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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秀色田园-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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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翊将她的头按在胸口上:“我的心只为你跳动,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苏馥珮眸中跳动着幸福和感动,只要有皇甫翊在,无论这天多黑多冷,她都不会害怕!

“好了,天色晚了,我们回去歇息吧!”皇甫翊搂了苏馥珮一会儿,放开她道。

苏馥珮抬头一看,见前面便是沁心宫,她道:“前面是沁心宫,薛嫔今日送了幅画给我,让我高兴极了,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她?”皇甫翊可从未踏进过沁心宫呢?要是皇甫翊去了对薛心兰来说是无上的荣耀。

皇甫翊看着苏馥珮没作声,这丫头在搞什么名堂?却是没有拒绝,点了点头,拉着她往沁心宫而去。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到了沁心宫,李长禄扬声通报。

沁心宫内一众宫人都已歇下,只留了两个守夜的侍卫,见到皇甫翊和苏馥珮来了,赶紧跪地行礼,然后将一众宫人叫起来。

都是训练有素的,起床穿戴极快,不过片刻便跪了一殿,更有人进去通报薛心兰。

苏馥珮望着众人道:“时间还这么早,你们不伺候主子怎么都睡下了?”

一人答道:“回皇后娘娘,主子今晚歇息得早,所以让奴才们都退下了!”

“是吗?”苏馥珮面带温和笑容,半信半疑。

“啊!”突然一声惊喊,将众人吓了一跳。

刚刚去通报的宫女像见鬼了似的冲了出来,扑通跪地禀道:“皇、皇上,皇后,薛嫔她、她……”

“薛嫔怎么了?”苏馥珮急问。

宫女却爬在地上不敢说出来。

苏馥珮赶紧道:“怕是薛嫔出了事,皇上我们进去看看吧?”

皇甫翊扫了众人一眼,搂着苏馥珮走进了内殿。

殿内正在翻云覆雨,一殿春光奢靡肆意,正巧撞进了皇甫翊苏馥珮及一众宫人眼中。

“放肆!”皇甫翊望着纱幔后面起此彼伏的两道身影,不由得怒喝出声,薛心兰竟然背着他偷人?

见此情景一众沁心宫的宫人全吓得爬在地上,全身颤抖,皇甫翊和苏馥珮的人也惊得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而纱幔后的两人却对一殿的注视视而未见,仍旧在上演一场真人春宫秀,尽情燃烧着内心的渴望,不知羞耻的欢爱声,一丝不挂的交缠的身躯,都让众人怒不可遏。

皇甫翊搂着苏馥珮的动作一直未松开,定定地看着纱幔后的两人,余光看向苏馥珮,嘴角却勾起一抹不为人知的笑意。

苏馥珮更是一脸痛快,看了连妈妈一眼,问皇甫翊:“薛嫔无视皇威,当着我们的面还敢如此不知廉耻,皇上,该如何处置?”

皇甫翊宠爱地望向苏馥珮:“你是后宫之首,此事全由你处置!”

“既然如此……”苏馥珮看向连妈妈道:“去把薛词大人请进宫来,让他亲自看看自家女人做了什么事,以免本宫处置薛嫔时薛家有异议!”

薛词乃当朝丞相,若是轻而易举地处置她恐会动摇朝纲,让薛词亲眼所见,无论她如何处置薛心兰薛家都不敢有任何异议!

“老奴这就去传旨!”连妈妈转身而去。

皇甫翊眸中露出赞意,搂着苏馥珮转身:“既然如此,我们便去外殿等着吧!”

“好,反正我也不困,就等着!”苏馥珮浅浅一笑,望了纱幔上无比迈力的两人一眼,和皇甫翊转身离去,她的药下得足,薛心兰也还要演一阵子!

薛词接到旨意,一路披星带月马不停蹄赶到沁心宫时,皇甫翊正在喂苏馥珮吃东西,孕妇极易饥饿,晚膳吃得饱饱的,走了一圈看了会儿戏又饿了。

皇甫翊一脸温柔宠爱,动作轻柔,苏馥珮幸福地望着他,一口一口地吃着,这画面落在薛词眼中,如同慈爱的父亲在喂自己的女儿吃东西一样,令他不由咂舌。

传言皇上宠爱皇后,对皇后的日常起居膳食皆是亲力亲为地照顾,起初他还不信,直到现在亲眼所见,他终是信了。

但此刻他没有时间去惊讶皇甫翊对苏馥珮的宠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先前跪地:“臣薛词参见皇上皇后!”

听到薛词的声音,皇甫翊头也没抬,继续喂苏馥珮吃东西,冷声道:“钟棋,带薛大人进去看看!”

“是,皇上!”钟棋应下,转向薛词道:“薛大人请跟我来!”

薛词磕头一拜,忐忑地跟着钟棋进了内殿。

刚踏进去,便见得一殿宫人都跪在地上,全身发抖,却没有人出声。

“薛大人请看,薛嫔不知俭点,与人苟合,视皇威于不顾,竟把皇宫当成了烟花之地!”钟棋指着床上慢慢停下的两人道。

薛词看到纱幔后的面面惊得脑中一片轰隆,猛地退后几步,一脸不敢置信,愣了好一会儿,他猛地向前冲过去。

撩开纱幔,走到床前,看清了床上的人确实是薛心兰后,一股恼怒冲上脑门,令他不受控制地一声怒吼:“薛心兰,你放肆!”

药效已散去的薛心兰在薛词的怒吼下终于回到了现实,发现自己身上正爬着一个男人,吓得尖叫一声,一把将他推下去,扯了被子裹住满是情爱过后青红交错的身子,全身颤抖地指着被她推在一边的男人道:“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为什么……”

“心兰,你怎么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说皇上从来没有碰过你的身子,你让我来好好爱你,你忘记了吗?”男子不急不慌地对薛心兰道,准备再次伸手过去抱她。

“你别过来,你胡说,本宫从来没有见过你,本宫如何叫你来?你这个无耻之徒,你占了本宫清清白白的身子,本宫是皇上的女人……呜呜……”薛心兰委屈地大哭起来,完全忘记了刚刚是如何在这个男人身下欢娱的。

男人摇头:“你果然是个翻脸不认人的女人,我看错你了!”

薛词怒火冲天,抬手一巴掌打向薛心兰怒骂道:“枉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你却如此辱没门楣,薛家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

薛心兰捂着被打肿的脸,撕心大喊:“爹,本宫真的是被冤枉的!”

“谁冤枉了你?”苏馥珮已经吃完了,和皇甫翊进了内殿来,冷冷看着薛心兰问道。

薛词赶紧出去,扑通跪地,满脸羞愧,老泪纵横。

那名男子已装好衣服,跪在了皇甫翊面前,静不作声。

薛心兰看到纱幔外的皇甫翊和苏馥珮,整个人僵在了那里,皇上来了?

她这才想起来,现已夜深,薛词何以会出现在皇宫?

而且这个时候苏馥珮和皇甫翊不是该在寝宫欢爱吗?怎么会来了她的寝宫,还让他们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在脑中搜索着一切可疑的人和事,是谁在害她?

“本宫与皇上路过沁心宫,本想进来看看你,没想到你正与人行苟且之事,令皇上蒙羞,事后你竟大喊冤枉?薛嫔,今日本宫和皇上倒想知道,是谁冤枉了你?”苏馥珮威严再道。

薛心兰脑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那个香囊?!没错,就是那个香囊,是苏馥珮害的她!

她猛地指着苏馥珮吼道:“皇上,是皇后陷害臣妾!”

苏馥珮勾嘴一笑,并没有作声。

皇甫翊眉头一拧喝道:“大胆薛嫔,身为皇室妃嫔,行为下作也就罢了,还敢诬蔑皇后,实在罪不可恕!”

“皇上别动怒,先听听薛嫔有何说辞,臣妾身为后宫之首,可不想被人说心肠歹毒。”苏馥珮压下皇甫翊的怒火,看向薛心兰再道:“你且说说本宫是如何害你的?”

“你送给了我一个香囊,定是香囊上有问题!”薛心兰大声道。

苏馥珮面色平静:“哦?本宫可不记得何时送过香囊给你,你拿出来给皇上和本宫看看!”

“香囊就在床上!”薛心兰赶紧在床上寻找,却翻遍了整张大床,也未见香囊的影子,她愣住:“香囊明明放在床上的……”

苏馥珮看着薛心兰问:“香囊在哪?”

“一定是你做了手脚,让人把香囊偷走了!”薛心兰气极败坏地指着苏馥珮喊道。

苏馥珮摇头:“别说本宫从未送过你什么香囊,就算本宫送过,一个香囊能证明什么?”

“你一定是在香囊上动了手脚,像寒梅墨遇上安神香便会成为极强的媚药一样,你一定也是这样害我的!”薛心兰语无伦次起来。

苏馥珮惊讶:“薛嫔,你说什么?寒梅墨遇安神香会成为极强的媚药?你送给本宫的画便用的是寒梅墨,而本宫正巧燃的是安神香,薛嫔,你想害本宫?”

众人大惊。

薛词老眼一闭,无力地爬在地上。

薛心兰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吓得声音颤抖道:“我、我只是打个比喻,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大胆薛嫔,不旦与人私通,还敢暗害皇后,朕绝不饶你!”皇甫翊怒道,看了薛心兰一眼对薛词道:“薛大人乃百官之首,此事薛大人说说该如何处置?”

薛词声如软泥道:“罪臣教女无方,罪该万死,一切听从皇上处置,罪臣绝无怨言!”

皇甫翊道:“既然薛大人无异议,皇后乃后宫之首,此事便交由皇后全权处置!”

苏馥珮轻道:“臣妾遵旨。”说罢看向薛心兰道:“薛嫔,你还有何话说?本宫让你说完!”待会你没有机会再说话了!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这个男人臣妾根本不认识!”薛心兰跪在床上磕头求道。

苏馥珮看向地上低头的男子道:“你是谁?此事是不是你强迫薛嫔的?”

“回皇后娘娘,奴才是守宫的侍卫,一直与薛嫔私下有情,今天入夜时分,薛嫔说她心情不好,便让奴才前来安慰,没想到她却勾引奴才,然后……一切都与奴才无关,是薛嫔主动的,奴才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哪敢违抗薛嫔的命令?”男人怯怕回道。

“你胡说,本宫从未见过你,何来有情?本宫一直在寝宫哪都没有去,等着看……”等着看戏的,却没想到被别人看了戏去!

苏馥珮自然知道薛心兰要说什么,冷冷一笑道:“行了,事到如今薛嫔你狡辩也没用。”

她扫了殿内众人一眼,威严道:“薛嫔承蒙皇恩,得已入宫成为皇妃,乃万般荣耀,而她却不知感恩,行事乖张,心机歹毒,挑起众妃怨怒打架斗殴,已被降妃为嫔,仍旧不知悔改,今行如此辱没皇室之举,令皇上蒙羞,更欲暗害本宫,罪大恶极!若不重惩,实难竖立宫规,亦让本宫声威两无。薛嫔不知羞耻,与侍卫苟合,不配再为皇妃,即日起,褫夺封号,贬为庶民,赐死!”

薛心兰身如僵石,脑中一片空白。

薛词老眼紧闭,身子颤抖,无话可说。

一众宫人皆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苏馥珮再看向跪地的一众宫人道:“沁心宫众人全部谴至浣衣局,终身不得出宫!”

“奴才(奴婢)谢皇后娘娘恩典!”众人心头松了口气,薛嫔犯下如此大罪,按理来说他们也活不了命,如今只是去浣衣局洗衣一辈子,算是格外开恩了!

“而薛家……”苏馥珮看向薛词道:“薛词教女无方,令皇室蒙羞,本应是抄家灭门的死罪,但念薛大人一门忠烈,本宫网开一面,薛大人自已请辞,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去吧!”

“罪臣谢皇后娘娘大恩,罪臣愿遵皇后娘娘旨意!”薛词感恩戴德应道。

苏馥珮满意点头,看向皇甫翊,见他眸中尽是赞意,微微一笑道:“我困了!”

“我们回宫。”皇甫翊怜爱地搂她入怀,未看众人一眼,转身离去。

皇甫翊和苏馥珮走后,薛词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薛心兰猛然惊醒朝薛词喊道:“爹,女儿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薛词摇了摇头,未回头也未停步,快速离去。

薛心兰摊坐在床上,两眼空洞,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没害到苏馥珮却反过来被苏馥珮给害了?为什么?

“薛嫔,这是皇后娘娘赏的,你选一样吧!”常安捧着一个托盘来到薛心兰面前。

薛心兰木纳地抬头望去,只见托盘里摆着白凌,毒药,匕首,她吓得身子一抖:“本宫不要死,本宫要做皇后,本宫不要死……”

“这可由不得你!”常安朝身后的太监示意,让太监抓住薛心兰。

两名太监向前,钳制住薛心兰,常安拿起匕首走向薛心兰道:“皇后娘娘有命,今晚你必须死!”说罢握着匕首狠狠地刺进了薛心兰的身体。

“可恶!”兰香望着皇甫翊和苏馥珮众人离去的身影拳头拽得咯咯作响,苏馥珮究竟是人是鬼?为什么她天衣无缝的计划这么轻易就让她看破了,还反将了薛心兰一军,多日来的努力付诸东流了不说,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该死的薛心兰这般没用,还以为她比梁轻羽聪明一点,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那她只有去找梁轻羽了!

“啊!”沁心宫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声,兰香眉头一拧,知道是薛心兰死了,她赶紧快步往祥羽宫而去。

回到福坤宫,连妈妈为苏馥珮脱下斗篷,内殿早已烧好炭火,温暖如春。

皇甫翊搂着她坐在床上,给她捏了捏肩膀,轻问:“累不累?”

苏馥珮摇头。

皇甫翊叹了口气道:“今晚的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你知道了?”苏馥珮微惊,却又释然,像皇甫翊这么厉害的人,自然看得出来这一切是她导演的戏,她笑问:“你如何看出来的?”

皇甫翊一边为她脱下外套一边答道:“第一,你向来惧寒,不喜夜间出行,今晚却主动说要出去走走,而且走的是沁心宫方向,还提到薛心兰送画的事,故意想让我进沁心宫。第二,你确实问我要了一个香囊,可香囊后面却不见了。第三,你处置了所有的人,却没有处置那个侍卫。这三条足以证明今晚这场戏是你策划的!”

已经脱完衣服,苏馥珮着了柔软里衣,宫人端了热水进来,皇甫翊亲自拧了锦帕给苏馥珮擦了手和脸,然后自己擦洗过后,让宫人吹灯退下,他和苏馥珮躺到床上。

苏馥珮依在皇甫翊怀中笑道:“你果然厉害,你在陪我演戏?”

皇甫翊轻轻点头,大手在苏馥珮背上轻轻抚着。

“纵然知道我在害薛心兰你也无条件地帮我,站在我这边?”苏馥珮问。

皇甫翊答道:“当然,你是我的丫头,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无论对与错。况且你若要害人,那人必然该死!”

苏馥珮紧紧搂着皇甫翊的腰,贴在他温热的怀中:“是她先害的我,要不是雁儿正巧来看我,我和孩子就要倒霉了!”

“如此说来,你这样处置太轻了!”皇甫翊紧紧搂着怀中的人儿,一阵后怕:“要是司马雁没来呢?你岂不是……后宫这群女人不可留!”

“谁让你不去她们宫里临幸?所以她们便把一切怒火都烧到了我这里!”

皇甫翊生气道:“你想我去别的女人那里?”

“不想,但我现在怀着孩子,我们不能……我怕憋坏你!”苏馥珮心疼道。

皇甫翊坏笑:“我问过太医了,头三月胎儿不稳不能行房,但三个月后可以了,只要动作轻一些便可!”

“然后?”苏馥珮不耻下问。

皇甫翊抬起怀中人儿的下巴,坏笑道:“然后你就不必心疼我憋坏了!”说罢吻上了人儿的唇。

纱帐打落,一夜欢娱。

“两位嫂子可来了,都把我盼坏了!”苏馥珮拉着小豆芽进了村长家的屋子,望着金花和娟子笑道。

众人见苏馥珮来了,赶紧跪地叩拜:“草民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起来起来!”苏馥珮向前扬手:“都是一家人,不必行此大礼。”

众人起了身,各自落座。

“老大老二,过来。”苏馥珮朝躲在村长身后的两个男孩喊道。

老大老二笑了笑,挠挠头走了过去:“皇、皇……”

“皇什么皇,叫姑姑!”苦心村的规矩,没成亲的叫姐姐,成亲了才能叫姨,苏馥珮成亲这么久了,小福子还没改过口来,苏馥珮也没纠正他,她认了村长做干爹,按理说就是老大老二的小姑子,该叫声姑姑的。

老大老二看了村长一眼,不敢叫,兴是太久没见,生份了。

村长笑道:“叫姑姑,听话!”

“姑姑!”老大老二这才咧嘴一笑,亲热地喊了一声。

苏馥珮笑了笑,摸摸两人的头道:“长高了好多,都成大男孩了。姑姑给你们带了好多好吃的,快和小豆芽一起去找小福子吃吧!”

“大哥哥,二哥哥,我们去吃好吃的!”小豆芽亲热地拉着两人的手出了门。

连妈妈赶紧带着人拿着吃食跟了过去。

苏馥珮笑了笑,转向众人,一一扫了过去,村长一家子都在,就是没有看到春妮儿,她问道:“春妮儿呢?伤还没好?”

三娃子答道:“在屋里置气捏,不管她!”

苏馥珮点头,看向金花二人道:“两位嫂子怎的来得这样晚?”

金花笑答:“俺和娟子闲着无事养了两头猪仔,这不刚卖掉才得空过来。”

“是吗?价格如何?”

“还不错捏,可以过个好年了!”娟子高兴道。

苏馥珮朝二人竖起大拇指:“村长有你们两个这么能干的儿媳妇,真是福气!”

金花娟子羞得低头直笑。

大娃子和二娃子也乐得合不拢嘴,三娃子叹了口气没作声。

村长也对两个儿媳妇十分满意,却想到春妮儿,老脸不由得沉了几分,摇摇头撇去不快,想起一事对苏馥珮道:“苏丫头,你让俺问的事俺没能问着,那个收粮的人十分神呼,卖粮的百姓只是把粮食交到一个粮店,然后拿钱走人,根本看不到收粮的东家!”

苏馥珮蹙眉,此人如此神秘,不是平常的商贾,看来得回去让皇甫翊查查才行。

“苏妹妹,这个收粮食的人好生厉害,短短一个月就将百姓一年存下来的粮食全收上去了,俺听说好些百姓连口粮都卖了!”三娃子道。

苏馥珮眉头拧起:“确实厉害,如此下去百姓将无裹腹之粮,离春种又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来年第一季的丰收更还有七个多月,皓月国若无粮,岂不饿殍遍野?”

村长一家子默不作声。

“人都死哪去了?俺饿了,俺要吃采锦坊的芙蓉糕!”房间内传来春妮儿的叫唤声,令众人间沉闷的气氛增加了一丝怒火。

三娃子紧绷着下巴,站在那里像根木头。

“人都死了吗?没死的话进来一个,想要饿死俺吗?”春妮儿骂得更大声。

村长叹了口气道:“赶紧进去,还杵在这里做啥子?”

“俺不去,谁爱去谁去!”三娃子满脸不耐烦道。

大娃子拉了拉他道:“好说丑说也是你媳妇儿,她肚里还怀着娃娃,就算她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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