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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说中情况的我,不由得心虚地红了脸颊,我紧咬着双唇,双手依旧试图在拨开他的手臂,“事实上……就是如此!”恐怕,在邹子国,我是最穷的官员了吧。可看在我能将全部财产用来贡奉于他,或许他会感动几分。
第九十七章花边传闻(一)
待片刻过后,他渐渐收敛了笑意,情绪斗转,“往后不许再这样了。”他拍了下我的头顶。
我顿时觉得委屈万分,故意讽刺道,“东方大人的口袋是无底深,张某区区五万两银子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连一盆子土亦是不够,说来,还是有些愧疚。”
东方夔摇了下头,好似面露无奈神情,“本官的深浅是有伸缩性的,就好比那皮筋,你想要它多长它就多长,想要它多短就多短。若是邹子琛老贼来,纵然是五百万两亦是难以填补我万分之一的洞穴,而你……”他瞧着我笑了下,“若是每日给本官真诚的一个笑容,或许我一文不收!”
登时我显出一抹错愕,这……这是哪番话语?
不容我接下话,却见车子已是靠在路侧停了下来,我赶忙爬上前去,掀起了车帘,巡视着四周,却发觉此地根本是生疏的。眼前一座二层雅致阁楼,上标牌写有‘茶庄’二字,一看即是有身份之人才能进入此地,普通百姓却是望而生畏。
“主子?”车门外那侍卫恭敬地拜道。
东方夔颔首,随之又是瞧了我一眼,“随我下去?还是在这里等着?”
可以选择?他当真有这般好说话?为何越是与他接触久一些,旁人对他的种种描述,越是不确定了起来?莫非……是我们错了?
似是看我在犹豫,东方夔笑了两下,顺手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张银票,递到了我的手心处,“若是烦躁了,就到附近转转,不许超过一个时辰。”说完,跳下马车。
我一下子怔愣住了,看看手上的一万两银票,又是望了望他那抹颀长的背影,甚是受宠若惊,简直不敢置信眼前之人是那众人口中的恶霸与阴晴不定又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时辰慢慢地磨过去了,我本是想估摸着他该是没有多久就回来了吧?可谁曾料到,这一去竟是有了快半个时辰了。我的心开始烦躁起来,耐不住性子的我下了马车,与那侍卫讲了两句,就到附近的集市上转悠转悠。
且说这地方真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周围百姓们五谷丰登,各自挑着今年的新收成的粮食到了街面上叫卖,不时地有远处如同我们一般行着马车而来的人穿梭于闹市之中,再向后而走,是一些个金银首饰店面,周围的木头墙壁之上,插放着做工精致的饰品,一个个小巧玲珑,闪闪发光,煞是美观。
“小公子要不要进来看一下?”一位老板向我吆喝道。
我迟疑了下,瞟了一眼远处停放的马车,觉得离东方夔出来的时辰还早,反正闲着亦是闲着,不如就在这家店里逛逛亦好。正想着,我却已迈步向里面绕去。
“小公子看看这个?上等的翡翠玉佩,”老板热情地向我介绍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佩戴得起的,仅是这一块儿就要三万两银子。”似是发觉我不太感兴趣,他又是提起了旁边的饰品,“要不您看看这耳坠?送公子的妻子甚好,包管她会喜欢。女子嘛,哪一个不喜欢这些的?”
我抿了抿唇,继而转身看向男性饰品,老板一路跟随而来,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挂在墙壁上的一个玉指环,“呵呵,公子好眼力,只怕是偌大的邹子国,仅有这一枚,且看它上等的材质,甚是圆润亮泽……”
边是听着他的描述,禁不住又是想起了那正藏于我怀中的玉指环,相比之下,就好似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可相提并论。但是……很明显,这玉指环是仿照着三爷的指环制作的。就连上面反光的白色地方亦是一模一样,唯一难以模仿的则是里面的复杂字迹。
“老板在不?”正在我恍神之际,却听从后面扬起了一道粗噶喊声。
那老板转了下头,登时大变了脸色,“哎哟,不知二位官爷大驾光临,来来来,上座上座。”
“少来这一套,”那官爷横眉冷对,面露凶恶,将手一甩,随意踢了脚,只听‘咣当’一声,却是那木头桩的椅子倒在一边,“这个月的占地费还要不要给?”
“给,当然是要给的啊。”老板躬身赔笑道,“我哪里敢欠官爷的费用啊。”
“拿来。”其中一名粗壮男子伸出了手臂。
“呃……只是能不能再通融两日,现下我手头有点紧。”
男子一听,登时露出了恶相,一抹子粗黑眉毛仿若一狠狠竖立了起来,“还敢跟我们讨日子,我看你这日子是别想混了。”‘啪’地一声清脆之音,却见那桌案上的紫砂壶掉落到了地面之上,登时破碎得不堪入目,令人不禁可惜一个价值一万两的东西就这般不翼而飞了。
老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得稀里哗啦的,“还请官爷手下留情,最近饰品生意不好做,若是我手头儿真有钱,哪里敢不给您啊。我家里还有六十的老母,下有妻儿,一家只以这店铺为生,现下就连那米钱亦是快不够了……”
“我管你米钱够不够啊。”男子踹了一脚趴在地上的老板,“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老板抽抽噎噎的,自知是逃不过此难了,闭上了眼眸,扬起了脖颈,“若是官爷执意如此,那我亦是拿不出啊,您要是非要不可的话,尽管将我命拿去好了。”
“你倒是够嘴硬啊。”另一名男子上前一步,“甭跟他废话了,咱自己找点值钱的,拿回去交差算了。”
站在老板身前的男子点了点头,“也好。大不了咱将它铺子收了,赔本儿卖了它,或许还能赚几个小钱。”说话间,两人就像是强盗一般地搜刮了起来。
“不行啊,官爷,求求您,行行好,不要全都拿走啊,这是我的全部财产啊……”老板哭得昏天暗地,仿佛身子亦是经受不住。
我站在旁边,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心中的闷气不打一处来,正巧一名男子走到了我身侧,粗声喝道,“去去去,边上去,别挡着本大爷的路。”
我嘴角现出一抹讥笑,将手上的指环放回了原处,看向面前男子,“不曾看到这里有你的路子啊?”
男子微微一愣,定住了身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或许是发现我身子上没有任何挂饰,且衣裳粗制,只怕是一位平民百姓,登时火冒三丈,“你这小子该上哪儿上哪儿去,休要怪我没有警告你,我们可不是好惹的,这后面的干系可大着呢,官老爷晓得不?”他看我没有反应,以为当真受到了惊吓,“识相的,就赶紧滚开,省得你站在这里碍眼。”他用手使劲地一拨楞,登时我的身子就向后连退去,本是想要用手去扶墙壁,但偏手没有办法着力,以至于连带着几个玉饰被我蹭了下来,连同我的身子一起,摔到了外面。
“啊……”路过的行人尖声叫喊了出来。
我睁开了眼眸,只觉得天旋地转,才欲起身,却感觉腰部像是断了一般,煞是难受,我硬撑着站起了身子,眉头紧皱着,好似痛苦不堪。
围观的民众越来越多,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哎,惨啊,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儿啊,现下竟是连个小买卖亦是难做。”
“是啊。”其他人附和着,“上报无门,下面又这番行事,哪里还有天理啊。”
这时一个老人看向我,小声劝道,“小兄弟还是回去吧,这些人不好惹。咱们平民百姓躲都躲不起。”
我狼狈地用袖子擦拭了下脸颊,抬头看向店内的老板,此时他正哭得快要呼天抢地,“求求你们了,不要拿这些东西……它们……它们是我仅剩的财产了……”
“滚开。”那男子猛地一踢,只见那老板缩着身子却是翻到了我的脚边。
我赶紧弯身去搀扶,熟料那男子却是跟随了上来,“你小子让开。”
“你们这样光天化日就强抢东西,和盗贼有什么区分?”
男子冷撇了下嘴,“既是有大路你不走,就休要怪我无情了。”他扬起了手臂,眼见着即刻欲劈了下来,根本不容我去闪躲,只得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眸,等待着那恐怖的一刻到来。
可片刻过去了,不仅我没有任何的痛感,相反周围的嘈杂声音亦是奇异地静谧了下来。我疑惑地睁开了双眸,熟料却看到东方夔的两名侍卫将那两名男子一左一右按压住,而东方夔高大的身躯却是站立在我的身前,眉头紧皱着,面色阴沉。
“你……你胆敢碰我?”男子依旧是嘴硬,头被侍卫按压着,看不清面前情况,“放开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饶你一条命。”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眼前之人到底是谁?”侍卫用剑鞘托起了男子脑袋,只见男子从下到上打量着东方夔,或许是腰间的配饰给了他提醒,登时他脸色苍白不已,“你……你是……”
“主子!”侍卫向东方夔请示。
东方夔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好似在检视着,最终眼神定在了我腰间沾染的泥污上,不由得眸光蓦地黯淡了下来,好半晌,薄唇轻启,“杀一无一赦!”晃眼间,身子一旋,却搂抱着我的身子坐上了马车,动作之快,好似一抹风吹过了众人脸颊,无法令人回神。
【番外】
后面的民众们再次议论纷纷。
“那人是谁啊?”
“他?你都不晓得?”一个中年男子摇了下头,咋叹道,“看到那马车了吗?”
“那知县定是活不长了。”
“那小子是何等人?怎会令他这般保护?莫不是……”
“怪哉怪哉!”
“……”
第九十八章花边传闻(二)
七月流火一般的天气不再令人闷热,周围的空气好似凝结成了冰层,让人不由得打着寒颤。
我欲扭头看向那紧靠我身后的东方夔的面颊,然,偏偏不遂人意,他粗重的气息暗示着他此时的气愤,他将双手牢牢地锁住我的腰部,迫使我与他亲密无间的脊背清晰地感受到他胸口的上下起伏。
总是一个坐姿的我,稍有所不适,无奈下只得壮着胆子向身后的东方夔说道,“呃……我腰有点难受,能不能让我挪动一下。”
半晌,没有一丝的反应,腰间的双手依旧是环在两侧。
我又是等了片刻,终究是耐不住了,只得强硬着欲转过身子来,熟料,根本还未容我动一下,却感觉那双手猛然间向上移来,直袭向我的衣领口。
我惊惶失措地想要跳开身子,但东方夔仿佛是铁了心地执意做此,他不顾我的反对,不顾我的大声叱喝,只是快速地逐一解开我的外袍扣子,不过片刻功夫儿,却是已将我的外袍敞开到了腰间,仅剩里面那唯一遮挡的白色中衣。待他欲抽回手,试图转身到我面前之时,我趁着机会赶紧地向后一撤,用手将外袍拉紧,脸上写满了慌乱与无助,“还请东方大人自重!”我几乎快要声嘶力竭地哀求道。
他坐于我的面前,本是棕绿的眸子蓦地变得深邃,却好似黑色的玛瑙,令人欣羡。然,此时此刻,我根本无暇去顾及这些,只是晓得……他是真的动怒了!
“停车!”东方夔阴沉着面容,长喝了一声。
待马车停稳,他上前一步,将我搂抱出了车内。
我大声地喊道,“放开我,快放开!”
第三声还未喊出,却是不由得被眼前之景登时吓坏了,只见马车的后面系着一条长长的绳子,而绳子另一端却是系着一个麻袋,麻袋之上,鲜明地印着触目的红色血迹,东方菱眼神一瞟,示意侍卫将那麻袋解开,正如我所畏惧的一般,明明刚刚还在市集上对我怒喝之男子,眼下却是成为了快要奄奄一息之人,他惨白着面容,头发早已糟乱不堪,衣衫褴褛,仿佛是由抹布条堆积而成,后背丝丝缕缕的血迹,双臂好似早已折断了一般地任凭垂落着。
“这……”我目瞪口呆,竟是再发不出一声。
“主子!”侍卫手上拿着一把大刀,眼神瞟向东方夔。
未待他扬手,我快速地冲向地面上那快要昏死之人,用身子挡住,“不要,不要杀人!”
“他要杀你!”东方夔怒声喊道。
“人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我急着说道,“且说他亦是授人之命,断然要追究其源,亦是不干他何事。”
“你……”东方夔双眸与我相互对视,眉头紧蘧。
我倔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的哀求。在我的人生中,很小的时候有经历过疾苦,遂就分外的明白在民间处事中的无奈。虽然后来的年月里,在三爷的府上过得甚是和平而逍遥,然,那段岁月还是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此时,后面的男子不知何时竟是睁开了双眸,他望望我,又是看了看对面的东方夔,登时脸上再次苍白不已,他拉扯着我的手臂,好似悬着一颗救命草,“求……求你,救救我……”
东方夔看向男子搭向我手臂之处,脸色愈加难看,“放开他!”
男子身子颤了下,自知是无法得活路,刹那拉扯我的那双手直袭向我的脖颈,未容我惊叫出来,却只见东方夔犹如一只暴怒的狮子般,动作之神速,在男子动手之前,先是伸出了手臂直击向男子的脖颈,只听‘咔嚓’一声,仿佛一个铁片贯穿男子的身体,登时从我身子后面无力地滑到了地面之上,双眸依旧是睁开着,嘴角上挂着丝丝触目鲜红血迹。
我吓得早已腿软,身子不由自主地亦是要随之倒下。
东方夔居高俯视着我,眸色阴冷,嘴角处噙着一抹诡笑,令人毛骨悚然,“你有想过如果我未出手,这样的下场就是你吗?”
我双眼空洞地望着他,好似看着一只没有人性的动物般,脸色苍白。
“这样的你,根本手无缚鸡之力,凭什么去为他人强出头?”他俯下身子,双手拖住我毫无温度的脸颊,仿佛在骂醒我的理智。
我看到面前的东方夔,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后撤去,“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错了,自是有国法制裁,你这样狠厉的做法和他们那些人有什么区别?”我试图强撑着驳斥道。
“可他们要杀你!”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棕绿的眸子就像是一个失控的狮子般的双眸,没有了一丝的感情与理智。
我怔愣住了,他……他说‘他们要杀我?’莫非让他失去理智的原因仅是因为这点?我摇着头,不敢置信,他在担心着我?为什么?我们不过才认识了不到两日。而之前他还是在向皇上说着我的种种不是,为何现下又……我糊涂了……
东方夔直起了身子,向旁边站立的侍卫冷声吩咐道,“将这里收拾干净!”
“是!”
他旋身迈到了我面前,将依旧无法回神的我搂入了怀中,语调稍有和缓,“回去吧。”
那侍卫挥起大刀,快速将绳索切断,又是跨步走向那已然死掉的男子。东方夔揽着我的身子,不容我回头再次望去,坐上了马车,将车帘放下……
待我到了邹太师门口之时,根本没有顾得上与他告别,便直向里走。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刚那残暴之样,更是难以去忘却他的那抹诡异而恐怖的笑容。那一夜,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翌日一早儿,京城之内百姓们便像是炸开了锅。
正巧我和邹太师刚从府门出来,迎面跑来了众多好事的民众,一个个口中嘟哝着,“哎呀,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哪日就轮到了咱们的头上。”
武裘绕到了我身侧,护住了我的身子,“公子?”
邹子琛瞥了我一眼,沉着嗓音说道,“过去看看。”
待我们等人快要到了城门楼,熟料,眼前之景实是骇人,城门楼前摆放着两名男子的尸骸,皆是没有了头,四肢亦是犹如‘藕断丝连’一般,看起来恐怖不堪。在两名男子的中央处,跪着一名中年男子,男人颤栗不已,手上举着一块牌匾,上写道‘在下知错,不该惹怒张军师,还请张军师饶一命!'
“公子,这……”武裘脸上现出了惊讶之色。
邹子琛亦是疑惑地看向我,“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头,眼前之惨况不由得和昨日之景相互重合,周围之人的议论纷纷,好似早已被我隔绝,我的耳畔处只能听到’嗡嗡嗡‘,胸口不由得越发闷了起来,随着围观的民众越来越多,微风拂过,那闷热加上血腥的气味直扑入鼻端,我只觉一阵子反胃,终究跑了开来,“呕……”
没有半日,我便是成为了家喻户晓的人物。所有人皆是言传,说是那知县因惹怒了我,而我又和那恶魔东方夔有染,两人关系暧昧,遂那可怜的知县才得到了这般结果:亦有人传言,我是为相帮一老汉,于是才大打出手,而东方夔在场,那日心情大好,便除恶惩奸;总归是离不开东方夔,注定我们两人与这件事情有关联。一时间,众说纷纭。
邹子琛派人将我扶回了府上,又是令武裘为我倒茶,又是命人为我擦脸,他看着我一副惊吓之样,甚是担忧,遂亦是没有追问到底我和东方夔发生了何事。然,邹府上上下下那些个奴才们眼下却是对我有了改变,一个脸上皆是现出了恐慌之色,见着我,能躲则躲,能跑则跑,若不是邹子琛大声叱喝,只怕是无人敢上前来服侍我。
武裘一面站在我身侧端着茶盏,一面破骂道,“我相信公子是清白的,那东方夔分明就是个恶人,他以为这样就能令公子退却吗?就知晓他没有安好心,一心就想要玷污公子。”
邹子琛坐在旁侧,用手捋着胡须,眉头紧蘧,好半晌他才说道,“哎,是老夫之错啊,当初就不该让你介入朝廷,遂才令你蹚入了泥潭。”他叹着气,愧疚不已,“老夫以为那东方夔见你是新来之人,不该是有威胁,给他点好处便能敷衍过去,熟料他……竟是做出这等卑鄙之事!”
“爹一一”邹子阙看看邹太师,又是望望一侧的我,“那先生现下要如何?”跑到了我身侧,拉扯住我的手臂,“我不要先生离开啊!”
邹子琛瞥了我一眼,“老夫现下只是怕皇上会动怒,东方夔那恶霸倒是无碍,怕则怕的是……皇上会将责任归咎于你!”
“责任?有何责任?”武裘怒不可遏,“那两名男子惨死之状这般可怖,皇上莫不是瞎了眼,我家公子又不会武功,他一介女……”自知说漏了嘴,赶紧改口道,“他又如何对付他们?”
“老夫担忧的倒不是这个。”邹子琛摇了下头,“我邹子国从开国以来到现下,那残暴之景早已屡见不鲜,只是……断袖之癖……有辱我国之风啊!”
“大不了我们就离开!”武裘无畏地说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