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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的主张,你们不容多想,且听我一言,江山是以百姓为本,否则你空有千万山河,万民若不归心,任你千军与万马,那么到头来还是一场清梦。但倘若百姓听取了奸人所唆使,那么这里面血流成河,强行震压也是迫不得以的决定。你们需谨记,任何一件事情均有两面性,有有利的一面,但也有害的一面,这便要看你如何的观看了。”说完,周天羽便回到了床上,倒头倒睡了,那绑在身上的绳索,他早就让程云中给松了的。
看着周天羽睡觉了,陈柄原暗暗的思索了一番刚刚周天羽所说的那些话,但他还是摸不清楚周天羽到底是何为,如此做作的目的是什么?到了最后自己的提问,更是给周天羽好好的教育了一番,让他有种恍然醒悟的感觉,但却又好像没有得到什么觉悟似的,这感觉让他相当的不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那便是在周天羽刚刚的那一番话之中,周天羽在其中暗含了他自己的主张在里面了,那便是,江山是以百姓为本。这一句话足以说明好多事情了,看到周天羽说出了自己的所问之事了,程云中便也不想再打扰周天羽了,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周天羽恐怕是睡不着的,……于是他便暗暗的对着李遽与陈柄昌道:“我们走吧,让子扬好好的静静。”
反问 (5)
其实周天羽也真的给程云中给说中了,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一个相当清醒的状态,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睡意在里面,因为他要好好的整理一下他脑子里面到底要做些什么了……自从来到这山之前,他便想过要把这里面的山民土匪给收为已用,但现在到了现在这一步了,他要重新的规划一番方可了,毕竟这程家两兄弟均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来的,虽然现在眼看自己似乎是获胜者的一方,但要是稍不留神,便可能把这局势给扭转了的。如果李正淳那边的人不听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将会有杀身之祸了,如果同意了,那么自己应该如何的给自己在这些山民之上争取最大限度的利益。这里面的人民,有凶性的土匪,有智慧的青年,有敢于斗争的势血壮年……想到这里,周天羽更加的认定了这里面的山民有着极大的发展优势……但自己如何的才能打他们收到身上呢?……
猜测 (1)
辗转反侧的毫无睡意,周天羽于是便起来了,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微微的喝了一口,眉头略皱,然后道:“果然不够纯净,显然不是这山村之中的水来酿造出来的。”心略烦,周天羽便放下了酒杯,然后走到了屋外,只见屋外银光一片,磨盘一般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稀疏的星星东下颗西一颗的挂在天边,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洁白的月光为这寂静的山林遮盖上了一屋薄薄的轻纱,如雾巾一般,为这山林处披上了一丝神秘。
入夜,山中湿气重,露水也厚,阵阵的迷雾在这周围的山锋之处,不断的出现,在这洁白的月花映衬之下,倒是别有一番的美丽在里面……山中的夜鸟,偶然的一声啼鸣,在这静寂山里,更显得安静,幽然了。看着这山景,周天羽想起了一句话,喃喃的道:“鸟鸣山更幽,蝉噪林越静。或许现在的山林正是这诗赋的真实对照吧!”
说完,一阵掌声在身后响了起来,随身道:“好诗,好意境。子扬,真乃大才。”
周天羽听到身后的声音,猛然回头,入眼便看到了一个身白衣的青年,此人相貌不凡,束发高耸,鼻梁高挺,额头饱满,嘴唇略薄,手中一酒壶,一酒杯,神色更是淡然自若。一看到此人,周天羽便在心中惊呼一声道:“此人定是不凡。”
听到此人一出现便叫出了自己的表字了,但在周天羽所认识的人当中却是没有此号人物,所以在他叫出周天羽的表字之时,周天羽明显的愣了一下,这是周天羽有意而为,但也可以说是自然反应来的。毕竟,周天羽并不认识他。于是周天羽便道:“兄台过誉了。”
白衣青年面容自然,举止甚是优雅,一举一动之间无不显示着优厚的修养,内涵。来到了周天羽的身边,往着下面的石头子便坐了下来,对着周天羽道:“如此良辰美景,子扬兄你独自赏月,倒是有些孤独了,在下特意前来,万望此举并没有打扰到子扬兄的雅致了。”
周天羽看着眼前的青年,看到对方如此的彬彬有礼,举止,言谈均是不凡,当下便也放开了,道:“这倒是没有,良辰美景,兄台送来佳酿,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罪兄台呢?这不,我这刚刚感觉到如此美景,孤独的赏月更显单独,才想到一邀友人的,这不,有朋自来,何须再请,今晚那让我们来个不醉无归了。”
白衣青年呵可大笑的道:“子扬兄雅量,在下佩服。”
周天羽微微的作辑,然后便道:“佳月共赏,山林为影,虫鸣鸟啼为乐,少一佳丽舞姿,倒是有些美中不足了。但人生遗憾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有君相伴,倒是也不失风雅。”
猜测 (2)
白衣青年本来以为周天羽会相询自己名讳的,但到了现在这周天羽却是丝毫不提自己名讳,只是不断的与自己说着这风雅之事,倒是让自己给猜测错了。周天羽的这动作,却是更提起了白衣青年的好奇心了,他在心中暗暗的笑道:“此人,有意思,可以结认此人,倒也不枉自己此行一次了。”
于是,这二人便在这月光之下,山林之中,石头之前,开始了谈天论地起来了,通过了一番的交谈,周天羽相当的震惊,因为这个白衣青年的见识面相当的广阔,竟然可能与自己大为赞叹,其中更有一些理论道理的见解更是入木三分,让周天羽认识了不少东西。
同样,白衣青年同样的震惊之极,因为周天羽的见闻,认识,拓展面更优于自己,见解更是卓越不凡,让自己佩服不已,隐隐之中,似乎更胜于自己似的。这让白衣青看更加的看重周天羽了……
夜空莹白,万里无云,清风轻轻的吹拂着周天羽与那白衣青年,到了现在周天羽终于知道了这个男子叫什么名字了,但他却是不知道此人是何人之后,居然有着如此之高的修养,如此之广阔的见识。此人名若张扬字清戟,此人游历天下名山,体验百姓疾苦,因三天前来到处州城,后来听闻处州城府尊竟然亲率军马前来剿匪,好奇之下便驱马前来,于今日方到,刚刚在闻及周天羽对着众人所说的那一番话之后,突然感觉到周天羽相当的有趣,因此便冒然前来一聚。
张清戟抬头看了看那明亮的夜空,然后感叹的道:“如此美景,世上能有几人赏。”
周天羽笑了笑,然后有点失落的道:“多,非常之多。但真正识得此中蕴味的却是不多。”周天羽说的确实如此,时下,天下纷乱,军阀开始割据一方,想形成一方霸主,偶有抬头看天者,却是一些为咐庸风雅之辈罢了。
张清戟点了点头,然后正色的道:“不知子扬刚刚对大众所说的话,是否如此?”
周天羽点头是道。然后再摇头道:“就是不知他们能否真正的可以脱离这,若是真如此,那么我先前所言,一定可以成真,这个我可以肯定的说。”
张清戟喝了喝酒道:“确实如此,若是他们都变成了良民,那么官府的人也不会再对他们怎么样了。我在来时,今天似乎看到有一太监前来处州,似乎正在等待着李正淳回去,我猜想或许天下有变,摄政王降下旨意来了,就是不知是何事。”
周天羽听到这话,心中一阵心跳,暗道:“不会吧,要是李正淳在明天不打自退,那么自己的岂不是白费劲了,费了这么多的口言,还差点给人绑了砍啦,现在这个张清戟竟然告诉自己,这朝廷竟然在这个时候降下旨意来了。但愿不会是要李正淳率军前往他处啊!”周天羽在心中暗暗的祈祷着。周天羽答口回道:“这个,可能性不是好大。”
猜测 (3)
张清朝戟忽然有了兴致的,对着周天羽道:“子扬,为何这么说呢?莫非你知道一些内幕?”
周天羽笑了笑,然后打了一个哑谜道:“内幕?佛言:不可说,不可说。呵可”
“呃……”满怀希冀的张清戟突然的一顿,原本他以为周天羽会说出来了的,但等到的却是一句“不可说,不可说。”突然,张清戟笑了起来,道:“好一个不可说,这里面真的道出了一丝玄机啊?”
周天羽听到张清戟的这话,忽然也有一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了,什么玄机呢?于是周天羽便问道:“何种玄机?”
张清戟回首看着周天羽摆了摆手,略有儿戏的道:“玄机?佛言:不可说,不可说。”
“呃……”这下轮到周天羽给楞了一下了,自己的这话,居然这么快的便给原封不动的给送了回来了。顿时周天羽指了指张清戟笑道:“好一个不可说,呵可。”
张清戟点了点头道:“夜了,他日再与子扬兄弟详谈。”
周天羽挥手与张清戟告别,然后看着张清戟那洁白的身影没入了山林夜色之中,然后他看着天边的月亮,微微的细叹一声,便转头回去了……
但就在周天羽回去的那一刹那间,一个白色的身影转眼便出现在了周天羽刚刚所在的原地,原来是张清戟,只见他嘴角微微的上扬,那若有若没的笑容甚是诡秘,只听到他道了一句:“周天羽周子扬,你果真是一个有趣的人,想来你要是能为父亲效命,那么父亲的大计定然可以实现。”原来,张清戟回来的时候,手中在周天羽刚刚所在的地上捡起了一张纸张,只见里面细细的说道:“内幕没有,但却可以道出一些东西,这天下可能还真的会再出几个可以称霸一方的诸候呢!”
看到这里,张清戟的心中突然一震,暗道:“莫非这周天羽知道自己的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游历天下,并不是真真的在游历?而是知道自己正在为父亲网罗天下有识之士?要是如此,此人太可怕了。居然在刚刚的那一番对话之中便推测出了自己的意图,得此人,便如同得了十万大军啊!”张清戟感叹的道了一句。
而正在回程的周天羽却是也在细细的思绪道:“假如我借这张扬之名,与他合作,那么自己的势力将会更加的容易扩充。但到时一旦陷入了里面,那么要想脱身出来,他就是万难了,不可,不可,还是不要与众多的藩王有所交集才可以,最起码现在不行……”
转眼,天外红霞光万道,一轮红日自山外天际之处摇摇升了起来,新的一天便要到来了。这一天,山寨之中的百姓全到来到了那山谷的唯一出口处,全都眼睁睁的看着那出口,一旦发现有官兵,那么他们便会毫不留情的把手中的箭射出去。
猜测 (4)
早在即将不明之时,周天羽便把陈柄原叫来到自己的跟前了,仔细的交待了一番之后,便让他单人走出了这山谷,前去找李正淳去了。
而现在周天羽李遽,陈柄昌三人各自身上均绑着绳索,让他们不可以动手,而在周天羽的身侧,那个一直神情自若的张清扬看到周天羽之时,略显苦笑的道:“看来,我也不是一个人啊!”
周天羽点了点头,“是的,你不是一个人。”
张清戟点头示笑的,但那个笑容却是有点异样,眼中更有有着一点点的光芒在闪动,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而周天羽则是闭合着眼眸,神色极为安然,似乎这一切均在他的掌握之中,没有人可以让他变色似的。
看到这里,张清戟不禁的在心中掀起了一番感觉来了。他看到周天羽的那平静自若的神态,笑了笑,想打击一下周天羽,然后便道:“子扬,你真的不担心?倘若我昨晚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今天可能你的计划便要落空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怕有你意外之事发生吗?”
周天羽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张清戟,道:“何来担心?是因为你的心里面存在着忧虑,因而才会担心。但我知道这一切均是无法改变的,所以我的心中平静,因此没有担心一说。该是你的因果,你是强求不了的,但想要逆天行事,那么就要看是谁了。有人可以成功,但绝大部分之人均是在那将要成功之时却功亏一篑,希望你不是后者。”
张清戟的心中狂震,心中更是认定了这周天羽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意图了,不然他不会说得如此露骨的。”
确实,周天羽是知道了这张清戟的什么意思了的,因为早处州城哪里,周天羽便从林婉筠与李正淳哪里知晓了这天下藩王了。这张清戟便是张贤张忠之子。张贤的祖上乃是跟着太祖先皇打下这江山的一大功臣,自太祖先皇打下江山之后便封其先祖为永凌王,赐予封地,位居青海,自此张家声名大燥,在青海境内励精图治,倒也让青海境内一片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富甲一方。但张清戟之父,张忠不安现状,想更进一步,于是便有心想推翻大楚王朝,自成霸业,但此人不比云南王,他城府极深,知道若要争夺天下,没有能人志士相助则是不可能完成这一伟愿,因此便让其子自六年前便周游天下,纷纷结识有志之士,让其投效自己,为自效力,在这六年间,张清倒真的网罗到了不少有志之人。更有大才大智之士远赴青海,投奔张忠而去……
猜测 (5)
周天羽可是知道这张清戟的目的何在的,但他心存大志,又岂会与之效力呢?因此在劝告张清戟要慎重行事。通过昨晚的交谈,周天羽发觉这张清戟确实是一个有着堪担大事之人,此人办事稳重,待人温文有礼,见识卓绝,见解新颖极有针对性,为人机灵,遇事反应神速,不会乱与别人结怨,张忠有此子可唯一是得之一大助力啊!如果周天羽不是心存理想,可能还真的会给这张清戟说动了前往青海与之效力呢!奈何,周天羽有着自己的志向,有着自己的意愿,因此注定这张清戟是不会成功的。
到了现在,张清戟倒也是想开了,他可以百分百可以肯定了,那便是周天羽知晓自己的一切事情,但凡有识之士,哪个会不对当今天下各方势力有所了解的呢?更何况自己这六年以来在各地所留下的踪迹,有心之人定会发觉,所以这周子扬知晓了也不一定。但他却是打听不出如此人物到时是何人之后,若论当今天下周姓之人,能有如此大才之家族,莫出广东周家,传闻唯南王周泰周文天将军有二子,长子从军,为位副将,而其幼子则喜遍访天下名士,寻求大道真理,见识卓越,结交天下朋友。莫非此人便是周文天之次子不成?
就在张清戟在猜测之时,事情开始出现在转变了……
平匪
时至正午,艳阳高照,但众人却没有丝毫的要离开之意,但在这个时候,山道之中出现了数骑,其中便有一人为陈柄原,只见陈柄原的身后则是数位军士,其中更有一位李正淳的副将,此人周天羽认识名姓曾名伟字宝,军中常称大宝。此人办事稳重,遇事不惊,堪有大将之风。在军中也是颇有名望,想来李正淳能派此人前来,应该是同意了自己的提意的。
看到此人前来,周天羽便已经知晓这李正淳的是什么心思了。当下便开怀大笑的道:“呵可,看来大家可以回家吃午饭了。”
听到周天羽的这话,众人均疑惑的看着周天羽,程云涯与程云中更是走了过来。张恰酢酹并不认识曾伟,因此也相当的奇怪周天羽为何有此一话,但稍息之后,便想通了,一定是因为周天羽知晓了一会要发生之事,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周天羽会如此自信满满的说了出来,但也是必然有他的道理的。
程云涯走了过来,脸色略显阴沉,显然是因为看不到李正淳前来而发怒着,此刻正听到周天羽如此说话,当下便走了过来,怒道:“周天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正淳并没有前来,你若是再乱说话,那么休怪我不客气了。”
程云中在旁边略略的止住了程云涯的说话,然后对着周天羽道:“周兄,为何你会如此说话,须知道我们现在的境况并不乐观,现在李正淳李大人并没有出现,这是为何?”
周天羽摇了摇头,然后道:“李大人并没有来,那是应该的,试想想,如果李大人叫你前往军中将营,你是否如约前去,我想你是肯定不会前去的,因为你害怕,害怕李大人把你擒下来,然后再以你为人质。同样,李大人应该也是有了这一层的考虑,因此才会如此的,你认为我说得怎么样呢?”
程云涯冷哼一声,道:“这是他的事情,但他并没有前来,那你刚刚为何出言言及要大伙儿各自散去即可了,这又是为何,莫非你想把我们分散了,好让官军趁势攻进来不成?”
周天羽苦笑了起来,道:“当然不是,你们且看。我的随从身旁的那身披战甲的人,此人姓曾名伟字宝,乃是李大人中军副将,此人深得李大人信任,能力出众,被李大人视为左右手,此番李大人能派此人前来,足以说明好多事情了。如此想来你们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听到周天羽的这话,众人恍然大悟,明白了周天羽刚刚为何如此说话了,其因便是看到了此人前来,因而断定了此人此番前来便是为了和解而来的,并不是为了战事而来的。想到这里,程云涯与程云中的心中却是暗暗一松。
片刻,陈柄原带着曾伟来到了周天羽他们这一伙人的三丈远这处便喝停了身下的马匹,陈柄原则是直接的驱马前来,来到了周天羽的身边,便对着周天羽道:“李大人同意了你的提议,听闻你给山匪软禁了之后,当即大怒,并让我转达一句话。”
周天羽眉头微皱,道:“什么话?”
陈柄原当即站在高处,高声的喊道:“尔等,若敢伤我使者,谷中片甲不留……”
周天羽听到此话,当即喝住了了陈柄原,不让他再说了。而是对着那曾伟道:“曾副将,别来无恙吧!不知此番将军前来,李大人可曾有话语带来?”
周天羽的话语一出,程云涯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曾伟的身上。只见曾伟对着周天羽一抱拳,然后道:“周兄,大人确有话语叫在下带来。”
周天羽心中一喜,知道这李正淳的话语大概是什么意思了的,当下便道:“请将军明言。”
曾伟朗声道:“大人说了,如若你们真的能改过自新,不再为匪,那么大人可以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但你们一旦再有从事土匪行径者,那么下次必将大军亲至,鸡犬不留。另,着你们三日内送还所抢周边百姓之谷粮三百石,否则将同罪论之。如若办到了,既往不咎,大军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