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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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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着的郑秀敏突然对我道:“袁大夫,你跟盘姑娘是不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我有些羞愧,她继续道:“那你就可以为盘姑娘擦拭身体,长期卧床的病人最怕生褥疮,她没有进食,所以也极少排大便,但小便就要及时放掉!”

    看到青青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便从卫生间打来凉水,配着热水试了水温,就用毛巾为青青擦拭。

    没有化妆的青青脸上有一些雀斑,但很小,主要是分布在鼻梁两侧,她身上的痣有一枚是在右肩肩头,芝麻大,还有一枚在右侧腿根。

    郑秀敏在旁边,我也不怕她不好意思,便解开了青青的衬衣,为她擦拭后背。

    “其实你比盘贵更适合照顾青青,因为你既是医生,又是青青的爱人,为她擦拭身体更方便一些!”郑秀敏在一边诉说。

    面对最心爱的人,现在却变成了“植物人”,我的心里很不好受,我们曾经度过了一夜美好时光,还一起在秘密基地受训。

    青青的皮肤白皙温润,充满弹性,可如果长期卧床不活动,皮肤会比正常人更迅速的衰老萎缩。

    郑秀敏从她的钥匙链上摘下一枚指甲剪,递给我道:“把你和青青的指甲修剪一下,别留得太长,跟女鬼似得!”

    为青青修剪好了手指甲和脚指甲,我不禁疑问:“这种日子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青青的魂魄究竟在哪里呢?”

    这时房门敲响,我起身开门,就看到一位身着粉红衣裤的女性挎着箱子进来,她还戴着口罩,我立刻警觉起来。

    来者自我介绍:“我叫梅秀英,是盘青青家属请来的特护,负责对盘姑娘进行特别护理!”

    郑秀敏听后就道:“这位是盘姑娘的男朋友,也是一名医生,有他在,就不用麻烦你了!”

    梅秀英却道:“错,对于长期卧床尤其是长期昏迷病人的护理,就算是老医生也无法替代,我受过专业训练,加上病人是位年轻的未婚女性,有些方面你们是考虑不到的!”

    我只好作罢,解释:“我已经为青青擦过身体,修剪过指甲了!”

    梅秀英掀开了被子,解开青青的衣服和裤子大眼一看,就道:“病人的私处护理也要严格,还有病人的皮肤跟头部都需要特殊护理,你们也不想看到病人的皮肤衰老萎缩吧?”

    郑秀敏不想听她嗦,就命我拿上行礼离开病房,去医院太平间报道。

    这座医院的太平间在病房楼后面,跟传染病房并排,有一道苗圃之隔。

    不过太平间比传染病房还要严实,入口是一道铁门,旁边用鲜艳的红字标着“太平间”,透过铁闸门,里面还有一道铁皮门,郑秀敏按了门铃,一个老看守打开铁门探出了头来。

    他的头发已经花白,用本地口音询问:“你们是干啥的?”

    郑秀敏介绍:“我们是洪常山教授介绍来报道的!”

    这老头听后便打开了铁门,请我们进去,一进入太平间就感觉一股寒意,老者道:“这里夏天很凉快,但冬天可就遭罪了!”

    我打量了这个房间,房间不大,开着窗户,窗户下是一套桌椅,对面摆着一张床,里面还有饮水机和一部收音机,再往里走才是停尸间。

    得知我是来这里上夜班的,老者非常高兴,道:“年轻人火力旺,最适合了,我很满意!”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太平间

    在陌生的都市中,如果有权贵相助,求之不得。

    我和郑教授等人一起从河南来到湖北省会武汉,就是为盘青青做后续治疗,没想到她的旧病突发,虽然得到及时的抢救,却再次成为“植物人”。

    对于“植物人”,目前尚无使其苏醒的治疗方法,只能看病人的意志。

    郑教授临走前,委托洪常山教授为我找了份工作,虽然只是太平间的守夜人,但我已经非常知足。医院的太平间分昼夜两班,值白天的是当地一老头,名唤翁伯,他领着我和郑秀敏进入了停尸间内。

    几乎所有的停尸间布局都一样,当间是停尸床,四周是停尸柜,另外又单独分出一间作解剖室。

    太平间内开着冷气,冒着白雾,令人汗毛竖起。

    “你的工作主要是巡视停尸床和停尸柜内的尸体,预防小动物进入里面毁坏尸体,如果有新尸体进入,一定要先核实死者身份,填好尸单和身份牌。”翁伯掀开一张停尸床上的白床单,露出一只青色的手臂,死者手腕上系着一张“身份牌”,上面详细的注明了死者的姓名,性别,死亡时间,死亡原因和籍贯。

    我看到的这只手臂是一个名唤余定邦的随州男子,死于一场车祸。

    停尸床上的尸体手感冰凉,而停尸柜内的尸体已经被冻得**。郑秀敏忍受不了这里的寒意,便要离开,翁伯却带着我们打开了一道铁门,介绍:“这里就是医院的解剖室!”

    解剖室内温度比停尸间要高一些,在靠墙木架子上摆放着大小不一的玻璃器皿,里面存放着福尔马林浸泡的各种人体器官。

    郑秀敏见到后就忍不住恶心想吐,然后奔到了一座大水泥池子旁,里面也是福尔马林浸泡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福尔马林药水味。

    翁伯带我们离开了停尸间,回到值班室,继续介绍:“这间值班室你可以住,不过在上夜班时,最好别睡的太死,如果感到困乏和无聊时,可以喝点茶,听听广播,切记不能让猫狗老鼠等动物进入停尸间!”

    郑秀敏在椅子上落座,打量着值班室,桌子上还安装有一部电话,拿起来后却发现只能拨内线电话。

    翁伯介绍:“这是医院安装的内线电话,如果有尸体送来前,肯定会先打电话过来通知的!”

    “上夜班的那人得了什么急病啊?”郑秀敏随口询问。

    翁伯脸色一变,就道:“上夜班的是位年轻小伙子,贪图停尸间内的冷气,得了风湿性关节炎和心脏病,所以回老家疗养了!”

    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后,翁伯就对我道:“你今天晚上就要来上班了,七点整准时接班,到明天早上七点,如果有事就提前对我讲,或者你找熟悉这方面工作的人来替班也可以!”

    我点头应了,对方又补充:“你有没有传呼或者手机,我方便联系你。”

    郑秀敏就报了手机号,翁伯从腰里取出一部“大哥大”,拨了号码,然后向我们询问:“你这手机号是外地的?”

    “不错,是河南的!”郑秀敏解释。

    翁伯皱起了眉头,劝告我们:“如果你们打算在这里长期停留,最好办当地的号码,话费省!”

    我点头应了,郑秀敏谢过了他,就向他告辞,然后带着我离开了太平间。

    出了太平间的铁门后,等时感觉一股暖意,郑秀敏肯定的道:“这里的太平间一定很恐怖,不过你连鬼皇都见过,自然也不会害怕这些孤魂野鬼!”

    来到病房楼外时,太阳已经西垂,郑秀敏看了手表,道:“现在已经五点多了,我带你去吃晚饭,另外手机屏幕上有时间显示,等你稳定下来后,我就可以自由了!”

    我本打算去医院食堂用饭,郑秀敏却执意带我去外面餐厅,我拗不过她,只好应了。

    在医院附近一家热干面馆,郑秀敏要了两份汤面条,外加俩烧饼。

    面对繁华而又陌生的都市,我心里充满了好奇和新鲜,但也有一丝忐忑。郑秀敏却很随意,对这个城市毫无生分,熟练的点餐,结账。

    用过晚饭,我们为盘贵捎了一份热干面,回到病房内,却发现他已经在用晚饭,房间里还有一位大姐,有些眼熟。

    盘贵见我们回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忙向我们介绍:“这位就是我家附近面馆的服务员翠娥。”

    原来是面馆的服务员,翠娥向我们一笑,解释:“我跟阿贵哥都是老熟人了,听说青青妹子生病住院,就来看看,你们聊,面馆还有活,我得赶快回去了!”

    郑秀敏便让盘贵去送翠娥,我来到病床旁边察看青青,她正安详的入睡,不知何时才能苏醒?

    郑秀敏在沙发上落座,道:“这个翠娥对盘贵有意思。”

    我就收拾行礼,整理我的物品,郑秀敏叮嘱:夜里天凉,把你的防寒服带上,另外要小心谨慎,别忘了我教你的防身技能!

    盘贵回来后,郑秀敏便告辞要返回军区招待所,我也拿着行礼准备去接班,盘贵见后便询问:“袁大夫,你这是要去哪里?”

    他一听到我是在太平间上夜班,眉头一皱,从我手里接过了行礼,道:“我送你去!”

    我还想要推辞,他已经率先出了病房,我只好跟在他身后。

    在电梯内,盘贵就对我道:“我以前还往太平间送过尸体,那地方阴气太重,不宜久留,否则可能会导致不育。”

    我忙道:“你尽管放心,我是学医的,只要不长时间呆在停尸间内,就不会有事,这世上没有鬼神的!”

    这话我是安慰他的,穿过幽径,我们来到太平间外,按下了门铃。

    翁伯开了门,让我们进去,他打量着盘贵,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盘贵也客气道:“阿伯是武汉当地人吧?我是十堰丹江口水库附近的人,在这里打工已经有十多年了!”

    翁伯应了,道:“年轻人,如果你想来这里上班,我可以介绍的!”

    盘贵婉言谢绝了他,翁伯拿起了水杯,便把钥匙交给我,道:“记住看好门,先核查尸体完好情况和数量,然后去解剖室检查!”

    我应了,目送他离去。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打开了房间里的电灯,盘贵放下了我的行礼,就道:“这里环境还不错,就是阴森了一些,有时间我也来这里熟悉一下。”

    因为第一次看守太平间,我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盘贵就陪我一起检查停尸间内的尸体,当他看到解剖室内大池子里白花花的尸体时,也恶心想吐。

    出了停尸间,盘贵留下了他的传呼号,对我道:“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打这个传呼号,我就会过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 第一夜

    太平间也算是生与死的交界地,不过死者的尸体可以在此暂时停留。灵魂也可以。

    我和盘贵来到医院的太平间接班,翁伯匆忙离去。

    入夜后的太平间非常安静,只有冷气发动机的咝咝声,盘贵见这里一切正常后,也告辞离去。我在桌案前落座,从手提袋内取出了《本草纲目》翻看,这部书我已经从头到尾读了十几遍,里面的内容虽然有些还搞不懂,但已经牢记于心。

    在无聊中,我打开了抽屉,发现里面有一部湖北潜江出版社发行的《高等解剖学》,便随手翻开,扉页上题着“杜会娟”,这应该是一名实习的医学生落在这里的。

    翻看了一多半后,我感觉有些困倦,便取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9点59分,打了哈欠后,我便起身拿着杯子去接热水。

    看到饮水机柜子里还有一袋铁观音,就往杯子里放了一些。

    不过饮水机的显示灯却没有亮,我找到了后面的开关,开始烧水。

    如果不去想停尸间里的那些尸体,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在等待水开的时间里,我拧开了收音机的旋钮,里面发出了次啦啦的电磁信号声,旁边还有调台的旋钮。

    这是一部双飞燕牌老式收音机,还竖着一根天线,这时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我忙拿起电话,话筒内无人说话,不过收音机的喇叭里却传来噪声。

    我忙关闭了收音机的旋钮,努力去听话筒内的声音,却没有人说话,等了约莫一分钟后,我便失去了耐心,就放下了电话。

    就在我扭开收音机开关时,房间内传来了“哧哧”的声响,吓了我一跳,忙循声望去,却发现源头是饮水机,绿灯亮起,原来是水烧开了,便冲茶。

    回到桌子旁,我继续拨弄收音机,却听到门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以为来人了,就要去开门,不过我走出值班室来到铁门后时,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门铃声迟迟没有响起,难道是有人路经这里?

    可大半夜的,谁会路经这里,况且这里就只有传染科的隔离病房和太平间。

    我很想打开铁门察看,但又不想多管闲事,就返回值班室内重新坐到桌子前,准备饮茶。茶水有些烫,我深吸了一口杯子里冒出的热气,登时感觉神清气爽。

    这杯子是邵峰在信阳万客隆超市内买的,留给我一只。

    我又继续拨弄这台收音机,里面终于发出了清晰的播音声,一位声音甜美的女子娓娓的道:“感谢各位听众收听湖北省广播电台一套节目,今天的节目已经播报完毕,请明天继续收听!”

    “真不走运,换台!”我继续搜寻其他电台,铁门外响起了沉重却清晰的敲门声,我随手关闭了收音机,起身去察看,不过当我向门外询问是何人?外面一直无人应答,放心不下的我,还是打开了铁门,借着值班室内的灯光朝外面望去,外面的路边也有路灯,却没见到敲门的人。

    “难道是我听错了?”关闭房门,我返回了床上,准备躺一会。

    不过值班室内的灯却忽然闪了一下,我忙从床上跳下,拿这手提袋内的微型手电筒,电灯依然亮着,我以为是开关接触不良,不过我听到停尸间内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响,难道是老鼠?或者是诈尸了?

    这两者的可能性都不大,但这声音却仍在持续,而且越来越大。

    我握紧了手电筒,迅速打开停尸间的门,里面的灯是长明灯,就算白天也不曾关闭,一股寒意袭来,我屏住呼吸,缓缓的检查停尸床上的这些尸体。

    停尸间内一共放置了三十张停尸床,但只有十二具尸体,这些尸体盖着白床单。

    深夜独自在停尸间内有些令人不安,但为了工作,我还是逐个掀开了这些床单,努力不去看死者的脸。

    所有的尸体都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特制衣裤,手脚上套着透明的塑料套子,里面已经结了一层白霜。这些尸体大部分都是完整的,但也有残缺的。

    我看到一具右臂缺失的男尸,忙去察看他的手牌,上面标着“车祸致死,右臂缺失”,没想到因车祸死亡的人还不少。身份牌是系在死尸左手手臂上的,我看到他的手臂内侧有团模糊的刺青,忙拉开他的衣袖,一个青色的“寿”字显露,是篆文版的。

    “难道这里也有跟鬼皇做过交易之人?”

    死者名唤鹿士臣,鄂州人。

    停尸间内的异响再次出现,我盖好了鹿士臣的床单,就悄悄朝声响处靠近,这声音是从停尸柜内发出的。

    就算里面的尸体异变,我也要察看一下。

    当我的手触摸到靠墙角的这只停尸柜的不锈钢把手上时,一股寒意自手臂传来,里面的声音也消失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大着胆子准备拉开尸盒,外面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而且非常急促。这铃声不仅吓了我一跳,还令我大为恼火,忙放开了尸盒的把手,匆忙返回值班室,拿起电话接听。

    话筒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是太平间吗?

    我应了,对方询问:“我是医院值班的领导,只是例行电话查岗,你那里没有异常情况吧?”

    因为没有发现异常,所以我也回答没有异常情况,这里一切正常。

    对方应了,便提醒我要多加巡察,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这电话是正常的,我也放下了心,返回床上躺着,不再去管停尸间内的异常响动。不过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我只好继续下床,拿起电话,一边喝茶一边等待对方的话。

    十几秒后,我听到话筒内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你好,我是你隔壁隔离病房看门的老黄。

    “原来是黄师傅,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对方道:“也没啥事,晚上无聊,就打电话找你聊天,你是新来的吧?怎么称呼?”

    “黄师傅你好,我是太平间新来的夜班看护袁成华,你拨打电话就不怕别人打你电话占线吗?”我向对方试探的询问。

    黄师傅回答:“没关系,这是内线电话,而且有电话打来时,也会有提示,听你的声音,不是本地人,也正年轻,没遇到啥异常情况吧?”

    我就道:“这里一切正常,没啥事!”

    对方突然挂断了电话,我等了快一分钟,听话同内只有电流的声响,便放下了电话。

    一股寒意将我笼罩,我忙拿出防寒服披上,回头一看,原来是停尸间的门忘了关闭,就顺手关上。

    既然在送尸体过来之前,必定会先打电话过来通知,那我就可以先睡一会,只要不睡的太死就行。

    当我闭上眼睛时,就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一睁开眼睛,房间内一切正常。

    电灯突然又闪了一下,我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站在我的床边。

第一百六十章 夜索魂

    大部分恐怖现象都是人自己臆想出来的,甚至会有集体出现臆想的情况,而且是臆想出同一画面。

    除了墓穴和火葬场之外,太平间就算最恐怖的地方。

    自从我得到这部《本草纲目》奇书后,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入睡后在睡梦中先进入药材仓库,然后以游魂的方式离开房间,四处游荡。

    我来到太平间上班的第一个夜里,当电灯第二次出现闪烁时,我居然从药材仓库出来,看到床上沉睡的我,正准备跟躯体融合时,就看到床前还站着一个人,这人戴着草帽,身着灰衣灰裤,身材不高,看不清容貌。

    不过对方却用沙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又来个年轻人,但愿不似上个那般胆小如鼠。”

    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我仔细一想,这不是刚刚打电话过来聊天的那个老黄吗?

    我处于游魂状态,没有实体,所以也无法揭开他一直低垂遮面的草帽,而草帽顶上写着一个“差”字。

    我极力想要看清这个老黄的面目,对方却摘下了草帽,在椅子上坐下,随手翻开了桌案上的《本草纲目》,略吃一惊。

    老黄四方脸,留着小胡子,双眼很小,鼻子有些塌吗,嘴唇也不大,脸色蜡黄,在眉心还生着一只瘊子,头发很短,已经发白。

    我看到他的后衣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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