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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羽一听到杨焕出口了,马上的便调过头来,问道:“什么问题?”
李遽也道:’什么问题啊,为什么行不通啊?“
陈柄昌却道:“管他的,我们找到房子住下来先,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来办。”
陈柄原微微的叫住了陈柄昌道:“不可这样,我们得对这数百百姓负责啊,不可以草率的从事。”
杨焕淡淡的道:“我们不能这样子,找个房子就可以安置百姓们了,这行不通,一来即使我们找到了房子之后,即使帮他们安定了下来之后,那他们日后的生活呢?在这里,他们没田没地的,叫他们做什么好,根本就没有在处州城立足,那我们做了这么多的功夫那不就是白白的浪费了吗?”
周天羽先前倒也是没有考虑到这田地方面的事情,现在到了这一步了,方才醒起来,这朝代的田地都是有有管辖的,那些地主可以拥有绝对的主宰权的啊!而这些土匪百姓来到这处州城,一没田二没地三人生地不熟的,叫他们那里去找地方种粮种田啊!顿时,周天羽便也有些头大了,不禁的有手轻轻的点了点那高高挺起的鼻子。
一旁的李遽他们一听到杨焕这么的一说,顿时,马上的便道:“对啊,寨中老百姓如果没有了田地,那叫他们该如何的生存啊,这可怎么办呢?”
陈柄原倒是提了一个建议出来,道:“不如我们去与本城之中的地主去租上一亩三分地来让大家种田?”
杨焕一听到陈柄原的这话,顿时便一啪大腿道:“这主意好,有这样了,不然没田地的百姓便没处活了。”说到这里,杨焕便看到正在冥思苦想的周天羽,顿时便问周天羽道:“子扬,子扬兄弟?你怎么了?“
叫了几声,周天羽才醒过来,于是便道:”我有办法了,正如柄原所说的那样子,我们先去找城中的地方租田地给百姓用着先,不在就真的没法安置寨山的百姓了。”
顿时,李遽与陈柄昌便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地主去租田地去。”说完,这两个就要策马向前跑去了。
看到这里,周天羽可就急了,忙叫住他们两个,道:“不用急,现在还有时间,现在我们先不用急着去打问地主,我们应该去外面的耕田去看看先,不然到底可就真的吃大亏了。”
杨焕也听出了周天羽话中之意了,顿时便喝住了李遽二人,道:“要是现在我们去找地主,只能听信他们一言之说,要是他们把贫田地说成了良田,那我们就活活的亏了一大把银两了。现在我们应听子扬的话,去外面的田地那里看看先,还有再去问问是谁家的田地,如此才不会上当受骗。”
杨焕的这一番话,顿时便把李遽这二人给说醒了,暗道:“看来,我们还是急了。要是到是签了地契了,那自己这些人就反悔不得了。想想都觉得暗暗的流汗!”
黄员外(1)
周天羽调转了马头,再次的回到刚刚的那个农夫处,下了马,再次的向那农夫问道:“老伯,打扰你一下。”
那农夫看到又是刚刚的那个公子,顿时便友好的问道:“公子,是来卖菜的?还是要再来做一次商业调查啊?”
周天羽听到了这话,顿时便想笑了,但还是忍住了。问道:“老伯,我不是来卖菜的,我是想来问一下,这处州城都有那些地主,还有那里有田地可以租的啊?”
那农夫听到周天羽问这些关于平民老百姓的话,顿时便起劲儿来了,徐徐的道:“这里啊!处州城外,有一条大河,那边有一大片的肥沃的田地,全是本城之中的富绅黄员外所有的,黄员外为人好客,待人以礼,租价也不贵,所以大家都租着他的田地耕种,他是处州城之中最大的地主了。你们可以去找黄员外租田地,怎么了,公子你也要租田地来耕种?”周天羽的这个问题,倒是把这个农夫给搞到糊涂了,怎么这位公子,老是问一些关于平民老百姓的事的?这让他想不明白。
周天羽了笑,然后便对道那老伯道:“老伯,谢谢你啊,不然我们还真的又要去跑一趟了。”说完,便给了几两碎银给老伯,当是答谢他给了自己这么有用的信息的回报。
那老伯看到周天羽给钱自己,顿时便以为周天羽要卖菜,然后便站起来对着周天羽道:“公子,你要卖什么菜啊?
周天羽微微的笑道:“老伯,这不是要卖你的菜,而是给你的钱,用来答谢你给我这么有用的信息的。”
那农夫可就不依了,道:“我不要,我不要你的钱。”
看到这里,周天羽顿时便明白了这老伯就是那种不是自己挣来的钱,他是不会要的这种人。顿时,周天羽便对着那农夫道:“那这样好了,老伯,我把你的这些菜全卖了,好吧?”
那家夫,当即便笑了开来,忙问道:“公子,你说真的吗?”
周天羽笑了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我可以不会骗你的。”
顿时,那农夫便兴致勃勃的把摊前的菜统统的收拾起来,对着周天羽道:“公子,这样好了,我帮你送去你家里吧?”
周天羽转了转眼珠,然后突然的对那农夫问道:“老伯,你家住在那里啊?”
那农夫没有丝毫的提防意思的对着周天羽道:“我家在城西果子巷子的孙四家,那里就是我家了。”
周天羽微微的笑了笑道:“那老伯你要帮我把这此菜送到我家里去是不?”
那农夫纯朴老实的对周天羽道:“那老伯,你就帮我送去处州城,城本果子巷子孙四家吧,那里是我的家,你记得了哦,一会我可就要回家了。”说完,周天羽还再道着,“记得了哦?”然后便翻身上马,往城里走了。
那农夫正在那里道:“处州城,处州城,那不是这里。”顿时便再道:“城西果子巷孙四家?孙四家,这不正是自己家吗?哎呀,这个公子不会是记错了吧!”顿时便对周天羽道:“公子,公子,你说错了,这是我的家啊,不是你的家啊?是不是搞错了啊?”回过头来,那里还是周天羽的身影啊!顿时,那农夫才明白,原来这位公子是为了把钱给自己才会说全部买了自己的菜的,再说要帮他送到家里,原来就是为了给自己钱啊!这个农夫不禁的忙叫道:“真是好人啊!……”
黄员外(2)
看到周天羽刚刚与那农夫的对话,陈柄昌便有些不解了,问道:“为什么要给钱他啊?还有天羽兄弟,你不是说要买了他的菜了的吗?怎么又叫他把菜送到自己的家里去了,这,这不是白费口舌吗?”
周天羽看了看杨焕,然后便“哈哈”大笑的道:“确实是如此啊?”
陈柄昌可就有些不解了,道:“你不是说要买了那菜的吗?怎么又不要了?”
陈柄原就道了:“昌弟,你看不出来,这子扬兄弟,要本就无心要那老伯的菜吗?”
陈柄昌随即便又道:“那既然无心要,那为什么还要那农夫把菜送到他自己的家里去啊?这不是在让那农夫白白的走一趟吗?”
杨焕却是笑了笑道:“昌弟,你放心,那老伯不会把菜真的担回家里去的,只是片刻他才里反应过来罢了,不会真的担回家里去的了。”
陈柄昌道:“那天羽兄弟又为什么要给银两这个农夫啊,又不要他的菜了?”
李遽这下便发话了,道:“没事,给老百姓钱,给就给了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的。”
周天羽却道:“我给他钱是因为他的话,让我们不用再白白的浪费时间去看田地了,因为这为我们节约了时间了。因此为了报答这个老伯,所以我才给钱他的。”
陈柄昌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李遽于是便问道:“那我们现在要去那里啊?”
杨焕答话道:“现在我们现在要去的,当然是去找那老伯所说的黄员外了。”
周天羽却道:“希望这个黄员外还有田地可以租给我们的,不然我们就又要再跑一次了。”
杨焕也点了点头道:“是啊,应该还有的,他既然是处州城内最大的地主乡绅,那么他的地就应该还是会有的。”
周天羽却道:“嗯,希望如此,但我担心的是,要是真的如同那老伯这么说,这个黄员外人这么好,地租这么的便宜,那我们能租着田地的可能也会相对较少了,因为城中的百姓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地不租的。”
杨焕想想也是,于是便道:“那我们现在去就拜访一下这下黄员外吧、!尽早去看看还有没有田地出租的,如果没有我们还可以去打别家……”
李遽便道:“那我们快快去吧,不然就真的没有了,……”
周天羽看了看李遽,暗道:“还真的是个真性情的汉子,铮铮铁儿啊!居然为了那些百姓的事,这么的上心。相比一下自己,帮李遽他们也是怀着目的来的,所以周天羽自己都觉得自己在人品性格上经给李遽比下去了。”
说完,大伙便一起的进城去找那个黄员外去了。
巧遇
周天羽他们一直来到了城中最为繁华的地带,才看到东街之边一大群的建筑群,亭台楼阁连绵不断啊!一看一大片,正大门两个大红灯笼之中写着大大的篆书“黄”而那朱漆厚重的大门上方也雕刻篆书着着两个苍劲的大字“黄府”一看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了,只见这两个字连笔带勾的,一看就知是一气呵成的篆书,能写出如此有气势的书体出来,没有读书底子的人是绝对不会写得出来的。
周天羽看着这两个字不禁的道:“好一对字啊!……”
杨焕听到了周天羽的这赞叹之声,马上的便道:“是啊,好字,劲力十足,气势不凡……这两个字足足可以抵得上……”
还没有听到杨焕说完,周天羽的声音便再次的传了过来:“就这两个就可以抵上百金……”
“呃……”本来杨焕听到周天羽的那感叹之声之后,便想说这两个字足足可以抵得上万银黄金了的。但谁知周天羽这话马上的把杨焕的后一句话给盖了下去了。怎么在自己的眼内就这两个字就可以抵得上万两黄金,而在周天羽的眼中就值这区区的百两呢?于是,杨焕便想道:“子扬兄……”
谁知周天羽不管杨焕了,随即的便又读记了这门旁两侧的一幅对联来了,只听到周天羽道:“绿树城中腾达起,锦江浇玉滋万民。好,单单这联便可抵上万金了,不知是何人所作呢?竟然能有如此胸怀。真是好文彩,好气度啊!”
杨焕也看了看这两边的对联,看了看也不禁得拍手称好,道:“做此联之人,必有大才。”
周天羽也道:“确实如此,不然能否一见不,真想会会此人。”
就在周天羽与杨焕正在对着这黄府门前的对联评头点足之时,远远的便有一踱步而至,看到周天羽这几人正在府前指指点点的。于是便上前道:“各位看此联如何?”
周天羽几人顿时回过头来,看到来人乃是四十有二的年龄了,身穿着绫罗绸缎,腰间正佩着一晶莹剔透的绿宝石,头上戴着一顶仕子帽,手中正执着一把折扇,好一富绅的打扮。
看到这里,周天羽几人当即不敢大意,连忙行礼道:“适才我等看到此联,顿时便大喜,在这里居然可以看如此佳联,当即便与成辉兄在此门交流了一番。晚生周姓名天羽字子扬,这位兄台乃杨兄,单名一个焕,字成辉。这几位分别是我们好友,依次乃李遽字文彬,陈柄原,陈柄昌。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那个富绅看到周天羽几人彬彬有礼,顿时便心中喜道:“在下黄士隐字驰宁。”
听到这个黄士隐的名字,周天羽顿时与杨焕对望了一眼,便双双的行礼道:“原来是黄员外,失敬,失敬了。”
黄士隐一听这两个人如此称呼自己,顿时便有些愕然道:“几位莫非认得我?但几位看起来却是百生得很啊?”
周天羽顿时便道:“先生之名,仁义之称,我等如雷贯耳啊!何来不识之说呢?之于我们几位先生面生是应该的。”
听到周天羽如此体面的话,黄士隐顿时便不禁得“呵可”大笑道:“倒是让几位见笑了,那里有什么仁义之名啊,都是些乡亲所叫,倒是失礼了。不知几何乃何方人氏呢?因何来处州啊?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助的?”
周天羽微微的笑了笑,然后道:“先生真是仁达之士啊!我们都是五湖四海之人,不久之久在宋宁相识,因为相互志同道合,所以走到了一起,之于前来处州确实有事想请员外帮助的,想不到的是,居然在这府门之前,佳联之下,让我们碰上了员外了,真是相见不如偶遇啊!”
杨焕听到周天羽与这个黄员外的对话,顿时便大感周天羽真是八面玲珑啊!土匪之身,儒者风范,才人之识,这下刻杨焕似乎才真正的看到周天羽的不凡,不凡的谈吐,还有那不卑不亢的神态,这个神态在无论是遇到了自己的这帮土匪,还是看到现在的富绅员外,他都保持着如此达人风范,彬彬有礼的,无一不显露着杰出,优良的修养。看到了周天羽正与黄员外正谈得欢处,杨焕知道自己现在不适宜出口说话,于是他便三缄其口的,只是保持着淡淡的微微的微笑。
黄士隐听着周天羽这不卑不亢的话语,话语之中带着的那丝丝的恭维之意,听得黄士隐高兴万分。周天羽的这单单一个仁达之士,便把黄员外给捧了一下了,但却让人听不出这是有着拍马屁的意思在里面,好像让人感觉到这是自然而已说出来的。
所以黄员外听到周天羽的话也随之的感到相当的有兴致,但听到这几番话下来,周天羽那不凡的谈吐也确实引起了黄员外黄士隐的注意了。只见黄员外细细的打量着周天羽,只见此人生得丰神俊朗的,身高七尺有余,一身的白衣长衫,倒也是更添了几分文者儒雅之意,飘逸之感,让人心生亲切之感。
黄员外不禁的在心中暗道:“看来此人并不简单啊!今后必非池中之物……”
想到这里,黄员外便有心想考考周天羽的文彩如何,顿时便对周天羽道:“刚闻二位正在评点此联,不知二位有何见解呢?”
周天羽与杨焕两人听到黄员外这么一说,顿时两人均对望了一眼,然后便在心中暗道:“这下,重点来了。”
周天羽看了看杨焕,于是便道:“成辉兄,你来说吧?”
杨焕点了点头,应道:“嗯。”
终于搞掂了(1)
只听到杨焕读了读那对联然后道:“绿树城中腾达起,锦江浇玉滋万民。此联表示作联之人对府中之个,或是对家族的一个希望与期望,希望家族以后能与这处州城之中的绿树一般,腾达而起。还有就是展望今后处州的百姓能与这清江一般,年年丰饶,不知我说得对否”杨焕说完之后,便看黄员外,问道。
黄士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杨焕,但这家后便点了点头道:“能解在这样,也可以看出你的腹中也是填满了才学,也是饱学这士。”黄员外不贬杨焕反而赞道。
但黄士隐却看了看周天羽,然后道:“那你如何去解呢?”黄士隐看着周天羽道。黄士隐对着这个留着一头与众不同的短发的周天羽虽然谈不上是讨厌,但却还是有些排斥在里面的,因为太过标新立异了,因此要不是看到周天羽的整个人看起来,形象不错,黄员外早就拂袖离去了,还会在这里与周天羽胡扯一通。还有吸引黄员外在这里的,是因为周天羽那不凡的谈吐,想看看周天羽的才学如何。其实周天羽在来到这个世界之时,原本就是那聚精会神业的短发装来的,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方才几天,所以也就只是稍稍的长了一点罢了。这点其实周天羽自己也注意到了的,只是他一直都不愿提起罢了。虽然跟着这个朝代有些格格不入,但也是无何奈何啊,谁叫他的头发会如此的难长。因此,他也放开了,大不了就让人看了见笑一下罢了。他自己倒是真的不在意,要是自己越是在意,那就搞到自己越来越不自在,这样就更加的容易给人看笑话了,因此,周天羽根本就不管别人说什么,自己知道越是这样,就越是要保持这样自得自乐的心态,要做到一切都是顺其自然一样,这样别人才不会给自己自身的打扮所吸引,所以会让自己所显示出来的谈然,恬淡所吸引,而不去太过注意自己的头发。(对于读者所提出来的那关于头发的这个细节,倒是小枫把这点细节方面的情节漏了开去了,还好你们提了出来,谢谢这几位提出来的读者啊!对于这个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了,但因为前期没有什么铺垫,因此,也只能如此了,但后面将会再次的提到,希望可以补足一下这一方面的不足。另外还有一个就是这书的主角就是周天羽周子扬。。大家要是再有什么意思的可以发评论,我会采纳的,在这,小枫真诚对大家道谢谢了,尤其是提出问题的这几位读者,小枫致以真诚的道谢谢。)
周天羽听到黄员外发问了,顿时便笑了笑道:“员外,我想此联应该是你的友人相赠的,对与不对?”
黄员外的脸上稍稍的露出了一丝吃惊的神色,但片刻之后便马上的变回了正常了,然后用那刻意压了压的声音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没错,此联正是在下好友相赠之联,你且细看,看能否解出其中真意。”听到了周天羽的那话,黄员外大感到有些吃惊,暗道:“想不到这个名叫周子扬的人,居然看出来是友人相赠的,且看他如何解说。”
终于搞掂了(2)
周天羽微微的笑了笑了,但却是不语。
一旁的陈柄昌可是等不及了,出言道:“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样的,不就是一由对联罢了,也要在这里说上半天的。天羽兄弟,你快快说出来吧。”
听到了陈柄昌的话,杨焕脸色马上的大变,连忙的喝住陈柄昌道:“柄昌,不许乱说,住口。”
果然,黄员外一听到陈柄昌的话,那脸色马上的便变了变了。看到这里,周天羽不禁的暗暗的在心中叫道:“不好,这个柄昌,真是的……”想罢,然后,周天羽急忙的对着黄员外道:“员外别见怪,朋友性子均是耿直忠厚之人,所以还望员外别见怪。”
听到周天羽的这道歉的话,黄员外的脸色才稍稍的缓了缓,但还是不耐烦的道:“你且解说这联如何?”
周天羽也只出了黄员外那不耐烦的意思了,顿时便马上的道:“这两句联,绿树城中腾达起,锦江浇玉滋万民。点睛之笔在于后面的滋万民之处,不知我说得对与可否?”
黄员外不出声,但还是示意周天羽说下去。
看到这里,周天羽便再次道:“绿树城中腾达起,正如成辉所说一样,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