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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赶忙回答:“没事,没事,真的没事了。多亏你们的帮助,你们家的药还真灵啊!”他靠近黄麒英,用手捋起自己的头发:“你看,那么大的一块伤口,用你家的‘刀伤散’敷了几次,现在几乎连疤痕都没留下。真的谢谢你们!”
飞鸿对来人说:“说起来,我还得代师傅向你道歉呢!所以大家彼此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来人吃惊地问:“那位老人原来是你师傅?”
飞鸿:“你别误会。伤你之前不认识他,因为误伤了你我们才相识,后来才拜他为师的,这就叫缘分。”
麒英说:“是呀,这就叫缘份,我们与你不也是缘份吗?”来人点头称是,麒英又问他:“你找我们找到这里来了,有什么急事吗?”
“有啊,你看我只顾说话,差点把正事都忘了。是这么回事,我的邻居被人打成重伤,吃了别人几副药都不见好。我想起你们功夫好、药也好,就来找你们了。”
麒英听他这么一说,觉得治伤救人要紧,就对飞鸿说:“你一人在这先顶着,我去给伤者看看,对症下药才行。”
麒英说完,跟着那人就走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有的说:“这黄师傅人挺不错,急人所急,心善又有医德。”也有人说:“听说他们父子的武功都不俗,药也不错。”“真的,我听说过他儿子打败武师的事。”
伤者来找麒英父子去为邻居治病,他与麒英的对话,无意间为飞鸿卖药起了一个“现身说法”的作用。开始围观的人中还有人怀疑伤者与麒英父子是一伙的,为卖药而演双簧。后来有人认出那人确实是被误伤后得到飞鸿父子救治者,带头买飞鸿的药带回去“以备急用”。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买飞鸿的药。
近来一段时间,飞鸿父子上街卖艺售药,每天的收获都还不错。销量增加,制药的工作也忙了许多。每天从街上收工回家后,飞鸿在师傅林福成的指导下练武,麒英则忙于制作药丸药散。
第一部分禅城恩怨(2)
居住的这座屋几乎要变成黄家的制药房了,这里已很像一个制药作坊,屋里摆满了各种制药器具:有竹木制成的箩筐、筲箕、筛子、木桶、风箱、木棒等;有石陶制成的石磨、石舂、瓦埕、石锤等;还有金属制成的辗船、刀锯、煮镬、剪蒂机等。除此之外,热风炉、榨汁机、碎粉机、天平、大秤、放大镜等,应有尽有。
制作药丸药散,配剂是关键。为确保质量,这道工序一直都是由麒英亲自动手的。例如“武夫大力丸”的鹿茸、人参、燕窝和蜂蜜,哪样加多少,要配制得十分精确;“刀伤散”的田七、红花和沉香等,一斤一两甚至一钱一厘都不能有差错。麒英是个很严谨的人,只有自己亲自操作才能放心。至于其他如洗药、晒药、切药、煮制等工夫,则让飞鸿和他母亲干一些。
林福成想尽快把铁线拳法教完,好让飞鸿接下来学他的飞砣功夫。因此这段时间早晚抓得都很紧,飞鸿也就少干了很多切药、榨汁、焙干等事情,专心学武。
这一天林福成有事,飞鸿收工后便自己练习了“铁线拳”中的第四式“老僧挑担”、第五式“惊鸿歙翼”以及第六式“左右寸桥”。练得一身大汗后,他想休息一下,就来帮父母干活。
每逢制药丸药散时,飞鸿最喜欢争着推辗船,此时也不例外。这种制药的辗船是铁铸的,长约两尺,形状很像一艘小船。船身中间有条深坑,碾粉时把药材放在坑中,用一个铸有铁柄的铁轱辘在船坑上前后推动,反复用力就可把药材碾压粉碎。
飞鸿喜欢推辗船,因为他觉得干这活既可以练内功,又可以边干边谈话。想起前些日子父亲曾跟那位被林师傅误伤的人去救治一位重伤者,飞鸿禁不住问:
“老爸,那个伤者的伤情现在怎样了?”
“伤得太厉害了,用了几副药倒是没生命危险了,但伤情较重,不是一两天能好的。”
“他为何被人打成那样?什么人这么狠毒呀?”
飞鸿边干活边问。麒英说:“江湖恩怨,谁说得清楚。小孩子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不该管的别多管闲事。”
父亲这么说,飞鸿也就不好多问了。麒英不想让飞鸿知道,是不想让他卷入到其中去。被打成重伤的人叫老吴,是一个小生意人。麒英认为,不管在生意场上有什么纠纷,对方都不该将人打成这样。飞鸿生性耿直,路见不平肯定要伸张正义的,他年幼社会经验欠缺,麒英怕儿子打抱不平惹来大麻烦甚至杀身之祸。
俗话说:“商场如战场”,麒英不想介入别人的纠纷中,但别人却设下陷阱让他钻。
那是在飞鸿学完了“铁钱拳”108个动作不久,已开始学飞砣技艺的飞鸿像往常一样在白天随父亲上街演技卖药。飞鸿表演了拳术之后,又演示了一套“五郎八卦棍”,博得观众一片喝彩声。
飞鸿正要介绍祖传的跌打良药,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黄师傅,你家的药不错,都卖给我吧!” 飞鸿循声望去,看见一位中年男子已满脸堆笑地站在他父亲黄麒英面前。
那人对麒英说:“我叫雷善德,是仁德堂的主人。家父雷义仁,是佛山有名的善人。我们也开药铺,给那些没钱治病的人送药。你们家的跌打损伤药不错,有多少我要多少。”
飞鸿父子一听这话,心里都很兴奋。如果真的有多少他要多少,那岂不解决了大问题,以后就不必天天上街卖艺售药了。
“久仰仁德堂大名,久仰雷公父子大名。”
飞鸿父子上街卖药,经常从仁德堂门口经过。这“仁德堂”原来是从雷氏父子的名字中,各取一个字组成的。近两天,他们看见仁德堂门前站满了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穷人。他们排着队,手捧破钵在等待仁德堂主人给他们施粥。
雷善德递上自己的帖子:“我不打扰你父子的生意,请你们尽快到仁德堂一聚,商量一下药价,或许我们还可以采取别的方式合作嘛!嘿嘿……嘿嘿……”
飞鸿看见雷善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觉得他脸上堆出的那点笑容实在太勉强,心里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反感。
晚上躺在床上休息时,麒英还在想这件事。雷氏父子自己开药铺,从我这里倒手卖药能赚多少钱?药价太高没人买,太低了做二手生意没多大赚头。会不会还有别的企图呢?如果有,又是什么企图呢?
麒英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去多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麒英准备坐观其变。他带着飞鸿继续上街演技卖药,同时他暗地里打听雷氏父子的为人。
第一部分禅城恩怨(3)
过了两三天,雷善德见麒英父子没有动静,特地派人到飞鸿家来请他们,还郑重其事地写了大红请柬。麒英有点过意不去,就带着飞鸿到仁德堂登门拜访。
仁德堂的正厅供着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像,神像面前点了一排香,香烟袅袅把整个大厅都笼上了一层香气。飞鸿父子刚进门,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雷氏父子就双手抱拳说:“贵客临门,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雷义仁吩咐下人准备丰盛的午饭招待飞鸿父子,麒英见状连忙制止:“雷老不必客气,时候尚早,咱们商量完事,我们还得上街去卖药混口饭吃。”
雷义仁说:“你们父子俩真是捧着金饭碗,不知如何觅食呀!凭着你们的武艺,完全可以替有钱人当保镖;凭着你家祖传的药方,也可以卖个好价钱。今天我请你们来,就是商量这事的。”
雷善德也说:“你们开个价,把‘大力丸’和‘刀伤散’的药方卖给我家,不就有钱花了吗?”
飞鸿父子听了一惊:原来如此!
麒英说:“药方是祖上传下来的,卖掉药方不就是背叛老祖宗吗,我黄麒英再穷也不干这种事。上次你说要买我的药,这次怎么又变成买我家的药方了呢?”
雷善德尴尬地笑笑“嘿嘿……,这个嘛……”
雷义仁见状忙给他解围:“其实都一样,你要是不肯卖药方,也可以采取合作的方式,我们办个药厂,生产‘大力丸’和‘刀伤散’,你要几成股份,可以提出来。”
飞鸿心直口快,立即打断他的话:“你的意图我知道,办厂还不是想搞到我家的药方。告诉你,别打这个歪主意!”
“飞鸿,你怎能这样无礼?!”麒英假装十分生气地凶了飞鸿一句,然后转身对雷氏父子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合作办厂的事情,容我回去好好想想,行吗?”
雷义仁说:“好的好的,这对大家都有好处嘛,好好考虑一下,想好了来找我。”
雷善德面有不快之色,飞鸿父子要告辞,他不冷不热地说了句“恕不远送!”
从雷家仁德堂出来,麒英对飞鸿说:“时间还早,我们去看看老吴的伤好得怎么样了吧!” 飞鸿一言不发,跟着麒英往前走,他心里还在想雷氏父子的事。
到了老吴家,老吴问麒英父子怎么这么早到他这儿来,因为平日麒英来给他治伤,都是利用下午收摊以后的空闲来的。麒英直言相告:“仁德堂的雷氏父子请我们去谈一笔生意,生意没谈妥时候尚早,我和飞鸿就过来了。”
“你刚才说和仁德堂的雷氏父子谈生意?”
麒英回答:“是呀,你和他们很熟?”
“不仅是很熟啊,我和他们父子还有永世难忘的深仇大恨呢!”老吴说:“以前我对你说,我的伤是生意场上的纠纷引发的,其实这哪是一般的纠纷,说白了就是雷氏父子强取豪夺不成而报复我的结果啊!”
飞鸿听说跟雷氏父子有关,就扶着老吴背靠床头坐起,让他从头到尾把事情讲述一下。老吴憋了一口恶气,一直没处宣泄,于是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
事情还得从两年前讲起。那时候的老吴在仁德堂不远处开了个小店,主要经营饮食业。雷义仁的仁德堂常要招待生意上的客人,不时会到老吴的店里来吃饭,一来二往老吴就和雷氏父子熟悉了。每年仁德堂都会装模作样地搞几次施粥给穷人的活动,熬粥的事也多交给老吴的店做,算是关照老吴的生意。
老吴人缘好,店里生意不错,很快便积了点钱。见店里生意好,雷氏父子眼红起来,就想将其占归己有。雷善德找到老吴说:“我们合伙经营怎么样?”老吴一听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当场就婉言拒绝了他。
雷义仁有位儿女亲家在佛山镇衙门里任一官半职,经常带着衙役前呼后拥地到雷家走动,雷氏父子因此根本不把一般的百姓放在眼里。有了这位儿女亲家做靠山,巧取豪夺更不择手段。老吴不愿与他家“合伙经营”,雷善德当面警告说:“早点关门吧,否则到时候你会想哭都哭不出来!”
果然老吴店里不久就出了事。有一对讨饭的母女来到店门口要饭,老吴让他们进来,端了两碗饭和一些菜给她们吃。吃过不久,不知为何母女俩双双昏倒在地不省人事。老吴慌了手脚,四处找郎中,好不容易才请到一位。郎中摸了摸脉,摇摇头说:“不行了,中毒太深。”
这对讨饭的母女死了,老吴被当作投毒杀人犯抓进了大牢。
第一部分禅城恩怨(4)
“雷义仁这恶棍假惺惺地说要找他亲家把我放出来,骗得我老婆相信了他。雷义仁说打点衙门的人要许多钱,结果把我这几年积攒的钱全骗去了,事却没办成。”
飞鸿问:“后来呢?”
后来,老吴的老婆去找雷义仁,雷义仁有点不耐烦地说:“你花的钱太少了,人命大案区区几文钱能行吗?你不赶快活动,迟了你男人的命都难保!”
老吴的老婆说:“我男人是冤枉的,我们与那讨饭的根本不认得,平日无冤无仇,怎么会去害他们呢?”
雷善德扯着嗓门叫道:“你跟我们诉冤有屁用!想保命就别舍不得花钱!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你自己考虑吧!”
“我们家真的再拿不出钱了,雷老爷,求你帮帮忙,将来一定报答你。”
雷善德说:“没钱,不是还有店铺吗?是命要紧还是店铺要紧?”
“是啊,你要考虑好。钱我有,我可以替你先拿出来,但你必须以店铺做抵押。”
无奈之下,救夫心切的吴妻只得同意这样做。雷氏让吴妻立下字据,吴妻大字不识几个,雷氏就让他家的账房先生代拟。写好后念给吴妻听,大意是吴家向雷氏借1000块大洋做活动经费,一年之内还清,到期不还则店面归雷家所有。走投无路的吴妻只有在上面按了手印,她想只要丈夫能早点出来,勤勤恳恳干上一年再四处筹借一些,应该不是大问题。退一万步说,即使赔了店铺,也要搭救丈夫呀!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还是不见自己的男人出来,吴妻情急之下又去找雷氏父子。那天雷善德不在家,只有雷义仁在。雷义仁见吴妻有几分姿色,顿时邪念骤起。他一反过去不耐烦的样子,十分热情地让吴妻坐下,对她说:“你心里着急,我能理解。没有男人的日子,不好受是吧?”说话时直盯着吴妻,目光中带着几分淫荡。
“我钱也花了,店铺也押了,这事你到底给我办了没有?为什么这么久没有一点消息?”
“嗨,我天天都在找人帮忙。不过这事最近遇到点特殊情况,不抓紧就要出大事了。”
吴妻忙问要出什么大事,雷义仁说:“你男人性命难保呀!”雷义仁以大厅说话不便为由,将吴妻带到一间没人的房间,然后接着说:“听说这事不久就要开庭审理,我那亲家亲口告诉我的。你看怎么办?”
“求求你尽快想办法救他出来,只要能救出我男人,你要什么东西我都给。”
雷义仁淫笑道:“那好,你就把你给我吧!”说着就动手抱吴妻。吴妻不肯,拼命推开他。雷义仁威胁说:“你男人的命不要了是吧?我亲家救他要费大劲,想要他的命可是不费吹灰之力!”
被他这么一吓唬,吴妻懵了。雷义仁趁机强行扒了吴妻的衣服,满足了自己的兽欲。此后,为了达到长期占有吴妻的目的,雷义仁总是找这个借口或那个借口不去疏通官府,让老吴呆在大牢里。
吴妻后来终于看清了雷义仁父子的真面目,对依靠他们解救自己的男人不抱任何幻想。想到自己的全部积蓄和店铺被雷氏骗去,自己还被雷义仁糟蹋,丈夫出来无望,她把这些事告诉了一个最贴心的姐妹后,上吊自杀了。
后来亲朋好友见吴妻上吊后,猜到其中有冤屈,众多亲友一起凑钱找人疏通,官府以“杀人证据不足”为由,才将老吴放了出来,但此时距他被抓进大牢已经一年多。出来后家破人亡的事实,使他不得不去官府告雷氏父子,但吴妻的那位贴心姐妹将实情告诉他后,死也不敢出面指控雷氏父子。拿不出证据、找不到证人作证,官府对老吴的状子不予受理。
老吴见店铺已被强占,就去找雷氏父子论理。雷氏父子拿出吴妻按了手印的字据说:“你老婆为找人救你,问我家借了一千块大洋,现在已超过还钱日期,店铺自动转归我家所有。不服,去衙门告我!”
店铺讨不回来,老吴就站在店面门口向过往行人诉说雷氏父子强取豪夺、逼死人命的经过。雷氏父子认为他造谣中伤,还影响了他家的生意,就请来打手狠狠地打老吴。雷善德对打手们说:“给我下点猛药,治死了我担着,没你们的事!”
有了他这句承诺,打手们还能轻饶老吴吗?一顿毒打之后,老吴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后来好心的亲友从别人那里得知了这一情况,才把他抬回家来,现在老吴住的是亲戚的房子。
“衙门真的就没有公理可讲了吗?”
飞鸿听了老吴的叙述,义愤填膺,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老吴说:“自古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我们没钱,告也告不过有钱人家。我受重伤后,亲友不平,抬着我去衙门告状,衙门老爷说我欠人家的钱,还去无理取闹,不是看到我伤成这样,还要加打我板子呢!”
麒英说:“雷氏父子表面上装出一副大善人的样子,原来禽兽不如!现在是什么世道!”
第一部分禅城恩怨(5)
老吴接上去说:“这佛山我也呆不住了,只要我在这,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我想提醒你们,既然雷氏父子盯上了你们家祖传的药方,那是绝对不肯轻易罢休的。”
飞鸿把拳头一举:“那就让他们来吧,我正想为民除害呢!”
“你还小,不了解世事艰险。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今后还应该多加小心才是。”
麒英对老吴说:“谢谢你的提醒,你好好养伤,养好伤到别处谋生也好。” 飞鸿见父亲留下了几块钱放在桌上,提醒父亲说:“多留几副药下来吧!忙起来要过好几天才有空来呢!”
从老吴那里回到家,飞鸿忍不住把这事告诉了师傅林福成。林福成听后也咬牙切齿:“我真恨不得一拳将这对豺狼父子打死!”过了一会他又问:“那母女俩中毒而死,不会是雷氏父子让人下的毒吧?”
“老吴也一直这样怀疑,但找不到确凿的证据,也就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麒英答完林福成的话,转身对飞鸿说:“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好好练功,有真本事就不怕邪恶势力!”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雷氏父子见麒英没有去找他们,知道假借合作骗取飞鸿家祖传秘方一事泡了汤。本来他们想骗到药方以后再赶走飞鸿父子,这个阴谋未能得逞,他们很不甘心,又开始策划新的伎俩。
雷氏父子派人到飞鸿设场售药的地方,假扮成一般的群众买回了飞鸿家研制的“大力丸”五粒和“刀伤散”十包,然后请懂行的人来研究这些药中的成分。
主要成分弄清楚以后,雷氏父子找了当地一家药厂,合伙生产了仿制飞鸿家“武夫大力丸”和“刀伤散”的药品。为了混淆视听,他们分别给两种药丸药散取了与飞鸿家的药相近的名称,一个叫“壮力丸”,一个叫“跌伤散”。
这两种药放到市场上去卖,价钱比飞鸿家的药还便宜,显然这是雷氏父子为挤垮飞鸿家而采取的“放血”买卖,一旦飞鸿家支撑不住后,他便要变本加厉地涨回去,把过去的损失捞回来。
为了扩大“壮力丸”和“跌伤散”的知名度,雷氏父子在仁德堂门口大做宣传,还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