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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女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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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去反映小曼的突然变化,大卫的脚下也软绵绵地开始下陷,他赶紧松开小曼,向后跃到一块硬地上站住。

  “你,你这是怎么了?”看到小曼在下陷;大卫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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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曼的喉头涌动着,却如同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箍着,让她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两眼无助地向大卫伸出手来,努力地说了一句: “拉我!拉我!”

  大卫定下神一看,小曼的大半条腿已在深深的淤泥里了,他惊恐万分地摔开小曼伸向他的手,向后退出几大步,然后大声向棍子的方面喊道:“快来人呢,快来人呢!”

  不知道远处的人是否听到他的声音,小曼感觉自己的身体正一点点向下陷去,她再一次乞求大卫:“你过来拉我一把,亲爱的。”

  小曼动了动,马上感觉向下陷得更狠了。

  “不行,如果我拉你,我们会一道陷进去的,你等着我去喊他们来。”

  “不行;你别走;我会马上陷进去的。”小曼再一次请求。

  大卫没有理会,小心地向路边移去。小曼眼睁睁地看着大卫向远处跑去,她的心被这个男人仿佛被撕碎了般。

  这个过程也许只有几分钟,小曼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感觉生命之树渐渐将被这可怕的泥淖被吞噬。她努力将头向后仰起,阳光刺伤了她的眼睛,这个倔强的女人终于流下了眼泪。

  淤泥慢慢地漫到她的胸前,她感到呼吸困难,感觉气息被什么东西像抽丝般抽去。她闭上眼睛,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感觉了死亡。

  正当小曼快要绝望的时候,她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

  “小曼,我来了,坚持住。”
12 险象环生
小曼睁开眼睛,是棍子…-这个看起来敦厚少语的男人,他手里正拿着一根粗大的牵引车用的绳子。

  “接住!”绳子甩过来,也许怕打着小曼,落在离小曼不远的地方。小曼稍侧着身子试探着伸出手,却只差一点。不管她怎么努力,仍旧够不着,而因为她的挣扎与挪动,身子又向下陷进一点。

  棍子将绳子拉回去,又重新扔过来,就这样来回扔了几回,都没有扔到小曼手能及的范围之内,他的心手急出汗来,小曼也开始哭起来。棍子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向前迈过几步,几番周折,小曼终于将绳子的那头拉在了手中。

  “我开始拉了,你用力向上挣。”棍子对小曼喊道。

  看到小曼点头,棍子开始用力。可实际并非棍子所想的那般容易,他这边一使力,小曼就喊叫起来。原来小曼陷入时是垂直的,而棍子却水平用力,一用力,那泥水的压力压得小曼痛苦难忍。听到小曼的叫声,棍子急得直搓手也一筹莫展。

  事情还算好的是:因为棍子这边的拉力,小曼不致于再往下陷。没有办法,棍子只好叫大卫去喊其他人来,随便再带几块板。

  大卫走之后,小曼因为几次试拉没成功,显得沮丧极了,她把着绳子,歪着脑袋,眼睛失去了光泽。看着这个先前还光鲜亮丽的女人变得如此狼狈,棍子于心不忍,他一边不停地安抚着她的情绪,一边试探着向她的方向靠近。

  老胡和樵夫得知消息后马上拿了几块挡板飞奔而来。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一块块板子搭起来,向小曼的方向顺延。因为板子的面积,人不至于一下子陷进去,棍子踩着板向小曼的方面小心地靠近。大约五分钟的样子,棍子接近了小曼,他用手刨开小曼身前身后的淤泥,让她的身子渐渐露出,然后将绳索紧紧地扣在小曼身上。等他准备妥,那边大卫和樵夫开始用力,终于,小曼的身子从淤泥里脱离出来。

  正当大家长舒一口气时,棍子大概是放松了警惕,沿着档板往回走的时候,一不小心一只脚踩到烂泥里,听到他一声喊,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气,刚刚获救的小曼急忙解下身上的绳扣扔给他。棍子在大家的帮助下顺利脱险后,小曼却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大家以为她是受了惊吓,只是大卫知道,小曼的哭声里到底有什么。

  大卫走过来想搀扶小曼起来,却被她狠狠地甩开了,大卫想辩解几句,终于没能开口。看到小曼在棍子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走着,大卫心里一阵不自在,但已无话可说。

  当他们回来的时候,菲儿他们刚返回。当大家看到小曼和棍子满身泥污,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菲儿将小曼扶进帐篷,找来清水和衣服,一边替小曼换洗一边安慰着她。看着大家为自己这样费心忙碌,小曼心里无比愧疚。

  因为这次意外,比预计的时间推迟了近一个多小时,等大家情绪平静之后,老胡通知大家启程。

  还是和前面一样,虫子的车在后压阵。前方正是其卡哨卡,再向西行100公里处正是鼎鼎有名的“野羊坡”。
13  阿孜的红丝巾
“野羊坡”是他们的第二个宿营点,这里海拔近4000米,是藏羚羊集群及产羔繁殖地,阿里说,每年夏季聚集到这里产羔的藏羚羊大约有10000至15000只。

  菲儿和阿里正盘算着能否为“阿孜古丽”找到一个新妈妈,让它回归大自然,而虫子却看到后面有一辆车疾速向他们驶近。

  在这个荒漠上能看到车简直是不可能的,虫子急忙叫阿里看。其实在他没说之前,阿里已从后视镜中看到一辆车卷着尘烟向他们赶来。阿里让虫子放慢速度,等那辆车赶上。

  没多久,那辆车追上来与他们齐头并进,阿里这才看到恰克坐在里面。阿里忙让虫子停下车,并用对讲机通知前方的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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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辆车并排停下,两个男人同时下了车,虫子悄悄告诉菲儿,这是阿里的哥哥。菲儿仔细打量,兄弟俩除了同样的高大魁悟外,面容并不相同。恰克面容较黑,大大的眼窝深陷,显得深邃而坚定。阿里面容较白,棕色深陷的眼睛,笑起来亲切迷人。

  也许一个是像父亲一个像母亲!

  菲儿正想着,阿里跳上车来,坐在她的身边,而恰克坐在副驾驶座上,刚刚那辆车则向返回的方向开走了。

  恰克向虫子打了个招呼,又转过头来对菲儿笑了笑,菲儿发现兄弟俩笑起来的样子很像。

  车子开了约一小时,就到了其卡哨卡。

  还是那个孤独的哨卡,而现在却面目全非。哨卡上横着的钢管被扔在一旁,地上干涸的血迹被风沙淹埋得不见踪影,土屋的木门大开着,被风吹得“啪啪”作响,屋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积满了沙尘。

  这就是恰克曾经的家!

  恰克像尊石像般呆呆地站在屋子是央,那曾经美好的一切又在他的眼前,阿孜的纯真的笑像天赖般萦绕在他耳边……而如今这一切就像梦境般不复存在。

  “阿孜,你在哪里?”恰克在心底呼喊着。

  阿里看着屋里的一切和沉默不语的哥哥,他明白在这里曾发生过怎样的一切。他站在那里想安慰哥哥,却无法开口。菲儿也感觉出兄弟俩的异样,她不便开口问,就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突然她看到炕角的褥子下露出一角艳红。她抽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条红丝巾,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着斑斓的花,显然这条红丝巾曾属于一个美丽女子。

  菲儿将丝巾交给恰克。攥着这方红丝巾,恰克禁不住泪流满面。这方红丝巾是结婚那天阿妈亲自扎在阿孜头发上的,而今丝巾犹在,人却音信全无。

  菲儿并不知道在这里曾发生过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她看到恰克这堂堂七尺男儿为了一张丝巾泪湿衣襟,菲儿又一次被触动了。不知为什么,她想起了启翔,她突然意识到,到了阿尔金的这几天几乎都要把他忘怀了。菲儿有点自责,她想起自己不靠而别,想起启翔在最后一刻赶到车站,想到火车开动时启翔那含泪的眼睛。想到启翔,菲儿的心里依然是感伤的,不过她始终不能原谅启翔的欺骗和他对妻子的背叛,离开也许对她和他来说都是最好的解脱。

  “走吧!”阿里的话打断了菲儿的思绪,恰克将丝巾揣进怀里,跳上车。

  前方的路还很远,但恰克的信念未改。
14   第一群藏羚羊
离开其卡哨卡,车继续前行。距离其卡哨卡80公里的地方,就是他们今晚的宿营地――“野羊坡”。

  “野羊坡”位于阿尔金山中的一个山谷之中,整个坡四面被高山所遮挡,仿佛一座天然屏障。虽然这里夏天是高原荒漠、冬天是冰冻,但在近水源的地方,却生长着一些稀疏的植物,那些针茅草、苔藓和地衣之类的低等植物,是藏羚羊们赖以生存的美味佳肴。

  对于只在图片上看过藏羚羊的菲儿来说,这里充满了想象。听阿里说,在这个空旷的山谷中到处都能看到藏羚羊,现在正是藏羚羊繁殖的季节,甚至随时可以看到小羊羔刚刚出生。

  菲儿一直扒在窗口望着外面,她端着相机,期待着第一只藏羚羊闯进她的视线。

  越野车向前驶出约50公里,阿里坐的那一侧终于出现了第一群藏羚羊。

  “菲儿,快看,藏羚羊!。”

  “在哪儿?”随着阿里一声大叫,菲儿一下子站起身来,差点碰着脑袋。

  顺着阿里手指的方向,菲儿看到车子斜前方约100米左右的地方,出现了一群藏羚羊,先是很远很小的黑点,随着车驶来越近,变得越来越清晰了。终于快到跟前,菲儿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她大叫着让阿里让开一点位,挤过去拿着相机对着它们。

  汽车靠近它们仅有几米的样子了,这些藏羚羊并不怕生,它们站立着,望着眼前突然闯入的陌生的庞然大物,一副默不关心的样子。真是一群藏羚羊,名符其实!大约有20几只成年的,还有一只年幼的,可能是去年产下的小羊。成年藏羚羊们身长大约都在1米3左右,肩高 米,体重达50多公斤,看起来体形健壮。雄性都长着长长的乌黑发亮的角,雌性无角,它们都身披淡褐色的丰厚绒毛, 非常漂亮。

  这里不亏为动物的天然草滩,宁静中透着那么股祥和!

  在这么一个景致中,又是这样一个氛围,菲儿情不自禁拿起相机,扒在窗户上就拍个没完,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半个身子已在阿里的怀中了。菲儿没有意识到,可阿里感觉到来自她软绵绵身体的诱惑,不禁脸红耳赤,心“怦怦”地跳个不停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在藏羚羊完全从视线中消失了,菲儿才坐回自己的位置,而阿里的异常,粗心的她一点没发现。

  听着阿里的介绍,这个地方与菲儿查过的资料中几乎一模一样。这里生存着的上万只藏羚羊,他们的生存能力极强,喜欢群居,常年与冰雪为伴,以严寒为友,在这高原上生生不息地生存繁衍着,过去常能在茫茫高原上看到数万只藏羚一起奔跑的壮观景象,不知如今能否再现?

  车越向山谷纵深处行进,遇到的藏羚羊越多,但一般都是30来只左右。虽然这样,大家的情绪还是很高涨。阿里说,过去在这里甚至能看到数千只藏羚羊集群产羔的盛大场面,菲儿更是期待不已。

  车子又行进了约60公里,终于到达了今天的目的地—“野羊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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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打搅藏羚羊的宁静,樵夫让大家把车停在进坡的路口,一行人背着行囊步行进入。因为是缓坡,走了近二公里的路,大家也没觉得太累,不过当站在“野羊坡”的中心地带时,不禁大大地失望了。偌大的山坡上空荡荡的,隐约能看到几小群藏羚羊的身影在远处一闪而过,根本没有菲儿想象中满山遍野藏羚羊的景象。
15  娇柔而诱惑
原来的兴致勃勃变成了长时间的沉默,阿里也不明白,往年藏羚羊都是这个时候汇集到这里产羔,今年为什么姗姗来迟呢?是时间不对,还是人为制造?

  除了阿里之外,还有一个人心神不宁,这个人就是恰克。

  关于阿孜的事情除了兄弟俩之外,没有人知道,恰克不想说的是怕打扰大家的兴致,可恰克却隐隐感觉事情也许并非如此,这个“野羊坡”仿佛里面埋藏着其他什么,不得而知。

  即使如此,这些远道而来的人也没感觉太过沮丧,这里的地理环境和高原风情同样也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野羊坡”仿佛是动物们的世外桃园。这里的土地黄中泛红的,看起来很肥沃;到处都是绿中带褐的苔藓,这正是羊儿们的美食;起伏的山坡、或隐或现的羊群让这里仿佛牧场般宁静而美丽。

  大家的相机闪个不停,纷纷捕捉着他们心目中的美景。

  阿里协助菲儿拍摄,而小曼却远远地躲开了大卫,看着她和棍子两个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大卫手抄在口袋里显得无精打采。在这样的一个环境和氛围当中,如果没有活泼的小曼,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早上的一切,他知道自己做得太不地道,可是有什么办法,人的天性使然,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这是他一惯遵行的享乐原则,他从来不认为有什么过错。在他的心里,对于女人来说,钱是最主要的,小曼更是如此,他相信今天晚上如果好言相劝,她能回到自己的身边来。

  也许是为了气大卫,小曼拉着棍子向“野羊坡”的另一个方向跑去。刚才在帐篷里,小曼已重换了衣服,因为是中午,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在这样一个四面环山的山坡上,空气有些温湿,她将外套脱下来,那身材就显山显水的展露出来,紧身的T恤和牛仔裤包裹着她,显得性感无比。

  因为单独在一起,木讷的棍子显得极不自在,他只顾低着头走,甚至不敢看小曼的脸。看着他这样呆,小曼觉得有趣极了。

  总是感觉最美的风景在前头,小曼大胆地选择连羊走的道都没有的地方,因为这里才是最天然的原始风情。因为地上潮湿,他们的旅游鞋都湿了,沾了重重的泥,走起路来“滋滋”直响。小曼的头发在下车之前就重新梳成了辫子,将马尾分成四股,辫得像麦穗般匀密。走起路来她的辫子左甩右甩的,她纤细的颈就显露出来,于是,在性感之外,又增添了几分妩媚。

  小曼在前面跑着,做着各种妖娆的姿态。棍子跟着她,手里的相机闪个不停。小曼跑得累了,回头看着棍子那不高而墩实的身材,以及笑起来那么温和可爱的样子,她突然觉得找这么个老实的男人才是她终身依靠。因此等棍子走过来,小曼的脸一下子变得娇柔而诱惑起来。
16 奇怪的声音
“你看我脸上,好像有东西,痒痒的。”小曼的眼睛充满了魅惑的笑。

  棍子被她眼里的光击中,脸一下子红到了脖根。

  “坐下来休息一会吧。”待棍子找了一块稍干的地方坐下,小曼自然而然的坐在他的身旁。

  “棍子,说说你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棍子低下头。

  棍子不想介绍自己,是因为想起来都是丢人的事。

  棍子属羊,自小就怕狼。他住的那个小城挨近山区,山区的夜晚很静很黑,一入夜山谷中就会传来凄厉的狼嚎,狼的嚎叫声忽远忽近,在他听来很恐怖。他就缩贴在妈妈温暖的怀里,叼着那松垂干瘪的|乳头,耳朵竖得很直。

  小时候的棍子像个小尾巴,妈妈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七岁时,有人打他,他不敢还手,打得急了,他拿着根棍子大叫道:再打我就打你们。人家就吓跑了,后面就有人叫他“棍子”子,一直叫到现在。

  虽然如此,棍子还是立不起来。因为胆小,小时侯他不敢跟小伙伴比尿尿;因为胆小,上学时他做了班干部,被人欺侮了不敢告老师;因为胆小,大学时同室男生都有了女友,他却一直形单影只。

  细看一下,其实棍子并不难看,他只是太害羞的,所以对女孩来说,他更像是同类。

  “我觉得你人挺好的,你救了我,我还一直没找到机会谢你呢。你要我怎么谢你?”看到棍子不语,小曼真诚地说。

  “谢什么,大家一个团,应该的,换谁都会这样。”棍子摸着头更不好意思了。

  “怎么会都一样!”小曼想起大卫,眼里顿时失去光彩,她现在对大卫恨得牙根痒痒。

  说着说着,两人不知说什么了,于是就沉默地坐着。小曼坐在那儿,随便揪起地上的苔藓,用白嫩的手揉成团,然后扔出去。棍子撇了根放在嘴里嚼着嚼着,却突然站了起来。

  “什么声音?你听到没有?”棍子听了听,有点疑惑地问小曼。

  “什么声音呀?我没听到。”小曼也站起来,吃惊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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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棍子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小曼也听着。是有声音,那声音似乎在很远的地方,又似乎很近。隐约之中仿佛有藏羚羊在叫,那声音不同往常,听起来无奈而凄惨。

  声音是从坡的另一个方向传过来的。棍子对小曼说:“等在这儿,我看看去。”

  “不,我一个人在这里怕,我也去。”

  小曼不依,棍子也只好随她了。

  两人向声音的方向跑去。绕过一座山脚,棍子他们听到的声音清晰起来。

  再往前走,棍子发现脚下流淌的溪流慢慢由清变浊,呈现出浑黄而污浊的颜色。再往前走了约20分钟,他们看到,那本来就极为稀薄、刚刚返青的草滩,被车轮轧出大大小小的烂泥坑。

  “有人!”棍子悄声对小曼说。

  “有人怎么了?我正想看到人呢!”小曼不明白棍子说的意思。

  “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我们得返回了。”

  “不,我要看看,就悄悄地看一眼,行不?”小曼撒娇着。

  扭不过小曼,棍子拉着小曼悄悄向前走去。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17   一双血淋淋的手
拐过一个山脚,就到了则古湖,而则古湖旁的一切,让棍子和小曼惊呆了。

  这是一个大的屠宰场!

  地上满是被射杀的藏羚羊的尸体,七八个屠夫正熟练地宰杀、剥皮,取肉。他们围着皮裙,但浑身上下全是血。他们的动作十分机械,就像没血没肉的机器。在他们的脚下,藏羚羊在哀叫,他们全然没听到。而他们的身旁,已宰剥好的尸体堆成了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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