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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斗神-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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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智慧超卓,举世罕见,狡猾阴险程度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要说是他杨天鸿出自归元宗,就算是修炼世界已有的大乘修士,恐怕也断难做到这一点。”

    顺明帝沉默片刻,问:“依照王兄的意思,杨天鸿在此事上的确只是率性而为?”

    长乐王点点头:“至少在本王看来是这样。陛下你也知道,能够被本王看得上眼的年轻俊杰,从来就没有几个。至于大楚朝堂之上,除了一个杨天鸿,再无第二个人。”

    顺明帝继续道:“那么,依王兄只见,文媛的亲事……”

    长乐王把身子朝前面坐了一坐,表情有些奇怪:“难道。陛下想要反悔?”

    也难怪项光会露出如此表情。顺明帝应允杨天鸿求婚乃是当着朝廷重臣的面。听顺明帝此刻的口气,似乎是对这桩婚事有些后悔。项光不由得对此浮想联翩,若真是如此,只能说是杨天鸿运气实在不好,摊上了这么一个不讲理的皇帝岳丈。

    顺明帝摆了摆手:“那怎么可能。朕依然答应了他,就必定会择日为他们完婚。王兄多虑了。朕刚才只是忽然想到。当时为了压下朝中大臣的反对,不得已才把杨天鸿封在了安州。只是那里路途遥远,生计艰难,文媛乃是朕的掌上明珠。就这么远嫁安州,实在是感觉愧对他们。王兄觉得,究竟是另外改封一处物产丰富的州府给杨天鸿好?还是在安州节度使的基础上继续加封?或者,把遂州之地给文媛作为嫁妆?”

    长乐王高高提起的心脏慢慢落回原处。他爽朗地笑道:“陛下千万不要这样做。依本王看来,安州节度使就是给予杨天鸿最好的奖励。那小子为人精明,早早就做足了准备。安州那个地方。在别人看来就是一块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味。可是换了他就不同。安州米粮充足,这是我大楚任何地方都无法与之比较的天然优势。至于安州至遂州之间的道路难行,这问题也绝对难不倒杨天鸿。说不定,他还会将此劣势转化为优势。”

    顺明帝顿时来了兴趣:“哦!王兄为何有此一说?难道,王兄知道些什么?”

    项光摇摇头:“本王虽然与杨天鸿关系密切,可是那小子口风很紧。无论本王如何试探,他断然不肯说出一个字。话又说回来。既然文媛已经嫁了,杨天鸿就断然不会做出危及我大楚的祸事。骠骑将军杨靖忠勇无双,广平候一脉也是朝廷忠良。把杨家的人放在安州节度使这个位置,陛下应该放心。何况,陛下日前下诏,命杨天鸿带领玄火军进京。想来。他现在应该已在路上,用不了多久,便可抵达。若是陛下心中仍然存有疑问,与其在这里暗自揣摩,徒生疑惑。不如当面把他叫过来问个清楚。杨天鸿那小子虽然油滑,可是看在文媛的面子上,他必定不会欺瞒陛下。”

    停顿了一下,长乐王把椅子朝前拉近了些,缩短了与顺明帝之间的距离,压低声音道:“杨天鸿日前攻占了越族蛮夷重镇奠边,不知陛下可否从中看出了什么端倪?”

    顺明帝闻言,不由得把目光转向项光,眼里充满了疑问:“怎么了?”

    长乐王抬起右手,手指在空中估量着画了个安州的大概形状。食指随即往下用力一拉,轻声道:“安州西面和东面都是邻海,唯有向南,才有大片土地。对于越人,杨天鸿早就杀得性起。现在攻下了奠边,也许过几年,就能打到越人王都河内。呵呵!本王看过地图,那边可是面积广大的一片土地。相当于咱们大楚好几个州。若是杨天鸿真的为陛下开疆拓土,到了那个时候,功绩就不是区区一个侯爵能够好相与的。对于这件事,陛下还是要早坐打算,免得到时候朝中那些酒囊饭袋再次反对,又是只能委曲求全把杨天鸿再次低封。须知,这人心冷了第一次,断然不可能再冷第二次啊!”

    ……

    此时此刻,皇后宫中正充满了黑沉沉的乌云,仿佛暴风雨的前奏,随时可能爆发。

    新萱公主已经换过了一套干净衣裳,坐在张皇后面前的软榻上,咬牙切齿,双手狠狠用力撕扯着一块丝帕。

    “母后,文媛那个贱人必定是故意的。她装作楚楚可怜,还把早已消退的胎记用作遮挡,就是为了让我们以为她还是从前的模样。她的心机实在太深重了,连杨天鸿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当中求父皇赐婚。这种贱人,我今生今世必定要与她不死不休。”

    看着脸上尚且带有泪痕的女儿,张皇后觉得一阵心疼。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新萱公主被搀扶进来的时候,她真正是被吓住了。问清楚事情缘由,张皇后自己也觉得不知所措,一边命人另找干净衣服给新萱公主换上,一边赶到灵秀宫,亲眼看到了除去头顶胎记。容光焕发,端庄秀美的小荷。

    新萱公主说得没错,陪同她前往灵秀宫的那些内侍宫女也没有撒谎,小荷的确是倾国倾城的美人。那种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丽,就连张皇后看了也觉得羡慕嫉妒恨。很大程度上,女人就是靠着这张脸吃饭的动物。否则。根本不用每天都往脸上涂抹那么多化妆品,也用不着挖空心思盛装打扮。

    文媛公主的变化,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后宫。一时间,灵秀宫中挤挤挨挨全是人。后宫所有妃嫔都跑过来想要亲眼看看这神奇的一幕。张皇后去的晚了些,走廊通道上也挤满了人。若不是因为皇后身份高贵,妃嫔宫女们纷纷避让,张皇后也许连灵秀宫的大门也进不去。

    看着容貌清丽的小荷,张皇后只觉得心里仿佛被黄蜂蛰了一般,没来由的疼起来。面子上的东西当然要有所表示。仅仅只是随口夸了几句,张皇后便转身离开,留下一群妃嫔在那里交头接耳,围着小荷议论纷纷。谈话内容,不外乎是询问小荷究竟吃了什么东西如此见效?或者是太医院的方子究竟是什么内容?若说没人嫉妒,那绝对是假话。可是,在这种场合,没人会把不高兴摆在脸上。最多也就是站在旁边说些酸溜溜的话。

    新萱公主的哭喊就不一样了。

    “母后,我不要看到那个贱人住在宫里。母后你去跟父皇说说。赶她走,把她撵出皇宫。”

    “我要杀了那个贱人。不,我要弄花她的那张脸,让她变成世人眼中的笑话。”

    “若不是那个贱人装模作样蒙骗了毅勇候,父皇必定会赐婚于我。都是那个贱人夺走了我的一切。母后,帮帮我。最好就让那个贱人现在去死。”

    狠话人人都会说,但狠话这种东西,往往也最不具备威胁性。有实力的人,根本不会把力气花费在嘴皮子上。要么直接给予对方致命一击,要么用诸多手段把对方搞得家破人亡。严格算来。除了泼妇和废物,谁也不会唾沫星子横飞打嘴仗。

    能够做到皇后的位子统领后宫,张皇后当然不是一般人。她没有计较新萱公主那些不切实际的哭喊,慢慢陷入了沉思。良久,才慢慢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那么说再多也是没用。听母后一句话,不要在哭哭喊喊,否则这里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被你父皇听见,必定又会凭空惹来一场祸事。”

    新萱公主闻言,不由得一滞,张口问道:“难道连说说也不行吗?那贱人十几年都在外面,谁知道究竟跟着野男人之间有了什么瓜葛。刚进宫没几天,就揭开伪装故意做作。母后你是没有看见,之前在灵秀宫浴池里,她是那般凶狠毒辣,恨不得当场要了女儿我的性命。”

    “行了!别再说这些没用的蠢话。”

    张皇后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皱起眉头:“你在本宫面前说起也就算了。即便是你父皇听见,也是断然不会相信。你这孩子,连看看势头都不会。现在,文媛明摆着是成了宫中诸多妃嫔追捧之人。你这样冒冒失失闯过去,本来就在礼仪上有所亏失。若是被她抓住这一点不放,你父皇必定又是大发雷霆。罢了,想来文媛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你也再不可提起。否则,即便是母后我也无法救你。”

    新萱公主止住了眼泪,眼睛里露出凶狠且极不甘心的目光:“照母后这般说法,难道就这么算了?”

    张皇后沉默不语,从椅子上站起,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她仔细思考了很久,脸上渐渐露出一丝冷笑。

    “若是此事想要有另外一番结果,其实倒也不难。”

    新萱公主听到这里,连忙走过来,凑近张皇后,颇为惊喜地问:“母后可是想到了什么?”

    张皇后颇为爱怜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认真地说:“本宫一个女人家,又能有什么妙计良策?只不过,大家同为女人,很多事情都一样。这女子若是生得美貌,喜欢的男人自然就多。文媛的胎记没了,的确算的上这后宫里第一美人。即便放在外面,说不定也是咱们大楚国首屈一指的绝世佳人。”

    新萱公主最是听不得这样的话。她当即后退半步,很不高兴地看着张皇后,连声叫嚷:“母后为何说出这样的丧气话?难道,母后打算就此放过文媛那个贱人?”

    “你急什么?”

    张皇后对自己女儿的话很是不满:“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事情也要有人去做。光是站在这里喊叫,有什么用?”(。)

第二百四五节 阴招() 
“别看文媛现在表面上风光无二,她的麻烦很快就会来了。※%,”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张皇后脸上显出冷冷的讥讽。

    新萱公主不太明白:“麻烦?她能有什么麻烦?”

    张皇后转过身,指着窗外正好飞过的一只蜜蜂,笑道:“这花儿开得娇艳了,蜂蝶才会被吸引过来。呵呵!我儿此前不是看中了毅勇候吗?男人若是优秀英俊,名声在外,说媒的人也会争相前来,自己找上门。女子也是相同的道理。说起来,其实这也是一桩意外的好事。若非我儿你无意中撞破了文媛的秘密,逼得她不得不揭开头上胎记,等到毅勇候进京,只能是看着他们完婚。现在,人人都知道文媛美貌无双,人人都为之艳羡。我儿试着想想,若是文媛的名声再大些,这倾国倾城的名头传得更远,让更多人知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新萱公主很是聪明,一点就透。她思索片刻,脸上顿时露出惊愕的神情:“母后的意思,是让更多的男人与毅勇候争抢文媛?”

    张皇后点头笑道:“人越多,事情就会变得越乱。”

    新萱公主有些迟疑:“可是,这对文媛那个贱人来说,不是好事情吗?”

    “你想错了!”

    张皇后冷笑道:“文媛与毅勇候之间感情深厚,绝非一日之功。当日在大殿上你也亲眼见了,杨天鸿宁愿冒着触怒你父皇的危险,也要求娶文媛。若是换了别人,断然不会在那种场合下提起此事。当日,那个时候,人人都以为文媛是个丑鬼,谁也没有想到她脸上胎记竟是假的。若是文媛当日就早早显露真容。朝堂上必定会有无数人站出来出言阻拦。现在,虽说陛下应允了婚约,可一天没有举行婚庆大典,这种事情就一天不能作数。就算是毅勇候屡次立下大功,你父皇对他多有看重,也必定有所后悔。总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把文媛貌美无双的事情传扬出去,让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新萱公主的想法显然与张皇后不同。她带着怒意说:“母后,此事绝非如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毅勇候性子狂暴。他连李尚书和宣大人都不怕,又怎么可能惧怕所谓的名声?更不会畏惧那些觊觎文媛的男人。母后难道忘了,南疆一战,毅勇候阵斩十万。光是这份悍勇,我大楚朝堂上又有何人能比?这京城之中,我算是看透了。有能力的男子身份贫贱。有身份的男人偏偏又是废物和蠢材。若论其中翘楚,也就只有一个杨天鸿。母后就这样把文媛的美名传扬出去,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有利无害。就算是旁人心有不甘,在杨天鸿那个杀神面前,也是根本连个屁也不敢放。”

    不得不承认,新萱公主的见解颇有独到之处,也是一针见血。

    张皇后摇摇头,显然是对自己女儿固执的想法很是无奈。只能压低声音,指了指窗外:“真不知道究竟该说你聪明?还是应该说你目光短浅?想想那边。尽量想得远一些,越远越好。”

    越远越好?

    新萱公主一脸的糊涂,顺着张皇后的指引,只是看到了窗外的蓝天白云,却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

    看着浑然不知,无法理解自己意图的女儿。张皇后不禁气得发笑。只能再次提示:“那边,是什么方向?”

    新萱公主低下头,看了一眼太阳在脚下照射的投影,下意识地回答:“北方。”

    张皇后低声道:“那不就是了。已经说得如此清楚,难道你还是不明白吗?”

    新萱公主皱起眉头想了很久。忽然睁大双眼,无比惊喜地叫道:“母后,您的意思是……”

    张皇后连忙竖起中指挡在新萱公主蠢前,四顾左右无人,压低声音:“此事断然不可宣扬出去。如何处理,母后自有计较。事情变化应该就在这几日,只要文媛的名声传出宫去,外面自然有人接应着。放心吧!你父皇是个明白人,必定知道此事应该如何处理。说起来,这次也是文媛那个贱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毅勇候虽然对她一往情深,也是注定了两个人不可能在一起。哈哈哈哈!”

    ……

    父女之间总有着很多话要说。送走了长乐王项光,顺明帝依照此前的安排,在灵秀宫中见到了小荷。他毕竟是父亲,看到女儿长大成人,而且出落得如此美貌,自然是心下大快,饭量也比平时增加了不少。

    父女俩就这么说这话,很快到了掌灯时分。

    忽然,内侍总管东方空从外面匆匆进来,用很是忧虑的目光看了小荷一眼,然后走到顺明帝近前,用沉稳的语调说:“启禀陛下,戎狄使者莫托求见。”

    “哦?”

    顺明帝有些意外:“戎狄使者莫托?就是那个常年留在京城的蛮子?这么晚了,他求见朕做什么?今天朕没工夫见他,你随便找个由头把他打发走。有什么事情,过几日上朝再说。”

    东方空皱巴巴的脸上隐隐有些苦涩,他继续道:“陛下,莫托此来,是有些事情想要与陛下商议。若非事情重大,老奴也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陛下和公主。”

    顺明帝收起脸上的笑意,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东方空乃是自己心腹,从来不会胡说乱讲,更不会在朝中大事上擅加评议。若是连东方空都觉得重要,那么自己也就有了需要在这个时候接见莫托的理由。

    小荷很是乖觉。她从座位上站起,对着顺明帝款款做了个万福,柔声道:“父皇有国家大事需要处理,不用担心儿臣这边。来日方长,父皇今日有事,明日再聚便可。”

    看到女儿如此懂事,顺明帝不禁心下大慰。这就是区别,张皇后所生的新萱公主性格跳脱,若是某件事情无法达到目的。就会一直缠着自己,烦不胜烦。相比之下,明理懂事的小荷瞬间在顺明帝心中上升到了新的高度。也难怪,这毕竟是自己最心爱女人留下的唯一血脉,也是自己最为珍贵的亲人。

    ……

    勤政殿外堂,是顺明帝用于接见外臣的地方。从灵秀宫过来花不了多少时间。今天很高兴,顺明帝晚饭的时候多喝了几杯,嘴里喷着酒气,脑子也有些微醺。

    东方空扶着顺明帝在软榻上坐定,他微微颌首,对东方空示意道:“宣他进来吧!这些戎狄,真是麻烦,这个时候还要入宫见朕。朕倒要看看,他究竟所为何事?”

    东方空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张口想要说话,却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出声。他朝着顺明帝行了一礼,倒退着出了勤政殿外堂。不多时,领着一个虎背熊腰,身穿丝绸锦袍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

    “大戎狄使者莫托,参见楚国皇帝陛下。”

    那汉子眉眼之间自有一股凶意。皮肤粗糙,脸膛却刮得干干净净。说话声音很大。却并不显得粗鲁。戎狄与楚国边境相邻,自然也会受到中原文化熏陶。诗书礼仪对戎狄影响很大。像莫托这样的文化型蛮人,在戎狄当中数量虽然不是太多,却也不会太少。

    顺明帝喝过醒酒汤,脑子已经清醒了不少。他示意莫托在大厅侧面的椅子上落座,淡淡地问:“使臣夤夜求见,不知所为何事?”

    刚刚坐下的莫托重新站了起来。带着几分傲慢,还有少许难以察觉的怒意,说:“我戎狄大单于谴使来京,就是为了戎狄与大楚两家和平。然而,陛下为何一再欺骗于我?这如何谈得上是坦诚相见?又怎么能够消弭兵灾?”

    这话说得很是莫名其妙。顺明帝不明就里。下意识地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好把话说清楚。”

    楚国和戎狄,历来就是敌人。尽管戎狄派出时节常驻京城,两家之间也是时有战争发生。这种关系,很有些类似于另外一个世界的大使馆。

    莫托朝前走了一步,瓮声瓮气地说:“陛下应该知道,去年北地遭受旱灾,千里草场干枯,百万牛羊活活饿死。按照我族左贤王和诸位大王的意思,除了南下就食于大楚,再也没有他法可寻。还好,我族大单于体恤楚皇陛下,命我等前来京城求亲。只要楚皇陛下愿意结亲,那么戎狄楚国之间也就再无兵戈,我族也愿意用牛羊交换贵国粮米,渡过此次灾年。”

    顺明帝微微颌首。莫托所说确有其事。准确地说,应该是去年秋天的事情。每年这个时候,戎狄都会仗着秋高马肥,南下掳掠。也许是因为历年来楚国加大了对北地边防的军事力度,或者是戎狄内部起了纠纷,总之,去年戎狄没有越境,边地军民过了一个安定和平的好年。使者莫托就是在那个时候带领使团进京,他们表明意图,想要与楚国和亲。

    当时,朝中大臣就针对这件事情商议过。认为这必定是戎狄内部出现了纷争,在是否攻伐楚国的问题上有所矛盾。否则,以戎狄强横的野蛮作风,必定不会放过此次机会。和亲的目的,应该是戎狄想要兵不血刃,就从楚国这边得到大笔钱财米粮。这样做,很是符合戎狄利益。一来可以不用花费人命牲畜,二来也可以凭空得到楚国陪嫁的丰厚物资。总之,对于处在灾年之中的戎狄来说,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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