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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你自己担着。”然后又转身端太妃怒道:“本王想听听端太妃打丫头的理由!”
朱太妃怒视皇甫翊,不敢作声,江莲香早已低下头去,不敢再说话。
端太妃答道:“翊王妃不守妇道,勾引宁亲王,本宫身为宁亲王的母妃,有权维护儿子的声誉!”
“你放屁!”苏馥珮向前一步指着端太妃怒道:“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娘勾引你儿子了?”她看向兰香森寒道:“是她说的?”
兰香背脊一挺答道:“没错,是我说的,如果你没有勾引王爷,王爷何以会为了你整日魂不守舍?王爷如何会为了你冷落我?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啪!”苏馥珮一巴掌甩了过去:“关老娘毛事!”
众人惊诧!
兰香痛得吐了口血,一颗牙被打落,她看着地上的牙惊得脸色煞白。
“翊王妃,你太放肆了!”端太妃见兰香的牙被打掉了,站起身怒喝道。
皇甫翊将苏馥珮拉到身后:“宁王妃是丫头的妹妹,出言不逊在先,丫头管教妹妹,何来放肆?”
端太妃紧紧咬牙。
“皇上!”朱太妃见状也站起身走到皇甫赢面前道:“皇上难道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而信翊王妃一人吗?”说罢凑近皇甫赢,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皇甫赢脸色一变,怒瞪朱太妃,半响深吸一口气撇开头看向苏馥珮道:“朕已听明白了,此事是个误会,翊王妃挨了打,朱太妃四人也挨了打,错与对朕不再追究,此事就此作罢,各自散去!”
说罢看了皇甫翊一眼,眸中尽是难处,带着众人转身离去。
皇甫翊眉头一拧,为何皇甫赢一直不敢动朱太妃?真的是割舍不了二十几年的母子情份?
皇甫赢走后,众人都先后散去。
朱端太妃被宫人扶回了宫,兰香满怀怒恨出宫回了府,江莲香被皇甫翊抓回了翊亲王府。
一件把皇宫闹得鸡飞狗跳的事就此结束。
朱端二位太妃心中自是怒气难消,苏馥珮只挨了一巴掌,而她们却被打得不成人样,但皇甫赢忌惮皇甫翊不敢动苏馥珮,她们也不敢再说什么。
皇甫翊和苏馥珮回到翊亲王府,怒坐在前厅,看着跪在厅里的江莲香。
钟棋蓝鹫青绝白鲤皆候在身旁。
苏馥珮森寒道:“我说过,若是你再敢说话,我就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所以……”她看向皇甫翊。
皇甫翊眸子森寒,对钟棋道:“毒哑她!”
钟棋抱拳领命,转身去取了毒药来,走到江莲香面前。
江莲香早已吓得僵住,见钟棋手中的毒药,赶紧磕头求道:“王爷,妾身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妾身这一次,最后一次!”
皇甫翊怒道:“闭嘴,钟棋动手!”
钟棋点头,掐住江莲香的下巴将药灌进她的嘴里,然后重重地丢开她。
江莲香爬在地上满脸通红,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赶紧伸手去抠喉咙,以图将毒药吐出来,可是半天也没能将药吐出来,张了张嘴却已说不出话来,她满脸死灰,僵在了那里。
苏馥珮恨道:“当初你辱打兰雪之时,便是将她的嘴堵住不让她叫出声来,如今我不堵你的嘴,我让你永远叫不出声来。”
僵住的江莲香突然爬起来,朝苏馥珮冲过去要杀她。
青绝向前拦住,一掌将她劈倒在地。
苏馥珮森寒道:“废了她的双腿,丢去柴房让她数一辈子的豆子!”
青绝领命,拔出剑来,对着江莲香的腿刺去。
江莲香痛得脸色苍白,却喊不出一个字来,挣扎了几下晕了过去。
皇甫翊道:“多买些黄豆回来,让人看着她挑,不要给她饭和水,饿了让她吃黄豆!”
青绝点头,将江莲香拖了下去,地上两道血红触目惊心。
苏馥珮这才出了口恶气,还有四个,她也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皇甫翊叹了口气,将苏馥珮从椅子上拉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心疼地抚上她的脸,眸中尽是自责,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望着她。
苏馥珮握住他的手道:“我没事了,挨的这一巴掌已经百倍讨回来了,她们亏!”
皇甫翊将她搂进怀中,丫头,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就算千倍奉还,仍旧无法减轻这痛!
“真的没事。”苏馥珮推开他,捧着他的脸望着他,见他眸中尽是痛惜与自责,苏馥珮忍不住吻上皇甫翊的唇。
钟棋众人立即转身离去。
皇甫翊搂紧苏馥珮,将心中的自责心疼全化成柔情回吻过去。
两人坐在厅中吻得舍难分,呼吸越来越急促。
皇甫翊放开苏馥珮,凑到她耳边道:“丫头,我想要你。”
苏馥珮脸上一烫,轻声答道:“可是现在是白天。”
“白天也许更……”皇甫翊坏笑,赶紧拉着苏馥珮起身,往房间而去。
进了房间,迫不及待将苏馥珮压倒在床上,眸中尽是情欲:“丫头,今天让你受委屈了,让我好好弥补你。”
苏馥珮心头一阵悸动,起身搂住皇甫翊的脖子吻了上去,皇甫翊眸中一喜,与她火热吻在了一起。
舌尖的触动,皇甫翊大手在衣服里的肆意,都让苏馥珮全身滚烫。
没过片刻,皇甫翊的大手已将苏馥珮身上的华丽衣裙褪去,两人赤果交缠在了一起。
大床发出喜悦的响声,伴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与愉悦声响起。
一波又一波的欢乐,让二人身心极致满足。
大汗淋淋地躺在床上,皇甫翊温柔地吻了吻苏馥珮,将她嫩白的身子搂进怀里。
“丫头,为什么总是要不够你?”皇甫翊含着苏馥珮嫩白的耳垂呢喃道。
苏馥珮依在皇甫翊怀中,如同一只小猫,满脸幸福:“我们刚成亲,日子久了你自然就厌倦了,到时候你就会想别的女人了!”
皇甫翊吻上她的唇,轻轻咬了一下,而后放开她生气道:“不准胡说,有你一个已经能让我满足。”
“我说的是实话。”苏馥珮揉了揉被皇甫翊咬痛的嘴道:“时间久了你确是会厌倦。”
皇甫翊生气了,重新翻身压上苏馥珮道:“还说,看我怎么惩罚你。”话落,又在那具娇嫩的身子上肆意起来。
V119 皇甫宁出手
午饭时间过了,皇甫翊和苏馥珮才从房间出来。
如胶似漆,无比甜蜜。
过往的下人丫头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午膳,苏馥珮在皇甫翊的威逼利诱之下,吃了不少补品。
上次的血燕苏馥珮吃着还不错,皇甫翊便让人想法子又买了些回来。
苏馥珮的脸色越见红润,皇甫翊自是沾沾自喜。
吃过午饭后,皇甫翊与钟棋等人在书房商量战事。
苏馥珮带着几名下人,扛了把小锄头去后院松土,想着种些瓜果蔬菜什么的,平时用来尝个鲜。
暖香阁,江莲香自嫁进翊亲王府便居住在此,为了显示她的身份,自是奢华无比,布置得与皇甫翊的主居不先上下。
本以为,终有一日皇甫翊会踏进这奢华院落来,却不料,独守空房多年,最后落得个声哑腿残,不人不鬼,只身在柴房数黄豆的下场。
她终是明白了一件事,她永远也斗不过那个叫兰雪的女人,无论身份还是美貌!
她认命了!
而此时这个奢华一片的院落已被苏馥珮折腾得面目全非,所有贵重物品全部搬空,属于江莲香的东西丢出府外,院中的花草连根拔起。
就像当初江莲香将兰雪的痕迹抹去一般。
苏馥珮一向是有敬必还的人。
“把土松了后,照我这样分成一小份。”苏馥珮对几名下人道。
下人恭敬答是,继续松土。
连妈妈满脸紧张地看着,一直絮叨:“小姐,您还是休息一下吧,让他们干就行了,要是累着了可怎么好?”
对于连妈妈的紧张,苏馥珮完全不当回事:“没事,连妈妈你回去吧,你在这我根本没办法做事。”
“老奴还是陪着小姐的好!”兰雪是她亲手带大,如同亲生,她自是舍不得她受半丝苦难。
若知兰雪先前嫁来翊亲王府过了四年深渊之苦,她决对不会因为那件事而不来翊亲王府。
无声叹息,连妈妈望着绝美似仙的倔强人儿,抬手给她擦汗。
苏馥珮不拘小节,抢了连妈妈的帕子,将脸上的薄汗抹去帕子塞回给连妈妈,脑中生出一计:“这样吧,你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连妈妈脸上挂上喜悦。
苏馥珮好看的水眸中闪过几丝狠意:“去伺候一下那四个侧妃,顺便看看江莲香豆子挑得如何了,如果速度不行就让她加个速,我准备在这个院子种些黄豆,就用她挑好的。”
连妈妈赶紧答好,转身而去。
打发了紧张她的老太太,苏馥珮笑了笑继续松土。
“珮珮!”轩辕谨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
苏馥珮吓得不轻,语气略重:“人吓人吓死人呐,你来这干什么?”
轩辕谨一袭红衫,满身桀骜,邪魅的眸子闪着得意的光茫,举手投足间尽量尊贵:“我终于把浅柔给甩掉了,来你这躲躲。”
惊吓过后,苏馥珮下巴撑在锄头柄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轩辕谨。
这男人,美得也太不真实了!
在苏馥珮看似无意实则可以透视一切的眼神下,轩辕谨收了脸上的得意,轻咳了一声,一把夺了苏馥珮撑着下巴的锄头,左右看了看道:“让我试试。”
苏馥珮失了支撑,差点跌爬在地。
一只大手及时扶住了她,似嘲笑又带了几分霸道:“站都站不稳,赶紧去那边坐着。”
苏馥珮瞪了轩辕谨一眼,依言走到一边的石桌上坐下,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轩辕谨红衫挽在腰带上,学着下人的动作挖得有模有样。
苏馥珮放下茶杯,打趣道:“不错,有天分。”
轩辕谨得意中带着几分不服气:“那当然,我可比皇甫翊厉害多了,真想不通,你怎么会没选我而嫁给了他?”
苏馥珮撇开头,早已习惯他的胡说八道。
却,
一阵微不察觉的风声飘来,苏馥珮一转头,那个红衫张扬的男子已在眼前,红唇差点碰到了男子带着邪魅笑容的嘴。
心微惊。
苏馥珮心头一恼:“轩辕猪,你再吓我试试?”
轩辕谨却无半丝怕意,又凑近了一分,眸中的邪魅之气更甚:“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们去遨游天下,看尽美景,尝遍美食,逍遥肆意。”
眼前那双皓月般的眸子中渐露狠光,轩辕谨回身一笑,坐在她旁边,拍去手上的泥土,理了理衣发,动作优美极致,蛊惑人心。
苏馥珮咬牙瞪着那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
轩辕谨叹了口气,脸色略有些严肃:“珮珮,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这辈子我在乎的人没有几个,母妃,皇兄,你,还有……”
“谨哥哥!”浅柔冲到轩辕谨面前,满脸惊喜:“我终于找到你了,就知道你会来找她。”
苏馥珮被吓了三次后,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扼制,但因为轩辕谨刚刚严肃且凄寒地说了那句没说完的话,她却,没法发火。
她看着浅柔,如画的眉目中尽是喜悦,天真无邪的脸颊,发如墨衣如仙。
如此人儿,虽不及兰雪的美貌,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为何轩辕谨避之如蛇蝎?
轩辕谨散去眸底的凄怆,拧了眉头,邪魅的双眸中尽是厌烦:“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本王?赶紧回轩辕国,本王与珮珮有话要说!”
“我不走,谨哥哥,你答应过要娶浅柔的,就算浅柔做错了事,你也不能食言!”浅柔眸中含泪,楚楚可怜。
轩辕谨撇过头,眸中却有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复杂:“那只是儿时戏言,你总是挂在嘴边烦不烦?”
“怎么是戏言?你是当着贵妃娘娘的面说的,那般郑重,浅柔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浅柔急得泪滚下,如玉的人儿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苏馥珮为之动容,轩辕谨过分了!
轩辕谨脸色平静,眸中的复杂更甚,忽然起身恼道:“你不走我走!”
红衫一扬,快步而去,尽显绝情。
几名埋头苦干的下人惊讶地抬头看了一眼,而后低头继续。
浅柔泪如雨下:“谨哥哥……”
望着那抹远去的红影,苏馥珮拧眉沉思。
她察觉到轩辕谨张狂不羁,没心没肺的笑容下,隐忍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凄怆。
“我与谨哥哥青梅竹马……”那梨花带雨的美人看向低头沉思的苏馥珮。
抬起皓月般的眸子,苏馥珮淡淡地回看过去。
“我爱他,他也爱我,虽然他从没有说过爱我,但我知道他心中是有我的,否则父亲死后,他不会在贵妃娘娘面前许下诺言。”浅柔抹了把泪,嘴唇颤抖。
苏馥珮知道的,浅柔嘴里的贵妃便是轩辕谨那被刺客杀死的母亲,轩辕谨此生最在意的人。
她不作声,静静听着
“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直到那天……”浅柔抬头望了会儿天,继续道:“那天的天空也像今天这般蓝,谨哥哥得了两匹宝马,他非常喜欢,为它们取名灵儿,驹儿。正逢贵妃娘娘大病初遇,谨哥哥邀贵妃娘娘效外骑马。
那天,贵妃娘娘,皇帝表哥,谨哥哥还有我轻装上阵非常开心,谁知因为我的失误将驹儿惊跑了,谨哥哥带着我驾着灵儿去追,结果驹儿没追到,再回来时,贵妃娘娘与皇帝表哥遭遇刺客,贵妃娘娘惨死,皇帝表哥重伤昏迷。
谨哥哥满怀自责,若非因为我放跑了驹儿,以他的武功,一定能救得了贵妃娘娘……至此,谨哥哥避我如蛇蝎,再没提过娶我之事……”
苏馥珮黯然。
“可是我知道,谨哥哥心中还是有我的,他只是走不出心中那道坎,我一定会再加把劲,让谨哥哥走出痛苦,重新回到我身边!”泪人已不再流泪,如画的眸子布满坚定自信的光茫,背脊挺直,柔弱中尽显男儿铁骨。
苏馥珮微愣,这眼神像极了以前的她,确实有几分女汉子的神态。
苏馥珮突然明白了,为何轩辕谨会一直缠着她不放,原来如此!
苏馥珮莞尔一笑:“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我是想让你知道我与谨哥哥的感情,谨哥哥是我的你抢不走。”眸中的坚定退去,浅柔垂下浓黑的睫毛:“我不否定谨哥哥很在意你,所以希望你能打开他的心结。”
苏馥珮看着这个柔弱中带着刚强,内心铁骨铮铮,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女子,眸中溢出赞许来。
“你喜欢谨哥哥吗?”浅柔突然问,眸中是一碰就碎的希望。
苏馥珮站起身走到浅柔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吧。”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而后走回去继续松土。
浅柔满脸惊喜,看着已拿着锄头挖土的绝美人儿,眸中闪现一丝赞叹,欢快地跑了。
苏馥珮勾嘴一笑,和下人们继续松土。
将院落里的土分成了几份后,浇上一层薄薄的水,苏馥珮换了身衣服,带着碧彤碧晴去街上买种子。
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苏馥珮在小摊上看一老头捏泥人,极像以前贺章送给小豆芽的面粉娃娃,听皇甫翊说明天贺章要领兵出战,她也捏一套送给贺章做个纪念。
“灵动的眸子,一袭白衣,清寒高贵……”说着华萝衣的长相,心头又沉重起来,似眼前站了那个清寒高贵的白衣女子,透过那双清寒的眸子,能看透她内心的凄苦,悲凉。
“抓小偷啊!”人群突然一阵混乱惊喊。
苏馥珮微惊转头。
街道一头,有一贼眉鼠眼的男子手中拽着一个钱袋,撞翻无数百姓,一路狂奔。
身后一老太太一瘸一捌地追着,喊声悲凉:“那是给我家老头子抓药的银子,那是我的命啊……”
苏馥珮心底一寒:“碧晴碧彤去帮忙!”
两人已是满眸怒火,抱拳领命,纵身一跃,踏着慌乱百姓的肩膀飞身朝那贼儿飞去。
碧彤碧晴的武功数一数二,苏馥珮不必担心,继续与老头说着华萝衣的长相。
捏泥人的老汉轻车熟路,已捏出了那个通透灵动的人儿来,放在一旁风干,等着上色。
苏馥珮又将她和皇甫翊小豆芽的长相告诉老头,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捏贺奉先。
一道阴险的气息袭来,苏馥珮眉头一拧,侧脸看去。
皇甫宁正一脸阴笑地看着她:“雪儿。”
“住嘴!”苏馥珮身子一抖,跳开三步。
这恶心的男人,谁允许他这样恶心她的?
“本王难得出来一次,没想到遇到你,这算不算缘分?”皇甫宁一改平日的不可一世,语中带笑。
想到上午兰香说的话,苏馥珮一声喝斥:“鬼才与你有缘!”
皇甫宁也不恼,满身阴险之气渐退,眸中尽是爱慕:“你妹妹在府中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想为以前的事给你赔个不是,不知……”
“我不去。”苏馥珮厉声拒绝,对老汉道:“老板,我先去买其他的东西,银子先给你,等会回来拿。”
老汉点头接过银子。
苏馥珮往街道一头看去,未见碧彤碧晴的人影,她们怎么还没回来?
垂眸想了片刻,转身离去。
皇甫宁阴险一笑,快步追了上去。
“再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气!”听到后面那讨厌的脚步声,苏馥珮咬牙。
皇甫宁丝毫不惧:“以前被你又打又骂,本王也未敢对你如何,如今爱上你了,你再对本王不客气,本王只会高兴!”
“不要脸!”突然转头一声怒骂,皓月般的眸子尽是怒意:“像你这种无耻之徒说这三个字简直侮辱了这神圣的字眼。”
皇甫宁一身华贵,高大的身躯站在苏馥珮面前,太阳光照出的阴影重叠在苏馥珮的脸上,那绝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让皇甫宁更加痴迷。
伸手抓住眼前愤怒人儿的小手,动作有丝霸道和怒意:“你原来就是本王的王妃,若非兰香,本王与你会很幸福,只要你答应去宁亲王府,本王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苏馥珮甩开他,眸中尽是痛恨:“皇甫宁,你让我觉得无耻二字是你的专用词!”
有百姓围观而来。
皇甫宁阴狠扫去:“都给本王滚远些。”
百姓怨恨而散。
苏馥珮眉头紧拧,瞪着皇甫宁。
美人如花,眼神却似磨了千年的剑,锋利得可穿山石铁柱。
那眸中的温柔,他永远也得不到!
皇甫宁愤怒,嫉妒,牵出一腔阴狠。
大手一扬一落。
眼前美人眸子微睁,继而闭上射出的寒光,倒向他怀中。
搂着不再憎恨他,不再凶骂他,不再抗拒他的人儿,皇甫宁眸中的怒意散去,布上疼爱。
兰雪,你只能是本王的!
V120 贺章出征
纱幔缥缈,古色古香的华贵房间。
青烟袅袅直上,无风,极静。
雕花红木大床,锦被下熟睡的美人儿,沉重的呼吸,紧皱的眉头,微微拽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