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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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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野狐沟下的山坡更加陡峭,老丁屏住了呼吸,振民哥介绍:“这条路也是最近几年才修的,平时过车很少,沟里的野兽不少,但树木不多,只有几个老猎人愿意来这里打猎,老贾就是个猎户。”

    皮卡车只能开到野狐沟的沟底,而老贾的窝棚在半山腰,车无法直接开上去,老丁就鸣笛通知老贾下来接应。

    半山腰的土台子上传来了犬吠声,老丁停下了车,请我们一起帮忙卸车。

    我扛起了一袋土豆,又拎了一壶油,跟在老丁身后便往上面走去。

    寒鸦在冷风中哀啼,老道士扛着两袋面粉走在最后,振民哥提着两只塑料桶走在我身后,就听老道士低声自言自语:“这里穷山恶水,没想到邙岭也有白虎地。”

    伴随着犬吠声,一条牛犊大的黑狗朝我们奔来,老丁当即呵斥。

    一个身着皮衣皮帽的老猎人也向我们迎来,他还背着一杆土铳。

    这就是野狐沟的守林员老贾,将我们迎入了他的土坯房内,屋子里光线不好,却还供着一尊山神的像。

    放下了土豆和油,我揉着酸麻的双手,道:“这里还有我外公的一块林地呢!”

    老贾胡子拉碴,一只酒糟鼻格外显眼,就回应:“你就是薛长松的外孙吧?”

    我点头应了,他表示:“不错,不过你外公死后,你的舅舅已经把这块林地还给国家了,这地,除了我愿意来,敢来,再没别人了!”

    振民哥不服气的反问:“为啥?难道这里还有吃人的猛兽不成?”

    老贾点燃一袋旱烟,得意的介绍:“猛兽倒有几只,都不足为患,现在的猛兽都怕人,不瞒你们说,也不怕老丁笑话,这里天一黑,就渗人,以前古寺坡的人一到天黑就不再出门,现在我也是,如果有情况就让老黑去解决!”他指了趴在地上的这条大黑狗。

    老丁立刻提醒他:“老贾,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你可不能再宣扬封建迷信活动,什么冤魂厉鬼,都是心里有鬼!”

    老贾“嘿嘿”干笑了两声,不再说话。

    振民哥就向老丁开玩笑:“老丁,你敢在这里过夜吗?”

    老丁摇了头,回答:“我还有任务,况且我身上可带着家伙呢?万一误伤了谁,就不好办了!”

    老贾也附和:“其实也没啥,就是天一抹黑,乱葬岗那里就狼嚎狐悲,加上那个夜猫子跟老鸹一起合奏,令人感觉不爽。”

    “到了夏天还有鬼火,这都是磷火,我给你说了多少遍!”老丁呵斥道。

    老贾应了,老丁对振民哥道:“小苏,陪我出去看看,一到冬天,就有不安生的家伙偷偷进山打猎,连命都不要了,万一引发雪崩就危险了!”

    他们俩离开后,我就嘟囔:“这里又不是大雪山,怎么会引发雪崩?”

    老贾平常也是一个人惯了,忽然见来这么多人,就打开了话匣子,对我道:“这里平常就很邪门,昨天夜里更吓人,古寺坡上被一团黑气笼罩,我这大黑都吓的不敢叫了。”

    老道士便接茬:“这里是乱葬岗,光照也不充足,阴气过剩,很正常!”

    “那雪人满山跑正常吗?”老贾向探幽道长质问。

    “雪人?”我故作疑惑:“雪人怎么还能满山跑呢?它又不是真人,长有脚?”

    老贾自嘲:“那就是我眼花了,看错了地方!”

第二十八章 归途

    深山老林里总是有很多诡异之事,居住在那里的人也形成了独有的一套规矩。

    邙岭野狐沟不算深山老林,但交通不便,住户稀少,老贾独自守着这片山林生活,对于“雪人满山跑”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老道士在一旁故弄玄虚的插嘴:“难道雪人成精了?再说这就你一个人,这些雪人是你自己堆着玩的吗?”

    老贾忙摇了头,就朝老道士望来,然后露出了狐疑的眼神,询问:“这位老哥不是一般人啊?怎么称呼?”

    老道士淡淡的回应:“老哥不过是一天涯散人,这里有几张平安符,能保佑你平安无事!”

    老贾接过了道符,忙贴身藏了,取出一瓶黑瓷瓶酒来,邀请我们同饮,“这天贼冷,喝点酒暖暖身子!”

    我也接过一碗酒,尝了一口,很辣。不过我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起来,更希望能有吃的。

    老道士便道:“贾老弟,我们就怎么干喝吗?”

    老贾明白,忙从笼屉内取出了腊肉,咸菜,又为我们盛了一碗鸡汤。

    “这里不缺菜蔬野味,就是取水困难,我总不能老化雪水用,不下雪时,就用毛驴去二十里外的泉眼处驼水!”

    我们正吃着,老丁领着振民哥回来,一看到有酒有肉,也不客气的拉了木墩坐下开吃。

    这里扯有一根电话线,紧急联络用的,不通电,不过老贾有一台旧式收音机,打开后,次啦啦的杂音很厉害。

    屋子内很简陋,一半是厨房,一半是卧室,土炕上还铺着狼皮褥子。

    我们吃饱喝足后,老丁就向他告辞,老贾有些依依不舍,领着黑狗送我们离去。

    回到皮卡车内,老丁发动了车,就开始返程,老道士便询问:“这个老贾以前是做什么的?我看他绝对不是农民,更不是猎户!”

    老丁一边开车一边回答:“老哥眼神很毒啊!这个老贾以前是当兵的,打过印度,老山前线下来的,复员后还去马岭监狱做过狱警。”

    当我们返回洪土岭下的乡道上时,天已经是下午,小马在面包车内饿的直叫唤。

    振民哥忙取出了从老贾那里带回来的野兔肉让他充饥。

    老丁对我道:“把你们的面包车挂到我这车后面,我拉你们回镇子上。”

    我忙应了,到皮卡车的工具箱内取出了锁链,挂好后,便坐进了皮卡车内。

    振民哥坐入了老丁的车里,车子启动,面包车跟在了皮卡车后面,就朝会盟镇返回。

    小马只顾着狼吞虎咽兔子肉,就让我来掌握方向盘,我从来没有开过车,但只好硬着头皮上。

    老道士在后座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这个老贾绝非等闲之辈,他那头驴一定是黑驴,他不仅是在看守野狐沟的山林,更是在看守野狐沟的古墓。”

    我一边紧握方向盘一边询问:“老贾说雪人满山跑是什么意思?”

    老道士反问:“你认为呢?”

    小马便猜测:“会不会是有人假扮的啊,假扮雪人太容易了!”

    老道士对我们低声道:“那不是雪人,而是鬼差,咱们来到路上遇到的也是鬼皇手下催债的鬼差,其实他们是纸人,只不过身上落了一层雪,被误认为是雪人。”

    “鬼差?”我和小马都有些疑惑。

    老道士解释:“人是由灵魂和**组成的,那鬼呢?”

    我没有回答,小马仍在狼吞虎咽,不过吃的太急噎住了,老道士忙取出了他的“闷倒驴”递给小马。

    “人死以后,**腐烂成土,灵魂消散的无影无踪,不过总会有例外的,有人认为人死后,灵魂会上天,或者到地府去。但都有个过程,魂魄没有实体,但有时候需要显出形来,就要借助没有灵魂之物,比如纸人。”

    老道士也饮了一口酒,继续解释:“纸人是没有灵魂的,正好又经常在坟头出现,就被鬼魂附体,这些鬼差也很喜欢附着到上面。”

    “那昨夜的事?”我再次向老道士询问。

    小马喘上了气来,也询问:“是啊,我们欠的债要怎么还?”

    老道士低声道:“小马,你没了挖掘机,以后就跟着我,只要你一切都听我的,这债我替你还!小袁你考虑一下,想好了就去宜阳花果山找我!”

    “跟着你做什么?”小马询问。

    老道士有些生气,冷声呵斥:“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你以后跟着我就是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比你留下为鬼奴强,知道吗!”

    小马忙低头称是。

    我忙表示:“我的债不要你替我还,我们以后最好还是别再见面了,还有你跟小马以后不要到我住的地方和医院找我,更不要去我家里。”

    老道士反问:“你这是要卸磨杀驴还是过河拆桥?”

    前面的皮卡车忽然停住了,我来不及踩刹车,一下子撞到了皮卡车尾部,幸好面包车的车速很慢,我才安然无事。

    小马立刻拉开车门下去察看,振民哥和老丁也下了车,过来向我们解释:“前面出车祸了,一辆小货车直接开沟里去了。”

    我忙向山道旁的沟底望去,里面果然栽倒一辆小货车。出于职业习惯,我立刻向沟底赶去,在沟坡上我看到了被撞散的雪人,还有雪人的圆脑袋,很诡异的一对大眼睛。

    这处的山道距沟底有十多米深,小货车翻了几个滚,肚子朝天躺在了沟底,驾驶室已经变形,一个穿着灰色皮夹克的司机头破血流,昏迷不醒。

    我忙用手肘撞碎剩余的玻璃,去察看司机的伤势,触摸了他颈部的动脉,还有脉搏,货车两侧的车门是打不开了,还好货车司机的双腿并没有被卡住,我双手伸过他的双腋下,将他从车内拖了出来。

    振民哥和老道士也跟了下来,一起帮着我救人。

    司机被平放在沟底的积雪上,我开始查找他的伤口,头皮被碎玻璃划破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我忙取出亳针,以针刺穴位止血。

    老道士却取出一张道符,焚燃后,将纸灰撒在了伤口,我忙警告:“你不能这样做,伤口会感染的!”

    “这纸灰上又没有细菌,就算有也被烧死了,怎么会感染!”老道士辩驳。

    我不再理他,就向振民哥询问:“老丁和小马呢?”

    振民哥回答:“老丁开车去镇上打电话求救,小马留下看车。我们是不是先将病人抬到上面去,你是急诊科医生,先为他抢救!”

    老道士却盯着这个司机,眼里充满了杀机。

    我忙警告他:“这人可还活着,如果延误了救治,我要负全责的,国家规定,见死不救也是罪!”

    振民哥也附和:“老丁可知道我们下来救人了,我们糊弄不过他的!”

    我用酒精药棉按在了病人头皮上的伤口处,先止住了血,然后去寻找其他伤口。

    老道士意味深长的道:“如果救护车现在赶到,你还能救活他,否则就凭你这套亳针,还想救活他?根本就不可能!”

第二十九章 救人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我不是佛门弟子,不知道浮屠是什么,但作为人的本性,是不会眼看着同类死亡而坐视不管的。

    这辆小货车从山道上翻滚到了沟底,幸好山坡上都是厚厚的积雪,没有撞上坚硬的石头,否则就会像老马一样被卡到变形的驾驶室内,不过小货车的挡风玻璃破碎,司机头破血流,更是昏迷不醒。我只能暂时为其止血。

    振民哥向我询问:“要不我们先将他抬到山道上去,不然在这里又冷风又大,他会冻伤的。”

    我点头应了,把司机的裤子一撕两半,系住了他的一双脚,双手从其腋下穿过,然后倒退着就向山道上攀去,振民哥抱住了这名司机的腰,示意老道士抱起司机的双脚,我们合力将病人艰难的朝山坡上抬去。

    小马站在山道上,不断为我指明身后情况,看到我累的气喘吁吁,就赶下来从我手里接过病人,继续往山道上攀去。

    病人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我忙示意他们先停下,让小马把病人的脑袋侧过来,以防病人的咽喉被血块或者痰堵塞造成窒息。

    老道士用埋怨的眼神瞪着我,我视若无睹,继续抢救病人。病人咳出了一口黑血,呼吸顺畅了起来。

    小马有些惊讶,然后就半跪了下来,艰难的朝山道上继续挪去。

    当我们把病人抬回山道上的面包车内后,都累的不行,不过我还不能歇息,立刻取出了针灸书,寻找急救穴道,继续抢救病人。

    病人一脸血污,而且已经凝固,袒露的双手也冻得乌青。

    我继续针刺病人的十宣穴,希望能用疼痛唤醒昏迷的病人,但摸着他的脉搏,已经逐渐微弱。

    老道士取出了“闷倒驴”痛饮,我对小马道:“你点燃一根烟,我用来为病人灸穴位。”

    小马应了,取出两根烟,丢给振民哥一支,他自己点燃一支,深吸了一口,便递给了我。

    我把香烟引燃的一端放在了病人拇指末端的少商穴,振民哥也过来帮忙,我就让他将香烟放在病人尾指末端外侧的少冲穴施治。

    当我们正在全力抢救病人时,警笛声再次呼啸而来。

    还是老丁开的皮卡车,不过会盟镇中心医院的大夫和护士跟车赶来,接替我继续为病人抢救。

    我跟镇中心医院的大夫不熟,不过振民哥认识,就道:“贺大夫,我们还是赶快把病人带回医院抢救吧!”

    贺大夫三十出头,先为病人作了基本检查,就回应:“病人有内伤,我们中心医院的医疗条件不行,不过我已经让他们给市医院打电话了,应该很快就能赶到。”

    面包车内空间有限,贺大夫示意我们先到车外面去,护士已经为病人输液救治。

    振民哥向老贺介绍:“这位是薛满囤的外甥袁成华医生,在市矿山救助医院急诊科上班,或许能帮到你们!”

    贺大夫跟这名小护士听后向我投来了惊讶的目光,然后看到病人身上还残留着亳针,便疑问:“原来是市医院的大夫,不过针灸能够用于抢救病人吗?”

    我拔出了残留在病人体内的亳针,解释:“情况紧急,我也没有急救用品,只好用亳针施救了!”护士用酒精面擦去病人脸上的血污,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庞。

    振民惊呼:“这不是梁沟的孬娃吗?得赶快联系他家人。”

    贺大夫就道:“我们先把病人带回镇医院去,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就向小马询问:“你现在还开得了车吗?”

    小马摇了头,老丁便自告奋勇道:“我来开车,小苏你开我的车回镇上!”

    我留在了面包车内照顾病人,小马和老道士改乘老丁的皮卡车。

    警笛呼啸着,皮卡车在前开路。

    护士测量了病人的血压和脉搏汇报:“病人体征暂时稳住了!”

    贺大夫也松了口气,感叹:“要不是袁大夫在,只怕病人就没命了!”

    当我们赶回镇中心医院时,一辆救护车也刚好赶到医院门口,车上下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果然是闵福中和小唐。

    他们俩看到了我,也是一脸惊讶。

    我对二人道:“来不及解释了,赶快把病人送回我们医院抢救!”

    振民哥从皮卡车内下来,对我道:“你先回去吧!以后有时间我去市里找你!”

    我和贺大夫一起将病人换到了救护车内,向他们道别后,老徐一脚油门,便向我们医院赶回。

    闵大夫再次为病人作了细致的检查,断定:“病人有中度脑震荡,胸腔有内伤,大腿有扭挫伤,双脚扭伤,需要手术。”

    小唐又为病人增加了一瓶盐水,便询问:“小袁,你不是请假参加你外婆的葬礼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便解释:“我外婆家就是会盟镇的,本来打算连夜赶回市里,今天照常上班,不想有事耽误了!”然后又反问:“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巧?”

    闵福中解释:“我们矿山救助医院对外科突发病人的救治比较擅长,所以120急救中心一听是外伤病人,就会特意派给咱们急诊科出诊。”

    小唐看到了病人手指末端的烫痕,就疑问:“怎么病人手指上还有烫伤?”

    我回应:“是我用香烟为病人灸少商和少冲**留下的,病人出车祸的地方在荒山野岭,我又缺医少药,只好用土办法抢救!”

    闵大夫翻开了病人的眼皮,肯定道:“你这土办法救回了病人一条性命!”

    老徐的车速很快,而且很稳,我们没用多久便赶回了矿山救助医院的急诊科,不过这次需要先送病人去拍x光,没有病人家属,我只好先代替。

    病人的肋骨折断了一根,刺入了肺中,急需开胸手术,我犹豫了片刻,斗胆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黄芳质疑:“你是病人家属?”

    我摇了头,解释:“我是病人朋友,病人家属很快就会赶到!”

    因为我没有上班,所以不能上手术台观摩,只好在手术室外等候。

    我在卫生间洗罢了手脸后,刚来到护士站,就看到黄霏也在,便疑问:“师姐,你什么时候调到手术室了?”

    师姐看到我后有些惊讶,回应:“我只是路过这里,听说你外婆离世了?”

    我点头应了,师姐安慰我:“节哀顺变,人要往前看,有时候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外婆是骨癌,最后的日子里生不如死。”

    她取了一沓文件,就要告辞离去,询问我:“你在等人?”

    我忙摇头,道:“刚刚送了一个病人来做手术,我得去向我们主任报道。”

    师姐顺口道:“年底医院组织文艺晚会,你要不要参加?”

    我立刻拒绝,表示:“现在提高自己医疗水平要紧,我准备考助理医师资格证,只怕不能参加文艺汇演。”

第三十章 无赖

    做好人难,做坏人容易,同样救人难,杀人却容易。

    有时候想要一个人死,只需要坐视不管即可。我是急诊科医生,不管是否上班,遇到突发病人就要救治。

    我急匆匆的回到急诊科向主任报道,他见到我有些生气,但听我是送病人一起回来的,也就消了气,示意我赶快换衣服上班。

    直到病人的手术结束后,老丁才带着病人的家属赶到。

    因为病人送来的及时,孬娃并没有性命之忧,但仍需住院治疗。

    孬娃的父母姐姐也是梁沟普通农民,得知我及时抢救了孬娃的性命,拉住我的手说了一大串感激的话语。

    做好人虽然困难,有时候还会被人误解,但我问心无愧。

    送走了病人家属后,我就借科里的电话为我父母报了平安,父亲在电话那端一脸怒气,埋怨我不辞而别,我没有解释,怕他们担心。

    下了班,回到住处后,我躺在床上很快就昏昏睡去,也可能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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