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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乡人家-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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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一算,走这条路居然是她穿过来后第一次。

    想想忍不住微笑,觉得自己跟那些养在深闺的小姐也不强些。

    她这么想,阮氏可不这么想。

    她觉得小姑是娇小姐,就不该轻易抛头露面,尤其是在乡下,因此不住催清哑“小妹,走快些!”说着前后张望,生怕再有人来。因为这一路上,来来去去的走过好几拨人了,路过的人都好奇地将目光重点放在清哑主仆身上。

    阮氏不禁后悔,该坐船从前面绕的。

    她有意将清哑挤在中间,害得清哑总被挡住目光。

    好在很快到了郭家西坊院门口。

    西坊已经彻底同郭家住处隔开,这道院门是专给织工们进出用的。前面还有一道门,才是郭家人自己进出的东院门。

    西坊守门的护院一色都是年轻汉子和少年,见了阮氏忙都出来打招呼,“东家**奶回来了?哎哟,姑娘也回来了!”

    护院头领阮秀恰是阮氏的族人,认得清哑,见她出现在这很意外。其他人都不认得,听见他叫传说中的“姑娘”,急忙就寻找目标。没费神,目光一下就落在人群正中的清哑和细腰身上。再一看眉眼,就定在清哑身上了——她身上有郭家人相貌特征。

    确定后,一个个都想“姑娘真好!”

    他们不知如何形容清哑的纯净,只觉“真好”。

    阮氏笑着应一声,拉着清哑脚下不停地直往前走。

    郭俭和巧儿好奇地跑到院门口,扶着门边对里面张望。

    清哑也侧首打量门房设置,见护院们都看着她笑,她也礼貌地微笑致意。

    一个少年问道:“俭哥儿和小姐想进去瞧?”

    说着话,眼角余光偷偷地瞄清哑,有些紧张。

    郭俭眼中露出渴望的神色。

    阮氏忙喊:“巧儿、俭娃子走了!”

    巧儿忙拉弟弟跑来跟上,又越过众人,直冲向东院。

    一行人走过去,几个少年还在后边张望。

    阮秀喝道:“看什么看!盯着姑娘看太没规矩了。”

    众人方收回目光。

    一个少年小声嘀咕道:“张福田真是瞎了眼的混账东西!”

    想想又道:“江明辉也混账!”

    另一个少年性直些,说得更露,道:“定了这样好的姑娘还不知足,活该他们倒霉!”口气很是愤愤不平,想姑娘要是选了他,他一辈子都把姑娘捧在手心里,才不舍得让她伤心呢。

    江家人来找李红枣算账,闹那么大动静,他们都听见了,自然有一番感慨。

    阮秀哪里不明白这些小子的心思,有些好笑。

    清哑进了东院门,熟悉的景象扑面而来:干净的小路,路尽头的房屋,屋周的树木竹林,屋前的菜地被遮住只露出一块边角,还有屋前面的水流等,霎时觉得宁静归心。

    看见巧儿和郭俭向前飞跑,她也拎起裙子小跑。

    阮氏没有阻拦。

    到家了,总要松泛些。

    听见动静,好几条看家狗迎上来,又叫又跳,围着清哑姑侄打转,摇头摆尾的,还伸舌头到处舔。巧儿和郭俭一点不怕,清哑忙抬高手臂,生恐被它们舔着了。

    “狗!别讨嫌!”蔡大娘赶了出来。

    “外婆,我回来了!”郭俭大喊。

    “哎哟,我的乖乖!怎么才待了这几天就回来了?”蔡大娘冲他张开双臂,接他扑进怀,一面笑着问。

    “想回来就回来呗!”巧儿煞有介事地说道。

    蔡大娘听了呵呵笑,看向清哑,还有后面的阮氏等人。

    “大娘!”清哑微笑叫她。

    “累了吧?怎不坐船来家,要走路过来?”蔡大娘奇怪地问。

    “坐僵了,想活动活动。”清哑道。

    “哦!那是,这么老远呢。快回去歇歇。”她冲大家招呼后,又对屋里高喊,“朱顺媳妇,东家回来了!快准备着,叫她们烧热水,去园子扯些菜回来煮饭!”

    朱顺媳妇高声答应,带着几个媳妇就忙开了。

    郭大贵成亲,郭家全家都进城去了,西坊那边交由郭里正管理,下面又有大小管事头儿,十分稳妥;东院这边则托了蔡大娘看守主事。

    当下,大家进去,各归各屋。

    等小船将行李运送来,又忙着整理。

    清哑带的东西最多,因为她打算在家研究织毛巾,在城里搜的许多资料和相关书籍等都搬了回来,一一归类摆放。

    郭大有来家后,去西坊将织毛巾的机器都搬了出来,找了几个心腹来,全敲散了,劈成木柴送进厨房当柴烧。清哑也将收藏的相关图纸翻出来一把火烧了。从此,底稿就存在兄妹俩的脑海里。

    唯一留存的一台机器放在后院清哑屋里,方便她研究。

    郭大有要改进机器,也来这里。

    从此,兄妹二人就一心钻研毛巾。

    三日后,冬儿等几个研究小组的女工也都回来了,还带了郭大全口授、郭勤写的一封家书给清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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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封坊

    信中说,蔡铭劝说失败,夏家不肯放弃,并坦诚要纳清哑做妾。

    这是郭大全行事细心之处:这件事韩希夷早就警告过了,他进一步向清哑肯定,让她和家人有个渐近的接受过程,省得到时突然说出来承受不了。

    果然清哑看信后并未太难受。

    她绘了半天图稿,觉得眼睛很累,便放下信走了出去。

    到前院,见蔡大娘正和一个媳妇提着篮子去园子里摘菜,她便也跟了去。冬天到处都萧条,只剩下菜园里生机最旺,耐寒经霜的青菜好吃看着也养眼。

    “哎呀别过来,看脏了鞋!霜冻才化,地上潮的很。”蔡大娘见她跟进来忙阻止,又看着她笑,“菜园子有什么好玩的,你跑进来!”

    清哑便停住脚,站在篱笆墙边看她们摘菜。

    砍了一篮子青菜,又砍黄心菜。

    清哑道:“大娘,拔些水萝卜。用水鸭炖汤,再做一回萝卜糕。”

    蔡大娘笑道:“嗳,好!”

    又笑道:“这么爱吃萝卜。昨天不是才吃的。”

    清哑笑而不答。

    她也知道就算她不说,蔡大娘也会拔萝卜。冬天就这几样菜,不吃这个吃什么。她是看那萝卜缨长的绿莹莹的,下面的萝卜有些半截冒出土,水灵灵的挺可爱,觉得口齿生津,忍不住就叮嘱一声。

    这里的作物庄稼种植不带一点取巧,前世的没法比。

    但是。她在城里和乡下两头奔波后发现:在城里吃的菜不如家里鲜甜。城里买的菜是百姓早上从地里摘的,从离地到下锅都过了半天了,总有些干缩失水;家里则是从菜园摘回来洗完就进了厨房。菜蔬的鲜嫩灵气半点不失,怎能不好呢。

    她想着这些,心情很好,努力挣钱为的就是过这样田园生活。

    前世城里人都说向往田园生活,若真让他们下乡,相信没几个能熬得住。其实他们都跟她一样,期望过的是这样生活:不困窘。又自由,若是下乡当农民自己干活,他们是无法适应的。

    她望着那地垄上的萝卜青菜。心想:“为了你们,我也要发奋。夏少爷,不管你如何优秀,我也不会屈从你的!”

    官宦人家再好。都不是她的归宿。

    夏流星却不知她的心思。另有打算。

    当日蔡铭劝他,他很不悦,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蔡兄看上了严姑娘,百般努力求娶成功,为何小弟爱郭清哑就不行了?”

    蔡铭正色道:“贤弟,愚兄不是好管闲事的人,今日劝贤弟一句:夏大人乃织造行内的父母官,郭姑娘近两年屡次创新。身份敏感,夏郭两家实在不宜结亲。望贤弟三思!”

    夏流星冷笑道:“我父亲又不是初任织造官。已经好几年了。很不必为了一个郭家行此手段。倒是蔡兄,今日来劝小弟,真是为小弟好?那些人心里想什么,小弟也能揣想一二。夏郭两家结亲后,夏家正可以保护郭家,免被唯利是图之人利用。”

    蔡铭道:“可是郭家不愿,郭姑娘也不乐意。”

    夏流星道:“严姑娘一开始不也拒绝了你!”

    蔡铭既来出这个头,当然做了许多工夫。他早有打算:并不指望劝转夏流星,但指望用话逼住他,免得他以后用权势压迫郭家应亲。

    他道:“严姑娘拒绝愚兄,但愚兄从未逼迫于她。贤弟坚不退让,愚兄也不能阻止,只说一句:贤弟乃是读圣贤书的君子,望能以真情感化郭姑娘,莫要逼迫才好。免得被人诟病夏家仗势欺人。”

    夏流星眼中露出讥讽之色,笑道:“从未逼迫?难道蔡兄忘记自己是如何惹得严姑娘暴跳如雷,又是如何嚷得尽人皆知,唯恐人家不知道蔡三少爷喜欢严家女!既知道,谁还敢再打严姑娘的主意?谁敢跟你抢?韩希夷到底是被你吓走的,还是另有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瞒蔡兄,小弟正是受你启发,所以才强送古琴给郭姑娘,其实是想要向人宣告:本少爷喜欢郭姑娘!有胆的只管来跟本少爷争!”

    蔡铭“噗”一声喷出一口茶。

    他以为自己那番话很恳切,也很有理,夏流星就算不肯退让也会承诺不逼郭清哑,所以说完就端起茶盏喝茶,谁料竟听见这样回应,遂将茶水全喷了出来。

    借着擦嘴的工夫,他迅速整理思绪。

    稍后他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恋慕女子乃是我辈常情。愚兄之前确实缠过严姑娘,但从未动用过家中权势。贤弟以为呢?”

    夏流星哼了一声,道:“你蔡三少爷的名号就是权势!”

    蔡铭道:“贤弟一定要这样说,愚兄也没法子。郭姑娘是严姑娘闺中好友,郭姑娘向严姑娘求助,愚兄便不能坐视不理。”

    他不能坐视不理,意味着蔡家不会坐视不理。

    夏流星霍然站起,一言不发地甩手而去。

    蔡铭看着他的背影,脸色也沉了下来。

    夏流星回到家,夏织造见他气色不好,问起缘故。

    夏流星对父亲支持自己娶商女很感激,便将蔡铭的话说了。

    夏织造沉吟了一会,告诉他只能帮他纳郭清哑为妾。

    夏流星一惊,失声道:“父亲,这如何使得?”

    夏织造呵斥道:“糊涂!该说娶她为正妻如何使得才是。”

    跟着,将京中叔爷为他物色亲事一事说了。

    又道:“蔡三少爷也不算说错。联姻,乃两姓结通家之好。夏家若娶郭清哑为长子嫡妻,恐就说不清了。人不说你爱恋郭清哑,只会说夏家怀有企图。纳妾便不同,夏家还是夏家,郭家还是郭家,一个妾还影响不到两家决定。”

    夏流星急道:“蔡兄不是和严姑娘……”

    夏织造打断他话道:“严家乃百年世家,是新进郭家能比的?再者,蔡铭也与你不同——他乃蔡家三房第三子,你是夏家长房嫡长子。你的正妻将来是要掌夏家内宅的!”

    夏流星道:“可是,纳郭姑娘为妾是否不妥?”

    夏织造道:“如何不妥?不过一个村姑而已,还连续两次被退亲,又卷入官司,坐过牢。便不考虑她商女的身份,仅凭这点,她便不配做夏家长媳。肯纳她为妾,那是她的福气:不但从此郭家买卖可受照拂,她也不至于被小人惦记,凡设计出的新布都可通达朝廷和民众。”

    夏流星哑然。

    半响才艰涩道:“之前求亲尚且被拒,现在要纳她为妾,郭家如何能答应?”

    “那也由不得他!”

    提起这个,夏织造火气便上来了。

    他之前故意使鲍长史不说清楚,也是试探郭家的意思。

    谁知郭家竟然如此狂妄,不把他放在眼里,竟敢拒亲!

    哼,也不想想,若不是他,就凭郭家能挤入锦绣堂?

    既这样不识抬举,他也不必心软,直要郭大全把妹子送来给他儿子做妾,他儿子看中郭清哑,那是她三世修来的福气!

    他愤慨不已,至于郭家给他带来的运气,他全忘了。

    夏流星想起蔡铭说的“仗势欺人”,忙道:“父亲不可强逼。”

    夏织造冷笑道:“何须强逼!若要寻隙,容易的很。趁这次好叫他们知道:之前一直顺顺利利的,并非他有本事,若无本官照拂,郭家能有今天?”

    夏流星心里依然不踏实,还要劝。

    夏织造恨铁不成钢道:“你又恋美人,又狠不下心,如何成事?她这样躲回乡下,你要见她一面都不能,如何让她知晓你的心意、你的好处!只有先设法驱使她求上门来,答应跟你,那时你再好言哄劝她,使她明白你宠她爱她,没有不回心转意的。驯女人如同驯烈马,要恩威并施,方能收服!再冷的女子,弄回来晾她几年,红颜渐渐枯萎,看她还能支撑!”

    夏流星听了这话才动心,也与之前对蔡铭说的话相合。

    他认为蔡铭就是这样俘获严未央的芳心的。

    清哑横竖不肯见他,他有力也使不出。若能逼她前来找他,一切便好办了。那时他自有办法让她明白他是真心爱她的。至于正妻,不过就是个名分罢了。她那样的女子,应该不会在意名分,而在意的是真情。

    想罢,他又和父亲商议一回,然后提笔给京中叔爷写了一封信,大意是:夏家目前风头正盛,不可与世家大族或者权贵结亲,最好寻一家没有实力的小官宦议亲,才是保护夏家长盛不衰的根本措施。

    他这是公私两顾:一是顾忌夏家势头太盛,恐有危机;二是为了郭清哑,想着娶个小官宦的女子为正妻,没有娘家撑腰,将来不敢欺辱他的宠妾——他已经想好将来要宠郭清哑了。

    这也算他用尽心思了,自以为考虑周到,却漏了郭清哑的变数和影响,也是从未将郭家放在眼里的缘故。

    过了一日,鲍长史便命人封了郭家城西坊。

    理由是:郭家被列为棉纺皇商,所有进贡的新品不得擅自处理,更不得买卖,但郭家未经朝廷明示就将毛巾私自赠送亲友,犯了大忌!

    郭大全懵了,这顶帽子让他战战兢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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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独饮

    他怎不知这是夏家刻意为难,否则的话就该将他入罪。

    既不入罪,便是逼小妹答应做妾来救郭家。

    若将他入罪,事闹大了怕难挽回,激怒小妹就达不到目的了。

    “狗官!老子决不饶你!”

    他在心里痛骂不止,面上依然对鲍长史笑。

    郭家被封的消息传开后,各家反应不一。

    严家惊异夏织造的恣意妄为,蔡铭立即找到夏流星,盯着他道:“夏流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逼良为妾,你怎能做出这种事!”

    夏流星很恼怒,不屑跟他解释,道:“说到逼,蔡三少爷才是高手吧。严姑娘一直不答应亲事,怎么忽然就答应了?她当日为郭姑娘被诬陷一事去湖州府城求蔡兄帮忙,蔡兄怎么说的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这是指责他逼严未央就范,正与眼下夏家对郭清哑情形一样。

    又延伸一层想:严家和郭家有交易,所以严未央才一再帮郭家。

    再延伸远些想:大理寺的蒋大人也受了蔡家暗示。

    蔡铭惊怒不已,亏得蒋大人秉公处置,没有治谢吟月的罪,否则也要被他说成是徇私了。

    想起蒋大人当日告诫他的话,他深感自己太年轻不知艰险。

    他不再和夏流星争执,点头道:“好!夏兄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望你好自为之,莫要将来后悔!”

    说完转身离去。

    夏流星倔强地闭着嘴。没有叫他。

    他心想这是郭清哑搬来的救兵,“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的心。”

    韩希夷得知消息后,愤怒到极点。也即刻去找夏流星。

    经过田湖十字柳堤时,忽见听水上有人叫“韩大爷”。

    他勒住缰绳止住马儿一看,却是锦绣,站在乌篷船头撑篙。

    若是春日,这湖上荷叶荷花开了,配上这船、这人,定然生动活泼。可惜眼下湖上一片白水。连残荷都被清理了,这只船孤独地飘在水上,天空阴沉沉的。湖面寒风阵阵,柳堤上树木萧索,连鸟儿也叫得孤寂,实在是寥落。

    他诧异地问:“可是谢大姑娘在船上?”

    锦绣点头。道:“是姑娘。”

    韩希夷更奇怪了。因想:“这个季节,谢大姑娘和贴身丫鬟撑小船出来做什么?若是有事出行,也该坐画舫才对,可避风寒。”

    正踌躇要不要问,就听锦绣道:“韩大爷,我家姑娘有请。”

    韩希夷便知谢吟月有事了。

    他便下马,将缰绳交给小秀,站在岸边等候。

    锦绣将乌篷船撑到岸边。韩希夷跳上船。

    锦绣将船泊在岸边不动,以示坦荡无私。

    韩希夷进入逼仄的船舱。见谢吟月独坐在舱中矮桌前喝酒,自斟自饮,不禁一愣,急忙问道:“谢姑娘,你这是……可有什么为难之事?一初呢?”

    谢吟月若有事,方初一定不会不管的。

    谢吟月脸颊酡红,对他嬉笑道:“他呀,不要我了!”

    韩希夷目瞪口呆,解不过意来。

    醒悟过来后,一步跨到矮桌对面坐下,疾声问:“怎么回事?”

    谢吟月且不回答,也不知从哪摸出一个酒杯,斟了一杯酒,递到他面前,道:“来,韩兄,陪小妹喝一杯!”

    韩希夷从未见过这样的谢吟月,神色郑重起来。

    他接过酒杯放在桌上,盯着谢吟月问:“出了什么事?”

    谢吟月笑道:“你怕?怕人说你?”

    她眯了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合拢然后又掀开,笑道:“不用怕,不会有人说你了。”

    韩希夷越糊涂,越震惊,再次问:“谢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谢吟月瞅着他笑了一会,仰头喝干杯中酒,又斟满。

    韩希夷端坐不动,沉声叫道:“锦绣!”

    锦绣走到舱口,红着眼睛看着他。

    韩希夷也不催她,静静等着。

    锦绣咬了咬嘴唇,道:“方大少爷要和姑娘退亲。”

    韩希夷静了半响,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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