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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阿姜-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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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不要招惹么!

    元膺将昨晚自家说了什么话,又霍延逸当时的举止神情细细想来,越想越觉得郭北说的有道理。

    “调二百人去撵霍延逸,你亲自去。”元膺思忖片刻,缓缓吩咐道:“待撵上他,只可暗中盯视,他若是改道往东,立刻杀了。他若是老实……你只需暗中护侍他入陈,懂了么?”

    不知道是元膺语调太过阴冷,还是这会儿寒风凛冽。

    郭北只觉得寒气透过掌心再泌入骨髓,直似要将人冻的浑身发僵,连喘气都困难。

    郭北打了个冷颤,低声道:“是,卑职既刻便去调派人手。”说罢,用手撑在地上,站了几站才站起身来。

    ****

    白茫茫一片中,往煮枣郡去的官道上,十来个披着簑衣的汉子,护侍一辆马车向前急驰。

    车轮碾过上冻的路面,又马蹄子踏下去,一时碎冰雪屑四溅。

    一行人奔驰了有二三里,有马蹄声渐奔渐近。

    两个簑衣汉子迎面疾驰而来。

    两人到了马车前一勒缰绳,缓下来便又调头贴近车窗,其中一个低声道:“主上。”

    萧仪掀了帘子,眸子在这汉子脸上一扫。

    这护侍忙施礼:“启禀主上,卑职探清楚了,霍延逸身边只十来人随行。”

    只十来个人随行……

    想必是怕护侍的人多了,反倒引起旁人注目。

    萧仪眉峰一挑,扭过脸去问留白:“人手可调派妥当了?”

    留白沉声道:“卑职调了三十人,不知道够不够。”

    以三十人对十几人,还是比较稳当。

    “足够了。”萧仪阖眸思索片刻,放下帘子道:“传令下去,过宿不停,等撵上了再歇。”

    留白应了一声。想了想,先吩咐刚才探路两个汉子,仍去前路打探消息。等这两人打马走远,回过头又向泼墨示意赶车赶快些。

    无边无际的苍茫中,一行人骤然加快了速度。

    车厢晃晃荡荡。

    溅起来的雪粒子打在帘子上,一时“扑簌簌”作响。

    萧仪一手搭了桌沿儿,另只手扶在膝间,斜身倚了绒抌。

    不知道那个小人儿……现在在做甚?

    是缩被子里翻书,还是同小丫头叽叽呱呱唠话。

    想到这些,再听见车外寒风呼啸,萧仪又摇头,现在快过子时了,又天寒地冻,那个小人儿怕是早睡了。

    ****

    谢姜没有睡。

    这会儿她正捧着铜烫婆子,问乌铁山:“你是说霍廷逸去了百兽园?”

    屋子里四五只碳盆子烘着,再加上乌铁山从外头回来,身上穿了皮袄,这汉子一时热的出汗。

    乌铁山擦了额上的汗珠子,低声道:“是,十一传来消息,陈元膺昨晚招霍廷逸去了百兽山庄,两人关在屋子里有半个时辰,随后十一便见霍延逸抱了只长木匣子出来。”

    说到这儿,乌铁山抬手擦擦额头:“十一想探探木匣子里是什么,偏偏霍廷逸用饭时放在桌上,歇息时就放枕畔,十一只好作罢。”

    看的这样严实,显而易见木匣子里的东西十分。

    谢姜曲指在铜烫婆子上磕了磕。

    以她的打算乌十一与萧家护侍先摸摸陈元膺的老底儿,摸清了更好,要是摸不清,姓陈的耳目众多,必定也知道了有人窥探百兽园。

    姓陈的要是知道有人窥探自家地盘儿,里头没有要紧物什的还好,要是里头真藏了什么见不得人,又见不得光的,他必然会想法子“转移”。

    其实自家就等着他“转移”

    谢姜手势一顿,正想吩咐人手,转念又想起来下午乌铁山上报的话,便又问:“你说萧郎君往西去了?”

    乌铁山躬身道:“是,萧郎君确实上了西去的官道。”回过这句话,抬头觑了眼谢姜,又低声道:“依仆看,他是去煮枣了。”

    思忖片刻,谢姜道:“等消息罢。”

    乌铁山有些疑惑:“夫人不派人去看看?”

    “原来我让萧家护侍随十一去煮枣,就没有想瞒着,现在咱只管等着就是。”谢姜淡声道。

    既然主子拿定了主意,乌铁山施礼:“仆告退。”退后两步,刚要转身出门,“吱呀!”一响,乌四推开门进来了。

    就算现在谢姜在外,乌家兄弟也好,新月北斗这些丫头也好,也是极守规矩。

    像乌四这样不经通传,又不经主子应允,直接推门而入的情形实在少见。

    乌铁山便站住。

    乌四顾不上自家“领头儿”瞪不瞪眼,反手关上房门,上前施礼道:“启禀夫人,仆有要事禀报。”

    谢姜眉尖儿一蹙,淡声问:“出了什么事?”

    乌四道:“夫人不是派人去新都见谢中郎么?现下来了消息了。”

    当初在杏花坞初见萧仪,因为他说与谢策是忘年之交,谢姜便派人去新都查证。

    这件事长久没有回音,谢姜一时倒也忘了。

    想不到这会儿来了消息。

    且看情形还不像是好事儿。

    谢姜眯了眯眼。

    乌四低声道:“当时派了两人过去,隔了这么多天没有回信儿,仆又派人去问,新都那边回信说……这两人早在半月前便出了新都地域。”

    半月前出新都,就算用两只脚走,一天只走四五十里,也早走到栎阳了。

    谢姜没有说话。

    乌四干脆竹筒倒豆子:“仆得了信便又派人沿途去找,夫人……这两人怕是失踪了。”

    谢姜听了眉尖儿一跳。

    这两人见过谢策,必定是带了什么消息回来,而有人不想让自己知道,半途拦截了。

    截……截得住么?

    更莫说还动了自家的人!

    谢姜转而吩咐乌铁山:“准备车马,两刻之后去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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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牵一发而惊三地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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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半夜,先不说外头天寒地冻,冷的简直站不住人,要是路上有个好歹……

    乌四忍不住苦了脸去瞄乌铁山。【零↑九△小↓說△網】

    跟着谢姜这几年,乌铁山多少也摸透了几分她的脾气。

    自家主子不仅及其护短,遇到事儿一旦拿定主意,那是决无更改。

    更何况这回失踪了两个人!

    想了想,乌铁山索性省了劝说阻拦这些废话,躬身施礼道:“是,仆即刻出去备车。”

    既然“领头儿”都应下了,乌四也一脸苦哈哈施礼:“是……。”

    是了半截儿,这汉子忽然眉头一皱,想起来厢房还有个讨人厌的王娇儿,便又问:“夫人,郡守夫人怎么办?”

    “不怎么办。”既然要动身,谢姜站起来,扭过脸示意北斗收拾东西,嘴里淡淡道:“留她在这里住几天。”

    “是。”乌四这才垂手,随乌铁山退了出去。

    几个人带的东西不多,车马行囊又是现成的,两刻不到,一行人就悄然出了庄子。

    积雪上冻了厚厚一层冰壳,马蹄子踏上去也是打滑。谢姜便让乌铁山在马蹄子上裹上稻草,又令乌四找来些枯藤,缠了马车轱辘。

    一切做妥,一行人便又沿着往东的官道径直往新都疾驰。

    ***

    六百里之外。

    新郚城东郊一处农庄。

    远山取下竹筒子,又捧了鹰向上一扬,眼见它双翅一震,转瞬间飞去了天上,这才匆匆往正屋走。

    到了正屋廊下,远山跺跺脚上的雪末子,便推开门进屋。

    这时候已是天色渐亮,远山见内室帘子垂着,便小声喊:“主子……仆有要事禀报?”

    刚才廊下“咚咚”脚步声响,九公子就醒了,这会儿又听远山捏着腔调儿喊人,九公子这才懒洋洋坐了起来道:“进来回话。”

    远山进了屋,扫见九公子坐着,忙上前抽了绒枕垫榻背上。

    九公子便舒舒服服倚了,淡声问:“这会儿过来报信……是夫人那里有甚动静了罢。”

    远山自来佩服自家主子见一知三,便也不废话,只捧着竹筒子递过去道:“刚才栎阳农庄传了信,主子自家看。”

    半夜里传信,难不成那个小东西又做了什么事?

    “嗯。”九公子伸手接过竹筒,食指指尖儿在竹筒底下一挑,待抽出来纸卷,便捻开来看。

    这边远山早点了盏银灯端过来。

    九公子捻开纸卷看了片刻,便阖了眼,抬手揉额角。

    远山见自家主子虽然脸色如常,只这个揉额角的动作,分明是无奈无法子了,下意识才会有的动作,便忍不住腆了脸问:“公子,是夫人她……。【零↑九△小↓說△網】”

    “嗯!你家夫人昨晚子时出庄,现在已经快到颖河了。”九公子是七分无奈再加三分感叹,揉了额角道。

    远山听了不由怔住。

    田庄距颖河一百多地。

    要说往常一路快马急驰,三四个时辰赶个百十里路,也不算稀罕。

    只是现在路上积雪覆盖,上头又结了厚厚一层冰,别说车轱辘打滑,马跑不好也会摔跤。

    怎么那位主子跑的这样快?

    远山想半天想不明白,便问:“夫人用了什么法子……。”

    “什么法子?”九公子重又捻开纸卷,细细看了道:“……令人以稻草包裹马蹄,又用野藤缠了车轮子……。”

    远山听了不由咂舌:“公子,夫人这法子……倒真是防滑。只是公子,夫人是要回颖河田庄么?”

    听远山这么一问,九公子眸间了然之色一闪,摇头道:“她是要来新都。”

    大半夜往新都跑?

    还是冰天雪地的?

    远山皱眉想了一会儿,挠了头嘟哝:“……就仆所知,徳淑夫人一切安好,老家主老夫人两个小主子又精神的很,没有出什么事呀!”

    没有出什么事?

    九公子啍了一声,淡淡道:“她是那两个乌家人。”

    “哎呀!”远山顿时苦了脸道:“那两个……仆问过话后就关菜窖里了。要是……怎么办呐公子?”

    “怎么办……。”九公子眉头略略一皱,点漆般的眸子里闪过几分笑意,淡声吩咐道:“你家夫人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这两年在庄子里憋的很了……罢了!传令单衣清扫颖河往东这一路。”

    “清扫”往东这一路,言外的意思……

    远山仔细品品九公子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又挠头:“公子不是不想夫人见谢中郎?”

    “嗯。”九公子掀了被子下榻。

    见他准备起榻,远山忙转身拿了棉袍过来,等他穿上,边手下紧着系扣绊,边仰了脸眼巴巴看九公子。

    九公子眸子在远山脸上轻飘飘一转,淡声道:“她要见便由她见。速去准备马车,今日就去新都。”说了这句,语声一顿,又勾了嘴角道:“嗯,别忘了也找些稻草野藤来。”

    远山躬身应了,瞅瞅九公子衣裳都穿整齐了,便转身出了屋子。

    ***

    从栎阳往煮枣去的官道两边,尽是连绵起伏的山丘。

    山丘上杂树丛生,里头只落了薄簿一层雪。

    杂树林子里拴了十来匹马,又支了三四顶麻布帐蓬。

    此时天光大亮,一群灰雀叽叽喳喳在火堆旁啄饼渣,留白匆匆一过,惊的雀儿四下逃窜。

    留白到了正中间帐篷外头,脚下一顿,抬手拍拍肩上身上的雪粒子,这才掀了帘子进去。

    听见声响,萧仪坐起身来,边拿了棉袍披上,边扭脸问留白:“什么事?”

    “主上,九夫人昨晚连夜往东去了。”留白上前递过布帕,又道:“传讯的说……现在只怕已过了颖河。”

    萧仪接了布帕,两手捏了边角一抖,展开来一扫,不由嘴角一挑,好笑道:“她倒是会想法子,嗯……用枯藤缠了车轮子行路。”

    重点不是这个好罢!

    留白想嗤鼻子,只鼻子尖儿刚刚一皱,转瞬又想起来眼前这位是主子,便又扯扯嘴角问:“主上想九夫人在那里安全,走时便不带她随行,现在……。”

    “找些稻草枯藤,将马蹄子车轮子照这上头写的做。”萧仪眸中平平淡淡,将布帕子扔给留白,自家穿衣下了矮榻。

    留白接过布帕,想了想,又一脸矒晕状问:“主上要回去?”

    “回去甚么?”萧仪边系扣绊,边翘了唇角道:“昨天颠到半夜才走百十里,现下有了这种法子,再有个两三天便能撵上霍某人,去罢。”

    自家主子绝口不提谢姜,留白也只好咽了到嘴边上的话,躬身应了。应过,便拿了布帕子退去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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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牵一发而惊三地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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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兽山庄其实山上,而是在煮枣城南郊。

    原来庄子周围还有百十家农户,后来有农户不是夜间出屋小解见了狼,就是有人大白天下田时,撞上老虎在田里遛达。

    一来二去,山庄周围便绝了人迹。

    这天下午晌,陈元膺吩咐手下备了一车活羊活兔,自家骑马挎箭,领了众随侍去庄外狩猎。

    待放出来活饵,元膺正见林子里有只灰狼露了头,便取下弓箭,只是他拉了弦还没有放出去,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元膺便停了手,拨转马头望去。

    到了元膺跟前,韩君子滚鞍下马,施礼道:“启禀君候,昨晚九夫人敝开郡守夫人,突然连夜东行,现在已过了颖河。”

    元膺眉间一拧,冷声问:“昨晚到现在才几个时辰?嗯?”说罢,扫眼飘了周围。

    言外的意思很明显,四下里白雪皑皑,短短几个时辰,她哪里跑这样快!

    消息绝对有误!

    跟了两三年,对于眼前这位的多疑性子,韩君子心里也是有数。

    韩君子便施礼道:“禀报君候,九夫人令随侍以稻草裹了马蹄子,又在车轮上遍缠野藤。想来……可以把滑。”

    听他这么一说,元膺丹凤眼微微一眯,心道……素闻九夫人足智多谋,想了这法子走雪路,倒也可信。【零↑九△小↓說△網】

    只是……九夫人在田庄呆的好好的,怎么会连夜往东?

    元膺眯眼看了韩君子。

    韩君子忙解释:“据传信者报……九夫人是得了什么消息,这才连夜起程。”

    自从上回相邀百步草亭,元膺与谢姜两个人,由暗地里相互试探,已变成了明面上儿的针锋相对。

    两人几次交锋,都是元膺吃了大亏。

    再加上这回占栎阳不过两三天,他便又损兵折将,匆匆返回百兽山庄。

    如此几回合下来,元膺对谢姜实在是又忌弹,又倾慕,又恼恨。总之复杂十分。

    “派人去查,查清楚她要去何处。”

    元膺神色似恼似怒,勒马缰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直勒的跨下马儿又是喷响鼻,又是扬蹄子刨雪地。

    平素常在脂粉堆里打滚,对于妇人心思看透看不透另说,对于男子心思,韩君子倒是拿捏的七八分准。

    韩君子暗暗一哂,躬身道:“是,属下这就去传令。”

    ****

    一行人到颖河时,已是天色大亮。

    这边儿乌铁山令人准备平底船渡河,谢姜便先去颖河田庄歇了两个时辰。

    过频河二百余里是淮河。

    淮河往东再行三百余里,便是新郚郡。

    新都离新郚郡有四百余里。

    谢姜算算路程,剩下几百地均是平坦大路,她起了榻收拾妥贴,便干脆令乌铁山用马车拖了艘平底小船。

    等过了颖河,众人便用马拖着小船走。

    好在路上行人绝迹,一行人倒也不怕人看见。

    如此到了第四天下午,一行人进了新郚地界。64750

    过了新郚郡往东再走四百地,便是新都。

    乌铁山眯眼望望远处,两旁白雪茫茫,前方大路又如毛毡般延伸到无边无际。

    而天上又云层滚滚,似乎要压下来。

    乌铁山眉头一皱,勒马赶上前头那艘带了篷子,篷子上又用毡毯围的严严实实的小船,低声道:“夫人,天又有些阴上来了。夫人累了几天,仆知道附近有猎户搭的茅草屋,不如夫人去那里歇一晚。”

    其实这几天坐了马车又坐船,谢姜早就腰酸腿疼。再说这会儿离新都也近了。

    谢姜点头道:“找个地方歇歇也好。”

    听得她应下,乌铁山便调转马头下了大路,乌四又随后赶了马跟上。

    当晚,众人便在茅草屋里歇了。

    到了后半夜,屋外起了风。

    风刮的屋顶上的茅草“簌簌”乱响。

    就算再累,谢姜在外头也睡下踏实,风将起的时候,她便醒了。

    屋子里碳盆只余星点儿红火,谢姜看北斗在被褥里缩成一团,她便掀了被子。

    只是脚尖儿将将踩住地面儿,谢姜听见“咔擦!咔嚓!”几声。

    旷野密林之中,半夜里有这种响动,不是野兽饿很了下山觅食,便是有人摸过来了。

    谢姜眼瞳一眯,扭过身去摸枕头。

    “咦?”北斗翻身坐了起来。

    只是小丫头经过的阵仗多了,反应过来也不说话,只骨碌骨碌转着眼珠儿,凝神去听动静。

    听了片刻,这才半捂着嘴巴,小小声问:“夫人……是野兽还是人?”

    外头风声渐大,雪粒子打着树枝房顶,又房顶上的茅草“扑喇喇”乱响。

    谢姜眉捎一挑,小声道:“不管是人是兽,先拿珠子过来准备着。”

    “嗯。”北斗伸手抱了抌头过来,小小声嘀咕:“抌头里都是珠子……夫人不搁的慌么……。”

    “嘘……别说话。”谢姜手指压在唇上,扯过她来,悄悄摸去窗户下面。

    两人在窗下蹲了片刻。

    谢姜便听见“喀嚓”声在两三丈之外停了,继而有人小声问:“上头说是只查查她去哪……不用进屋罢!”

    再有人咬了牙嘿嘿冷笑“掳了那个大眼小丫头,岂不是什么都问清了,是不是?”

    大眼小丫头?

    谢姜心里一动……这不是黄花镇那个姓李的灰衣汉子嘛!当初在乱石山这人侥幸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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