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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掉下马背的事情。这样一来倒是没射落多少楚军骑兵,他们自己掉下去的人手却变得更多。
谷蠡王派来的这些戎狄骑兵所使用的战术,楚人也曾经用在对付邻居齐**队身上。无非就是让敌军在屁股后面追,然后敌军追不到的情况下,跑在前面不断用箭矢向后漫射的姿态。现在戎狄在玩的手段只能说是无比的简陋,根本就没有发挥出传说中“风筝战术”最大的效果,那也是因为戎狄马匹速度和耐力不够,因此造成了可以向后射箭的数量不多。要是有着杨天鸿专门用秘法驯养出来的战兽,那么现在的状况可就不是稀稀拉拉的几枝箭矢,该是密密麻麻的箭矢在向后射击了。
楚国骑兵曾经在历史上用这一战术拖垮过相当多的齐军,那么对这样的战术肯定是不陌生,他们很清楚面对这一种局势下应该怎么做,顿时队伍中响起了“呜呜——呜呜——”的号角声,驰骋中的楚国骑兵又是一阵齐声高喝的“杀”,四千来人的骑兵立刻分出大约两千来人,形成双箭头预判地驰骋向敌人可能会拐弯的位置,余下的两千来人驱使战马进行爆发性的冲击。
对于战兽的喂养,即便是进入草原以后也没有断过。杨天鸿随时供应着丹液,随军修士乾坤袋里除了装运各种粮食物资以外,还装运了数量极其庞大的鸡蛋。战兽的驯养方法很是昂贵,这种战兽的的耐力和速度爆发性远远超过任何已知马种。每天喂食的草料必须用鸡蛋拌合,其中还要添加相当分量的黑豆。反观之下,戎狄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楚军突然分兵又突然加速可把跑在前面的戎狄敌军吓了一大跳,他们霎时间停止了射箭专心控制战马,不过还是无法避免被楚军拉近距离,一直到双方接近相当程度距离的时候,终于是轮到楚军的骑弩发威了。
戎狄立刻发现:这支楚军配备的骑弩,射程远远不止自己预料中的情形。
他们的骑弩射程根本不止三十步那么简单,至少是五十步,甚至还要更远。,但是超过五十步就不会有什么杀伤力,软飘飘的弩箭或许能够射伤人但是绝对射不死人,那还不如不射。另外,骑弩为三发连射,射完之后想要装填不易,因此把交战距离拉近到五十步再进行射击才是最正确的使用方法,毕竟交战姿态下是没有再行装填的可能性。
骑弩发射的声响与张弓射箭的响声不一样,不过箭矢射出的破空声不会有什么不同。
楚军骑兵只有前导部分能够发射出弩箭,他们射完之后会自行往两边策马移动,为的自然是让开空间给后面的袍泽抵补上位置再行射箭。
弩箭比较短,破空声也要尖锐许多,一阵“咻咻——”的破空声临近,驰骋中的戎狄骑兵无一不是立刻将身躯紧紧地压在马脖子部队,期望压低身躯能躲过射来的弩箭。
从外围看去,两支一前一后的骑兵队伍,追在后面的楚军骑兵队伍中不断有小杆的黑点,它们以非常迅速的速度向着前面的戎狄骑兵****过去,这种射击姿态是随着射空匣中弩箭的楚军骑兵让开位置袍泽进行补位而连绵不绝;奔在前方的戎狄骑兵队伍则是尾巴的部分不断有人被射来的小黑点“咬”中人或是马,他们在驰骋中尾巴部分被越“削”越短。也就意味着人员数量越来越少。
后面的同伴不断发出惨叫声,刺激着所有戎狄骑兵下意识催动座下的战马提升速度,他们那些或是因为人中箭或是马中箭的同伴只要摔倒在地上,哪怕是一时半会没死也会被后面奔驰而来的楚军大队骑兵踩成肉泥,永远成为大地的一部分。
局势顿时转换过来。一方在惊恐中控制战马不要命加速的逃窜。另一方是即将到了最高速度临界点的追兵,运动中双方的距离又逐渐开始拉长。
杨天鸿没有加入战斗。他一直驻马站在地势较高的土丘上,严密注视着战局变化。
逐渐与前面拉开距离的戎狄骑兵心里自然是无比着急,当第一个敢于降下速度进行转向逃跑的戎狄出现,那就很快会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然后变得非常多,进而形成溃逃的潮流。转向必定会降低速度,戎狄一旦降低马速的结果,自然是会被追在后面的楚军迫近。率先抵近的是左边的楚军,迫近之后理所当然是一阵没完没了的弩箭射击,随后战场上响起了“楚军威武”的呐喊,片刻之间就爆发了短兵相接。
带领历州骑兵的军官是杨萁,他没有去掺和最早被逮住的那批敌军的交战,那里的戎狄是在弩箭射击的时候被压制住,在那个方向,楚军注定是要占便宜的。战斗结果已经注定。另外就是楚军已经抵近在与戎狄骑兵另外一便进行接触战,杨萁他这股骑兵是从后面插上去,要是入作战只会挡住己方袍泽的前冲道路,还不如从侧边稍微一动一下继续追着另外那批敌军。
接下来发生的事实,也证明了杨萁的判断。从左边迫近进攻的楚军骑兵绝不是一旦短兵相接就待在原地不动了,他们是在高速的驰骋中挥出手里的斩马刀,不管有没有劈中人都是速度不降地奔驰而过,前冲的趋势自然是成直线,要是杨萁真的带人加入进攻就该是两批楚军骑兵互相挡住去路,所产生的结果,必然相互之间阻塞道路和前进方向,然后就无比混乱,一片人仰马翻。
驰骋于右边的楚军骑兵是在袍泽们冲杀的队伍只剩一个尾巴的时候才策马发动进攻,如此一来就成为一个不会互相挡住去路的交叉线。
奔跑中的骑兵很难在短时间内完成将
领下达的命令。这已经不是某个人能够改变的事情。几百、上千、数万……当骑兵规模庞大到一定程度,并且已经发动的时候,改变方向之类的事情根本就是等同于自杀。后面、左右两边,甚至前面的队友根本无法明白你的意图,他们只能是按照战前指挥官下达的命令行动。就算是看到了转换方向的旗号,也必须有着一个大规模改换的过程。
战兽毕竟不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汽车,说踩煞车就能稳稳停下。无论重量还是惯性速度,都决定了战兽在冲击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停下。
谷蠡王所属的戎狄骑兵能察觉出事态不妙,他们已经尽可能的把部队收缩了回去,现在的战场动态变成了楚军骑兵从西北方向朝着他们迫近,戎狄若是不想待在原地被逮住,那只有移动起来,而移动的方向要么是向北,要么是向南。
这支戎狄骑兵与楚军骑兵之间不到十分钟的交战,就丢掉了一千余人的性命。哪怕是榆木脑袋都该知道自己不是楚军的对手,那么现在最大的问题,当然是要想办法进行脱离。(。)
第三百二八节 守将()
来时是三千,谷蠡王的部队在最初接触杨天鸿所部骑兵交战的时候损失了一些。【頂【点【小【说,又在拦截楚军并且发动进攻之后损失了一些。现在,撤退的号角声响起之后,剩下的谷蠡王所属骑兵也就是一千出头的样子。
一千多的的戎狄骑兵没命的在草原上狂奔,拼命想要拉开与身后追兵的安全距离。戎狄第一时间做的是换掉疲惫的战马。他们的换乘也不是完全静止下来。是一种保持较低速度的换乘动作。
换马,这是戎狄战术中最为特别的部分。马匹和人类一样,都会在高速奔跑过程中导致疲劳。马背上的骑手对于马匹而言就是负担。想要保持着最高的机动速度,就必须配备双马,然后骑兵在双马之间不断轮换,给马匹以休息的过程。
历州骑兵就不用这样麻烦。战兽无论耐力还是速度都要远远优于普通马种。因此,历州骑兵根本用不着换马那么麻烦。
看到戎狄也在做换乘战术动作的时候,杨天鸿特别关注了一下。他发现换乘中的戎狄虽然速度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快,但是竟然没有戎狄因此掉落到地上。好几个哪怕是差点摔下去的倒霉鬼,也都利用其矫健的伸手抓住战马的某个部位重新爬上去。其敏捷和技巧,强悍得令人咂舌。
“要是北方戎狄的文化与我们相当,甚至拥有和我一样的驯养战兽技术,那么必定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可惜的是,戎狄这个种族在上古战争的时候还没有诞生,萨满修士也是在后来才慢慢出现。他们永远不可能拥有战兽,更不可能花费大量丹药喂养马匹。”
想到这里,杨天鸿心里一片感慨,觉得无比的庆幸。
楚军已经分散开来。西北方向有楚军的踪影,西面是分流出去的历州骑兵,能够让谷蠡王所属骑兵移动的方向,也就只有向北或是向南。如果南面再次被围堵,就只能是等到脱离到安全的距离,他们会再拐向北方,那里才是戎狄大部队的所在地。
杨天鸿所想要得到的也是敌军向北面移动,只不过,能否歼灭这股戎狄骑兵,关键在于杨萁是否能够及时领兵完成迂回,抵达拦截位置。因此杨天鸿也在犹豫是不是该暂缓追击的速度?可别把敌军逼迫得太急了,结果是该出现在拦截位置的杨萁所部没到,让这批戎狄骑兵跑掉,就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一直在进行追击的历州骑兵们耳边传来了“呜呜呜——”的号角声,扭头朝主将杨天鸿所在的位置看去,那边有一杆黑色军旗正在不断地摇动打旗号,也看到有一部分袍泽在收拾战场。
摇动的旗号是一种旗语,示意的是让骑兵们暂缓追击的速度,更是示意领队军官带着本部一直阻挡敌军向南或者向北的机动。
旗语也就是能简单地进行沟通,复杂一些的指令压根就奢望。而某些不靠谱的影视上面旗语能用来聊天?旗语又不是摩斯密码,旗语也就是特定的那么几种既定的信号,用旗语来进行聊点吃纯扯淡了。
远处传来了杨萁所部号角手吹响的“呜呜呜——”号角声。杨萁严格执行可是知道自家公爷的计划。他更加清楚,仅仅是靠自己的几百人力量,根本就吃不掉眼前的敌军,要真的是继续追下去,顶多也是每一次啃掉一小部分,真要分出胜负还不知道用多久的时间。
当然了,尾随其后的历州骑兵也不能完全放弃追击,不然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在告诉敌军,楚军已经在前面某个方向迂回等着你们。如此一来,那将是一种极其愚蠢的行为。
楚军之间还能依靠既定的旗语信号进行简单的沟通,这就是杨天鸿早战场上最大的便利。说起来,也是因为另外一个世界的科技。
面对楚军骑兵展现出来的强大,戎狄骑兵一方面感到胆寒畏惧,一方面也毫不犹豫加快了逃跑速度。后面,追击的楚军速度缓缓地降下来,然后转向做出要朝原路回去的姿态。
这是一种欺骗。
楚军的追击速度不是很快,谷蠡王的骑兵指挥官心里不觉得奇怪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没等他想出一点所以然来,尾随在后的楚军骑兵又开始慢慢迫近了。当戎狄降临带着部队不断不断被逼迫往西边方向移动的时候,其结局已经注定。
前后围杀的局面已经成型。杨萁所部从前面出现的一刹那,戎狄骑兵顿时变得大乱。重新装填好的弩箭在空中飞射,地面上多了无数的尸体。有浑身是血的戎狄骑兵,也有奄奄一息濒临死亡的战马。
华俊踩在飞剑上,从远处的战场疾驰而来。在距离杨天鸿十多米远的地方,华俊开始减速,以漂亮的翻身动作从飞剑上高高跃下。同时重重扔到地面上的,还有两个被捆仙索牢牢捆住,如同粽子一般的戎狄萨满。
杨天鸿之所以要吃掉这股戎狄骑兵,有部分原因就是这两个随军萨满。
华俊一路上都在杀人。有戎狄牧民,更多的还是萨满。计算下来,他已经干掉了二十多个萨满。这些萨满实力其实都很不错,至少也有筑基以上的修为。可是在已经进入元婴阶段的华俊面前,根本就是大象面前的蚂蚁。
华俊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传说中的妖魔鬼怪。自从第一次利用萨满修为设置烈阳法阵之后,华俊就开始封刀不在杀人,而是在战斗中尽可能的活捉萨满,再把他们变成荒芜草原必不可少的“原料”。
这个世界也有着类似《西游记》的传说故事。只不过,内容是一个书生想要寻求道德真经,只身前往东方神妙之地苦苦寻找的故事。那书生也是被无数妖怪所馋涎,吃上他一块肉就能长生不老。事实上,对于妖怪和魔族而言,修士的确有着类似的效果。他们身体里充满了灵能,妖怪和魔族吸收之后相当于大补。被杨天鸿留在玲珑宝锁里的黄世仁和包子就是这样。它们最喜欢的食物就是修士。而且还是活着的那种。用黄世仁的话来说:现吃现杀,味道真的很鲜美。
草原上到处都是尸体。历州骑兵已经回归各自的队列。趁着天色还未暗下来,至少还能往南方归途再走一个多时辰。
华俊毫不客气的剥光了两名萨满的衣服,直接用刀子在他们肚子上开了口子。用乾坤袋温养地鼠胎儿的做法,绝对是华俊在战斗过程中自己独创的新发明。只见他从乾坤袋里摸出两大串灰白色且带着血水,在空气中不断蠕动的地鼠胎儿,狞笑着塞进了两名戎狄萨满的腹部。
杀人的法子,在上古时代也许只有砍头一种。随着人类变得越来越残忍,社会制度越来越健全,杀人的方法也就越来越多。凌迟、车裂、腰斩……大大小小的各国刑罚简直数不胜数,令人看了就觉得心惊肉跳。华俊也是如此,在战争中创造出了新的复仇之法。两大串地鼠胎儿如同两串刚刚从枝头剪下来的大粒葡萄,就这样活生生塞进了活人肚子。虽然两个戎狄萨满不明白华俊究竟想要干什么,可无论是谁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里被塞进这么一大团莫名其妙的东西,都会觉得恐惧无比。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不得好死!你,你简直就是魔鬼!”
叫骂声在华俊听来毫无意义。他“嘿嘿嘿嘿”狞笑着,再次用捆仙索把两名萨满捆住,起身跳上了旁边被士兵牵住缰绳的战兽。
华俊设置烈阳阵法的技术变得越来越纯熟。他甚至不再需要士兵协助挖掘土坑,而是运用土系法术,自己就能在地面上造出深达数十米的大坑。华俊现在已经确定,利用戎狄萨满设置这种绝户阵法,肯定不会受到天地规则惩罚。这种事情已经成为了华俊最喜欢的游戏。每天晚上扎营的时候,也就到了华俊带着白天捕获萨满在营地附近设置阵法,一点一点完成复仇计划的最佳时间。
华俊变得越来越不像个正常人。杨天鸿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无论换了是谁,家破人亡的血仇在身上背负上百年,都会变得疯狂混乱极不正常。其实,华俊这个人做事情很有底线。他的残忍和疯狂最多也就是在草原上发泄一通。等到回去以后,华俊又会变得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
草原很大,能够摧毁一个白羊部落,杨天鸿觉得已经达到了目的。
现在要做的,就是领兵返回楚国境内。然后,带兵解除幽州之围。
杨天鸿根本没有担心过历州那边会出什么问题。自己留下了足足十万兵马,要是杨悍那个家伙连这种事情都应付不来,也就没资格继续跟随自己。
杨家的亲卫,不需要废物。
……
幽州城下,已经遍布战死者的尸体。有戎狄,也有守城的楚军士卒。
此时的幽州城里,戎狄大军的到来已经引起了一阵恐慌。虽然人人事前都知道幽州自古以来就是楚国抵抗草原戎狄的最前线,可是当这支戎狄大军当真来到眼前的时候,人们还是本能地要感受到那种说不出的恐惧。
在幽州城的城头,刺史李广丰和镇守将军官勇一起登上了城头,观测对方的军阵。远处的戎狄骑军正在城外不停逡巡着,远处就是戎狄营寨所在。大军虽然忙碌却井然有序,仿佛是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
从围城到攻城,防守和进攻双方之间的交锋,来来回回进行了很久。一直没有分出胜负。站在城头上,李广丰可以感觉到城下的戎狄正在变得焦躁不安。
幽州城墙高大,绝对不是那种容易攻下来的边境小城。何况,楚国在幽州经营多年,这里一直都是通往楚国内地的重中之重。城内存粮数量众多,兵器盔甲无数,库房之内银钱甚多。有了充足的后勤供应,守城自然也就变得简单起来。
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此事李广丰不由得暗暗吸了一口气。
已经知道城外的戎狄属于白羊部族,然而面前的这支戎狄军队井然有序,进退自如,军法森严。不愧是草原上的最强悍力量,即便能够守住幽州,李广丰仍然还是觉得很担忧。
出城野战就是一句屁话。以幽州楚军的战斗力,绝对不是城外戎狄的对手。此事李广丰从一开始就是非常清楚这一点。他也没有想要退却或者要跑。就算是死,他也必须和幽州城共存亡。
就在内城之下,是李广丰和官勇所统御的军队,也是楚国在北方边境最后一支能够抵抗草原戎狄的武装力量。此时,他们正沿着壕沟部署着。透过女墙上的城垛空间,满怀紧张地看着城外远处的戎狄军队。虽然这些楚军都手执兵器,盔甲齐备,但是他们竟然大气也不敢出,显然士气已经十分低落。
光守不打,换了任何人都是这样的局面。被动挨打就是如此,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提升士气,根本不可能做到。
“为什么我们没有如此强大的骑兵?为什么我们没有如此强大的骑兵啊!”
看完了两边的军势之后,此事李广丰突然仰面朝天,长叹了一口气。
站在旁边的镇守将军官勇没有答话,而是偏过头来看向李广丰。在楚国,官勇算是一个知名度很高的武将。倒不是说此人武功高强,领兵经验丰富,而是此人对于他自己的名字解释颇为独特。官勇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老子名字叫做官勇。做官的官,勇敢的勇。
身为镇守将军,官勇的确是把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在幽州十几年,官勇麾下的楚军屡次守住了城池。官勇自己也很想领兵出城与戎狄大战,然而理智告诉他,在现实和想象之间,还是前者最为重要。
是啊!领兵出去大杀一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