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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可怕,这人已经失去理智了。
她慌里慌张的跑,被几个小仆人给捉住了。
没来得及在心里呜呼哀哉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打到了脸上,脸颊立刻火热的疼。
林至路连连给了林若暖几个巴掌,然后喘着气,瞪着林若暖。
林若暖咬着牙,继续装傻。
打吧打吧,不就是疼两下吗?死不了人的。
总有一天,她要把所有的怨气都吐出来的!
今天才是她来将军府的第一天,她吃亏了,只怪她不够了解这将军府里的人。以后,她一定不会再让人欺负她一下的。
“死丫头!我叫你对我无礼!简直是找死!跑啊!你还跑啊!我看你还往哪里跑!”林至路咬牙恨恨的说着,眉清目秀的脸也很是狰狞,看着挺扭曲的。
他一脚一脚的踢到了林若暖的肚子上,林若暖如惊弓之鸟般唧哇乱叫,偏不恢复正常人的表情。
林夕婉和林夕颜缩着肩头,随着林至路的动作而一颤一颤的,花容也稍微失了点色。
看来,还是有一点点人性的。
“弟弟,弟弟,别打了,好歹我们也是一家人,别打了。”林夕颜上前劝阻道。
林至路又使劲踢了一下林若暖的肚子,然后愤恨甩袖转身。
“看到本少爷的厉害了?服气了?我告诉你们,我就是打死她,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林至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吼着,十足的泼赖混账样。
仆人松开了林若暖,林若暖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呜呜哇哇的哭着,好不凄惨。
姐姐弟弟都来欺负她(7)
林若暖忍着这口气,忍着想立刻报仇的念头,坐在地上哭着。
就他那几脚踢不出个什么事儿,顶多就是肚皮乌紫,反正身上到处是红黑印记,娘也看不出来她受伤。
“呜呜呜,你是坏人!你是坏人!”林若暖傻兮兮的指着林至路喊着,实则心里没有一点什么感觉了。
林至路似乎是出够了气,又或者是累的,竟没有搭理林若暖。
林夕婉用丝帕捂着嘴,嫌弃的看向林若暖,说道:“我说四妹妹呀,你说你到底是傻啊,还是傻啊?看来还是真的傻,竟然敢跟咱将军府的少爷撒泼,还真是皮痒痒了。”
林若暖兀自哭着,用余光打量着这几个人。
“弟弟,别气了,爹爹午休该起了,我们得去听候训令了。去晚了,又不免一顿厉声斥责的。”林夕颜说着,将手中丝帕塞给林至路。
林至路一把抓走丝帕扔到地上,愤愤的跺了几脚。
“不需要你提醒!谁不知道你们同样是想看我笑话!一个个的都巴不得爹爹责罚我呢!哼!可惜,你们都没能如了意!爹爹就是疼爱我!”林至路趾高气昂,连这两位颇受宠的姐姐也不放在眼里了。
林夕婉和林夕颜轻声哼了一声,扭着腰肢往南去了。
林若暖还在哭着,从指缝里看林至路。
“没一个好东西!跟我斗,简直是找死!想让我弄死死丫头好受责罚,想都别想!”林至路盯着两位姐姐的背,自言自语道。
林若暖眉头轻蹙,难道这混小子真的没有那么笨?
“走!今天的事儿,谁都不许往外传!否则割了你们的舌头!”林至路头也不回的挥了一下手臂,愤恨离去。
林若暖看着几人都往南去了,然后又都右拐,估计是去什么地方集合,等候他们的将军爹爹指教。
人刚不见,小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哭着跑过来将她给扶起来,两人搀扶着往后山树林走。
这次,算她命大,下次,她绝不受这窝囊气了!
被马蜂蛰了个满头包(1)
日子就这样过着,她依旧装傻,也不再计较吃的不好。饿不死就行。
转眼过了近一个月,她身体也早好透了,没事儿就伸展两下拳脚,还教着小白耍跆拳道。
可惜小白不是练武的材料,总是摔倒。
这日,三人吃罢冰凉的白馒头,林若暖就说要带着小白在树林里转转。
两人一路往墙头那走,过了墙头就是山,她若是能翻出去玩玩就好了。
“小白,这里有没有什么出口?”林若暖看着这附近结实的墙头,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小白摇了摇头道:“小白不知道,打十六年前进了将军府,小白就没有踏出将军府一步。打从住到后院树林里,小白就没走过厨房以外。”
“这墙外头有人把守吗?”
“没有,根本没人管我们的。反正院子里过了树林都有家丁把守,就我们后院没人管。”小白淡淡的说着,似乎也压根不在乎什么没人管。
林若暖心里压着一口一口的气呢,虽然这一个月来没出一点的事故,可她看着娘骨瘦如柴的,她难受。
“小白,你会爬树不?”
小白摇头。
林若暖也不会爬树,她靠到树上,仰头看那穿过树叶照过来的阳光,刺得眼睛疼。
过了一会儿,林若暖让小白先回去看着娘,她自己在这树林里转一会儿再回去。
“四小姐,我得跟着你,万一你迷路了怎么办。”小白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林若暖抱了抱小白,“我现在脑子好了,不傻不笨的,走不丢。去吧,你去陪着我娘。我不会有事的,就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小白还是不怎么乐意,她是自小看着四小姐长大的,她还是不放心。
“姐,算我求你好不?你就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我这十几年来的记忆需要一个人好好的理理清楚呢。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不是从前的四小姐了嘛!去吧,去陪我娘。”林若暖说着,就将小白往一边推。
被马蜂蛰了个满头包(2)
小白走了,林若暖就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这树林里走着。
这树林像原始森林一样,不像是人工种植的树。反正她是不认识这些树的。
林若暖顺着墙根儿走着,试图找一个排水孔什么的,或者是狗洞也可以啊。她就是想出去看看而已。
只是,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什么,又怕迷了路,就坐在了树叶堆积很厚地上胡思乱想着。
那天被林至路个混小子连连踢了那么几脚,弄得她几天都吃不下馒头,愣是只能喝稀饭。
越想越气,林若暖朝对面的树上踢了一脚。
突然嗡嗡的声音在头顶山盘旋,林若暖惊觉的抬头,只见头顶上黑压压的一群马蜂,黑色的马蜂,足足有知了那么大!
林若暖一动不动,头皮开始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滴个妈妈呀,人倒霉了谁都会欺负的啊!
啊啊!这地上不会有虫子什么的?不会有蛇吧?
林若暖动也不敢动,可马蜂在动,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林若暖啊的尖叫一声,捂着头就跑。
可再跑也跑不过有翅膀的马蜂,她就被马蜂围攻了,遮得满头包,浑身针扎的疼痛。
气!气!气!
怒!怒!怒!
该死的马蜂也欺负她!她受够了!
马蜂疯狂的将她身上蛰的到处是伤口,可她没晕过去也没死,那看来不是什么毒马蜂了。
林若暖压不下心中一口气,秉着反正蛰也蛰过了,反正没蛰死,她要捣了这个破马蜂窝!
林若暖找了很久才找到马蜂的老窝,只是她不知道,这一窝马蜂,不是刚才那一窝。
“喵了个咪的,蛰完我就都回窝里藏着了,气死我也!有本事再来蛰啊!有本事蛰死我!”林若暖气愤的仰着头对树梢上的马蜂窝吼了两声,然后试图爬树。
好不容易死命的抱着树干上了半米高,又给摔到地上。
屁股的疼痛让她更加喷怒,非得捣了这个马蜂窝不可!
被马蜂蛰了个满头包(3)
林若暖抬头看着那马蜂窝,也不管这个马蜂窝比蛰她的那窝位置低了许多,在地上找着树枝,然后撕开自己的破裙子,将树枝绑在一起,最后做成一个足够长的棍子。
马蜂都没有被惊动,都还在蜂窝里藏着。
林若暖又撕掉裙子上一大块布,蒙住了头。
就算她脸上有了难看的胎记,可她毕竟是身穿过来的,说不定哪一天她的脸还有机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呢,还是护着点好。
棍子临近马蜂窝的时候,马蜂也没有出来一个,林若暖使劲一捣,没能连根捣掉,而马蜂已经蜂拥而出,盘旋在蜂窝周围。
令人惊悚的嗡嗡声,很是吓人,浑身都发麻了。
林若暖吓的手直抖,可心里的怨气让她脑子发热,秉着反正已经被蛰过了,怎么也得报一下仇的心理,又连着使劲捣了两下。
在蜂窝掉了的那一瞬间,马蜂们也齐齐向林若暖袭来。
这时,林若暖才发现,这马蜂怪啊!
这马蜂不是刚才蛰她的那一窝啊!
这马蜂是红的发黑的那种!她似乎可以看见那蜂尾上的毒针带着一滴毒液!
林若暖不敢大喊出声,这后院的山还是比前面高了些许的,万一惊动了府中他人,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林若暖掀起裙子蒙住头,疯狂的乱跑。
她忘了这是树林了,也忘了头被蒙住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于是,嘭的一声撞到了树上,然后直直的被反弹回来,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那张脸,那张布满了黑红印记的脸。顷刻间被马蜂蜂拥而上,全身上下不知道到底被蛰了多少个针眼。
林若暖晕倒了,什么也不知道。
马蜂很快散去,刺眼的阳光照在林若暖的身上,照在她的脸上。
慢慢的,她的脸,有了变化。
开始臃肿,肿的眼睛凸起来。
裸露在外面的手也肿了起来,那手指,比原先的粗了一倍,很是骇人。
然后,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恢复了样貌,救了个人(1)
林若暖脸上的黑红印记开始晃动,似乎在抵抗什么。
然后,慢慢的,她臃肿的脸在变小。而脸上的色素,在慢慢变轻,变轻,直到恢复到正常人的肤色,直到恢复到她原本的样貌。
林若暖就这样睡着,睡着,直到晚上的时候,被什么给砸到身子,痛醒了。
林若暖试着坐起来,可肚子上有什么压着。
她使劲的揉着头。然后叫了一声“疼!”,掉下了泪。
睁开眼睛,眼前乌黑一片,这树林里的小虫们都在鸣叫。
林若暖借着月光,看见一个人,那人的腿正压在自己身上。
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林若暖将那人推到一边,自个儿缩在一边打着冷颤。
将军府的后院怎么会有人?那人的腿怎么会压在她肚子上?
然后,林若暖看见了那人背后的一支箭……
停留了一瞬间,林若暖自言自语道:“不会是个江湖侠客吧?小说里不都是说女主会遇见什么高手帮助吗?那他会不会是我的贵人?”
当下,也顾不上许多了,林若暖伸手抬起那人的头,将面巾拉掉,两指伸向那人的鼻息。
还活着,虽然气息很弱。
“救,见死不救就对不起我妈给我起的名字!林若暖,上善若水,温暖人间!怎么可能不管这个快死了的人呢!”林若暖嘀咕着,拖着黑衣人走了几米远。
突然停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
“奇了怪了!明明被蛰的满头包的啊!怎么又被蛰一回倒好了?难不成那两窝马蜂是对着干的,以毒攻毒了?”林若暖十分纳闷。
然后揉了揉额头,好痛,好大一个包!
那是撞到树上弄的,估计得几天才好呢!可别留下什么疤就好。
想到这儿,不禁哀叹了。
“还管什么疤不疤的啊,一张脸比包拯的脸还花,多了个疤又怎样!”
嘀咕了一声,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继续拖着黑衣人往前走。
“暖儿,你在哪儿啊。”
“四小姐,您在哪儿啊?”
低低的呼唤声,那是害怕惊到了其他人呢。
“娘,小白,我在这儿……”林若暖挥舞着手臂低声回应着。
过了好大一会儿,娘和小白来到了她跟前。
柳琴一把搂住女儿,“你要吓死娘啊,怎么这么晚也不回家呀,是不是迷路了?”
这时,小白捂着嘴惊呼了一声。
柳琴看了一眼小白,顺着目光看见地上的黑衣人。
林若暖慌忙嘘声道:“嘘,小声点,这人受伤了,还没死,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吧?”
淡淡的月光洒在林若暖的肩上,柳琴好像看见了半张白白的脸。伸手去摸了摸,将林若暖的脸扭过去,对准了月光。
小白也惊呆了,不住的吸着气。
柳琴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是她的女儿吗?
林若暖连连眨眼,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娘怎么这么盯着她呀?还有小白,那是什么眼神啊?
欣喜?震惊?压抑?感动?
“暖儿啊,你的脸,你的脸……”柳琴颤着声,抬手捧着林若暖的脸,哽咽着。
林若暖握住娘的手,不在意的笑道:“没事儿了,我就是不小心被马蜂蛰了,然后又不小心撞到树上昏了过去。是这个人把我给踢醒的呢。咱们回去吧!”
林若暖说罢就弯腰抱住黑衣人的两臂,让小白帮忙抬着。
柳琴压下心中的激动,也怕自己是一时眼花,便想着等回去再说女儿的脸了。
只是,这个来历不明受了重伤的人,她们不能将他藏起来吧?
“暖儿啊,这人夜闯将军府后院,是杀头之罪啊!我们可担不起,救不起啊!”柳琴想的周全,很为难的拉住了女儿的手臂。
林若暖示意小白先将黑衣人放下,安抚着娘亲道:“此人必定是受人追杀才迫不得已逃到将军府的,再说,他已经受重伤了,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吧?
恢复了样貌,救了个人(3)
“再说了,我们不说,没人知道我们救了他的。快点带他回去吧,要不就真的死了。”林若暖很焦急的说着,又抬起了黑衣人。
“是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是先救了吧。若不是她将小姐给弄醒了,说不定小姐遇上什么毒蛇丢了性命呢。”小白帮腔道。
柳琴叹了一口气,“好吧,反正咱们也是没人问津,屋子里多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
三人将黑衣人抬回了小院子里,将她放到了小白的地铺上。
柳琴掌了灯过来,照着林若暖的脸。
然后,整个人都惊呆了,油灯啪的落地。
林若暖吓的跳脚,不知道娘这是怎么了。
“娘,您怎么了啊?是不是我吓到您了?”林若暖踩灭地上的一点火苗,拉着柳琴的双手担心的问道。
柳琴将女儿揽在怀里,呜咽不止。
“娘,不哭了,咱们先救人吧。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了。”林若暖拍着娘的背,安慰着。
柳琴拿来剪子,将箭杆给剪掉,然后小心的查看了一番。
“好像没毒,似乎那人不想杀死他。不知那人会否追到府上来。”柳琴松了一口气,又万分担忧。
“他的头也受伤了,弄的我一身血。他不会得脑震荡成瘫痪吧?”林若暖惊恐的问道。
“脑震荡?”
“啊,没事儿,就是别摔坏了脑子。我的脑子是从坏摔成了好的,不知道这人会否把好好的脑子给摔坏了。”林若暖打着哈哈,又叮嘱自己以后千万别说现代词儿了。
柳琴笑了笑,“傻丫头,你那是老天开眼,可怜我们娘俩呢。”
“快救救他吧,别死在我床上了,那样我以后都别想睡觉了。”小白战战兢兢的道。
林若暖低低的笑道:“小白姐姐,您比我大九岁呢,怎么还没我胆子大呀!”
小白嘿嘿笑了笑,然后三人齐齐的盯住黑衣人背上的箭。血,已经湿透了这衣裳了。
恢复了样貌,救了个人(4)
“暖儿,你找块布,蒙住他的嘴,以免他忍不住疼叫出声来。”柳琴说道。
林若暖立刻听命,找了布蒙住黑衣人的嘴。
“小白,去屋后采点那个止血的草药。”柳琴又说,心沉气稳。
林若暖暗暗佩服娘亲的冷静,也纳闷娘亲身为一个青楼头牌,怎会处理伤口呢?
忙活半个时辰,终于把箭头给拔了出来,那人挣扎了几下,满头大汗的闷声昏了过去。
三人也累的一身是汗,提了点井水,擦洗了身子,小白就和林若暖睡在一张床上,看着地铺上的黑衣人。
柳琴在东屋里躺着,一夜无眠。
女儿恢复了正常人的心智,就连脸,也莫名其妙的好了。
女儿说她被马蜂蜇了,难道是毒蜂吗?难道她的女儿出生之时,真的被人动了手脚吗?
可是,她又不是生的儿子,有必要这样陷害她们母女吗?
柳琴想不出头绪,只能感叹自己先前的苦命,又感谢上天终于眷顾了她的女儿。
第二天,三人都早早的醒来,围在地铺前看着。那人没有反应。
接连过了三天,这黑衣人都没有醒过来,只是间或的要喝水什么的。
到了第四天,黑衣人发了高烧,林若暖再也静不下来了。
“我得去找点药!我必须去找药!”林若暖踱着步子,对娘说。
“暖儿啊,娘病的时候也只是在树林里随便找草药吃,我们,根本没人管的啊!上哪里找药啊……”柳琴心酸的说了实情。
林若暖转了转眼珠子道:“我从后院出府,我出去买药。总不能看着他这样要死不活的吧?”
“四小姐,我们身上,没有一点可以买药的东西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厨子换饭吃了……我们,买不来药的……”小白含着泪水,心疼的看了一眼她的救命恩人柳琴。
林若暖一屁股坐到地上,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她总不能就这么看着黑衣人等死吧?
恢复了样貌,救了个人(5)
林若暖费了好大劲才说服了娘亲和小白,从黑衣人身上摸出了一个玉佩,便进了树林,往后院墙壁走。
林若暖走的时候拿了那把剪子,最后停在离围墙最近又最细的一棵树下面,拿起剪子,使劲的扎那棵树。
用了两三个小时,两手都磨出了血泡,她终于把那棵树给弄的快倒掉。
然后,一脚将那树踢向围墙,小树就非常听话的靠在了又高又厚的围墙上。
林若暖又用剪子在树干接触地面的地方,挖了个坑,而后抱着树干将树根塞到坑里,以免这边重量不稳把她给甩下来。
就这样,林若暖爬上斜靠着的树,到了三米高的墙头上。
林若暖解开腰带,搭在树干上,小心翼翼的到了地面上,然后把腰带拉下来,又系到腰上。
这后山上,好荒凉。
林若暖一直往东走了很远才开始往南而去,又抓了几把泥土弄到脸上。
三天前的早上,她知道了自己已经恢复了本尊的样貌,只是她没有很高兴。
她的娘和她现代的妈妈长的一样,而她,也和现代长的一样。
来到这里,她的生辰变了,年岁小了几个月,可她的脸,没变。
那张脸,不是倾城倾国之姿,可也是个美人坯子。说不定过上几年,也是个美人吧。
如今,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