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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名男子抱拳一拜,飞身离去。
回到苦心村,苏馥珮劝抚了牛叔一番,才与他分开回家了。
走进福奶奶家,福奶奶在屋内纳鞋垫,小豆芽睡着了,苏馥珮饿得发昏,还是吃了福奶奶的馍,然后道了谢抱着小豆芽和小白回了茅屋。
回到茅屋,先打水将身上的臭汗洗干净,然后上床搂着小豆芽睡了一觉,今天实在累坏了。
直到小豆芽叫醒她,她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小豆芽软软的身子搂着她,让她觉得很舒服很安心。
苏馥珮也搂住小豆芽,柔声问:“醒了?饿了吗?”
小豆芽点点头,委屈道:“娘,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孩儿好想娘!”
听到小豆芽糯糯的声音,苏馥珮心中一阵柔软,她亲了亲小豆芽的额头,承诺道:“娘再也不会与小豆芽分开了。”
小豆芽开心笑道:“好。”
苏馥珮再亲了亲小豆芽道:“起来吧,娘给小豆芽做饭吃。”
“嗯,孩儿好想念娘做的大米饭。”小豆芽欢喜道。
苏馥珮开心一笑坐起来,摸着黑下床把灯点上。
小白见她起来了,也从地上爬起来,摇着尾巴,亲热极了。
点好灯,苏馥珮帮小豆芽穿好衣服,拿了包炒花生给他,先垫垫肚子,她去生火做饭。
小豆芽拿着花生壳逗小白,小白在床边抬着两只前腿跳着,一不小心没站稳摔在地上打个滚,马上翻身爬起来又跳,小豆芽乐得咯咯直笑。
听着小豆芽的笑声,苏馥珮心中无比安心,无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能听到小豆芽的笑声,她的心情都会好起来!
半个小时后,饭菜上了桌,一盘韭菜炒鸡蛋,青青的韭菜,嫩黄的鸡蛋,冒着热气,香味扑鼻。
小豆芽闻到香味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下床了,苏馥珮怕他摔着,赶紧擦着手走过去将他抱下来坐在凳子上。
小白则蹲在地上,仰着头,舔着舌头望着他们。
苏馥珮盛了两碗米饭,给了小豆芽一碗,她也坐下来,给小豆芽夹了块鸡蛋放进他的碗里,宠爱道:“快吃吧!”
小豆芽笑着点头:“好久没吃到娘做的饭了,孩儿可想念这味儿了!”
不过两三顿而已,哪来的好久,这孩子,苏馥珮揉了揉他的头道:“那就多吃点。”
“嗯,娘也吃。”小豆芽朝苏馥珮开心一笑,然后开心地扒起饭来。
苏馥珮笑了笑,也端起碗吃了起来,真香,确实是好久没吃了的感觉。
母子俩吃了两大碗米饭,一盘韭菜炒鸡蛋也吃完了,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苏馥珮把剩下的鸡蛋碎混着饭给小白吃,小白连碗都舔得干干净净。
吃过饭后,苏馥珮把西瓜种子浸泡好,再给小豆芽洗了澡,母子俩又睡下了。
过了两日,西瓜种子长了芽,苏馥珮把芽种又装进了木盆中,烧了些草木灰撒上。
然后带着小豆芽去看秧田,秧苗长得很好,一片青绿,收了稻谷便可以插秧了。
太阳极烈,苏馥珮便选在一早一晚去田间,瓜地里的西瓜还有些二茬瓜,苏馥珮想着应该还可以摘一次。
池塘的鱼也长肥了,苏馥珮现在要割双倍的草来喂鱼,想到很快便可以吃到鱼了,苏馥珮心中乐滋滋的。
曾经那一管管青豆也慢慢成了黄豆,挂在豆苗上一排排十分漂亮,等收了稻谷,插了秧,黄豆和花生也得收了,到时候又是一阵忙。
反正种庄稼的,一年到头都是忙。
温度高,豆角黄瓜也熟得快,这会子又可以摘了,这次苏馥珮没有让牛叔拉去卖,而是将豆角黄瓜摘下来,用个竹篓子装着,拿去送给村民。
从芝麻家,一路送到村长家,一大篓的豆角黄瓜都送出去了。
经过上次偷西瓜被抓一事,芝麻和村长媳妇再也没说过她事非,这次送菜过去,她们脸上也是挂着笑容的。
乡下人心思简单,你对她好一分,她便会记得你十分的好,虽然有时候家长里短,苏馥珮很不习惯,但与村民搞好关系是必不可少的,这对她日后大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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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再加一更!么么!
049 收谷
高升糙粮铺。
一袭竹青色华服的贺章,温文尔雅地坐在内室的桌旁饮茶,眸光淡淡地落在床前为蓝鹫医治的白衣女子身上。
房间很静,静得可以听到女子衣袖掠起的风声,一阵阵清寒。
片刻,女子收了手,朝蓝鹫胸口敏捷地点了几下,起身道:“你的伤已无大碍,休息几日即可全愈!”语气冰冷疏离,没有一丝温度。
蓝鹫从床上跳起来,理好衣服,抱拳谢道:“多谢华姑娘!”
女子肌肤胜雪,唇红齿白,满身孤冷静僻,冷眸轻抬道:“不必,若非贺公子,我不会为你医治。”言罢侧头看向贺章,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温度。
蓝鹫早知她性子孤僻清冷,闻听此言并不在意。
贺章放下茶杯起身,温和笑道:“多年未见,华姑娘的医术又增进不少,不愧是华佗的后人!”
听到贺章的夸赞,华萝衣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清寒之气略减:“贺公子谬赞了,听高掌柜说,公子这些年一直为烟云关筹集粮草,可有回京看望贺老将军?”
贺章笑答:“每年都会回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常念叨你呢!”
华萝衣眸子微喜:“贺老将军的身子可好?”
“老当益壮,不减当年!”提到爷爷,贺章眸中跳动着钦佩与敬爱。
“那便好!”华萝衣理了理清寒的衣袖,褪去那一丝温度,恢复清冷道:“他已无碍,我该告辞了。”
“华姑娘请!”贺章朝华萝衣做了个请的手势。
华萝衣淡淡看了贺章一眼,出了房门。
贺章随后而出,对高升道:“送华姑娘回山。”
“是,东家!”高升抱拳领命。
华萝衣轻顿了步子,想说点什么,终究什么都没说,轻步离去。
贺章淡淡一笑,转身回了内室。
蓝鹫已坐在桌前喝茶,见贺章回来,喝了口茶道:“她可真够冷的!”
贺章坐下,笑而不语。
蓝鹫摇摇头,放下杯子道:“我的伤已经全好,明日便回烟云关。”
贺章想了想道:“苏姑娘那里马上可以收粮了,蓝鹫兄不妨再等几日,等收了粮一起运回烟云关!”
蓝鹫点头同意,她的救命之恩,还未谢过呢!
转眼到了七月中旬,太阳越来越毒,晒得田间一片吱吱作响,天空一望无云,还是没有要下雨的意思,苏馥珮想,要不是有温泉里的水,这片田早已晒开了口子。
可想而知,其它地方没有水,日子有多难过……
好在不仅只有皓月国无雨,其余国家也同样面临着十年难遇的大旱,边境战粮紧缺,战事一直僵持着。
而苏馥佩的这片田园,经过这些日子的辛劳,土壤慢慢肥沃了,有充足的水源,鱼儿在泥巴里穿腾,促进了微生物滋长,改善了土壤结构,又除了水草,田间的害虫也被青蛙裹了腹。
稻谷吸收了足够的营养,又没虫害,粒粒饱满,压得稻穗弯了腰。
这日傍晚,苏馥珮带着小豆芽和小白站在稻田间,望着一片黄澄澄的稻田,夕阳的光晕洒在稻谷上,更显得谷粒金黄。
田埂上,一母一子一狗的身影被夕阳拉着老长老长。
小豆芽指着田间的稻谷笑道:“娘,稻谷都熟了呢!”
苏馥珮笑答:“是啊,马上就可以收割了。”
这是她在古代第一批水稻丰收,心中说不出来的喜悦。
苏馥珮拉起小豆芽笑道:“我们去找村长商量收谷的事。”一转身,却看见村长正朝稻田而来,身后跟了几个年纪与他相近的老头。
苏馥珮迎上去,问道:“村长,这是?”
村长露出难得的笑容,介绍道:“他们是隔壁几个村子的村长,听说你要包下他们的地,特意来看你种的庄稼。”
苏馥珮笑了笑,朝几位村长礼道:“各位村长好。”
“你就是苏丫头?你真能呀,可把俺们都比下去了!”几位村长笑夸道。
苏馥珮谦虚答着,陪着笑。
小豆芽听到他们夸苏馥珮,满脸笑容,我娘当然是最厉害的啦!
村长望着田间的稻谷问苏馥珮:“这谷可以收了吧?”
苏馥珮点头:“嗯,我正准备去找您商量收谷的事呢!”
“行,明天俺就带大伙来收谷。”村长满脸笑意,活了这把岁数,还能看到屋里画中的景象,也算圆了他的念想。
再与各位村长说笑了一会儿,村长便带着他们走了。
苏馥珮也带着小豆芽回家做晚饭,明日要早起割稻谷了。
翌日天刚擦亮,苏馥珮打了水回来洗漱好,村长已经带着村民到了田间,她赶紧带着小豆芽下去。
只见村民都到齐了,有的拿着一捆捆麻袋,有的抬着四方的木桶,有的拿着刀不像刀,镰不像镰的割禾工具,个个有说有笑,满脸高兴。
见苏馥珮下来了,村长领着人过去,笑道:“苏丫头,隔壁村的村长都同意将田租给你种,价钱好商量。”
苏馥珮心头一喜:“真的吗?谢谢村长了!”
“莫谢嘞,好好种地,就是给俺长脸了!”村长乐呵呵道。
村民们也满脸笑意地看着苏馥珮,看着这片荒地慢慢长成这片丰硕的田园,他们已经打心底里佩服苏馥珮了。
苏馥珮自信道:“您放心,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
“那好,大家开始干活吧!”村长朝众人笑道。
“好嘞,干活。”村民们开心应道,都脱了鞋子挽了衣袖裤管干起活来。
苏馥珮看向那几个四方木桶,不解地问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装谷的?不对啊,装谷有麻袋啊。
二柱子答道:“你种地这么能,怎么脱谷桶倒是不识得了。”
苏馥珮望天,这才想起这个时候没有打谷机,只有这个四四方方的脱谷桶,全用的是人力!
娘额,这得费多少时间和人力,早知道她画个打谷机的图纸出来,让木匠造几台打谷机,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现在是来不及造打谷机了,等秋收的时候吧。
回神一看,二柱子已经将打谷桶抬到田埂上,众人也分好了工,妇女们割谷然后交给男人们打谷,年纪大的用麻袋装谷,放在田埂上。
苏馥珮点点头,这样子谷子不会沾到水,倒免了晒谷这一麻烦,也是有好处的。
见众人都忙活起来,苏馥珮也不能光看着,她让小豆芽和小白在田埂上玩,她也挽了裤管拿起一把刀不像刀镰不像镰的工具。
用这个割?钝得杀人都不出血,能割得动禾杆?难道镰刀都没有一把?
转头看芝麻和村长媳妇领着一众妇女割得兴高采烈,她吞了口唾沫下了田,握住一株禾杆一刀下去,哎哟,手勒痛了,禾杆却没割断。
这是神马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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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一下儿时割禾的情景,冒着大太阳,汗流浃背,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050 贺章下田
苏馥珮揉了揉被勒痛的手心,转头看向大家,都割得很轻松,只有她割不动,心中叹了口气,这古人的东西还真不会用。
村长家的三儿子看到了,打趣道:“苏妹妹,你还是去田埂上站着吧,身子骨这么弱,哪能割得动?”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
二柱子接话道:“哟,三娃子,你这是心疼苏丫头呢?”
三娃子羞得脸都红了,用手舀了泼水朝二柱子泼去,嗔道:“你胡讲啥呢?”
“还急了,越急越表示有味儿!”二柱子被泼了一脸水也不恼,抬袖擦去继续打趣道。
村民们都哄笑起来,七嘴八舌地拿着苏馥珮和三娃子开起玩笑来,苏馥珮看着乱轰轰的田间无奈地摇摇头,上了田埂。
小豆芽赶紧把苏馥珮的鞋子递给她,苏馥珮朝小豆芽笑了笑,洗了脚将鞋子穿上。
芝麻见苏馥珮上田埂了,扬着嗓子喊道:“苏妹妹也羞了,这两个八成有戏。”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三娃子脸更红了,偷偷看了苏馥珮一眼,赶紧低下头去,猛地打稻子。
小豆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大家都很开心,好像在说娘,他抬头看了看娘,歪着小脑袋继续听。
村长手脚麻利地在打谷,听着大家笑闹,脸上也扬着笑意,若苏丫头能看上三娃,他们家倒是有福了。
苏馥珮正想答话,芝麻突然惊喊道:“田里有啥子物在挠俺的脚板!”
不说还好,一说大伙都觉得脚底有东西,二柱子也喊道:“真的捏,俺脚板也有物在挠。”
苏馥珮噗嗤笑道:“是鱼!”
二柱子不解道:“鱼不是在池塘里吗?怎么会跑到稻田里来了?”
苏馥珮答:“鱼能除草肥田,我特意放的!”
“苏丫头的法子真稀奇,这么多人,指不定得踩死了,中午可以加菜喽!”村长玩笑道。
大家被村长逗乐了,一阵大笑。
苏馥珮惊奇,村长也会开玩笑?但她一点也不担心,笑道:“不怕,鱼会钻泥踩不死的,若真踩死了,谁踩死的谁就提回家吃了!”
“好!”大伙笑应道,还真希望能踩死几条提回家吃呢!
笑了一阵,大家又弯身干起活来,见大家忙得满身大汗,苏馥珮便带着小豆芽去瓜地里摘了些大个点的西瓜,回家拿了刀破开分给大家解渴。
吃着西瓜,大伙对苏馥珮一阵胡夸,苏馥珮听得耳朵发软。
夸完苏馥珮,又转移到小豆芽身上,小豆芽一阵害羞,带着小白去花生地里捉蝴蝶了。
大半个上午在大家的笑声中过去了,太阳越来越烈,大家却丝毫没感到热,很快,田埂上便堆了一袋袋谷。
苏馥珮割不动禾,便站在田埂上帮忙扯袋子装谷。
把一袋谷装满捆住,让三娃子扛去放好,抬袖擦汗间,看到贺章带着高升来了。
苏馥珮叫上村长迎过去,笑道:“什么风把贺大老板给吹来了?”
贺章满脸温和的笑意,彬彬有礼道:“你这大丰收的喜风把我吹来了!”
村民见到贺章衣着不凡,长相俊美,活也不干了,个个稀奇地看着。
苏馥珮笑了笑,朝村长介绍道:“村长,这是贺章贺公子,我的谷就是卖给他了!”
“贺老板好!”村长有些激动地弯了弯腰,他在苦心村一辈子了,还没见过衣着这么华丽的老板。
贺章扶起村长,礼貌道:“村长不必多礼,我与苏姑娘是朋友,你喊我贺章就行了!”
“不敢不敢!”村长连连摆手。
苏馥珮看着贺章问:“你们是来收谷的?”
贺章点头:“算着该是收谷的日子了,便过来看看,还好地方挺好找的,一找便找到了!”说罢朝稻田望去,笑道:“可比我想像的多!”
苏馥珮脸上扬起得意,对贺章道:“我带你看看谷!”
贺章点头:“好。”
村长走在前面,先下了田间,那些妇人见到贺章都低头接耳说笑着。
苏馥珮领着贺章和高升走到脱谷桶前,在脱谷桶里抓了把谷给贺章看。
贺章接过,放在手心看了看,又给了身后的高升,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贺章满脸赞赏道:“真是好谷!我收粮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饱满的谷,苏姑娘真厉害!”
苏馥珮一脸得意,那是,我可是现代人!
贺章将谷给回苏馥珮,对高升道:“回去把马车拉来,准备收谷。”
高升抱拳一拜,转身而去。
贺章回头看向苏馥珮道:“我来帮忙。”说罢不等苏馥珮答话,便脱了靴子下了田,接过一个村民的撮箕,从脱谷桶中撮了一撮箕谷让苏馥珮扯麻袋来装。
苏馥珮笑了笑,让你尝一下苦头也好,弯身拿起一个麻袋扯开袋口接过他的谷。
村民们一动不动地看着贺章,穿着这么华贵,长得这么俊美,竟也会干农活?
再弯身撮谷,感到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拱脚,贺章小心地抬了抬脚道:“有什么东西在拱泥?”
众人本来傻愣愣地在看贺章,闻言都笑了起来。
贺章被笑得一头雾水,不解地看了看众人,然后看向苏馥珮。
苏馥珮也乐坏了,解释道:“是鱼!”
“苏姑娘的鱼养在稻田里的?”贺章惊讶问。
苏馥珮大笑道:“稻田里有,鱼塘里也有。”
“真稀奇,头一回听说有人把鱼养在稻田里的!”贺章笑了笑,继续弯身撮谷。
苏馥珮见众人都看着贺章不动,轻咳了一声道:“怎么?看帅哥有银子拿吗?”
村民们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弯身干活,有帅哥加入,一个比一个起劲。
贺章见苏馥珮神气的样子,笑容深了几分,她倒很气派!
那些妇人仍旧兴奋不已,时而指着贺章说着什么,引得田间一片欢声笑语。
小豆芽听到这边笑声不断,跑过来一看,见是贺章来了,甜甜喊道:“贺叔叔!”
贺章看到小豆芽也是十分想念,关怀道:“小豆芽,身子可好了?”
小豆芽看了苏馥珮一眼,笑答:“都好了,娘说我现在是根胖豆芽了。”
糯糯甜甜的声音,惹得田间众人都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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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最难忘的一顿饭
贺章也被小豆芽的话逗乐了,小豆芽确实比刚见时胖了,脸上也有血色了。想到初见她们母子时,又瘦又黄,真的很像根豆芽菜,好似一阵大风都能将她们刮走,让人见之心酸!
苏馥珮满脸笑意,对小豆芽道:“儿子,带小白回屋拿水给贺叔叔喝,这里毛尘多会挠得身上痒。”
“好。”小豆芽欢快地答了声,带着小白朝小茅屋跑去。
提到水,贺章这才想起来,四处干旱苏馥珮这田间的水哪来的?
于是问道:“苏姑娘这水是哪来的?”
苏馥珮神秘道:“秘密。”
贺章见她不愿说,也不再问,笑了笑,转头看向小豆芽,只见他小小的身子跑上了一个土坡,进了土坡上一个破旧的茅草屋,他心头一阵苦涩,难道她们母子就是住在这种不经风霜的屋子里吗?
贺章又转头看向苏馥珮,她已和村民在说笑了,皓月般的眸子中洋溢着满足和幸福,贺章拿撮箕的手紧了紧,这样贫苦的日子她却这么开心?
贺章望着她,眸中一片柔情,好一个独特坚强知足常乐的女子!
二柱子让苏馥珮教他种地,说要拜她为师,苏馥珮笑道:“带徒弟啊,可以,我正愁一个人忙不过来,不过二柱子你不行,你太笨了!”
二柱子不服气道:“俺哪笨?这庄稼地里的活,俺哪样不会?”
苏馥珮揭二柱子的伤疤道:“可记得初学插秧时,某人可是教了无数遍都学不会!”
听闻这事,二柱子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