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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为妾-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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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去想,人心中笼罩的一团黑暗。

分割分割,不给用分割线偶只有用字分割了。

额,最近连拍砖都少鸟,网站又临时改版,读者大大们看书也不像以前一样,导致点击下降,也米有人给偶留言拍砖,555。萧条,昨天米有更新,对不起。

今天的“侧妃讲坛”介绍一下文中的“创伤后应激性障碍”,这是一种对超乎寻常的创伤性事件的发复回忆而引起害怕,无助,恐惧感的精神障碍;伴有回避与创伤性事件有关的刺激的行为。。应激性事件包括本人或他人的严重受伤,濒临死亡或他人的死亡。在事件过程中,病人经历了极度害怕,无助和恐惧。由于创伤性的回忆引起强烈的焦虑,支持性心理治疗显得尤为重要。特别是治疗师必须共感和同情于病人的心理痛苦,证实创伤性经历的真实性,同时治疗师必须鼓励病人用行为治疗中的脱敏方法和控制焦虑技术面对创伤性回忆,从而将记忆重新构筑于其更为宽广的人格结构中。除了创伤性焦虑外,病人还有内疚感,因为他们或许在战争中有攻击和残杀行为,;或许他们的家人和亲友惨死,而自己幸免于难,这也称为生存内疚。对于这些病人可以进行精神动力分析和分析性心理治疗,它们可以改变和调整病人自责和自我惩罚的心理和态度。

第三十三章 来者不善

引来火,焚了些随身携带的助眠香料,幽幽从瑞瑙炉冒出青烟。直到听见床榻之上,那被塞进棉被的阿壳孰拉,渐渐有了类似鼾声,平和而舒缓,我的心里,才算暂时落定。

雪霁的天空显得特别深远,眺窗而望,月已正正地挂得老高,想来大概是子时之后了。看着老人和夜眼中的红血丝密布的样子,和俩兔子没什么差别,我暗自揣摩自己的形象应该也是半斤八两。

误会依旧,想说的话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摆摆手:“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先歇息吧,明天再说。”

夜利落地点头,嘴里的“诺”字还未脱口,目光却和我一齐扫向了疲倦且沧桑的老人。他沧桑的面容沟壑好深,身体似乎是在短时间一下子瘦了好多,衣服略有些宽大,蒙服的腰带勒得紧,背影越发显得寂寥。是的,他并未离开,只是安然地看着熟睡的孙子,然后轻轻地在床前的木椅上坐下,眼神自始自终未离那小正太平静的睡脸。

他多少也有些急性应激障碍的症状,激烈的情绪退去,尤其应该好好休息的。

我不去想先前交视无语的尴尬,轻手轻脚地重新探近木床,道:“老爷爷,阿壳孰拉明天会好起来的……您也,先去休息吧……”

一些心理病的案例告诉我,这对爷儿孙所经历的,一定轰动、惨烈或而不简单!如今面对这“祖孙情深”的一幕,任凭我心里丝丝苦涩,半晌只能说得出这么一句劝慰的话来。

久久老人才如同恍过神来,干涸的嘴唇在张合中脱皮更为明显:“姑娘们的房间就在二楼的转角,恕老朽无力带路了……”我和夜自知劝说无法,只得点头应了一声,他见我们诺了,继而幽幽地说:“老夫就在这,好好地陪陪阿壳孰拉……”

和夜静静地躺在同一间房的两张木床上,短短几尺的距离却像一道屏障。气息紊乱、翻来覆去的两个人像煎饼一般未眠,我知道夜心里的不语与不解,若是今晚没个定,依她的性子一定会想破头皮直到天亮。而我,还不想背上什么巫婆神汉的黑锅,也不想夜今后只用有色眼镜看我……面对他们的懵懂和猜疑,我又何尝不想有所解释呢?!

月朗星稀,疏风罗帐。

“夜姐姐,你,睡了没。”

“属下未眠。”

“我今天所为,只着手于解开心结……”凝神忖词,自知话语做不到理直气壮:“我今日……并非摄魂下蛊……”

稍尔,夜低声道:“诺,公主请安寝。”

我心悠然淡定,自己点点头,才反应过来她也看不见,自嘲尔后,微笑之间已进梦乡。

梦中的你依然黑衣飞袂,那一瞥的惊鸿,似蔷薇,带着沁寒断刺,叹远观,成流连。

不知道我该对这个身体与生俱来的超好睡眠,自豪还是自我鄙夷。翌日,当我在平和的春日阳光里,朦胧地揉着稀松的眼睛,回神看着空空只剩我一人的房间,再侧耳居然听见烦杂鼎沸的人声,以及随之而来的金石交织之声,才陡然一惊: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怎么搞的,居然睡过头!心里不断抱怨自己,把脑袋抓得像鸡窝一样。空荡的房间,夜不像以往般近在身边;不远处的房间,阿壳孰拉还在催眠中没有醒来。老人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站赤不是冷清得像鬼屋么,现在为什么乱糟糟的……

我的脑袋飞快地运转:这个落魄的站赤,今日似乎并不太平!

快速穿好夜放在我床前的男装,胡乱把枕头下的小物件塞到胸前,便悄悄猫着腰探出房门之外,方伸出个脑袋,便被人掩住了口鼻。还好,是熟悉的,夜的味道,还算灵敏的嗅觉着实为我压了一惊。她说过,自己的师傅是在佛学上颇有修为的人士,所以夜的内衫,总是有股若有似无的檀香味。

夜动作犀利,拉我在楼层的木栏后蹲下,才松开其手,面无表情低声叮嘱道:“来者不善,公主切勿张扬。”

看她一脸严肃,我顿时心生紧张,心知有事,不敢多问。借着木板之间的缝隙,我窥见楼下原是站赤招待过往路人的大厅之中,早没有昨夜寂寥如鬼屋的景况,居然人头攒动、桌桌爆满。再看那些人三大五粗,衣着统一,头绑红布,腰系蓝带,条凳前后还放着刀枪棍棒等兵器。未等细看他们的面貌表情,忽的一声大吼吓得本来鬼鬼祟祟躲在这儿的我几乎摔倒——

一黑面油头络腮胡的汉子拍案而起,冲着周旋于各个木桌间的站赤主人大呵一声,道:“快给老子拿酒来!”一语惊罢,又摸索着手里的土碗,与周围几个同伴恶笑后接道:“刚那点份儿,还不够爷们儿沾沾嘴!”

老人乌黑了脸面,却并未像我印象中接到恶客的老板般显露出虚假谄媚的姿态,只是缓缓走过把坛子里的最后一些酒倒在那汉子碗里,冷冷道:“没了。”

“混账!”那汉子咒骂老人一句,仰头把碗底的酒喝干。意犹未尽,又伸出粗黑的五指抓着脑袋,嘴里不干不净道:“马勒戈壁了,老子就不信了……来人上酒,老子要喝酒!”

“老朽的客栈已没了货物和伙计,你们刚才喝的,已是老朽房里最后的一坛。”老人语气淡得几乎化开,却又在刚毅的态度上凝成坚冰。

大厅里的那些乌合之众,许是没想到老人会有这样的反应,都互相直直看着相互唏嘘。我大着胆子压低声线,轻轻问身边同在窥探的夜:“他们是起义军么?”

夜没想到身在元朝廷一边的我,会对楼下那群乌烟瘴气如此称呼,愣了一会儿,道:“嗯,红巾反贼。”

我应着点了头,她做了个静音的动作,又悄声嘱咐道:“我们先静观其变。”

“哐啷……给老子找死!”

那汉子怒吼一声,抡起拳头把老人手中的坛子打碎,老人却仍死死抱着酒坛,苍老的手上顿时血流不止。几个兵像是也想兴风作浪,突地站起,一下遮挡了老人隐忍的脸,我心里一怕,又不敢叫出来,只得顺势紧紧抓住了夜黑灰色的衣袖,颤抖无助。

是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如今,在这荒野的小站赤,那这孤单的爷儿俩怎么办,我们又该如何?我心里七上八下乱得要死:站赤本是“官方机构”,站赤主人绝大多数也是小有来头的蒙古族人。红巾军仇视朝廷,民族仇恨愈演愈烈,这个年头行军作战大张旗鼓,势如破竹,又怎会放过元朝廷直属下的一草一木……等等,那难道……

正想着,耳边莫名其妙传来几句蒙语,从容、低沉。最奇怪的是我居然能听懂——慌忙换了个位置,从另外一个缝隙躲过刚才挡着我看老人的兵脑袋。这一窥,像芒箭刺痛眼睑,泪雾下,鼻子好酸:只见老人任凭手上血流潺潺,眼神只是坚定淡然地忘着前方,嘴里换用蒙语吩咐道:“两位姑娘,我的站赤只怕是躲不了第二次浩劫了,你们带着阿壳孰拉赶快逃吧……”

那黑汉子旁立起一长脚长手却满脸痘痘的男人,照着老人胸前,狠狠就是一脚:“妈的,还真是个蒙奴才!叽里呱啦说的什么?!”

夜的额头隐约有青筋的影子,她指节苍白,像是要把手里木栏握碎。我心如车碾,眼泪已是布满眼眶,也顾不上控制音调,只是重重地摇着夜的胳膊:“夜姐姐,我们救救他……”

下面有几个耳尖的抬眼四顾:“老大,好像还有人。”

夜立马点了我的哑穴,把我的身子压得更低,无奈的眼对着我迷离的泪眼,声音从紧合的齿间挤出:“人多势众,我们……斗不过的。”

老人的蒙语叙述再次开始,却再没原来的淡然,有些激愤地吼着:“快!阿壳孰拉还在熟睡,你们带他,往他房间柜子里的地道走……啊……”

油头的粗黑汉子把拳头抡到头顶,咬牙切齿猛地下去。老人话还没说完,又被打了一拳,重重地摔在地上,嘴里吐出黏稠的血……周围的红巾看客非但没有人阻止,反而高声叫好,那些声音就像恶心的苍蝇一样刺耳。

一拳,两拳;一脚,两脚……老人咬着牙挺着,不卑不亢,丝毫没有欲求饶的姿态……直到红巾军停了手,老人才慢慢用枯木一般的手臂,颤抖着,把自己撑起来,换作汉语一字一顿地轻蔑道:

“祸害苍生,人神共愤,红巾乱贼,不得好死。”

“不……”我在心里无助地呼喊着,那一拳一脚,木栏后的人儿,感同身受。他对我来说虽只是一个相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陌生人,可总是一位站赤主人、一位老人、一位伤感的爷爷……他们怎么能这么打他……那些丧尽天良的混蛋!

躲在黑暗角落的我,霎时瘫软在木栏后,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无声的对白更让人心碎,我和夜对视,孤独的双眼沉默着,灵魂也无力地相拥,她拉我走的右手是一种最后的妥协,明明也在犹豫……天地良心!只有楼下那些嗜血的畜生,才会对这么惨无人道的场面没有感觉,才会露出嗜血的獠牙笑着!

忽然,老人发出穿透血腥的蒙语,他用尽最后的气力嘶吼,打断了我和夜的徘徊:

“走!快走!阿壳孰拉不能死!我求你们!……”

夜毅然决然拉着我,捂着我“呜呜”欲发声的口,弓着身子向阿壳孰拉的房间走去。我的泪水滑过她冰冷的手,我能感受到她的指尖隐忍地动,却只是悄无声息地动。

“滚他娘的!老东西!”

“打!接着打!”

站赤楼下,碗碟破碎声、殴打声、辱骂声不绝入耳。心乱如麻,许是我忙乱的脚步不够轻盈,把木楼踏得响,那群中突然有人高声唤道:“真有人!哥儿们上去看看!”

不等他们踏着碎重的步子上来,我们已经径直悄悄潜入阿壳孰拉的房间。香已焚尽,小正太还是悄无声息地睡着,像是被隔离在天堂的孩子,丝毫未受外界地狱火焰的侵扰。看着他,安然,想起他的爷爷,决然……面对他们,我只有百爪挠心的痛苦。

外面此起彼伏的粗俗声音听得我毛骨悚然:“刚才哪个乌龟王八蛋说有人来着?老子搜了几间都是空的!”

“就老子听见有人!嘿嘿,有女人!”

“我也听见,就在上面!”

“女人好啊!啊哈哈哈……老子就想要女人!”

生命就是这样,要么忍,要么残忍!夜见我无辜的泪眼死死看着她,方如想起什么般解了我的穴,问道:“柜子?对吗?蒙语,我不是很精。”

“嗯……是的。”声音没出息的颤抖,我不知道是安稳的背后隐藏着沮丧,还是沮丧里终归有安稳。

“好。”夜秀丽的黑发高高束起,敏捷地背上小正太,眼睛里满是坚定。

执着和追求需要毅力,但放下执着、放弃追求也许更需要毅力。几年后,当正义泯灭,世界与我敌对,当我潦倒无助,当我面临人生最难抉择的矛盾……只要回忆起,那一刻夜坚定的眼睛,墨黑的瞳孔里给予的毅力,就能无悔地继续下去。

那种淡然的坚持,是一种与生俱来魔力,就是能让再慌乱的人看了,心里也会随她一齐坚定。

打开柜子,有股扑面而来的腐木酸味。夜轻轻皱了皱鼻子,转头对我说:“跟着我一起跳。”

分割分割,“侧妃讲坛”今日内容about文中提及的“红巾军”。

红巾军,又称作红军(汗……此红军非彼红军……),是元朝末年起来反抗元朝的主要起事力量,该事最初是与明教、弥勒教、白莲教等民间宗教结合所发动的,因打红旗,头扎红巾,故称作“红巾”或“红军”,又因焚香聚众,又被称作香军。至正十五年(1355年,也是女主穿越过来的前一年)战局有所转变,刘福通先立韩林儿为帝,都亳州,其后数战后,击败答失八都鲁的军队,并展开反攻,甚至逼近大都,南方红军则在湖南、湖北获得胜利,朱元璋则继承了病逝的郭子兴的地位,并渡长江占领集庆(今南京)。至元十七年前(1357年,即故事进展到现在的年份)前后,在北方以察罕帖木儿、孛罗帖木儿、李思齐等为首的元军将领(但当时已不听中央号令各自为政)开始对北方红军展开反攻,红军内部也发生争执分裂,势力渐弱。

第三十四章 树上君子

前面是黑暗到迷蒙的未知,身后的红巾军咋呼着“搜!找到的爷有赏……”,柜子的两扇木门背后,是带我们通往不知地方的、能逃离的隧道。话音刚落,夜已经拉着我,与背上的阿壳孰拉一起跳下。

已是逃命之人,除了闭上眼睛冒险,我没有任何不鼓起勇气的理由。这肯定是布局已久的暗道,漆黑、干燥而坚硬,还有为保持泥土坚硬,被淡淡的炭火熏过的气味。一路滑下并不感觉背痛,只是有如坐过山车一般的心潮起伏,心脏几次已经跳到了喉咙口。闭上的眼睛漏不进一丝光,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再次睁开眼睛居然觉得刺痛,反复眨了几下却还未缓过来,习惯性用手背揉了几下,只感觉抹下眼泪的手却似乎带着甩不掉的血腥气息。忽觉一阵清风似有似无地吹来,我急促频繁地再眨一通之后,终于在眼泪背后看清夜的脸——柳叶眉蹙得很紧,声音仍是冷冷道:“是落了暗道里的煤渣滓了。”

恍然间,泪水淡去的眼里浮出倚靠着夜酣然入睡的阿壳孰拉,我顿时隐去了即将浮出的感激的微笑,再看百分百陌生的树林,深邃而悠远,更是能活活愁死我和夜两个路痴。心情一起一伏,那种抑制弧度的嘴角,丑得及其无奈。

“夜姐姐,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再唤醒他吧。”

看着梦乡之中的阿壳孰拉,有着短暂与残酷现实隔绝的幸福……梦里,是不是会有和他相依为命的爷爷?鼻子好酸,泛着苦苦的涩。想起在红巾军拳打脚踢下毅然决然的坚强老人,我突然在幻想孟恩离开这个世界前可能出现的残忍——乱世的洪水把我们冲散,把所有安然和梦想摧毁得面目全非。历史告诉我,这样的时代只会造就两种人:逃得过的,伤心终老;逃不过的,黯然离世。

每一个人都拥有生命,但并非每个人都懂得生命,乃至于珍惜生命。不了解生命的人,生命对他来说,是一种惩罚。

夜伸手,轻轻将手覆在我右肩,安抚着我极力忽略的伤口,安慰着心中持续凌迟般的痛。

“我们离站赤,不远。”转身站立,她看着前方,眼神紧锁不放。

“阿壳孰拉的爷爷已经那么老了……他们怎么能下得了手?”我看着她的背影,又看向她眺望的地方,尽力让话语没有哭腔的感觉,字字却在颤抖。

夜转向我们,眼神多了几分习武之人少有的空洞:“在黑色的背景下,白色就是污点。老人用生命换来我们……”目光滑过灰头土脸的我和阿壳孰拉,她的声音低而沉重:“我们……却只有走。”

无奈地点头,勾起一个突然的回忆,我急忙道:“我们逃后,柜子门一直开着,他们是不是会很快找到这儿?”

“嗯,”夜凝住思绪:“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躲。”

我强忍住欲流的泪,现在不是释放感情的时候,却牵得全身不停颤抖,咬住下唇点点头,只听见一个清透的男声调侃道:“爷在这,你们能往哪走?!”

我心里一惊,夜迅速靠近,却并未立刻抽出腰间的软剑,只是沉静说道:“好笑好笑,古有‘梁上君子’窃物,今儿却有‘树上君子’偷听。”说着目光左右流转,最后凝在我眉间,小小一个细节,将安定传送于我心。陡然,她的目光又是一寒,斜于右上,冷冷道:“算什么爷儿们!?”

“哈哈,难道你们算爷儿们?”

一个身影翩翩从大树上落下,并不像其声音给人的想象上是那种白衣飘飘的公子……不,能在夜周围潜伏,却能隐藏内力的人,武功并不在夜之下;可他也不是那种具有隐秘气质的武侠——剑眉、棱角、俊秀在他脸上都不复存在:浓而杂乱的粗眉无力地摊在额下,黝黑的脸透着洗不净的乱世风尘,络腮的大胡子漆黑地打着卷,布满了整个脸部轮廓……其他的都能忍了,最可恨的是,这人头系红色布巾!

一点没差,他正是我此时最反感的红巾军!

我一脸愤怒和着夜冷若冰霜的目光一齐看着他,像两把无形的匕首。然而他却丝毫不在意,大咧咧地把胳膊伸直,又畏光似的眯起了眼睛,嘴巴张得好大地打了个哈欠,懒懒道:“奇了怪了,我一直在树上睡觉,你们俩带个孩子突然从树叶堆里出来不说,还咋咋呼呼唠叨半天,扰人清梦。是个人的都会恼,哪能放你们走?”

“对,就你……眼睛瞪老圆的这个……”他手指脏兮兮地朝我这边,很无赖地看向我:“你说说,该怎么赔?”

瞥见他粗糙无比的面容此时的认真无赖劲儿,莫名其妙地我心一虚,低下头琢磨:原来是个偷懒的,好在他不知道我们是被他们老大咋呼着喊捉的对象,只是想借打扰他睡觉为名敲诈一笔罢了;无奈单打独斗,夜也许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夜背上还有旧伤,若是真打起来,也怕惊了不远处站赤内的那伙‘强盗’。唯今之计,只有……

“嗯嗯,我?要我说嘛……”我仰了头,伸长颈子,故意清清嗓子,一脸骄傲却语气委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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