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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秀才田园记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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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李敏被齐府的马车送回来时,魏五就知道这小子跟以前不一样了,他阴着呢,不是个简单货色!他之前想拖李敏下水,好让自己脱身,却被嘉元矢口否决,现在李敏给他机会,给他脱身的机会,他怎能不牢牢抓住?!

    “大人,我说!我全说!”

    就在李睦凝眉,坚冷的脸浮出一不妙时,魏五已经先声夺人大喊出来,“是李睦!是李睦,他想害自己的亲侄子!”魏五看似急慌慌地,老脸上甚至带着被威吓过的恐惧,同时眼睛朝李敏瞧去,见到对方无波无澜的冷眸时,他继续说下去,“曹横箭头上的那些毒液,便是李睦抹上去的,不信你们看!”

    嘉元疑惑,李敏倒是适时地将曹横的箭支送了上去,嘉元见之不由地沉吟了下。

    “嘉捕头!魏五纯粹是血口喷人!李敏是我的亲侄子,这种话说出来谁信呢?!魏五是自己想害曹横,现在却要攀咬我,当该将拿入县衙,好生审问审问!”李睦痛心疾首地上前,眼底却不见慌色,沉稳地对道。他与嘉元相熟,对其性格有几分了解,魏五想攀咬他,不自量力!

第68章() 
嘉元听了这话;果真露出一脸不信的神色。

    “那鹤顶红就在李睦家的后院墙缝之中,我与曹横去他家时;是他教唆曹横射杀李敏。不信你们可以去他家搜啊!”魏五不顾一切地叫道。

    “魏五;你莫要信口胡说!”曹思听了,面色倏地一变,刚刚还平静的面容,瞥向魏五有一瞬间的凌辣!

    他的话等于是把曹横也连带着拖下水了,曹思怎能不急?

    魏五此刻豁出去了;如今李睦不再是从前那个只有几亩薄田的李睦了;他现在从自己亡兄手中夺过来的财产巨大;家大业大之下;受不得累,也只有攀咬他,自己才能有一线希望!

    魏五打定主意,就着李敏时不时飘过来的冰凉眼神,一鼓作气攀咬到底,“李睦给我银子;我是一两没收;他怀恨在心;才会拿了我养的蛇来咬曹横,这是明显的栽脏啊!”

    李睦这时候脸色煞白,来不及争辩,飞速想到,自己早已经把鹤顶红给偷偷扔掉了,现在抵死不认,谁也不能拿他怎么着!

    李敏走过来甚至没看李睦一眼,只是对嘉元乞求道,“当初大人说过,修建河堤一事,离不了我二叔的,嘉捕头您看、现在您若是把我二叔带走,这河堤怕是修不成了,大人怪罪下来可就……”

    他的话已经早越过李睦是否下毒之疑,是直接给他定罪后的考量了。李睦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挣扎着抢上来解释。

    可嘉元棱角分明的脸蓦地寒煞下来,根本不听他的话,冲口斥道,“混账!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莫非是仗着沐水村的河堤没了你,便不能修了吗?!”

    “来人,给本捕头拿下!”

    二话不说,官差将李睦逮过来一起捆上。

    “嘉捕头我是冤枉的!你不能只凭几句话便定我的罪啊,蛇是魏五的,箭上有毒,魏五为什么知道得比我还清楚,这说明有问题的是他啊!”李睦在旁喊冤。

    “其实二叔有没有在箭上抹毒,有个人最清楚,此人甚至亲眼所见。嘉捕头,你派人去问问,真相定然大白。”李敏眼底泄出冷意,扭头朝魏五看去,带着淡然与安抚地勾唇一笑。

    魏五很识相,摸到他的心思,适时指证李睦。因为在这时候,李敏更想趁机除掉李睦。比起魏五,李睦更加可怕!

    “是谁?!”嘉元紧跟着逼问。

    “李静雁!我的堂妹!她看到了李睦往箭上放毒,嘉捕头去把她找来,自见分晓。”李敏说道,当时李静雁来到临院时,慌慌张张的,李敏也在怀疑。

    正在这时,被捆住的李睦那张如面具一般坚冷的脸,仿佛裂开了缝,慢慢地碎裂,身体一颤,整个摔下去。

    李敏眉头蓦地松展,笑意在唇角咧开,果然!

    与此同时,魏五却心头打鼓,不见自己即将被洗清嫌疑的开心,他的脸上一片死气,仿佛待宰羔羊。他看着李敏,仿佛不认识这个秀才一样,只有他知道,李敏找李静雁来,并非是救他,而是将他与李睦一网打尽!他上了这个秀才的当了!

    “来人,去传李静雁来!”嘉元利索地吩咐道。

    李敏则看着李睦越来越苍白的脸,心头诡异地涌上层暖意。

    当初李父死讯传来,郦氏受了刺激早产,后缠绵病榻。这时却传出春花他嫁,原主李敏一蹶不振。李睦与其母亲冯氏把持家产,李朗请了郎中给郦氏医病,却要昂贵诊金,李睦掐着时辰上门,命人把李父在外的“欠债”账册摔在桌上,口口声声要银钱,并且下了通知,宗族内早已经给兄弟俩分了家,郦氏和他们娘仨的那份被李父败光,限时搬出去!郎中一听这话,哪还敢医人,携着药袋逃出了李家。李敏至今还保存着原主的记忆,那天瓢泼大雨,郦氏拖着重病之躯下榻,质问李睦哪里来的资格分家,凭什么要赶他们!李睦被郦氏纠缠烦了,索性一脚踹出去,郦氏后退几步栽跌在门坎上,李家的门坎有成年人的膝盖高低,郦氏栽下去后,又被绊了下,身子朝后趔趄翻去,突然头顶栽在地,四肢朝天翻将出门去。原主当时心头的感觉,李敏永远也忘记不了,他很心疼自己的母亲,可是面对李睦狰狞坚冷的脸,他内心更畏怯,加上心爱的春花离他而去,使他心头的这股又疼又愤的焰火统统转化成了对抢走春花的曹横的怒……

    李敏笑了,笑容撒向李睦黑沉的脸,染着血腥的喜庆。当初郦氏生产完,病榻缠绵,身子虚弱得一阵轻风就能吹走,李睦却是身体强壮,一脚将她踹出去时,郦氏的身子像是破布一般,在冷雨中飘摇,一息之下,便栽落出门去。她只来得及在这个世上最后哼了声,便闭上了眼。

    “二叔,你莫要着急,大人明察秋毫,待查到证据是绝不会冤枉你的。你放心去吧,婶娘那里就由我照看了,至于快要出生的小堂弟,敏儿也会替你照顾的。”

    李敏露出了雪亮的小虎牙,闪着光炫目地在李睦坚冷的面庞前晃荡。李睦只觉得眼前秀才清秀的脸,仿佛瞬间被恶鬼附身了一般,带着吃人的森笑。李睦仿佛看到自己当初如入无人之境,猖獗入驻李家时的情景,那时候李小妹才刚出生不久。难道现在轮到李敏抢他的财产,虐|待他那未出生的儿子了吗,难道历史又要重演?!

    不!不行!绝对不行!

    至此,李睦疯狂地挣扎起来,两三个官差都没押住,他捆着麻绳依然挣向后面的曹思,同时压抑着嗓音,不断地对曹思施眼色,“里正,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刘掌柜那里还需要你更需要我……”

    曹思本来是想要等这事闹哄哄完结了,自己再亲自去衙门,好好理理。至于会不会被定罪,那要看魏五和李睦的造化了,尤其是李睦。曹思觉得这小子最近很不识抬举,对他的关照很不屑,这一刻见李睦求到自己头上,曹思本心中得意,但他突然提到刘掌柜,曹思立即浮上一层考虑之色,他女儿早过了出阁的年纪,是时候该嫁了呀,这时候但见官差上来架着李睦,就要把人弄走,他一抬头,眸中思量甫定,肃然地吐出一字:“慢!”

    他一说话,李敏眼睛立时眯了起来,他就要把李睦送进衙门,不论是否证明他有罪,只要进了县衙,李睦绝不可能那么轻易出来。因为李敏之前见县老爷时,对方语气态度之间流露出对李睦相当的熟悉,李敏猜想,当初在他们根本不知情之间分家,这其中怕是也有县老爷一份。

    事情很浅显,李敏是秀才,里正和李氏宗族主掌着分家一事,万一李敏不爽,去找县太爷告状,到时候他们岂非竹篮打水?于是他们事先与县太爷报了信儿。这便是当初李敏进县衙,要那布庄的证明时,县太爷一副理所当然之相。

    既然这其中所有人都得了好处,如今李睦被嘉元带走,岂能轻易被放出来。李敏突然想到县太爷那副精壮而垂涎的模样,想必县太爷也很需要银子吧……

    何况所有的证物都被收了上去,要定李睦的罪,很容易。

    “既然你们各执一词,暂时都带回衙门!”嘉元说道,心中想着,与其自己在这儿得罪人,不如把这个难题抛给大人,让他去解决吧!

    哪知曹思走上前来,坚决拦住了欲带走李睦的官差,朝嘉元说道,“嘉捕头,关于箭支有毒一事,打个猎,往点毒很正常嘛。至于我侄儿曹横,这只不过是被小蛇咬了一下,差不多过会就醒了过来,没必要再劳烦您了。他们不过是比试打猎,按我大敬朝的规矩,比试之中,只要是公平的,若是有所伤亡,也是不予计较的,你看这……”

    曹思的话很明白,我都不计较了,这人你也别带走了。

    嘉元听后脸上浮现出极明显的不甘!

    他白忙活了一趟,敢情就来这儿凑热闹了,回去可怎么给大人禀报?曹思这儿雷声大雨点小的,那么李秀才呢?

    他转头朝李敏看去,目光中带着几分征寻意见的意思,这时候的李敏,虽然极不甘愿,可也不得不走上前,“嘉捕头,这一次修河堤,还要靠二叔出力,还请嘉捕头回去向县老爷美言几句,二叔定然能将河堤提早完功,你说是么二叔?”

    如果先前李睦往外掏银子,还只是浮于掠影的话,那么现在便是板上定钉了。李敏目光洒向李睦,把他送进衙门,等于是把钱袋扔给了县太爷。留下来,慢慢盖河堤也是一样。

    李睦听了这话,目光发寒,知道李敏卖了人情又明里暗里地讽刺他,最后还要从他身上挖银子。但是如今河堤还没修起来,这个小孽蓄,能不能达到他那黑暗目的还两说着呢!

    他闷闷地哼了声,算是应下了。

    嘉元听了,心想着自己可算是白来一趟了,他不太爽地瞪了眼曹思,曹思赶紧笑脸相迎,掩人耳目地将一锭银子塞进他手中,嘉元这才算展颜,把李睦和魏五都松绑,捧着萧家箭而去,好歹有萧家箭,够他去攀附萧家了。

第69章() 
村人陆陆续续地散了;曹思见自己的亲侄被人抬着,犹还站不起来;那样壮实的人;现在脑袋软软地歪向一旁,不时一抽一抽的,鼻孔出慢慢溢出血,与嘴角的血淌到一起,滴嗒着朝下掉。

    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令曹思心中越发气怒。李睦讨好地跟在他左右;陪着好话。魏五闹得很不快;他阴鸷的眼盯着场中的人;最后落在李敏身上,突然叫道,“李大郎!”

    李敏应声回头,陡然见一斑格花蛇朝自己甩来,那长而幽凉的东西,迎空就扔到了他身上;吐着血红信子发出滋滋的声音;李敏蓦地伸手;精准地掐住蛇的七寸,那张牙舞爪的蛇,转眼变成了一根软绳,老实地下来。

    “魏叔,这蛇是你的吗?”

    李敏把蛇送回到魏五面前,面上不见半丝慌乱,甚至还有礼地将那蛇放回到了笼子中,同时凉声提醒,“多亏这次曹兄没死成,若是死了,怕是嘉捕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了。”

    魏五脸色一阵青白交加,瞪在李敏离去的背影上,直想把他的后背盯烂了!

    听说李敏上次打狼回来时,在树上被蛇给咬了。魏五是过来人,被蛇了还咬在手上,一般的人都会对蛇有种本能地恐惧,他是要使坏,让蛇咬李敏一口,到时候跟曹横一样了,这李敏就别想再冒坏水了。

    可是他竟然成功捏住了蛇的七寸,还半点色变都没有。魏五彻底迷惑了,只能认定他得到的消息不准确了。

    李敏带着李朗刚到家,正好看到闽坚推门而出,李敏看到他,却没看到郦儿,他眼中蓦地掠过一丝慌色,突然问道,“郦儿呢?”

    闽坚奔上前来,打量着李敏没受伤,这才把心放进肚子里,回道,“被赵婶儿给抱走了。”

    一听是赵婶儿,李敏松了口气,这才缓步进了屋子,他双腿有些发软地坐到挨得最近的椅子上,扭头虚声朝李朗说道,“给我倒杯水。”

    闽坚拿了碗热水放进他手中,顺带暖了暖他冰凉的手,问道,“打着雕了?”

    李敏沉默着,目光发沉不知在想什么,李朗在旁接道,“雕倒没打着,这次是打着人喽!”

    “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闽坚来了兴趣,李朗正想开口,却突然听李敏突然冒了句,“郦儿,走了多久了?”

    “刚走。”闽坚没太在意,随口说道。

    哪料到李敏听罢,腾地一声就站了起来,扔下碗就往外冲。

    “敏儿你干甚去?”闽坚大呼,可是李敏根本不听他话,直直地就冲门口而去,打开了门,便似风一样往外挣,那样子,好像身后有人拖着他。

    闽坚追上去,只见李敏衣角随着奔跑时扬起的冷风滚滚摆动,正要捉住他,下一刻就见他倒头栽进一锦衣华服公子的怀中。

    “哟!李敏兄,我初次到你家门,你也不必这样激动,给我行如此大的礼呀!”齐劭一袭锦衣华服,丢下折扇,将冲出来的李敏抱了个满怀,他扬起俊美的脸,春风得意的笑依然挂在唇边,陡地俯身,双手卡在李敏的双臂下,猛地将人提抱起来。

    “是齐劭来了。有失远迎。”

    李敏抓着他的袖子,勉强站起来,声音有些虚弱,或许是因为焦急,他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齐劭低头就见他面色苍白,立即意识到不对劲,收敛起了笑容,忙问,“你病了?”

    李敏只一个劲地摇头,看到奔上来的闽坚,急急吩咐,“闽坚你快!快去找郦儿,保护好她!”

    “敏儿,到底怎么回事呀?”闽坚摸不着头脑,赵婶儿是个好妇人,就因为郦儿被她照顾好,闽坚才会放手让她把郦儿带走的。

    “你……别问那么多。快、快去!”

    李敏脸上的焦虑是真实的,甚至连眼中都带着慌张无助,闽坚连齐劭都顾不上管了,撒腿就朝外跑去。

    李敏脸上现出从未有过的忧虑,赵婶儿抱走了郦儿,这没关系。但是从这里到赵婶儿家,要经过魏五的家门口,自己跟魏五他们差不多同一时间回来的,赵婶儿又是在刚才抱走了郦儿……

    李敏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的寒毛都乍了起来,他仿佛看到了那天李静雁红着眼睛急切跑来的情形,虽然李静雁没说什么,但是李敏注意到了她的手腕遗留着掐后的於痕。那一天是魏五与曹横一齐去了李睦家里,李敏眯起眼睛,回想着刚才对质时,曹横魏五以及李睦的反应,李静雁的到来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他没有想到,为了对付自己,李睦竟然让李静雁陪魏五,他简直无耻!

    李敏胸口气得起伏不定,刚才被魏五冒坏水扔了蛇,他心绪很不好,现在都腿脚发软,说不怕蛇那是骗人的,任谁被蛇咬后都不会做到无动于衷。

    “齐劭,你去拿个麻绳,给我系上。”李敏吩咐齐劭,说着便将自己的手腕伸了出来。

    想到那蛇他就走不了路,只是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他要一鼓作气,绝不能给对手喘息的机会!

    那麻绳摸起来与蛇的感觉一样,李敏一摸到那麻绳,恨不得自己摸到的是一陀shi!也好过是令人感觉恶心的蛇类。他现代时也捉过蛇,那时候他不怕,甚至还觉得好玩,所以刚才魏五扔他蛇时,他能准确地捏住七寸。但是被蛇咬过之后,感觉便完全不同。那利齿深入血肉,在黑夜的丛林中,为了保命只能攀在树上,任做蛇餐的滋味,终生难忘。

    让齐劭给他系麻绳在手腕,李敏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乍了起来,惊戾的感觉直想用嚎叫来缓解,被吓破胆有两种结果,一是彻底疯掉;另一种是永远不再恐惧,不再怕蛇!

    李敏强忍着不适,不该吩咐李朗一声,照待好客人,他便转身到了房间,从自己的那个破包袱的底层,掀出了一个依然鲜亮的绢子,上面巧手绣着七彩鸳鸯,一针一线,密密匝匝,心头仿佛有甜密的爱情涌上来,李敏冷笑一声,可惜这爱情不再属于他。

    他拾起这帕绢转身去了偏房,一进门便看到之前被绑住四蹄的斑斑,此刻正围着它的主人悠闲地转来晃去,李敏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但并没有深究,他现在没时间去查那些疑点,将那帕子放到斑斑的嘴里,转而将自己身上的落下的烟叶拿下来,放在斑斑的鼻间让他嗅着味道。

    齐劭听了承然的话之后,才处理掉府中的事务,带着亲信的人往沐水村赶,除了来看看李敏外,他想要看的其实是李敏以及据承然所说的那头豹子。一般二般的人家养不起豹子,更不可能把豹子训得如此犬一般忠诚。

    齐劭想到了一些传闻中的事情,便亲自而来,哪知道他被李敏晾在了大门口,正想抬步而入呢,突然就见一道黑色相间的矫健身躯飘移而来,他还没有看清楚,就只觉得它如一道风一般,刷地一下就飞走了,身形快若银闪!

    是那头豹子?!

    等齐劭反应过来时,李敏已经匆匆说了一句话,朝外走了。

    “李敏兄那豹子——”

    齐劭拉住李敏,想要问个清楚,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齐劭,一切待我妹妹平安归来再说。”

    李敏头也不回,眨眼跑出家门。

    福喜听说李小妹不见了,还被魏五给抱走了,顿时就带着一起的村人朝魏五家赶来,曹思正带着曹横正往自家去养伤,有郎中随侍左右,吊着曹横的命,眼看着他悠悠清醒过来,嘴里还在念叨着春花的名字,还执意要回家去,不去曹思家里。

    曹思没办法,这就调转了头往曹横家去,这时候就看到李敏带着一队人朝魏五家赶去,曹思掩人耳目地想让人把曹横绕道送回去,怎知被发现心思,闹腾着曹横不回去,硬是要跟上去看看。

    魏五刚到家,门都还没关呢,就被李大郎带领着一队人闯了进来,他几乎是有些惊异住了,脑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莫非自己扔了李大郎一脸蛇,他报复来了?

    李敏冷冷地盯着魏五,扭头朝福喜说道,“郦儿被抱走了,魏叔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知情的。”

    福喜一看,魏五的像样的确是一副心虚的样子,看着就觉得他与李小妹的失踪有关系!此时赵行子也跟着来了,他一直跟着众人后面,对赵婶儿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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