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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肖乐
正文 序幕
伴随着知了鸣叫,由曲折的河流中涌出的琵琶泉,淙淙有声,恰似琵琶低吟,女子缠绵之声,令人无限遐想,饶有情趣。
夜深人静处,从雍和宫中走出了一条颀长的人影,皇宫大院内,才刚刚下完了冬日来的第一场大雪,此时甬道两侧无不积累着厚厚的积雪,白涔涔的,使得这个夜晚异常的亮堂。男人一袭黄色的华贵锦衣象征着权贵,肩上披着的貂毛狐裘将姣好的面容衬托更甚,他看似悠闲的走至一栋雕绘华丽的院落里,漆黑的双眸中散发出一抹讥讽的笑容,隐约还透露着一股势在必得的自信。
“三皇子!”迎面而过的巡逻侍卫恭敬的俯身相拜。
男子嘴角一牵,扬起了一贯的柔和笑容,眼神变得飘渺,仿佛与世无争,正是如此超脱凡俗的气质,令那些小丫鬟们看得目瞪口呆,甚至缓不过神思,朝思暮想,快要相思成灾,而眼前的男人却依然笑得自然,像是冬日里的春风,微微拂过每一个人的脸面,让人无不沉迷于其中。
再一晃眼,男子却是已不见了踪影,快速得让人不舍,谁也未想到,男人其实已是腾空而起,越过了眼前巍峨宏伟的宫殿,一旋身到了后面那早已被人废弃多年的柴房!
他迈了进去,只听‘吱呀’一声,惊醒了屋内的那抹老态的身影,靠窗的炉火快要奄奄一息,火红的竹炭在做着最后一丝的挣扎,男子用炭星燃亮了桌上的烛盏,从怀中取出刚刚带回来的食物,递给了不远处卧在床上的虚弱老人。
昏黄的烛光照应在老人的身上和脸颊上,他黯淡青白的脸显得极其的瘦削,眼睛因为缺乏肌肉的支撑而凹陷进去,身上亦是仅剩下了骨架,他轻抬起如同枯槁一般的手臂,上面覆盖着一层早已黑得看不清血脉的‘树皮’,层层褶皱,无不恐怖。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老人粗噶着嗓音问道,声音带着一丝的不悦。
男子一双美眸噙着笑意,将手上的油裹子递了过去,“刚刚从上书房过来。”
“哦?”老人翻白着眼睛,样貌更是怔人,虽是看不到,然却有着极其敏锐的听觉和嗅觉,“是吗?咳……”他从床头上拿出了一块白色的手帕,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可我怎么闻到了一股脂粉的气息?”
男子眉头挑动了下,“卅公公果然是神通广大啊,”他假意的拜了下,“莫怪父皇对您的离去是如此的哀痛呢,定是将您视为左膀右臂。”
“哼!”卅公公阴阳怪气的轻叱了一声,脸色不大好看,用手一甩帕子,“想当年,我对皇上忠心耿耿,要不是受那太子诱惑,怎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男子眼眸瞟了一眼卅公公手中的裹子,将其打开,抽出其中一块馍馍,“公公还是先垫补点东西吧。”
卅公公用手摸了摸,顿时心生一股怒气,将馍馍一扔,“怎么?我就值得吃这种应付人的东西?”
男子理当是怒容相对,谁料,他精致俊美的脸上只是浮现出一抹笑意,冷淡的眼神摆明了根本不甚在意,优雅的迈到了门边,弯身将馍馍拾起。
坐在床铺上的卅公公听着脚步声以为他要离开,更是怒不可遏,扬声就尖喊道,“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服侍我,好的坏的,各种情报可都要从我这里来,若是不顺当了,就不要怪我对你翻脸不认人。皇上我都能拿得服服帖帖的,我还怕你这个不过十多岁的毛头小子?”
“公公断然不要说得这样绝对,凡事总有个例外!”男子依然和颜悦色,仿佛根本无害,“本皇子只是知晓,您现在是自身难保,若是还想多活个几日,就趁早收了您那阴阳怪气的架势!”
“你……”卅公公登时气得铁青了脸色,手上那早已硬邦邦的馍馍登时滑落了下来,与地面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对一个早已丧失一切的人,于我还有何用呢?我送你馍馍,已经很仁慈了!”虽不过十五,然男子脸上笑容却显得老成持重。
“你……你好大的胆子!”老人身子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双目爆瞪着男子,才要伸手,却不料打翻了一旁的透明杯子,再一迈步,登时玻璃碎片就是扎入了脚心,股股鲜血触目惊心,顺着木头缝隙流了开来。老人歪斜着身子,摇摇欲坠,只听‘帮当’一声,犹如地震巨响,头颅重重的摔到了床木头上,再无声响……
“主子!”从门外冲进来一名男侍卫,他推开门扉,看到地面如此狼藉,脸上表情现出了惊恐,然,站在木屋子中央处的‘罪魁祸首’却根本没有一丝的惧怕之意,嘴角的笑意依旧,温柔和煦如春风,仿佛一切不过是场喜剧。
“将一切收拾干净,”男子又是瞧了瞧地面上那抹老态龙钟的身影,“丢入悬崖内!”
“得令!”侍卫不敢有一丝的亵慢。
男子转身走了开去,决绝的背影与他脸上的无害俊美笑容相互呼应着,仿佛拥有美貌的他就是为了那颗没有温度的心而存,仿佛嘴角的那抹淡淡的笑意就是为了掩饰他的已经丧失人性的冷冽面孔。
他微微施展轻功,却未转向自己的宫殿,飞檐走壁,直向最新受封的‘婉妃娘娘’寝宫,他掀起一片青瓦,透过那唯一的缝隙,将目光投向屋内,一双漆黑的美眸闪着几分的讥笑,耳畔处传来一阵阵的淫声浪语,只是过多的虚假。深处皇宫大院的他,深深的知晓,这里没有真爱,更没有任何的亲情可言,有的只是那冰冷的心。看惯了女人为了保住自己地位,刻意去讨好男人的欢心,只是不停的在床上做作的低吟,甚至包括三年前已驾鹤西归的母后。
男子嘴角依然噙着笑意,仿佛早已习以为常,眼前的一切只不过是场每天拿来睡前消遣的戏剧,而自己就是那男女感情中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在他看来,感情不过是个虚假的玩意。此时的他,更加的肯定自己要的只有权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然,谁也未想到,天意弄人,就在他以为此生就会这般的孤独冷绝下去时,一个女娃彻底扭转了他的人生……
正文 乐的话
一个女人,她的生命中可以拥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温柔如水的夫,一个是热情如火一般的奸夫。男人三妻四妾,女人背夫偷情。一切不过是笑语闲谈——改写了一段张爱玲的《白玫瑰与红玫瑰》。
当然,上面的话不过是乐随意写的,不是故事情节,而本故事中的女主继续发扬乐的风格,‘一夫一妻’制!但是在她的人生中的确有两个最重要的男人,两个人性格迥异。
其他的不再多说,大家自己来看!
另外,这篇文章与《霸皇的专宠》是一个系列的。
呵呵!谢谢大家的支持。^6^。
正文 第一章 窃儿
在天都城内,有一座富丽堂皇如同宫殿式的教堂,此时正值午后,偌大的殿堂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之中,淡灰色的圆顶正中的有个巨大的银色十字架,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过往的百姓们无不纷纷驻足仰头,想要看看这被称为‘圣祖’的灵光。然,终究它只是一个摆设,没有人去验证过它。只是知晓为了这座殿堂,皇上花费了巨资,招纳了不少民间男子为其建造,因此而招惹了不少百姓的非议,毕竟如此巨大工程,实是耗费人力和财力,可皇上对民间的贫困视若无睹,只听信了一个疯教徒的疯言疯语。可见他的昏庸之至,但终究还是圣命难违,一时间,女子们哭成一片,与自己丈夫泪洒教堂。
只是几日之间,城内就矗立起了一幢“古怪”的房子,此宫殿的建筑风格与天都皇朝完全迥异。教堂以青砖木结构,前面配有三座塔楼,呈笔架形,内部并列庭柱两排,内窗卷为尖顶拱形,嵌着组成几何图案的五彩玻璃,地面砌着瓷花砖,精致而华丽,十分引人注目。
平日里,这里充满了悠扬柔美的唱声,很是清静优雅,一些百姓们很少能窥探到其内,大多时是为皇朝之人开放,唯有手令才能进入此道门。然,最近时日,战乱时期,一些四处逃亡的难民们四处漂泊,无家可归,只为找寻着安全处所。遂,今儿个一大早,就在这座‘古怪’的房子门口看到了站着一排排的难民们,手上捧着破败不堪的瓷碗,头发快要擀毡,脸孔黑得看不清本来面容,衣衫更是褴褛,他们的口中不停的吆喝着,“给点钱吧,求求您给点钱吧……”
“去,滚滚滚,再不走,小心我劈了你们!”带刀皇家侍卫对我们这些难民叱喝着,脸上带着嫌恶的表情,“还不快滚,一会儿子可有重要的人来。”
“小六儿,快,看到了吗?”这时,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孩儿’被身侧的一名看似年龄稍大点的男子拉扯住,“看到正走来的那个人身上的玉佩了吗?我们大家伙晚上的伙食就靠你了。”
我的身子颤了下,一张黑得像是煤炭的娇小脸庞上,唯一可辨认的就是那双像是夜明珠一样透亮的眸子,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眼前一个高大的男人,身着白色锦衣,一手执着扇子,另一只手上攥着像是木匣子一样的东西,一眼望去,不是达官显贵,便是富豪子弟。
正文 第二章 奇异男子
“可……”我状似为难的摇着头,“那位大爷看起来不太好惹啊!”
“怎么,时至今日,‘神偷儿’小六儿也开始认输了吗?”男孩儿故意用着激将法,试图想要说服我。
我眉头纠结,禁不住黑不溜秋的双手搅弄在一起,“那,那我试试吧!”
“对嘛,这样才像是你爷爷‘怪手’的传人!”男孩儿禁不住赞道,“我们众人的未来就全托付你了!”说着,重重的拍打了下我的瘦弱脊背,使得我的身子禁不住上前挪动了半分。
话说我爷爷‘怪手’,曾经是叱咤江湖的神偷儿,虽是有着偷儿的名号,但是偷有偷的道。穷人和老人绝不偷,专偷大富大贵,取财不是正义之道之人。按理,亦是应当称为‘为民除害的善人’,然,偏偏善未有善报,在我还不到四岁时,就撒手人寰,可怜的我,本就是个弃儿,现下竟是成为了货真价实的孤儿!
甚早就踏入江湖的我,比起同龄的孩童有着少许的成熟与睿智,但终归孩子是孩子,亦是有着天真的幻想。抑或,每天总是和这些要饭的人坐在角落里,拿着破碗,充满期待目光的望着一个个从身侧而过的公子小姐,畅想着自己有一日可以坐享荣华富贵,整日吃着大鱼大肉,还有着美酒佳肴,好个美不胜收!
“咕噜噜”残酷的现实,再一次证明,我在作着白日梦!
前头突然吵闹了起来,再一恍神,却是望见刚刚还风度翩翩的男子,此时变成了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他怀中正搂着一名卖艺女子,眼神中充满了淫秽的笑意,让人看着无不发恶。
我眼睛一瞟,嘴角上翘了起来,登时心生一计。
才要迈动步伐,男孩儿及时抓住我的手臂,“哎,等等啊,现下他正和那卖艺女子纠缠不清呢,还是待会儿吧!”
“现下才是好时机!”我笑了笑,一扭头,眼神直勾勾的就是看向那抹素白的高大身影,莫要误会,爷爷的警告可是犹记在心,“行侠仗义,咱可没必要做,也没这实力和胆量,但是……若是为了发扬‘偷盗(道)’,那就是兢兢业业!”
我将手臂从男孩儿手中抽了回来,眼神锁定目标,直视着大汉……右手上的荷包,再贪心一点,估计那腰间的玉佩亦是价值连城吧!脚步一点点的欺近,突然一加快。
“啊……”我惊叫了声,趴倒在地,装模作样的无辜的望着突然慌乱四起的人群,登时就大哭了起来,“哇……”抱着大汉的一条粗壮的腿就是哭闹着,“爹爹……”
“滚,谁是你爹爹!”大汉猛然一踢,将我甩开约有两米之远。
我的小小手臂肘部不禁撞上了地面,甚是疼痛不已,眉头拧紧了几分,听到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只怕是那名大汉亦是要乱了阵脚,我又是肆无忌惮的折回身,假意的哭闹得更凶,“哇,爹爹不理睬孩儿了,爹爹坏!”
“滚开!”大汉更是气急败坏的用脚踢着我,“你这个笨小子,我不是你爹,看清楚了。”
我不管不顾,只是拉扯着他的大腿,甚至还将自己的身子直起,搂抱着他的熊腰,将鼻涕和眼泪直向上面乱擦一通。刚刚还被欺负的女子,此时一见大好时机,赶忙‘蹭蹭蹭’的穿越众人溜走,三步一回头,脸上写满了感激之情。
我假装视而不见,继续装演着认父的剧情,“爹爹一人来了京城,现下有了富裕生活,怎地就抛弃了我和娘亲?”
“这个男人怎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孩子啊?”
“是啊,好个没有人性的东西,知晓他是哪家的吗?”
“……”
登时,三姑六婆发挥着她们的嘴上功力,让场面的气氛一下子步入了最高潮。
“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了,”大汉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上的荷包和扇子皆是塞入了腰间缎带上,从怀中翻寻着少量的铜板,一个个细数着,“瞧瞧,这些可是够你吃个三日的了,大爷我可没有亏待你!”
我像是如获至宝一般的双手捧起,点头称谢道,“谢谢大爷,谢谢大爷!”拿着铜板就是冲出了重围,快速的向远处跑去,不一会儿就没有了踪影。
只听远处一个粗噶的男声喊道,“哎?我的钱袋呢?”
墙角处,男孩儿一脸期待的等着,看到我小小的身影飞快的跑来,小声儿吹了个口哨,“小六儿,这边!”
我顿住脚,气喘吁吁的哈腰耷拉着脑袋,将手上的铜板递给了他。
“就这些?”他扬起了声调。
我抬起头,漆黑的眸子中充满了亮彩,一眨眼,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钱袋和翠绿的镂空玉佩,“那这些够不够?”
男孩儿喜上眉梢,“果然好样儿的,六儿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从钱袋中掏出了一两钱,“拿着,去买点吃的。”
我眉头禁不住隆起,“那里面明明有五十多两银子,为何只给我一两钱?”
“六儿,这钱可不是为我自己取的,你没看到城门口那些弱小之人吗?”男孩儿一脸的正义,让人不信有他。
我点着头,像是做了件大事儿一般,“那好,赶快去给她们买些吃的吧!”
“呵呵,这就对了,往后这些人的生活可是全靠你了!”男孩儿掂着沉甸甸的荷包,手中把玩着玉佩,不时的还对着阳光看着上面的色泽,从背影看去,分明就是没有一丝‘好人’的迹象。
不,要信他,我摇着头,告诫着自己。
就在我站立的地方,向上而望,有一个金字标牌,上面写着‘金玉满楼’,这在京城之地是一座极具豪华的楼宇,不仅仅因为它的偏宫殿式的建筑风格,还有着入客的标准,‘凡身家没有上万两黄金之人断然不能迈进一步’,门外的两头纯金打造的狮子,栩栩如生,就好像两座门神,登时就让这里的客人和外界的贫苦百姓们感到了格格不入,就仿佛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入夜,这里歌舞升平,欢声笑语,女子娇柔媚唱,琵琶弹曲,一丝一弦,紧扣人心,白日,高朋满座,觥筹交错,各家纨绔子弟聚集一起,谈论古今,或书本,或女子,或风花雪夜之事!
二楼凭杆而吊处,一个男子自斟自饮着,他一袭的白衣看上去绝尘不染,白皙的面容,一双灰暗的美眸,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总是上翘三十度的嘴角,整体看去,是如此的迷惑人心,就仿佛一个救世的从天而降的天神,周围散发着一个不可隐见的光圈,让人望而却步,只因太过虚幻的美感,让人忘记了一切,不敢去亵渎。
男子将酒盏放下,灰暗的眸子装似无意的打量着楼下的一切。
“主子,已经申时了!”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暗色的袍子,恭敬的向男子汇报着时辰。
“申时了吗?”男子依然望着楼下,嘴角上翘,就仿佛总是那样的和颜悦色,细长的食指上,戴着一个碧绿得如同清水一般的扳指,他不停的用大拇指转动着,就仿佛在故意消磨着时辰。
“是!”男人稍稍抬起了下头,晃眼间,看到主子的眸子竟是瞬间变成了绿色,仿佛与手上的扳指成为了一体,可再定睛望去,又是成为了灰暗色,登时又是踏实下了心,暗自责怪着自己的疑神疑鬼。
男子猛地站起了身,声音柔和而充满着魅惑,“回去吧!”
“是!”男人再次弯身。
他走在主子的后面,小心翼翼的跟随着,望着这抹颀长而俊美的背影,他不解,为何主子一心情不好之时,总是会来这边?仿佛仅是坐在这面半日,就能让他心情转变,然,事实似亦是如此。到了楼宇下面,他趁着主子上轿,故意将头扭转,瞥了一眼后面,却只是一条有些寂寥的空巷,除了那窝在墙角儿处的一个黑不溜秋得快要看不清容貌的男孩儿,在猛啃着包子。
正文 第三章 阴差阳错
在京城之内,方圆百里,皆知王老五府邸最是有钱,且不说万贯家财,房屋百间,就连那使唤的婢女都堪比京城之中任何一家的商户奴仆几倍之多。然,偏偏上天不薄,如今他年约五旬,却是身边寸男尺女皆无。后有王家主事管家张德出了一主意,从城内选拔王老五义子。遂,现下张贴公告,凡城内三到七岁者,皆可来王家面试。得用者,其家人可赠白银百两。
只见第二日,王家门口处人满为患,约百米队伍一直快要延至城门口。
“三尺!”一名小厮大喊着,在他身侧端坐着一位先生,约而立之年,他手执着粗豪,在宣纸上挥舞而动。随着小厮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名孩童,叫道,“下一位!”
此孩童的父母知是这孩儿未得用,心中自是有些气馁,要知今日来者三分之二皆是贫苦之家,他们将其富贵希望投注在孩子身上,现下却落得一空,无奈下只得悄然退去。
我瞪着大眼,插入在中间,左右张望着,像是一个偷儿一般的,探头探脑。
“哎,你这副穷酸相儿的也敢来这里应征?”从我身后传来了一道尖声,只见一名泼妇双手叉着腰,怒对着我道,“若是识相的,就赶紧地回去,好好照照镜子一番,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无辜的望着那女人,又是看了看她腋下的那名男孩儿,脸蛋儿白白嫩嫩,粉扑扑的,一双明媚的眸子最是亮眼,小嘴儿微红,无不可爱异常,登时我傻呵呵的就是要伸手捏他的嘟嘟脸颊。谁料那女人随即大掌一挥,“哪里来的野小子,敢这般的造次!”
只听‘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