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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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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的想法跟我差不多,陶霏霏这个人看起来好像挺干练的,其实根本就是个没什么脑子的空架子。她说她跑过来私了,保不齐真的只是自己的决定。

    我说自己的妈都觉得自家的孩子最乖,看她力保陶艺琳的样子,好像真的对她的一些秘密完全不知情。

    何许说:“大表姐以前倒是没有一直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只有寒暑假的时候会来国外看Jenny。所以,你们要说她不了解Jenny到底都接触些什么人,也不是没可能。”

    我看了一眼邵丘扬,他沉默了好一阵。才突然拨了个电话出去:“喂,越过陶霏霏吧。从陶艺琳往上,查她伯父陶峰那条线。”

    我与何许面面相觑,没太明白邵丘扬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而坐在一旁的梁兆坤却说:“因为陶霏霏和陶峰对陶艺琳这件事的态度上不一致啊。否则陶霏霏也就不会说,这是她自己的决定了。

    一个身份尴尬的侄女,从小父母双亡。想要在伯父家寄人篱下地生存,有些时候,可能要面对的东西太复杂也太可怕。毕竟当父母的,就算有点猫腻,又有谁想拖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水呢?所以陶艺琳知道的事,陶霏霏可未必知道。

    对吧丘扬,还是我了解你想什么吧!”

    “喝你的汤!我亲手……下的泻药!”邵丘扬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抬手把我桌子上那碗被嫌弃了一下午的汤推给他。

    “你就是下春药我也敢喝。”然后我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梁兆坤,用汤匙舀了一点点,喂给睡梦中还啪叽嘴的浅浅!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什么叫腹黑的极致!也为邵丘扬后面的路,捏了一把汗。

    话说这一场项目,他可是跟梁兆坤借了四十个亿啊,要用什么来还呢?

    何许轻咳两声,表示画风有点看不下去了,于是问邵丘扬:“你刚才是给谁打电话?私家侦探?”

    说实话,我也以为是程风雨。可没想到邵丘扬却说:“齐楚。”

    “啊?”

    “他一直都在怀疑陶家的上线,只不过今天我帮他证实了一下。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在感谢他。青樊湾的事,我想他是故意不愿意给陶家,才想办法把我往上推吧。”

    我嘴上什么都没说,心里还是有些慰藉的。至少现在的邵丘扬,已经知道该与谁为敌与谁为友了。齐楚,应该也能挺欣慰吧,毕竟有生之年——我呸,怎么感觉齐楚像是要挂掉一样!

    后来何许说他要去值班了,梁兆坤抱着浅浅也告别了。

    我缓了缓精气神,这才问邵丘扬:“我说,如果陶艺琳真的是被她伯父坑进去的,你一定会竭尽全力救她出来的对吧?”

    “会的。”邵丘扬连半分犹豫都没有,回答的彻底至极。

    我说真好,你要是说你完全不管她,我也不会相信的。

    “所以这场诉讼,我们必须赢。哪怕让她在里面关上个十年二十年,也比落在那些危险的人手里强。”

    我说呵呵,那如果,陶艺琳不想被救呢?

    “她是个三十岁的成年人了,一举一动都应该自己负责。如果她不愿意配合,继续为恶犯罪。那么,能不能原谅就是上帝的事了,而我只管将她送给上帝。”

    “邵丘扬,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理智得简直让人讨厌。”我说你把鱼汤拿来给我,谁说我不喝了!

    “倒掉吧。明天让三婶做新的。梁兆坤碰过的东西,我觉得恶心。”邵丘扬靠在我对面的墙上站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他先回去了。

    “邵丘扬,我出院的时候,你就不用来接我了。刚才梁先生说,希哲会抽时间过来的。”

    “哦,好。”

    ***

    梁希哲接我出院的那天,下着阴蒙蒙的秋雨。进来的时候还是一个能穿裙子的季节,出来的时候叶子都黄了。

    “你要是忙的话也可以不用管我的,东西不多,有些没什么贵重的也就不要了。”我坐在椅子上,裹得像个球。看着梁希哲忙前忙后地帮我打点行装,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的:“听你大哥说,你最近很忙,齐楚也不见人影,是不是专案组那里有新的情况了?”

    我也知道人家警察内部有纪律,能说的说,不能说的问也没有用。

    “还好,最近取得了挺大的进展,所以上面给我们放了两天假。”梁希哲又加了一件大衣给我。虽然我已经康复了六七成,但是重伤一场,身子抵抗力总还是弱些的,这种秋冬换季,最怕着凉。

    “虎爷栽了,说是底下闹了内讧,有小弟跑货。他带人去追,被我们的干警截了消息,十公斤新型毒品抓了个正着。”

    “真的?”一想到那个脑满肠肥的大秃顶,我就浑身难受:“那阿珍呢!你们有她的下落么?”

    梁希哲摇头:“抱歉,我们抓了他手下近二十余人,没有你的姐妹。但是——”

    “但是什么?”我很焦急。

    “但是我有在口供的时候特意帮你问了,刘二虎的回答是——”

    “你快说啊!”

    “原话转述么?”梁希哲好像面有难色。

    我点头点得快缺氧了,都什么时候你还卖关子!

    “不是啦,主要是,反正他的原话是——那个臭婊子谁知道在哪?都是喂不熟的狗。老子身边的女人都一个腥味。”

    我听着这么粗鄙的话,却是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但我明白梁希哲之所以原话转述,是因为这句话模棱两可的,的确很难概括出阿珍的动向。

    但至少可以说明一点:阿珍大概是还活着。

    “说起来,我们这次能把虎爷全端了,还多亏了卧底的同事。时间地点一针见,而我们这里零伤亡才是最值得庆幸的。”

    我心想谁说不是呢,贩毒的都是亡命之徒,各个手里都攥了几条人命。

    “希哲,你……出任务的时候当心点哦。”

    “七月,你是在担心我么?”

    “啊?”我也只是不由自主地随口关心了一句。但看他那么兴奋的样子,又不忍说出那么绿茶婊的‘我们是好朋友吖’这种话。

    “呵呵。我开玩笑的。你要是真的那么害怕我出事,就不会是那样的口吻了。”梁希哲笑了笑:“假如我要是说,邵丘扬为了去调查陶艺琳的事,同意把青樊湾的一部分周遭腹地停转权转让给了陶峰,你什么反应?”

    我本来还抱着个暖水杯的,啪嚓一声,整个砸地面上了!

    “对不起,我——”梁希哲吓了一跳,赶紧过来安慰我。

    “你说的是真的?齐楚知道这件事么?”

    “就是齐先生的意思。”梁希哲表示:如果你想怀疑敌人,却摸不清敌人的动机。那么做好的办法就是先给他想要的东西——接下来,就很容易看透了。

    “他竟然……会为了陶艺琳做到这个地步……”

    我攥了攥拳,我说我一直以为他那么积极地想要将陶艺琳绳之以法,是因为他心疼我,因为他见不得别人伤害我——原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他只是想要救陶艺琳罢了。

    “七月,其实也未必……就……”

    我说你不用安慰我了,今天,我选择让你来接我,而不愿再与他见面,不就已经是很好理解的答案了么?

    “送我回家吧,我有点累了。”

    梁希哲拖住我的两口箱子,另一只手轻轻推了下我的腰,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不用出去吃,我会让家里的女佣烧点菜。你上去跟我一起吃。”

    “啊?这……这怎么好意思啊?”梁希哲红了脸。说初次去你家总该买点什么的。

    “没那么多讲究,吃个便饭就是了。”

    就这样,我带着梁希哲回了家。

    我之前就已经见过三婶几次了,住院的时候她帮我准备三餐,有时是邵丘扬带去让护士给我,有时是她亲自来。

    五十多的年纪,珠圆玉润的,长得有喜感,说话像崩豆子。

    其实我挺喜欢她这个人的,但一想到她毕竟是邵丘扬的奶妈,总觉得这样子来照顾我,好像依然把我框在眼皮底下似的。

    所以我之前就在想,等我出院回来,日常也能自己操持的时候,就把老太太还给那个不能自理的男人去!

    一进门,就看到狮子座盘在客厅的沙发上,睬也不睬我。

    唉,我刚把它接回来几天就差点人猫永相隔了,也难怪它认也不认识我了。我冲它叫两声,说你不是猫么?不是恶魔的使者么?能不能闻到我身上有死亡的味道?

    狮子座用蓝汪汪的眼睛看我,喵,妈的智障。

    “七月啊,这位先生是——”三嫂挺着个围裙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红烧鱼。

    “是我朋友。”我简单地介绍着。让梁希哲帮我把东西送上楼,然后去洗手。

    “啊,我都不知道你带朋友回来,该再多做几个菜的。”

    “没关系,希哲跟我很熟了。他很好养不挑食,随便吃点就行。”我也不知道我这话里到底有多少赌气的成分,反正我已经默认了三嫂是邵丘扬的传话筒。

    “唉,七月啊,那双筷子是二少爷专用的。他……他有洁癖的。”

    梁希哲看了我一眼,我有点尴尬。但是故意挑着无所谓的神情说,没关系三婶,邵丘扬以后不会来了。

    “可是……”

    “这里是我家!不管房子谁买的。我才是户主!”我有点恼火了,也知道自己这样子冲人家阿姨发脾气是很不应该的,但就是心情烦躁。

    梁希哲捅捅我,说要不换一双吧?

    “你也跟我别扭啊……”我挖苦地看他一眼。

    “我就不能有洁癖了么?”梁希哲觉得很委屈。

    好吧,你们一个个的都委屈。我起身去厨房,同时门铃一响。

    我以为是快递,随手就给推开了,反正家里有警察。

    结果就看到邵丘扬水淋淋地,站在我面前。

    他又不是萧敬腾,每场雨都要淋么?难道就没有打伞的概念么?

    “怎么了七月?”梁希哲从我身后走上来。

    “我以为今天你出院,会跟他回去的。”邵丘扬没说什么,只把手里的一包东西交过去:“这是托人给三婶带的药。她有点老寒腿。”

    “哎呀,这点东西什么时候送过来不行,你还非得多跑一趟。”三婶也跟着一起尴尬,反正我们四个人的感觉就好像已经被当做橡皮泥给揉在一起了。

    “二少爷,要不要进来吃点饭?”

    “不了,我……先回去了。”邵丘扬连屋子也没进,只身往后撤了一小步:“七月,我本来是……”

    “本来什么?”我心里冷笑:本来你也就是想看看几天梁希哲来接我出院,我会不会跟人家回家是吧?

    “我当然是喜欢住自己的家啊。有人照顾,也能随意带朋友回来。这么大的房子,还是回来方便。”我对这房子赞不绝口,心里还是少不了得意的。

    “其实我家更大。”梁希哲强行入存在感。他说他家有四层楼。主要是当时他哥回国非要跟他住一块——而他唯一的要求就是。除非你买个新房子要大到让他可以完全感受不到对方的存在。

    于是梁兆坤出了很多血,才在市中心买了那样一处豪宅。

    “那你们继续吃吧,我先走了。”后来邵丘扬转身就去按了电梯,消失得挺有绅士风度的。

    后面这半桌子菜,我们沉默着咀嚼。

    梁希哲突然接了个电话,我想,要么最好他局里有事?这样我就不用很尴尬地找机会让他走了。

    我再怎么赌气,也不可能就这么留着梁希哲在我这儿过夜吧。虽然家里有猫还有三婶。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给梁希哲打电话的竟然是邵丘扬。

    天知道我之前还以为他真的改邪归正,不会这么幼稚了!

    “梁警官,我报案,我车丢了。”

    后来我和梁希哲下楼了。就看到邵丘扬站在小区的路灯下,一手捏着电话,样子无辜得就像一匹散养的草泥马。

    我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气得伤口都痛:“邵丘扬你还有完没完,亏我以为你能靠谱点!”

    “我的车真的不见了,刚才上楼的时候折回来给三婶拿药包,好像就没有锁好门。”

    “那你去报警啊!”

    “这不就是现成的警察么?”邵丘扬看了看梁希哲:“人民警察不为人民服务么?我每年可是纳不少的税。”

    梁希哲也不客气了,估计是也觉得他戏弄人的手段太low。啪一声,把自己的车钥匙拍在邵丘扬手里:“行啊!我是警察,你有困难我当然要帮忙!反正我今晚不走了,我的车借你开!”

    天太黑了,我看不清邵丘扬的脸色是不是猪肝色。反正我觉得他唇角抽搐的程度应该是——在考虑要不要打人?但我记得他好像完全不是梁希哲的对手来着……

    “我真的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梁警官。就在几分钟前,我的车停在楼下这里不见了。”

    我心想,邵丘扬你要是再这么玩可就没意思了。

    “你说丢了?好,去门口保安室查录像呗。”我这人本不算钻牛角尖,但一次两次的被你他妈当猴耍。何况今天梁希哲也在,你邵丘扬不要面子了,我就陪你一起丢人。

    我说咱们去看看录像。那么大一个车,要是真进来了,肯定也有人给开出去啊!

    就这样,我们三个跟赌气的小学生一样,二话不说就来到了保安室。

    果不其然,七点一刻的时候,邵丘扬的黑色保时捷开进小区,十分钟后,原路开出。

    “我没骗你们,七点二十八分的时候,我还在你家楼上,听到电视里广播的新闻。”邵丘扬对了一下表:“真的是有人开走了我的车。”

    “邵丘扬你当我是白痴么!你叫阿宇上月球他都不敢说个NO。故弄什么玄虚?”

    “杜七月你当我有空么!好端端的,过来耍你玩?”

    梁希哲揉了下太阳穴,说好吧邵先生,我姑且相信你。

    “但我不是片警,也不管这样的事,你要是真有需要,我现在就陪你走一遭派出所。但是我丑话说前面,要是发现你有猫腻,这可要按照报假案来处理。到时候把你跟陶艺琳关一处,我说你是不是就在打这个主意呢?”

    “警号81057先生,”邵丘扬冷冷道:“当心我告你诽谤。”

    “负债四十个亿的邵先生,你当心我哥要你钱债肉偿!”

    后来他们真的动手了,我倒觉得这才是正常的画风。

    不过还好,没打几下人家保安就过来拉了。其中一个刚巡逻回来的小个子男孩说:“你们在说那辆黑色的保时捷么?我刚看到好像开进马路对岸的空场上去了。”

    这小区的对岸是个烂尾的商场,说是盖到一半开发商跑了,好像马上就要重新改建。到时候房价估摸着比这里还要高。

    “邵丘扬你还有什么话说?”我气呼呼地盯了他一眼:“真有贼偷难道还会停在几百米外的地方?难道是偷过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玩车震啊!”

    “我怎么知道!也许……”邵丘扬拧着眉:“是我停的位置挡了路?被人家开出来了?”

    “呵呵,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冷笑。

    邵丘扬有点恼了:“杜七月你什么意思?好像是我自导自演一样,我没那么无聊好么!”

    就这样,我揣着一肚子气带着梁希哲,一并跟邵丘扬往那边去了。

    果然,那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就停在废场下面。路上人不多,路灯底下稀稀落落的,影子有点孤单。

    我拽了梁希哲的胳膊扭头就走。我说邵丘扬,你自己慢慢玩吧。替我跟车里面的阿宇问声好哈!下一次,我拜托你的手段别这么捉急!

    “吃错药一样的个性真是,七月你是怎么会喜欢他的啊?”梁希哲陪着我过了马路,一边往小区里走,一边无奈地问。

    我耸了下肩,表示说,你当我圣母白莲花吧。喜欢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像个缺爱的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逐步逐步地放不下了。

    “但是感情这东西,没有一直热脸贴前女友冷屁股的道理。”我叹了口气,才发现雨已经停了。

    “恩,我没有前女友。”梁希哲表示,这可是个很大的优势。

    我说呵呵:“我也是真的不愿意这样下去了,才想要么跟他断的彻底一点。人生总是往前看,车轮总是往前——转?”

    就听身后轰一声炸鸣响,灼热的浪气冲得我整个背都疼。一只孤零零的车轮子,就这么从后面飞到我眼前——转了个山路十八弯。

    梁希哲扶着我回头,就看到马路对岸的那辆保时捷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浓重的黑烟直耸上天!

    “邵丘扬!!!”

070 千万不能有事!()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是空白的。只看到浓烈的火舌窜出两面的车门,硝烟滚滚的热浪一波波升温着空气。

    一些围观的群众已经驻足于惊叹的马路周围,趁梁希哲打电话的时候——我突然就疯了一样往现场冲去!

    “七月!你干什么!油箱还没爆破,危险!”

    梁希哲飞身追过来扯我,我挣扎着不肯就范。抓挠着他的手,泪水飙涌而出!

    “邵丘扬!邵丘扬!!!”

    我无法想象就在几秒钟之前,那个贱的还让我恨不得一脚卷过去的男人——就这样灰飞烟灭?!

    “七月!你冷静点!”

    我奋不顾身地推开梁希哲的阻止,冲着那最危险的现场扑过去。飞蛾怎么扑的火?是愚蠢的本能还是心甘情愿的决绝?反正我都不在乎了!

    噼里啪啦的火焰灼烧着金属,浓烟熏灼了我的视线。我才不管这眼泪是生理范畴的,还是心里障碍的,我只想冲进去把他捞出来!哪怕只有一片,只有一块——

    轰一声,蘑菇云一样的废墟冲天炸响。是油箱烧炸了!

    那些碎片和烟尘卷起一大波绝望,让我在又一次临界生死之际,竟然想不到别的东西!

    而与此同时,一个身影突然窜出来将我扑倒!

    厚重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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