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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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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折煞小人了!”耶律文山受宠若惊。

“你当得这一杯酒。”赵诚仰起脖子,一饮而尽,深有感触地说道,“我与若若相处的时候,说起来还没你多,这七年来,你辛苦了,我还从未见过比你更忠心的人。”

“主人言重了,当你要不是您,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让贱内和犬子流离失所。”耶律文山道。

“对了,你不提这茬我都忘了,你的家小这次也都来了吗?那还不过来与我等共坐?”赵诚道。

“不、不。”耶律文山连连摆手,“贱内与犬子哪能与主人及王公子、刘公子共桌呢?就是在下也只是下人,不敢当主人厚爱。”

“管家啊,你变了。当年你我在阿勒坛山下,可没有这么多虚礼,我们哪一天不是一个帐篷里睡觉,一个锅里吃饭?”赵诚道。

“当年是当年,如今不同了。”耶律文山道。

“不同?就因为我如今成了官?”赵诚道,“掌握着一方生杀予夺大权,可以让你生让你死?不,我确实有些不同,但我绝不会因为我成了蒙古的官,就把自己当成一个高高在上之人,尤其是你们都是让我可以有家的感觉的人。没有你们,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可怜人!”

“主人既然如此说,我这就去让犬子和我浑家来见过主人。”耶律文山见赵诚如此坦承,心中十分感动,也就不再推托。

“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从此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梁诗若悄悄地握紧了赵诚的手。

第三卷 桃花石 

第五十一章 新的人生㈡

月光下,赵诚和梁诗若在庭院中说话。梁诗若毕竟是位妙龄女子,她对赵诚虽然十分亲近,但却有了几分矜持之态。

庭院中的鲜花正月光下悄悄地绽放,散发着幽雅的芬芳,给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恬静的感觉。梁诗若将自己的面孔藏在摇曳的树影之下,让赵诚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我?”梁诗若不停地追问道。

“想,当然想。”赵诚笑着道。

“有多想?”梁诗若又问道。

“你有多想,我就有多想。”

“骗人,我若是不来这里,你恐怕就忘了我。”

“我不是每月都给你写信吗?这天底下恐怕没有人比我写信写得更勤快了吧?”

“可是我来这之前,就很久没收到过你的信。”

“大概是我出门在外太久,没有来得及写。”赵诚道,“要不我给你补上?”

“你又瞎说,哪有当人面还写信的?”梁诗若被逗笑了。

“忽图勒爷爷一家如何了?”赵诚又问道。

“忽图勒爷爷毕竟年纪大了,这些年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梁诗若道,“你离开以后,多亏了他照顾,让我和管家不受人欺负。后来听说你做了成吉思汗的官,才没人敢招惹我们。哥哥,我总觉得忽图勒爷爷有些古怪。”

“古怪?为何这样说?”赵诚问道。

“这个我说不上来。总之,他似乎跟寻常蒙古人不太一样,总是说哥哥为何不是秃马惕部人?”梁诗若道,“你说他古怪不古怪,他若是问你为什么不是蒙古人,那才是对啊。”

赵诚心中暗忖,忽图勒虽然早已经不复当年之勇,在阿勒坛山下也做了近二十年的普通牧民,看来内心之中还从未当自己是蒙古人,对铁木真征服“林中百姓”之事还是耿耿于怀。

“哥哥,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好吗?”梁诗若拉着赵诚的胳膊道。

“当然。”赵诚点头答应道,“不过……”

“不过什么?”梁诗若立刻接口问道。

“你若总是拉着我的胳膊,我可不敢带你出门。”赵诚笑着道。

“我偏要拉着你的胳膊。”梁诗若抬起头坚定地说道。在月光之下,她的眼睛闪烁着月之光华,流动着甜蜜的神采。她的内心此时由分别期间的期盼转为此时此刻的宁静,坐在赵诚的身边,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与祥和,仿佛找到了一个依靠。

在来撒马儿干的路上,她无数次地问自己,哥哥还是以前的那个哥哥吗?虽然离别七年,两人时不时地鸿雁传书,她明明知道赵诚还是那个关心她爱护她的那个哥哥,但是也只有到了真切地亲了面,她才感到安心。她早已经将赵诚看作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甚至这种感情因为分别而变得更加深厚。

她内心之中有许多话要对赵诚说,却又不忍破坏这个夜晚的恬静与赵诚放松闲散的心情。

两人断断续续地闲谈着别后之事,夜凉如水,直至两人都困乏了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耶律文山恭敬地取出一沓书册样的东西递到赵诚的面前。

“这是什么?”赵诚问道。

“这是您在阿勒坛山下的财产。”耶律文山道。

“你说说看,我都拥有多少财产。”赵成对耶律文山经营的成果表示很好奇。

“主人,您目前拥有大宛马两千匹,纯种的野马两千匹,这两种马的混种共六千匹,另外您还拥有蒙古马一万匹,羊一万只,牛五千只。具体的数目都在这名册之中。”耶律文山回答道。

“这么多,你是怎么做到的?”赵诚大吃了一惊,“还有,这么多牲畜,你从哪找人替你牧马放羊?”

“主人离开阿勒坛时,本就留下不少的马匹,您还留下不少的金银。这就自己作主,将金银全换成了牲畜和奴隶,如今天下大乱,买奴隶比买马匹还要容易。有了人手,我就可以养更多的牲畜,还可以有更多的皮毛可以换来粮食与羊羔、马驹,闲时还可以让所有人都去打猎,又可以获取珍贵的兽皮,这些又可以换来新的马驹。不仅如此,那些皮毛光亮长相高大又极善奔跑的好马,又是抢手货,而我还雇了不少兽医,牲畜极少病死。就是如此,您的财产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耶律文山侃侃而谈。

他谈到此处时,表情变得生动起来,似乎对自己的经营成果极为自豪。如今他成了一个地道的牧民,只不过他比寻常人更多了一份商业头脑,他甚至在想当年自己为何辛苦地当个商人,而不是牧马放羊呢?

“噢,原来如此。现在谁在照料我的马匹呢?”赵诚问道。

“是我的兄弟在照料。”耶律文山道,他有心担心赵诚责怪,“主人不必担心,他是个很合适的人。”

“管家,我当年虽救你一命不假,可是要你当我管家,那不过是我一句戏言。我当年就曾说过,你随时可以离开,如今你如此为我效命,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赵诚道“你为我所做的,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为你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

“主人不必挂怀,我耶律文山言出必行,说十年就十年。”耶律文山道。

“你称我‘主人’,我却不这么看,在我的眼里你是自由的。”赵诚道,“不过,我确实希望你能留在我的身边,我更愿意在我们这层主仆关系上加上点实在的东西。”

“实在的东西?”耶律文山不解。

“对,实在的东西。”赵诚道,“记得当年我们说过,你我合伙开一个‘天下铺’吗?”

“是的,主人曾说过要做天底下最大最有钱的商人。”耶律文山笑了,他想起当年赵诚与他坐在草地上,跟他瞎侃时的情形。

“做个最大最有钱的商人,这并不是什么非份之想。若是你勤勤恳恳地经商,几十年也许能成得了一位大商人,但是在你经营生意的过程中,一件小小意外就能让你血本无归,尤其是当你在官府之中没有一位说得上话的人的时候。权力就是财富。”赵诚道,“而我就是那个在河中府最有权力的人。”

“主人莫非要我重操旧业?”耶律文山神色一动。

“对,这个‘天下铺’现在就可以开张了。几年之前,我在撒马儿干曾经搞了个拍卖会,授予那些商人们某些特许专营权,价高者得之。其实,这只不过是官府变个花样捞钱的手段,并非是个长治久安的事情,因为当时我连官吏的俸禄都发不出。”赵诚道,“如今南方与西方的战事早就结束了,天竺和报达(巴格达)以及更远的地方的商人蜂拥而至,他们带来了他们当地的特产,这些商人们都想独占着这些获利丰厚的生意,纷纷要求我循旧制再搞一次拍卖。我呢,只有勉为其难,再搞那么一次,我可不想替河中府考虑那么久远。”

“我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是要让我们这‘天下铺’获得这所谓专营权?”耶律文山道,“这确实是个好买卖!”

“这是自然,我料想将来这‘天下铺’的生意不会太差。管家,我刚才说要给我们之间的关系加上一点实在的东西,却是关于这个‘天下铺’所得之利的分配的问题。”赵诚又接着道,“王从之、刘明远与何学文三位,如今都是我的心腹,虽说君子之交在于一个‘心’字,但是我却认为君子也不能饿着肚子谈交情。所以,这‘天下铺’我会出所有的本钱,大约二十万个金巴里矢,老实说,这些都是黑钱,其中我给他们三人与你各一成的干股。”

“这个……”耶律文山有些过意不去。

“你不必推辞,此举只是希望你能继续助我一臂之力。”赵诚道,“你总不会永远是只为我一人奔波吧?你总得对自己的儿子甚至子孙后代考虑吧?你以前行商时,为的不就是养家糊口吗?”

“主人对我如此厚爱,我若是推辞,那就是矫情,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经营。”耶律文山道,“因为替您挣钱,也就是替我自己挣钱。”

“你要心安理得,因为这个‘天下铺’是你一人主持,给你一成的干股,我还觉得我占了大便宜。”赵诚道,“至于王、刘、何三位,他们从不看重这些东西,一定不会收的,你也不必跟他们提及此事,将来若是赚了,就替他们存着,每月他们个人日常有所需吃、穿、住、行、用,你就让他们加倍用最好的。”

“是的,主人。”耶律文山道,“我等能为您效命,也是我等的荣幸。”

“要想马跑得快,那就得让马吃得好。我绝不会让我的人吃亏的,这是我的原则。”赵诚道“让你主持‘天下铺’,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这个目的甚至比赚钱要重要百倍!”

赵诚示意耶律文山附耳过来,耳语了一番,耶律文山脸色微变,没有说话,只是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第三卷 桃花石 

第五十二章 新的人生㈢

耶律文山的儿子名叫耶律巨。

赵诚本以为耶律文山取这个名字,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能成为一代巨贾,那种腰缠万贯,富可敌国,一跺脚大地发抖的那一种。然而,耶律文山的本意却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文坛巨匠,这在有着经商传统的西域人看来却是相当意外,赵诚对他这一伟大构想表示由衷地钦佩。

“阿巨啊,你真的喜欢读书吗?”赵诚问这位刚满十岁的小男孩道。这个小家伙从外表来看,绝对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只不过从他母亲那里得到更多的汉人的血统,因而从外表来看比耶律文山这位身上血统复杂的人看来,更像一个汉人。

“是的,哥哥!”耶律巨腼腆地回答道。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赵诚,依梁诗若的称呼,而赵诚更是不在意这个事情。

“那为什么要读书呢?”赵诚好奇地问道。

“因为我爹说读书可以做官,做官就会有钱,有钱就可以做更大的官,就能有更多的钱。”耶律文山有板有眼地说道。

赵诚哈哈大笑,耶律文山尴尬地笑了笑:“我儿子是个诚实的人!”

“那有了钱,你用来干什么呢?”赵诚追问道。

“有钱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耶律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挠了挠后脑勺道,“有钱就可以买到粮食,可以吃到肉,还可以买到许多好看的衣服。我爹我娘就可以不用辛苦做事了,我要养活他们!”

赵诚目瞪口呆,他对这位小家伙——未来的大文豪行了注目礼,表示了最高的敬意。耶律文山很是得意,抱着自己的儿子,狠狠地亲了几口。

“他现在识多少字?”赵诚问耶律文山道。

“识字?在阿勒坛山下,我和梁姑娘都教他识字,如今四书五经都能读得。”耶律文山自豪地说道,“只是不太明白字里行间的意思罢了。倒是主人那《西游记》他是读得滚瓜烂熟!”

赵诚想了想道:“我看不如让刘明远做他的老师,反正刘明远很乐意做这样的事情。”

“那太好了。”耶律文山大喜,冲着自己的儿子喝道,“巨儿还不跪下谢谢主人?”

“免了、免了。”赵诚摆手道,“你我虽有主仆之分,但更是雇佣关系,你的儿子又不是我的家奴,不必跪我。他要拜,就拜刘明远。”

耶律文山便领着自己的儿子拜刘翼为师,还好不隆重地举办了一场拜师之礼。刘翼虽然有好为人师表的意思,不过他对这套虚文不是太感兴趣。他虽是挂着总督府长史的名头,实际上只是一个闲官,他在赵诚的官邸之中拥有一个巨大的书房,那里就是他每天耗费大量时间的地方,只有呆得时日久了,才会在花园中或者郊外四处走走。有时,他甚至想自己的不幸遭遇却让自己有了一个专门钻研学问的机会。

“免了、免了,不用这些虚礼了。”刘翼坐在高背椅子上,连连摇头道,“我不过一腐儒,若是能不误了耶律巨的将来,那就谢天谢地了。”

“使得、使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我家耶律巨,能拜刘先生为师,也是他的福份。”耶律文山道。

“确实如此,刘兄当得这一拜!”赵诚也劝道。

“恭喜刘老弟,又收得一学生。”王敬诚也恭贺道。

刘翼无法,只得受了耶律巨这郑重的一拜。

……

刘翼如今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刘翼了,虽然他还是一个文人,不过他的视野早已摆脱了原有的阅历桎梏。耳闻目睹的一切见闻,让他摆脱了当初的青涩之气,不再动辄慷慨激昂,而是多了几份冷静沉稳,受到赵诚的影响,他对西域诸国诸民族的历史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不仅开拓了他的视野与见识,也冲击着他少年求学时代所形成的固有观念与知识。

当金国使者乌古孙仲端来西域的时候,刘翼曾将自己的第一本书稿《刘氏十三经集注》托他带回中原。这是一部主要关于儒家经典的论述,与其说是刘翼的研究成果,还不如说是赵诚的胡侃之语,加上王敬诚甚至还有耶律楚材的激浊扬清之辞。

有宋一代,宋人的治学方法比较明显的风气是不拘经传,文人往往以己意解经,疑经惑古之风盛行,各成一派。正是因为流传千百年的圣贤经典的权威性被动摇,“人皆可为尧舜”的论点,在宋学各派之中得到发展。刘翼曾请精通天文的耶律楚材用推算日食的办法,竟得出《尚书》为伪作的论断,让耶律楚材本人也郁闷不已,却让刘翼的怀疑精神长了一百八。赵诚并不懂这些,儒家经典著作虽都读过,但也仅是读过而已,在与刘翼等人的闲谈之中,他每每总冷不丁的有振聋发聩之语,让刘翼每每思索了大半天,然后才有了这部书稿。

至于能不能天下读书人认可,现在还不知道。赵诚认为这不过是刘翼个人的读书笔记罢了,若真想成名立万,还需努力。

除此之外,刘翼还花了两年时间学习波斯文与大食文字,又在赵诚的资助下招聘许多学者,翻译了各种赵诚认为很有价值的东西,至今成果斐然。他只是不太明白赵诚为什么会对所有用文字记载的东西这么感兴趣,以致于刘翼这个大书房堆满了各种文体的书籍,而在赵诚的眼里,却是一件相当有意义的事情。任何东西都可以消失不见,而若是这些翻译成汉文的典籍能够在东方保存下去,赵诚却能因此而不朽。由此看来,赵诚也是个爱虚名之人。

历史上从未有个以汉语为母语的人这么做过,赵诚却有着自己的企图,他就要做这样的第一人。赵诚不仅要这么做,他还要开创一个时代,一个东西方人文与自然科学大交融的历史时代。刘翼的努力只是开始,赵诚不仅要翻译这些西域典籍,他还要创造一个有利于保存和升华这些人类文明的环境。

“千百年之后,人们将如何评价我们?”赵诚这么问王敬诚与刘翼,“成吉思汗曾经也这么问过!”

“成吉思汗以自己的武功著称于世,将来人们在谈论他的巨大军功的同时,还会谈论他的屠杀,英雄与屠夫合体,将是后人对他所言所行的最好评价。”王敬诚道。

“我们不是也做同样的事情吗?”刘翼道,“或许我们还不如成吉思汗,在我们准备起事的时候,被成吉思汗或者他的儿子们发现,然后被砍了头,后世的人们只会记得曾经有这么几个人偷偷地反对过蒙古。”

“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们能开创一国,如李唐或赵宋,包括自古所有的开国君臣曾做过的那样,而后世的人们将为此记住我们。”王敬诚道,“我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人生在世,难得有一回拼搏,就是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否则,我王敬诚实在是心有不甘。”

“王兄所言正合我意,我总以为天下无难事,只要肯攀登。”赵诚道,“但我却又有不同于王兄所言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有何事比这还要重要?”王敬诚问道。

“若是我等所谋之大事将来能实现,那这个天下不过多了一个皇帝和几个良臣罢了,至多民富国强百业兴盛,少了点战乱与流离失所,古往今来也并非没有所谓明君、贤臣、盛世,唐朝盛世,我辈皆知,然唐朝今又在何方?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那在公子的眼里,令后人难忘的确将会是我们将要做的什么呢?”刘翼问道。

“譬如孔夫子,千百年前曾周游列国,宣传自己的主张,然而能有几国以儒立国的?但是我们后人却记住了,书生寒窗苦读的圣贤书,不都是孔夫了之言吗?当政者口口声声要以仁治国,不也都是孔夫子的主张吗?这才是不朽。然而在我的眼里,能称得上圣贤的却不止孔夫子这一家,凡是有利于世及百姓的,能强国富民的主张皆是好主张。西域文物虽比不上东方,然而却也有可取之处,所谓百家争鸣百共齐放才是我的理想王国。”赵诚道,“我等将来若是有幸能开创一国,那么刘兄这书房里的西域典籍将能在东方落地生根,发扬光大。这将不朽。”

赵诚见两人有些困惑,笑了笑道:“在别矢八里城外,我曾与耶律楚材谈及汉之博望侯张骞的事迹,你们大概还记得吧?那张骞武不及卫霍之勇,文不及史迁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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