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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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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她暗暗心喜。在内心深处,她又有担心秦王的后宫是否能见容于她,只能百般讨好赵诚。

在一片热气之中,赵诚享受着洪氏体贴入微地服侍。忍不住一番轻薄,令洪氏娇羞不已。

秀色可餐,赵诚冷不丁地想到这个词,伸手将洪氏一副娇柔的身躯搂在怀中。

“禀国主,枢密使何大人求见。”门外有人奏道。

“让他稍等。”赵诚心中有些不悦,心说何进来的真不是时候。

赵诚匆匆地换上一套干爽的衣袍,来见何进。

“半个时辰前不是刚见过吗?”赵诚劈头盖脸地问道,“何大事能让何上将军亲来?”

何进见赵诚头上水迹未干,猜出赵诚方才正在沐浴。他脸色稍有愧疚之意:“方才宴会上所说之事。臣回去后深思百想,以为河北诸强不可迁就也!否则史天泽诸辈得寸进尺。以为朝廷可欺!”

“哼,今日郝和尚还算有眼色,拿得起放得下,有大将风度。此等人物,孤自不会亏待他,孤将会送太原郝氏满门大富贵!”赵诚冷笑道,“今日张、史二家愿交出财权,也算是有所表示,否则孤今日便要举兵南下,管他什么生灵涂炭!”

“这推恩令怕应该颁布实施了?”何进道。

所谓“推恩令”,原是汉时朝廷对付林立邦国不臣之心而采取的分化手段,何进所言之“推恩令”则是另一回事,就是将打下辽东的广袤土地以赏赐地形式分给所有参战将士和朝中大臣,也包括河北将士。

赵诚以赏赐的形式授给所有将士,虽然有些人会嫌辽东偏远苦寒,但这一笔财富,却是自己拼死奋战换来的,没人会嫌多,要么自家经营,要么转租给别人,或者出售他人,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将士们包括河北诸军只会对秦王感恩待德,倘若河北豪强们制止,定会引起反弹,所以豪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王收买人心。

“河北诸路土地大多为大小军阀掌握,百姓十之五六不得不甘为佃户,忍受盘剥。史氏等辈还算开明,予民小利,以获取民意支持。今燕京良田牧场众多,无人耕牧,若有河北百姓自愿北迁,皆可授良田、种子和牲畜,未来五年内可免其一切税赋。”赵诚道,“此项国策,连同推恩令一起颁布执行。”

“遵旨!”何进道,“臣以为河北豪强所依赖不过是手中尚有雄兵,不如驱其征战,令其兵力损耗。”

“你是说南下灭金?”赵诚问道。

“金国已日薄西山,臣本以为金国暂居河南,有东山再起的之机,却不料其国朝政混乱日甚一日,人心浮动,晚灭其国不如早灭其国。大军攻金,一来既可占河南,二来又可耗减河北兵力,朝廷则收渔翁之利!”何进精打细算,“就是眼下来看,我秦军凌去非、陈同、郭侃皆可自燕南下,宋平、田雄、郝和尚可越太行东进,国主若是痛下决心清除豪强,大军齐心协力之下,史、张等人安敢反抗?”

何进盯着赵诚看,与赵诚一番怀柔之策相比,何进更倾向于使力武力彻底铲除地方势力的威胁。

“此事应从长计议!”赵诚点点头道,“只要史氏诸辈不公开对抗朝廷,孤可网开一面,暂让其手握大权。河北百姓尚对其所依赖,彼等只知地方豪强,并不知朝廷威严,孤若冒然行使武力,以武力铲除,遗祸太多。孤不想得到一个被打烂了的河北。”

“那么,国主的兵锋应指向汴梁?”何进道,“中兴府百官近日上表,除庆贺吾王此次北征大胜,亦多有趁热打铁饮马汴梁城外之辞。”

“去年秋天,郭德海称蒙古人蠢蠢欲动,最近可有异动?”赵诚忽然问道。

“国主是担心蒙古人东山再起?”何进道,“臣以为蒙古人自顾尚来不及,何谈南下?安西军冬十月在畏兀儿境内与其小战数番,蒙古人又退回。国主若是不放心西北,不如暂令萧不离西进,安西军并朔方军北上,再来一次远征,彻底击破蒙古残余,令其远遁。天底下,我军何处去不得?”

“好吧。”赵诚见何进说得豪情满怀,点头笑道,“燕地需治理,辽地需清剿残余,蒙古人也不得不提防,倘若令孤没有后顾之忧,饮马汴梁城外,亦是孤所愿也!我军征战四野,虽屡获大胜,但譬如饮食,一口不能吃成胖子,细慢嚼咽方为养生之道!”

军人好战,何进也是如此。赵诚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便又补充道:“可令密探再详查蒙古人地动静,倘若蒙古人死灰复燃,可令大军远征,以解朝廷后顾之忧。至于金国,孤视其为囊中之物,金主亦视孤为其大敌,孤自不会让其苟且偷安,枢密院眼下可着手制定征讨金国之道,待时机成熟,挥师东进。”“遵旨!”何进面露欢喜的神色,“儿郎们都等不及了,国主入主中原才是众望所归!”

“我看是你何学文等不及了吧?”赵诚质疑道。

“哪里、哪里,臣一向唯国主马首是瞻!”何进表着忠心。

第七卷 朝天子 

第二十四章 南下㈢

自燕京南下,过逐州、易州、安肃,前面就是保州的地界。保州是张柔的根基所在。

保州刚下过一场大雪,城外三十里的官道上来了一队大约三百人的车队。他们打着商号的旗帜,从北而来,只不过这商队中均是一副剽悍的打扮。当中一位年纪三十出头的年轻锦袍者,看上去像是这个商队的东家,他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平坦广袤的原野。身边一位年长者却在身边陪着说话,态度极其恭敬与小心,像是生怕惹这位年轻的东家不开心。

这正是秦王赵诚与前来接驾的保州等路兵马都元帅张柔。赵诚此前在燕京停留了数日,安排战后重建诸般事宜之后,取道河北诸地还朝。赵诚令大军跟在身后,自己则打扮成商队模样,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这显然让张柔有些意外。张柔只好一面安排保州方面准备好接待事宜,一面亲至逐州迎驾,陪着万分小心,唯恐令赵诚不满。

雪后初晴,苍鹰在天空中翱翔,辽阔的天空上,冬日躲在一片白云后面扯下万道光芒,这人觉得这个冬天并不显得太冷。

一场大雪将燕赵大地盖上了层厚厚白色地毯,雪毯之下绿油油的小麦仍顽强地生长,从冰雪夹缝中露出尖尖的绿叶。看上去这场大雪并没有给麦子带来太多的伤害。

一个老汉拄着拐杖在官道边行走,也许是因为腿脚不太利索,听见这庞大的车队发出的声响,连忙颤悠悠地让到了道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行着注目礼,打量着来人。

赵诚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挺有礼貌地拱了拱手道:“老人家,在下乃燕京粮商,姓赵,想打扰您老一下!”

赵诚从开始学这个时代的汉话起,所接触的人士都是如耶律楚材、刘翼与王敬诚这样的燕京人或半个燕京人,自然就操着一口地道的燕京口音。

老汉见赵诚极有礼貌,又是一副和颜悦色地模样,连忙道:“赵掌柜莫要客气,有事尽管说。”

“赵某此番来保州,是想从乡间买粮。敢问老人家家中是否有余粮可售于赵某,赵某愿出高价。”赵诚道。

“赵掌柜买粮来此处乡间,怕是找错地方了!”老汉却摇头道。

“咦?赵某早闻河北已经连续数年风调雨顺,连年丰收,乡间庄户人家怎会没有余粮?”赵诚惊讶地问道。

“风调雨顺是不假,可咱小户人家怎会有余粮,温饱罢了。”老汉摆了摆手道。

“老人家尊姓?高寿几何?”赵诚亲热地问道,“您老一看就是好福气。让赵某想起了家中高堂!”

赵诚刻意地套近乎。令老汉很高兴,那老汉抚着白须笑道:“小老儿姓徐,今年七十有三,什么寿不寿的?儿孙孝顺就行!”

“是啊、是啊,儿孙孝顺就行。”赵诚附和道。他指着路边被白雪覆盖的麦地道,“这一片不下三百亩。难道都是徐老丈家的地?”

“赵掌柜想错了,这三百亩地可是好地,小老儿一家五口只是租种了那边的百亩。”徐老汉指着不远处,赵诚见那里的雪地里有一行脚印,“一年到头交给地主家租子,留在手里可不就是温饱,哪里还敢将口粮卖了?庄户人家就怕碰上不好的年景,旱灾、蝗灾什么的,给主家的地租一合一升也不能少,只好到处借粮。不饿死就不错了。”

“老丈家原来是佃户啊。只是不知这里的田产是哪家?”赵诚故意问道。

“这方圆百里地良田,谁不知这都是保州城里张家的地?”徐老汉道。“您应该去城里买粮,那里的粮店都是姓张的。”

“原来如此,看来赵诚得找张家买粮了!”赵诚恍然大悟,“听老丈所言,这张家家中一定有余粮可卖,在下就怕店大欺客,这张家不卖啊。”

张柔苦笑了一下。

“客人从外地而来,怕是对我保州不太熟悉。这张家那可是我保州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可是家大业大,咱庄户人家虽种着他家的地,虽然有些不太顺心,可张家还算不错,不好的年景也救济一下穷苦人。”徐老汉道,“这个世道之下,一家老小有所指望就算不错了,不敢奢望。”

“是、是!”张柔在旁边如小鸡啄米般地点头称是。张家自然是他张柔家,张柔对自己的田产、房产、商铺虽知道数量颇大,但这些事情都是交给家人打理,这徐老汉一开口,他便意识到正好撞在自家地头上。

燕赵应该是人少地多地局面,包括朝廷实际控制地河东、陕西、河西都是如此。太行山隔出两个别样的世界,太行以西大秦国实行均田制,每户按丁口数量都会授给永业田,即便如此还有无数的良田不得不成为牧场、林场甚至荒地,只因连年天灾人祸,不可避免地造成人口锐减,地多人少。而太行以东河北诸路人口同样锐减,但又因土地掌握在大大小小的豪强与官吏手中,许多百姓并没有私有田产。蒙古人南下时,百姓纷纷投靠到豪强的卵翼之下,性命算是保住了,却不得不将全家老少托附给豪强,直接体现在土地地租赁关系上。

“老丈难道不知,如今朝廷发布均田令,燕京一带有大量的闲田无人耕种,老丈一家若是举家迁往燕京,男丁可获永业田七十亩,包括上中下三等田地,妇人可获三十亩,而且朝廷许诺五年不征税赋。”赵诚道。

徐老汉满脸皱纹地脸上露出喜色,如平静的湖面丢进了一颗石子,喜色却转瞬即逝,道:“朝廷?哪个朝廷?”

赵诚为之一愣。张柔在一旁忍不住提醒道:“当然是我大秦国朝廷了!”

徐老汉像是恍然大悟,拍着脑袋道:“小老儿老糊涂了,听咱们村的秀才说我们保州现在也是大秦国,听说皇上姓赵。读书人们说新皇上是盛世明君。先前是大金国的皇帝,这个皇帝老汉不喜欢,然后是蒙古皇帝,这个皇帝更坏,幸好后来蒙古皇帝被赶走了,我们现在都听元帅府的号令。这么说,真有新皇帝了?总算有一个汉人当皇帝了!客人可别笑话小老儿,咱不识字,不懂王法,又没见过世面。说错了话可别见怪。”

“哈哈!”赵诚忍不住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瞥了张柔一眼,又道,“赵某方才所言那均田令却是确有其事,并非赵某欺老丈不识字,那报纸上都写着。”

“这种好事,小老儿却不敢相信。倘若我们全家迁到了燕京,一是没有盘缠。哪里敢背井离乡。二即便是有盘缠,万一到时官府说话不算数,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回头再迁回来,地就没得租了。也误了农时。”徐老汉双手一摊,“全家老小还不都给饿死?”

“这是大实话!”赵诚不得不点头称是。

“还有这耕牛。却是咱庄户人家最头疼的事情。”徐老汉道,“耕牛越来越金贵,几户人家合养一头牛,虽然农忙时,人歇牛不歇,但牛要是闹瘟病,就全完了,砸锅卖铁也买不起。咱家要是迁燕京,官府要是给咱送一头牛,老汉我就是死也愿去。”

“朝廷大军征辽东。不是运回十万头耕牛?赵某只听说过物以稀为贵。难不成这牛多了价钱却更贵?”赵诚奇道。

徐老汉重新打量了赵诚一眼,狐疑道:“赵掌柜难道真是生意人?怕是很久没来我保州了吧?”

赵诚捏了捏鼻子。掩饰道:“确是如此,赵某一向跟北边胡人交易,都是做些皮毛生意。不瞒老丈,这次因为燕京缺粮,粮价比平日里涨了不止三成,因为有利可图,所以才想南下碰碰运气。赵某真是对保州人生地不熟。”

“原来如此,这也难怪。”徐老汉道,“物以稀为贵,自然不假。但物丰价却贵,也不太令人意外。您想啊,如今市面上货品比以往多了不少,天南海北地货品应有尽有,只要您有钱。可是铜钱少啊,且是越来越少。商人们如今只收泰安通宝,不收它钱,铜钱可不就显得金贵了?”

徐老汉的话令赵诚肃然起敬,被生动地上了一课。

劣币驱除良币是市场的选择。河北诸地原先流行的既有金国制钱,还有宋钱,甚至辽钱,其制钱原本地铜料多少自不必计较,可天长日久磨损严重也是很正常,何况上一个皇帝被赶走了,没有王法,这私钱也就泛滥成灾。秦国制钱泰安通宝一流通,因为铜料份量足,做工精细,结果是河北百姓纷纷将手中大量非官方地制钱、私钱换成泰安通宝持有,造成劣币驱除良币,让秦国朝廷承担损失。

对付这个现象,秦国采取“不惜铜不惜工时”的做法,朝廷在拥有较强地经济实力后,铸造大量的铜料足并且做工精细的泰安通宝,投放民间流通,这增加私钱地铸造成本,因为百姓当然会倾向于持有更有价值并且易得的官方制钱,不愿再去持有劣制的铜钱,没人要价值不高的私钱、劣钱,自然就没人再愿去铸造。另一方面,朝廷对商人征税一般征收现钱,对于一些非官方货币采取增加折扣的方式,商人们当然不想因为持有大量的非官方货币而蒙受损失,纷纷在交易时以泰安通宝定价,贸易往来尽量收泰安通宝。

河西商人大多是财大气粗之辈,喜欢做大宗生意,而河北作为货品如丝物原产地,在贸易上处于不平等的地位,铜钱自然越来越少。加上入秋以来,大军征辽,商人们将大批辽东特产销往河北,可以说是倾销,虽然货品价格比以往便宜得多,却造成大量的泰安通宝加速流向商人们地手中,这就显得泰安通宝太少了。所以这耕牛多了,耕牛价钱降低地速度赶不上铜钱变少的速度,相对来说,耕牛价格反显得更高了。

赵诚和老农蹲在地上拉着家常,然后起身告辞,向保州城行去。那徐老汉在路边休息了一会,正要起身,见方才那商队一位汉子返身追了过来,那人笑着奉上一块银锭道:

“老人家收下这锭银子,好买一头耕牛!”

未等徐老汉答话,那汉子跃上马背,飞快地掉转马头。

“壮士,请留下尊上的名号!”徐老汉急忙高呼道。

“大秦国国王是也!”那骑士头也不回地说道,言语间充满着骄傲。

“国王?”徐老汉愣在当地。不久后,一支雄壮的骑军从他的身旁疾驰而过,数十面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散发着豪迈地气慨,远远地看不到尽头,徐老汉捧着一锭银子,心中却在想这是不是那位国王的军队。

一路上赵诚都在低头沉思,张柔感到这位国王既好伺候又极难伺候。说好伺候,是因为赵诚待人和蔼可亲,哪怕方才那位老农言语之中有不敬之言,赵诚也能安之若素,全无任何不悦之处;说他不好伺候,是因为他觉得赵诚决不是可以敷衍地人,方才与那位老汉看似闲聊的话,却从中可以体察许多值得张柔警惕之处来。

赵诚忽然转头问张柔道:“张元帅部下的将士们这次分到不少耕牛吧?还有那些不堪作战却可用来犁地的老马、劣马?”

“国主放心,臣回到保州,一定会让将士们手中的牛马无偿分给农家!”张柔连忙表态。

“这不好,牲畜或者其它财物,纵是不值一个铜子的财物,也是将士们用性命换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孤怎能随心所意地夺了将士们用性命换来的财物?”赵诚笑道,“儿郎们孝敬给孤不少金银,孤愿用这些金银从将士们手中买牲畜,只愿价钱不要太高哦!”

赵诚当然不会无偿从别人手中夺了,一是因为那样会让将士们心冷,二来那样就不是他秦王乐善好施,而是张柔和他的部下们乐善好施。

这是关系到争夺民心的举措!只能是以秦王及大秦国朝廷的名义惠民,所以赵诚宁可自己花钱购买。

“不敢、不敢!”张柔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他再一次感觉到这位国王地高明之处。

第七卷 朝天子 

第二十五章 南下㈣

张柔安排的接待阵式十分隆重。

为了避嫌,他将自家军队悉数移走,贺兰军、古哥军早已经阵兵州外驻防。张柔的心腹、家臣、耆老及文人齐齐站在保州城外迎接秦王的到来,这些人各怀心思,却无人敢对秦王的到来不屑一顾。

战国之士,知诸侯而不尊周。唐世河北将士,尊藩镇而不知有唐。

既便是张柔对自己顺天府治下逐、易、安、保、定、雄、霸、祈、深、河间等地控制得力,手中的兵力不下五万,但他却不敢唐时藩镇那样对赵诚不尊,相反他极为尊重赵诚的地位,让出财权也是他做出的让步,只要赵诚不要逼迫太甚。他所仰仗的,一是手中可观的实力,二是他在这些州府的根基与人脉,三就是赵诚还需要这些武人卖命和征战天下。

未来会如何,人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包括保州城外的这些迎驾的人群,这当中还有一些对张柔颇为不屑的读书人。大约以地方对抗朝廷的人物,常常不为文人所喜。张柔越来越不敢小视赵诚,他张柔只是以保州为棋盘,而赵诚玩弄的却是天下,他很想知道赵诚将来会如何对待他。

赵诚在张柔等人的簇拥之下,来到保州城下,一时间万民参拜气势上倒是极为壮观。

“国主能亲来我保州,满城父老百姓皆感荣耀,这不,早早地来到城外迎驾,以观圣颜!”张柔在身边说道。

“这全是张元帅治理有方,听说张元帅一向尊师重教,数年之功,保州百姓人人知礼节孝义。今日一见,果不出孤所料!”赵诚笑道。

那迎驾的人群中,文人们踮足观看,想亲眼见见传说中的秦王是个什么模样。是不是有三头六臂的本事,否则能将天下玩弄于手掌之中。这些读书人并非都依附于张柔,大多数人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张柔对读书人一向尊敬,将庙学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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