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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拢住了他本来乖乖的“小朋友”。
“身体检查。”白瑾辰一脸正经，反倒让陆离无所适从，他眼睁睁地看着白瑾辰在摆弄自己，还时不时对照一下手机上所谓的资料，脸上一阵阵的发烧：“你别开玩笑了这算什么身体检查啊！”
“要我念给你吗？”白瑾辰冷瞠陆离一眼，尽职尽责地继续摸：“确认杂交体性…器管发育良好，并有射…精能力。”
“一般来说不是这个检测法吧？”陆离喘了一口粗气，他已经兴奋起来了，一时觉得没脸见人，却也不敢乱动，只能苦着脸央求：“我自己检查不行么你先松手”
“可以啊，你自己在我面前检查。”白瑾辰忽然不动了，目光灼灼地看着陆离。
“我是说，我自己一个人检查！”陆离急红了眼，只见白瑾辰竟然笑了一下，忽然凑近亲了一下他满是汗水的鼻尖：“那可不行。”说着，忽然丢了手机一把搂住他，手上恢复律动，并顺势吻住了他。
事实证明，十六岁的白瑾辰同学，并不是不会舌=吻。昨天晚上，只是他还不想舌…吻。
十分钟后，陆离在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情况下，证明了自己那方面，非常健康。
又过了半个小时，陆离也见证了一下，年轻的白少爷在那方面，一样健康得可圈可点。
“嗯，你很健康。”白瑾辰和陆离光溜溜地抱在一起，满意地点点头：“以后每周都有两次检查。”
“你骗谁呢！手机给我看看？”陆离不相信地皱起眉，视线刚往手机那边瞥了瞥，就被白瑾辰强行压住，亲了又亲，陆离不爽地嘟囔道：“你倒是挺熟练的接吻跟谁学的？”
白瑾辰的笑容有些微妙，没有回答，直接又吻住陆离，舌头和他缠绵了一会儿，特别臭不要脸的问：“喜欢么？”
陆离翻了个白眼。
他不是这个意思好么
像白瑾辰这种小少爷，投怀送抱的人肯定不会少，他会接吻也没什么稀奇的，陆离瘪瘪嘴，还是很不甘心，白瑾辰竟然不是初吻了！
“我受过专业训练。”白瑾辰捏了捏陆离的脸，一眼就看懂了他为什么不高兴，却并不觉得这样的小老虎矫情，反而可爱极了，他低头蹭了蹭陆离汗湿的鼻尖，低声道：“抵抗色…诱的训练。”
“我的初吻对象是一个大我五岁的女人，为了达到完全的冷静和麻木，练习了很多次，不是什么好的回忆。”白瑾辰冷笑了一下，顺手理了理陆离的头发，却发现后者瞪大的眼睛，急切地求证道：“只有接吻吗？别的呢！”
“别的要等到十七岁以后。”白瑾辰失笑地揉了揉陆离的头。
“果然还有别的！”陆离气哼哼道。
“你要报名训练我么？”白瑾辰不等陆离回答，低头亲了亲他：“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那你就毕不了业了！”陆离愤愤地咬住了白瑾辰的嘴唇，磨了磨牙，毛尾巴啪的一下，竟然抽了抽白瑾辰的屁股。
白瑾辰一愣，一把抓住他的尾巴拽了一下：“口气不小，那你到时候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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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的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一个月，进入恋爱模式的白小少爷就整整“欺负”了他一个月，陆离本以为像白瑾辰这种小少爷是不喜欢彼此黏着的，却没料到他竟是非常热衷于和自己黏在一起，热衷到每天都要抱着睡觉的地步。
虽然白瑾辰嘴上不说； 脸上也酷酷的； 但陆离能感觉到他对于爱这种温暖的东西； 其实是很渴求的，毕竟他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而白先生给他的威严远远大于慈爱； 说到底，白瑾辰也不过是个缺乏宠爱的人； 陆离每每想到这，也就不那么计较被妄自加量的“例行检查”了。
但是发…情期结束了，陆离还是得回到研究中心，白瑾辰显然不喜欢这种分别； 绝口不提送他回去的事。江川那边的电话都打到宿舍来了，不停地催陆离回家，还告诉他新的一批小老虎马上就要出生了； 让他赶紧回去帮他一起接生。
江爸爸果然是老姜； 陆离当然抗拒不了这种邀约！
“小少爷，”当晚，陆离躺在白瑾辰怀里，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脖子：“我想小老虎了。”
白瑾辰冷着脸不说话，陆离就抬头亲亲他的下巴尖：“让我回去吧，好不好？”
“我要说不好呢？”白瑾辰哼了一声，搂紧了他的小老虎。
“你就说好嘛”陆离跟他撒娇，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然后顺着光溜溜的肌肉往下滑到内裤边缘，小爪子忽然就伸进去了，白瑾辰身体一僵，皱起眉。
陆离像小狗似的在他喉结那里亲亲舔舔，手上也在极力讨好，白瑾辰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这时候，陆离忽然钻进被子里，然后
“你”白瑾辰闷哼一声，眉头皱得更紧了，下意识地摸了摸陆离的头。
“你就说好嘛”陆离含含糊糊着，气息喷在他身上，白瑾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小少爷”陆离低低央求着，特别卖力，喉咙里发出不舒服的哼声，白瑾辰揉着他的头，身体紧绷，叹道：“别这么着急。”
被窝里传出闷哼声，白瑾辰把被子掀开，理着陆离的刘海，看着他红透的眼角和耳朵，小腹一阵热意：“你就这么想回去？”
陆离嗯声，白瑾辰眼神暗了暗，忽然主动起来，陆离难受地哼了好久，忽然身子一颤，喉咙咕咚了几下，才撤开来，抹了抹嘴巴，白瑾辰心中一颤，把他拉起来，忙用手帮他擦眼泪，忍不住凑过去亲了又亲。陆离由着他吻了一会儿，嘴巴不那么涩了，才嘟囔道：“我当然想回去了，我又不能一辈子被你藏在小房间里，给你当小媳妇。我也想变得厉害强大，能陪着你走更远的路啊！”
陆离说着，眼睛忽然有些酸，他望着白瑾辰，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但还是忍不住想说出来：“当你的小老虎，陪着你一辈子当然好。让你宠着，被你照顾，当然好。和你黏在一起，每天甜甜蜜蜜的，当然好。可是你长大了呢？你是白少爷，等你到了试婚年纪，白先生一定会给你安排个门当户对的太太，那我呢？”
“我不需要其他人。”白瑾辰皱起眉。
“我相信。”陆离望着他，笑了笑：“但是，我总要让你拿的出手。”
“不需要。”
“我需要！”陆离打断白瑾辰，用力捏着他的手：“白瑾辰，我不想当你的宠物，我有自尊心的。我相信你可以把我保护的很好，但是我不想拖你的后腿。虽然这样说有点不要脸，但我想努努力，等到你把我介绍给白先生的时候，让白先生不要小看了我。让他能觉得，自己的儿子也算是有眼光的，挑了个挺出色的人呢”
白瑾辰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脸上有些惊诧，也有些不可思议，他大概没想到陆离会想到这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老虎”
陆离被逗笑了，嗯了一声：“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的小老虎！意外吗？”
“意外，但很满意。”白瑾辰一把将陆离抱在怀里，然后压倒在床上，亲了又亲，见陆离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白瑾辰忽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可别说大话。”
都这么说了，那就是同意送他回去了！
陆离高兴地欢呼一声，猛地抱住白瑾辰：“小少爷，你真好！”
白瑾辰眉头一皱，这小子还硬着，这么顶着他说这句话，他可是会误会的。
“那就做点更好的事吧”白瑾辰说着，吮住了陆离的小耳朵，伸手握住了他不老实的小朋友。
所幸军校的宿舍，隔音还是不错的。
*
白瑾辰说一不二，第二天中午就把陆离送回了研究中心。江川一看见陆离，简直激动疯了，上来就对他各种检查，生怕自己亲儿子被姓白的欺负了，陆离赶忙挣脱开，拉高了自己的小领子，锁骨以下，可全是某个人丧心病狂的吻痕呢！
回到研究中心，陆离就恢复了正常的工作作息，江川真的是个很出色的科学工作者，陆离提出的所有想法，都能被他很科学地转化成系统的训练计划，而在这种训练当中，这一批小老虎真的比之前的要聪明了很多，在人形转化之前，已经能够像人类孩子一样，听懂简单的对话，而不是只是应激性地对指令做出反应。
白瑾辰依然保持着每周来看陆离的频率，风雨无阻。可惜小老虎通人性了之后，变得像小孩一样粘人，陆离根本脱不开身，往往是陆离陪小老虎玩，白瑾辰阴着脸坐在一边，等小老虎都睡下了，两个人也没时间再去别的地方，就在研究中心的草坪上随便散散步，然后躲在摄像头的死角里接个吻。
“我研究过这里所有的摄像头。”每到这个时候，陆离总要嘚瑟地炫耀一番。
白瑾辰哼了一声，不评价。关于某只白老虎从小喜欢破坏摄像头的事迹，他早就在摄像头的另一边，看了个清清楚楚。
“晚上来白公馆住。”白瑾辰语气不容拒绝，他关心的，只有这个。
陆离笑了笑，悄悄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低低地嗯了一声。
*
繁忙的科研工作和异地恋的期盼让陆离觉得时间飞逝，白瑾辰十七岁的生日是在学校过的，当晚上两个小情人打了足足半个小时的电话，挂掉电话后，陆离匆匆忙忙地换了条内裤，红着脸钻到被窝里了，第二天教小老虎识别人类语言的时候，还总是神游太虚。
江川奇怪地看着陆离：“你没事吧？”
“啊？没事啊！”陆离迅速回神，掩饰性地揉了揉手头的小老虎：“这批小崽子马上就要注射激活酶了，我太期待了！”
按照新的培育计划，这一批小老虎会提前激活，直接变成十岁左右的少年，开始模仿人类的行为举止，但是每周只有两天时间维持人形，其他时候还是作为小老虎在补充营养和体力。因为杂交体在兽化状态下，生长速度是人类状态的3…5倍，他们必须尽快地成年，才能从研究中心毕业。
“我也很期待。”江川也揉了揉围在自己身边的儿子们，他能明显感觉出来这一批小家伙的聪明，他做生物科学研究十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研究成果兴奋地像个赶毕业的学生。
人工激活的过程需要两个多小时，江川亲自在手术室进行激活酶的注射，陆离则是在走廊里焦急地等待，两个小时异常漫长，他拿出手机看着时间，现在刚好是白瑾辰的午休时间，于是顺手编辑了一条短信过去。
我儿子要出生了！
很快，白瑾辰打了回来，陆离忙走到走廊尽头接起来，电话那头白瑾辰的语气很不爽：“没有我，你哪来的儿子！”
“以后把我们两个的基因融合，培育一只杂交体，也不是不可能哈？”陆离乐呵呵道。
“这么想生儿子，等我这周回来就帮你生。”
“滚！”陆离红着脸把电话挂了，回想起昨晚上他们对着电话也能硬起来，陆离只觉得脸颊有如火烧，尤其是最后白瑾辰压抑着呼吸，狠狠骂了一句“等我回去再办你！”陆离觉得自己菊花都跟着一紧。
这个世界饲主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心理年龄远远超过实际年龄，陆离本着不能污染未成年人的原则，迟迟不肯让白瑾辰做到最后，两个人争执来争执去，就约定了一个十七岁。现在白瑾辰十七岁了，这次回来那就肯定要履行约定了！
陆离晃了晃脑袋，不去想这些旖旎的事，往手术室那边走了两步，就看见门开了，工作人员推着好几张小床走出来。他愣了愣，忙跑过去，挨个去看这些刚刚转化成人类的小老虎，一时间心里柔软极了。
江川走在最后，也推着一张小床，床上的孩子还在沉睡，却伸出一只小手紧紧抓着江川的一只手指，江川笑得慈祥而无奈：“这小崽子胆子小，看见针头就害怕”
“糯糯？”陆离猜着小老虎的名字，这只本来取名叫小诺，可一直发育的不是特别好，比别的小老虎长得都慢，所以像个糯米团子似的总被欺负，于是江川索性叫他糯糯，陆离倒是没想到，这只小老虎连被激活都比别人胆小。
“嗯，”江川点点头：“别看他胆子小，但数据显示，他大脑的开发程度比其他几个都要高，我猜他是因为太聪明，才会对外界事物更敏感。”
陆离和江川说话之间，已经进入病房，江川把小老虎抱到病床上，检查了一下数据，对陆离笑了笑：“你就是我这么养大的。”
“我会好好孝顺你的！”陆离狡黠的眨眨眼，惹得江川无语得直摇头，这时候，糯糯竟然醒了，他眨眨眼，挣扎了一下，江川忙凑过去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道：“不怕不怕，你刚刚变成人形，别乱动。”说着，又看了一眼数据，小心翼翼地把氧气罩摘了下来。小老虎瞪大着眼睛看着江川，努力张了张嘴，奶声奶气地喊道：“爸爸爸！”
“看看人家多懂事！”江川乐呵呵扭头看向陆离，炫耀着。
小老虎也跟着转头看向陆离，又运了运气：“妈妈妈？”
陆离：
江川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把小老虎吓了一跳，他忙又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温柔道：“辈分错了，那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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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杂交体培育计划是成功的，这一批小老虎刚刚转化成人形，智力就相当于3…5岁的人类孩子，可以正常和饲养员交流。陆离尝试像教孩子一样教育他们，小老虎固然不是真正的人； 学习的速度很缓慢； 但是却真的在进步； 江川帮他推算过，如果按照这个进度，等到小老虎成年后； 虽然达不到同龄人的智力，更不能从事太过复杂的脑力工作； 但是，像十六七岁的少年人一样明事理是没问题的。
“我会和白先生做一个报告，推行我们现在的培育方式。”江川很高兴，最近一直像个打了鸡血的年轻人一样日以继夜； 更让他欣慰的是，这一批小老虎因为有了人性，体贴得不行； 他竟好像一夜之间有了五六个小儿子； 每天爸爸长爸爸短，简直要把他萌化了。
陆离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也很开心，但他真正期待的，是小老虎们被彻底信任，拿掉项圈的那一天。
尽管这一天似乎还很远，也不知道他在这个世界能不能有机会看到。
＇小雪，我们聊聊吧？＇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陆离坐在老虎的放养区，面前是一片草地，月色之下，可以嗅到泥土的腥味。
＇又有什么鬼主意了？＇系统警惕道。
＇没有，就是单纯的想找个人说说话。＇陆离笑着摇摇头：＇我们都一起经历了五个世界了，总该有点革命战友的情谊吧？跟我说说你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杂交体是什么样的？＇
＇你在套我的话吗？＇
＇这个话题也是被禁止的？＇
系统顿了顿，忽然道：＇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
＇我总不能永远都没心没肺的。＇陆离淡笑着，眼睛里映出一轮皎洁的明月：＇我莫名其妙地被你们的科学家拉进这个古怪的任务，然而到现在，我也并不明白，自己的任务有什么意义。你们说，要利用人类的大脑驯化杂交体，所以让我提前实习，我不知道这些实习的意义，因为这种实习让我混乱，我现在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的立场，到底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类，还是被人类驯化的杂交体了＇
＇你替杂交体觉得不公平吗？＇
＇我不知道。＇陆离叹了口气：＇我不知道现实世界是怎样的，所以无从评价。但就这个世界来说，他们很可怜。＇
＇你和我聊这些，很危险。＇
＇因为全程都会被你录下发送给数据中心？＇陆离忽然狡黠地笑笑：＇小雪，你既然愿意警告我，也可以把段对话销毁吧？＇
系统的声音冰冷而严厉：＇陆离，你真的很危险。＇
陆离叹了口气，夜风起了，他不禁裹紧了外套。空中飘来一团云，挡住了月光，这片草场瞬间昏暗下来，在这团浓墨一般的夜色中，陆离凝视着黑暗深处，忽然觉得很孤单，很没有安全感。
＇生命生而平等，但是一切都会屈服于强大。人类的控制无可厚非，可服从却没有绝对。任何生命都有反抗意识，没有谁不渴望自由。＇陆离平静地说完这些，系统没有再回复，似乎是程序设定让他不能反抗人类，他选择了沉默。
陆离静静望着云雾下那一片朦胧的光，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冷笑。
这种穿越的模式，不止让他对杂交体的世界感同身受，更会激发他对这个种群的同情和理解，甚至让他混淆自己的立场，难道科学家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吗？
还是说，这才是科学家要的结果？
再或者
陆离脑子里忽然闪过苍玄的脸，这个总会莫名出现在他梦里，对他说一些奇怪话的男人。一个念头随之冒出，这场任务，会有其他的暗中操控者么？
这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陆离愣了愣，从沉思中回神，看见了屏幕上白瑾辰的名字，心中忽然一暖，他接起手机，白瑾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出来吧，我到了。”
“啊？”陆离一愣：“今天”
“今天是周五了。”白瑾辰语气还算平静地说完这一句，但是每个字都暴露了他的亟不可待。是啊，今天已经是周五了，和陆离有约在先的某个人甚至熬不过一个晚上！
陆离笑起来，说了句“等我”，立刻起身，跑出放养区，他穿过研究中心的广场，冲出大门，直接扑进了站在门口的白少爷怀里。
不可否认，他现在非常想他。
白瑾辰反而被陆离的热情弄得一愣，他揉了揉陆离的头，对企图穿破胸膛钻进自己心里的小老虎又喜欢又无奈，他打开车门，搂着陆离坐了进去，对司机说了句“回公馆”。
“白先生还是不在么？”陆离忍不住问道。
白瑾辰嗯了一声，对此已经非常习惯。
白景琰自从选举成功，每天变得更为忙碌，白瑾辰这小半年只见过他一次，而就在这短短的十分钟的会面里，白瑾辰发现父亲其实对自己的生活了如指掌，他知道自己的每一个举动，当然也知道自己身边存在着这样一个杂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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