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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其后盾相当庞大,这次被揭发,实是其相公来寻人,念及其无恶心,遂,皇帝没有定罪。不论如何,总之是一句话,皇帝没有将我怎样,我依旧还在邹子国安然地存在着,仅是性别发生了变化,而身份嘛……暂时与赫连麒扯上了理不清的关系。
腊月十二,这日蒙丞相之长子正式进入朝廷,为其庆祝,便举行了大宴。闹市之上,因人实是拥挤,马车无法行驶而过,遂,我们决定步行到蒙丞相府邸。
“卖玉佩,卖玉佩啊?”这时一名老者向我迎面走来,他手上捧着众多不同样式玉佩,有血红的,有翠绿的,还有白得发黄的玉佩,琳琅满目,许多女子凑上前去挑选。
赫连麒看我正望着,不由得讲玩笑道:“喜欢就挑一个?”
我盯了良久,想到自己手指上的指环,才欲摇手,熟料赫连麒却是走上前去,他不时地和那老者攀谈,两人还扭头看向我,那老者络腮几快要到胸前的白色长胡须,满头白发,像是名睿智之人,他向我笑了笑,便抽出了一块儿玉佩,递给了赫连麒。
“呵呵,看来麒贤弟对你很是用心。”邹子琛站在我旁侧,低声说道。
我望着正向我走来的赫连麒,他依然痞笑着,模样尚是清瘦,每走一步,旁侧的那些女子们无不瞥头侧望,掩嘴而笑,我晓得他是吸引人的,他有着与三爷一般的轮廓,只如……他没有三爷的成熟魅力、没有三爷的惑人之神,没有三爷的洁身自好,更比不上三爷对我情深意重。
我摇了摇头,不由得苦笑,才不过分开两日而已,脑海中想他已是不下了十回,哎,当真是受到了他的蛊惑!
“不过是片刻功夫儿,就背着我开始思男人了?”赫连麒凑近了我的身子,趁着我恍神之际,他已是将那血红的玉佩系于我的腰间,“听那老者说,这可以保佑人的平安。”
我惊讶不已,“你……”
他两端嘴角一翘,“没有了你,哪里还有我的生意?”说完,‘哈哈’大笑着跑开。
我恨得咬牙切齿,就知晓,就知晓他是这般之人!
可这一切在旁人看来,我们就是在打情骂俏!
蒙丞相府邸,喧嚣一片,今日与会来者无不是官僚,要么即是邹子国最是有头有脸的商人,其贺礼之多自是不用多说,仅是见那门口一车一车的金银珠宝足以得见它们的价值。偌大的府院内,长约有三仗的桌案上摆满了各色美味佳肴,据说皆是宫中御厨所做,才是看一眼,便是引人垂涎。少部分来者,还有一些官僚之女,打扮得花枝招展。说穿了,今日不仅仅是庆祝之宴,更像是一场相亲宴。
“呵呵,实是未料到啊,原来张军师已是有了夫婿之人啊。”蒙丞相不免有些个遗憾之色,“小女不成,现下得知你是女子,还试图冀望着你与本丞相长子同归于好,现下看来……”他看向赫连麒,频频摇头。
邹子琛走上前来,“说来话长,他们这对儿鸳鸯历经了重重波折,老夫听麒贤弟说道,二人并未完婚,遂,若是丞相有空儿,咱们二老不如就作他们长辈,替他们主持了这场婚宴。”
“哈哈……好,本丞相还巴不得呢。”
“爹?”一名粗扩男子走了过来,看其容貌和穿着打扮,想必定是蒙丞相长子,他蘧紧眉头,“我说了,今日不能请那些女子,您怎么……”
“你懂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蒙丞相喝声道:“现下趁着那东方恶霸不在朝廷,赶紧从中选一名,将婚宴给举办了,省得他再破坏了咱们好事儿。”可见他对其千金与我联姻一事还耿耿于怀。
“可……”男子犹豫不决。
“依老夫看,不如就让令公子与张军师一起?这样不是双喜临门吗?”邹子琛提议道。
“哦?”蒙丞相扬起了眉宇,“妙极,妙极!”拍掌道,旁边的众人附和地恭敬地祝贺着,“恭喜啊!”
就在众人还处于喜悦之中,蓦地一道冷风从门外吹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 曝露(二)
所有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皆是扭头向后望去,登时面露慌色,额头泛起了涔涔冷汗。
“这……”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置信之样。
东方夔身着一袭绣龙红色锦袍,乌黑绸缎发丝绾成高髻,腰间佩戴有纯金龙印佩饰,缎带上还挂有镂空翠绿玉佩,他颀长的身姿,在众人中卓然不群,仿佛与生俱来的傲骨仙气,那般令人望而生畏,不敢与近。
“本官不请自来,还望蒙丞相原谅本官的冒然。”东方夔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我们这边逐渐靠近,随着他的步子,周围之人无不给他退让出一条路子。
蒙丞相和邹子琛二人相视了一眼,凝眉摇头,须臾,蒙丞相上前一步,“呵呵,不知东方大人归京,未能及时相报,恕老夫怠慢之罪。”
东方夔走到了我身侧,低头俯视了我一眼,不期然间又是看向我的右侧,正与投来痞笑眸光的赫连麒相互对望,他嘴角牵动了下,又是将其转移到了面前的蒙丞相身子上,“蒙丞相年纪大了,总是有一些事儿做得不周全,本官不怪罪。”
“你……”
蒙丞相顿时双眸炯瞪,才欲伸出手臂,大声叱喝,幸好一旁的邹子琛拦截道:“呵呵,这般多贵重之客,断然不能一一做到周全,若是东方大人海涵,就随老夫一起上座。”将手臂扬起,指向那长约有三仗的案桌。
东方夔嘴角微露一抹讥笑,瞥了我和赫连麒一眼,棕绿的眸子忽地变黯,仿佛在下着警告,抑或是在下着命令,遂,当他与我擦身而过之时,我仅是感觉自己袖口被牵扯了下,双脚亦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向前而去。
“张军师!”蒙丞相轻声叫道。
我的身子一僵,顿住脚,拉回了有些不受控制的神智,看向那一脸严肃的蒙丞相。
他用手指了指那稍稍靠后一些的木椅,“今日就麻烦你在后面多照顾照顾麒少爷了,远道来客,咱们切记不可怠慢了。”
我眉头蘧起,其实心头知晓得一清二楚,他们这般做法,无非是想要将我拉开他们与东方夔之间的战役,不希望我掺入进去。
还待我在凝思之时,赫连麒已是走到了我身侧,趁着我未醒神,他伸手揽向我腰间,半推着我身子走到了那后面的座椅之上。
“你……“我如梦初醒,狠瞪了一眼赫连麒。
赫连麒依旧笑得纨绔,他将双箸执起,随意把在手指之上玩耍着,就仿佛是自己的一个造势器具一般,那般随意而自然,根本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如何?莫非是看到某人,胆子壮起来了?”声音轻得只够我们两人听到。
我蓦地脸色忽变,想到刚刚他见到东方夔时的一刹那,镇静而不慌乱之样,“你……知道他是三爷?”
赫连麒翻了个白眼,“天下间能有这般傲骨之势,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
“难道你不惊奇?”我更是疑惑,又是作念一想,“莫非……你在很早之前就知晓他是三爷?”
赫连麒侧过头,将自己的面颊皆转向于我,眼神中满含着笑意,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嘴角微扯,“和你差不多,不过又比你早上那么一个月。”
我眉头越皱越紧。
还未待我吱声,却是从桌案的最前方传来了声音,“张军师虽是一介女流,但好歹为我国立下汗马功劳,实是功不可没。”说话之人正是老态龙钟的邹子琛。
东方夔端起了鎏金酒盏,将目光向不远处的我投来,隔空相望,仿佛瞬间激出了火花,才不过离开三日而已,却彷若一个月之久,我的心跳随之澎湃着,多希望眼前之旁人能消失不见,将空地彻底留给我和他……
他浅浅地一笑,漆黑的眸子好似玛瑙,登时迷惑众生,令远处那些本是打算与蒙丞相之子相亲的女子们荡漾出了一波波涟漪,“本官从未说过要去追究她!”
邹子琛和蒙丞相微微一愣,望望我,又是看看东方夔,有些疑惑不解,“可……您刚刚不是还说要向皇上宣报何事?”
“哈哈,”东方夔连笑两声,“本官才连夜赶回京城,必得赶紧找人向皇上通报盐商一事已是平定”
众人微错愕,登时晓得自己是错解了其意,皆是附和着大笑不已。
邹子琛不露半分松懈之色,他眉头愈加打结,仿佛时刻在替我担忧,他稍瞥了一眼东方夔,又是顺着他的眸光看向了我和赫连麒,禁不住咳嗽了一声,抖着胆子微躬身,“东方大人怕是还不晓得,今日不仅仅是蒙丞相的寿宴,另外不久已,还要有两门亲事要举办。”
“哦?”东方夔抬了下眉宇。
登时,我的心一沉,径自心中喊道‘糟糕’!而身侧的赫连麒却依旧是怡然自得之势,仿佛事不关己,举着鎏金酒盏,望着远处那些美女,一双杏眸不时地散发着诱盛人的眸光,迫使那些女子从东方夔身子上转移开。
“呵呵,”邹子琛一副老谋深算之样,他站起了身子,步到了我和赫连麒身后,将手臂向我们二人肩膀轻搭,“让老夫介绍一下”,他指向赫连麒,“这位是琰立国的贵宾,亦是与咱邹子国的张军师有着划不清的关系。”三个字‘划不清’说得甚是暧昧,令人浮想联翩,“老夫做个媒,正好东方大人亦在,省得在下帖了,干脆这场寿宴结束之时,让他们二人定好了日子,届时咱们再替二人庆祝。”
“是啊,正好老夫之子亦是该到了适婚之龄,两桩婚姻一起办,倒是更热闹一些。”蒙丞相还不忘给自己长子添上一道符。
“原来如此。”东方夔嗓音微沉,深邃的眸子微眯,仿佛一只即刻苏醒的狮子般。所有之人皆是感受到其表情的变化,不由得心生胆颤,才欲相继退身,熟料,片刻过后,东方夔却是笑了起来。
刹那,邹子琛和萦丞相还有周围的那些朝臣、商人们皆是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面面相觑,以为是尘埃落定,他默默赞许了此事,皆附和着轻笑。
“那要看看这位贵宾有没有这个胆了?”东方夔瞬间收敛了笑意,眸色忽黯。
“啊?”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随之一楞,“这……这是何意?”
东方夔将酒盏举起,向远处的我笑道:“或许你们可以亲自同同张军师。”
一番话语将来,令众人匪夷所思。邹子琛瞥向我,苍老的嗓音不禁问道,“怎么回事儿?”
我抬头看向东方夔,他漆黑如潭底的眸子中含着一抹得逞的笑意,我晓得他是在惩罚于我,是在逼我自已招供,我紧咬着双唇,看到周围之人的疑惑,看到邹子琛眼底的忧色,又瞥望到赫连麒那无赖的痞相,仿佛所有矛头皆是指向了自己,又仿佛我的一句话皆是可以牵动所有人脸上的表情,甚至他们的处境,我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不由得攥紧,手心泛出了冷汗。
“罢了,今日是老夫的寿辰,干嘛好端端地将场面变得这般严肃?”蒙丞相故意扯开了嗓音。
瞬间好似那僵结的薄薄冰面四分五裂开来,流水再次‘哗哗’而前行。
“来人?”蒙丞相喝声道:“将那些伴舞之人皆传来。”又是招呼着,“呵呵,咱们边喝酒边是看舞蹈。”
我僵硬的身子仿佛得到了松解一般,双腿一下子变得无力,我瘫坐到了椅面之上。
赫连麒在我耳畔嗤笑不已,“三皇叔性情是越变越暴了,看来,事成之后,赶紧包袱款款,溜之大吉。”
我瞪了他一眼,口中不禁骂他道:“既是你要溜,何苦又要来故意惹弄于我?现下不仅是将我推入了那巅峰之势,还将四周布满了豺狼虎豹。”
“哪里有这般恐怖?”赫连麒扬起了声调,眼眸一斜,“不是还有三皇叔吗?我就没看到他的眼神有离你片刻之时。”
“你……”对于他的调侃,我懊恼不已。
还未待我讲完,不远处鱼贯而入一些个女子,其穿着长及拖地的华丽长裙,优美的舞姿、白皙如水嫩的肌肤、还有那一个个魅惑人心的眼神,登时吸引了所有在场男子的心魂。只见那些个女子们扬起了长袖,拂袖而摆,那般曼妙,好似一只只粉蝶,在桌案周围翩翩飞舞。
我眉头紧蘧,脑海中突然立现出东方夔上次受伤之景,心跳随着那些个女子们靠近变得愈加快了起来,仿佛快要呼之欲出,我瞪大了眸子,提高着警惕,就在其中一名女子要跳起扑上席间的刹那,我喊叫出来,“稍等一下!”
所有人怔楞住,皆是向我投来疑惑之光。
我环视了一眼众人,“呃……我,”殊不知因自己的紧张已经喑哑了嗓音,“今日正好穿了女装,不知能不能有荣幸亦是为大家跳上一支?”
“哈哈……”大司马拍掌喝道:“那敢情儿是好啊。”伸手一招,“相信蒙丞相亦是不会介意,毕竟今日众人皆是要享受张军师所带给我们的眼福了。”
蒙丞相眉头稍蘧,然,却没有推拒,他扬起了手臂,“来啊,继续打拍子。”
其实,我并不会舞蹈,而眼下给了节奏,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心中暗暗责备自己,实是有些个鲁莽,然既是已出了此话,却又不能半路退出。我来回挪动着脚步,偏偏没有舞出一个动作,就在众人要等着看好戏之时,熟料那些伴舞女子们围了过来,一个个将长长的袖摆抛给我,登时以我为中心,开出五彩艳丽之花,至此解开了一个尴尬之势,此时,我才是晓得,原是自己多心了,她们并非要对东方夔图谋诡心,仅是因东方夔的俊美面貌,心生爱慕。看她们每迈出一步,便回头相望一次,此时此刻,我没有任何嫉妒之心,有的仅是一抹放心。我将身子彻底交由她们来掌控,随着她们前进而前进,随着她们后退而后退。
就在所有人频频叫好之时,我被抛入了空中,熟料腰间那五彩缎带不知何时竟是松了开来,刹那没有了任何束缚的我,就彷若一块石子,由高高地空中,开始向地面做自由坠落。所有人大惊失色,皆是面露恐慌,偌大的场地变得静谧,大气不敢一喘。
“来啊,打人网,打人网……”邹子琛大呼一声。
但那时哪里还有人会反应?仅是处于惊吓之状,目瞪口呆。
眼见着我就要向硬硬地地面上裁下,谁人皆是以为我定是没有了活路,但偏偏片刻过后,没有那剧烈地一响‘啪’,亦是没有看见惨状之景的倒吸气之音。
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也没有汩汩直流之感,半晌,我将紧闭地双眸慢慢地睁开,环视了一眼四周,“哎?怎么大家都呆了?”
‘忽忽’粗重的呼吸清晰地从我头顶上方处传来,我随之望去,蓦地打了个冷颤,“……爷?”
他紧蘧着眉宇,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令人惊讶的紧张之色,他双手紧紧地搂抱住我的腰,此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子竟是被他抱在怀中。须臾过后东方夔阴沉地脸色没有半分好转。
“爷?”这次我小心翼翼地叫道,音量足以令我们二人听到。
然,他依旧是无反应,双手又是加紧了几分。
我不由得发痛,皱紧了眉头,被他漆黑的好看眸子盯得有些心虚,我声音更是小了一些,“夔。”
“你当真还知道要自己命吗?明明晓得自己不会跳舞,还逞什么强?发现那丝带不对劲之时,怎地就不及时喊叫一声?若是我刚刚再迟一步的话……”他双手禁不住有些个发颤。
我的心蓦地一震,双眸瞪大,眼神中写满了惊讶。
周围之人随着这声暴喊拉回了神思,皆是一副不敢置信之样,这……这是什么情况?向来令人闻风丧胆、暴戾无常、从未让任何女子近身之人现下正搂抱着……张军师?向来唯我独尊的东方夔亦是会现出紧张担忧之色?
第一百一十三章 曝露(三)
这……这莫非是天塌地陷了?还是……何种‘斗转星移’之势?
“我……”我嘟哝了半天,竟是怔吓得发不出一个音来。
“呵呵,三皇叔?”赫连麒舔着脸走了过来,试图讨好地叫道。
东方夔双眸炯瞪向他,平日里性感的嘴角现下平扯得令人寒颤,“既是你一直在她身侧,刚刚为何不拦着她?”
赫连麒登时心虚地笑了起来,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呃……不是还有皇叔嘛!”
东方夔眸子愈加暗沉,冷瞥了他不正经地笑脸一眼,在众目睽睽之下,欲抱着我的身子向远处走去,这时才恢复神智的邹子琛大步迈上前来,用手拦截道:“多谢东方大人的搭救,剩下地就不劳烦您费心了,老夫会叫人将张军师送回府内。”
东方夔俯视窝在他怀中的我一眼,又是看了看对面正气凛然的邹子琛,嘴角渐露出一抹讥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话一出口,他身子瞬间腾起,只一眨眼功夫儿,却是与众人相隔数里,我将头探过他的双肩,看向远处,邹子琛仿若置身梦中,还依旧没有恍神,周围之人更是怔楞住,脸上浮现出一丝颤意。
似是发觉我正趴在他的肩头眺望,东方夔脸色阴沉,他威吓道:“若你刚刚就这般摔下去,看你现下还能恣意享受不?”
我拉回了视线,对上他已然恢复棕绿的眸子,故意笑得无邪,想到赫连麒的那句话,“不是还有……”
“别再说‘还有你’三个字!”东方夔喝道,声音虽轻,但却有够严厉,“若我当日我未去呢?倘若我刚刚离你数丈之远呢?”
对于他如狂风一般袭来的质问,我张口结舌,“呃……可……”
“更不要说‘可是’,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可是,同样,我也不会事事皆能料到,总有一次,会于你照顾不全,那一次或许就会成为你的葬身!”他狠厉的话语铺天盖地向我耳畔处砸来。
我心虚地将头耷拉得更低,仿佛快要与脖子成对折,我小声支吾着,“下次再不会了。”
“你还妄想有下次吗?”东方夔脸色更是黑了一层。
“主子?”正在车舆旁等待的小厮看向东方夔,恭敬地弯身。
东方夔一旋身,抱着我坐上了马车,他扬声没有好气地喝道:“回府!
车内两个手炉呼呼冒着热气,然,我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暖意,仿佛周围的空气亦是随之凝结,就连我的呼吸也要跟着屏住。直待我们回到了府上,我坐于床榻,偷觑着他气冲冲地脱下自己的外袍,又是披上了一层中衣,在他转身的刹那,我‘嗖’地又是垂首,看着他的脚一点点地挪近,心跳毫无规律地律动了起来。现在已经猜测不到正在气头上的他下一步举动到底是什么,亦是难以去悱恻他的情绪变化。
在他的双手抚向我肩膀的刹那,我惊吓得抬起了头,“我……认错还不成?”
他深邃的眸子随着外面的月