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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阿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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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乌铁山在前面急走,总也时时留心着身后,这会儿听得萧仪语气里又是担心,又有几分涩痛,脸上不由若有所思。

    等两人到了正厅,北斗忙掀开帘子道:“榻铺好了……碳炉也撤了,新月去煮药,一会儿就过来。”说着话,侧身让过一旁。

    萧仪抱谢姜进去,待小心将她放了榻上,顺手又脱下鞋子,而后拉过绒被盖妥,这才转眸看了北斗道:“守好你家夫人,若是她醒了,对她说……外间一切有我。”说罢转身便走。

    再是贴身护侍总也男女有别,乌铁山到了内室门前便住了脚,自守住门口。

    这会儿这汉子正支棱着耳朵听里头人说话,扫眼看见帘子下镶了玉石的鞋尖儿一动,似乎是要出来的势头,便抬手掀起帘子,小声问:“我家夫人……没有大碍罢?”

    萧仪出来见是乌铁山,脚下略略一顿,不答有碍无碍这句,只沉声道:“守好你家夫人……务要不离正厅半步。”

    乌铁山自是知道今晚上有事要办,只不管什么事儿,总是自家主子第一要紧,再说眼前这位如今看起来是友非敌……

    乌铁山便神色一肃,抬手揖礼道:“明白。”

    眼见乌铁山是明白了意思,萧仪便步下迥廊,转眸看见留白垂手站在廊下,便冷声道:“传泼墨去角门等候。”

    留白躬身应了是,便转过去一路飞奔。

    这夜无月无风,天色暗暗沉沉,树木……房屋……假山……连同鱼池……都似乎凝住了。

    周遭死一般的静……

    到了丑时末,天色愈发暗了。

    暗的直是手伸到鼻子尖儿,也难看得清楚……

    别宛后花园外是条窄巷,因这边是郡守大人的别宛,巷子那侧的住户便另在旁处开了大门。

    窄巷里平常别说过人,连猫狗都难碰上一只。

    此时两个黑影左顾右盼,边小心注意周围动静,边先后爬上了花园石墙。

    前头那个脸上蒙了块布巾,看起来身形高大魁梧,只腾身往园子里跳时,脚下轻捷如猫儿。

    另个身形肖瘦,骑在墙上瞪眼向下看了又看,才敢努了劲儿,闭上眼往下跳,且落地时“扑通!”一声。

    魁梧汉子回过头去,阴沉沉瞪了眼瘦肖男子,压了嗓音道:“不会轻些么?要是惊动了人,某第一个先杀你!”

    “整天杀杀杀……。”瘦肖男子似乎很是怕他,缩了脖子小声嘟哝道:“……谁像你武技高超,我……我又不会……。”

    “什么会不会……。”魁梧汉眉头一皱,似是十分不耐烦,喝斥道:“废话少说,你不是说东西就在望月楼么?快去找!”

    听魁梧汉子这么一说,廋肖男子往上拽拽蒙面巾子,想想不放心,两手伸去脑后又系的紧了些,这才弯腰贴着墙根儿,小心翼翼往前摸。

    后花园里白天看是树木葱茏,只这会儿四处漆黑一团,花树亭台就象一只只蹲伏不动的怪兽,走到近处才猛可里一现……

    瘦肖男子似乎有点发怵,说话都变了腔调:“……我早探听清楚了,过去假山再走二三十步便是望月楼……楼后有道暗门……。”

    只是他絮叨他的,魁梧汉子阴阴眯着两眼,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这人闷声不响,瘦肖男子只听见自家两脚踩了枯草,发出“沙沙……喀嚓!”,不由心底里直冒凉气。

    有时候人一害怕……大抵就会说话来壮胆气。!,!!

第68章 重布置瓮中惊鳖() 
瘦肖男子弯腰躬背,贴着墙小心翼翼往前走。过不一会儿,小小声又道:“我打听了……那个妖妇现下晕迷不醒,只剩一口气吊着,那些护侍没有人管。”

    大抵是被嗦叼烦了,魁梧汉子冷哼一声,压了嗓子道:“废话少说。”说罢这句,抬眼一望,便指了前面道:“是那道小门么?”

    魁梧汉子一指,瘦肖男子便抬眼去看,只见四周黑漆漆的,哪看得出来有什么小门。

    只是怕惹身后汉子不快,又算着大约已走了三十来步,肖瘦男子便点头道:“是是……就是它,画就藏在楼下暗柜里。”

    魁梧汉子两眼一亮,忙抢过瘦肖男子,几大步便到了望月楼屋墙下。

    只他似乎也十分小心谨慎,先侧身贴门上听听动静,听得里头一片静谧,似乎没有人,便抓住门锁使力一扭,“喀!”的一声,铜锁应声而落。

    魁梧汉子推开门刚要进去,忽然眉头一皱,似是想起什么来,便又退回来,侧过身子向瘦肖男子一摆头,压了嗓子道:“你先进。”

    瘦肖男子向魁梧汉子翻了个白眼儿,也不敢呛声反驳,只嘟嘟哝哝进去。

    过了一会儿,魁梧汉子听着里头瘦肖男子“喀嚓……哗啦!”似乎在翻东西,而周围还是静寂无声,这才放心闪身进屋。

    外面暗,屋子里更暗。

    瘦肖汉子摸索半天,不是摸住桌子便是摸住雕花架子,正皱眉咬牙,没个法子可想,背后陡然一亮……

    魁梧汉子举起火折子,拿眼一扫周围,指指摆了金玉古玩的雕花架子道:“看看那座架子。”

    瘦肖男子敢怒不敢言,斜了眼魁梧汉子,便走过去,弯了腰,两手从下至上,在架子上东摸西摸……摸了半天,正有些丧气,似乎胳膊肘子不小心碰住第三层一尊紫檀佛像……

    但听“吱吱呀呀……”连番响动。

    两人吓了一跳!

    屋子里两个“蒙面贼”吓了一跳,夹墙里北斗与乌四两个却急的想跳出来。

    北斗两手扒住墙,恨不得将暗孔再捣的大些,小小声嘀咕道:“这人笨的要死,连个暗柜都找不到,要不是我给他打开……怕是他要摸到天亮。”

    乌四眯眼盯住另个小孔,看了一会儿,也忍不住生气,压了嗓子道:“呆着干嘛?还不赶紧拿了走人……。”

    雕花架子后面有夹墙……夹墙里又藏了人……且这两人此刻正盯着厅内的一举一动。

    魁梧汉子与瘦肖男子一心只想找东西,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

    雕花架子“吱吱嘎嘎”一响,两人吓的一个往后跳,另个眼里凶光一闪,抬手便摸住腰间刀柄。

    只是两人定了神儿再看……便见第三层最右边,有个柜子“吱吱咯咯”缓缓移动,不过一会儿便停住。

    此时右边原本没有摆放东西的地方,凸出来一个像是抽匣,又像是箱子之类的长方形木盒。

    魁梧汉子盯着看了片刻,眉头一皱,低声道:“去看看。”

    屋子里又没有旁人,瘦肖男子自然知道是说的自己。

    屋子里又是“咣当!”,又是“咯咯嚓嚓”,别说有人前来查看,周围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瘦肖男子胆子大起来,边走过去摸抽匣,边笑道:“嘿嘿!果真是树倒猢狲散,妖妇一倒下……这些个护侍想必逃的逃跑的跑……”

    魁梧汉子也神色一缓,放开刀柄,举了火折子走过去照亮,道:“少啰嗦!快看看里头是不是主子要的东西。”

    两人本来就是来找东西,这会儿不消魁梧汉子提醒,瘦肖男子扒住暗柜边缘,伸了脖子住里瞅,待瞅见里面果然有卷三尺来长,手腕粗细的画卷,且上头还用红绫子打了个十分之漂亮的花结。

    看见这个,瘦肖男子狂喜之中,一时倒忘了此时夜深人静,自家是偷东西,哈哈大笑道:“果然在此!嗯!果然在!”

    嘴里说着,便伸手拿了画卷出来。

    魁梧汉子也是眉开眼笑,只是笑了两声,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忽然神色一变,催促道:“打开看看,莫要再是什么千年王八之类……。”

    “什么千年忘八?”瘦肖男子略皱了眉,手下拆了红棱带子,还不忘乜斜了眼问魁梧壮汉:“你什么时候见过画上有这些字?”

    遭他这样一问,魁梧汉子神色一冷,劈手夺过画卷,不耐烦道:“出去再看,若还是骂人的,到时候再扔掉不迟。”

    两人在外面拿了画嘀咕……

    夹墙里北斗扭了小脸小声问乌四:“四哥……现在抓不抓?”

    乌四盯着小孔看了片刻,皱眉道:“依夫人的意思……不知道。”说了这句,回头看了北斗道:“我在这里盯着,你去给萧郎君传讯,快去!”

    “好!四哥小心些。”北斗侧身贴了墙,小心挪到夹墙尽头。

    夹墙尽头有个同柜子门一样大小的木门。

    北斗拉住上头铜环一拽,待门开了,便侧了身子挤出去。

    屋外夜色昏黑,北斗由亮处乍然到了黑暗的地方,一时之间什么也看不见。她便倚住门站了一会儿,直等两眼适应过来,这才从袖子里掏了根巴掌长的竹筒。

    巴掌长的竹筒子,拇指般粗细。

    北斗便一手拿了竹筒,另只手又从衣襟里掏出来火折子,举起来迎风一晃,待火折子亮了,便又举起竹筒一端凑上去点燃引信。

    “嗤!”的一声,一溜火线冲天而起,眨眼功夫又“噼啪!”一声炸了开来。

    暗沉沉的天幕上,刹那间绽开了一篷紫色烟花……

    先前“嗤”的一声,魁梧汉子没有注意,只是“噼啪”这声,他倒是听了个正着。

    魁梧汉子阴了两眼,抬手将画卷往衣襟里一塞,手探下去“当啷”抽了长刀,扭脸看了瘦肖男子道:“不好……被人察觉了,快走!”

    外头“噼啪”一声,随之窗外紫光闪烁……

    瘦肖男子早就心惊肉跳,听了魁梧汉子叫走,忙道:“对对……还是出去要紧。”说着话,拔腿便跑去开角门。

    看着他的背影,魁梧汉子眼中阴沉之色一闪,只瞬间又恢复如常,提了刀大步紧随其后。

    这边儿萧仪将诸事细细吩咐妥贴,便又回了别宛正房。

    只他到了正房,既不进厅,更不进内室,只招手叫过乌铁山,指了内室窗外道:“劳烦,搬个榻座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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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谁人凭窗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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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铁山看看廊外,再抬眼看看萧仪,一脸矒晕状搬了榻座出来。

    萧仪便在窗下坐了,又指了房檐道:“将灯笼都熄了。”

    这人现在一副保护自家主子的架势,乌铁山自然没有二话,便又拿了凳子,爬上去熄了灯笼。

    萧仪便悠哉悠哉坐了,趁着屋里透出来的光亮喝茶。

    一杯茶喝下去半盏,留白翻身跳下垂花门,身形闪了几闪便到了正房廊下。

    房廊外乌漆麻黑,只内室隐隐透出来一点子光亮。

    留白脚下一顿,刚张了嘴要喊人,扫眼看见自家主子悠哉悠哉,坐在朦胧一团光线里头,正拿着杯子自斟自饮。

    这汉子瞬间便是一呆。

    萧仪放下抔子,抬眼看了留白道:“呆呆的做甚?人来了么?”

    留白恍过来神,便往内室这边走了几步,躬身揖礼道:“启禀主上,人已进了望月楼。”

    萧仪眉捎一挑,淡声道:“外面准备的如何?”

    他音调低缓轻轻……留白只好跟着压了嗓子:“启禀主上,泼墨埋伏在东侧,写意隐匿在隔壁院子里,另依主上吩咐,各个街口巷口均埋伏了人手。”

    听了禀报,萧仪眸中冷意一闪,正要开口,忽然听见内室里谢姜轻声喊:“萧郎君。”

    萧仪不由一顿,转过身子。

    谢姜看他转过脸来,便隔了帐幔问:“来了几个人?”

    原本萧仪坐在廊外,一来是惟恐万一贼子窜来正院惊扰谢姜,另一个意思……便是属下禀报时,她若是醒了也好随时掌握消息。

    现下……真醒了……

    萧仪暗暗松了口气,凝神看了几眼窗内,便眸子一转瞟了留白道:“没有听见夫人问话?”

    刚才还一团杀气,眨眼功夫便成了……暖意融融……柔情万千……

    留白不由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垂手道:“禀报夫人,来了两个人。”

    来了两个人……

    谢姜眉尖儿一蹙,瞬间又向上一挑,细声问:“两人之中……是不是有个瘦肖文弱,走路时腿脚有些瘸?”

    魁梧汉子与瘦肖男子跳墙进来时,留白就隐在附近,而后两个蒙面客贴了墙根儿一径窜去望月楼,他便小心随在后面。

    现下谢姜陡然这样问……

    留白拧眉想了一会儿,便又躬身揖礼道:“是,两人之中确实有个瘦子,只是腿瘸……天太黑卑职看不清楚,但是以卑职听来,两人之中一个脚步轻盈几无声响,另外一个踏地时总是一轻一重,想来是腿脚不便的缘故。”

    “那便是了。”

    谢姜转眸看了萧仪,轻声解释道:“当初我抓了韩君子之后,乌七曾在他膝盖上下过针。”

    两人之间隔了两重纱幔。

    萧仪看谢姜在轻纱之后,似乎侧身倚着绒枕,神态间慵懒如无骨无依,偏两颗眸子灿若星辰……脉脉望向这方,不由心神一荡,柔声问:“夫人想要如何?嗯?”

    这会儿谢姜哪顾得上留心他是什么神情,又是什么语气,听见他问,便轻声道:“这两个人,瘦的那个是韩君子,另外那人……必定是人皮画主使之人的心腹。郎君不如只抓韩君子一个。”

    遍撒罗网之下,不管是瘦子还是汉子,总之都已经成了瓮中之鳖。现下竟然要放走一个!

    依萧仪对谢姜的了解,她既然能说出来,必定早已是深思熟虑。

    萧仪眸中光彩一闪,又柔声问:“夫人是想……顺藤摸瓜?”

    谢姜摇头,只瞬间又想起两人之间隔着纱幔,自己摇头点头他不定看的见,便轻声道:“是……也不是。”

    听她这样子一说,就算萧仪心思敏睿异常,此时也有些拿捏不准她究竟什么意思。

    萧仪眉头一皱,陡然间又一展,柔声道:“夫人心里有数就好。”说罢,转过身便要吩咐留白。

    “且慢。”

    谢姜心知既然要这人出人出力,自己再不交底儿,倒显得不够光明坦荡,便抬手掀起帐幔,探身望了窗外道:“萧郎君……。”

    她喊了半截儿……

    天际“噼啪!”一声,随之一篷紫色烟花散了开来,瞬间又如碎银流星般倾洒而下。

    先前幽暗的院子猛可里一亮。

    谢姜的喊声与烟火爆裂声同时响起,萧仪便没有听到。

    看见烟火信,萧仪转身去看谢姜,见她半身探出帐外来,便柔声安慰道:“这是贼人得手的信。”说了这句,语气一顿,回身吩咐留白道:“抓韩君子一人,速去!“

    留白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躬身揖礼道:“卑职遵命。”转身退出廊下。

    夜色昏沉,眨眼的功夫,天际如紫色流星般的焰火已是熄了下来。

    风一吹,空气里隐约浮荡了硝石味儿。

    眼见留白身子一纵,转瞬间便又跳进垂花墙内,萧仪便回身看了谢姜,道:“夫人只需等消息便是。”

    刚才谢姜想说自己的打算,只这会留白已经走了,且现下两人又一个屋外一个屋内,细讲起来又诸多不便。

    谢姜只好轻轻应了,随之眸子由他外裳上一扫,便转过来看了新月道:“夜来风冷,你去与萧郎君拿件披氅。”说罢,松手放了帐帘儿。

    新月躬身应了,便走去榻尾开柜子拿衣裳。

    萧仪料不到谢姜忽然显露出来关心的意味,一时乍然惊喜,一时又有些涩然,只心里再怎么翻江倒海,滋味复杂,面儿上仍然做出一派常色,略一点头,轻声道:“多谢。”

    坐了这好大一会儿,谢姜又有些犯晕,吩咐过新月去拿披氅,她便倚了绒枕阖眼歇息,因此便没有听见萧仪低柔如昵语的音调。

    这边儿新月东翻西翻,找了半晌才找出来件稍长些的云昆锦披风,捧了拿给萧仪,随后便又转回内室,仍旧一声不响走去床榻边站了。

    两人便一个仍坐窗外喝茶,一个阖上眼,倚着绒抌养神儿。

    约过去两刻。

    萧仪看看天色,眉头一皱,转眸看了乌铁山道:“你几个兄弟都去了?”

    乌铁山垂手道:“是……。”说了半截儿,侧耳听听,便回头看了望月楼道:“想是传消息的回来了。”

    萧仪眸光一闪,也抬了眼看去。

    就见留白与北斗前后出了垂花门,前面这个大步流星,后面这个提着裙摆一溜小跑,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到了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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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暗相护事事顾惜() 
留白上前揖礼道:“启禀主上,泼墨已抓了韩君子。”

    只提韩君子而不提另外一个,想必是那个逃走了。

    萧仪微眯了丹凤眼,淡声问:“现下韩君子在哪?”

    留白道:“泼墨押韩君子去了后园,卑职特来请主上示下。”

    想必屋里这个小人儿……也是急于见见“收获”。

    罢了,就让她见见,总归有自家在。

    萧仪眸中似无奈又似宠溺,望了窗内问:“现下人已抓获,夫人有什么打算?”

    刚才听见脚步声,谢姜便下了床,又命新月拿了披风披上。

    这会儿再听萧仪刻意来问,谢姜轻声道:“既然拿下了人,不如趁热打铁,能早些问出来幕后人是谁也好。”

    萧仪听了,一瞟留白道:“先去准备罢。”

    这个准备……显然有收拾干净,弄的舒适好看些的意思。

    留白跟了萧仪几年,这个意思又怎么会听不懂。

    这汉子眉捎一抖,躬身揖礼道:“是,卑职明白,卑职告退。”躬身退了两步,这才转身出了正院。

    萧仪便负手在廊下等着,直等谢姜出屋,这才与她一道踱下石阶。

    如同时下许多富家世族一样,别宛里也有关押犯错奴仆,又犯错姬人的刑房。

    刑房在花园西北角。

    远远望去,孤零零两间石屋。

    上面既没有窗户,也没有个可透光透气的窟窿。

    只有扇宽不足三寸的小铁门。

    萧仪与谢姜两人到了后园,留白早在外面等着,看见两人过来,便抬手推开铁门道:“主上……夫人。”

    两人进去铁门,谢姜见映着门并排摆了两副榻座,便过去随意坐了,这边萧仪也随之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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