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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御书房与轩辕皇上和司马太子商议事情!”见苏馥珮不高兴了,连妈妈赶紧回道。
苏馥珮再问:“小豆芽呢?”自己儿子的名字总可以喊了吧?
连妈妈正准备提醒苏馥珮,得喊小豆芽的大名,否则会让人笑话,但看苏馥珮一直黑着脸,她不敢再说,只得答道:“在书院上学。”
苏馥珮点点头:“午膳他们回来吃吗?”
因为还没有举行封后大殿,苏馥珮现在住在皇甫翊的寝宫——朝露宫。
“皇上吩咐过了,无论再忙都会和太子殿下一起陪娘娘用膳!”
苏馥珮这才展眉露出一丝笑容来,穿戴好后,被宫女和连妈妈扶着起身,头一歪差点就摔了下去,苏馥珮扶住头叫苦不堪。
“没事没事,刚开始不习惯,慢慢就会好的,来,娘娘,老奴扶着你慢慢走!”连妈妈和蔼笑道,和宫女一起扶着苏馥珮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从内殿走到外殿不过十几步的路,苏馥珮觉得走了好久,心中叫苦不堪,连妈妈还在身边一直说什么,保持笑容,抬头挺胸,步子要碎,不能将鞋子露出来。
靠,真正的行不露趾笑不露齿,她一个现代人,不拘小节的豪放性子让她扮淑女,还让不让她活了?
但连妈妈一脸认真苦口婆心的,她也不好驳了连妈妈的脸不是?
只好忍着心中的不爽,依着连妈妈所说地踩着碎步走到了外殿的主座上坐下。
“让她们进来吧!”请了安赶紧走,她好卸了头上这大石头。
连妈妈点头弯身答是,然后让宫人传众妃嫔进来。
没过片刻,一阵铃铛珠佩的脆响传来,各种香味混合飘进来,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踩着碎步,端庄华贵地进了殿。
苏馥珮正端着茶在喝看也没看众人,只是嗅着这闷人的香味,眉头微蹙。
十几道视线却齐齐落在了苏馥珮身上,只见她发髻高耸,满头华贵发饰包围着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端得是高傲华贵,得体大气,身着淡紫色皇后宫装,衣袖和领口都是上等锦绣绣成的玉兰花,脱俗贵气,干净清爽,让人见之心头舒适,脚下踩了一双银面绣花宫鞋,也出自宫中一级绣娘之手!
她坐在那里,低头喝茶,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看不到眼里的情绪,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众人的眼视由惊讶到黯淡再到妒忌,无论她们如何精心打扮在苏馥珮面前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令她们不由得低下头去。
“看够了吗?”苏馥珮没有抬头却能明显感觉到面前众女人审视的目光,心头十分不爽。
她优雅地放下茶杯,轻轻抬起像羽翼般的睫毛,淡淡的目光扫了过去。
平静的目光却将众人吓得身子一抖,赶紧跪了一地:“嫔妾等给皇后娘娘请安,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馥珮一一扫过众人,只见当头跪着两妃,薛妃心兰,身着湖蓝色百褶锦锻裙,发髻云峨,身材袅婀,尽显脱俗贵气。
羽妃梁轻羽,身着珊瑚红云绸细水裙,外罩白色薄烟云衫,珊瑚红的娇丽被白色烟云遮挡了不少,却仍旧宣示着她的张扬傲气。
两人身后跪着五嫔七贵人,苏馥珮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却见她们同样穿得像个孔雀,要多张扬有多张扬,全身上下充满了挑衅。
一人挑衅已然让苏馥珮不爽,更何况是这么多人的挑衅,这哪是来请安的,是来给她下马威的吧?
苏馥珮眉头挑起一抹轻笑,收回视线,看向已然快到午时的天空。
秋天干爽,劲风徐徐,吹动着殿外的树枝哗哗地响。
苏馥珮语气平静道:“各位真美,可把本宫都比下去了。”
众妃嫔一听心头大喜,她们今天来的目的便是来给苏馥珮下马威的,看苏馥珮还敢不敢一人占着皇甫翊,不让她们雨露均粘?如今听到苏馥珮夸她们,心中自然心花怒放,目的达到了!
梁轻羽首先抬起头,露出一张绝美白嫩的脸来,眼波轻转,笑答道:“娘娘说的哪的话,嫔妾等比娘娘年龄小,又未曾生育,所以娘娘才会觉得嫔妾等比您美,其实娘娘国色天仙,要是与嫔妾等同岁,必然不会有这番感觉了。”
苏馥珮眸子微沉,梁轻羽这话是在变相地说她年纪大,又生过孩子,比不过她们这些花骨朵儿?
“可不是?娘娘现在有了身孕,容貌憔悴些也是正常的,但皇上喜欢娘娘,一定不会介意的!”薛心兰也附和道。
她不屑与梁轻羽为伍,但对付她们共同的敌人,不得不暂时站在一条战线,等她等了宠,看她怎么对付梁轻羽。
苏馥珮勾嘴一笑,语气带着点点犀利道:“本宫在夸你们美,你们倒是把本宫说得一无是处,本宫在你们眼里难道就是个年老色衰的女人?”
“嫔妾绝无此意!”薛梁二妃微惊,低头答道。
苏馥珮冷笑一声:“那本宫在你们心中是何形象?”
薛梁二妃低头沉思,她们是来给苏馥珮下马威的,不可能夸苏馥珮,但苏馥珮似乎为她们刚刚的话生气了,她们断不可再说苏馥珮的痛处,她们该怎么回答呢?
“说!”苏馥珮不耐烦地重重吐出一个字来。
薛梁二妃心头一寒,头上像顶着两个冰窟一样,冷极了。
她们身后的五嫔七贵人都不敢作声,低头跪着。
梁轻羽是武学世家出身,性子急又傲气,听到苏馥珮的重喝,抬头便问:“娘娘是要嫔妾说实话吗?”
“自然!”苏馥珮盯着梁轻羽,她可清楚地记得梁轻羽的父亲梁韬做过的事,今天就让梁轻羽帮梁韬还点利息吧!
梁轻羽下巴一扬道:“既然如此,嫔妾就直言了,娘娘虽然长得美,身份也高贵,但因在民间百姓中厮混过,沾了不少乡野小民的俗气,纵然有金银傍身,也仍旧遮盖不住那损您高贵形象的俗气。”
众妃嫔微惊,梁轻羽这话也太大胆了吧,苏馥珮可是个惹不得的人,今天她们说好了只是来挫挫苏馥珮的锐气,并不是要惹怒她。
连妈妈听到这话老脸立即垮了,就要开口说话。
苏馥珮轻抬衣袖阻了连妈妈,微笑着问梁轻羽:“那依羽妃之见,本宫该如何才能去除了身上的俗气?”
“依嫔妾之见娘娘不该这般装扮,本就俗气的人,再穿戴这些华贵衣物和发饰更显得俗气了,不如着淡色粗布衣物,朴素才能将娘娘所剩无几的贵气显露出来!”梁轻羽仍旧不知死活道。
苏馥珮微眯眸子,冷声问道:“原来羽妃的见识就是这般?谁告诉你本宫在民间是与百姓在厮混?谁告诉你民间就全是俗气?谁又告诉你,本宫就得穿粗布朴素之衣物?”她站起身来,未让连妈妈和宫人扶持,抬头挺胸独步走到梁轻羽面前,居高临下道:“一个未得宠幸的妃子,竟敢出言不逊侮辱本宫与百姓厮混,羽妃,你好大的胆子!”
苏馥珮往众人面前一站,顿时让众人背脊发寒,头都贴在了地上。
薛心兰心头暗喜,梁轻羽这个笨蛋,竟不知道苏馥珮在挖坑让她跳,她竟然不知死活地往下跳了,这下看你怎么办?
只有梁轻羽高高仰着头,不服气道:“是皇后娘娘让嫔妾说的,嫔妾只是说实话罢了!”
“还敢顶嘴!”苏馥珮一声大喝:“本宫与百姓厮混这是实话?要是没有本宫和百姓的‘厮混’你羽妃哪来的粮食吃?”
梁轻羽无话可答,却仍旧仰着脸,与那身珊瑚红一样高傲。
苏馥珮就见不得梁轻羽在她面前一副高傲的样子,特别是皇甫翊名义上的女人,她步子轻挪,似无意般一脚踩在了梁轻羽爬在地上的手背上,轻笑道:“羽妃不服气?”
“啊!”梁轻羽痛得大喊,没想到苏馥珮会踩她,下意识抬起另一只手就朝苏馥珮打去。
苏馥珮早就盯紧了她,在她抬手之时另一只脚朝梁轻羽打来的手踢去,再松开踩着梁轻羽的那只脚,一脚踹向梁轻羽的胸口。
“啊!”一众妃嫔被梁轻羽压倒在地,先在宫外站了几个时辰,又跪得腿都麻了,再这样被撞倒,爬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
十几人东倒西歪地翻倒在地,好不狼狈!
苏馥珮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女人,冷笑道:“羽妃的胆子确实不小,竟然敢对本宫出手?”
“是你先踩我的!”梁轻羽痛得连鼻子发酸,怒得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梁轻羽是梁家的掌上明珠,又有武功在身,从来没有人动过她,进了宫当了妃子竟然还被人打了,这口气她如何咽得下?
刚刚要不是她跪着,还被苏馥珮踩住了一只手,她岂会让苏馥珮打到她?
“谁让你手那么长?伸到本宫的面前来了,踩了你也是你活该!”苏馥珮嚣张道。
梁轻羽咬牙切齿:“你欺负人!”
“本宫就欺负你了,你能如何?”苏馥珮抬头挺胸,满身威严道:“本宫今天告诉你们,这后宫本宫为大,你们要是安安份份地做好自己的本分,本宫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但你们若是想来本宫这里炫耀什么,抢夺什么,本宫绝不会心慈手软!”她看向梁轻羽:“羽妃,这几脚只是给你的见面礼,若是还有下次,本宫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不知死活!”
还想联合起来她下马威,她就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梁轻羽气得脸色发青,两只手都被苏馥珮踢伤了,连拳头也拽不了,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薛心兰见此场景,赶紧投城,爬起来恭敬跪地道:“嫔妾自当以娘娘为重,绝不敢在娘娘面前放肆!”
“嫔妾等自当以娘娘为重,绝不敢在娘娘面前放肆!”其它人也爬起来齐声道。
只有梁轻羽毒怨地瞪着苏馥珮。
苏馥珮满意地看了众人一眼,视线落在梁轻羽绝美的脸上,皓月般的眸子射出一丝寒光来。
梁轻羽眸光一顿,下意识地抖了抖,咬了咬牙也爬起来跪在了地上,却未出声。
苏馥珮冷冷一笑,转身:“都回去吧,以后早晚请安你们爱怎么打扮本宫都没意见,但羽妃只能穿粗布衣衫,要是让本宫见到你有半分逾越,本宫绝不轻饶!”
“谢娘娘,嫔妾告退!”薛心兰心头乐开了花,再朝苏馥珮拜了一拜,带着人起身离去。
梁轻羽气得要吐血了,却不敢违抗苏馥珮的命令,只得答了声是,起身捂着胸口退了出去。
出了皇甫翊的寝宫,薛心兰向前假意去扶梁轻羽:“哎呀,羽妃,你还好吧?你这脾气可真直,你再怎么不满意她,她还是皇后,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怎么可以这样直言不讳,这下吃亏了吧?”
“滚!”梁轻羽一声怒喝:“本宫还没有说你们,本来说好了要给她下马威的,你们一个个屁都不敢放,这算什么事?”
薛心兰被梁轻羽喝斥了也不恼,未扶到梁轻羽的手优雅地收了回去,扶了扶刚刚倒地微散垮下来的发髻道:“我们是说好要去给她下马威,但没说要惹怒她,羽妃难道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且又得宠,岂会受你的侮辱?在翊亲王府时,江莲香那几个女人的下场你不知道吗?今天她对你已算格外开恩了,本宫劝你还是依着她吧,否则下次你可没有这么好运了!”
“本宫平白无故被打就这么算了?本宫的母家好歹也是朝中重臣,岂由得她如此辱打?”梁轻羽怒道。
薛心兰暗笑,就知道你受不得激将法,那你就去试试吧,等你们斗得两败俱伤,本宫再坐收渔翁之利!
“哎呀,羽妃姐姐,算了吧,她再怎么说也是皇后,又得皇上宠爱,我们哪是她的对手,就当被狗咬了,消消气!”众人七嘴八舌地劝了起来。
梁轻羽更是气愤:“本宫管她是不是皇后,打了本宫的人本宫绝不会让她好过,你们不必再说,我梁轻羽与她苏馥珮没完!”说罢被宫人扶着怒气冲冲而去。
薛心兰笑着看了看朝露宫,也带着众人离去。
众妃嫔刚离去,青绝白鲤从天而降,看着那群离去的女人眸光一寒,进了殿去。
“娘娘打得好!”连妈妈把苏馥珮扶到椅子上坐下,笑夸道:“当年您的母后便是这样对付后宫放肆的妃嫔的,您果然有其母之风!”
这种不知死活的女人就得狠狠教训,以前兰雪在丞相府中被欺负了那么多年,她忍得五脏俱伤,如今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苏馥珮笑了笑道:“你不觉得我这样太粗鲁?”哪有皇后动手打人的?
“不会不会,老奴和娘娘是一个心思,娘娘在皇上面前可以温柔,但对付这些女人,不必温柔,粗鲁好粗鲁好~!”
苏馥珮乐了,这老太太倒很合她的口味!
“皇后娘娘!”青绝白鲤走进来朝苏馥珮抱拳一拜。
苏馥珮看向二人道:“她们在外面说了什么?”
青绝将梁轻羽众人所言一字不漏地告诉了苏馥珮。
苏馥珮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就知道梁轻羽不是个受气包,既然你要玩,我就慢慢陪你玩!
“皇上驾到!”通传声突然响起,一个明黄的身影飞快进了殿来。
苏馥珮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亮,双手便被一双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了,然后传来温声细柔的唤声:“丫头,我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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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再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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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61 秀恩爱(二更)
苏馥珮抬头看去,撞进一双雾气氤氲的紫眸中,令她心头一动,眉眼间不由自主地溢出温柔来,轻笑问:“议完事了?”
皇甫翊点头,眸中跳动着想念和柔情,将苏馥珮的双手紧紧包裹在手心里,柔声答道:“议完了。”
“轩辕猪和聪弟呢?”苏馥珮的心和双手一样,被一片浓情包裹着,热呼呼的。
皇甫翊正要答话,轩辕谨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脚步声而来:“真是令人羡慕,这都老夫老妻了,还能恩爱成这样!”
苏馥珮饶过皇甫翊的身影看去,见轩辕谨和马聪走了进来,一红一白的身影中间还有个粉嫩的小帅哥。
“儿子!”苏馥珮顾不得答轩辕谨的话,朝那小帅哥喊道。
小豆芽咧嘴一笑,放开轩辕谨和马聪便朝苏馥珮怀中扑了过去。
却被皇甫翊及时拉住了:“小心伤着妹妹!”
“娘,自从你肚子里有了妹妹,爹爹就不让孩儿抱娘了,孩儿想抱娘!”小家伙瘪着嘴委屈不已,爹爹偏心,喜欢妹妹不喜欢他了!
苏馥珮推开皇甫翊把小豆芽拉进怀里,疼爱道:“小豆芽乖,你是娘的心肝宝贝,你想抱娘就可以抱娘,不用管你爹!”
小豆芽这才笑了,在苏馥珮怀里噌着小脑袋:“娘真好!”
“你是娘的宝贝儿,娘自然对你好!”苏馥珮满脸宠溺的笑容。
小豆芽笑得更开心了,搂着苏馥珮的腰耳朵贴在她肚子上问道:“妹妹在娘肚子里做什么呢?孩儿想看妹妹,能不能进娘肚子里看看妹妹呢?”
“哈哈哈!”皇甫翊轩辕谨马聪被逗得大笑起来。
连妈妈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一众宫人也都憋成了内伤。
小豆芽挠挠小脑袋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笑成这样。
苏馥珮哭笑不得,这孩子的想法也太新奇了!
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马聪走过去看了看苏馥珮,发现脸色不错,白嫩中透着丝丝红润,眸光清明透亮,唇红齿白,美极了!
该是胎稳体健,于是放下心来,便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笑看着苏馥珮母子。
轩辕谨摇摇也走到马聪身边的椅子坐下,望着小豆芽打趣道:“小屁孩,等你娘生下妹妹,你就受冷落了,你还要不要妹妹?”
“要!”小豆芽从苏馥珮怀中抬起头来看向轩辕谨:“娘说我是她的心肝宝贝,就算有妹妹了娘也一样很疼爱我,我也会和娘一起疼妹妹的!”
皇甫翊和苏馥珮满脸欣慰,相视一笑。
“哟!你这小屁孩果真这么懂事?怕是说得到做不到吧?真到了那一天,看你怎么哭!”轩辕谨继续逗道。
小豆芽小眉头拧起,想了想,放开苏馥珮跑到轩辕谨面前,拿起轩辕谨的手勾住他的小手指道:“拉勾,我说过不会就不会,要是我做不到,你可以打我的小屁股。”
“哈哈哈!”众人又大笑起来。
这下连妈妈和一众宫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小豆芽太可爱了!
轩辕谨彻底被小豆芽折服了,勾住小豆芽的小手指,然后手指相对,大拇指与按向小豆芽的大拇指,认真道:“好,拉勾,你要是做不到我就打你屁股!”
“我一定不会让你打到的!”小豆芽放开他自信满满。
苏馥珮握拳给他加油:“娘相信你!”
“嘻嘻!”小豆芽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皇甫翊走到小豆芽身边,揉揉他的小脑袋道:“饿了吧?我们用膳吧!”
“好!”小豆芽点头答道,然后跑到苏馥珮面前拉起她的手:“娘,我们吃饭吧,等会饿着妹妹就不好了!”
苏馥珮笑着站起身来,不知是坐久了还是忘记头上顶着重石,又抑或是刚刚笑得没了力气,苏馥珮一个没稳住身子便被头上的重量拉着往前倒去。
“娘!”小豆芽见苏馥珮朝他扑了过来,吓得惊呼出声。
“丫头(珮珮,姐)!”皇甫翊三人吓得脸色大变,皆起身去扶她,
三人都是绝顶高手,皇甫翊离得最轻,抢先搂住了苏馥珮。
苏馥珮跌进一个温柔的怀抱中,松了口气。
轩辕谨和马聪也松了口气,真险!
孕妇最忌摔跤,苏馥珮的胎刚过三月,这样摔一跤十有九保不住,还好没事,否则苏馥珮和皇甫翊不得伤心难过死?
连妈妈和一众宫人吓得魂都没了。
“丫头,你没事吧?”皇甫翊紧张问道,要是苏馥珮摔倒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他紧紧将苏馥珮搂进怀中,后怕不已。
小豆芽也紧紧握着苏馥珮的手,吓死他了,好不容易有了妹妹,他不想妹妹出事!
苏馥珮惊魂未定,摇了摇头:“没事。”
轩辕谨又急又怒道:“这么大个人了路都不会走,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你顶这么十几斤试试?头重脚轻怎么走路?”苏馥珮不服气,古代的女子多受罪,这哪是男子能体会到的痛苦?
皇甫翊三人这才看向她的头,发现果然高高的像堆了座山。
皇甫翊蹙眉,冷眼扫向宫人:“谁给皇后梳的?不知道皇后有孕在身吗?”
连妈妈和众宫女吓得跪地,连妈妈惶恐答道:“是老奴为皇后娘娘梳的,老奴该死!”
皇甫翊看着连妈妈,眉头却拧得更紧了:“明知皇后有孕在身还梳这种繁重的发式,若是伤到皇后和孩子该如何?”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连妈妈吓得磕头不止。
“不要磕了!”苏馥珮阻了连妈妈,对皇甫翊道:“算了,是我不小心,连妈妈也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