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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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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老板,我知道阿珍掌握的证据是什么。你把她关起来折磨了半个月,都没能从她手里问出下落。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东西在哪里。

    之前她寄给我一只保险箱的钥匙,让我去取里面的音频文件——”

    我很镇定,也庆幸并没有将任何窃听设备带进来。因为如果程风雨他们在外面知道我现在的所作所为,一定很炸毛。

    我想,跟邵丘扬在一起这么久,最大的技能加点大概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诈曹贺庭,因为我相信他不经诈。

    “东西在我手上,我没有交给警方。”我回答。

    “你没有交给警方?”曹贺庭冷笑:“杜七月,给我个相信你的理由。”

    “因为我,想要用这个证据,敲你一笔钱。”

    “什么?”

    我说曹老板,你知道邵丘扬的青樊湾已经砸进去多少投资了么?

    你知道他整个企划的二期三期,还要多少追加么?

    你知道梁兆坤是个变态么?

    “实话跟你说,如果没有这份证据,你曹老板就算事到如今都是干干净净的。想要这份证据的人,可能不止你一个吧。还有,视频音频里的另一个重要人物‘一姐’。”

    “你们,已经看过那份证据了?你和邵丘扬,都看了?”

    我说当然啊,我是邵丘扬的女人。今天这些事,可都是他让我来做的、

    庭审那天发生的所有事,不仅仅给了陶艺琳在公众洗白的机会,也把他自己给推到了一个很特殊的口碑里。

    “所以今天我过来。把东西交给你,你把钱给我。同时放掉阿珍和浅浅。当然你也可以在我身上戳两刀——”

    我说曹老板:“这样子,等我出去的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对阿珍和警察们解释,说我是为了救她才不得不把东西送给你。

    谁也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一笔金钱交易了。”

    曹贺庭看了看我,突然哈哈大笑。然后一巴掌把我抡在沙发上:“可我觉得现在就把你们一个个宰掉的效果会更好?你觉得呢?”

    我一点都没怕,撑着手肘爬起来。我说曹贺庭,你也看到了。今天邵丘扬能让我独自下虎穴,说明在他眼里,我杜七月远远没有他想要的钱更重要。

    “你今天就算是杀了我,东西也拿不到嘛。说不定,他要是没有耐心了,转而交给陶艺琳呢?”

    “你说什么?”曹贺庭变了变脸。

    我说你别以为陶艺琳弄个偷天换日的本事,就能把她的表姐陶霏霏给染黑了。

    她才是你们供货渠道里真正的‘一姐’。

    阿珍的这段音频里,不仅有你,还有她。你知道她跟邵丘扬以前是什么关系,万一她愿意买来这份证据,他们两个可真的就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了。想要做局共同对付你,恐怕不是什么难事。

    “你想想看,她伯父的事已经快被她背成大义灭亲的形象大使了。你不想做第二个陶峰吧?

    一期工程还欠十八个亿的欠款,邵丘扬许你百分之十的股份。甚至可以把青樊湾南边的通商口岸使用权全部签给你。

    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吃上吃下的两条路,谁那里出纰漏了。你可以一人独大,呼风唤雨。”

    “呵呵,听起来真是很诱人啊。据说明年的雨水多,葡萄长得会很好吧——

    杜七月你当我是蠢猪么!”

    曹贺庭上前一脚踩住我的手,刚刚一直在把玩的瑞士军刀二话不说就按进我瘦削的肩膀!

    全是麻木的,我连疼痛都来不及感受!

    “一姐?陶艺琳?”他用刀在我伤口里转,我甚至能感受到鲜血飙出来的时候都像是煮沸一样:“杜七月,你根本就没有那份证据,你压根就没看过,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胡说八道了这么久,我真是够宽容的让你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你——”

    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我用尽心里去分析。之前胡厅长透露出来的那份不清晰的音频里,分明就有还一个女人的声音。她不是陶艺琳么?!

    “给我把她送下去,跟那个贱货关在一起。还有刚才那个女的——”

    “那桃姐呢?”

    “那种蠢货没有一点利用价值,直接从下水管丢出去。”

    我被两个人拖着,一路躺在自己满背的鲜血上,后来不知道被扔在了什么地方。

    恍恍惚惚中,我触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人。

    抽泣声,低低的喘息声。我强打着精神推过来:“阿珍?阿珍是你么!”

    我借着阴暗的一点点光线,捧起女人肮脏污秽的脸。

    她的呼吸很淡很淡,凌乱的头发和不知道已经干涸多久的血凝固在一起。双手向外弯曲着的,看起来已经完全折断了。

    然而身子下面还护着一团……这什么玩意?

    “浅浅?”我用尽全力几乎都抢不下阿珍怀里的孩子。

    我想说你放手啊,再这么捂着就憋死了!

    “阿珍!浅浅!!”

    咣当一声,门被撞开了,莫绿菲被丢了进来。

    她还好,只是脸上有些击打伤。看来曹贺庭并没有怀疑她是什么身份,但反正是不打算叫我们活着出去,索性就都扔在这一堆里了。

    “小绿姐!”

    “嘘!”莫绿菲帮我把浅浅抱过来,用仓库里废旧的木箱子推到一起。这样,可以距离上面的小通风口近上一些。

    “孩子只是有点休克,心肺偷听了。”

    我不敢哭出声,抱起奄奄一息的阿珍,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莫绿菲在给浅浅做复苏。

    每一秒,都在一步步阻止着死神的脚步。

    等浅浅突然咳嗽起来的时候,我欣喜若狂地扑了过去。

    孩子身上有些碰撞殴打的痕迹,也说不清严重不严重。

    “杜老师……”她还认得我?

    我捏着她满是伤痕的小手,凑到她脸蛋前:“没事的浅浅,老师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阿姨,是我……妈妈么?”我小心地把她抱到阿珍身边:“浅浅,浅浅你看看妈妈,叫妈妈起来好么?”

    莫绿菲把阿珍扶起来,借着灯光,我这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体无完肤。

    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几乎没有一块骨头是完整的。

    我突然就想到了何许,他得心疼成什么样子啊。

    “七月……”怀里的人突然动了动:“你……胸变小了……”

    “你!”我说阿珍,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

    我的胸是变小了啊,左边的一缝一补,足足小了一个罩杯呢。

    “七月对不起,我没想过会把你牵扯进来……”

    “别说了阿珍。”我只想告诉她,我为自己有个这么铮铮铁骨的姐妹儿骄傲。不管她是邢绮珍还是林夕珍,她对我杜七月的情谊,这辈子都算是烙下的。

    “曹贺庭那个畜生……他要……要浅浅……”

    “对不起,七月,我说了……”阿珍的泪水冲淡脸上迷离的血痕,露出比月色还要皎白的容颜:“我对不起厅长,也……对不起齐先生,证据我是放在一个超市的保管箱里,还没来得及发接头通知……就暴露了。”

    “你说了?”我心头一沉。

    “是,他们抓了浅浅……我说了。”

    我想不通了,既然阿珍已经招了,曹贺庭不是就应该拿到东西了么!

    “可是曹贺庭说没有……说箱子空了……”阿珍看着依偎在自己腿上的女儿,声音哽住了:“于是他就在我面前,要打死浅浅……他以为我在骗他。可是我真的都招了……我真的不知道东西在哪……”

    那一刻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怪曹贺庭对我之前所说的那些话,好像是表现出了相信的意思?

    可是后来又因为我话里的某些漏洞,满盘皆输。

    这么说。阿珍供出来的证据的确是被人拿走了?却……却不是我!

    “阿珍,那里面是什么?”

    “是曹贺庭与一姐的对话,关于交货来往双方,渠道上的事。我……七月,是齐先生拿走的么?”

    我咬了咬唇,告诉她,齐楚死了。

    阿珍没说话,别过脸去。浅浅毕竟还是个孩子。身上不晓得伤的严不严重,这会儿又沉沉迷迷地睡了。

    我们拥在一起,尚且不知明天的太阳究竟在哪里。

    然后莫绿菲问我,刚刚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我说,那些话,是邵丘扬教我说的。

    “什么?他以为他是谁啊!人命关天当儿戏的么!”

    我摇摇头,我说我一点不觉得邵丘扬的计划有问题。刚才曹贺庭的样子,分明就已经心动了。

    在整个大案中间。陶峰是上家,虎爷和文哥都是打手。现在他们都栽了,只有他和陶艺琳,因为尚没有证据而不能直接揪进去。

    他们两个,都想脱水,都想逃掉,但是彼此又都想把对方推上去当替罪羊。

    所以他们之间是不会互相信任的。

    “我进来以后,邵丘扬会去找陶艺琳,然后直接跟曹贺庭谈判。”我说出了最后那一个小时,我与邵丘扬躺在床上安排好的全盘计划。

    这个计划,是不会得到程风雨和梁希哲他们的同意的。

    所以为了避免被偷听,我们一边作爱一边说的。

    我说,那个男人要跟我并肩作战,他承诺他会用生命来保护我的。

    我与他,挣扎折磨了这么久,总要相信他一次吧。

    莫绿菲一脸恨铁不成钢。说可是现在你还不是被整个扔在这里等死?

    “如果按照老板的意思,我进来就可以了!你只要安抚住哪个墙头草一样的桃姐就好,逞什么英雄!”

    我说是我不好,不知道哪个环节露馅了,让曹贺庭看出了马脚。

    莫绿菲叹了口气,瞅瞅我肩膀上插着的那柄瑞士军刀。

    “忍着点。”她上手拔出来,我两眼一黑,直接就疼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莫绿菲用这把刀割开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取出一只血淋淋的小玩应。

    “这种发报器是A国那边最新研制的,嵌在身体里不会被扫描出来。”

    我说可是这里少说得有个地下几百米吧,什么情报能发上去?

    莫绿菲说不可能的,前面那么长的地下路程其实都是故意掩人耳目的:“你想想看,赌场8点钟开门,我们跟桃姐进来的时候,曹贺庭就已经在了。我觉得这里应该还有另一条路。

    之前的路上,我已经把整个地下管道结构记下来了,只要告诉老板他们,就能定位该坐标。而且据我判断,我们距离的位置应该靠近——”

    “红龙帮码头。”阿珍眯着眼,一边拍着女儿一边说:“每次他杀完人直接就冲地下管道扔出去。连浅浅他爸的尸体都是从码头被打捞上来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心想,今天桃姐应该也差不多会被打捞起来了吧?

    莫绿菲说让我过去放风,她要站到通风口这里。

    于是我爬过去,心想电视里一旦有人放风,外面就一定会有人来。

    果不其然,这才半分钟呢。我就看到曹贺庭过来了——身后带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是陶艺琳,男的是邵丘扬。

080 我的种,都跟我一样强() 
当时我就问我自己,有没有一瞬间的怀疑,这个男人真的是在背叛我呢?

    因为我听到曹贺庭对他说,这屋子里有四个女人,你随便杀一个,我就可以相信你。

    陶艺琳就站在他身边,抱着手肘,抿着薄唇。眼睛里丝毫流不出一点让人想要靠近的温度。我看不出来她究竟在扮一个什么角色,反正当曹贺庭挥挥手,让小弟送上一把锋利的刀给他时。

    我看陶艺琳盯我的眼神就像在盯一块猪肉,恨不得油煎还是红烧。

    “曹先生觉得有这个必要么?几个女人而已,直接冲到下水管不就是了。”

    “今天已经冲下去一个了,要切切碎,免得堵塞。”曹贺庭走了两步上前去,把反面角色的扭曲程度演绎的很好:“你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就不应该跟我争那块地。早在好多年前,就有人跟我说过挡人财路的比挡人尿路的更不得好死。

    快把东西交出来!”

    “曹老板你这么凶干什么?”陶艺琳呵呵笑道:“东西当然是在我这儿了,但我可有条件——”

    我伏在墙角。用身子挡住阿珍和浅浅。我想如果我是陶艺琳,也不会放过这样一个除掉我的好机会。

    “休想。”邵丘扬冷笑道:“曹老板,你手里八成以上的资金已经拿上去要了一大批货,如果再不打开青樊湾的通行权,你不怕海警找到你在公海上徘徊的船么?到时候,你就该考虑一姐会让你选土葬还是选火葬了。

    所以现在。你要把时间浪费在这几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身上么?

    若真想让我选一个的话,我能不能选第五个女人?”

    “第五个……”我回头瞅了瞅阿珍和浅浅。而此时的莫绿菲也已经站定在我身边。

    说时迟那时快,邵丘扬旋身退后半步,竟将匕首生生绕压在陶艺琳的脖子上!

    “第五个,我选这个的话,曹老板觉得怎么样?”

    “你干什么!放开她!”曹贺庭脸色大变。

    “你不是很希望甩开她。一个人独大么?曹老板,你之所以这么害怕,难不成我想对了?如果这个女人死在你这里,你会有很大的麻烦吧?”

    我完全想不通邵丘扬到底在说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事,他对我亦做了一些信息的保留。

    我突然觉得玩心计他未必斗得过齐楚。但来阴的,绝对是可以跻身BOSS流的。

    “手机,”邵丘扬的匕首一刻没有离开陶艺琳的脖颈。我觉得挺讽刺的,貌似石东,当初也对这个女人做过同样的事。

    呵呵,难不成今天她还要再冲我开一枪?

    他抽走陶艺琳的手机。熟练地解锁了屏幕。我以为我看错了,但那屏幕上的四个数字,的的确确是他的生日。

    通讯录里的第一个号码,他沉静地拨了过去,然后把电话放到陶艺琳的耳畔。

    “你知道该说什么。”

    陶艺琳怔怔地张了下口,小声道:“是我,叫……曹贺庭放人吧。”

    邵丘扬把手机撩过去,直接砸在曹贺庭手里。

    我似乎可以听到电话那端隐隐有女人的声音,强势而果断。

    曹贺庭收了线,往我这里看了一会儿,最后把目光落在阿珍身上。

    “别人我不管,这个女人给我留下。我要好好收拾她。”

    “你休想!”我脱口而出:“今天我们这么多人进来赔命,就是为了救阿珍出去!”

    “是么,你怎么不问问她?想不想出去啊?这些年在我身下快活了多少次,早就忘了那个条子了吧?我告诉你,两百多刀,我一刀一刀亲手割的,他可没有你这么硬,割到后来,求我求得像个下三滥的废物。

    还听说是什么警校精英班的,简直狗屁!”

    “曹贺庭我跟你拼了!”

    我根本就没能想到此时的阿珍还能有站起来的力度,她撞过来的时候,我整个腰都疼。

    曹贺庭冲她举着枪,根本就不可能给她靠近的机会。那一刻我脑子都要空白了。我想说我理解阿珍的一切疯狂和痛苦,但你——能不能别牺牲在浅浅的面前?

    枪声响起,倒下的却是曹贺庭。

    他身后的马仔吹了吹黑洞洞的枪口,上前一脚踢了踢咣当倒地的尸体:“抱歉了老大,一姐的话,不敢不听。”随后他看了陶艺琳一眼。点头说,自己上去开门。

    “你可以放开我了么?”陶艺琳瞄了一眼邵丘扬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

    “那卷录音证明,交给我。”邵丘扬并没有一丁点要放开她的意思。

    “呵,今天我只是来除曹贺庭的。你想加加码?行啊,宰了杜七月。”

    “你做梦。”

    “你试试看,我不信你敢动手杀我。”陶艺琳不退反进,也不在乎用那美丽的长颈子去抹刀锋。

    “你!”

    邵丘扬放下手,陶艺琳抚着脸颊冷笑。然后就在谁也没有意料到的须臾里,她踹起曹贺庭掉在地上的那把枪,又一次,还是瞄的我!

    丫的,我是不是一出生就长得像靶!

    邵丘扬把我扑住了,就像球赛里常见的那种守门员扑球的动作。身子整个挡过来,把我砸在一堆麻袋上。

    同时,身后的陶艺琳慢慢跪倒下去。

    我不知道邵丘扬这一刀掷过去的时候,到底是一种本能还是已经经过深思熟虑的决裂。

    反正那个位置,跟我当初中枪的时候差不多。

    陶艺琳按着胸,靠着身侧的墙一点点滑下去。眼睛瞪得滚圆的:“你……你……”

    邵丘扬把我拉起来,我半个身子已经疼得麻木了,站了半天也站不稳。这才觉得他的手臂原来真的是那般坚实而有力的。

    “你有什么好不甘心的。”邵丘扬看着她:“我们今天过来,你有你要杀的人,我有我要救的人。现在咱们正事都做完了,各自甩甩狐狸尾巴罢了。

    你要七月死,我又何尝不想趁机除掉你呢?”

    “很好,邵丘扬,你……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可以放下你的理由了……”

    “彼此吧。”邵丘扬慢慢走到她面前,下了她手里的枪。

    “你别做梦了,我不跟着你们,你走不出去这里的。”陶艺琳大口地喘息着,单手按在胸口上,似乎想要用力拔出匕首,一直未果。

    可就在这时候,天花板上一声巨大的爆破,瀑布般的水流仿佛开闸泄洪!

    跟着瀑布下来的人,还有程风雨和他的助手及几个特警。

    “老板你怎么才来!”莫绿菲扛起浅浅。抱起阿珍:“我还以为我花的地下管道图有误!”

    “没办法,码头地下的基石都是花岗岩的。炸了第四次才炸开!”

    原来这里真的是临近码头的地下?难怪这水怎么那么汹涌!

    “别废话了,等水漫上来了,大家游出去!”

    我想说我根本就不会游泳,但是邵丘扬告诉我,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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