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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宇一听这诗,顿时整个人都似呆住了一般,微微的回味了一下,顿感诗中韵味,居然回味无穷。于是,转头便问周天羽道:“天羽,这,这是你作的?”
一听到这柳宇的问话,周天羽一阵大惊,心中暗道:“这里连《孔子语录》都出现有,要是再出个李商隐来,那自己就惨了,冒认前辈先人的诗句为自己所创,这对于当代的读书人来说,可是罪孽好深的啊!这下,可令到周天羽犯难了。但看那柳云中的反应,还有那神色,似乎好像并不知晓这诗句的出处啊?看到这个柳宇好像是个饱读诗书的人似的,要是连他也不清楚这诗的出处,那这也算是周天羽的作品了。”
想到这了,周天羽也只好狠下心来,在心中微微的对着那李商隐道:“李大哥啊,对不起了,小弟要盗用你的绝句,名言了。”
于是,周天羽正了正色,后道:“嗯,我看这夕阳,洒出一片美好的景色,如火般,焚烧着半个天空,真是美极了,金灿灿的一片,可真是壮观啊!但美好的事物终将易散,易失,所以才会有此感言。”
柳宇听到了周天羽的解说,顿时对周天羽的态度大为改观,对着周天羽道:“子扬,听这诗句,就算是真正的读书人也不一定能作出如此佳作,实话告诉我,你真实身份吧”
“真实身份?”周天羽这下便纳闷了“这什么啊!难道这不是自己的身份吗?”来到这世界他根本就没有上过什么学堂,所以自己不能算是真正的读书人了,而且他刚来这里的时候,便是身无分文的家伙,也可以说是穷得叮当响的啊!难道这不是真话?于是,周天羽疑惑的问道:“宇兄,你别开玩笑了,这可不好笑啊。”
“我没有开玩笑,单凭你刚刚的那一两句诗,我便可以断定你并非俗人了,而你却说你凭没有上过学,这不是在骗我吗?”柳宇有点气怒的道着。
周天羽那个闷啊!原来就是单单这两句千古绝唱的绝句,把自己推到这儿的。顿时,周天羽唯一的一个解释那就是自己天姿聪颖,但这样却有点自夸的味道在里面了,要是他当场来考验自己那就真的哎哟完了,毕竟周天羽还不到眼前这具柳宇的底细是什么来的。
周天羽其实也是颇具急智之人,顿时,便道:“我自幼便耳濡目染的听到学堂里的读书之声,因为心中渴望求学,所以我的诚心感动了教书先生,因些曾给教书先生辅导过,因此也算可算是求学过,方才乃触景而生,因此才会作出如此诗句,倒是让宇兄见笑了。
“哦,原来如此。”这下,柳宇,便不说什么了。因为这时柳宇柳云中的妻子已经准备好饭菜了。
一醉方休
柳宇与周天羽单独的在大厅之中吃饭,而柳宇的妻儿二人则前往偏屋去就餐了。所以大厅之中,也只有柳宇与周天羽两人。
不得不说下,这柳宇的妻子做菜也确有一手,且好像生活家境也挺不错似的,四菜一汤,三萦一素,真是色香味俱全,全是家乡风味特色菜啊!
本就饥肠辘辘的周天羽顿时也不与柳宇客气了。顿时便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块红烧猪肉,入口爽朗,油而不腻,让周天羽真吃得赞不绝口……
半顿饭进了肚子里之后,周天羽也发觉到自己的吃相有些狼狈了,但对饿了一整天的周天羽来说,这其实也不算什么来的,他也只是夹菜,吃饭扒快得微微比柳宇快些罢了。
所以,周天羽一有这个觉悟之后,那速度便如同柳宇一般无二了。
这时,柳云不知从哪里拿了一瓶酒回来,分别斟了自己与周天羽各一杯,只听到柳宇道:“佳宴怎可没酒,来来,天羽这是我珍藏的五花酒,当年在京城里面就一直收藏着的,如今多年没开了。”一掀开那酒瓶塞子,顿时一阵香纯的酒香传来,闻了让人为之一震。
闻到这酒香,周天羽也是微微的深吸了一口气,陶醉的道:“真是,醇香诱人啊!好酒,好酒!”
柳云听到了周天羽的赞美,顿时心中高兴的道:“嗯,此酒确是好酒。?”
于是,周天羽便与柳宇举杯相饮,这一顿饭真吃到月上柳稍才结束。席间,带着几分的酒意,周天羽也把这柳宇的底细给套了出来。
原来,柳宇,字云中,山西盛元三十三年进士,后来仕途不顺,遭奸佞之臣之排挤,所以于五年前辞官归隐于山野……
至于,柳宇告诉周天羽这些事,并不是因为是什么,而是因为这些年来,一直憋在心中五年多了,一直都没有找人倾诉过自己内心中的想法,现在借着几分酒意,终于把憋屈在心中的想法,吐了出来了。
但周天羽也尽到了一个听众的责任,因为在柳宇自顾的发泄之时,周天羽从没出过声来,只是默默的陪着柳宇,听着他的故事。
说真的,当听了柳宇的故事之后,周天羽也是由心中佩服起了这个看起来才30岁出头的中年男子了,耿直的性格,情愿丢了官,也不愿堕落到污浊之中去。
“清流中人啊!”周天羽忍不住在心中叫喊着。要不是今晚这情况,周天羽也绝对想不出这眼前的人居然是个朝延高官,而且还有些如此高清的操守,真的让人佩服啊!但也难怪柳云中在朝廷之上立足不下去的。
刚刚一开始时,这个柳云中居然没有半点提防周天羽的意思,除了刚刚一开始接触之时,那时候的那一点点提防,之后便没有再有了。
直到现在,刚刚在饭桌之上,柳云中居然好像已经对周天羽没有了丝毫的提防的意思在里面。
这让周天羽在佩服柳云中的品性操守之时,也有一点是不满意的,因为他并没有提防别人的意识,这点或许也正是他辞官归隐的原因之一吧!
这时,月亮已经高高的挂起来了,而柳云中的妻子,也已经把他的儿子给早上的哄睡了去了。而柳云中与周天羽也已经将已酩酊大醉了。一个吐露了收了这么多年心事的失意中人,一个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连叶落归根都没有地方的飘萍……回想进来,也是辛酸之极,从此与自己的家人永远相隔,想起这些事,周天羽也把心中的不快给灌醉了,所以,周天羽也可以算是一个失意之人了。
如今,有了一个相伴之人,所以两个心中均有郁结的人,所以注定了今晚的这一场大醉的……
天空的冷月高高的挂起,清冷的月光毫不碗惜的倾泻着,虫声依旧低鸣,原野之中的蛙声片片,远远的犬声远近不定……
和解了
次日凌晨,天还是鱼肚白的时候,柳宇便醒了过来了。
一醒来,顿时便看到了正在忙碌着做着早饭的结发妻子,柳宇不禁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这个一路都陪伴着自己的妻儿了。
自己辞官归隐,她没有半点怨言,只是默默的照顾着自己与膝下的唯一一个儿子,任劳任怨。当自己事业失意之时,她就是自己的调解药,细声软言的安慰着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如果没有了她,那自己也不知如何挺过来了,只怕到现在也只是自暴自弃的终日与酒为伍罢了。
经过了昨晚的一翻吐露,想到了这些种种,柳云中顿时便双眼在不知不觉间便留下了泪水来了。柳宇柳云中的妻子,名李柔,因在柳宇赴京赶考之时,相遇,后来再相识,相爱,然后二人结为连理。从此,李柔便一路的跟着柳宇,无论他柳宇的事业如何,她都无声的支持着,本来李柔的性子就是那种柔性的性子,所以什么事都就着柳宇,而柳宇也一向以来都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但经过了昨晚的这一通发泄,再回想起来,其实李柔是一个好妻子,而自己却这么的对待她,所以一时情起,而留下了热泪。
片刻,李柔便把早饭给煮好了,来到了柳宇的身边,轻轻的道:“夫君,夫君,起床啦。”
柳宇这时听到了李柔的呼唤之声,顿时,那抑压着的情感,马上的迸出来,抱着李柔那柔弱的身子,喃喃的道:“柔儿,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啊,这么多年来,我对你都是熟视无睹,如若旁人,认为一切发生在你身上的事都是理所当然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啊,柔儿……”
李柔闻言,整个人浑身均是一震,多少年了,自己所受的苦,现在柳宇终于明白了。于是李柔,双眸泪如雨下,不断的轻声的抽泣着……两个不善表达的人,此时终于把这些年来堆积下来的感情坦诚直言出来了。
一会儿后,柳宇心中的感情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了,于是,安慰着李柔道:“柔儿,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捱苦了。”
李柔听到了柳宇的这话儿,顿时那将要止住了的泪水再一次的流了下来,抽泣的应着,但却说不出话来。
柳宇看到这,顿时有些慌了,忙道:“柔儿,我都明白了,以前是我不对,老顾着工作,却没有照顾你与孩儿,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就别哭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别哭了……”
谁知柳宇越是安慰,李柔却是越是停不下来,现在柳宇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李柔跟了柳宇之后,从没有听到过的,所以柳宇的每一句话都把李柔感动直想哭。
这下,柳宇可就没辙了,他也不说话了。只是轻轻的拍着李柔的后背,搂着李柔……
这样,半响,李柔的抽泣之声停了下来了,看到柳宇双眼处的那一条泪痕,顿时“扑哧”的一声笑,然后便柔声道:“看,把你哭得,起来了,一会要是给别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好了,好了,起来好好的梳洗一下吧,一会还要去学堂呢。”
微微的看着,李柔的那两条泪痕,柳宇轻轻的抹了抹,然后道:“嗯。”
看着自己的夫君,简单的一个“嗯”字便打发了自己的那一堆话,顿时李柔在心中微微的道:“看来,夫君一时还转变不了。”于是,便微微的站了起来,为柳宇整衣穿戴了。
其实,在一旁睡着的周天羽早就醒过来了。只是他微微的听到,柳宇他老婆正在谈话,所以他才没有起来罢了。
就在,周天羽正在聚精会神的想听下,他们两个正在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惊觉一直在自己身边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小孩,不知什么时候正在瞪着那大大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这下倒是把周天羽给吓了一跳了,顿时的便回回瞪了一眼那小孩,细细声的道:“小朋友,你这么早起来啊。太早起床可是对小孩子身体发育不好啊,来,乖,快快躺下去,再睡睡。”
就在周天羽认为自已经把这小屁孩摆平的时候,谁知那个小孩突然的呼叫,哭诉道:“啊,爹娘……”然后,便奔跑了出去。
这下,周天羽可就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不是吧?自己就这么的讨这小孩憎恶?”不可以再在这里想了。
于是周天羽也是一骨碌的爬了起来,一出来,便看到了满是惊愕之色的柳宇夫妇。
看到这,周天羽不好意思的道歉道:“对不起啊,云中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小孩一看到我,就如同受到了惊吓一般,你们可不要误会啊!”
看到周天羽的那个窘迫的样子,李柔微微的一笑道:“公子,我知道的,元敬就是这样子的,怕生。”元敬,柳宇之子,名柳元敬,暂没有表字。
李柔转过头来,对着柳宇道:“夫君,这敬儿,第一次看到公子之时便如同看到了鬼一般,因为昨晚你们两个醉得一踏糊涂的,所以我便把公子安排到了敬儿的那睡觉了,并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说完之后,李柔,便柔声的安慰着那个叫元敬的小孩了去了,留下一脸错愕的周天羽与柳云中……
议政
李柔把小元敬抱了下去之后,柳宇便打着“哈哈”道:“子扬,这么早啊。”
周天羽顿时也愕了愕,但马上的便道:“嗯。”周天羽刚刚一说完,马上的便从远处不断的传了过来一声声的鸡鸣之声。
柳宇,微微的抬了抬头,看了看门外的那鱼肚白的天空,然后微微道:“学子十年寒窗苦,他日换来身后名。”
周天羽也略略的望了望天,走了两步,来到了门口,倚着门墙,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柳宇的话道:“是啊!十年寒窗苦读,但不知换来的是千古骂名,还是名垂千古呢?”
柳宇也已经习惯了周天羽的不凡谈吐,但他还是有点吃惊周天羽的想法,是啊!仕子的十年寒窗,谁知谁自己能够成就何种功名。再想到自己,不是也是寒窗苦读近十年,到头来,不也是落得了个辞官归隐的结果吗?
微微的一笑,顿时便打了打主意,到底今后元敬要不要再入朝为官呢?如今大楚官道浑浊,奸佞之臣把弄朝政,政道不明,何谈立志,悲呼!
周天羽回过头来,一眼便看到了正一脸的痛楚的柳云中,顿时便知道了这个性情中人,又在想着大楚朝中政事了,又在担心大楚了。
于是,周天羽开解道:“云中兄,你放心,朝中的大臣们自有主见的,我相信不久,朝中必会再次请你出山。”这话也只是周天羽根据柳宇的性格,品性,操守来判断的。毕竟这么的一个清官,一个恪守律法的人,早晚还是会再次上任的几会的,朝中不会让人才长期放任的。但周天羽的这一翻话,却在几年后真的成真了,这是后话了,且不提。
柳宇也知道这是周天羽安慰自己,同时是给自己的一个希望罢了的。但他在朝为官都几年了,也知道这个可能是不太可能的。朝中的那些人是不是再起用这些直言进谏的言臣再入朝堂了的,一坦进了朝堂之中,再要赶下来,就是相当的难了的。因为这些直言进谏的正直之人,他们一不贪污,二不抵触律法,但却常常直言相谏,那言语往往比真正的刀剑还要厉害万分。
这时,柳宇也没法再去想那事儿去了,但面对着周天羽的话,柳宇也不是毫没感觉的。因为,周天羽的话也确实给了他一个期待,一个期待朝延起用自己的希望。
柳宇感激的看了看周天羽,然后道:“子扬,呵呵,谢谢你。但这是不怎么可能的,除非朝延有重大变故,否则不太可能会重新起用辞官归隐的仕子了的。”
周天羽听到这,顿时便也感觉到这其中的所牵涉到了朝延的政治斗争了的,从自己的理解来看。政治这东西,通常不是人搞的,一旦涉及到了政治斗争,到时可真是自己怎么死都不清楚是怎样死的,因为这其中的水太深太浑了。
所以,周天羽也并不清楚这些东西,既然柳宇都这么说了,周天羽也只能顺着他的话下去了,道:“我看我们大楚,近年内必有重大政治变动,但到时到底如何,就不清楚了。”
一说到了政治,柳云中便整个人都来神了。于是便道:“对,我也感觉到了,现在虽然我身不为官,但我还是可以知道现在朝中的事的。现在我们大楚朝的皇上据传这几年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膝下四个儿子,均在为了储君之位争得不可开交,但只有三王子置身于事外,并不参合其中。如今观皇上的身体,或许真的会有一场大变动啊。”柳宇的神色极为担忧,看样子现在朝中的形势可是相当的严峻啊!
听到柳宇所说的这话,周天羽也可以感觉到这话其中的语言,虽然比较平,但其中所包含信息可是相当的多的。
第一,就是当朝的皇帝好快挂了。
第二,就是现在朝中的王子们开始进行拉帮结派的建立自己的党群了,因为不建立自己的党群,到时要是没人支持你,你就当不了储君。
第三,就是根据这些信息,可以看出这未来的日子里,朝中当官的可是相当的不好受了的,还有就是如果一旦皇上仙去了,那么新帝要是有真材实学的人,那么就是黎民百姓的福,但一旦让一些并非有大志之人而是一些昏庸无道的人当了新皇,那就是一场浩劫了。
周天羽于是问道:“看来当下大楚的形势可是相当的险峻啊?”
柳宇点了点头道:“是啊,当下正是无能的二王子得势,大王子稍有才学,但为人却有极为武断,意断,并非明君。倒是三王子本人性情温和,仁厚宽宏,才华横溢是个明君啊!但他却无心于政,常常出游,遍访名士,唉!。”
周天羽当下便听出一点东西了,小心的道:“那,云中兄是希望三王子承继帝位了?”
柳宇对着周天羽说了这么多,从周天羽的说话的形态,神色之中,还有那语言,终于认定了周天羽并非凡人了。因为周天羽的语言透露出了当下朝中扑面而来势,还有那将要发生的事儿。有如此的头脑之中,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定可以名动天下。
一翻话下来,柳宇也知道周天羽这人了,那就是藏得好深,这种人要是忠孝之人还好,要是一旦成为奸佞之臣,那危害也是非常大的。
所以柳宇必定要把周天羽给引导到正路上来,不然一旦此人成长起来了,要么就是大忠之人,要么就是大奸之人。
因此有了这一层的认识之后,,柳宇便认为自己对着现在对周天羽可以说有了个初步的了解的。
离去
看到了周天羽的潜力之后,柳宇便对周天羽道:“子扬,听你刚刚所言,我知道你也是个非凡之人,学识也并非像你所说的那样,只是半个读书人那么简单,相反,你的见解相当的有深意,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了。但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做奸佞之人,助纣为虐,欺压百姓,要做就做个顶天立地的人,为民请命,为天下百姓着想忠勇之士,否则我情愿现在就砍杀于你。”
听到柳宇的这话,周天羽可就真的震惊了,原本想着这个柳宇柳云中只是个忠厚之辈,并非有大智之人,识人观事也只是按照律法所规行事之人。
而如今的一席话,倒是把周天羽把他先前的看法给完完全全的给推翻了去了,现在呈现在周天羽眼前的柳宇柳云中可真是一个具有大智慧之人啊!居然如此就能看下了自己的如此不凡了,真是个厉害的人物。周天羽在心中赞了柳宇之后便顺便的再把自己也给赞了进去了。
但他也想不到这个柳宇居然会这么的看得起自己的,这样的话儿,放在21世纪的中国,任何一个人都会说,都会分析了,何况自己还是堂堂的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了,相当于现在的翰林里面的人了,那里不会说一些比较有深意的话呢。
于是周天羽便道:“云中兄啊,你太抬举我了,我并非什么圣人,只是一个区区的一个凡夫俗子罢了,至于今后的事,太漫长了,谁也说不定,但至于你所说的那个奸佞之人,助纣为虐,欺压百姓良民什么来的,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