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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这么高难度的采青表演。狮子刚落地,青从口中飞出,直奔主席台。
“真神哪,到底怎么采下来的?”
“不知道,我也没看清楚。”
“……”
观众议论纷纷。有人甚至提出让飞鸿师徒再表演一次。飞鸿笑着对大家说:“再表演就没必要了,但我可以告诉大家,我是怎么把青采下来的。” 飞鸿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飞砣,他的飞砣上连着长长的一段细绳子,舞起来“呼呼”地响。舞完,他才说:“看清楚了吗?我刚才用它来采青。”
第三部分醒狮采青(4)
其他武馆的人都听说过飞鸿练就了一手好的飞砣绝技,但却从未见识过。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大家不由得对飞鸿肃然起敬。大家都说,此次“舞狮大会”锦标,非飞鸿武馆莫属。
大会主办者宣布:“舞狮大会冠军为黄飞鸿武馆!”观众一起欢呼鼓掌。梁宽上台从主办者手中接过了象征荣誉的锦旗。
回到武馆,徒弟们兴犹未尽,还要飞鸿讲述飞砣采青技艺。梁宽代师傅解围:“这是绝技,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讲清楚的。要掌握这一绝招,关键还在练好飞砣功夫!”
舞狮大会一举夺标的事,很快传到了香港。过了两天,陆正刚写信来让师傅去香港游玩。信中说,春节期间香港有许多有特色的活动,另外还想请师傅指导一下武技和舞狮采青方面的事情。
既然陆正刚有请,飞鸿也正想出去走走,征得麒英同意后,他便只身来到了香港。在香港几天,受到盛情款待。闲暇时间,飞鸿则指点陆正刚的徒弟练武及学狮艺,师徒三代其乐融融。
那天飞鸿正准备向陆正刚提出回广州,话未出口,有一人来拜访陆正刚。陆正刚出来一看,来人是昌隆药材庄的司理梁恩。梁恩说他受东家之命来请陆师傅舞狮助兴,陆正刚忙问他:“有何喜事?”
梁恩说,他的东家去年在文武庙捡到“丁财炮”,此后便时来运转,不但生意比以前更顺利更兴旺,他的小妾还给他生了个儿子。一家人因此都认为这是神仙保佑,非要隆重酬谢神恩不可。十余天后就是二月初二,也即酬神还“炮”的日子,因为东家想搞得很隆重,非要有瑞狮随行来助兴。早就知道陆正刚是黄飞鸿师傅的徒弟,狮艺非常高,所以特意来请。
梁恩最后补充说:“至于费用多少,这不成问题,都由我们东家负责。”
陆正刚说:“来得早真不如来得巧,看来你的东家真有神助。我师傅正好来香港,就住在我这里。我可介绍你们认识,请他相助。”
梁恩大喜过望。飞鸿与梁恩见过面,知道对方来意后,他对梁恩说:“这是酬神谢恩的重大事情,你们委托的事我不敢推却。但我只身来香港,舞狮的器具一样也没带,怎么去舞呢,我又如何敢轻易答应下来呢?”
梁恩听了这话,心里凉了半截,他说:“黄师傅如果是因为器具的缘故,这倒不必担心,我东家说了一切费用由他出,没有器具加紧赶制就行了。”他担心的是飞鸿找借口不愿接下此事。
“匆匆忙忙做的器具,怕会出纰漏。我的意思是,你们不如另请高手更好。”
陆正刚摸不透师傅到底是怎么想的,又不愿错过为武馆扬名的机会,就劝师傅接下这单业务。他说:“我和其他弟子都希望您能在舞狮方面扬名本港,再说我随师傅学了舞狮多年,从未一试身手,正好有这个锻炼机会。成功了也可扬我师名,壮我武馆威风。”
“既然如此,那就答应人家吧!”
飞鸿点头答应,梁恩千谢万谢。梁恩走后,飞鸿道出其中原委:他近日身体略感不适,状态不是太佳,怕影响狮艺的发挥。
陆正刚一听,不免有点着急,忙问:“这可怎么办?”
早已胸有成竹的飞鸿说:“不必担心,我早已想好了,让梁宽来港代我舞狮。这小子悟性极好,肯定能胜任的。到时候你就和他搭档,让他舞狮头,你做助手。”
陆正刚一听,马上点头赞同:“那就赶快托人带信,让梁宽来香港吧!”
飞鸿说:“记住叫他将器具带来,一来可省东家点钱,二来不致做得匆忙出差错。”
陆正刚让飞鸿给梁宽写信,自己与符祥等朋友联系,看看近日有谁回广州去。很快就找到了回广州的人,信就由人家代送给梁宽。
梁宽接到飞鸿的信,喜出望外。他也很想到香港这个花花世界看看,一直没机会,现在机会来了,还可以一试身手,哪有不高兴之理。“和盛”店里的工人把他送到码头,让他搞完庆典酬神活动,早点回来继续教他们练武。
到香港后,梁宽好不容易找到陆正刚的武馆,见过师傅师兄,陆正刚安排酒宴欢迎梁宽。酒宴上,飞鸿对陆正刚、梁宽说:“这次出舞,是我门派在香港舞狮演技的头一回,如果不能让昌隆东家满意,就不仅仅令人家失望,对咱们的名誉也有损害。所以一定要加紧练习一下,彼此的配合要默契。”
第三部分醒狮采青(5)
梁宽、陆正刚表示,一定认真照办,保证不负师望、不辱师门。飞鸿又对陆正刚说:“这次出舞,还需很多人表演助兴,这些助舞的人只有在本地找。正刚到香港这么多年,与行业中人熟悉,助舞的人由你去找。”
陆正刚说:“这个不成问题,光我的武馆和符祥武馆的徒弟加在一起就有上百人。”
转眼到了二月初二,飞鸿率领舞狮队来到昌隆药庄。锣鼓声响起来,一排穿长衣服的人提着灯笼在前面开路,灯笼上写着“进香”两个大字。仪仗队紧随其后,再后面是抬着各种祭神之物的人,其中三支又粗又长的大香,特别引人注目。一些纸做的花草人物,也显得缤纷夺目。昌隆药庄的老板和他的妻妾抱着儿子乘兴随行,飞鸿他们的舞狮队伍跟在后面。
上次梁恩回去后就把黄飞鸿准备亲自舞狮助兴的事传了出去,附近居民久闻黄飞鸿大名,却未曾见过一面,都来看热闹。舞狮队威武雄壮,前面有两面大旗开路,旗上绣着“西樵务本山房”六个大字。护狮健儿,个个精神抖擞,肩上扛着刀枪棍棒。队伍随舞随行,来到文武庙。
文武庙一带,人山人海。昌隆药庄的东家带着家人入庙进香,一切礼数完了之后,司祝人员出庙点燃爆竹,并高呼“醒狮起舞”。鼓乐声再次响起,梁宽捧起狮头起舞,与正刚配合,开始了他们精彩的表演。
醒狮先是盘旋了几圈,接着从盘旋中快速退了几步,狮头奔向庙门点头致敬。连续做了三次这样的动作后,醒狮踩着鼓点做出各式各样的动作。舞姿优美,喝彩声不断,很多人以为场上舞狮的是黄飞鸿大师。等看清舞狮子者最多20岁左右时,又怀疑这不是黄飞鸿,于是有几个人在私下议论:“那年轻人是不是黄飞鸿?”
醒狮接着在场上表演滚球技艺。梁宽见一球缓缓滚来,即施展浑身解数,将两足往前一夹,将球搓揉玩弄。一会儿俯首衔之,往外抛掷;一会儿又用前爪玩球,摆出各种花样。
表演完滚球技艺,再表演采青、醉青功夫。因所设之青难度不太大,梁宽功夫又好,因而不费多大力气,便博得一片喝采声。庙内执事之人,奖励了锦旗果酒等物品。到此为止,昌隆药庄老板的酬神活动结束,大家各自回去。
梁宽似乎还未尽表演之兴,让同来的人一路舞狮回去。居民们纷纷出来看热闹,有的人家还从楼上扔下点燃的爆竹以助兴。梁宽看到这种情况,认为有利于为师傅树威名,表演得更加起劲。
大约来到摆花街的时候,有一户有钱的人家在他家三楼的屋檐,悬青等待舞狮者来采。青的下面,系有银牌、港币等物。醒狮还未到之前,这户人家就让人点燃爆竹将醒狮引导。梁宽听爆竹接二连三地响,知道一定是有人悬青待采。循声而至,果然不出所料。
又是一阵震耳的爆竹声响过,透过弥漫的硝烟,梁宽仰望过去,只见楼上所悬之青距地面有数丈之高。距地面过高,以“企膊”叠人采法是不行的,而且同来的人又是临时组合的,配合不好也难成功,而且会出笑话。
机智的梁宽有意将狮子舞到飞鸿面前,飞鸿也知其求救之意,悄悄地说了一句:“上次在舞狮大会上我是如何采高青的,你还记得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梁宽会意,迅速用锦绣缠成双飞锤,将飞锤缠得像绣球形状,然后将它带在身上。绣球绑上绳子,在他手中飞舞一阵后,梁宽执狮头准备采青。大家见梁宽亲自导狮采青,振奋精神以更密集的鼓点助威。
只见梁宽带狮队到悬挂“青”的下面时,让狮子抬头张嘴,自己用力将“绣球”旋转后甩向悬着的青,三楼的“青”被他甩出的“绣球”缠住。刹那间,梁宽用力将绳子一拉,所悬挂的“青”立即随他的手动而掉下。下面狮口大张,狮子跃起用口接住此青。
港人看过各种采青,却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绝技。掌声雷动,喝彩声此起彼伏。梁宽拿了人家送的锦旗,兴高采烈地回陆正刚的武馆。
符祥和他的弟子们亲眼目睹了黄飞鸿弟子梁宽的狮艺,对他大加赞赏,梁宽与大家在一起喝酒庆贺,彼此增进了友谊。晚上,昌隆药庄的司理梁恩来到陆正刚武馆,再次转达昌隆药庄老板的谢意。
梁恩握着梁宽的手说:“你的技艺令人佩服,真是严师出高徒,我为黄师傅有这样的高徒而高兴,同时也为我自己高兴。”
陆正刚问:“为你自己高兴,此话怎讲?”
梁恩说:“你忘了,我梁恩姓梁,梁宽也姓梁,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我们梁家出了这么个高徒,能不高兴吗?”
梁恩一番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梁宽也笑着说:“咱们说不定不到五百年前就是一家了!既如此,兄长在上,小弟敬你一杯酒!”
飞鸿见梁宽能说会道,心下也很高兴。梁宽此番到香港,结识了不少新朋友,为他日后到香港发展,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离开广州也有一段时间了,飞鸿与梁宽在广州都有许多事情要办,师徒俩于是告别了陆正刚、符祥和梁恩等人,不日回到广州。
回到广州后,梁宽照常去“和盛”韭菜栏教授武艺。“和盛”的工人大多血气方刚,这些涉世不深的小伙子见梁宽在香港获锦旗多面,作为梁宽的徒弟,觉得自己脸上也增了不少光。为帮师傅扬名,同时也为自己脸上贴金,他们商议后将梁宽所获锦旗拿去北帝庙的戏台上“晒标”。
所谓“晒标”,即将旗帜挂在外面,张扬所获得的荣誉。这件事他们先征求了梁宽的意见,梁宽年轻好胜,也认为这样可以更好地为自己的师傅树威名,就同意了他们的做法。
第三部分醒狮采青(6)
“晒标”当天,梁宽所教的“和盛”店工人还舞狮助庆,此举引得省城许多武林中人都来观看。有个叫袁福的拳师,对梁宽及其门徒的做法很是不满,认为这是目中无人,不惩戒一下不足以使他们知道天高地厚。
回去以后,袁福让人找来了他所认识的几个教头,把梁宽等人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并表示自己要去惩戒一下梁宽,让他知道天外有天。大家没有吭声,过了一会有位教头提醒袁福说:“梁宽是黄飞鸿的高徒,武艺肯定不错,你已四十多岁了,他却在二十左右。如果打赢了他,什么都好说;如果败在他拳下,我们这些老前辈将来还有谁尊敬?你要三思而后行呀!”
袁福不听劝告,面露怒色说:“难道就任他狂妄自大,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那位武师又说:“也不是,可以派人让梁宽关门,这样不致于发生打斗。”他的意思,无非采取先礼后兵的手法。袁福听从了他的建议,派徒弟往梁宽教武的地方,转达了让梁宽关门的意思。
梁宽听后大怒,站起来抓住来人的衣襟问:“什么人这么狂妄要我关门?”对方如实相告,梁宽让他回去告诉袁福,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能让他关门歇业!
晚上梁宽教武时,袁福进来不露声色地观看。看了一会,他站起来说:“梁师傅,你所教的这些东西,是舞台上的花架子,还是柔软体操?”
梁宽早已注意到这位陌生的看客,猜出他必是袁福无疑,就反唇相讥地说:“不管它是什么,学了总是有用的,你想拜师学吗?”
袁福说:“你门口的牌子应该摘下来,换成教柔软体操的牌子才对。”
“我看你是存心要来踢我盘的,是不是?”
袁福说:“是又怎么样?梁宽,你若不在北帝庙晒标,我就不来踢你的盘了!”梁宽厉声回答说:“我敢授徒,又怎么会害怕你来踢盘呢,有本事你放马过来打吧!”
话不投机,拳脚相见。袁福迈步上前,抡拳便打,他用平生最擅长的冲拳,朝梁宽当胸就是一拳。梁宽急忙用“退马穿桥”应战,化解这来势凶狠之拳。一拳不中,袁福有点吃惊,他看准目标再来一拳,梁宽攘臂穿搭对方桥手,再次化解袁福的攻势。
袁福不熟悉梁宽的手段,反而认为这是对方害怕他拳法厉害而退守。这一招其实是黄飞鸿教的绝技之一,叫“退马穿桥”,以退为进的手法。只要对方进攻露出破绽,此手法必有转守为攻致胜之时。
正当袁福再次挥拳向梁宽猛攻的时候,梁宽突然将“退马穿桥”转化为“双虎爪法”,反手抓攫对方之手,先封闭其变化,再发手压迫他的肩膊,发力一推,袁福措手不及,当即被推倒在地。
众目睽睽之下受此一辱,袁福身为武师面子往哪搁?所以他起来后带着怒火,再次找梁宽要拼命。梁宽见他不识相,就想给他点厉害看看。见他再冲上来,这次梁宽主动进攻,运拳朝他胸口打去。
袁福见梁宽打来,急忙用辗手夹梁宽桥手,便想点梁宽的穴位。梁宽武功高强,立即奋力将手抽回,先消解他的攻势,同时偷偷地将脚插入他的马内。再用腿向其马用力勾拨,双手向他胸前猛推。上下同时发力,令袁福立足难稳。只听见梁宽大喝一声:“趴下!”袁福应声被打倒在地。
连跌两次,袁福无脸再战,灰溜溜地走了。“和盛”的工人欢天喜地,将梁宽抬起来抛了又抛,梁宽和他的徒弟为之庆贺。
这件事不久传到飞鸿和麒英耳朵里。飞鸿认为收梁宽为徒,确实使武馆名声大振,第七甫水脚和澜桥两处武馆的生意都红红火火。而麒英却不这样看这个问题,他对梁宽有自己的看法。父子不同的看法,会否影响到梁宽?欲知后事如何发展,且听下章分解。
第三部分威震蟀场(1)
梁宽逞强好胜,又喜欢张扬,遭到麒英、飞鸿父子的批评,表面认错的梁宽心里却不服气。商人卢九叔与他人签约,要举行佛山有史以来赌注最大的斗蟀比赛,飞鸿被聘为现场保镖。到斗蟀场才发现,与卢九叔斗蟀的竟是狼心狗肺的雷善德!雷善德在斗蟀中“玩老千”,引发一场恶斗,飞鸿因此名噪一时。梁宽到香港去发展,飞鸿不久喜结良缘。
话说梁宽打败袁福之后;师徒相庆;此事不久被麒英、飞鸿父子知道了。麒英对飞鸿说:“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如从前了,所以有些话,我不得不告诫你。我看你开武馆教徒弟以来,你的徒弟梁宽,不停地在外惹事,我因此常常为你担忧。”
飞鸿对父亲说:“这事我也知道,我也曾多次告诫他,但他年轻气盛,恐怕一时难以改正过来。”
“武林中的事,我见得多了。梁宽如不改正逞强好胜这一致命弱点,将来不仅自己要吃亏,还可能会祸及你这个做师傅的。”
听了父亲这番话,飞鸿若有所思。他知道父亲并非对梁宽有偏见,梁宽确实有好强争胜这一弱点。常言说“教武先教人”,做人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如果一个武林中人没有武德,纵使他再有武艺,也成不了大器。
从心里说,飞鸿还是非常喜欢梁宽的。这小伙子悟性好,又好学勤奋,如果走正道奋斗下去,将来一定能有所作为。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飞鸿从年龄上看并没比梁宽大多少,但他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有必要对梁宽进行教诲,给他敲敲警钟!他派人把梁宽找来。
“徒弟正忙,不知师傅找我有什么事?”
梁宽进门就问,飞鸿没有立即回答。见师傅默不作声,他跪下问:“是不是我在外做错了什么?请师傅直言,该打该罚我都认了。”
麒英说:“梁宽,你师傅找你来主要是想谈谈你教武的事。起来吧!”
飞鸿也让他起来,可梁宽却说:“师傅不把事情讲清楚,徒弟不敢起来。” 飞鸿坚持让他起来,他只得听师傅的。林世荣搬了张椅子让梁宽坐,他没敢坐下。
“梁宽,你到我这学徒已经很多年了,按照其他行业三年拜师的规矩,你早该出师了。你说对不对?”
梁宽说:“师傅是不是要赶我走?”
飞鸿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不但武艺上要长进,武德上也要有长进才行。”
梁宽听了飞鸿的话,忍不住反问了一句:“照师傅这么说,我在外面做了违背武德的事?”
麒英插话道:“你言重了,你师傅只是希望你少和别人比武打斗,这样容易引起纷争。”
梁宽辩解说:“我没在外惹事生非呀!每次迫不得已出手,都是别人惹起来的。比如前些日子与袁福较量,完全是他挑起的嘛!”
飞鸿严肃地说:“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一点责任吗?如果你不同意‘和盛’的工人晒标,怎么会有这件事发生?你处世一向轻狂,得改改才行,要不然,我这武馆真没法让你呆下去。”
梁宽心里很不服气,但又不好和师傅、师公争论,只好表面上认个错,然后匆匆出去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麒英对飞鸿说:“这犟小子,心里肯定不服气,以后你还要多教育他。《三字经》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飞鸿回答:“知道了,请您放心吧!”
梁宽后来自己又去了几趟香港,香港的武林朋友见他功夫不俗,纷纷邀他到香港来发展。朋友们很仗义,有的表示愿出钱,有的则表示愿意出力,都希望他来开武馆教武艺。梁宽被他们说得有些心动了。
梁宽想,陆正刚与自己同出一道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