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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乡人家-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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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儿听了噗嗤一笑,连细腰细妹也都忍不住笑。

    谢吟风还在发怔,喃喃道:“大姐怎么知道的?”

    严未央向众人道:“所以说谢家女儿不凡啊。你们看看:

    “谢吟月和郭妹妹斗了那么多年,把我表哥和郭妹妹害得几经生死,她自己可以说永不言败。——跳水没死,被杖刑没死,流放还没死,一遇大赦就立功翻身了。

    “这样的谢吟月,你谢吟风一出手她就众叛亲离,下大牢了!

    “再说你谢吟风,火烧不死,判了斩刑还能好好的活这么多年,还靠上了贵人,躲在暗处想法子害人,更加厉害。

    “这样的谢吟风,却难逃谢吟月法眼。我们是做梦都没想到,你谢吟风还活着,可是谢吟月想到了。谢吟月一出手,你便原形毕露。

    “这一出大戏全靠你姐妹两个撑场,你姐妹两个你方唱罢我登场,交相辉映,跟你们比,我们全成了打杂跑腿的!

    “巧儿运气还好些,还捞到一次出场的机会;我和郭妹妹连个登场的机会都没捞到,就站在书架后面,看着你两个演,又不能出来,又不能插嘴,急得我心痒痒的难受。

    “你们说说亏不亏?我和郭妹妹好歹也是女少东!”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篇,仿佛要把没出场憋的话都补上了。

    这次,谢吟风有了反应,被严未央刺激到了。

    她愤怒地转向清哑,清哑也正看着她。

    清哑讨厌谢吟风,从在谢家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就讨厌。

    这讨厌不同于仇恨,仇恨一个人,会不时地想起他(她),清哑面对谢吟风时,不愿用正眼看她;不面对时,根本不会想起她;不得不应对时,清哑就像打了杀虫药后面对一地死蟑螂,不得不捏着鼻子端着撮箕用扫帚将那恶心东西清理干净。

    谢吟风感觉到了清哑的厌恶和漠视。

    刚才她面对的是郭巧儿,若真是清哑,不会有兴趣和她说那么多话,要么不出声,要么出声就是命人拿下她。

    谢吟风有种被俯视的不屑一顾,多年前的耻辱又翻腾上来,令她煎熬难受,新仇旧恨集聚在一起,达到沸点。

    可是她并不能做什么,只能盼望方家被抄家。

    只有方家被抄了,玄武王府倒了,她的靠山发达,她说不定还能再来一次偷梁换柱,侥幸获救。

    她要亲眼看着郭清哑痛苦地流泪、无声地流泪!

    严未央还问呢:“清哑,你公正地说,她们姊妹谁更厉害?”

    清哑毫不犹豫道:“谢吟风。”她更狠毒。

    严未央拍手道:“说的是。谢吟月做这些事,好歹还能在谢家挺直胸膛说是为了谢家。谢吟风卸磨杀驴的手段,谢吟月拍马赶不上。”

    清哑催她道:“走吧。我担心一初。”并不在谢吟风面前掩饰自己的担忧和焦急,谢吟风听后一阵大笑,也没让她恼怒。

    严未央忙道:“差点忘了正事。”于是回身嘱咐巧儿一番,又留下细妹照看适哥儿,然后才和清哑押着谢吟风出来。

    幽篁馆外书房门口,方制、方剑、方刚、方创等七八个兄弟齐刷刷地站着,见了清哑都叫三嫂,有的叫弟妹,神态都很恭敬和严肃。

    他们是奉方瀚海之命,从各地赶来京城给方初清哑援手的。

    这次方氏面临的危机,祸及全族,方氏上下都严阵以待。

    清哑点点头,问:“都准备好了?”

    ********

    都准备好了?(未完待续。)

第947章 白发红颜

    方制忙道:“马车准备好了。大嫂请上车。”

    清哑点了方刚四个留下,其余人跟她去大理寺。忽然适哥儿撵出来,也要去。清哑也不放心他,便牵在手上,也带去了。

    众兄弟便簇拥着清哑马车,从后门后巷悄悄离开。

    大理寺,审案正到关键时刻。

    此次升堂,不但有蒋明浩大人、王大人和蔡大人主审,玄武老王爷仍旧坐在堂上,还多了其他几位内阁阁臣听审,顺昌帝和林世子则隐藏在后堂,在右侧通道间安置了一道屏风阻隔。

    这个阵容,可说是前所未有。

    当杨御史和章明将方家几十年资助玄武王府的内情公布,满堂震惊,顺昌帝十分犹疑,神情凝重。

    方初冷笑道:“空口白牙,这是诬陷!”

    杨御史也冷笑道:“等证人来了,看你如何狡辩!”

    他声称,证人是方初的亲姑父林景逸,是从他妻子口中得知方家这一秘密,又说林姑父已经进京,现在崔嵋大人家。

    老玄武王不动如山,宽袖下却攥紧了拳头。

    方初驳斥道:“方家若真勾结玄武王,是何等机密大事,别说女婿,便是方氏族人,只要不是家主嫡亲掌权人,也没机会得知。你找方家的女婿来作证,难不成我方家大事会告诉女婿?”

    一面向上抱拳问道:“几位大人信吗?”

    蒋大人沉声道:“确实不大可能。”

    杨御史冷笑道:“这要问你那能干的姑妈了。”

    又对蒋大人等道:“大人,林景逸如何能知道此事,又如何肯上堂作证揭发方家,只传来一问便知。”

    蒋大人眯了眯眼,命人立即传来。

    方初也不慌张,退到一旁等候。

    方利年少气盛,怒视杨御史,杨御史斜睨着他兄弟冷笑。

    结果,一等也不来,二等也不来。

    杨御史和章明都焦急起来,几次去瞧方初。

    方初并未趁机嘲讽他,仍是不骄不躁地站着,这一刻,他如方瀚海一般渊渟岳峙、沉稳如山,将所有的锋芒都收敛了。

    好容易外面有了动静,先去传人的衙役疾奔上堂,惊慌回禀道:“禀大人,林景逸死了!”

    堂上一静,众皆愕然,连方初也不例外。

    他心下急转,想了无数个可能,都不得其果。

    蒋大人严厉问道:“何时死的?如何去的?”

    那衙役道:“是昨晚去的。崔夫人说是猝死。”

    蒋大人立即吩咐:“即刻叫仵作去验尸。”

    堂下有人高声答应,就去安排。

    杨御史呆愣半响,忽然大叫道:“一定是你,杀人灭口!”

    他哆嗦着指向方初,似不甘前功尽弃。

    众人一齐把目光对准方初。

    方初不理他,却对堂上道:“大人,杨御史身为朝廷命官,欲加之罪,屡次陷害方家,胡乱攀诬,小人请大人明察!”

    蒋大人严正道:“杨御史住口!再敢妄言,本官绝不轻饶。”

    杨御史闭嘴,恨恨地看着方初。

    那衙役却不退下,又回道:“大人,崔夫人来了。”

    蒋大人道:“传!”

    众人都奇怪地看着那衙役,总觉得他神色不大对,目光闪烁,似乎有什么异常,想说又不知如何说,方初不由警惕。

    蒋大人也发现他异常,喝问:“你还有何事?”

    那衙役惊慌道:“没……没有。哦,有……”

    蒋大人厉声道:“大胆!到底有没有?”

    那衙役吓得一抖,正要说,忽瞄见堂下来人,急道:“大人!”

    那意思是请他自己看吧。

    蒋大人等人,连方初,都一齐把目光看向堂下。

    一看之下,均倒抽一口冷气!

    堂下走来一年轻夫人,全身缟素,这不是令众人吃惊的原因,令众人吃惊的是她的头发,本该是一头青丝如今却是一头银丝,又用一根银簪挽着,浑身上下,无一丝杂色,只除了两黑眼珠。

    她面色也惨白如雪,嘴唇也毫无血色。

    这么看去,竟是一个雪人儿!

    红颜白发,没有状如鬼魅,反而呈现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令人不可逼视,触目间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心也揪紧了。

    她步履坚定、决然,一步步迈上堂来。

    那气势一往无前,仿佛是来参加一场决战!

    大堂上一片寂静,人人盯着她。

    后堂,顺昌帝和林世子觉得外面动静异常,悄悄隐在屏风后探头一看,不禁也呆住了——居然一头白发!

    方初嘴唇颤抖,几次想开口,都没能出声,等林亦真来到堂上,盈盈跪倒,他才叫出声:“真表妹!”

    林亦真浑身一震,却没有应声,也没有转头看他,先伏地磕头,然后对上道:“崔林氏拜见三位大人。”

    蒋大人深吸一口气,道:“崔夫人免礼。崔夫人此来是?”

    杨御史见林亦真不理方初,忽然冷笑起来,瞟一眼方初。

    方初杀了林景逸,可是没想到还有林亦真这个表妹。

    林景逸昨晚去见女儿,就是要取得女儿支持。

    这也是他们事先说好的条件:拉拢崔嵋!

    林景逸肯定将内情告诉了林亦真,也将林姑妈死的真相告诉了女儿,父仇母仇当前,林亦真还会维护方家吗?哼!

    就听林亦真高声道:“三位大人,崔林氏要状告杨御史、镇南侯和永安伯,为了一己荣华私利,陷害忠良,残杀无辜。他们与谢氏勾结,陷害我夫君被拘押大牢,并以此来要挟我父亲,要他诬陷方家与玄武王勾结养兵自重;又以崔林氏曾与表哥议亲一事要挟父亲,扬言不依从便要散布我与表哥苟且的流言,毁我清白。

    “父亲不堪承受逼压,昨夜将内情告诉我,便撒手人寰。

    “大人,我父亲是被他们逼死的!是被他们逼死的!”

    到最后,她声音陡然转向凄厉,高举双臂仰头喊道:“大人,如此颠倒黑白、祸害苍生,这大靖的天下还有青天吗?”

    凄厉的声音,直刺众人心田,连蒋大人也激灵一下。

    她反告杨御史,并将幕后的镇南侯和永安伯拽到幕前,本就震动公堂上下,加上她白发红颜,又添一层震动。

    方初立即上前跪下,请三位大人明察秋毫,惩治奸佞。

    玄武老王爷更是须发怒张,扬言要与镇南侯一决高下!

    杨御史不料这样转变,惊呆了。

    他愣了会,便疯狂叫道:“崔林氏,是你杀死了亲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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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8章 有胆子你们审问皇上

    林亦真霍然转头,冰雪般的面颊上双目幽深不见底,一下子罩住了杨御史,将他拖了进去,湮灭无形。

    蒋大人喝道:“杨御史,你身为朝廷命官,没有证据却一再胡乱攀诬,咆哮公堂。来人,掌嘴十下!”

    杨御史不顾一切叫道:“她若不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怎会一夜白头?她私慕表哥,与方初苟且,为了维护方家,丧心病狂弑父。逆女,你还不知道吧,你母亲是被方家杀死的!你居然为了私情弑父。你便是死了也要下十八层地狱……”

    林亦真听见“你母亲是被方家杀死的”,遏制不住的身子轻颤,唯一的黑眼珠也转红了,死死盯着杨御史,如同九幽魔女。

    一阵噼啪声,打断了杨御史的疯狂叫喊。

    掌嘴完毕,蒋大人严厉警告道:“本官和二位大人审案,由不得你来指点,再敢胡乱咆哮,大刑伺候!”

    又转向林亦真问道:“崔夫人,你父亲死时,何人在身边?”

    林亦真木然道:“没有别人,只我父女在室内。”

    蒋大人又问:“你父突然离去,没有一点先兆?”

    林亦真含泪道:“他只胸闷、喘不过气,我急忙叫人,等人来,父亲已经撒手去了……”

    这确是猝死。

    蒋大人正要再问,忽有人报,郭织女来了,带来了重要证人。

    蒋大人怔了下,忙叫请织女上堂。

    清哑便是在这种情形下带着适哥儿走上公堂,将谢吟风往前一送,清声朗朗宣告:她要状告镇南侯和永安伯,与死囚谢吟风、朝廷要犯卫昭勾结,陷害方家和玄武王,要谋反!

    她也给对方扣一顶大帽子,礼尚往来。

    公堂又一阵混乱,人人震惊。

    混乱中,清哑走近方初,听方初简要说了审案经过。

    清哑听后便自理清了头绪:杨御史指控方家,三司审问方家,传林姑父作证;不料林姑父昨晚猝死,林亦真上堂,现正在审问林姑父死因,反正一直在审问方家就是了,她便火气上来了。

    正赶上蒋大人命人传谢吟月等人前来对质,然后审问谢吟风,谢吟风和杨御史一口咬定:林姑父亲口证实,方家和玄武王府来往密切,多年来一直勾结……

    清哑不等他们说完,就逼近杨御史。

    她指着杨御史鼻子清声喝斥道:“闭嘴!”

    杨御史愣住,被个女人指着鼻子,他今生绝对是第一次!

    不等他反击,清哑已经转身,两步跨到紫黑色的公案前,对着蒋大人道:“大人,民妇有话说!”

    蒋大人沉声道:“织女请讲!”

    清哑身份还真特殊,眼下就不用对他下跪。

    清哑道:“皇上还是六皇子的时候,方初就和皇上来往密切。六皇子在西北开作坊,是方初帮忙出谋划策的。废太子他们在西北仗势欺压百姓,方初对六皇子说:经商最重信誉口碑,叫他不要压榨百姓,这样才能做的长,才能赚到钱。这算不算和六皇子勾结?”

    蒋大人张口结舌,皇上就在屏风那边坐着呢!

    他想说这与本案无关,但看清哑的模样,定能扯上关系。

    再者清哑话已出口,阁老们都面色诡异,他若不说出个判决,回头议论方家和皇上的谣言传开,他就吃不了兜着走。

    他面色严峻地端坐着,眼角余光却关注屏风那边,感觉屏风后人影站了起来,额头冷汗不由就下来了。

    他略一思索,严正道:“不算!方初告诫六皇子的言行,可对任何一个皇亲权贵说,正是逆耳忠言。只怕废太子听不进去。”

    废太子听不进,皇上听进去了,皇上圣明!

    清哑道:“大人知道方初为何要帮六皇子吗?”

    蒋大人只得顺着她问:“为何?”

    清哑道:“因为我那一年被诬陷为妖孽时,六皇子为我说了一句公道话。方初一直感激皇上,才帮他。这算不算官商勾结?”

    蒋大人铿然道:“不算!这正是吾皇圣明之处,见不得织女含冤。任何一位官员,都该像吾皇一般持公正之心,才是百姓之福!”

    清哑又逼问道:“前两天皇上和林世子还去我家吃饭了呢。说是方初收回欠款,他心里不得劲,要吃我们一顿才甘心。这是勾结吗?”

    屏风后,顺昌帝闻言差点没栽倒。

    堂前,方初也急叫“清哑!”

    自清哑开口,他就管不住她了,叫了也没用。

    蒋大人也心抽抽,却昂然答道:“不是。吾皇襟怀宽广,由此可见一斑。吾皇替废太子填补了窟窿,且不追究方初罪责,只上方家吃一顿,一笑了之,真正是明主大度量,是国家之福,社稷之福!”

    他双手抱拳,向屏风那边遥拜。

    人都说蒋志浩大人刚正不阿,直言敢谏,却少有人知道他其实很会做官,若真是一味横冲直撞,怎能做到阁老位置呢?

    他和清哑这一番问答,不留痕迹地奉承了皇上。

    清哑又道:“方家还和靖国公府来往密切呢。我侄儿就在回雁谷林家学木匠,每年我都往林家送一批锦缎毛巾的谢礼。这算不算方家和白虎王勾结?要是趁早说,别等几年后再被人翻出来。”

    蒋大人瞧着稚子赤心的郭织女,无语了。

    她问了这么一堆话,无非是讥讽众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方家在玄武王府尚未发达时就相交了,现在扯出一堆的事诬陷,那方家还和当今皇上来往密切呢,也和靖国公府来往密切,有胆子你们去审问皇上,把靖国公、白虎王也都拉来审问呐!

    方初最了解清哑,知道她是很生气了。

    他也顾不得跪了,起身上前,劝清哑道:“别生气了!被污蔑陷害也不是第一次了,你都一忍再忍。何不再忍一次呢?”

    堂伤衙役们一齐在心里鄙夷:郭织女的夫婿也太懦弱了!

    蒋大人等人则一齐暗骂方初:太狡猾了!听听这话:已经被污蔑陷害不止一次了,何不再忍一次,这不寒碜他们吗?有了这话,他们谁敢让郭织女再受委屈!这话还表达了另一层意思“是可忍孰不可忍”和“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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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9章 告御状(月票300+)

    自从清哑上堂来,林亦真便垂眸敛目,再也没出声。

    她竭力蜷缩,想像蜗牛一样缩进壳,可惜她没有壳。幸好清哑接连发问,将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没有人注意她。

    屏风后,林世子本还要紧牙关闷笑呢,听见说到自己和林家身上,再也笑不出来了,轮到顺昌帝看着他暗笑。

    顺昌帝想:“这个郭织女,真是什么都敢说。”

    才想到这,就听见方初一番话,不由心一沉。

    这话并没有言过其实,郭织女经历坎坷,世所共知。

    皇帝心想:“亏得有方初护着她,不然死几回了。也罢,方初在家护着她,朝堂上就由朕护着吧。”

    就听外面蒋大人道:“请郭织女放心,本官定会将此案审个清楚明白,不使无辜含冤,奸佞猖獗!”

    顺昌帝便一整身形,和林世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再不出来,他不敢确定清哑还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言,虽然他和方家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勾结,但他还是担心的很。

    众臣一见他,纷纷起立,躬身道:“见过皇上。”

    堂下衙役和证人等,则全都跪下了。

    清哑见皇上居然隐在后堂,想到杨御史指控林亦真杀父、谢吟风指称林亦真与方初有私情、方家杀了林姑妈等事,心中一动,急忙上前跪下,高声叫道:“皇上,民妇要告御状!”

    方初也急忙跟着跪下,并阻止道:“清哑,稍安勿躁!三位大人正在审问呢,定能还我们一个公道,何须惊动皇上。”

    前日,林亦明要清哑告御状那番话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对,只看在什么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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