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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斗神-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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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虎没有说话。他的怒火也开始冷却,理智重新回归了大脑。

    太爷爷说过:对手强于你的时候,要么选择装死。要么选择暂时认输。等到你拥有比对方更加强大力量的时候,再回来跟他算账不迟。

    杨虎很奇怪,为什么太爷爷对每个家族成员的训诫都不一样?对自己是这番说法,对于族兄杨杰的训诫又不一样。听说,太爷爷要求族兄杨杰面对敌手必须死战到底。哪怕是付出再惨重的代价,也绝对不能认输,更不能说出一个“怕”字。

    只是不知道,对于表兄杨天鸿,太爷爷又是怎样的一番说法?

    昨天夜里刚下过雨,松林里一片泥泞,杨虎倒下去的地方正好是个水洼。他侧着脸,肮脏的污水浸透了头发,身体变得无比冰凉。宣俊德脚上的力气丝毫没有松动,泥水没过嘴唇,在鼻孔边缘一晃一晃来回颤悠着,只要再稍稍用点力气,杨虎的头立刻会被踩下去,被泥坑里的脏水活活溺死。

    “我以前就这样踩死过一个不长眼的家伙。”

    宣俊德微笑着,只是那副表情杨虎怎么看都觉得狰狞:“把人踩进水里的感觉很过瘾。他在泥浆里大口呼吸,水面上到处都是泡泡,嘴张得越大,吃进去的泥浆就越多,死得也就越快。呵呵!杨公子,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这种滋味儿?”

    杨虎自始至终也没有吭气。既然之前宣俊德阻止了灵韵郡主,那么他现在就不会对自己下狠手,放开自己也是早晚的事情。只是不明白,他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们都是国子监的同学,看在同席之谊上,我这次可以放过你。”

    宣俊德扫了一眼沉默中的杨虎,对他没有反抗的举动颇为满意:“记住!管好你的嘴,若是让我听到任何关于今天的事情,你的下场,会比现在糟糕十倍。”

    说着,宣俊德站起身,随即飞起一脚,把杨虎“骨碌碌”踢了个反转,整个人掉进了灌木丛深处。

    然后,他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冷笑着离开。

    灵韵郡主已经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和衣服,一边走,一边颇为担心地问:“就这样放过他,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他……他都看见了。”

    宣俊德整了整顺着面颊落下的发束,毫不在意地说:“放心吧!杨虎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种事情若是传扬出去,对他没有半点好处。就算我们不动手,广平候也会替我们封住他的嘴。”

    灵韵郡主不太明白地问:“为什么?”

    宣俊德停下脚步,不无鄙夷地看着神情茫然的她:“权贵豪族之间事情,不是你这种外人能够看穿的。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问那么多“为什么”。专心做好你自己的事情,这比什么都好。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郡主。不是万花楼里倚门卖笑的红牌。”

    ……

    安州。

    看着站在面前神情冷漠的杨天鸿,鲍勇那双圆瞪鼓凸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旁边,傅从之脸上同样写满了震惊,以及前所未有的恐惧。

    在路上拖沓了好几个月,锐锋营和铁甲营终于进了安州。

    这里根本不像是一座被越族蛮夷掳掠过后的城市。一切都井井有条。城门的驻防兵有条不紊检查往来行人,挑着担子的商人、背着柴火的樵夫、扛着米袋的农人……每个人看上去,丝毫没有大战将临的惊慌。有那么几秒钟,鲍勇和傅从之甚至产生了错觉,认为越人入寇安州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鲍勇在北面边境呆过,当年蕲州被戎狄围困的时候,城内一片慌乱,若不是守将当机立断封住城门,恐怕蕲州百姓早就逃得干干净净。谁也不会留下来帮助守城。

    将近两万名京师巡防兵一路进得城来,众人想法都是惊讶大于谨慎。毕竟,眼前的安州丝毫没有经历过战乱。这一点,每个人都能确定。只是守城驻防兵问过两营军士以及主将名号之后,恍然大悟,脸上神情也变得充满了鄙夷。

    在这座城里,消息似乎传播得很快。

    街上有很多人在交头接耳,几乎每个人都站在路边。朝着走过的锐锋营和铁甲营军士指指点点。说话的声音很小,鲍勇和傅从之完全听不到对方的话语。没有人上前问候。手下士卒上前问路,也总是被对方摆摆手拒绝,或者干脆就是摆出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厌憎,远远避开。

    气氛很是诡异,却无法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一个老头带着一筐梨子坐在路边叫卖。鲍勇让亲兵把老头带过来。自己骑在马上,带着施舍叫花子的傲慢,从口袋里摸出几个铜板扔了过去,随即从老头篮子里拿起生梨张嘴就啃。

    梨很甜,又脆又水。来的时候就听人说起过安州水果便宜好吃。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傅从之对城内的怪异气氛很是不安,他没有下马,弯着腰,皱起眉毛问老头:“刺史府在哪个方向?不是说安州有越人入寇吗?怎么会变得如此安静?难不成,越人还没有过来?”

    老头把铜板仔细收好,刚打算转身离开,听见傅从之的问话,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话,却又慢慢把嘴闭上。也许是觉得对方不会就这样放任自己离去,老头想了想,朝着傅从之拱了拱手,反问:“军爷,你们是从京师那边过来的吧?”

    鲍勇脸色阴沉地点点头,从鼻孔里发出淡淡的“唔”声。

    老头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已经看开,即便是在鲍勇这种狠人面前,也并不显得畏惧。他的目光和语调都变得奇怪:“越人入寇,那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青绥县城被破,朝廷派来大军守住了蔡县。含鱼谷一把大火,把数万越人贼子烧得干干净净。刺史曹大人安排的庆典也已经结束。小老儿一向没什么见识,不知道朝廷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派来大军。毕竟,入入寇的越人已被杀光,那死人脑袋从安州一直排到了南面最远的县城。”

    听到这里,傅从之和鲍勇面面相觑,傅从之不由得“啊”了一声,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越人,越人都被杀光?这里的仗,已经打完了?”

    卖梨的老人点点头:“州城庆典二十多天前就已经结束。两位军爷你们若是能够早些过来,说不定还能赶上庆典的尾场。老朽在安州闲居四十载,还是头一次看到规模如此盛大的庆典。也难怪,越人年年入寇,安州每年都要乱上一阵子。外府县城不是这里被破,就是那里惨遭屠城。还好今年朝廷派来了玄火军和杨将军,一举杀光了所有入寇的越族贼子,这才保得安州辖下各县平安。若是照此下去,安州也才能真正变得名副其实。”

    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瞬间在鲍勇和傅从之心里迅速扩展。

    他们在路上耽误了太多时间。即便是在驿站看到红翎急使后,也只是在鲍勇催促下,加快速度走了两个多时辰。傅从之的确很聪明,对局势的分析也丝丝入扣。鲍勇觉得,在如何应对越人的问题上,傅从之一向比自己看的更加深远,所以也就下令锐锋营减缓行军速度,仍然还是按照从前的样子,白日里寻找阴凉地块避开炎热,等到黄昏或者早晨的时候再上路。

    鲍勇自己也很清楚。从京师一路过来,与其说是救援安州,不如说是游山玩水。还好,兵部此次调拨的粮秣数量充足,按照往年的惯例,锐锋营和铁甲营行军速度虽说慢了些,却也不是历年来增援各军当中垫底的排名。至少,倒数二、三的名次,还是可以保证。(。)

第一百七七节 首级() 
事情变得很不妙,也彻底超出了控制。↖頂↖点↖小↖说,鲍勇和傅从之都失去了信心,变得惴惴不安,连忙下令两营军士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刺史府。不管怎么样,先找到曹辉、杨天鸿二人再说。

    令人惊讶,鲍勇和傅从之刚刚走进军营,禀明身份,立刻就被杨天鸿下令拿下。军帐里都是杨家亲卫,一帮人蜂拥而上,根本不给鲍勇和傅从之说话的机会,绳索牛筋抛将过去,将两个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用牛筋这种东西捆人,无异于受刑。杨通力气很大,牛筋深深勒进了鲍勇的皮肤,痕迹最深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水。鲍勇虽然拼命挣扎,却只能让牛筋陷得更加紧密。他无比狂怒的连声咆哮:“杨天鸿,你想干什么?本将乃是朝廷所封的锐锋营主官,虽说品级没有你那么高,却也是兵部下发印信,吏部存有文档。你,你区区一介黄口小儿,有什么资格擅自拿人?老子不服,就算是告到陛下面前,本将也要与你辨个是非清楚。”

    杨天鸿端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水,眼睛注视着暴跳如雷的鲍勇和傅从之,淡淡地说:“不服是吗?那我就让你变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认罪。”

    傅从之在旁边跺着脚喊叫起来:“认罪?我与鲍将军何罪之有?”

    杨天鸿从旁边军法官手中接过一本记录时间的小册子,扔到二人面前,言语俱厉:“从京师到安州,锐锋营和铁甲营居然走了四个月零九天。同样的一段路,本将麾下玄火军只花了二十天时间。鲍营官、傅营官,你们究竟是出来打仗?还是踏青玩赏?”

    鲍勇歇斯底里咆哮着:“京师至安州之间没有官道,沿途崎岖难行。锐锋营和铁甲营现在抵达,已经算是走得快了。你可以查查历年来京师派出救兵前往安州的记录。我和傅将军绝无推托,所言非虚。”

    杨天鸿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鲍勇,淡淡地说:“我何必去看那种东西。你们来得晚了,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越人入寇,路上多耽误一天。我大楚百姓就要多死一人。身为朝廷武将,上不思忠君爱国,下不思保境安民,能拖沓就拖沓,能偷懒就偷懒。若是人人都像你们这样,又岂能有国家?岂能谈得上什么军队?”

    鲍勇本能的想要张口怒骂,却被捆在旁边的傅从之用手肘捅了捅后背,只得按捺住怒意。这边,傅从之活动了一下被捆绑酸麻的肩膀。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陪着笑,对杨天鸿道:“杨将军,大家都是为朝廷做事。锐锋营和铁甲营的确是来得晚了,可是这路上实在难走,并非我等故意推托。还请杨将军海涵。越人大军既然退去,这功劳我与鲍将军也就再无分润。不如,我们共同写上奏折。禀明事情前因后果,由兵部定夺。这般处理。杨将军觉得如何?”

    杨天鸿注视着面带笑意的傅从之,言语平静:“此次出兵,以玄火军为主。身为三军主将,本将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二位。”

    傅从之骤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却不知道对方根底,只能讪笑着点头应答:“还请杨将军示下。”

    杨天鸿目光逐渐变得阴冷。隐隐透出几分杀意:“按照朝廷各军定例,锐锋营和铁甲营负有京师巡防之责,士兵军官绝对不可出现缺额。从京师出发前,本将在兵部看过两营名单,锐锋、铁甲总计兵力超过四万。也就是说。傅将军和鲍将军麾下,应该各有两万人。然而,之前入营的时候,本将派人清点过,你二人麾下两营军兵,只有一万八千三百余之数。这缺额足足超过五成。傅将军、鲍将军,对此,你们是否应该给本将一个合理的解释?”

    鲍勇猛然睁大双眼,释放出恐惧、不安和焦躁。

    他看见了傅从之的眼睛,目光也和自己差不多。甚至,傅从之的恐惧比自己还要强烈得多,就连身体也在剧烈颤抖,仿佛随时可能摔倒。

    直觉告诉鲍勇,这次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也许,耽误时间只是个借口。杨天鸿真正想要下狠手对付自己才是真的。要知道,各军各营缺额的现象,几乎存在于大陆所有国家。即便是最为强盛的秦国,军兵数目也不可避免有所缺失。若是没有这部分能够装进自己口袋里的饷银,也就没人愿意做什么领兵将军。杨天鸿现在提起此事,他……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傅从之显然要比鲍勇更能看清楚形势。他强忍着恐惧,战战兢兢地说:“敢问杨将军,我,我,我愿意交出将官印信,只求将军将此事原原本本上报兵部,由朝堂上的诸位大人们来做出决断。”

    傅从之历来都要比鲍勇聪明。

    他已经看出杨天鸿的杀心。傅从之很是后悔,自己根本就是被财富功名抹花了眼睛,居然没有想到这背后关键,稀里糊涂一头撞进安州城来。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是期盼着杨天鸿会放自己一马。只要可以活着离开安州,此事就有转圜余地。毕竟,在京师经营多年,傅从之也有自己的人脉,上下活动一番,他有很大把握能够抱住自己的铁甲营主官之职。当然,训诫和惩罚少不了,甚至还要拿出一大笔银子。可是与直接被别人砍掉脑袋,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结果。

    鲍勇却没有傅从之想的那么周全。他当即咆哮起来:“老傅你傻了吗?何必跟他求饶?大不了,把事情闹上兵部公堂。我倒要看看,他杨天鸿是否连尚书大人的话也不听?敢动我?信不信老子让你连本带利全部吐出来,到时候死得不明不白!”

    “扑通”一声,这边傅从之已经跪倒在地上,对着杨天鸿连连磕头。

    在为官之道方面,傅从之要比鲍勇老练得多,经验也更加丰富。

    此战大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也无可怀疑。

    歼灭数万越人,保得一州平安。这两项功绩足以让杨天鸿封侯。然而,封侯这种事情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过,对于武将,文臣一向戒心深重。顺明帝也会从各个方面限制武将的实力。杨天鸿太年轻了。又是归元宗门人,俗世规则对他的限制不大。可以想见,骤然得到封赏,必定是风光无限。

    杨天鸿这个人很聪明。也许是因为家族遗传,或者是在权力方面清楚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傅从之的恐惧,也就来源于此。

    没错,自己和鲍勇的确是延误了时间,错过了歼灭越人大军的最佳时机。只是按照朝廷惯例。这种事情可大可小,睁只眼闭只眼其实也就过了。杨天鸿之所以死死抓住不放,就是想要用自己和鲍勇两个人的脑袋,为他自己增加更多的晋身资本。

    身为主将,当然有资格斩杀麾下不听号令的武官。这种事情也是可大可小。往小里说,应该是军队内部正本清源的严肃之举。往大里说,也可以理解为主将擅权,性情残暴。

    御史文官就是吃饱饭没事干的那种人。风吹芝麻皮之类的小事情。也会被他们在奏折上吹嘘变成龙卷风刮走一座山脉的可怕灾难。在维护国统和文士利益的原则问题上,御史永远不会犯错。就算越人蛮夷入寇大肆掳掠,御史仍然只会站在道德高度对其进行谴责。类似的事情,傅从之早已见怪不怪,即便是杀人如麻的北地戎狄,御史仍然抱有能够用圣人言语将其教化的幻想。

    打仗,总要死人。不是己方的军队死伤惨重。就是对手被斩杀无数。天下各国都有御史,这帮文官纯粹就是吃饱了饭没事干。无论胜败,他们都会给皇帝上一份折子。在御史看来,自己一方若是战死者甚多,就是武将昏庸无用。纸上谈兵。这种庸人根本不配呆在军队里吃这碗饭,还是早早打发出去。可若是己方胜了,阵斩无数,御史又会上奏朝廷,说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多杀无益。一次性砍掉了成千上万的敌人脑袋,日后必然引起对手报复等等。

    总之一句话,领兵出征就是个烫手山芋,无论谁接到都很麻烦。御史根本看不见平民百姓疾苦,只会按照他们自己独特古怪的思维去理解整个世界。傅从之对于此道就颇为了解,所以才撺掇着鲍勇一路缓行。毕竟,安州乃是曹辉治下,就算延误战机,导致安州被越人攻占,锐锋营和铁甲营最多也就是“迁延时日”。可无论胜了还是败了,都得有人站出来抵挡御史的攻击。在这个问题上,很多武将都变得油滑,宁愿什么也不做,也绝对不会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当然,决定问题的最关键人物,还是皇帝。顺明帝不是御史,他当然希望看到胜利战报,看到斩首无数之类的字样。只要顺明帝一语定之,御史什么的也就不必担心。说穿了,御史就是一群思维独特的看家狗,主人站出来吆喝几声,再凶暴的狗也只能老老实实闭上嘴。

    此前在驿站得知安州大胜,阵斩十万消息的时候,傅从之对此抱有怀疑。然而,杨天鸿的这番做派,使他彻底打消了原先想法,觉得就算十万这个数字略有夸大,应该也是与实际没什么区别。

    玄火军立下大功,顺明帝必定龙颜大悦。

    然而御史却不会白白放过这个上蹿下跳的机会。他们永远不会看见曹辉奏折上“安州平定”之类的文字,只会牢牢抓住“阵斩十万”做文章。傅从之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只要玄火军返回京都,或者红翎急报送至朝廷,立刻就会引发一场针对杨天鸿的轩然大波。其过程,不外乎是御史们对杨天鸿和玄火军应有的赏赐百般责难,甚至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杨天鸿终究不是文人。武将只会让御史们嗤之以鼻。无论你立下天大的功劳,武将就是武将,见了品级再低的文官仍然要老老实实磕头服软。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先例。几百年前,远征西海的定边侯屡次大胜,大军回朝之后,却被御史抓住军费物资消耗甚多的问题死缠不休。说起来。也是定边侯自己不干净,军费物资超出正常耗用四成以上。最后,定边侯所有功绩因此被消弭,本人爵位也一撸到底,变成只有三百户封爵的骑都尉。

    傅从之思维灵活,他已经想到了杨天鸿要借用自己和鲍勇的脑袋。保住他应有的功绩。

    斩首十万颇得顺明帝心,御史只能把矛头对准姗姗来迟的锐锋、铁甲两营。傅从之原本以为,大家同为武官,战功无论如何自己也有一份。可是谁会料到,杨天鸿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刚进安州就要拿自己脑袋去堵上御史的嘴。

    只有这样,才能显得他杨天鸿号令严明,公正无私。否则,玄火军即便是此战胜了。也会被御史铺天盖地的口水淹没。到了那个时候,顺明帝就算是有心维护,也不得不因为锐锋、铁甲两营的缘故,减薄应该给予杨天鸿的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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