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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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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开,而后,她整个身子都扑在了君洌寒身上……因为东歌的身体挡住了君洌寒,飞澜自然没有看到,但东歌要去问他的时候,君洌寒眸中一闪而过厌恶之色,下意识的侧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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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他突然降临她的医院,怀中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而她竟能淡定的为小三做流产手术。(暖爱,小虐,男主专一,女主善良,希望亲们可以喜欢。)

第206章 离开朕吗,永远的?

9

“皇上,你好坏呢。”

此时,君洌寒胸口的衣襟大敞着,她莹玉般白皙的指尖在他心口的肌肤上流连着。她绝美的脸上扬着妩媚的笑,姿态撩人的挑开了胸前的衣带,最后一件遮体的肚兜也随着落在地面上,她柔软的小手大胆的抚摸着他胸膛的肌肤,并逐渐向下停留在他腰间的束带上,指尖轻轻的挑开,而后,她整个身子都扑在了君洌寒身上……因为东歌的身体挡住了君洌寒,飞澜自然没有看到,但东歌要去问他的时候,君洌寒眸中一闪而过厌恶之色,下意识的侧开了头。

急切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刺激着飞澜的耳膜,她双眼发红,几乎无法思考,心脏都好像停跳了一样,她从房梁之上飞身而下,落在了房门之外。

她如此大的动作自然引起了殿外御林军的注意,“什么人?刺客,快抓刺客!”御林军抽出腰间宝剑,想飞澜刺了过去。

飞澜身下快速的闪躲,轻而易举避开御林军的纠缠,她并不恋战,她的目标是屋内正天雷勾地火的一对男女轹。

砰地一声,飞澜一脚踢开。房门,飞身走了进去,御林军跟随在她身后,蜂拥而入,当看到龙榻上绞缠的身体时,顿时僵在了原地,一个个放下手中兵器,扑通扑通的跪倒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未等床上两人反应过来,飞澜端起梳妆台前的铜盆,将盆中的水一股脑泼在床榻上的两人身上。

“啊!”东歌公主一声尖叫,从君洌寒身上翻身而下,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滴滴答答的滚落着冰冷的水珠,颤抖着扯过被子裹住身体酾。

而君洌寒的脸色也顿时阴沉了下来,毕竟是堂堂一国之君,被一个女人捉。奸在床,还破了一身冷水,最主要的是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之下,里子面子可都挂不住,但他又无法对始作俑者发火,那群跪在地上的御林军便成了倒霉的发泄对象。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都给朕滚到慎刑司领板子去。”君洌寒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臣等遵旨。”御林军一个个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丝毫不敢反驳。

殿门再次合起,君洌寒抬眸对上飞澜清冷愤怒的眸子,却忽而一笑,“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在吃醋?”

飞澜愤愤的瞪着他,依旧不愿,如今,她就这样站在他面前,眸中尽是伤痛,若他连这样的眼神都记不得,那么,她真的要像君宁认输了,他们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相爱。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东歌公主胸口裹着锦被,厉声质问。

飞澜依旧不语,目光一直不曾从君洌寒身上移开。而此时,东歌公主的注意力也转移到君洌寒身上。“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才刚刚入宫,就这样被欺负,以后可如何在后宫立足?”她掩面哭泣,那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的确让人心疼。

而君洌寒却不见丝毫怜香惜玉之态,随意的拂了下肌肤上的水珠,利落的将雪白中衣套在身上,“朕有说过让你继续留在宫中吗?”

“皇上,你,你这是何意?”东歌公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

“还不明白?朕说过,服侍好朕,你才是朕的妃子,而现在,你什么也不是。”君洌寒的语调很冷,对于他不在乎的人和事,他一向不会留情。

东歌此时还是赤。身。裸。体的,她冻得微微颤动,饱满的唇气的发紫。“那她呢?她又是谁?竟然如此放肆?即便我不是你的妃子,好歹也是一国公主,若没有我们西凉的支持,皇上想要攻克大翰朝,想必也没那么容易吧。”

“她?”君洌寒低润的一笑,落在飞澜身上的眸光竟变得说不出的柔和,“她是朕最爱的女人,朕打这场仗也是为了她,如今她平安的回到朕身边,朕便不在需要西凉国的支持了。公主可以放心的归国。”

“你……”东歌公主颤抖的更厉害,君洌寒明显是在过河拆桥,而西凉是小国,绝不敢与圣朝抗衡,何况,因为圣朝,甚至得罪了大翰朝,若腹背受敌,只怕离亡国也不远了。

“来人,将公主请出去,明日安排车马送她回国。”

君洌寒话落,殿外两个小太监低头走进来,竟然不由分说的将床榻上的东歌连同被褥一起抬了出去。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西凉的公主,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会让父王杀了你们……”东歌公主的嘶喊的声音与小太监匆忙的脚步一同消失在瑶华宫中。

彼时,殿内已经出奇的安静,君洌寒温柔的目光仍一瞬不瞬的落在飞澜身上,他过分炙热的目光让飞澜尴尬的低了头,从他刚刚的话已经证实他是认出她了,但究竟是什么时候,便无从知晓。

“朕若不这么做,你是不是还不肯出来与朕相见?”君洌寒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飞澜低头不语,她在思考究竟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一切。

“怎么?还不打算开口吗?”他眸色忽而一沉,连语调都冷了几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飞澜迟疑的开口,目光缓缓上移,迎视上他的眼睛。

君洌寒哼笑一声,带着几分嘲弄,“连褐风都发现那个不是你,难道朕连一个畜生都不如吗?”

飞澜不语,她自然知道君洌寒在生气,那个自负又骄傲的男人一向容不得欺骗,这回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愚弄了。

“大翰朝的易容术的确惟妙惟肖,朕当时并未看出破绽,可当朕将‘你’拥入怀中时,就已经察觉了不对,与朕夜夜缠绵的女人,朕怎么会忘记她的身体呢。”他说话间已经靠近了她,他的唇就停留在她面颊前,语气温热而暧昧。

飞澜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而她身后就是僵硬的墙壁,君洌寒的脚步很快跟随过来,撑起手臂抵在墙上,如此,飞澜就被困在了他胸膛和墙壁之间。他压低了头,姿态暧昧,语调却是冷静的,继续解释道,“大翰既然同意求和,自然会守信将你送来,朕并没有揭穿她,就是想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你?而那个假扮你的人,又是谁?”

“所以,你故意鞭打褐风?”飞澜终于缕出了一些头绪。

“朕让她骑上褐风,一来是要证实朕的推断是对的,果然,褐风也发现了那不是你,所以毫不留情的将她甩了出去,二来,褐风与你的感情深厚,它受伤了,你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朕只要等在马棚中守株待兔便是。”

飞澜咬唇不语,心中却愤愤道:老谋深算,真是比狐狸还要狡猾。

“那你知道假扮我的人是谁了吗?”

君洌寒邪气的笑,手掌轻轻的抚摸着飞澜的面颊,指尖在她鬓边找到了突破口,一把将她面上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并晃了几下,“不就是这张脸的主人吗!”

“你连这个都知道!”飞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听闻大翰景帝的掌上明珠胧月公主在沈浪阵亡后,抱着牌位嫁入了沈将军府。她刚进宫,便迫不及待的去天牢探视沈浪,不是胧月又是何人。”君洌寒随口回道,一切都成竹在胸的模样,若非是他的授意,胧月怎么可能在宫中畅通无阻,又轻易的进入天牢见到沈浪。他们的对话,他虽未听全,却也听得七七八八。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君洌寒问道。

飞澜摇了摇头,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她还有何话可说。

“那好,现在该轮到朕来问你了。好好回答,若有一句朕不满意的,你该知道后果。嗯?”他邪冷的牵动唇角,眸光随意的扫过湿漉漉的身体。

飞澜心中嘀咕了句:还记得她泼他冷水的事儿呢,真是个小气又记仇的男人。

“为什么你和胧月的身份会对换,你还如此配合?”君洌寒修长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深不见底的褐眸直视着她的眼睛,在这样犀利目光的注视下,飞澜根本编不出谎话来。

嫣红的薄唇轻动两下,淡淡道,“只是一个赌注而已,赌你在两个月内是否能认出我?”

“那赌注又是什么?是朕?澜儿,若朕真的没有认出你,你又会如何?离开朕吗,永远的?”君洌寒凤眸微眯着,透出几分冷意。

飞澜的眸光左躲右闪,不敢看他的眼睛,这无异于默认了他的话。

毫无意外的,君洌寒恼火了,他握在她下巴的指突然用力,那样的力道,让飞澜痛彻心扉,她几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好痛……”她抬起眼帘,眸中盈动出迷蒙的水雾。

“痛吗?”君洌寒的语调冰冷诡异,却仍带着一丝淡淡的心痛。他的指缓缓松开她的下巴,掌心抚摸过飞澜柔嫩的面颊,“你还知道痛吗?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他不由得拔高了音量,那一声呐喊,震得飞澜心口生疼。

“对不起,洌寒对不起。”她急的要哭了,她突然开始后悔这个荒谬的赌注,在马棚的时候,她就应该像他坦白的。

君洌寒的手掌扣在她肩膀,冷笑着质问,“告诉我,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全身心的爱着我?毫无芥蒂的爱着我?只要你说,我一定做得到,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他说罢,忽然抽出腰间匕首,剑尖抵在自己心口,而剑柄塞在飞澜掌心中。

飞澜有些慌了,她没想到君洌寒会如此的愤怒。是啊,他用十五座城池换回了她,而她却配合君宁上演这样的一场恶作剧,她简直活该。

她松开手掌,冰冷的匕首从掌心间脱落,啪的一声坠落在地。飞澜怯怯的看着他,双眸含泪,委屈的唤了一声,“夫君!”

软软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的无辜,听得人心都能醉了,君洌寒冰冷的脸色也稍稍的缓和了几分,飞澜又趁机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片在他冰凉的薄唇印上一吻,她的吻很轻也很柔,像棉花一样,留下痒痒的难耐的感觉后,又突然抽离。

“师兄,你不会真的生飞澜的气,对不对?”她轻轻的晃动着他的手臂,一副讨好的姿态。

君洌寒即便是有天大的怒火,也顿时烟消云散了。她总有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能耐。

他仍故意冷着脸色,手臂却已缠上她柔软的腰肢,“你刚刚破了朕一身冷水,这样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想将朕打发了吗?”

“那你还想怎样?”飞澜随口回了句,但仰头撞见他幽深的眸子事,瞬间并懂了。他深不见底的褐眸中,此刻溢满炙热的欲。望火焰,那火光越燃越烈,烧的她肌肤发烫,面颊不由得也羞红了。

尚未来得及反应,飞澜的身体已被他打横抱起,转而向殿内走去。

脊背撞上结实的床榻,飞澜惊慌失措的退到床脚,低低嘤咛着,“洌寒,别这样,我不想……”

“不想什么?你将朕的女人赶跑,难道不是想代替她侍寝吗?”君洌寒沉重的身躯压入床榻,手臂缠上她腰肢,将她整个人扯入胸膛之中。

飞澜的双手抵在他胸膛,无力的推拒,“明天,明天好不好?今天真的不行。”她刚刚得了蜘蛛草,要尽快拿去给胧月才行,边境十五城还在楚君宁手中,那就像沉重的巨石一样压在她心上,不得喘息。她不能让君洌寒因为她而成为圣朝的罪人。

“为什么不行?”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好像要一口吞掉她一样。手掌已经滑入她裙底,“月事来了?”

“没有,不是因为这个……”飞澜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喘息也开始不稳。因为君洌寒的指尖已经轻车熟路的滑入她身体,异物的侵入伴随着丝丝的疼痛,却也带来了疯狂至极的快感。许是分离的太久,她的身体竟变得异常敏感,被他随意的一个挑拨,便炙热温润起来。

“湿了呢。”他沉重的身躯倾覆压下来,唇贴在她耳畔邪气的呢喃。

飞澜别开红透的面颊,颤声道,“别,别这样,洌寒,明天好不好?明天我一定给你。”

“不好。”他回答的异常干脆,停留在她体内的指尖越发肆意的挑拨,带出一股温热的热流。他的唇在她温软的唇片上辗转,或轻或重的吸允啃咬,灵活的舌探入她檀口中,舔舐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澜儿,你也想要的,对不对?嗯?”他的语气肆意而邪魅,这样的他,很不像他。

他的手指像滑溜的小蛇一样,在她身体中滑动,飞澜紧咬着唇,还是无法阻止呻。吟声溢出,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终于等到他意犹未尽的将手指抽出身体,飞澜未等喘息,他开始疯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床幔被他扯落,遮掩住一片旖。旎之色。

玄色的纱衣在他掌心间话未碎片,很快,彼此间赤。裸相对,他却没有急切的索要,她将他困在身下,低头静静的看着她,目光游走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飞澜白雪般纯美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红晕,美得让人窒息。

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热,飞澜被这样炙热的目光凝视,脸颊羞红,别开脸根本不敢看他。久久的凝望之后,他竟然分开了她双。腿,并未急切的进入,他的目光竟然落在她双。腿。之。间。

“不,不要。”飞澜惊惶无措的合紧双腿。

他邪魅的笑,并未逼迫,反而低头轻啄了下她香软的唇片,“现在知道害羞了?那日勾。引我的时候,澜儿可是热情的很呢。”

“别说了,你别再说了。”飞澜用双手捂住耳朵,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着。那时她身中剧毒,只想在临死之前将一切都交给他。

君洌寒的笑声越来越爽朗肆意,她娇怯无辜的模样极好的愉悦了他。他改变了姿态,轻轻的分开她双腿,而后高大的身体跪在她双。腿。之。间,头枕在她柔软的胸口,两片薄唇含住玫红的乳。尖,舌尖轻轻的舔舐,那玫红的一点在他舌尖之下,逐渐的挺。立。

飞澜忍不住他的挑。逗,身体不停的轻微颤抖,吟偶之声不断从口中溢出。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而细腻的与她调。情,即便是曾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几乎都是急切的索要。现在的君洌寒,变得很不一样。

“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他温柔的询问,修长的指穿透她细密柔软的发丝。

他温柔的触碰让她很舒服,飞澜微扬着小脸,对他淡淡的,柔媚的笑,“谢谢你,其实,你不必这样隐忍的。”

“澜儿,我爱你,从今以后,无论做每一件事,我都会像你证明我爱你。”君洌寒伏在她耳畔温柔的呢喃。

飞澜心中柔软的像水一样,暖暖的,又带着一丝疼痛。她的身体在他怀中越来越柔软温顺,而他身下炙。热的坚。挺就抵在她腰间,他宽厚的手掌牵起她的小手,缓缓下移……飞澜自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她害羞的根本不敢看他,只是顺从的任由他引领,然而,当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僵硬滚烫时,惊得她即刻甩开他的手。

君洌寒低低的笑,重新牵起她的手,然而这一次她却有些抗拒了,“别怕,澜儿,我是属于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他温柔的低喃让飞澜逐渐放下了芥蒂,她的小手在他的诱。哄下握住了那炙热的物体,感受着它在掌心间渐渐变得更大更热。

“它……好像在动了。”飞澜眨着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眸中单纯璀璨的流光,让君洌寒觉得自己是在诱。拐天真的少女。可身下的这个女人,分明是自己的妻子,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就像他属于她一样。

他的唇贴在她唇上,邪气的扬起唇角,低喃道,“要不要吻它?”

飞澜嘟着唇,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要,我不要。”

他倒也不强求,在她软软的唇上轻咬了下,“不逼你,下次吧。”他微动了下身体,让她松开手,因为,他想要进。入她的身体了。

“澜儿,澜儿。”他在她耳畔,不停的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似乎不曾停歇。

飞澜的双臂缠在他颈项,双腿被他分开,任由他挺身而入,并没有疼痛,他由浅至深,节奏也是由慢加快,每一次进攻都将她推上云端,抽离之时,飞澜又感觉从云端跌入海洋,一***快感如海浪般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他不知餍足的在她身体中索要,一夜不眠不休,最终,飞澜体力不支昏厥在他身下,他仍人不肯罢休。

飞澜并不知他是何时在她身上睡着的,因为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双臂还紧紧的缠在她腰身,沉睡的侧脸安静而淡然,像纯净的婴儿一样,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憔悴。飞澜轻轻的动了下身体,周身都痛的离开,特别是双。腿。之。间一阵阵的刺痛传来。

她轻蹙着眉心,而落在君洌寒身上的目光却是异常温柔的,她的手掌轻轻的抚摸过他英俊的脸庞,一时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她不该对他如此苛责的,一个愿用半壁江山来换她的男人,一个爱她入骨的男人,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她慕容飞澜此生足矣。

“师兄,君洌寒,夫君。”她笑着,用不同的称呼呼唤他,而他睡的很沉,一直都没有醒来。看来昨夜真的是累坏了。

飞澜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入内室的泉池之中,她将身体整个锦袍在水中,温热的水流让她非常舒服,身体的粘稠在水中清洗了干净。而后,她裹了纱衣在胸口,随意的坐在池边,双脚轻轻柔柔的荡着水面的水波,眸光些微的涣散,其实,她什么都没有想,微扬着下巴,眼帘轻阖起,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耳边除了哗啦啦响动的水声外,世界都安静极了。

“在想什么?”一双手臂突然从身后缠上她纤细的腰肢,温柔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回响。

飞澜并未回头,唇角扬起浅浅的笑靥,她荡在水中的玉足突然停止了动作,因为,水面上倒影出他们交叠纠缠的影子,她不愿打破。

“什么也没想。”她温声回答,又补了句,“若能一辈子什么都不想,该有多好呢。”

君洌寒低润一笑,回道,“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好好的留在我身边,一切交给我就好。”

飞澜笑而不语,她的目光静静的凝望着水中的倒影,如果这样看着看着就能一辈子,那有多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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