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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广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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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干什么呢? 尾随他们出去吗? 继续坐出租车跟踪他们,想看到他们拥抱的有多么热烈吗? 想探听他们彼此再说些什么吗? 想知道他们在定什么样的约会吗? 想发现他为帕梅拉设计什么新的阴谋诡计吗? 维克托·迪安已经消失了,他将要或是能做些什么,让她的世界更安全吗? 他没能作出决定。当他们俩走到他身边时,布莱登突然伸过头来,越过那份晚旗报,高兴地说道:“嗨,威利斯! 午餐用得好吗? 多好的羊脊肉呀,怎么没吃? 你应该要份豌豆。要搭车和我一块儿回去干那无聊的工作吗? ”

“不了,谢谢。”威利斯粗鲁地回绝了,可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如果他刚才说的是“是的,谢谢”,那他不就至少可以使他们在出租车里的亲密交谈变成不可能了嘛。但是要和帕梅拉·迪安以及布莱登同乘一辆出租车,他做不到。

“不幸的是,迪安小姐不和我们一路走,”布莱登接着说道,“你或许可以和我一起走,握着我的手安慰安慰我。”

帕梅拉已快走到门口了。威利斯无法断定她是否知道她的同伴在和谁说话,而那个人刚才还在琢磨怎样避开他们别让他们看见,或者她是否只是把他当成了布莱登的一个朋友,而她本人并不认识。片刻之间,他下定了决心。

“好吧,”他说,“是有点儿晚了。如果你打车的话,我搭车和你一块回去。”

“这就对了。”布莱登说。威利斯站了起来和他一起走到帕梅拉等他们的地方。

“我想你认识我们公司的威利斯先生。”

“噢,是的,”帕梅拉微微一笑,冷冰冰的,“维克托和他曾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出了门,走下楼梯,来到大门外。他们终于站到了街上。

“我得走了。非常感谢你的午餐,布莱登先生。你不会忘了吧? ”

“当然不会。那根本不可能,不是吗? ”

“再见,威利斯先生。”

“再见。”

她走了,穿着一双小巧的高跟鞋,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繁忙的斯特兰德大道很快就吞噬了她。一辆出租车吱的一声停在了他们的身旁。

布莱登向司机说明了地址,摆手示意威利斯先上车。

“是个漂亮姑娘,迪安可怜的妹妹。”他高兴地说。

“你听着,布莱登,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耍什么把戏,但你最好小心点儿。我告诉过迪安,我现在也要告诉你,如果你把迪安小姐也搅进你那肮脏的游戏,那么你——”

“什么肮脏的游戏? ”

“你很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或许我清楚,可那又怎么样呢? 难道我也像维克托·迪安一样,摔断脖子吗? ”

说到这里,布莱登转过头来,严厉地注视着威利斯。

“你会——”威利斯克制住了自己,“没关系,”他威胁地说,“你会得到应得的下场。我向你保证。”

“我毫不怀疑你做这种事情的能力,不是吗? ”布莱登答道,“但是你是否介意告诉我你究竟想得到什么呢? 据我观察,迪安小姐似乎对你的热烈追求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

威利斯的脸变成了暗红色。

“当然,这不关我的事。”布莱登漫不经心地接着说道,而他们的出租车在赫尔本地铁车站因为塞车正嘎吱嘎吱地、不耐烦地缓缓向前移动。“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似乎也不关你的事,对不对? ”

“那就是我的事,”威利斯反击道,“那是一个正派人的正经事。我听到了迪安小姐和你有个约会。”他气愤地接着说道。

“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侦探,”布莱登装作十分钦佩的样子说,“但你真的应该更小心一点儿。当你尾随别人的时候,要注意他们是否坐在镜子前面,或任何能当做镜子的物体前面。在我们坐的桌子前面有一幅画,从上面的玻璃我能反窥到半个餐厅。这是做侦探的基本常识,我亲爱的华生。我不怀疑经过锻炼你能做得更好。但是,我们的约会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我们计划周五参加一个化妆舞会。我们晚上八点在宝斯町见面去吃晚饭,晚饭后参加舞会。或许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是吗? ”

交通警察放下了胳膊,出租车晃了一晃驶上了南安普顿路。

“你最好作好准备,”威利斯嘟囔道,“我或许会接受你的建议。”

“我会很荣幸的,就我个人而言。”布莱登答道,“但你要自己决定,如果你参加晚会,会不会让迪安小姐难堪。

好了,好了,终于到了我们这个小小的不是家的家了。我们得把玩笑抛在一边,还得专心于我们的苏波、庞贝金和琵波迪的笛手佩雷池。一个令人愉快的职业,尽管有时缺少点意外刺激。但我们不能抱怨。我们不可能期待一周左右就要发生一次打斗、谋杀或意外死亡什么的。顺便问一下,当迪安跌下楼梯的时候你在哪里? ”

“在洗手间。”威利斯毫不迟疑地答道。

“在洗手间,真的吗? ”布莱登再一次仔细地观察着他。“在洗手问? 你让我感到很奇怪。”

到了下午茶的时间,创作部的紧张气氛缓解了许多。那位兄长来了,然后又走了,没有看到任何不合礼节的地方;卓乐普先生,午餐让他温和了许多,已经通过了三份大型招贴画的广告设计,几乎是未提任何问题就通过了。此刻他正和皮姆先生在一起,而且几乎就快被说服同意增加秋季广告宣传的预算。正犯牙疼的阿姆斯特朗先生,从卓乐普先生那里解脱出来后,就抽身去看牙医了。高男先生,到罗塞特小姐那里给自己的私人信件买邮票的时候,高兴地宣布钮莱斯的单双版广告已送去印刷了。

“是那个‘难驾驭的牛吗’? ”英格拉比问,“真让我惊讶。我原以为它会给我们添麻烦呢。”

“我相信每个人都会那么想,”高男说,“那是苏格兰语,有谁会不知道它的真正含义呢? 还有谁不知道那暗示着我们把女人叫做母牛吗? 有谁还看不出来那是个现代派的设计吗? 但阿姆斯特朗还是使了些办法让它通过了。我能把这封信放在‘寄出’信件栏里吗,罗塞特小姐? ”

“你们好阴险啊。”那位小姐答道,带着令人亲切的幽默感,把用来装信的筐推到他的面前。“我们所有的伙伴都会享受到快速服务,而且会立即以最快最保险的路线送到目的地。”

“让我们猜一下,”加勒特说,“我打赌收信人是位女士,而他是位已婚的男士。别,你别那样。高男,你个老鬼——你别动,好吗? 告诉我们信是写给谁的,罗塞特小姐? ”

“K 史密斯先生。”罗塞特小姐说,“你输了。”

“那是骗人的! 那肯定是个假名。我怀疑高男在什么地方养了个情人。你们可千万别相信这些蓝眼睛的英俊男人。”

“闭上你的嘴,加勒特。我从没干过那事。”高男先生说,一边摆脱加勒特的手,一边装模作样地在空中挥了一拳,像是要打他的样子。“在我的一生中,从未遇到过像你们这样这么爱管闲事的人。在你们眼里就没有正经事,连一封男人的公函你们都不放过。”

“在广告人的眼里还有什么是正经事吗? ”英格拉比问道,边说话边给自己的咖啡加了四块方塘。“我们用一生的时间向那些对我们完全陌生的人们询问个人隐私问题,我们敏感的嗅觉也因此变得迟钝了。‘母亲们! 你们的孩子已经养成有规律的习惯了吗? ’‘用餐时,你的腹部是否有满胀感? ’‘你对自己的排泄感到满意吗? ’‘您能否确信你使用的卫生纸是无菌的? ’事实上,连你最亲密的朋友也不敢问你这样的问题。‘你是否因体毛过多而痛苦? ’‘你喜欢让别人看你的双手吗? ’‘你是否问过你自己你有体味吗? ’‘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在你身上,你是否担心这样的意外也会发生在你爱人的身上呢? ’‘为什么要在厨房花这么多时间? ’‘你认为地毯是干净的——可是,它真的干净吗? ’‘你是头皮屑的殉难者吗? ’在我的内心深处,有时我问我自己,那些饱受折磨的公众为什么就不站起来反抗,杀死我们这些人。”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我们这种人存在,”加勒特说,“他们都以为广告是自己出来的。当我告诉别人我是干广告的,他们总是问我是否是设计招贴画的——他们从未想过我是写广告词的。”

“他们以为那是做广告的人自己写的。”英格拉比说。

“当人们使用这些产品的时候,人们应该看清楚制造商们提出的某些建议。”

“希望人们能做到这一点,”英格拉比咧嘴一笑,“那让我想起一件事。你是否知道那件白痴产品,达林斯公司有一天推出的——给旅行者准备的气垫,上面安了一个洋娃娃坐在正中间,手里握着一个‘有人’的标签。”

“干什么用的? ”布莱登问。

“是这样,产品的创意是,你把坐垫放在火车的座位上,洋娃娃会告诉别人此座有人。”

“但是用没有洋娃娃坐垫不也一样占座吗。”

“那当然,但你能看出来人们有多么愚蠢。他们喜欢没用的东西。哦,不管怎样,他们——我是说达林斯的人——完全靠自己为那个垃圾弄出了一份广告词,而且还非常满意。他们想通过我们为他们发行这期广告,直到阿姆斯特朗进发出他那怪异的笑声,他们才红了脸作罢。”

“什么样的广告? ”

“是一张图片,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正弯着腰把坐垫放在车厢的角落里。你猜标题是什么? ‘别让别人偷走你的座位。’”

“还不错! ”布莱登说。

这位新来的撰稿人那一天出奇的高产。当卡兰普夫人率领她的女子纵队开始攻打工作一天所积累下来的灰尘时,他还在办公室里,正为圣菲特苦思冥想( 有灰尘的地方就有危险! 盥洗室里有骷髅;刺客潜伏在厨房的水池里! 比炮火还致命——细菌!!) ——遗憾的是,清洁女工们并没有用圣菲特武装她们自己,只是用了普通的黄色肥皂和清水。

“进来吧,进来。”当看到这位善良的女士恭敬地站在门口迟疑不定时,布莱登亲切地叫道,“快进来把我、我的工作和其他的垃圾一起都扫除出去吧。”

“好的,没问题,先生,”卡兰普夫人说,“我不会打扰您的。”

“我干完了,真的。”布莱登说,“我想公司里每天一定有很多的垃圾要打扫。”

“是的,先生——说您也不信。那些废纸——是啊,我想纸张一定很便宜,那才叫多呢。每天晚上一袋子一袋子地向外运。当然,都被送到纸浆厂去了,但都一样,那一定是笔不小的开支。还有盒子呀,纸板呀等等零碎的东西——我们收拾起来的垃圾会吓你一跳的。我有时候在想,一定是公司的女士们和先生们从家里把废弃不用的东西都带到公司,扔到这里了。”

“我不会感到奇怪的。”

“而且都是扔到地板上,”卡兰普夫人接着说道,情绪也高涨了起来,“几乎没有扔到废纸篓里的,天知道他们买那么大的纸篓干什么用。”

“那一定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

“天哪,先生,我们都懒得去想那些事情。我们只是把垃圾扫起来,装上袋子用电梯送到楼下。尽管有的时候我们因发现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让我们大笑一场,但通常我们只是看上一眼,确信是无用的东西后就扔掉了。有一次我就在英格拉比先生的办公室里拾到一张两英镑的票子。他是个粗心大意的人,总是丢三落四的。就在不久以前——就是可怜的迪安先生发生不幸的那一天,我在楼道里捡到一块小石雕——看起来像是护身符或是小饰品之类的东西。我当时想一定是在那个可怜的人摔倒时从他口袋里掉下来的,因为杜雷特夫人说她曾在他的办公室见过那个东西,所以我就把它带到这里,放到那个小盒子里了。”

“是这个吗? ”布莱登把手伸进大衣兜里,拿出了那块缟玛瑙圣甲虫雕刻。不知为什么他忘了把它还给帕梅拉·迪安。

“就是它,先生,看起来挺滑稽的东西,不是吗? 像只甲壳虫。它当时就躺在铁楼梯下面的一个黑暗角落里,而我当时还把它和别的一样当成小卵石了呢。”

“你说‘别的’是什么意思? ”

“是这样的,先生,就在发现它的几天之前,在同一个地方我发现了一小块圆的河卵石。我当时还自语了一句‘唉,在这儿能找到这样的东西真是有趣’。但是我想,那块石头一定是来自阿特金斯的房间,为了养病他今年早些时候去海边度过假,而且你知道人们喜欢在口袋里装满贝壳和河卵石之类的东西。”

布莱登再一次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和这个差不多,对吗? ”他伸出手,出示了一枚光滑的、和他大拇指指甲一样大小的、饱经河水冲刷的河卵石。

“非常像,先生。能不能告诉我,先生,您也是在走廊里找到的吗? ”

“不——我是在屋顶上找到的。”

“哈! ,' 卡兰普夫人说,“那一定是那些通信员干的。只要他们的队长不在,没人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他们在上面操练,是吧? 了不起。让他们长出更强壮的身体。他们什么时候操练? 是午餐时间吗? ”

“噢,不,先生。皮姆先生不让他们在午餐后到处乱跑。他说那会影响他们消化而且会让他们腹痛。皮姆先生是个很特别的人。通常每天八点半他们开始上班,先生,穿着他们特制的长裤和衬衫。八点二十他们到公司,换好衣服,准备上班。午饭后,他们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待一会儿,读读书或是做些比较安静的游戏,有时候会玩推硬币或是挑圆片之类的游戏。但是他们必须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先生。皮姆先生不喜欢午餐时间有人在办公室里到处乱走,先生,当然,其他时间无所谓,正是这些孩子们每天到处撒消毒剂。”

“哈,是了! 喷洒圣菲特我们就安全了。”

“是的,先生,只是他们用的是基耶司消毒液。”

“噢,真的吗。”布莱登说,再一次对于广告公司在现实生活中不愿意使用自己所赞美的产品感到惊讶,“是啊,我们在这里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卡兰普夫人,不是吗? ”

“噢,是的,先生。皮姆先生非常重视健康。一位非常好的绅士。下周,先生,我们要举办清洁女工茶会,在楼下的餐厅,会有鸡蛋汤勺比赛和摸彩桶,而且可以带孩子一块儿来。我的外孙女们总是盼着来参加这个茶会呢,先生。”

“我相信他们会的,”布莱登先生说,“而且我想他们肯定会喜欢一些新头绳之类的东西——”

“您真是太好了,先生。”卡兰普夫人说,充满感激之情。

“不必客气。”几枚硬币在布莱登的手里叮当作响。

“那么,我现在要走了,就拜托你给孩子们买些吧。”

在卡兰普夫人看来,布莱登是位非常好的绅士,而且一点儿都不高傲。

结果和威利斯先生预料的完全一样。他从宝斯町饭店一直跟踪着他的猎物,而这一次他感到十分确定没有被发现。

他的化妆舞会服装——是一件类似德国中世纪法官的制服,黑色的长袍,一顶黑色的带有刺绣圆孔的风帽把头和双肩遮的严严实实——很容易套在他平时穿的衣装外面。在考文特花园,他裹着一件旧雨衣,躲在一辆货车的后面毫无顾忌地窥视着,一直等到布莱登和帕梅拉从里面出来,他的出租车一直等在拐角处。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开着车,那种长长的高级豪华轿车,而不是坐出租,布莱登又是自己开车,因此使得他的跟踪任务变得极其容易。在跟踪开始之前,剧院散场的人流已经散去,所以他不必跟得太近以免引起怀疑。他跟在他们后面上了里士满大道向西,一直向西走,最后来到一所大房子前面,房子建在河岸上。在路上不断地有其他的车辆以及出租车加入他们向西行驶,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们找到一个停着无数辆汽车的停车场。布莱登和帕梅拉直接开车进了停车场,一眼都没向后看。

威利斯,在出租车里换上了他的舞会服装。原本预料进屋时会有麻烦,但事实上却极其顺利。一位仆人迎上前来问他是否是会员。威利斯大胆地说他是会员并说他的名字叫威廉‘布朗,他感觉这个名字富有创意而且非常可靠。很显然这家俱乐部里有很多名叫威廉·布朗的人,因为那位仆人没给他制造任何麻烦,直接把他领进了一间装潢漂亮的大厅。

刚一进大厅,第一眼就看见了布莱登正站在一群喝着鸡尾酒的人群的外面,身上穿着那种小丑们常穿的黑白相间的服装,他刚从饭店出来时就已经穿上了这套服装,使得他极其扎眼而且容易辨别。帕梅拉·迪安穿着一件粘着细细的天鹅绒的服装站在他的身边,看起来像一块女人们经常使用的粉扑。从旁边的一间屋子里传出了萨克斯管的旋律。

“这个地方,”威利斯先生自语道,“是一群道德败坏的人经常聚集的淫窝。”而这一次,威利斯先生真的没有猜错。

他对这里宽松的氛围感到惊讶。每个房间的门都毫无顾忌地向他敞开。有赌博的地方,有喝不完的美酒,还可以尽情地挥洒你的舞姿,还有威利斯先生听说过的纵欲狂欢。而在这一切的后面,他感觉到了还有其他别的什么东西,一些他不太理解的东西,那些东西它不能完全置身于外,但只是不得其解。

当然,他没有同伴,但他很快就发现他被吸引到一群兴致极高的年轻人当中,和他们一起观赏了一位脱衣舞女的全部演绎过程,她的赤裸身体在一顶高帽子、一只单片眼睛和一双漆皮长靴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赤裸。不断有人向他提供酒水——有些他付了钱,但大多数是被塞在他手里的,而这时他突然发现,如果他能掺着喝更多酒的话,他就能成为一名不错的侦探。他感到他的头在一颤一颤地跳动,而且失去了布莱登和帕梅拉的踪迹。他的脑海开始被一个念头所困扰,他觉得他们一定是进了他曾见过的那种小房间——里面的窗帘拉的严严的,一张沙发和一块镜子。他从围着他的人群中挤了出来,开始急忙挨个房间寻找。他的服装又重又热,在厚厚的头巾包裹下,汗珠雨水般从脸上流下来。他发现在一间养花的暖房里面挤满了多情的、醉意浓浓的情侣们,但他要找的那一对儿却不在里面。他推开一扇门,发现他走进了一个花园。叫喊声和流水溅落的声音吸引了他。他冲进一条弥漫着玫瑰花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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