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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阿姜-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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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榻腿儿只“咯呀喀呀!”晃了几晃,并没有立时散架。

    郭北手里拿着画卷,扔不敢扔,收又没有地方收,更没有胆子再掖去衣襟里,便只好拿了,垂手低睑,退到墙边站着。

    这边行舟眼看主子又是愤恨难当,又是郁意难平,便向郭北使个眼色。

    郭北心领神会,匆匆向陈元膺拱手一辑,闷声贴了墙根蹭去门外。

    等郭北回身关上房门,行舟向前走了两步,直到离矮榻近了些,这才停下脚,低声道:“君候,想那九夫人以庶女之身,能坐上琅琊王氏掌家主母的位置,必是有些心计手段,郭北一时不防也是有的。”

    “一时不防?”元膺阖眼思忖良久,再睁开来时,刚才的盛怒阴郁已消散的干干净净,淡淡道:“拿本候的贴子,就言上回承蒙款待,这回邀她去百步草亭观景。”

    行舟躬身揖礼,领命而去。

    城南别宛。

    听过乌铁山禀报,言留白领人到了城东宅邸时,那里早已是人去屋空,谢姜便让萧仪将人手招回来。

    再说抓人,谢姜只昏时睡了一小会儿,除去这个,几乎可以说是一夜没有合眼。

    而萧仪先是安排人手,又因担心谢姜,也是守在内室窗外坐了整晚上。

    乌铁山走后,谢姜便干脆吩咐阿絮领人往客院送去热水饭食萧仪回房歇息。她自家也领了北斗新月两个,回了正院歇下。

    这一歇,谢姜直到过了午食才醒。

    只她这边刚掀开帐幔坐起来,北斗恰恰拿帖子进了屋,抬眼见她掀帐帘子,似是准备起榻,忙上前拿玉钩挂了帐幔道:“夫人不睡了么?奴婢给夫人拿衣裳,夫人想怎么穿?”

    说着话,小丫头将帖子放桌子上,转过身来,便弯腰去翻衣裳柜子。

    谢姜平素最不耐烦头上金簪钗环,又讨厌裙子长了走路拖拖拉拉,便掩嘴打个小呵欠,懒洋洋道:“拿件轻省的就好。”

    “嗯,奴婢找件短点儿的罢。”北斗嘟嘟哝哝应了,便依言翻了件杏子红博山锦外裳。

    只是小丫头刚直起来腰,忽然抬手一拍额头,咋呼道:“哎呀!奴婢差点忘了,夫人不能穿便袍,刚才有人送来贴子,邀夫人去城外赏景。”

    在栎阳城内,自己只熟悉周启夫妇,且来时又小心隐下了琅琊王氏夫人的身份,谁会冒不然送帖子?

    谢姜抬手从北斗手里拿过衣裳,边穿边问:“是谁下的帖子?”

    “夫人。”北斗忙蹲下去给她系衣结,手下不停,嘴巴也不闲着,脆声声道:“前几天夫人还请他来望月楼对弈,是……哦!是陈郎君!”

    陈元膺么?

    这人跟自己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只郡守府见过一次,再就是望月楼那回……

    想到望月楼,谢姜心里一动……如果萧仪说的是真话,那天晚上陈元膺确实去了后园子,那这人也是疑点频多。

    这几天自己忙着抓“贼”,倒将他给忘了。

    谢姜眼珠一转,略弯下腰看了北斗问:“邀到哪里赏景?”

    北斗看裙裾裙摆已整的妥贴,便站起来眨眨眼道:“好像是……城外……。”

    说了这句话,北斗想起来贴子就在桌子上,忙过去拿了捧给谢姜道:“夫人,就是这张贴子。”

    谢姜抬手接了过来。

    巴掌大的烫金名帖,边缘上绘了棱形花纹,正中间不是山水画更不是诗句,而是一只九足金鼎。

    谢姜眸子在金鼎上一扫,便左手捏了帖子,右手食指指尖儿挑了边缘缝隙翻开。

    等看清里头,谢姜不由眉尖儿向上一桃。

    帖子外面富贵之及,既雅致万分又带了几分霸气,而帖子里面,左侧无画无字,一片空白,而右边……只正中间两行狂狷小篆。

    ……前次未能与夫人对弈,元膺引为憾事,今邀夫人移步……城外百步草亭畅谈棋道,以慰平生。

    谢姜两眼上下一扫,“啪”一声合上名帖,想也不想,扭了脸儿吩咐北斗道:“备车罢!”

    “是。”北斗施礼应下,应过,一溜烟儿出了内室。

    这边新月在帘子外道:“夫人。”喊过这声,便掀帘子进来

    谢姜抬手拢拢发髻,这才回眸看她:“现下还有两刻,有什么话不需要绕弯子。”

    新月想了想,抬眼看了谢姜道:“夫人要去便带奴婢去,奴婢总觉的这个陈郎君不大对劲。”

    新月虽然“魁梧”,说话时嗓音却是柔美悦耳,令人听了仿如三伏天饮了碗冰糖水,浑身舒爽。

    只这会儿小丫头一脸严肃,说话的嗓音便又变成了低沉粗嘎,听起来直令人牙酸。

    谢姜听了忍不住笑,“咭咭”笑了几声,向帘子一抬下巴,示意她掀开帘子道:“放心罢,他要是耍阴谋诡计,你家夫人也不是吃白饭的,走罢,你也去。”

    眼看谢姜说着话往外走,新月心知自家主子已是有了计较,忙退后掀了门帘儿,等谢姜出了门,这才随后跟了。

    两人穿过院子径自去了门外。

    门外停着辆黑漆马车。

    乌铁山与乌十一乌十二各各牵了马等候。乌四正拿马鞭对了马比划,扫眼看见谢姜,忙躬身揖礼。

    这边北斗“嗤溜”跳下来,站稳了脚,便回身拉出来脚凳子,边摆放妥当边道:“奴婢想着城外冷,在榻座上又多铺了两条毯子,夫人上车罢。”

    谢姜轻轻嗯了,便扶着新月上来马车。

    等她坐妥了,新月与北斗便也收了脚凳上去。

    瞅着马车拐过弯儿,泼墨招手叫过十来个护侍暗中跟上,自家略一皱眉,转身奔去客院。

    从后花园回来,萧仪沐浴换了衣袍,便倚在榻上看书,翻看了大半本,听见屋外脚步声一响,泼墨问:“主上醒了么?”……又留白道:“主上没有睡。”

    萧仪放下书册子,揉揉眉心道:“进来回话。”

    “主上。”泼墨进了内室,施礼道:“刚才九夫人领了丫头护侍出府去了。卑职听那个小丫头提及郊外冷,几人怕是出了城。”

    正是风声渐紧的时候,这会儿出城……

    怕是有什么事。

    萧仪眸光一闪,抬手拿过搭在榻尾的披氅披了道:“去正院。”边说,边掀了帘子出屋。

    留白泼墨两人忙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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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再相见马脚初露() 
出栎阳城北门不过十七八里,便是百步草亭。

    乌四赶着马车驶到南街街口,勒马向右一拐,上了北街。

    一行人径直穿过北街出了城门。

    十来里的路程,不过三四刻便到了。

    望望大路两边连绵的草亭子,乌四低声道“夫人,前头便是百步草亭”

    听他这么一说,北斗忍不住掀起锦帘子,大睁了眼向外看,看了几眼,便转回身子,一脸讶异兴奋状道:“夫人,什么百步草亭,奴婢看这些亭子一座连着一座,一千步也走不到头。”

    谢姜听了,心里恍然一动。

    现下临近冬季,郊外早已是枯草连天,邀到百步草亭谈论棋道……冷风飕飕之中,能谈个什么东西?

    外头乌四赶着马车,往前走了一会儿,随后马车一晃,便缓缓停了下来。

    谢姜只听见马儿几声嘶鸣,随后马蹬轻响,又乌铁山沉声道:“夫人……下车罢。”

    不管姓陈的是赏景还是要论棋道,亦或是别有所图,既然来了……总要看一看究竟。

    谢姜眸光流转间,一瞟新月。

    新月心领神会,推开车门下去。

    不等她摆脚凳,北斗也“扑通!”跳了下去,搭眼一瞅,便转回来抽了脚凳道:“夫人,陈郎君过来了。”

    谢姜扶了北斗肩膀下来,刚站稳,抬眸便见陈元膺走过来,向这边略一拱手,含笑道:“某还怕夫人不来,提心掉胆了好一会儿。”说罢袍袖向后一展:“夫人……请!”

    谢姜向他略一裣衽,回了半礼,似真似假道:“郎君相邀谈论棋道,本夫人若不来,恐郎君怨怪本夫人小气。”

    “某岂会是心胸狭隘之人?”陈元膺哈哈一笑,洒然道:“只要夫人不怨怪某……邀夫人来此荒凉漏风之处便好。”

    听他语气里隐隐透了几分自夸自得的意味,谢姜不由抬眸去看。

    刚才这人大袖翻飞荡荡,恰恰挡住了离大路最近那座亭子,这会儿他侧身一让,谢姜便看见路两边木亭一座连着一座,座座都是四根木柱撑着,只临大路最近这间,是以整匹毛毡贴柱子围了一圈儿。

    这样子一围,木亭子哪里又是亭子,活脱脱变成了茅草顶的毡房子。

    且这些毛毡,鹅黄底色上又用金线织了大朵忍冬花纹,层层叠叠,太阳一映,直是恍的人眼花。

    谢姜心里暗道,单看这块毡毯,这人奢侈处绝对不输于萧仪。只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儿,脸上却是声色不透,抿嘴赞叹道:“郎君好巧思。”

    “夫人请。”陈元膺愈发自得,引了谢姜,闲闲踱了步子往亭子去,道:“某请夫人来此,其实只一个意思,便是这里僻静,不会有什么厌物俗人打扰。”

    亭子离大路也不过十来步,两三句话的功夫,两人已走到亭子跟前。

    郭北掀开毡帘子,道:“请!。”

    此时长天高阔,其上几朵白云浮浮游游,如絮如丝……却没有丁点风。

    就是因为没有风,所以……

    帘子一掀,热气扑面而出。

    谢姜隐隐闻到一股像是臭鸡蛋样的味道。

    这个味道……有点像是……谢姜垂下眼睫,不动声色瞄了眼陈元膺,而后向右斜跨了半步,这一步,几乎于他肩膀挨了肩膀。

    这人身上香气浓郁,似乎熏了香花之类,并没有臭味儿,谢姜便低垂了眉眼,声色不露进了毡房。

    陈元膺又怎么知道谢姜怀了什么心思,只随后跟着进去,等郭北放下帘子,便指着正中央的案桌道:“夫人且将就将就。”

    谢姜见地上铺了大块兽皮,其上花纹黄黑相间,再细看整张皮子平平整整,似乎连个洞洞印儿都没有,便又赞叹:“郎君这张虎皮真真漂亮。”

    她这样三夸两赞,陈元膺心里愈发畅快,不由撩袍在桌边坐了,指了对面哈哈大笑道:“夫人且坐,夫人要是喜欢,某叫人挑张大的送给夫人。”说罢,便扭了脸道:“……挑张虎皮来。”

    郭北在亭子外应了,不过一会儿,便抱了一卷子黄黑间色,又颜色无比斑斓的兽皮进来。

    毡帘子一掀一荡……外面寒气一冲而进。

    谢姜便又闻见极像是鸡蛋臭了的味道。

    “既然郎君相赠,本夫人倒不好佛了郎君好意。”谢姜眸光流转间,由陈元膺脸上一瞟,瞬间又转过去看了郭北,笑盈盈道:“劳烦将虎皮交给北斗罢,她力气大,抱的动。”

    整张虎皮连头带尾,怕是有几十斤重。

    陈元膺本来打算吩咐郭北将虎皮送去谢姜马车上,这会儿既然她点名要自己人拿。元膺抬眼看了郭北道:“既然夫人说了,就将皮子交给小丫头罢了。”

    郭北沉声应了,转身又抱了虎皮出去。

    进草亭要上三四级台阶儿。

    刚才谢姜随元膺进了亭子,新月与北斗见自家主子没有叫人进去的意思,两人便站在石阶之下,垂手收颌,规规矩矩等着。

    郭北抱了虎皮出来,瞅瞅石阶下两个丫头,一个五大三粗,另个廋廋小小,便两眼只去看了新月道:“你是北斗罢,过来……将虎皮拿去你家马车上。”

    石阶下离亭子不过隔了几级台阶儿,谢姜声音又不小,因此刚才里头哪个说了什么,又谁如何吩咐的,新月听得见,北斗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新月斜眼瞟了郭北,瞟过这眼,便一声不响,又低下头去看脚尖儿。

    郭北看新月纹丝不动,且刚刚那个眼神儿……似乎是十分不满意,不由脸色一沉,看了她又喊:“北斗……你家夫人要你拿虎皮……。”

    这边儿北斗看郭北这个样子,心知是认错了人,再听他说话高腔大嗓,恶声恶气,便眼珠转了几转,举起来右手,怯生生道:“这位大哥……我才是北斗。”

    “你是北斗?”郭北上上下下看了北斗廋兮兮的小身板,看过几遍,一脸不能相信状,不死心又问:“这个……你抱的动么?”说着话,将虎皮向前一送。

    北斗朝天翻了个白眼儿,走过去,拿眼一扫虎皮,便嗤了鼻子道:“不就是张毛毯子么,这有啥!”伸了手便去接。

    郭北站在台阶上,看她伸手,便弯了腰往下递。

    他这么一弯腰一低头,北斗刹时闻见一股子臭味儿。

    这个……北斗一怔,连连又耸了几下鼻子,果然是臭豆腐豆鸡蛋臭茅坑……总之味道熟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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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萧郎君千钧救场() 
“……我接不住,大哥往下来些行么?”北斗仰了小脸,对郭北甜甜一笑。

    “拿好。”郭北面无表情,但好歹下了台阶,待北斗接过虎皮,他便又转身回去。

    北斗向新月使个眼色,便抱了虎皮毯子走到马车跟前。乌四看见,忙上前接了道:“放车上么?我来,你开车门儿。”

    待将虎皮放车上,北斗瞅着陈元膺的十几个护侍都在亭子周围,这边只有乌家几个兄弟,便抬手扯住乌四道:“四哥,咱们怕是上了当了。”

    猛不丁忽然来了这样一句……

    乌四皱眉想了想,神色陡然一变,看了北斗道:“你是说……。”

    北斗点点头,小声道:“刚才那个高个儿护侍出来送虎皮,我闻到臭味儿,这种味儿,十之**是因为摸了系画的红绫子。”

    听她这么一说,乌四脸色大变。

    自上回在青溹湖遇险,过后谢姜便让乌铁山找了张皮子,拿了人皮画在上头临摹出来一张仿品。

    假画临摹出来,又恰碰上北斗这些天出不了门,闷院子里没有事干,便捣捣鼓鼓,捣鼓出来一种但凡涂上,过几个时辰便会臭气熏天的药水。

    谢姜见了心里一动,便让北斗拿了这种药水抹在仿品上。

    这个事情,谢姜原也没有瞒乌家兄弟。

    鉴于昨晚上丢了画,乌十一又跟丢了“偷画贼”,现在北斗竟然说护侍身上有这种味儿,往深里的意思,便是陈元膺说不定就是“幕后黑手”

    “你真闻到了?”乌四拧眉想了片刻,便小声问北斗道:“确实是那种味?”

    北斗重重点头:“嗯……就是那种臭鸡蛋味儿,错不了。”

    “先别声张……。”乌四扭了脸去看周围,但见几个魁梧护侍围着草亭,他一回头,便有人乜斜了眼往这里瞄。

    这汉子忙又转过来脸,小声叮嘱道:“亭子里没有动静,想必夫人现在还平安无事……我找领队商量个法子,看怎么不露痕迹喊夫人出来。”

    乌四转身去找乌铁山,只刚走两步,想想不放心,就又回头叮嘱北斗道:“你先去守着夫人。”

    北斗低声应道:“我知道,你快去罢。”说着话,小丫头抬脚便往草亭走。

    大路离草亭二三十步,北斗走了一半儿,听见远处一阵马蹄声,且又有车轮子轱辘轱辘……锒铃垱“叮当叮当!”似乎是向这边驰骋而来,不由脚下一顿,回过头去看……

    但见七八个精壮汉子护侍了一辆马车,而其后烟尘滚滚,似乎还跟了些人。

    北斗眨眨眼,忙扭了脸喊乌四道:“四哥……前面那个好像是留白。”

    只她这句话音落了,乌四也扭头去望大路的时候,马儿已踏踏驰的近了。

    到了马车跟前,留白一勒彊绳,马儿扬起前蹄,在地上兜转几转,这才站住不动。

    留白翻身下马,看了乌四道:“你家夫人呢?”

    乌四斜了眼角,向草亭子一溜,瞬间又转回来看了留白,皱了眉问:“你怎么来了?萧郎君呢?”

    见到他以眼神示意,留白低声道:“主上去正院不见夫人,问阿絮,阿絮便拿了帖子叫郎君看,郎君……甚是不放心。”

    不放心?乌四听这话说的有些奇怪,脸色一恍,张了嘴刚要问清楚,留白声音却陡然一大,道:“现下郡守大人找夫人有要事,吞吞吐吐作甚!你家夫人呢?”

    正瞌睡着恰巧送枕头的来了,乌四一转眼珠,忙顺着话意思道:“夫人在亭子里与陈郎君谈论棋道,既是郡守大人有要事,我这就去禀报与夫人罢。”

    留白声音洪亮,北斗在这边听见了,提了裙子便往亭子跑,边跑边摆手叫新月:“快去叫夫人……郡守大人在别宛等着……有要事!”

    刚才北斗抱虎皮毯子,转身时曾向新月使过眼色。

    新月知道情形不对,只当时不动声色,仍然站了台阶下守着谢姜。

    这会儿见北斗大声咋呼起来……

    新月眉梢向上一扬,转身大步上了台阶,而后在阶上一顿,对了毡帘子躬身揖礼道:“夫人……郡守大人有要事找夫人。”

    刚才谢姜让北斗拿虎皮,便是想让小丫头确认一下郭北。

    谢姜相信小丫头一旦闻到了气味,绝对能分辩出来郭北身上的味道,究竟是不是假画上的药水所致。

    现下外头一乱,又新月言“郡守大人有要事相商”,谢姜便明白……郭北身上的气味,果然是因为摸过“人皮画”而留下来的。

    既然郭北是“贼”,那面前这位自然不会是什么好鸟……

    谢姜心里兜转一圈儿,神色间却是一派悠闲,起身向陈元膺略一裣衽,淡声道:“既然郡守大人有事相商,本夫人就此告辞罢。”

    看来。。。。。。事已不可违,陈元膺脸色数度变幻,终是掩饰般抬头哈哈一笑,站起来揖礼道:“某欲与夫人畅谈一番,看来……心意难圆哪!”说着话,抬手向毡帘一引,又道:“来来……某送夫人出去。”

    两人起身走到毡帘处,陈元膺抬手掀了毡帘,眸光微闪间,勾唇道:“请……。”

    谢姜微微一笑,先出来亭子,到外头看见新月,便蹙了眉问:“郡守大人找我何事?是谁来传的话?”

    刚才留白同乌四照过面儿,便站在一旁,时时注意着周遭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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