。他们两家人觉得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到衙门告状,可是抓不到把柄,就这样没了下文。”
得到了这个重要的线索,秦元正心头暗喜,准备顺藤摸瓜,没有想到可能知情的两个人都死了。这下子线索断了,不由心中叹了口气。想了想。又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蔡寡妇和李婶子的事情,过去一两年了,那刘家嫂子的事情。是刚刚发生不久,大概一个月前吧,记得好象刚刚过完年几天。”
秦元道:“我听你们里正说,你们村里风气很正,从来没有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发生,怎么连着出了好几个这样的事情啊?”
小雅喝醉了。胆子也大了,道:“风气正?最不正的就是他!那蔡寡妇、李婶子。跟他都有一腿!只是两家的男人得了他的好处,自己甘心做王八罢了。”
秦元心中暗笑。这酒还真是好东西,先前没有话不敢说,现在可是什么都敢说了。伸手过去,抱住了她的腰肢。小雅很乖巧甚至欣喜地依偎在他怀里,呼吸更加的急促。
秦元抚摸着她火烫的俏脸,道:“其实啊,很多人看着一本正经,暗地里却是男盗女娼!比如我这次来查的那个白氏,我一看她就像个狐狸精!表面上很守妇道,其背地里只怕就跟别的男人私通呢!”
“嗯!”小雅点点头,脱口道:“里正就跟她不清不楚!”
“哦?你看见了?”
“没有看见,我是听黄氏的姑子说的。”
“她怎么说的?”
“白氏被抓了之后,村里都在传她跟别的男人私通,被黄氏的儿子撞见了,所以杀了这孩子,只是不知道跟她私通的是谁。后来,黄氏的小姑子私下里跟我说,她怀疑是胡不为!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他说出事前的一天晚上,她在邻村吃酒回来,快到家的时候,在路边方便,便看见一个男人从白氏家后面过来,然后到了村口,骑着马走了。”
“他看见那个人是胡不为了?”
“没有,因为有点远,看不太清楚,不过他骑的马他认出来了,那是一匹大宛龙驹,听说是胡不为花了重金,从西域商人那里买进来的。那**很高大,比本地的马要高出很多,一眼就能认出来。这**非常的贵,而且除了骑着快跑好使,驮东西犁田都不好使,所以除了他,咱们乡里没有谁家有那**。
嗯,你接着说。”秦元道。
小雅道:“当时黄氏的小姑子很奇怪,她猜到了一点,回到家里之后,她躲在窗户后面看,便看见白氏偷偷摸摸地从刚才那男人出来的地方过来,然后回屋子了。当时她就怀疑这白氏跟人有私。”
“那为什么后来出事了,白氏被抓了,她怎么没有说?”
“那是刘乡正啊!她当时又没有看清楚是不是他,就凭一匹马,她怎么敢乱说?”
“这刘乡正很有势力吗?”
“当然了!家里有钱有势的。听说跟州县的大官都有往来呢!”
“哦。那是得小心。”
该问的都问了,秦元酒劲也上来了,便抱着小雅说:“睡吧!”
小雅芳心跳得更快,可是秦元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只是这样抱着她呼呼睡着了。她也喝醉了,惶恐间,也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天亮,秦元醒来。看见小雅乖巧地蜷缩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酣,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这一下,却把小雅弄醒了。她张开朦胧的双眼。望着秦元,呆了片刻,突然好象才反应过来,啊的一声轻呼,低头去看自己的身子,衣裤都还好端端的在身上。再看秦元,也是穿着衣服的,又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没有什么异样,有些诧异地望着秦元。
秦元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小脸蛋,道:“好了,起床了,太阳都照屁股了!还要赖在我怀里?”
小雅大羞,赶紧的一骨碌爬起来,可是昨晚喝得太多,宿酒未醒,身子有些摇晃。站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衣裤。
秦元也斟整理了衣服,望着小雅,道:“你可以走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到县衙来找我。”
小雅虽然是乡下人,但是对这么一句承诺的份量却是非常了解的,欣喜地点点头,羞涩一笑,拉门出去了。
秦元洗漱之后。跟刘乡正和罗村正他们告别回去。这两个人根本没有问昨晚上过的如何,这会让贵宾尴尬。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是了。
带着戴捕头他们回到了衙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快散衙了。秦元来到秦元的签押房,秦元见到他,很是高兴,道:“情况怎么样?”
秦元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查到什么东西。”
“那,那这个案子怎么办?刚刚接到府衙通知,说下午府衙的司法参军事曹金坤要来听取这个案子的审理情况呢!而且还要亲自提审案犯,怎么办?”
州府衙门的司法参军事是负责刑名案件审判工作的,从七品下,仅仅比法曹低一级。虽然级别上低于县令,但是代表的是上级,又是来听取发回重审的案件的审判的,不能不让秦元紧张。
秦元又叹了一口气,道:“还能怎么办?要是曹司法提审的时候,那白氏再次翻供,那这个案子就没有什么证据了,只有放人一条路。”
放人?说起来轻松,可是,对于县令,等于是办了一个错案,那可是一个大大的污点!秦元脸色难看,慢慢坐了下来。最关键的是,他明白,这是孟武他的老丈人,在给他上课啊!用的不是案件本身,而是用上面来压他!
衙门的县丞、主簿,还有两个县尉邓世昌和温有才陆续来了,往花厅走。见到秦元,都是微笑点头,拱手施礼:“秦大人,昨日听说你下乡查案去了,辛苦了!”
秦元回礼道:“应该的。”
又寒喧的几句,邓县尉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去衙门口迎接府衙的曹司法。”
邓县尉走后,没多久,秦元出来了,身穿官袍,踱着方步。来到了签押房门口,瞧见吴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吴雄知道,秦元现在正在为那件案子犯愁呢,哪里还有心思笑。
秦元问:“曹司法来了没有?”
“还没有,邓县尉到衙门口迎接去了。廉县丞他们在花厅等着的。”
秦元想了想,道:“你通知其他人,跟我一起去仪门迎接!”
按理说,上面只是来了一位从七品下的司法,而秦元自己是从六品上,级别高出不少,不需要出去迎接,但是这次不同,关系到那个案子是不是一件错案的问题。
出现错案,轻则属于政绩上的一笔污点,重者,那是要追究“出入人罪”的刑事责任的!所以,不能不让秦元紧张。
秦元赶紧跑去花厅通知县丞他们几个,赶到了仪门。
仪门在衙门的第二道门,里面就是衙门的办公区,外面是升堂问案的大堂,以及监狱、捕快房等。这仪门的正门一般是不开的,只有在庆典、迎接上官的时候才打开。现在来的这个曹司法,级别上还够不上这个上官,本来是不需要打开仪门迎接的,但是,秦元却已经下令大开仪门了,按照上官的礼仪来迎接。同时,他还亲自带着一帮子官员来到仪门迎接。这样的礼仪,便是益州刺史来了,也不过如此了。可见秦元心中对这件事情的极度重视。
他们等了好半天,终于,州府衙门的官马车来了,十几个衙役前后开道。那排场还是很大的。
等在门口的邓县尉赶紧上前。亲自帮着撩起了车帘,又站在一旁准备搀扶。
从车棚里出来一个胖子,这胖子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那个肥大的肚子,把官袍撑的圆鼓鼓的。好象吹足了气的大皮球。他看了一眼邓县尉,并没有理睬他伸出准备搀扶自己的手,踩着脚登,迈步下来,捧着大肚子,慢条斯理道:“秦元呢?”
“在仪门恭迎呢。”
曹司法皱了皱眉。似乎对秦元没有到门口来迎接有些不满,捧着肚子,慢慢上了衙门的台阶。身后跟着邓县尉,还有曹司法自己的等几个书吏。
进了衙门,走在甬道上。他已经看见了不远处仪门那里站着的秦元等人,并没有加快步子,依旧犹如闲庭信步一般往前走。
秦元带着几个佐官主动迎了过来,拱手道:“曹司法一路辛苦!”
曹司法懒洋洋拱拱手,算是回礼了,也不说话,迈步继续往里走。
他对县衙很熟悉,知道开会的地方。径直到了花厅,也不等秦元安排,便大刺刺地坐在了首位。秦元只好在他身边坐下。其他人也都按照座次坐下了。秦元和曹司法的那个执衣两个人分别坐在两个头的身侧的几案坐榻后面。跟着来的两个书吏。显然是府衙刑房的具体承办案件的书吏。坐在了下首位置。
曹司法扫了一眼,也不看秦元,道:“这个案子,本县非常的生气,已经向刺史作了禀报,刺史听了。非常的震惊,说你们怎么能无凭无据的就把一个贞节妇人。屈打成招!而且还是支解人的十恶重罪!这样搞,只怕是太过草菅人命了吧?”
最后这一句。说得是声色俱厉。
这胖子这么牛逼烘烘的,原来后面有刺史的话撑腰,顿时间,秦元等人额头见汗。他一上来就定了调,直接宣布这个案子是错案,而且,还扣帽子是草菅人命。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