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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秀色田园-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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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佳仍旧没做声,把还是不把?

见她如此,众人都有些不悦。

贺章没好气道:“公主不是说很孝顺爷爷吗?如今只是把脉探个虚实而已,公主这也不愿?难不成这日日挂在嘴上的孝顺是装的?”

皇甫睿佳闻听此言急了,从皇甫赢身后走出来辩解道:“本公主对贺老将军当然是真心的,不过就把个脉而已,本公主有何可怕?”

贺章看向华萝衣。

华萝衣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稍纵即逝。

皇甫睿佳看了贺章一眼,往桌子前一坐,似有怒意道:“看你有多神?本公主相信父皇母妃不会骗本公主。”

华萝衣不作声,轻步走向前,搭上皇甫睿佳的脉像,过了片刻,眉头一拧,猛地看向皇甫睿佳,眸中一片复杂深邃。

“你这般看着本公主做什么?”皇甫睿佳被看得收头发毛,没好气道。

华萝衣褪去思绪,清袖一扬收了手,侧过身去眉头拧紧,脸色有些不好看。

见脸色如此难看,贺章也是眉头紧拧,向前问道:“华姑娘,睿佳公主到底是不是?”

华萝衣淡了神色,恢复平日的清寒,淡淡答道:“不是。”

众人又是一阵失望。

皇甫睿佳得意道:“本公主就知道父皇母妃不会骗本公主!”说罢又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不用救那个死老头了,太好了!

华萝衣眸子一沉,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

皇甫赢见华萝衣的神色实在不对劲,疑惑问道:“华姑娘刚刚为何执意说睿佳是?”

华萝衣解释道:“记错了。”

记错?

皇甫赢看了华萝衣一眼,又看向皇甫睿佳,眸中复杂了几分,坐回去没再作声。

贺章满脸绝望:“那该怎么办?”

众人也一脸担扰。

闻听贺章哀痛的话,华萝衣叹了口气再道:“前不久我还发现了一个地阴寒体!”

众人立即抬头看去,眸中惊喜。

贺章急问:“是谁?”

华萝衣语气沉了一分道:“只不过她自身都难保,怕是无法救贺老将军!”

皇甫赢不解道:“华姑娘所说之人是谁?难道她也病重?”

华萝衣点点头,紧紧看着贺章道:“此人大家都认识,是苏馥珮苏姑娘!”

“珮珮?!”贺章惊呼出声。

众人也惊讶不已。

“是,若非上次在翊亲王府给她医治,我还不知道,原来苏姑娘是地阴体寒之人。”华萝衣答道。

贺章眉头拧紧:“可是珮珮的身体……”

皇甫赢也拧了眉头,他不同意苏馥珮救贺奉先。贺奉先年世已高,本是无用之人,而苏馥珮有大用,以幼换老,实不可取。

“没错。苏姑娘的身体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取血救人的,否则便浪费了当年四国合力相救的苦心!”华萝衣坚决道。

苏馥珮除了是稀有的地阴体寒者,还是天下间难得一见的离魂殇病症,她救活了苏馥珮,足以扬名天下,她不能让苏馥珮死!

皇甫睿佳见贺章如此为难,嘲弄道:“救贺老将军需要多少血?如果不多,苏馥珮取一点应该也不会死!”

贺章立即扬起一丝希望:“华姑娘,如果所需不多,珮珮是不是不会有大碍?”

华萝衣扫了皇甫睿佳一眼,冷冷答道:“如果所需不多,我自是不必如此为难。贺老将军所需之血,要长期不断,以血续命,如果贺老将军造化好,最少也要半年方能间断。

就算身体康健之人也要边补边取,否则定会耗竭而亡……所以,苏姑娘是万万不行的,她现在的身体勉强维持她自己已属不易,哪来的血救人?”

半年?还是最少?

贺章紧了紧拳头。

突然想起昨日苏馥珮问她的问题,若有朝一日,爷爷架刀在颈,我会选她还是爷爷,现在不就是这个两难的决择吗?

救爷爷,珮珮可能会死,但不救爷爷,他于心不忍,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哪边都痛!

过了好一会儿,贺章想到什么,对华萝衣道:“如果一边给珮珮补身,一边取血,珮珮是不是可能没事?”

“这个我不敢说,主要是苏姑娘的身子亏损得太严重,也许可以,也许不行,这个不得而知!”华萝眸中一沉,冷冷答道。

贺章燃起一丝希望:“那么如果这样,可不可以试一试,起码别让爷爷现在离去,多留一日也好!”

华萝衣轻轻拽了拳头,不作声。

皇甫赢劝道:“贺章,你冷静一点,不能拿苏姑娘的生命来冒险,苏姑娘是四国合力救回来的,若要冒试,也必得经过三国同意!”

贺章扑通跪地,哀求道:“皇上,贺章从未求过皇上什么,只求皇上救救爷爷,爷爷半生戎马,对皓月国没有功劳也有苦难,他是贺章唯一的亲人,贺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皇上……”

“贺章你先起来!”皇甫赢向前要扶他。

贺章不肯起来,再道:“皇上若不答应,贺章长跪不起!”

皇甫赢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几步道:“不是朕同意就可,这事也还得问问六弟,三国太子皇子,以及苏姑娘本人!”

“珮珮和王爷那里,贺章去求,只要皇上帮贺章说服三国太子,贺章便感恩戴德了!”贺章磕头求道。

皇甫赢眸子微眯,此刻他若不同意,贺章必会寒心,到时候若反他,后果不堪设想,他不妨先答应,三国太子和皇子那里再下功夫。

况且苏馥珮和贺奉先不和,答不答应救人还是个未知数。

一念至此,皇甫赢道:“朕答应你尽量去说服三国太子!”

“谢皇上恩典!”贺章再磕头一拜喜道。

皇甫赢再叹了口气,向前扶起他道:“你先不要过于着急,三国太子已在路上,等三国太子到了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稳住贺老将军的病情!”

贺章站起身来,点了点头。

这时有人来报。

“禀皇上,有三国之人快马前来报信,他们已在城外三百里,明日便可到达京城!”

皇甫赢眸了一沉,来得这般快?

贺章心头一喜,三国太子已经到了,太好了!

“朕知道了!”皇甫赢将人打发了,对贺章道:“朕先回宫安排迎接三国之事,贺老将军有任何情况立即禀报朕,太医留下帮忙!”

“微臣领旨!”太医抱拳一拜。

贺章感激道:“多谢皇上!”

皇甫赢点头,转身对皇甫睿佳道:“睿佳在此帮不上忙,跟朕回宫吧!”

皇甫睿佳本不想回去,但皇命不可违,不情愿地答道:“是,皇兄!”

皇甫赢往床上看了一眼,眸中一片担扰,带着皇甫睿佳离去。

贺章也走到床边,看了看贺奉先,然后问华萝衣:“华姑娘,有没有办法先稳住爷爷的病情,容我去求珮珮?”

华萝衣沉声问道:“贺公子真的要冒这个险?到时候不但救不了贺老将军,连苏姑娘也会……”

贺章朝床上看了一眼,坚定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试试。”

华萝衣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沉了半响道:“来的路上,我听元成说起贺老将军起病的原因,原来贺公子喜欢苏姑娘,所以才让贺老将军怒急攻心,药石无医。”

贺章看着华萝衣,眸子沉了沉。

华萝衣眸中闪过一丝痛意,再道:“当年贺公子拒绝我并没说不喜欢我,而是说贺老将军不同意。如今贺老将军仍旧不同意,贺公子却宁愿离开龙泽山庄也执意要与苏姑娘在一起,这么说来,当年贺公子并非因为贺老将军不同意而拒绝我,而是不喜欢我!”

贺章向前一步道:“华姑娘,我……”

“你不必解释。”华萝衣看着他,眸中的痛意已消失不见,她清寒道:“我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亦是个有骨气的人,不会死缠烂打,更不会因此而怨恨你,只要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无条件地帮你。”

“华姑娘对贺章的情意,贺章铭记于心!”贺章感动道。

华萝衣撇过头去,走了几步道:“苏姑娘确实与平常家的姑娘不一样,贺公子喜欢她也无可厚非,只是让我惊讶的是,既然贺公子那般喜欢她,宁愿撇下贺老将军也要与她在一起,如今却为了贺老将军甘愿让她冒生命危险,由此可见,贺公子心中最重要的人还是贺老将军!”

闻听此言,贺章心头一痛。

爷爷对他有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是他唯一的亲人,若爷爷因他而死,他这辈子都会愧疚万分。

他不是自私,而是实在没有办法,如果现在有个身体康健的地阴寒体之人,他绝不忍心让珮珮冒险,珮珮若有三长两短,他也不会独活!

他闭上眸子,上天若要同时夺去他的亲人和爱人,那他只好也随他们去了!

见贺章如此痛苦,华萝衣眸中一痛,似下了决定道:“如果苏姑娘肯同意救贺老将军,我倾毕生所学也必会保她性命!”

贺章猛地睁开眼睛,抱拳一拜:“贺章拜谢华姑娘大恩!”

华萝衣并不作声,受了他这一拜,想了想道:“不如仍旧重金悬赏,说不定能找到一位地阴寒体之人,到时候便不用苏姑娘冒险!”

贺章点点头,立即对元成道:“立即将消息散布出去。”

元成点头而去。

“我先给贺老将军服下续命丹药,五天之内可保贺老将军无虞!”华萝衣说罢走到床边,取出一个小瓷瓶,给贺奉先服下药丸。

站起身来,对一边候着的太医道:“在此期间,可以给贺老将军服些清粥即可。”

太医点了点头记下了。

收了瓷瓶,然后又对贺章道:“我先回山里准备一下。”

贺章点点头:“我派人送你!”

华萝衣拒绝:“不必了,我还要去采办些药材。”转而劝道:“不必太担心,天无绝人之路!”

贺章点头,关切道:“路上小心。”

华萝衣看了贺章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而去。

贺章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床边看了看贺奉先,难过道:“爷爷,你放心,孙儿无论如何也会救你的!”

贺奉先仍旧无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

贺章咬了咬牙,站起身走出房门,对候在门外的肖能武道:“肖叔,照顾好爷爷,等我回来!”

肖能武点头,哀痛不已道:“少庄主一定要快去快回,老将军他……”

“肖叔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赶回来的!”拍了拍肖能武的肩膀,大步而去。

翊亲王府。

皇甫翊在观星楼坐到下午时分才下楼,刚准备回房间,钟棋蓝救急急赶来,喊住了他。

两人近了身,钟棋急道:“王爷,您去哪了?属下等找了您好半天了,您不是进宫了吗?”

皇甫翊一脸憔悴问:“找本王何事?”

“龙泽山庄发生了大事!”钟棋答道。

皇甫翊微惊:“龙泽山庄发生了何事?”

“贺老将军病重,连华萝衣也束手无策。”

皇甫翊眉头一拧,问道:“贺章呢?”

“黑风来报,贺公子已回了龙泽山庄。”

“让黑风赤焰保护好苏姑娘和小世子!”皇甫翊命道。

钟棋低头答道:“属下知道,已经告诉他们了!”

皇甫翊点点头,担扰问:“贺老将军的病真的连华萝衣也救不了?”

钟棋一脸沉重地答:“也不是救不了,是药难求!”

“需要何药?”难道又要什么凤发古玉?

“听得龙泽山庄散出消息,悬赏黄金万两寻得地阴体寒之人!”

地阴体寒?

皇甫翊惊问:“是传说中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之人?”

钟棋点头。

皇甫翊眸中一片深邃,想了想道:“备车,本王要去龙泽山庄。”

“是!”钟棋立即转身而去。

这时。

有一传旨太监进得门来,大声喊道:“传皇上口喻!”

皇甫翊带着蓝鹫过去,问太监:“皇上有何旨意?”

“传皇上口喻,宣翊亲王即刻入宫,不得有误!”太监大声宣道。

皇甫翊行了礼,起身问道:“皇上召见本王是否为了三国进京之事?”

太监笑答道:“这个奴才不清楚,皇上今日从龙泽山庄回宫后,即刻让奴才来传旨,要王爷立即进宫,想必是有要事!”

皇甫翊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本王立即随公公进宫。”说罢对蓝鹫道:“你留在府中,有任何消息立即派人通知本王!”

“属下领命!”

皇甫翊随太监出了府门,坐上马车而去。

进到皇宫,直接被请到了御书房。

刚到御书房门口,兰海和皇甫宁正从里面出来。

皇甫宁瞪了皇甫翊一眼,傲气而去,连礼也未行,皇甫翊勾嘴一笑,并未作声。

兰海看到皇甫翊,想说点什么,动了动嘴,最后什么话也没说,行了礼离去。

皇甫翊岂不知兰海想说什么,他是想问小豆芽之事,只不过没有脸问出口。

冷哼一声,皇甫翊踏进御书房,见皇甫赢高坐在龙案前,揉着眉头。

他朝皇甫赢行了礼,问道:“皇上召臣弟入宫可是为了三国入宫之事?”

皇甫赢点头:“没错,三国已在城外,明日便会进城,但此事朕决定交给宁亲王和兰大人去办,由他二人迎接三国之人。”

“皇上圣明,那找臣弟来还有何事?”皇甫翊问。

皇甫赢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皇甫翊身边道:“朕找六弟是为了商量贺老将军的病情!”

“臣弟刚刚听闻贺老将军病重,连华姑娘也束手无策,可是真的?”皇甫翊问。

皇甫赢点点头:“朕刚从龙泽山庄回来不久,贺老将军这次病情十分严重,但华萝衣已有解救之法!”

皇甫翊再问:“便是那地阴体寒之人?”

皇甫翊答道:“没错。”

“这类特殊生辰八字的人,极难寻得,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皇甫翊眸中一片复杂。

皇甫赢看着皇甫翊道:“不难,其实已寻到地阴女子。”

“是谁?”皇甫翊眸中又复杂了几分问。

皇甫赢答:“苏馥珮!”

“什么?”皇甫翊大惊,立即问道:“华萝衣说的?”

皇甫赢点头。

皇甫翊拳头拽紧,华萝衣,你是何意?

皇甫赢走了几步道:“朕想,六弟与朕一样,也是不会同意让苏姑娘救贺老将军的!”

皇上为何这般说?难道……

皇甫翊赶紧问道:“这地阴体寒之人如何救贺老将军?”

“华萝衣说,贺老将军是血亏之症,要取地阴体寒之人的血补血利气,方可延续性命!”

“取血补血?”皇甫翊脸色一变:“苏姑娘且自顾不暇,哪能取血救人?”

皇甫赢点头再道:“而且需要长期取血!”

“就算三天也足以要了她的命,如何长期取血?”皇甫翊拳头紧紧拽住。

华萝衣,你敢害她,我饶不了你!

皇甫赢点点头:“确实如此,但贺章为了救贺老将军,非得试上一试,要朕答应劝服三国太子,朕也是逼不得已,六弟知道,贺家一门忠烈,为了皓月国战死多少子孙?朕若不答应,世人皆会骂朕忘恩负义。”

“可是皇上,以命换命,这并非明智之举!”皇甫翊急道:“而且苏姑娘之才可利社稷,当初合四国之力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如今却……臣弟不同意!”

地阴体寒之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人,华萝衣其心不良,该死!

“唉!”皇甫赢重叹了口气,又揉揉头道:“朕也为此事烦扰之极,只希望能尽快寻得一个健康的地阴体寒之人,解此两难的局面!”

皇甫翊想了想道:“臣弟现在就去龙泽山庄劝贺章打消念头,绝不能以命换命!”

皇甫赢心头一喜,脸上却平静道:“六弟的话贺章是最听的,不妨劝劝贺章,人总有一死,贺老将军年世已高,不可拿苏姑娘的性命相抵……这件事,朕不好出面!”

他是皇帝,不能做这千古罪人!

“臣弟知道!”皇甫翊抱拳一拜:“臣弟告退。”

“去吧!”皇甫赢朝他摆手。

皇甫翊快速起身,大步而去,出了宫门坐上马车直奔龙泽山庄。

而此时,贺章已经驾马到了翊亲王府。

皇甫翊进宫了,蓝鹫已派人去通知,他在前厅等着。

可是等了大半个时辰皇甫翊都没回来,他实在等不及了,他想皇甫翊这里应该会好解决,便对蓝鹫告辞,先去找苏馥珮。

一个时辰后,皇甫翊到了龙泽山庄,一问才知贺章已去找苏馥珮,而华萝衣回了落霞山。

皇甫翊眉头紧拧,马上上了马车下了山,追着贺章而去。

晚膳过后,皇甫睿佳陪着端太妃在御花园散步,说到白天在龙泽山庄一事。

“睿佳,你真的那么喜欢贺章?”端太妃问。

此时她一身华贵太妃宫装,华而不俗,贵而不艳,看上去实在难信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与皇甫睿佳走在一起,倒有些像姐妹!

可见当年的风姿卓绝!

皇甫睿佳仍旧一身降红宫装,娇巧玲珑,美艳动人,她笑答道:“当然,贺章文武双全,长得一表人才,是京城多少未嫁少女的梦中良人?”

端太妃笑了笑,宠爱道:“母妃觉得那个大将军杨翰也不错,至少人家手握兵权。”

将来可助她的宁儿一臂之力!

“手握兵权又如何?还不是一介武夫?粗人一个?”皇甫睿佳嘲讽道。

端太妃摇摇头,指了指皇甫睿佳的额头道:“你呀,眼里除了贺章谁都是粗人!”

皇甫睿佳撒起娇来:“母妃,贺章就是好嘛,他已经答应要娶我了。”

“别高兴得太早,他只是随口说说,不可当真!”端太妃提醒道。

皇甫睿佳马上沉了脸:“他敢,皇上可在场呢,他敢不娶我,就是欺君之罪!”

端太妃无奈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沉了片刻。

皇甫睿佳问:“母妃,今天那个华萝衣执意说我是阴年所生,我都说不是的了,她还要给我把脉。”

“什么?”端太妃顿了步子,大声问道:“华萝衣?她如何得知你是阴年所生?”

皇甫睿佳被端太妃吓了一跳:“母妃?”

端太妃仍旧满脸慌张道:“她给你把脉了?可有说什么?”

皇甫睿佳呆呆地摇摇头:“没说什么,就说女儿不是阴年所生!”

端太妃眸子一寒,射出腾腾杀气,华萝衣!

皇甫睿佳看到端太妃满眸杀气,不由得抖了抖,怯怕地喊道:“母、母妃?”

好一会儿,端太妃才隐退杀气,看向皇甫睿佳柔声叮嘱道:“以后除了指定的太医,不要让任何人给你把脉,知道吗?”

皇甫睿佳想问为什么,但端太妃刚刚那般吓人,她不敢问,只是乖巧点了点头。

端太妃缓了脸色,拉着皇甫睿佳转身:“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皇甫睿佳这才松了口气,扶着端太妃回去。

夜已深沉,漆黑的路上仍旧有一两马车在赶路,虽然速度不是很快,却仍旧见得马车上点的两盏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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