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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桩木呐地答着是,两人下了土坡。
苏馥珮摇摇头,转身看向小福子三人,笑道:“今天多亏了你们帮苏姐姐,苏姐姐谢谢你们了!”说罢对小豆芽道:“小豆芽去屋里把你的吃食拿出来给哥哥们解解谗。”
小豆芽欢喜应了声是,赶紧跑了进去,不一会儿便捧了几包出来,递给小福子三个。
老大老二满脸开心,不客气地拿了一包。
小福子倒是懂事些,推脱了一番才接了。
苏馥珮感谢他们帮忙,本来想留他们吃午饭,三个男孩子连连拒绝,捧着吃食欢喜回去了。
苏馥珮笑了笑,看着三个男孩子在小路上奔跑打闹的身影,心里暖暖的。
天快黑了,苏馥珮浇了些水到新撒下的种子上,然后去屋后面找了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专门拿来种西瓜种子,找了一圈,倒找到一个废弃破烂的木盆子。
像个洗脚的盆,种这些瓜种也够了,苏馥珮将木盆摆到地里,挑了些湿软的泥土装进去,洒了足够的水,等着瓜种子长出芽来就种进去。
然后拉着小豆芽起身,捶了捶酸痛的腰。
小豆芽心疼地拉着苏馥珮的手进屋:“娘,孩儿给你捶捶。”
苏馥珮欣慰不已,跟着他进去坐在凳子上,让小豆芽轻轻地帮她捶着背。
心中想着,明天便要开始着手改善土壤的事了,这事挺麻烦的,古代没有化肥,得自己动手做农家肥,农家肥是天然有机化肥,不比现代的复合肥差。
只不过是件又辛苦又脏臭的事,明天得去找村长帮忙!
苏馥珮吃过晚饭,想着瓜种子已经泡够时间了,便找了一件棉布衣服出来,撕下一块布,将西瓜种子包好,在温水中搓洗,把瓜种表皮的粘质物挫去,反复几次,直至水清为止。
然后摊放在桌上晾干水分,水分干了后,再撕了几块布下来浸湿,将瓜种摆放在湿布上,再盖上几层湿布,放进碗中,搁在米袋子里包紧,靠着米散出来的热度催芽。
想着过两日,这些瓜种就长芽了,便带着小豆芽安心睡觉去了。
京城。
一派庄重的翊王府死气沉沉,门口还挂着奠字的白色灯笼,随风轻晃。
翊王府三个金字也被镶上了白色娟布,泛着白光,显得无比凄凉,门口的守卫亦腰系白带,门口两口大石狮子,威严而冰冷,让人一见心生寒意。
蓝鹫远远看见这些,不由得心中一紧,众人都以为王爷死了,此刻整个翊王府悲痛万分,王妃也必是日日以泪洗面!
若不是宁王暗害,王爷也不会差点丧命,等解决了战事,王爷回来,必要将宁王府连根拔起。
沉了一会儿,他驾马过去,门口的守卫听到马蹄声,赶紧抬头望去,见是不认识的人,立即拦下道:“来者何人?”
蓝鹫是皇甫翊的暗卫,一直都是为皇甫翊暗中办事,少有出面,翊王府的人都不认识他。
他下得马来,拿出皇甫翊的令牌道:“带王爷遗言,求见王妃!”
两名守卫赶紧扑通跪地,想到自家王爷的死,哀痛又袭来,道:“公子里面请!”
一人已经快速进去通报了。
蓝鹫被带进了客厅,里面亦是一片苍凉,仿佛曾经王爷王妃亲手栽种的花草也瞬间焉落了。
蓝鹫想起以前在暗中望着王爷王妃,两人并肩吟诗,作画下棋品茶,相敬如宾……四年过去了,翊王府竟成了这般凄凉景象?
就连挂在客厅中,王妃亲手画的紫竹也被一副庸俗的花草画替代了,望着这一切,蓝鹫心头沉重万分。
江莲香得知消息,赶紧穿戴了一番,打扮得憔悴不已才出来,看到蓝鹫,不由得以帕掩面,痛道:“我是翊王府的侧妃江莲香,公子有什么话,可说与本侧妃听。”
蓝鹫见来的是江莲香不是兰雪,不由得蹙眉。
------题外话------
江莲香这个渣,以后好好虐虐!木马~
020 改善土壤迫在眉睫
王府中的女人都是皇上和太后赐的,王爷只是以礼相待,从没碰过,因江侧妃是太后的远亲,还有她的温柔大度,王爷对她微有不同,但也只是多了些礼待,从未进过她的暖香阁。
王爷心中只有王妃兰雪,成亲一月,日夜为伴,寸步不离,若非烟云关战乱,王爷与王妃现在一定很幸福。
蓝鹫虽是第一次与江莲香说话,却徒生厌恶,碍于身份,还是朝江莲香虚了一礼,冷声道:“麻烦侧王妃请王妃出来,属下有王爷的遗言交待。”
江莲香听闻蓝鹫要见兰雪,不由得心头紧张。
兰雪早在一个多月前被她赶了出去,而且丞相府也没让她们母子进门,现在可能已经死在哪个角落里了。
她以为王爷没那么快回来,所以一直没有管这事,却不想王爷突然派人回来见她,若是让这个人知道兰雪不在王府,王爷提前回来找兰雪可如何是好?
她还没有部署好!
心中千转百回,只能先打发了这个人。
她装做镇定,一脸温和道:“公子来得真不巧,王妃前些日子回丞相府了,可能近期不会回王府。”
“为什么不回王府?”蓝鹫有些担心,王妃会不会以为王爷不在了,然后嫁了人?
应该不会,一个月前王爷醒来后,便命老大回来通知了王妃,王妃应该知道王爷还活着。
“这个本侧妃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侧妃,她是王妃,王府她做主,她要回娘家,我哪能左右管问?”江莲香说着,一副自苦的模样。
蓝鹫紧紧看着江莲香,想看她所言是否真实,看了半响,没发现异常。
王爷梦境担扰,特派他来确认王妃安危,既然王妃好好地在丞相府,那他也就放心了。
从江莲香脸上移开视线,未再发一言,衣摆飘扬而去。
蓝鹫刚走,江莲香脸上就跨了下来,兰雪那个贱人,不但王爷宠她,就边王爷身边的人也对她另眼相待,对自己却这般冷漠,走时连礼都未行!
等王爷回来,她得了宠,一定好好教训这个奴才!
转身回屋,她得好好部署一下,等王爷回府时,如何让王爷痛恨兰雪忘记兰雪。
这正妃的位置太后本就许了她,都是因为兰雪那个贱人,占了她的位置,贱人该死!
“啊欠!”睡梦中的苏馥珮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骂她?
“娘,你怎么了?”侧身而睡的小豆芽赶紧翻身过来,小手抚上苏馥珮的脸关切问。
苏馥珮吸了吸鼻子,道:“没事,兴是刚刚踢了被子,着凉了!”
小豆芽赶紧起身,为苏馥珮拉好被子,又把她放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然后道:“孩儿都不踢被子,娘为何要踢被子?不准再踢被子了!”
苏馥珮见小豆芽一副教训她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道:“是,遵命,娘不踢被子了,小豆芽快睡吧!”说笑着把小豆芽拉躺下,搂进怀中。
小豆芽搂着苏馥珮,贴在她胸口道:“娘,孩儿好困。”
苏馥珮紧了紧他温热的小身子,笑道:“那就快睡,晚安。”
“晚安是什么?”小豆芽问。
“晚安就是睡一个安稳的好觉,做个美美的梦!”苏馥珮解释。
“嗯,娘也晚安!”小豆芽说罢闭上眼睛。
母子俩紧紧搂着幸福地进入梦乡。
天还未亮,苏馥珮便轻轻掀被下了床,以前都是小豆芽起来打水,小家伙的手都红肿了,她心疼,从今以后,她得早起打水,反正也要给地里的菜浇些水。
起床穿好衣服,苏馥珮轻挽了长发,便提着水桶出门了,本来昨天已经买了一个回来,但那个旧的泡着谷种,不然她可以挑两桶回来,不必提着累。
凭着兰雪的记忆,苏馥珮下了土坡,往荒地的另一边走去,她记得那边有一条溪水,水很清很甜,就连田间的水,也有大半是山间的溪水汇聚。
看了看她撒的稻谷,发现已经长了嫩叶出来,只是很叶子很黄,显然是营养不足,苏馥珮蹙眉,原来这片荒田这么瘦?
改善土壤迫在眉睫!
看了一会儿,她往小溪而去,还未到,已听到一阵清脆悦耳的水声,苏馥珮心情瞬间愉悦起来,提着水桶快步过去,只见得小溪从山间顺流而下,撞得水花肆意,清响阵阵。
清晨的山林静谧,蒙蒙淡雾缥缈,溪水清脆悦耳,空气极为清新。
好美的地方!
苏馥珮不由得赞叹。
闭上眼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气,比现代大城市的空气清新了不知道多少倍,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站了一会儿,她转身望去,只见溪水径直流进那一片荒田,水虽不深,远远看去,却像一片汪洋大海。
看得苏馥珮心中澎湃激昂,越发想快点将这片边荒地变成绿色田园。
到时,稻花香,瓜果甜,青蛙叫,虫儿鸣,她可以坐在田间,给小豆芽讲童话故事,可以带他挽着裤管下田拔草,可以站在远处,看着他和小福子在田梗上嬉笑戏耍……
苏馥珮脑中闪现这些美好的画面,嘴角不由得扬起了温暖的笑容。
她笑着回过身,见小溪边还有几块大青石,有几个小泥脚印,苏馥珮笑意更浓,定是小豆芽的小脚印。
她踏上旁边的青石,捧了捧水喝,好甜啊!
她有些纳闷,如此清甜的山泉水,浇灌出来的地,为何瘦成这样?
想不明白,她只好打了桶水,提着回去,等会去问村长,将心中的疑问都解一解!
有些远,提了满满一桶水,好累!
苏馥珮不由得想到小豆芽小小的身子,提着一小桶水坚难走在路上的情景,心微微地疼,想到小豆芽一个人在屋里,她赶紧加快速度,忍着木桶勒得手痛,爬上土坡。
刚上到一半,就听到茅屋里传来小豆芽喊娘的声音,很快便看到小豆芽冲出茅屋来,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满脸着急红着眸子,四处探头寻她。
小身子站在清晨的微风中,单薄瘦弱,让苏馥珮鼻子一酸,差点滚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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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脑中是否冒出一句: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021 娘爱你呀,儿子!
小豆芽没寻到苏馥珮,低下头难过不已,娘一定是不要他,一个人走了,是不是他哪里惹娘生气了?
苏馥珮见小豆芽伤心的模样,忍不住朝他喊道:“小豆芽,娘在这里!”
听到苏馥珮的声音,小豆芽赶紧抬头看去,见苏馥珮正提了一桶水上了土坡来。
原来娘没有丢下他,娘回来了,他欢喜喊道:“娘!”然后撒腿朝她跑去,跑得太急,脚下一绑,就朝地上扑去。
“儿子!”苏馥珮赶紧放下水桶急速过去,将小豆芽搂进了怀中。
小豆芽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带着哭腔道:“娘,孩儿以为娘丢下孩儿走了……”
苏馥珮听到这话,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滚落出来。
她紧紧搂着小豆芽道:“娘怎么舍得将这么贴心这么懂事的小豆芽丢下,娘爱你啊,儿子!”
“娘……哇……”小豆芽终是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这些日子来的坚强,在苏馥珮那句‘娘爱你啊,儿子!’中彻底瓦解。
小豆芽哭喊道:“娘,孩儿也爱您,孩儿已经没有爹,孩儿不要再没有娘……”
“娘会永远和小豆芽在一起!”苏馥珮承诺道。
小豆芽哭得更大声了,是欢喜,是幸福,是安心。
哭吧哭吧,这些天从没见你落过泪,即使你是小男子汉,你也是个三岁的孩子呀,有泪有笑才是正常的孩子。
母子俩抱在一起大哭着,将内心的郁结都发泄了出来。
哭够了,小豆芽从苏馥珮怀中起来,红着小眼睛道:“娘,孩儿不哭了,娘也不哭了!”说着抬着冰凉的小手给苏馥珮擦眼泪。
苏馥珮感到小豆芽手上的冰凉,赶紧握住他的手,道:“你的手好凉,赶紧进去穿衣服,可不能着凉了。”说着提着水走向菜地里。
“娘,孩儿来提水。”小豆芽抢着要去提水。
苏馥珮道:“水太重,你提不动,现在娘来提,等长大了就小豆芽提,好不好?”
小豆芽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好看的牙:“好!”
刚刚才哭得伤心现在又笑得这么甜,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苏馥珮笑了笑,把水放下,带小豆芽进去穿上衣服,顺便拿了个木勺出来,舀着水薄薄地洒在种子上。
洒完以后,母子俩吃了早饭,便往村长家去,出了门,想了想又回屋里将小豆芽剩下的最后两包吃食拿出来,初次去村长家,怎么说也得带点东西,这是礼数。
小豆芽看着苏馥珮手中的吃食,眼睛直直的。
苏馥珮道:“这些给村长家的大哥哥和二哥哥,回头娘再给你买好不好?”
小豆芽咂了咂嘴,还是点了点头:“好。”
苏馥珮看到小豆芽谗嘴的样子,打开纸包拿了一块花生酥放到他嘴里,道:“娘偷偷给你吃一块。”
小豆芽含在嘴里,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
苏馥珮也开心笑了笑,重新包好,带着小豆芽往村长家去。
经过芝麻家时,芝麻正端水出门倒,见到苏馥珮,手上的动作一顿,水也不倒了,将门一砸,进了屋。
小豆芽瘪嘴,苏馥珮却淡淡一笑,拉着小豆芽走了,本想进福奶奶家打个招呼,却见得她家门锁着,不知道去哪了,便作了罢,径直往村长家去。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有小孩子打闹嬉笑的声音,苏馥珮暗想,老大老二今天不用上学吗?
正想着,两个捣蛋鬼便冲了出来,差点将苏馥珮给撞倒了,还好苏馥珮身手敏捷,拉着小豆芽闪开了。
“苏姐姐?”两个捣蛋鬼差点撞到人,吓得愣住了。
苏馥珮笑道:“这么横冲直撞的,要去哪?不用上学吗?”
老大老二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道:“今天明天休学,要后天才上。”两人都盯着苏馥珮手中拿着的两个纸包咂嘴。
苏馥珮想兴是双休呢,见老大老二盯着吃食,便塞到他们手中道:“拿着。”反正也是给他们的。
老大惊讶道:“是给俺们的吗?”
老二也惊喜地看着。
苏馥珮点点头。
两人一阵欢喜,往怀中一塞,轻声道:“苏姐姐不要告诉爷爷,他会骂俺们的。”
苏馥珮正准备答话,村长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在跟谁说话,叫你们去背柴又不去?”
苏馥珮看过去,见村长已经出来了,她礼貌道:“村长,是我。”
村长见是苏馥珮来了,不由得愣了愣,瞧着这身装扮,倒是比初见时好看多了,他盯着苏馥珮看了一会子,道:“进来吧。”
“我们去背柴,小豆芽,你要不要去?”老大问小豆芽。
苏馥珮想了想,她有事和村长淡,让小豆芽跟着老大老二去背柴也好,便对小豆芽道:“你跟大哥哥和二哥哥去吧。”
小豆芽点点头,笑道:“好。”
老大老二拉着小豆芽的手,快速跑了。
苏馥珮望着三个孩子笑了一会儿,才进了屋。
“谁来了,还得泡茶?”一个妇人的声音传来,苏馥珮抬头看去,见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手中提着一壶茶。
她与老大长得有几份相似,显必是老大的娘,村长的大儿媳妇。
“就是,还摆什么吃食。”又一个妇人从里面出来,手中捧着几块饼子。
这个年龄略小些,与老二有些像,应该是老二的母亲,村长的小儿媳妇。
苏馥珮明白了,因是村长见她来了,让她们拿东西招待,苏馥珮看向已坐在凳子上的村长,他倒对她很多礼。
听着两个媳妇的唠叨,村长没说话,正在往他的烟杆里装烟丝,见苏馥珮站在门口,平静道:“有事进来讲。”
两个媳妇看去见是苏敷珮,脸上黑了黑,大媳妇没好气道:“爹要俺们交待的是她?”
村长看向大媳妇,大媳妇眸中一惧,收了些锐气,小媳妇也一脸不高兴。
“俺与苏丫头有话说,你们去吧。”村长回过头,已经装好烟丝,正点上了火。
两个媳妇瞪了苏敷珮一眼,转身走了。
苏敷珮就纳闷了,她又没踩她们的尾巴,还给她们小孩东西吃,她们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但她不在意,只要不惹到她,她们爱怎么瞪都行,反正眼珠子瞪出来是她们受罪!
心中坦然一笑,苏敷珮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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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苦心村由来
“坐吧!”村长撇了眼旁边的凳子,然后面无表情地吸了口烟。
苏敷珮依言坐下,扫视了屋子一圈,没有任何贵重家具,只有屋子中间摆着普通的桌子板凳,正准备收回视线,看到对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一幅稻谷大丰收的画。
苏馥珮心中微惊,这是苦心村的丰收图?
“听说你这两天买了很多物件,你哪来的银子?”正出想着,村长开口了。
苏敷珮就知道村长会问她这件事,面不改色地撒谎道:“把娘临死前留给我唯一一件值钱的物什给变卖了。”
村长看了苏敷珮一眼,没再问了,也是个可怜的丫头啊!
苏敷珮指着那幅画问:“村长,这是苦心村的丰收图吗?”
村长摇头:“那是有一年,俺外出走客家时所观的景象,所以请人画了下来。”
原来不是,苏馥珮瞥了一眼,转了话题,问:“村长,村里的地有几亩?”
村长吸了口烟答:“十亩左右。”
苏敷珮眸中闪过喜悦,有十亩倒可以多种点稻谷。
“如此宽广的地,为何村民们都不种地?现在粮食紧缺,如果种地可是一笔不少的收入!”苏敷珮疑惑问。
村长猛地吸了几口烟,沉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那幅丰收图,才道:“俺刚当村长那会子,苦心村叫甜心村,俺带着村民想种出那画中的景象来,可是种了几十年的地,却是越种越不济,后来连种子的本钱也收不回来,所以就弃了地,因为几十年辛苦白费,俺便将甜心村改成了苦心村!”
种了几十年,越种产量越少?他们是怎么在种地?
苏敷珮问道:“村长可否给我说说,每年是如何种地?可有施肥?可有间歇?可有轮种?”
村长一听不明所以。
苏馥珮再问:“不说间歇和轮种,这肥总是施过吧!”
村长想了想,摇头。
苏馥珮两眼一番,得,种了几十年的地,没施过肥,再好的地也没用了,难怪种到后面连本钱都收不回。
村长看了苏馥珮一眼,自顾自地说道:“那时候苦心村的日子也没这么紧巴,家家户户手中都有些余钱,现在却……”
苏馥珮闻言,拍胸口道:“有我在,一定改善大家的生活!”
“你?”村长听到苏馥珮这话,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嘲弄。
苏馥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