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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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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着一次性拖鞋,就要去背老道士,乔大夫只好替我背起老道士,然后对门口的武警战士道:“快带我们去找郑军医!”

    这个武警战士忧心忡忡的道:“可袁大夫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我立刻对他道:“如果我不去,我的朋友就没命了!”

    他只好领着我们下了楼,来到后院假山旁,打开了机关,进入秘道内,来到秘室前,只见秘室的铁门已经被切开,两名武警守在了门口,郑秀敏对着保险柜察看。

    我让乔大夫放下了老道士,对郑秀敏道:“赶快更换保险柜的密码,千万不要打开里面的盒子!”

    郑秀敏被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向我疑问:“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还有保险柜的密码你知道吗?”

    我忙拉过她的手,在掌心写下了“7418”,但愿这个密码没有被那俩家伙更改。

    乔大夫也是一脸疑惑,我立刻对俩武警战士道:“打开你们的火焰枪,为这里喷火,每个角落都要喷到。”

    这俩武警战士一脸疑惑,郑秀敏挣脱了我的手,就在保险柜上输入了密码,“嘭”的一声,保险柜打开,众人都惊讶了。

    “按照袁大夫的命令行动!”郑秀敏向这俩武警战士下令。

    老道士苏醒了过来,却脸色如金纸一般。

    乔大夫忙为他把脉,然后命一个武警战士将其移到秘室外。

    老道士强忍着痛苦,向我道:“快拿笔墨香烛来,我要作法驱鬼!”扶他的这名武警战士立刻道:“同志,我们可是军队,是不能宣扬封建迷信,更不能搞这些迷信活动的!”

    “狗屁,我已经剩半条命了,再拖下去,我的老命就葬送这里了!”老道士骂道。

    郑秀敏只好让这个武警战士照做。

    我也跟出了秘室外,对乔大夫道:“我来照顾道长,你赶快请人来处理保险柜内的东西,里面的东西有放射性。”

    乔大夫的脸色登时凝固了,老道士也是一脸诧异。

    “你怎么知道的?”对方向我质问。

    老道士立刻道:“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你只需照做即可,否则我们就白白拼命了!”

    乔大夫迅速离开了地下室。

    我把老道士扶了起来,就向他询问:“我们要如何对付那俩家伙?”

    “如果女鬼差在就好了,我现在就剩半条命了,只能靠阳气来驱逐这俩家伙!”

    很快一名武警战士就取来了毛笔和墨,老道士立刻用毛笔蘸饱了墨,在墙壁上画符。郑秀敏从秘室内走了出来,松了口气,对我道:“袁大夫,你可以放心了,保险柜的密码我已经修改好了,密码是。”

    她还没有说出口,我立刻示意她不要讲。

    “难道这里也有间谍?”郑秀敏疑问。(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地下刑讯室

    有的先辈将热血和生命埋葬在黑暗中,只为同胞和子孙后代能够拥有光明。

    在鸡公山疗养院的地下秘室内,存放着一只巨大的保险柜,里面隐藏着一个秘密,如同潘多拉的盒子,打开后就会把恶魔释放出来。郑秀敏更改了保险柜的密码后,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老道士在秘室内外的墙壁上画满了道符后,累的虚脱过去,我忙去扶他,一名武警战士忙也过来帮忙。

    郑秀敏便吩咐:“袁大夫,小孙你们俩快送道长回二楼房间休息,翟卫你留下负责把守这里!”

    这个名叫翟卫的战士忙敬礼领命,端着步枪站在了秘室门口。

    我和另外一名武警战士小孙扶着老道士就往秘室外走去,刚出了地下秘道,一阵冷风吹来,令我们都打了个寒颤。我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紧身卫生衣裤,脚上穿着一双纸质的拖鞋,视野里一片黑暗。

    老道士睁开了眼睛,当即质问:“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小孙忙解释:“我们奉郑中士之命送你回房间休息。”

    “不行,我还不能休息,赶快送我回地下秘室。”老道士急切的命令,小孙就向我望来,征求我的意见。

    这时我们听到了交谈声和脚步声,紧跟着一队人打着手电朝我们这里走来。

    老道士见我们没有送他返回地下室,就道:“袁大夫,那俩鬼魂的尸骸还没有找到,我们不能离开,否则他们还会出来捣乱的,而且郑军医和翟卫也会有危险!”

    我表示同意,小孙却道:“可上级的命令我必须要服从,况且这位老同志身体的确需要休息。”

    老道士回答:“我的身体不打紧,大家的安全才重要!”

    说话间,这队人就赶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两鬓银发的老干部,身后跟着乔大夫和两名武警战士,见到我们,便询问:“小孙,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小孙禀报:“郑中士已经在处理了,她命我把这位同志送回房间休息。”

    老道士便向这个老干部解释:“我的身体没事,不过里面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毕,一定还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秘室。”

    乔大夫就向我们介绍:“这位是疗养院的老院长舒寒雨,对地下室的情况比较清楚。”

    舒院长便命小孙带着老道士一起返回地下室。

    途中,他就向我们介绍:“这做疗养院原本是蒋介石在鸡公山的别墅花旗楼,解放战争时,我们部队夺下了这里,曾经作为南征的临时指挥部,建国后,便改成了疗养院,专门接收退役老战士。”

    一进入假山下面的地下通道,一股寒意迎面扑来。

    老道士自言自语道:“这里必定进行过剧烈的交战,双方都有伤亡。”

    舒院长打量着他,点头回应:“这位老兄说的没错,当初中统留下的特务退守此处,我们的队伍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直到我们留守与此的战士不断受到袭击身亡,组织上才重视起来,命工兵营重新探查,从而发现了假山下面的地下空间。”

    老道士从一名武警战士手里取过一根军刺,在地下走廊的墙壁上不断敲击。

    舒院长继续介绍:“这座地下秘室一共有五间秘室,我们在进攻时,跟据守里面的特务发生了激烈的交火,我方死伤惨重,这些特务也都被歼灭。”

    “秘室内的电台和文件全都被毁坏和焚毁,我们还在其中一间秘室内发现了几具毁坏严重的尸体,经过辨别,可以确定是我们的同志,死前被这些特务残酷虐待过。”

    我跟在他们后面,登时想起了肖克。

    老道士在走廊的尽头停止了敲击,肯定道:“砸开这堵墙!”

    舒院长虽然有些质疑,但还是下令。两名武警战士拿来大锤和钢钎,几番敲砸,就砸开了一口破洞,里面一股寒冷袭来。

    乔大夫当即捂住了鼻子,道:“不好,里面的空气有问题!”

    众人忙用衣袖或者手帕捂住口鼻,乔大夫先扶着舒院长离开,很快两名武警战士就为我们拿来了防化服和防毒面具,我穿上后,登时感觉暖和多了。

    郑秀敏也换上了防化服跟防毒面具,拿着强光手电筒进入破洞内。

    里面是一间刑讯室,破旧的电灯尚存,我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电灯亮起,虽然隔着防毒面具,我仍闻到了一股腐臭和霉味。

    后面的武警战士拉过一架强光灯,将秘室里照的雪亮。

    我看到刑讯椅子上瘫坐着一具干尸,旁边还有两具身着中山装的干尸,他们俩胸口的党徽表明了这两具干尸的身份。

    老道士对我道:“袁大夫你看,这两具干尸正是在放置保险柜的秘室内攻击我的俩鬼魂,他们和这位牺牲的同志被困在这个秘室里,作了亡魂后仍然在争斗。”

    “肖克,椅子上这位同志名叫肖克!”我解释。

    郑秀敏听后,立刻命武警战士去请舒院长和乔大夫,舒院长返回后,就命人把两具尸体移出去,然后让乔大夫检查椅子上的干尸。他跟郑秀敏仔细检查秘室内的情况。

    老道士领着我出了这间秘室,向我质问:“你怎么知道椅子上这具干尸的名字的?”

    我回答:“我梦到的,你怎么会来这里的,其他人呢?”

    “他们都还被留在秘密训练场内,不过你很快就能跟他们见面了!”老道士回答。

    郑秀敏匆匆走出了刚刚那间秘室,来到我们俩身旁,严肃的道:“谭道长你留下休养,我要带袁大夫赶回洛阳参加庭审。”

    老道士忙道:“郑军医,别把我独自留下啊,要不把我还送回训练场去?”

    郑秀敏解释:“正如你所说,地下室内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们仍需要你的协助。一参加完庭审,我就把袁大夫带回来。”

    “现在几点了?”我开口询问。

    夜一片漆黑,经过这次灵魂出窍,我已经忘却了时间和日期。

    郑秀敏回答:“现在是2001年2月9日凌晨5点47分,9点开庭,我们必须在9点半之前赶到洛阳老城区法庭。”

    这里是鸡公山,在信阳,距洛阳直线距离有300多公里,我们乘专车高速行驶三个多小时应该能够来得及。

    郑秀敏带着我和老道士回到二楼房间,她从地上的包裹内取出了一套衣服,对我道:“你的衣服谭道长已经捎来了,赶快穿上。”然后对老道士道:“道长,你怎么睡觉了,我们就要用早饭了!”

    老道士随口道:“你们不必管我,我现在急需睡觉。”

    当我穿上了保暖衣和毛呢西服后,登时感觉自己精神多了,不过衣服上却多了一个破洞,我用古币向买书老头换回来的麝香也被毁掉了。

    我正在发愣时,一名武警战士送来了早饭,郑秀敏叫我吃饭。

    早饭仍然是馍菜汤,我匆匆吃过后,郑秀敏对我道:“你拿好私人物品跟我来!”

    我拿上了手提袋,里面装的是几本医书和针具包,跟着她离开了小楼。(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被我吓傻

    没有被告的法庭或许是不可能的,但曾经发生过。

    郑秀敏领着我出了小楼,在一名武警战士的带领下,我们乘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便离开了疗养院,顺着山道前行,我发现这条山道不是下山的,而是上山的,吉普车载着我们正往山顶驶去。看到车窗外的云海旭日,我登时惊讶和质疑。

    吉普车在一团白云旁停下,我当即向郑秀敏质问:“这不是下山的路啊?”

    郑秀敏抬腕看了表,回答:“谁说我们要下山了?”

    我就疑问:“可不下山,我们如何赶回洛阳去呢?”

    这时天空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吉普车司机就叮嘱我们道:“快关闭车窗,飞机要降落了!”

    在巨大的气流下,这团白云迅速被吹散,前面露出了一座平坦的停车坪,不过当中却画着一个巨大的“工”字。

    原来是一架直升飞机,这架飞机降落后,并没有熄灭发动机,而是对我们鸣了笛。

    郑秀敏拉开吉普车门,对惊讶的我道:“该走了!”

    我跟在她身后顶着巨大的气浪来到直升飞机舱门口,里面一名战士跳下,对我们行礼,郑秀敏回礼。

    他们俩很轻松的就跃到了机舱内,我被这名战士拽上了机舱内,关上舱门后,他就对驾驶员道:“可以起飞了。”

    我是第一次乘飞机,心里充满了激动和紧张,座椅上的郑秀敏背靠着舱壁,正在闭目养神。

    这名战士很瘦,一脸刚毅,穿着训练用的迷彩服,用豫东口音向我问道:“你就是袁大夫吧?”

    我点头回应,他继续道:“我是你们的护卫,名字叫朱建房,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听上级说你是一个了不起的重要人证,所以我们才会派直升飞机接你们赶回洛阳。”

    在机舱内,我想要看看外面的风景,不过这架直升飞机的机舱却是全封闭的,只能看到驾驶员前面的天空。

    我也靠着椅背,开始闭目养神。

    很快驾驶员就对我们道:“大家坐稳,抓好扶手,飞机准备降落了。”

    我忙睁开了眼睛,这飞机的速度就是快,也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便从信阳赶到洛阳?待飞机降落停稳后,朱建房率先拉开舱门,跳了下去,我看到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前面的车窗摇下,露出了一个带着墨镜的司机。

    这名司机亮出了证件,经过检查核对后,朱建房把证件还给司机,转身对我们道:“郑中士,确认无误,可以下来了!”

    郑秀敏一把我从机舱内推了下来,害得我急跑了两步才稳住身体。

    从直升飞机到这辆越野车之间,我如同一名疑犯似得。

    坐入车内后,郑秀敏立刻下令:“先去青山康复医院!”

    司机当即应了,一踩油门,越野车载着我们迅速往市内驶去,不过很快又驶出了洛阳市,来到东南方,经过牡丹江大桥,驶入了一座不知名的山道上,在一座高墙铁门外停下。

    我从未来过这里,不过我看到铁门旁的牌子上标着“青山康复医院”。

    郑秀敏对朱建房道:“你留在车内等后我们!”

    朱建房便担心:“郑中士,你们真的不需要我保护吗?”

    郑秀敏已经打开车门,对我道:“袁大夫,下车!”

    我恋恋不舍的下了车,跟着她来到大铁门前,然后叫门。

    门洞打开,里面一个人质问:“什么人?证件和介绍信拿出来!”郑秀敏亮出了军官证,对里面这人道:“我是军区医院的郑秀敏中士,奉上级之命特来察看两名病人的!”

    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铁门就打开,郑秀敏领着我走入。

    身后的铁门又迅速关闭,我感觉进入了一座监狱内,这里的空气也是压抑的。

    铁门后是一间过道,其中还有两道铁门和身着紧身卫生衣的工作人员,检查过了郑秀敏的证件后,便放我们进入。

    我们穿过一个不大的院子,里面空荡荡的,不过太阳暖暖的照了进来。

    在主楼的铁闸门内,一名男医生接待了我们,直接领着我们来到一间治疗室内,我看到了身着白色紧身衣裤,被困在床上的两名精神病人,这些一看,不由惊讶,其中一个就是安乐火葬场的甄马勇,另外一个是宋一程。

    这俩人见到了我,立刻大叫:“是你,有鬼,真的有鬼啊!”

    甄马勇眼里充满了恐惧,脸也扭曲起来,接待我们的医生立刻取出一支针筒,迅速注入甄马勇胳臂内,这才令其安生了一些。

    宋一程的秃头格外显眼,他颤抖着道:“你不是已经被焚化了吗?怎么还活着,你一定是来索我性命的!”

    接待我们的医生再次取出针筒,为宋一程注入药剂,使其昏睡。

    郑秀敏便向他询问:“上官医生,这俩病人恢复的情况不乐观啊!还能出庭作证吗?”

    上官医生便回答:“这俩病人经过服药治疗后,原本已经恢复平静,可见到这位袁大夫就再次犯病,不知道这位袁大夫跟他们俩是何关系?”

    我有些窘迫,郑秀敏随口道:“普通合作关系,那他们俩在平静时有没有留下证词或录音?”

    上官医生解释:“这两位病人呢已经经过多名精神科专家鉴定,属于被妄想迫害性精神病,他们是不能出庭作证的,除非已经完全康复。”

    “那他们俩平静后有没有交待当时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俩如何被吓傻的?”郑秀敏追问。

    上官医生带着我们走出了治疗室,随手关闭房门,回答:“有,那个甄马勇在独处时,我偷偷录了他的话,不过里面的内容我听不懂。”

    他领着我们返回他的办公室内,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只银色的随身听,放在了桌子上。

    郑秀敏按下了播放键,喇叭内传出了噪音,很快就安静下来,紧接着甄马勇自言自语:“老宋,你是在装疯卖傻还是真的被吓傻了?”

    另外一个声音回答:“我是真的被吓傻了,想我老宋送走了多少人,却从未见过被焚化的人还能重新出现!”

    我立刻道:“这是宋一程的声音,这并不奇怪啊!”

    上官医生回答:“可我偷录时,特意将甄马勇跟宋一程分开的,后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已经被焚化的人怎么又突然出现?”

    郑秀敏便向我望来,准备聆听我的解释。

    我便解释:“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当我赶到焚尸间后,他们俩已经被吓晕了,沈超也晕倒在地。”

    上官医生按下了停止键,打开随身听,把磁带取出交给了郑秀敏。

    我们向他告辞,然后离开了。回到越野车内,郑秀敏立刻将磁带交给司机,命他以车载播放器播放。

    还是甄马勇跟宋一程两人的对话,不过在最后,宋一程道:“你不是纸人,怎么活了?”

    甄马勇也道:“你不是已经被焚化了,怎么还活着?”

    我登时明白,那夜在我赶到焚尸间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庭审之后

    没有被告的庭审,只是一道程序。

    我从甄马勇的录音中得知那夜发生的事情,便对身边的郑秀敏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那夜,宋一程陪着沈超留在焚尸间看守两具尸体,以我和我三姨为蓝本的两具纸人自己闯了进来,把他们俩吓了一跳,紧接着马老五带手下押着甄马勇也闯入焚尸间,还跟沈超交手。

    沈超被马老五的一个手下开枪打伤,马老五逼甄马勇和宋一程将这两具尸体焚毁,然后康大嘴带手下闯入,之后发生的事情是我隔着焚尸间的门亲眼所见。

    康大嘴用雪茄烫男纸人的眼睛,惹毛了这具纸人,纸人变成了活人,开始训斥他们,马老五发起狠来,将这两具纸人都丢入焚尸炉内焚烧。

    在后面发生的事情我没有看到,不过可以得知他们一定看到了非常恐怖的景象,以至于在焚尸间门口见到我时,吓的屁滚尿流。

    郑秀敏听罢,就对我道:“这么说除了甄马勇和宋一程外,只有你见到了马老五和康大嘴及其他们的手下。”

    我点头应了,郑秀敏继续道:“铜大军在焚尸间门口发现了马老五跟康大嘴的手下,一共四人,都成了尸体,马老五的俩手下是被弩箭射死,而康大嘴这俩手下是窒息而死,杭法医在二人脖子上没有见到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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