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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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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去看陶艺琳的表情有多得意,此时她抱着那纸箱子,将地上的照片悉数捡起来:“剩下的,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我本不该多管,但学校那里总要有个交代,别以为某些男人站在典礼上说几句虐狗的话就堵得了学生家长们的嘴。

    这些照片我要拿去,我答应齐楚来到华菱,就不能让这个学校的名誉随便被毁了。赵伯母,很抱歉我可能要把这些交给警方。”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贱人,好吧,如果我真的冤枉了你我可以道歉。但是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么!

    “Jenny,你把东西放下。”邵丘扬上前拦住她:“这件事适可而止。”

    “抱歉。你该了解我这个人的作风。黑是黑,白是白。是我错的我不怨,不是我的锅我不背。”陶艺琳不依不饶。

    说真的,事情演变成今天这样一出没有营养的闹剧,实在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实在不愿意让邵丘扬更难堪,也没有心思再去计较赵红玉的鬼把戏了。此时陶艺琳手里拎着那箱子照片,依然站定得如同白天鹅。

    我哥刘根远跟个傻逼似的,完全摸不懂状况。

    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丫别看热闹了,先把东西抢下来再说。

    但我哪里能想到,这家伙做事连一点脑子都不带。上前一把就去夺!

    陶艺琳当然不肯啊,但她一个女人哪里争抢得过?被我那蠢兄弟一巴掌就给推倒了!

    赵红玉家的小院子可想而知的繁杂混乱,除了破箱子就是破瓶子的。走哪都是危险因素。

    陶艺琳这一双尖细的高跟鞋本来就不稳,一跤摔得结结实实。整个背部着地,压在半截酒瓶子上!

    咔嚓那声碎裂响,就像踩爆了一只大蟑螂那么刺耳。

    等到邵丘扬冲过去将她抱起来的时候,我才看到她整个白色衣裙的后襟,都被血染得通红。

    我傻眼了,我哥就更懵了。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她自己跌倒的!”

    你丫不是故意的,感情像我是故意的一样!可是眼下就算是陶艺琳自己摔倒的又能怎么样,邵丘扬抱着她冲出院子的时候就已经对阿宇下命令了——把赵红玉和她儿子都给他带走!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想明白了一件事——邵丘扬真的是可以为我改变的。可以变得更有手段,更成熟更城府。更体贴更温柔,甚至更好地保护我照顾我。

    但他为了陶艺琳,是可以杀人的。

    在往医院的途中,陶艺琳躺在他怀里。虚弱得就像一只被人戳漏了气的小绵羊。她伤在背上,血把男人半边身子都浸湿了。

    我蹭在旁边就像一个多余的人,我没有带手帕之类的东西能帮她止血。于是拆开车座后面的一个靠垫——

    “别弄那个!不干净的会感染!”邵丘扬吼我。

    吃惯了饭的咽不下糠,我都快忘了他上一次吼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陶艺琳半眯着眼睛,在他怀里扬了扬头:“Larry,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理取闹啊……”

    “别说话,马上到医院了!”

    “我以前总嘲笑你,说你……像个小孩子。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最幼稚的一面……得不到的时候,就会歇斯底里呢。

    我……只要你相信我没有做坏事就够了,我不会去……不会去为难七月的妈妈,对不起。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Jenny!”

    站在急救室门外,我坐在椅子上陪着邵丘扬。一句话也不敢说,我怕我的每一个字都会变成燎出的火星,碰炸身边的这个火药桶。

    “谁是陶女士的家属,她不肯缝针,你们进去劝劝!”

    “不肯?”邵丘扬立刻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冲进门。而我站在外面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也跟了进去。

    陶艺琳清醒着,整个人伏在手术台上,从肩膀到脖颈满是斑斑血迹。

    “医生,我不要打麻醉……距离脊髓神经太近了,我怕我以后不能再登台了……”

    “这碎玻璃都在伤口里要清出来的!不打麻醉怎么受得了?”医生连连摇头:“我们的麻醉师都是有多年经验的老医师,你放心。安全系数很高的。”

    “别怕,不会有事的。”邵丘扬蹲下身,攥住她垂在床外的手:“如果谁敢让你站不起来,我叫他全家陪葬!”

    我打了个寒战,不是故意的。

    “又说这种傻话……”陶艺琳微微掀了下身子,抚了抚邵丘扬的脸颊:“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怎么都长不大呢?我没事的,一点皮外伤,忍忍就好了。你叫……你叫医生就这样处理吧,我能忍住的。”

    “不行——”

    “你放心,我撑的下去。我在你面前骄傲了这么多年,不会垮的。你快出去吧……还有,还有祝你们……新婚快乐。”

    医生看到这个状态,上前来劝道:“如果你们坚持不用麻醉,我们就只能这样开始了。创伤面大,失血又多,再耽搁就不好了。”

    “恩,麻烦您了。”陶艺琳扯出一丝虚弱的微笑,冲医生点点头:“Larry,你出去吧。”

    “我在这儿陪你。”

    “不要,很难看的……”

    “闭嘴!我说我会在这儿陪你!”

    两个医护人员过来,拿了些医用捆带。

    “你们要干什么?”男人大吼。

    护士很为难,说如果不打麻醉的话,病人会受不了疼痛而乱动,必须捆上。

    “放屁!谁敢捆她试试!”邵丘扬的眼神像要吃人,吓得两个护士面面相觑。

    “我抱着她,会压住她的。你们快点处理!”

    我靠在门边想了一会儿,慢慢退了出去。欲哭无泪的揪心,堵得我整个情绪无处发泄。

    几个小时前还让我曾以为会带我成为世上最幸福女人的男人,此时满含着心疼和愧疚,抱着另一个女人。

    我突然很想给我自己两个耳光——

    我他妈从爱上邵丘扬的那天起,就真的蠢到没有想过今天这个场景么?

    那是他爱了十年的女人啊,一个萍水相逢的杜七月,能在他心里撼动多少涟漪呢?

    我居然……我居然真的幻想着要嫁给他了。

    急救室的门关上了,里面的女人传出一阵阵高高低低的痛呼,就好像邵丘扬正陪着她生孩子似的。

    而我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孤零零的身影拖在午夜的走廊上。

    天,快亮了呢。

    邵丘扬出来的时候,我没能控制住自己迎上去的脚步。

    他那么疲惫。唇角淡淡的血痕该是被自己不经意地咬破所致,左手的手背上全是指甲抓挖的伤痕。我知道那是拜谁所赐,也知道那是他心甘情愿的惩罚。

    我去扶他,问他要不要水。

    他摇头,轻轻推开我,呆呆坐回到长椅上。

    护士把陶艺琳推了出来,准备送进病房。她已经昏睡过去了,趴在雪白的担架上,像一只沉眠的天鹅。

    邵丘扬侧着头,就这么目光直直地盯着担架远去的影子。突然动了动唇,低声对我说:“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这么脆弱。”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着用不用去隔壁跟护士借点药水来?邵丘扬的手那么漂亮,这会儿抓得跟撩过猫似的。

    这时候他的助手阿宇过来了:“邵先生,那两个人已经带回去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先打个半死,然后扔警局,至于怎么做罪名,还用我教你么!”

    我知道邵丘扬可能只是心情不好,这会儿不分青红皂白,火气全撒我妈和我哥身上了。

    但是我当时也不知是怎么了,一下子就冲了起来。

    “邵丘扬,那是我妈啊!你不能……不能真的打她啊!她心脏不好,你这样关着她吓着她,会出事情的!”

    “有些人活着,本来就是一无是处的垃圾。”邵丘扬站起身。往陶艺琳的病房走去。

    垃圾?赵红玉是垃圾,那我呢?

    “喂,邵丘扬!我妈就算再混蛋,你也不能为了给自己的前女友出气,就伤害她啊!今天的事一码归一码,她又没做错什么!”

    我攥着拳头,一时失控就喊了出来。

    “杜七月,你在说什么!”

    “我……”低下头,我慢慢放松了肩膀。我说对不起,随便你吧。

    邵丘扬转身走到我跟前,血淋淋的手一抬,似乎是想摸摸我的脸,最后却停在了半空。

    “七月,你先回去吧。”

    “知道,你……今晚要留在这儿吧。自己保重。”我转身的瞬间还来得及,没有让眼泪随便就飚出去。

    “我叫阿宇送你。”

    “没关系,我想自己走走。”

    七八公里的路程,我就从医院一直步行回了公寓。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如果今天的太阳可以升起来,我以为我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可是在我进家门的瞬间,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大至。看天气预报说,太阳……应该是升不起来了。

    我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坐了一会儿,饥肠辘辘但什么也吃不下。

    邵丘扬没有打过我电话,短信也没有一个。

    我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文件袋,里面是我们两人准备好的证件和一些资料复印件。明早九点,准备带去民政局的。

    我突然在想。我要不要依旧去等他呢?

    我也好,他也好,不管刚刚发生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我们并没有提出过取消明天的安排啊?

    于是我去洗手间搽了把脸,让自己精神了一下。

    然后化了精致的妆,用心地选了衣服。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水天接连的,视线和誓言都落空的感觉。

    我打了一把红伞,一路走到民政局大门口。

    八点半的时候,陆陆续续有新人们过来。恶劣的天气没能阻止他们想要成为一家人的决心,就像承诺——永远也叫不醒一个假装在爱的人。

    我想,我就等在这里吧。一直等到第一百辆出租车从我面前行驶而过。如果邵丘扬不出现,我就乘上第一百零一辆离开。

    关了手机,我像个望夫崖一样站在大雨门前。雨点太大。雨水太重,压得我眼泪都止不住了。

    外面大水帘里面小水帘,我哪数的清到底过去了多少辆车!

    后来门口的老大爷对我说:“姑娘,你都站了一整天了。我们四点半就要下班了。这雨下的跟作妖似的,等下要发水哩,快点回去吧。”

    我低头,看看已经快要没过膝盖的积水。我突然一点也不觉得委屈——

    我只不过是失去了一样,从来就不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第N辆出租车被我拦了下来,我不再给自己欺骗心情的机会。

    我滚了上去,像个狼狈额落汤鸡。

    “小姐,去哪?”

    我说我不知道,你先开吧,开到人少一点的地方,兴许我能想起来我的家本来应该在哪。

    可就在出租车压着水花驶离马路边的一瞬间,我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在大雨里穿梭着奔过来!

    他连伞都没打,坚毅的侧脸被水雾朦胧得不甚清晰。棱角和背影却那么熟悉。

    “师傅,等一下!”

    司机回头看看我:“要折回去么?”

    我咬着唇,扑在窗玻璃上轻轻哈了一口气。然后说,不用,开走吧。

    邵丘扬,你忘了我也有我的骄傲么?你能给别人的东西,我就不可以说不要么!

061 一言不合就昏倒() 
我想收拾一些衣物打包离开,又怕过于夸张的决绝显得有点矫情。

    搬来这里才几天而已,连这房子里的尘埃都没能熟悉我的气息。我就要离开了?

    况且,我也没来得及置办太多的东西。

    回到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邵丘扬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茶几上皱巴巴的信封袋里,是我保护得不沾一滴雨水的证件。

    他身上都湿透了,像从胚胎里刚刚捞出来的一样。

    我还围着浴巾,他突然就冲过来抱住我。他身上很冷,使我刚刚被热水暖过的体温一下子又堕入了冰点。

    冷热交替的时候,最容易流泪了。

    “先洗澡吧,这样很容易着凉。”我轻轻推开他,把最后的哽咽慢慢咽了下去。

    “我好累……”

    我说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洗澡的时候,他坚持不肯关上洗手间的门。开放式厨房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他的眼中,我偷偷地猜想——他该不会是想要这样一直一直盯着我,一旦我有逃走的意思,就一飞镖戳过来吧!

    真是个孩子呢。

    我觉得好笑,但不妨碍我伤心。

    热了些牛奶,我把冰箱里剩下的吐司和火腿弄成了简易的三明治。涂上一点厚重的乳酪,并用橄榄酱点缀——别以为我出身这么市井就不懂你们这些吃西餐人的口味!

    我想不通我为什么连冲他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本来今天晚上,我应该是名正言顺的邵太太,带着对幸福的崇敬,好好为他准备一顿烛光晚餐的。

    他出来的时候,疲惫的像是要变透明一样。想从后面抱我,我却像鱼一样游转了身体。

    雨终于停了,天空抓住了夕阳的尾巴。

    邵丘扬突然抓起了茶几上的手机,一个电话拨了过去:“阿宇,去联系一下,晚饭后我要带七月去登记。什么?政府机关一样可以加班!别跟我说你办不到——”

    ‘啪’一声,我转身抬手就把邵丘扬的手机给撩下来了!

    看过太阳的后裔么?对,就宋欧巴撩乔妹那样!当然我的动作没那么帅,受身高的制约,动作看起来有点像猩猩抢劫。

    邵丘扬的手机直接被我给撇到餐桌上了。噗通,溅了一地的牛奶——白乎乎得就像不和谐的罪案现场。

    他一下子怔了,我却流下了不争气的眼泪。

    我说邵丘扬,不要这样子。

    “我不是十六岁的小姑娘。套路什么的,在我这里不好使。”

    他的脸有点红,又有点发白。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攥紧了拳。

    我叹了口气,擦了擦眼睛。绕过他来到餐桌前,一点一滴地擦着地板。

    背后一紧,他上手就把我拎起来,像拔萝卜似的。然后一把将我牢牢匝在怀里,让我逃也无力逃。

    “七月,我宁愿你冲我发火,跟我吵架……”

    “如果我吵了闹了,你心里就能没有她了,我一定会那么做的。”我垂下双手,出于一种莫可名状的骄傲,没有去环邵丘扬的腰:“放下身段去争取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这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困难。但若不是我的——”

    “我没有后悔!杜七月,我没有想要与她再在一起的意思!”邵丘扬抓住我的肩膀,一字一句地盯着我的眼睛说:“我知道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昨天事情那么突然,我不可能放下她不管。但我知道我想要的女人究竟是谁!”

    我说邵丘扬,你说这样的话听起来稍微有点……混蛋。

    “我答应过你,以后尽量……不那么混蛋。”

    我顷刻泪如雨下,抬起手,沿着他微有抽搐的脸颊轻轻摩挲了几个来回:“那你多痛苦啊?明明没有真的放下,却什么都想要。”

    “你就一点都不相信我真实的心意么!”

    “我当然信!”我一下子就失控了,我说我就是因为相信你所以才会这么难受!

    “我宁愿你后悔了。宁愿你说你从过去到现在甚至到未来,爱着的女人从来就只有陶艺琳一个!我宁愿你告诉我说你试图用我做替代,但是试来试去,始终不行!我也宁愿你告诉我说,你对不起我,再啪一声摔一张支票告诉我说杜七月我把你打回原形。两不相欠!这样——

    这样我就可以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走……”

    我蹲下身,靠着柜子抱住自己。我说你不是想要看我大吵大闹么?我可以哭一会儿给你看看……。哭完了以后,邵丘扬你这一辈子休想再见到我杜七月的眼泪!

    “你,和Jenny很像,有我最欣赏她的一切特质。同时又有她所不愿意给予我的温柔和体贴。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评判,你都是我最应该得到的女人。杜七月,我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跟你共度一生的。就好像突然便喜欢上了跟你呆在一个空间里,哪怕什么话也不说,就这么静静坐着也不用揣测,不怕失去的安心感。

    大概是因为你太随和太好相处了,我忘了你也有骄傲。”邵丘扬走到我跟前,将我轻轻拉起来。没有像刚才一样近乎侵略与失控地蹂躏拥抱。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吧,我搬去酒店。”邵丘扬转身回房,映在门上的影子晃晃荡荡,好像在收拾衣物。

    我走过去,说我会尽快找工作,然后搬走的。

    “恩。”

    我想了想,突然问了一句有点脑残的话:“邵丘扬,我们这样子,算是分手了吧?”

    “这几天,我可能还要去照看她。所以我并不觉得自己还有这个资格和你在一起。”拎起箱子,他与我错身而过。幽灵带风一样的,冷飕飕。

    我说好的,记得照顾好自己。等我走的时候,房子会打扫干净,钥匙就帮你放在桌子上。

    “七月,”停住玄关的时候,邵丘扬转身对我说:“我与你在一起,从一开始的确是带有疗伤的目的性。但爱情这东西,不是都是以需求为起端的么?

    在你眼里,我可能不成熟,可能缺爱,甚至可能无耻又不折手段。但这一辈子,我第一次这么确定我找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是我自己没有准备好,你不用给我时间,这对你不公平。”

    邵丘扬走后的一个小时里,我一直把自己仍在沙发上,以葛优同款躺姿放空着大脑。

    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的问题到底是不是只隔了一个陶艺琳。

    后来终于想明白了,原来症结在于——他太迫切想要得到我这个仿佛量身定做的女人,反而忽略了我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豢养。

    但事实是,我根本就不能用来豢养。我甚至比陶艺琳的眼里,更容不得沙子。

    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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